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文举和殷珞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两人都快到极限了,不同的是殷珞的娇喘声越发明显,乌文举为了不被发现,却是越憋越辛苦,死命忍着不发出声音,连呼吸都几乎凝滞了。
“唔嗯…………哦哦哦!…………”
伴随着殷珞的娇吟,两人双双达到顶峰。
乌文举大股阳精射到了殷珞的秀发上,殷珞娇躯颤动,整个身体被高潮刺激得硬直起来,玉足平伸、俏首仰起、轻咬下唇,一脸陶醉地享受着余韵。
那阵电流尚未完全消退,刚好就是头仰到最尽的那一刻,殷珞的眼角末稍瞥到了这道人影…………
殷珞正要因为受惊而叫喊出声,乌文举本能地踏前半步,用力摀住她的嘴巴和脸蛋。
殷珞本来因为惊吓而瞪大的美目,被乌文举的举动弄成了惊恐。
殷珞受惊,乌文举也好不到哪里,和殷珞双眼对上的瞬间,乌文举自己连呼吸都停顿下来,思考还没反应过来,他的手脚就动起来了,直到摀住殷珞的嘴才意识到自己做了甚么。
结果两人就维持了这个状态好几息时间,都没有动弹一下,说起来还是殷珞率先有反应,因为徬徨、又被乌文举制伏而不知所措,在惊慌无助之下流起泪来。
两行清泪顺着她的脸往下流,泪水流到乌文举的手掌上,他才纾缓了那么一丁点的紧张感,然后对殷珞道:
“你…………你先别喊…………可以吗?…………”
殷珞见乌文举没有别的举动,很快就恢复思绪,刚好乌文举对她说了这一句,殷珞不禁心中纳闷:“你把人家嘴摀这么紧,连脸都给你捏痛了,人家头都动不了,是要怎样答你?”
乌文举也不等她回应,就慢慢放松手掌,放开被摀嘴的殷珞,见得她没有任何动作,才总算松了一口气。
“这个…………姐姐…………这是误…………”
“淫贼!”
乌文举那个会字连声纽都还没出口,就被殷珞低声娇斥打断了,对于殷珞的骂话,乌文举实在是无法辩驳。
刚才的动作让乌文举逼不得已放开了提着裤头和腰带的手,里面的长亵裤失去束缚后自然掉了下来,身上的袍子和里衣也是左右散开,这时的乌文举光着下半身,上身的胸腹曝露出来,这状态除了行事前后的男子,想来就只有意图不轨的暴露狂和淫贼足以形容了。
乌文举被这么一骂,一时之间语塞,想不到该怎么回应。
沉默下来也意识到,方才想要说的话有多恶劣,他是年少,不是弱智,人家看都让你看光了,连自渎的污物也弄到了人家身体上,怎么可能说一句这是误会,然后当没了这回事?
“你…………你还不出去?…………”
殷珞抱住双峰、曲起双腿,整个人瑟缩在浴桶之中,话语中夹带着惧意和嗔怒,娇柔的声音却叫被责问的乌文举生不起气来。
不知所措地僵站着的乌文举被殷珞这般责问,反而激起了他的叛逆心理,慌乱的思绪立刻整理过来,又想起了跑堂伙计的话,让他止住了穿戴离去的动作。
乌文举微微仰首,重呼鼻息一下,接着道:“你让我出去我就出去?我就站这里看着,你能怎样?”
