前几天下了好几场小雨,今天久违的太阳钻出了云层,让大地再一次沐浴在它温暖的阳光里. 梦涵也在屋里闷了好几天了,今天中午可以出来透透气。
杜宇这家伙已经好几天晚上没回来住了,可能是前几天梦涵要的太频繁,让杜宇有点招架不住了,晚上竟然不敢回家,真真让梦涵的俏脸身上露出一丝苦笑来。
自己的欲火得不到发泄,却每天晚上听着袁大嘴他们在隔壁如胶似漆地激战,这对梦涵来说是一种煎熬,而自从尝过更加刺激的感受之后,那个假阳具已经不能再满足她的需求,就像在跟一个死人做爱一样,毫无情趣。
今天,梦涵穿着一条碎花连衣裙,踏着她的小瓢鞋,出来透透气。
出租屋的后面有一个老旧的城中村,已经拆迁的差不多了,只剩下几个钉子户还没谈妥,民工们的板房已经搭起来了,只等着开发商一声令下,开始动工。
这个城中村周围围上了高高的铁皮围栏,把这里跟外界隔离开来,好像是城市这件衣服的补丁,把这里的杂乱和颓废与城市的繁华和整洁分割开来。
梦涵她们也决定,在开工的时候搬走,晚上叮叮当当的也休息不好。
不过,此时的梦涵觉得她站在这里,周围几乎没有人,倒是给她创造了一个独立的空间,在这里,好像她可以干她想做的任何事,她想到自己一个人的时候经常要玩她的假阳具,那现在呢?
于是,梦涵在一个快要倒塌的墙角处脱掉了她的连衣裙,甚至把里面的小亵裤也脱掉了,全身上下只有一双白色的小瓢鞋,刚下过雨,还有点冷,梦涵打了个哆嗦,不过,心里激动的心情,让她丝毫不介意这点寒冷,她正在寻求着刺激。
我,也就是杜宇,早晨从外面回来,觉得今天天气不错,可以带着梦涵出去溜达溜达,也许这样能舒缓一下她那被欲火填满的心情。
正在我快走到楼门口的时候,看到梦涵居然出来了,正要跟她打个招呼,不过,心里突然想看一看,我不在的时候她要做什么。
这么想着我并没有打扰她,而是远远地跟在她的身后,观察她,窥视她,跟着她走进了那个快要成为废墟的城中村。
我惊讶的瞪大了眼睛,梦涵居然大白天的脱光了衣服,那洁白的身体被太阳射的有些耀眼,这是要干什么?
是不是太危险了,我心里也狂跳着,并没有冲上去阻止她,而是,继续跟踪,并保护她的安全。
在这些残砖断瓦之间,有一个白色的身影闪过,好像是一个精灵,那皎洁的身躯,跟这残破脏乱的地方形成鲜明的对比。
梦涵光着身子在这里晃了一会儿,并没有看到一个人,她刚刚紧绷的心放松了一些,不过,也让那兴奋的感觉淡了不少,好像一场大戏却无人欣赏,让演员也失去了兴趣。
在这堆废墟的中间,有一个灰白色的水泥房子建成的小二楼,感觉非常老旧,门窗上都糊着残破的塑料布,风一吹呼啦呼啦地响。
在墙上画着一个大大的拆字,墙上一条裂缝非常显眼,好像要把房子拦腰斩断。
也不知道里面有没有人,估计是没有,哪有人会住这样摇摇欲坠的房子里.
梦涵鬼使神差地摸了过去,来到门边,她探出头去,往屋里看了看,觉得没什么危险,竟然钻了进去。
我就藏在远处的一处快要倒塌的残垣旁边,偷偷看着梦涵的一举一动。
这个小丫头可是真敢玩呀,要是碰到个人,这地方连呼救都没有人,真是危险啊。
这么想着,我就想过去看看,可是这时,一个人,应该是个男人,猫着腰,悄悄地接近着那个二层的小楼,他低着头,不过我能看到他脸上有一条明显的疤痕,此时,他正咧着嘴笑着,眼睛盯着前面的那个小楼,快速的跑了过去,在门口站住,侧耳听着。
我吓了一跳,感情不只有我在跟踪着梦涵,还有别人在打她的主意,真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自己今天这是来对了,我不知道男人要干什么,只是远远地注视着他,慢慢地朝着他移动。
又过了一会儿,我看到那个男的突然低头钻进了那个小黑屋里,那里岂不是只有梦涵和他两个人么?
