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幼蝶在路上还有些扭捏:“二姐,咱们还是回去吧?窥人隐私不好的。”
沉如歌听后,杏眼一瞪,就差拿手指戳人了:“怎么,你还想继续惯着那小妖精与你外甥胡天胡帝?”
“哎,不是那个意思,是真的很羞人啊。再说,那有什么好看的。”
“那是什么意思?合着你看过了,我不能看了?明日我还要好好管束那小混蛋的。”
“二姐,你怎么又和我犟上啦。好好好,你去看,我陪你。事先说好,不能……”
“好啦,不用多说了。我自有分寸。不就是顾及那小子的颜面吗?待会你也收敛点。哼,嘴上说不想看不要看,自己还不是也‘来都来了’?”
沉如歌直接打断了自家小妹的念叨——以往的老习惯还是让她不由自主地开始杠嘴了。
其实沉如歌也只是想去看看自家外甥是不是会受青嫣这名妖女的蛊惑,影响他今后的行事。
至于沉秋与那妖女的性欲情事,倒还……真有些兴趣,到底是自家外甥“做主”呢,还是那妖女将那小子“吃得死死”的?
虽然她也知晓男女性事女人永远是床榻上最后的赢家,但也是希望沉秋在这方面也有些能耐,不能让这名妖女小瞧了自家外甥。
——也只能说沉如歌也是有些好强的,不管何等方面也不想让他人看扁,就算是自己外甥也同样如此。
“那,好吧。看一会就走吧。说好了啊。二姐,你待会可别惊动了他们。我施术了,你可以在结界里……”沉幼蝶面色古怪地说道。
沉秋那小子的骁勇善战,自己可是知道的。
若真是要看到沉秋与那妖女你侬我侬地做完,那真是没完没了。
自家外甥就真是一头种马,坚挺持久不说,恢复力也是惊人,当初那晚偷窥,等了大半宿才等到他俩尽兴离开,让出场地供自己与那死老家伙纵情狂欢。
不过,天知道那天晚上他俩回去后会不会又接着盘肠大战?
真是佩服青嫣这妖女床苐间的战力,自己被有意相让的死老家伙是肏弄得死去活来,无力再战,而这妖女只是体位变换中稍作歇息又能与沉秋继续抵死缠绵,疯狂迎合!
那骚浪无匹的神情和举动,当初看得自己也是目瞪口呆,瞠目结舌,心痒难耐,屄水直流……
“嗯?小妹这一连番的施术倒是有些熟练啊?呵,还说不要来。自己不是跟着来了?说不要看,自己也不是扭扭捏捏地一起偷窥了?”沉如歌心中好笑,但也管住了嘴巴没言语刺激自家小妹,毕竟自己也才与她和好。
虽然也觉自己此番行事有些不妥,不过此时也是有些怪异的趣味,她想起了这是为什么,幼时,自己与同伴一起调皮捣蛋时也是如现今这般偷偷摸摸的。
那时,身边可没有自家小妹……想不到在这里,体会到了幼时的缺憾!
那时是大姐带着小妹没直接参与吧?
哦,对了,大姐是出点子的!
出了事后,她置身事外,小妹坏焉坏焉,在大姐背后偷笑我们被大人责罚!
“走哪边?”沉如歌悄声问道。
她知晓那青嫣不是愚蠢之辈,行事也是小心圆滑谨慎的,所以她看出几处警戒术法痕迹后,出声询问身边的小妹。
沉幼蝶定睛一看,也是有些犯难。
这青嫣确实是一名术法大家,修为境界远超了自己。
绕是能绕开那些术法设置,但位置可是离得远了。
毕竟自己不如二姐那般身手,当初也是自己的情夫带自己闯入观云亭中,跃上亭梁,在隐匿术法与高超身手的配合下,硬是没惊动他们。
于是沉幼蝶把自己的想法一说,也是惊得沉如歌面色一变:“小妹,我还原本想着就是上房揭瓦,随便听下他两人的说道,看看动静。想不到你是要堂堂正正地进屋,大大方方地看他们行周公之礼啊?”