殷珞没料到会得到这样的回答,不可置信地眨了眨双眼,两人大眼瞪小眼对峙了好一会,殷珞心里头打了个转,随即对他笑道:“噗嗤…………那你就这么站着好了。”
语毕,殷珞就不管乌文举,掩着胸站起来,背对着他拿起浴巾擦身。
乌文举看着少妇的背影,站着显得自己傻傻的,走掉的话就更丢人了,他想了想,又看了一下眼前的浴桶…………
“啊!好痛…………”
乌文举走进浴桶,按住殷珞的双肩,将她按回到浴水里,乌文举一时没控制好力度,殷珞一屁股坐到桶底,后背还撞上了浴桶,痛得殷珞惊呼出声。
幸好殷珞的臀肉够丰满,不然以乌文举的力量非得伤及脊椎不可,殷珞不由得暗自抱怨起来,这晚上都第二次被这样弄痛屁股了,还是同一个人害的,就是不知道这次乌文举是甚么态度,只能再度用幽怨的眼神来表露自己的不满。
这次乌文举再没有对殷珞抱有歉意,反而死盯着殷珞丰满的胴体,殷珞察觉到乌文举富侵略性的目光,抱住胸前两点嫣红和掩住下体私处的手臂不由自主地收紧,然而以殷珞的丰腴,根本不是一条藕臂能挡住的,淡红色的乳晕还从边缘透出来了半圈,叫乌文举看得真切。
乌文举掰开她两只手臂,殷珞被握着手腕抽不回来,没隔片刻,却又察觉其中一只手恢复自由,但殷珞已经来不及有所动作,乌文举已经用空出来的手握着她一边乳肉揉弄起来。
“嗯啊!…………不要…………哈…………你放开…………”
殷珞才刚丢过一次,一身性感带依然敏感得很,才不过被握住揉了几下,那阵麻痒感就让她浑身酥软起来,忍不住喘息起来。
她本能地推向乌文举,可他一个武士又如何能让殷珞推开,察觉到殷珞另一只手也变得软弱无力,乌文举放开另一只手,双手握住双乳使劲把玩起来,还把头伸进双乳之间,享受着那如水般的触感。
乌文举脸贴着她的身体,能清楚闻到殷珞身上的香气,除了浸过花浴后带来的外来香,还有着更强烈的、这年纪还生过孩子后不该有的体香,乌文举不自觉地咬上了那嫣红乳首…………
“咿咿咿咿!…………你怎么…………嗯啊!~…………别咬…………嗬哦哦!…………”
殷珞的乳肉被蹂躏了好一会,哪怕乌文举手上的动作多么生涩,活生生的男子触碰的感觉跟自己的手指自然差远了,除了性感带被弄出来一阵酥麻感,还有点象是让人忍不住收缩身体、被搔痒般的刺激感,害得殷珞再度高潮了。
乌文举享用了一会满载男人梦想的丰硕美果,总觉得欠缺些甚么,从殷珞的胸脯上退开,一道口水丝还挂了在他嘴唇和殷珞的乳首之间。
这时候的殷珞已经是满脸春情,失神般微张檀口喘息着,唾液还从嘴角流了下来。
乌文举却是相反,一字之前才泄过一次,在玩弄过殷珞的乳肉之后,乌文举的肉棒又刚硬起来,更是涨得发疼,元阳尚在的纯情少年哪知道怎么一回事。
殷珞从失神之中恢复过来,她背靠着浴桶,美目聚焦一看,乌文举这时脸色看着不太好,手捏着肉棒一动不动,显然是在忍耐着甚么。
“你怎么了?”殷珞忍不住问道。
“啊…………我这里…………有点痛…………”
殷珞听见乌文举喊痛,她也并不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还未长成少女就嫁给了经验丰富的林牧,对于纯情少年的表现一无所知,她怎可能知道乌文举是因为无法在女体身上发泄而按捺到发痛。
不过当殷珞低头打量一番,不禁暗自惊讶一番,那是乌文举的肉棒比林牧的尺寸大上不少,她目测就接近六吋了,她这辈子就只跟林牧有过亲密接触,在村里头又是深居简出,要不是这时看到,以前她还以为男人的尺寸都是一样呢,更何况乌文举活脱脱一个秀气正太,她怎么也猜不到会比壮硕的林牧来得“凶猛”。
殷珞思考了一下,虽然没听说过林牧会发痛,但那里都这么硬了,怎么看都是发情了吧,乌文举的表现跟自己初夜那时好像还有点像,殷珞虽然还是有点羞怯,但看见乌文举比自己还要不堪,此时倒是冷静了不少,瞧着乌文举那不知所措的表情更是忍俊不禁娇笑一声。
这大概是所谓的主动权吧,夺走的一方掌握全局,失去的一方则是慌乱无措。
然而殷珞的冷静不过维持了一息,马上就慌乱起来。乌文举居然掰开了她的双腿,将肉棒抵了在她的蜜穴口上,吓得殷珞反应不过来。
原来是乌文举像刚才一般自己用手套弄了两下,却没能纾缓多少,突然想起来刚才殷珞自渎时把两根手指插进蜜穴,看她的样子很舒服似,乌文举灵机一动,说不定自己也能把肉棒插进去,也许会让自己舒服一点?