而且,梦涵还是一丝不挂,我心突突跳着,加快脚步往那里奔去。
梦涵刚刚进到这个小黑屋的时候,她发现这个屋里有一张小土炕,地上乱七八糟的堆着一些垃圾,好多都是别处捡来的,散发着酸臭味。
床上铺着一条黑乎乎的破褥子,褥子上面正躺着一个人,确切的说是一个残疾人,只有一条腿,头发胡子乱糟糟的,让人分不清年岁,不过从斑驳的白发看,岁数应该不小了。
袒胸露乳的,下面的一条裤子居然开着裆,梦涵能看见一条黑黑的东西,像一个歪扒茄子躺在那里. 一条拐杖竖在土炕的边上,而这个男人正打着憨,均匀的呼吸着。
一个邋里邋遢的衣衫残破的流浪汉,一个千娇百媚赤身露体的大美人,独处在一个像垃圾堆一样的屋子里,这情景不禁让梦涵兴奋的浑身颤抖。
不过,她闻到那流浪汉身上的臭味,她可不能跟这么个东西在一起做爱,那种只有在公共厕所才能闻到的恶心味道,让梦涵皱了皱眉毛。
不过,眼前的丑陋和龌龊,似乎把她心里最原始的欲火勾了出来,那种美丽被丑陋摧残的近乎变态的渴望。
梦涵并没有动那个睡着的人,眼光放在了墙边立着的那根拐杖上面,把手处已经被磨的非常光滑,那块把手的木头圆圆的,粗粗的,就像男人那个东西一样。
梦涵刚刚燃起的欲火似乎找到了突破口,她悄悄地拿过那根拐杖来。
只见梦涵把拐杖斜着靠在土炕上,让那个把手的位置正好在自己下体的高度,然后,她双腿分开,骑在那根拐杖上,好像一个女巫骑在扫把上一样。
只不过,她的穴口对准了那个把手,然后,她扒开自己的唇瓣,慢慢坐下去。
“啊嗯~~”
梦涵轻哼了一声,下面的把手已经挑开了穴口,她坐了下去,她觉得那个把手还是太细了,不能填满她的下体,不过,也让她觉得非常兴奋,那个把手有流浪汉手的温度和气息,觉得好像流浪汉正在用他的手在玩自己的下体一样。
梦涵骑在那根拐杖上,轻轻地摇起了身体,嘴里轻声的哼着,她觉得就算流浪汉醒过来,以他的腿脚也是抓不到自己的,可以轻松逃跑,于是,就放开了一些,那淫靡的声音从小屋里蔓延开去。
不一会儿,那根拐杖上面就有淫水顺着它淌在了地上,梦涵仍然忘情的摇摆着身体,像一条美女蛇,纤细腰肢顺时针划着弧线,一双美乳也在空中摇晃着,她身上发热,小脸也红扑扑的,已经成为了欲望的奴隶. 而这一切,都被门口的那个神秘男人看在眼里,他的嘴上邪魅的一笑,似乎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
只见他的手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条麻绳,在梦涵正全情投入的自嗨的时候,他突然冲了进去,迅速把梦涵的双手捆了起来。
“啊,谁啊?你干什么?”
梦涵惊讶的叫了声,已经顾不得下面插着的拐杖把手,也顾不得把流浪汉吵醒了,她要回过头看,一个布口袋却套在了她的头上,让她什么也看不到,她心里只有震惊和恐惧,看来今天自己玩大了,她想到自己会不会被卖掉,或者被人当成性奴。
“嘿嘿,你个贱货,终于让我抓到了!”
那刀疤脸男人做完了刚刚的事,把梦涵扔到土炕上,笑嘻嘻地说着。
“那次在对面楼看到你,我就等着这一天,终于让我等到了,哈哈。”
梦涵想到那天自己光着身子在走廊里探险,被对面人看到的事,不过这人是谁啊?