“我只是觉得进入屋内比较不易发觉罢了。那妖女的术法设置全在外面。我们使用遁法穿墙而入也是可以的。”沉幼蝶慌忙解释缘由,她也是昏了头,先入为主,被那肆意妄为的幽冥老祖带偏了路数。
“呵呵,看不出小妹也这么大胆了?其实施遁法潜入屋内也不难的哦。”沉如歌忍俊不住也扑哧笑了一声,看吧,就说小妹是有些色心,想来沉秋那话儿是有些能力,和那妖女有几分厮杀。
不然她也不会想再看上一次。
沉如歌还真没料错,若是男女性事草草收场,必是男方那方面能耐不行,有欠缺。
是以就算是偷窥的人心中那份怪异的兴奋感与期待感也会大大降低,大失所望。
若要是男人在床上使出浑身解数,和女人恩恩爱爱折腾了很久,就算偷窥的是女人也会感同身受,觉得那男人还算有几下子——但若果那男人真是勇猛无匹,真刀真枪与女人一番盘肠大战后双方皆齐齐登顶,十分尽兴地高潮收场,自己也会有种想身代其间的念头,就算那男人长得丑陋些也无所谓。
更何况沉秋也是有些俊美又不失阳刚的青年,而那女方更是夺天地灵秀的清丽脱俗的女妖精,这一对组合也真算得上是那些香艳的故事文本中的绝配!
——难道不允许妇人家看肉折子戏本么?
“哼,我说不要来,你说要来。偷看就偷看,还要调笑人家。到底要怎样?”沉幼蝶兀自嘴硬,她也是有口难辨了!
若要再说去“上房揭瓦”,二姐也会说自己心虚。
都是那死家伙带坏自己了,沉幼蝶暗暗恨道。
“好啦好啦,小妹。是你是五行遁法穿墙而入,还是我术法挪移进屋?”沉如歌促狭道,心中却是暗爽:我和你斗了这么些年,还不知道你的心思?
“还是二姐带我挪移进屋吧?毕竟你修为高,稳妥一点。削了八境修士的脸面,也不好。”沉幼蝶也是接下了自家二姐释出的台阶,不再纠结自己被拿捏的窘境。
反正也与她言归和好了,犯不着再撕破嘴脸。
两人也便商定了由沉幼蝶主持隐匿术法,由沉如歌施展挪移,将两人身躯从屋外置换至屋内一阴暗处。
甫一进来,便听见水花四溅,耳边又响起幕帘另一端年青男女的话语声:“坏主人,也不看看自己身上多少淤青,之前只把脸面额角复原是哄妾身开心吗?”
“啊,啊呀呀,别戳啊。疼,疼!”
“嗯?”沉幼蝶与身边的沉如歌对视了一眼,再次确认了下笼罩在身边的术法结界是否正常后,便慢慢向光亮些的所在走去。
在这蹑手蹑脚的过程中,沉幼蝶也觉自己心跳加快了好多,不由的握紧了自家二姐的手。
上一次与自家情夫窥视时,好像也没这么紧张过罢?
“疼死你活该,那么长时间给你运功调复身体,你却逞强忍住。现在怎么就像个弱不禁风的娘们,喊疼了?”
“好姐姐,你就帮我揉揉嘛。轻点,轻点!啊哟!哦,哦!嘶,嘶!”
两名妇人站定在内屋屋角的一卷青灰幕帘后,将头稍稍探出,看那大浴桶处的两人。
原来是沉秋没入水中,趴在桶沿,露出那淤青点点的背部,不住地哧牙咧嘴。
青嫣简单地盘起了一头秀发,拿了根玉簪扎定,挽起衣袖后帮他细致地按摩。
“还不赶紧趁机运功调复一下?还是想再试试到底疼不疼?”青嫣把药油好好在情郎背上抹匀后,又捏住一处软肉示意沉秋别偷懒了。
“别,别掐。我这就开始。”
“先生和二宫主说得没错,你就是抽一鞭子走一步,白白可惜了这副习武的好身体。”
“哎,姐姐,你此言差了。若不是我这样,你也不会疼我啊。”沉秋倒作了副嬉皮笑脸,强行忍住自己运功时气血运转造成的肌肉酸痒。
沉幼蝶戳了戳身边的沉如歌,努了努嘴。
沉如歌悄声与她解释:“运功活血化瘀之时,那酸胀感,会刺激的他全身微微抽搐,那小子算是咬牙硬顶的,不是抽风了。且放心。”
“哦,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沉秋被下咒了。以前我只是帮着照看下药浴的药汤,倒是没留神他每日药浴时的动静。”
“亏你好意思说出口,沉秋倒是说受你看顾,你看顾的什么?”