“蛤?…………你…………这是…………等等!不行!…………嗯啊!~…………”
不等殷珞抗拒两下,乌文举就顺利将肉棒肏进去,被湿润的柔嫩腟肉包覆着,他感觉肉棒象是要融化了一样,呼吸不由自主变得粗重而急促,初尝个中滋味的童贞少年打了个激灵,连腿都僵直了一下。
乌文举自是感觉到,肉棒肏进蜜穴之后变得舒服起来,弹滑的腟穴肉壁包裹着深陷其中的肉棒前端,明明身体没有任何制肘,却让乌文举无法从殷珞体内抽身出来,身体本能地追逐这股快感,乌文举挺动腰肢,肉棒开始在蜜穴中伴随着浴水流溅的声音快速抽插着。
“啊~…………不要…………嗯啊~…………好涨…………好弟弟…………啊~…………轻点…………”
久旱未逢甘露的殷珞哪受得住,何况以前不常与林牧行床,经验甚少的少妇蜜穴何其敏感,偏生乌文举这个少年武士又长着这等凶器,没有任何技巧地肏弄女屄,却是下下顶进花心,叫殷珞立刻就泄了一轮。
“嗯啊~…………好弟弟…………不要…………呜…………啊啊啊啊!~~…………”
“唔唔…………”
殷珞一个奔三少妇却在初夜少年的攻势下弄得先行泄身,她紧抱着乌文举的头,将其按在自己的爆乳之中,赏了他一回洗脸奶。
殷珞的爱液冲击肉棒的前端,初次与人交媾的乌文举受不住这般刺激,紧随其后交出了自己的元阳,肉棒尽没入蜜屄之内,抵着绽放开来的花心把大股阳精射了进去。
双双泄身过后,乌文举略为变软的肉棒还插在不断收缩蠕动的蜜穴之中,两人在浴桶之中拥抱着,一同喘着粗气歇息着。
殷珞看着这张极为中看的正太脸,情不自禁吻了上去,还伸出香舌勾弄着少年武士带着酒气的口腔,不足两刻钟,纯情的童贞少年就被一个美艳少妇夺去了初夜和初吻。
阵阵电流从两人的唇舌间涌出,这阵酥麻感刺激着性器,乌文举的肉棒再度刚硬起来,感觉到下身异动,殷珞正要求饶,却被乌文举紧紧吸吮着香舌,樱唇无法从他的嘴边退开半分,随后而至的就是乌文举又再度肏弄她刚泄过的蜜穴。
拙不及防之下,殷珞不慎咬在了乌文举的下唇,乌文举也是吓到了一下,立刻松开了她的嘴唇,看着殷珞的俏脸,乌文举孩子气般反咬她一下,不过并非嘴唇,而是那吸引住他的乳首…………
……
唯持着同一个姿势、没有任何技巧、也没有多余的行为,乌文举和殷珞就这样享受着水乳交融的原始快感,殷珞承受着初尝荤味的少年几度征伐,不足半个时辰,殷珞泄身不下十遍,乌文举也多交了三回阳精。
虽然以他的武士肉体尚能再战,但殷珞却是状态不太好,他发现浴水早就冷却了,受寒的殷珞更是打起冷颤,泄精过后是人体最虚弱的时候,连他自己也有点受不了,乌文举连忙站起身来为自己和殷珞擦身,又将她抱到床上去。
“姐姐…………你真美…………”
“咯咯…………小弟弟就别哄姐姐了,姐姐都快三十岁了,是老女人啰…………”
“怎么会!要我说…………姐姐比那些女武士还好看呢!”
“弟弟这嘴可真甜。”
有了肌肤之亲,又见乌文举言行举止都带着纯情和稚气,殷珞对乌文举的戒心消去了不少,这时候才认真打量起眼前这个少年郎,长得秀气又俊俏,刚踏进青春期的正太脸上稚气尚未褪尽。
“如果自己年轻个十年八载,定要把他当成梦中情人,可惜…………可惜自己没早点遇上…………”
殷珞不禁在心中叹息道,乌文举和她四目相对,不知道少妇的心思,却和她一样满脑子想着对方的事情,最后乌文举还是股起勇气道:
“姐姐!不如…………你跟我回家吧!”