这么变态,一直在她家门口蹲着,等着她的出现. “本来我还想着怎么下手呢,没想到你个骚货这么骚,跑到这里浪来了,也省得我很多事。”
男人坐在土炕上,点了一支烟,一边抽着,一边望着那个套着头罩,被绑在炕上不停扭动的美女。
此时的梦涵跪坐在土炕的边沿上,害怕的瑟瑟发抖,“你,你快放我走,我喊救命了?”
男人哈哈笑了几声,“这四周鸟不拉屎的,谁来救你呢?”
梦涵没敢喊,她害怕激怒男人,她坐在那里,不知所措的说着,“大哥,我错了,你放我走吧。”
男人弹了弹烟灰,说道,“哦?你哪里错了?你没有错么!只是,今天让我抓到你,算你倒霉,哈哈。”
男人不知道,此时的窗外,另一个男人正侧耳听着屋里发生的一切,那个人正是我,梦涵的男友杜宇,一个绿奴男,我在确定梦涵暂时没有危险的情况下,继续观察,看看事态的发展。
我感到十分的兴奋,心狂跳着,不知道接下来还会发生什么让我惊讶的事情。
我偷偷地用手指撕开一块窗子外的塑料布,借着外面的阳光,让我能看到屋里的情况. 我看到此时那个流浪汉已经醒了过来,似乎也被眼前的情况惊呆了,楞楞的坐在那里,望着眼前的男女。
“呦,老哥醒过来了!”
这个脸上有刀疤的男人,望了望醒来的流浪汉说道。
“怎么样?兄弟我给你送来了一顿大餐,你看,你喜欢么?”
刀疤脸指着一旁的梦涵说道。
那个流浪汉似乎常年未近女色,见到这个年轻的女人身体,早已抑制不住激动的心情,不住的点着头. 只见流浪汉大叔笑嘻嘻地解开嘴,露出一嘴黑黄的牙齿,憨憨地傻笑着,哈喇子都流到了自己身上,一只手已经迫不及待的摸向了自己的下体,那根软趴趴躺在一旁的黑茄子这时候已经像旌旗一样立了起来,前面那颗黑枪头在一跳一跳的,已经跃跃欲试起来。
“去吧,去享用你的美餐吧!”
刀疤脸僵硬的脸上挤出一丝笑容。
流浪汉见状,就要扑过去,可是,刚要动,他似乎觉察到男人的危险,而是做了个请的手势,意思是说你先来,我捡剩的就行。
“哈哈哈,老哥,你不用客气,我就喜欢看这种婊子被人强奸,尤其是被你这样的臭要饭的强奸,太让我享受了。”
男人大声说着,“去吧,去把这个骚货操死,让她长长记性,哈哈哈!”
流浪汉又看了看男人,他听到“臭要饭的”
这几个字不禁皱了皱眉毛,不过,可能平时听得多了,也没太在意。
流浪汉见那男人说的似乎是真的,那就不再犹豫,朝着梦涵爬了过去,他想不到还有这种人,不喜欢吃山珍海味,却喜欢看别人吃。
而此时,我在窗口也是看到了屋里的一切,我浑身都因兴奋而颤抖着,一想到我那冰清玉洁的梦涵,就要被这个又骚又臭的糟老头子欺负,让我的无名欲火灼烧起来,直冲脑海。
我觉得我应该去阻止那个流浪汉,不能让他的脏手碰梦涵,可是,我又控制不了自己的想要继续看戏的心理,这让我非常纠结. “你干什么?别过来!”
梦涵颤抖着说着,一边用她的脚揣着那个正在往这边爬的流浪汉. 谁知,那只小脚踹了几下之后,却被流浪汉抓住了,他攥着小脚一口含住两根脚趾,嘶溜嘶溜的吸起来,弄得梦涵非常痒. “啊,你放开,别碰我!”
梦涵的挣扎是徒劳的,她的力气不如流浪汉大,只能任流浪汉继续吸她的脚。
过了会儿,流浪汉又往前爬,顺着她抬起的腿往前爬,一边爬,一边舔她的美腿,他似乎想要舔遍她身上的每一个角落。
“好痒,别这样,别舔了!”
梦涵使劲扭动身体,却并不能阻止流浪汉,却让流浪汉注意到了她那两个东摇西摆的奶子。
于是,流浪汉扑过来,一只手抓住一只,恣意地把玩起来。
“啊,滚开,你个臭要饭的,别碰我!”