“二姐,我总不可能如青嫣那般不计较男女避嫌吧?沉秋都这般年岁了,又不是当初一两岁的小孩子,我们抱着他洗澡。”
“我是听出来了,你是给那妖女说好话?嗯?”
“好啦,算我说好话便是了。怎么才三两句你就和我计较的?”
正当沉如歌又准备回话之时,又闻得内屋一声娇叱:“转过身来,手老实点!不许乱摸!”
转头一看,青嫣将沉秋的手打落后,也有些嗔羞,双手叉住柳腰,一对酥胸鼓鼓地仿佛要裂衣而出,看着浴桶里的男儿连连道歉。
沉如歌扑哧笑道:“倒是沉秋毛手毛脚了,那妖女是个爱洁净的。不想沉秋这幅身板操练得还行,有点阳刚气概了。”
沉幼蝶一看也笑了:“可不是,那药汤又不是清水。沾染在衣裙上难以洗净。”
“沉秋现在这身肌肉练得有棱有角,比起那些专修肉身的武夫也不差了。就是不知道他下盘,腿部练得如何。习武之人不练腿终究难成大器。”沉如歌开始有点期待沉秋这块坯料了。
“喂,二姐,别看得入神了。他是你外甥。”沉幼蝶冷不丁来了一句。
“小妹,你还想揪我的小辫子?也不知道是谁先去偷看沉秋与这妖女的好事的?也不知道是看了多久哦?”沉如歌也笑着回敬了一句,当年是小妹有大姐撑腰,躲在她身后添油加醋、搬弄是非,现在自己可是能在她口头上占点便宜了,看着她无言以对的情形倒也很有意思。
“哼,快些将你前胸和腹部的淤痕化消了,就这么挂着,你也不嫌活动不方便。”青嫣也是想和小冤家亲热温存一番,但他的身体调复更重要些。
沉秋笑道:“我将这几处消除了,下半夜还得运功一次。”
青嫣一听,小冤家意有所指啊,也是乐了:“那好,主人嫌弃妾身是吧。那我便走吧。不打扰您了。省了你一次运功的功夫。”美妇说罢就转身作势要离开。
“好姐姐,你别走啊!别啊!我错了!我错了不行吗?”沉秋也是舍不得这名美艳的妖妇就此而别,漫漫长夜只能自己一人孤独渡过。
“哗啦——”一声,便从大浴桶里站了起来,起身便是伸手去捞那袅娜身姿妇人的衣角,却被早已意料的青嫣轻巧避过!
“哼!”沉秋呆了一会,便也不顾自身形象了,直接赤身裸体从浴桶中跳将出来,嗖地一跃,竟是如飞燕快速掠过,抢身堵在房门前,不让眼前的妇人出去。
青嫣也是一愣,没料到小冤家如此迅捷的身手,然后又白了他一眼,语含嗔怪道:“坏主人,既然嫌弃妾身,又不让妾身离去,意欲何为?”
沉秋点头哈腰,嘿嘿一声谄笑道:“好姐姐又不是不知小弟我的心意,若你真要走了。我可不就要哭了么?”
青嫣骚媚的目光狠狠的瞪了小冤家一眼,一根玉指直接点在了沉秋的鼻子上,娇声嗔骂道“哼,口是心非!不怀好意!这就是你的心意!坏主人,坏家伙,你才不会哭,是你想欺负妾身,是你这妖怪一样的肉屌舍不得妾身吧!”