殷珞闻言一滞,随即娇笑道:“那可不行,姐姐可是有夫之妇。”
乌文举欸了一声,奇怪道:“那姐姐怎么没跟丈夫在一起,自己一个人在这儿?”
殷珞犹豫了一下,才把事情跟乌文举细说一番,乌文举听完之后,又不依不挠道:“姐姐跟着那种人吃苦怎么行!你跟我走吧,我家…………总之我家里是武士世家,我绝不会让你受这种难的!”
“世家…………”殷珞听见乌文举的话,不禁黯然神伤,如果乌文举只是一个小家族的少爷,说不定她真的要考虑答不答应了,可是她心里头清楚的很,那面玉石腰牌…………
自己根本高攀不起。
至于对林牧的愧疚感,在被乌文举硬上之后就烟消云散了,并非她不知廉耻,而是她跟林牧、甚至整个林牧家都没多大感情。
说是大户人家,却还比不上幼时在故里当个分家的小女儿。
跟林牧的年龄差又摆在这里,林牧确实是对自己呵护备至,可是你很难叫一个少女、或是现在长成的这个少妇,对一个比自己大上十几二十年、都能当自己爹、还要是依父母之命成亲的大叔产生甚么感情,更多的反而是妇道人家的责任感和对伴侣的依恋,而非爱情。
说实在的,对于乌文举的邀请,她真的是动心了,可是心中既然明了,那么肯定是不能答应的:
“姐姐家里的男人还在,要是这么跟你走,定要叫别人看不起,你爹娘也不会接受的,再说,姐姐连你叫甚么名字都不知道呢?”
“我叫乌文举!姐姐呢?”
“殷珞…………”
“珞姐姐…………你的意思就是…………只要你丈夫还在,我们就不能在一起了?”
殷珞的眼皮越来越沉重,奔波了一整天的她又被乌文举肏弄了大半个时辰,实在累得不行,对于乌文举的问题,她只是嗯了一声,就徐徐睡去了。
殷珞即使醒着也不会意识到这个问题潜藏深处的是甚么,要是有武士在场,定然能感觉得到乌文举在听见殷珞应是之后散发出来的戾气…………
假如乌文举见过血,这时暴露出来的就该是杀意了…………
躺了一会之后,对殷珞的占有欲让乌文举的胡思乱想停不下来,加上不适感充斥着本不该有污物排出的武士身躯,浸泡沾染了污物的冷浴水让身上更油腻,几岁开始就成为武士,鲜有脏物沾身的他根本睡不着,身上的不适盖过了那散去大半的醉意,最后还是动起身来下床去。
乌文举穿戴整齐之后,正想要招呼外面走廊值夜的伙计换一桶热水,才刚走出两步,却听见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他连忙转身看个究竟,立刻就见殷珞扑上来抱着他。
“不要…………不要走…………”
殷珞用哭腔说着这话,娇躯还不住颤抖着,乌文举下床的动作虽然很轻,但殷珞睡得不沉,本来让自己安心的环抱突然间消失了,精神紧张的殷珞立刻就惊醒过来,又见乌文举刚穿好衣袍,惊得殷珞马上下床扑去。
目睹一宅子人全死于非命,尸体上的惊恐神情一大清早就吓着了殷珞,丈夫一家莫名被关,本来收留自己一行的老徐家回不去了,生怕被人认出来也关出去,担惊受怕走了快一个时辰才得以落脚,伴随自己的两个义子虽说住在同一屋檐下十几年,却是一年下来没说上几句话,如今还要留守空房,叫殷珞怎能不紧张。
瞧见佳人这般姿态,乌文举只好连连安慰着,知道他不是要离开,殷珞才镇静了一点,像个听话的小媳妇一样依着他的话又躺回床上去,等着乌文举回来。
且说乌文举走到外头时,那两个客栈的侍女早就睡下了,换成守夜的伙计,两人一眼就认出来乌文举,这晚来投宿的人只有乌文举是挂着玉石腰牌的。
他们都被掌柜特意盯瞩过,不可怠慢乌文举,虽然不知道怎么会从别的客房走出来,但这种事情跟他们俩没关系,只消侍侯好这位爷,听见乌文举的要求就连忙下楼打水去了。
“这位可是乌家的文举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