梦涵喊着。
男人最烦别人喊他臭要饭的,他生气地一口咬在一个挺立起的奶头上面,狠狠地咬着,吸允着,发出咂咂的响声。
“啊,疼,疼,轻一点,别太使劲儿!”
梦涵禁不住吃痛的叫着,她的身体被流浪汉压在炕头的位置,她觉得一个硬邦邦的东西在自己的小肚子上顶着,湿乎乎的,她知道那是什么,赶紧夹紧了双腿。
流浪汉在梦涵的胸口上又是咬又是吸的,把梦涵折腾的娇喘吁吁. 而一旁的男人只是静静的看着好戏,然后,他把自己的大裤衩脱了下来,用手轻轻撸弄着自己的分身,似乎这个场面也让他非常兴奋. 杜宇看着屋里的一切,也是火烧火燎的,他也像那个男人一样自己撸着,他感觉那个男人似乎有点眼熟,可是又想不起来,不过应该跟他是一个嗜好,喜欢看着别人自己撸. 流浪汉玩腻了奶子,才把手放开,梦涵大口喘着气,她的那双美乳上面布满了牙印,那个小樱桃上面还留下了一个紫豆子,好像是充血了。
正在梦涵要缓一口气的时候,流浪汉就来到她的下面,用力掰开她的下体,然后把脑袋伸过来,一口糊在梦涵的穴口,吸了起来,一条长舌头在那里不停扫来扫去,把梦涵弄得心神荡漾。
“啊,那里,不要舔,啊,好脏的。”
梦涵哼着。
可是,流浪汉并没有听梦涵的劝告,继续舔弄着,他用力吸着里面不断涌出的淫水,好像在喝着雨露甘泉,时不时吧嗒几下嘴。
而且,连后面那紧致的菊花也被他舔了个干净,梦涵被弄得扭来扭去的,双腿却合不上,只能让流浪汉的舌头不停欺负着自己。
刀疤脸看得很爽,“对,老哥,用力舔,用你的口水给她洗个澡,哈哈,真他妈刺激。”
他一边说着,一边卖力的撸着自己的下体. 窗外的杜宇也是眼睛通红的望着屋里,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兴奋,难道看着梦涵受罪,自己却很快乐么?
不过,他觉得梦涵似乎并不难受,她的声音已经从呵斥呐喊,变成了呻吟和舒服地哼鸣了。
“呜呜~别舔了,呜呜,求你,太痒了,受不了了,喔喔~”
梦涵哼着,也不知是难受还是舒服。
流浪汉终于放手了,梦涵在那里躺着,大口喘着气,双腿分开,摊在那里.
她头上的布袋子让她觉得有点窒息,可是,她没有办法拿开,只能戴着它,让她感觉非常憋闷。
这时,流浪汉抬起了梦涵的两条腿,夹在两边,他那根大而黑的阳具早已直挺挺地做好了准备,已经久不开火的阳具,时隔几十年之后,要再一次雄姿英发了,这让流浪汉激动的浑身颤抖。
梦涵无力的身体瘫软在炕上,她觉得一根火热的柱子停在了自己的穴口处。
刚刚被流浪汉折腾的没了力气,让她几乎无法抵抗,可是,她还是用力夹紧下体,想要做最后的抵抗。
“不要,求你,别插进来。让我怎么都行,不要把你的那个脏东西放进来,会烂掉的,会生病的。”
梦涵剧烈喘息着,她哀求着,“我可以用嘴,用嘴行不行?总之,不要插进来啊!”
我在外面听着心里很不舒服,觉得自己不配当人的男朋友,似乎都不配当人。
我颤抖着直起身子,想要进屋去,阻止流浪汉继续欺负我的梦涵。
不过,头脑里的一个魔鬼突然又跳出来,跟我说,这可是难得一见的遭遇,你不是想看女友被人欺负么?
现在就有一个又脏又臭的男人要欺负她,这不正是你希望的么?
我摇了摇头,觉得那个念头太邪恶,不能再这么下去,我要挺身而出。
正在这犹豫的时候,突然屋里传来梦涵的一声惊呼。
“啊——”
我赶紧又蹲下去,继续观看屋里的情形。
只见那个流浪汉这时已经把他的大枪头塞进了梦涵的下体中,梦涵的身体突突着,像是在极力抑制着心里的冲动。
流浪汉高兴地瞪大了眼睛,他不敢相信自己的枪头有生之年还能插进这么年轻的身体里. 紧接着他试着动了动发现下面被女人紧紧攥着,让他几乎要丢了身子。
她不得不深呼吸,调整一下,再继续用力往里面捅去。
流浪汉把梦涵的双腿高高举起,成M形状,让她的蜜穴更大的打开,方便他的插入。
梦涵已经不能合拢双腿也不能夹紧小穴了。
只见流浪汉又一用力,那根黑棒子又向前塞进蜜穴一大半,然后,他用力前后抽送,让他的棒子在梦涵的蜜穴里沾满雨露。
“哦,啊,慢一点,好痛,别那么用力,啊,哦!”
梦涵轻声呻吟着,这声音成了男人们性欲的催化剂,不只是那个流浪汉,一旁的刀疤脸也兴奋的撸着他高高挺起的阳具,而窗外的我也禁不住不停撸起我的棒子来,我甚至觉得这比我亲自上场还要兴奋. 流浪汉又抽送了一会儿,突然把他的棒子抽了出来,呲的一声,他们交合的地方冒出不少淫水来,把下面的褥子阴湿了一大块. 梦涵嘤咛了一声,似乎没有享受够男人的抽插一样,大口喘着气,胸脯剧烈起伏着。
流浪汉把梦涵的双腿抬得更高了,膝盖已经顶在了梦涵的胸脯上,使得她的蜜穴朝着天的方向立了起来,她那里像一个无底洞一样,让流浪汉摸不着底。
只见流浪汉这回把着梦涵的双腿,身体悬空起来,让他的大黑棒头垂直对准了女人的那个大大张开的穴口。
然后,流浪汉突然身体往下极速下落,膝盖跪在了炕上,借着重力,让他的那根黑棒子猛劲儿轰进了梦涵的小穴里. 这次,那根黑棒子一下插到了底,下面的两个铜锤也很梦涵的小腹紧紧贴在了一起。
“啊——”
梦涵大叫了一声,显然没有注意到男人这么用力的一击,她感觉自己都被男人贯穿了,那个大棒子好像已经深深插到了子宫里面,让她的肚子鼓起了一块来,她深呼吸着,来接受这个不速之客的到来。
紧接着,流浪汉不管不顾的快速挺动起他的黑棒子来,好像一个饿极了的人,看到一顿丰盛大餐,吃了这顿没有下一顿一样,使劲儿的吃,疯狂的吃,直到把自己撑死。
“啊啊,哦哦,慢点,哦哦,那里,要被弄坏了!嗯嗯,喔喔~~”
梦涵的呻吟声在屋里回荡,还有那铜锤砸在她穴口的啪啪声,呼呼的喘息声,这些声音汇成一首淫靡的音乐,让每个听到的男人都热血沸腾. “呜呜~插得太深了,喔喔喔,受不了了,嗯嗯,要去了,哦哦哦!”
梦涵的声音几乎连成了线,她似乎顾不得那么多了,不停呻吟着以发泄着心中的欲火。
只见那个刀疤脸似乎已经受不了了,他极速撸弄着那根大阳具,上面已经渗出水来。
他起身来到了梦涵的身旁,一把拽起梦涵头上的布袋子,露出美女那已经陶醉的容颜。
接着,他把自己的棒子对准了梦涵的脸,一股浓浓的浆液喷了出来,喷了梦涵一脸,黏糊糊的非常难受。
可是,梦涵已经顾不得脸上的羞辱了,她依然张着嘴,咿咿呀呀的呻吟着,享受着流浪汉的抽插。
流浪汉不知道原来这个女人这么漂亮,这更让他心情舒畅,禁不住低下头去,亲在了美女的嘴上。
梦涵感觉自己的嘴被一个又酸又臭的大嘴亲上了,那恶心的舌头竟然跟她的香舌缠在了一起,让她有种想要呕吐的冲动。
一阵干呕之后,她的性欲又冲上了头脑,让她不去在意流浪汉的亲吻,而只是继续享受身体和心灵上的摧残,她感觉今天自己彻底变成了一个荡妇,一个不要脸的,不怕藏臭的,不停被流浪汉搞得嗷嗷叫的荡妇. 刀疤脸把他棒子上残余的液体也抹在梦涵的脸上,又坐到了一旁,继续吸着烟,脸上恢复了冷漠。
而窗外的我,也被这极度淫秽的场面弄得气喘吁吁,手上也不停撸着棒子,好像也要高潮的模样。
梦涵的呻吟声一浪高过一浪,流浪汉的抽送也是变得越来越快,他的头上见了汗,汗珠子滴滴答答的流下来,有的砸在炕上,有的砸在女人身上。
他很久没有这么用力的干活了,身体有点吃不消,不过,他知道,也许只有这么一次机会了,他不想有遗憾。
于是,仍然卖力的抽送着。
“哦哦,怎么还没完事呢?嗯嗯,不行了,呜呜呜,要丢了,啊啊,要丢了,你也太厉害了!啊———”
梦涵的身子开始抽搐起来,眼睛翻着白眼,像是得了癫痫病似的,下面也一下下夹着流浪汉的棒子,让流浪汉也有点受不了了。
流浪汉很有成就感,终于把这女人的阴精给操出来了,他感觉到自己的弟弟被一浪一浪的热流冲击着,让他不禁要精门大开. 流浪汉也不控制了,他蹲起来,捧着女人的腰肢,极速的挺动着下体,想要把自己的阳精喷出来,灌进女人肚子里去,跟女人阴精混合在一起。
可,就在这时,变故产生了。
流浪汉突然觉得一个冰凉凉的东西插进了自己的后心处,他回头看时,刀疤脸正诡异的望着他,眼睛里没有一丝感情。
“我喜欢的东西,不希望被别人破坏!”
流浪汉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就那样向后倒去,那根大棒子也从女人的下面拔了出去,可是,由于实在太刺激,已经冒出了阳精来,一股股的喷到了天上,又落下来,跟他的鲜血混合在一起,他抽动着身子,似乎马上就要断了气。
梦涵此时刚刚从高潮中缓过来,她看到眼前的一切,不禁惊恐地大叫了一声。
而刀疤脸在炕上的褥子上蹭了蹭那把刀上的血迹,面无表情地看向了梦涵。
“本来让你蒙着头罩,不想让你看到这些,也怪我,刚刚没控制住,不好意思啊。”
刀疤男冷冷地笑着。
“不过,既然让你看到了我的样子,你也就留不得了。”
说着刀疤男朝着梦涵走了过来。
“别,别杀我,我什么也没看到,让我干什么都行,别,求你!”
梦涵苦苦哀求着。
不过,刀疤男显然并不领情。
她举起了那只明晃晃的长刀,对准了梦涵那美丽的头颅. 这时,刀疤男身后传来一声怒吼,紧接着,一个砖头朝着刀疤男的后脑砸了过来。
原来,刚刚我在外面也看到了这惊魂的一幕,呆了半天,才从一旁捡起一块砖头,窜进屋来。
我见他要朝梦涵行凶,赶紧大喊一声,扰乱他的注意力。
我想起来了,前几天我在网上看到一则公安局发布的追逃公告,这个人好像就是那个在逃的杀人犯,手上有好几条人命呢,绝对的危险人物。
可是,虽然我的喊声让他的刀没有捅进梦涵的脖子,刀疤男却身手敏捷的躲过了我手里的砖头,然后,他猛地转身,把那把长刀捅进了我的胸膛里. 随着他把刀拔出来,我感觉一股股热乎乎的液体从胸口往外流淌,伴随着我的生命力,也在慢慢消逝。
我瘫倒在地,有些后悔,应该早早的阻止刀疤男的勾当的,真是自作自受。
我看见梦涵朝着我大喊着,眼里全是泪,可是她的声音在在逐渐变小。
我看到刀疤男笑嘻嘻地站在梦涵的身旁,眼里却布满血丝,他居然用他手里的长刀捅进了梦涵的下体中,在那柔嫩的蜜穴里一顿乱搅,鲜血顿时涌了出来。
梦涵停止了哭喊,躺在土炕上望着我,泪水停留在眼眶里,气息也在慢慢地变弱。
正在这时,我听见轰隆隆的一声,屋子一阵震颤,刀疤男也惊恐地望着上面,然后那个水泥板整个砸了下来,把我们同刀疤男全压在下面,眼前陷入一片黑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