沉秋一听对面这位妖妇的说道,心头欲火大起,胯下那粗巨肉棒晃晃荡荡便要开始高举大旗!
他也顾不得丑态,急忙运功将身上的药汤残汁蒸发了,上前捉住这名绝世尤物的玉手,一见妇人也没挣脱,喜道:“好姐姐也不愿意看到我在漫漫长夜受那相思寂寞之苦吧,那何不如留下来大被同眠互诉衷肠?”
“哼,没个正形。还不快滚回去重新泡着,你这样哪有什么说服力!”青嫣手一拍,再次将沉秋的大手打落,心中也是有些好笑自己这小冤家倒是有点进步。
浴桶处的这对青年男女又开始有说有笑,时不时嬉戏打闹一下。
而屋角处那藏于术法结界中的两名妇人倒是面部表情各有千秋。
适才,沉秋刚从浴桶中站起来后,沉如歌便惊呼了一声:“这么大!”
她也是真是被那映入眼帘的粗大肉棒事吓到了!
谁能相信自己从小看到大的外甥,幼时那小拇指不到大小的小鸡鸡居然长成这样一条硕大的巨蟒!
晃晃荡荡!
太超出她的认知了!
这还是没勃起就能垂至大腿下侧!
正当自己还想认真目测那物事到底有多粗时,又见得沉秋那肉棒开始慢慢勃起,壮大,耸立!
沉如歌看得是目瞪口呆,樱唇大张而不自知:“哦!!”心中不住拿些常见的物事开始比较到底是什么个尺码,不想又听见耳边一阵哼哧哼哧的哼笑,转头一看,原来是自家小妹捂住嘴在坏笑!
再定睛一看,原来这家伙还捂着眼,指缝中的目光却是瞥向自己,这是看自己笑话呢!
“你这家伙,也不事先说一声!害我出了丑!”沉如歌也是难得地一脸羞红,伸手便捏住了自家小妹粉嫩火红的脸颊,使劲一拉!
“二姐,我早说过了,他们做那好事时很羞人。你不听!还怪我!”沉幼蝶还是有些忍俊不住,呵呵笑了起来。
也是好在有多重隐匿术法傍身,要不然她俩的惊呼声、交谈声早就被人察觉了。
“你这小骚蹄子,明明是自己想再看一次,还假惺惺地说羞死人了,不能再看。”如果自己不是与小妹言归和好了,沉如歌还真会觉得这是她故意下套,让自己钻了!
“不,二姐你才是骚蹄子,刚才沉秋转过前身,你就看他那副身板看得目不转睛,后来,后来——哎呀!别闹啦!我不怕痒!咯咯,呵呵呵!哎呀!”
“看你还敢不敢对姐姐我不恭不敬!哼哼!啊!”沉如歌才不会让自家小妹把最羞人的后半句说出来,直接动手开始“执行家法”。
真是任谁也想不到两名雍容高贵的妇人居然也会为一点小事打闹做一团,互相呵痒。
本来沉幼蝶也确实不惧这些挠痒痒的,但对手是她多年的老对手,从幼时便是有些八字不合的老对手,也是同为女人,深悉她的敏感要害,更是修为高绝的剑修,一击无效再击便已经得手!
“哎,二姐,我认输,认输。停手!”沉幼蝶气喘吁吁,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嗯,这回便放过你了。”沉如歌也是见好便收,本来是还想说“你叫一声好听的”,但想想这说辞也不合适,便轻拿轻放了。
“姐,你是还要继续看下去吗?沉秋倒是要出来了。”沉幼蝶又冷不丁来了一句。
“你这是挑衅我啊!?嗯?”沉如歌转头一看,沉秋也只不过和那妖女青嫣的举止更亲昵了一些,还没进入“正题”。
“看,当然要看那女妖精到底会不会用妖魔手段蛊惑沉秋。”
沉如歌面不改色心不跳,也确实想看看沉秋有了这般粗壮的物事究竟是不是中看不中用,适才只是惊鸿一瞥,还未认真目测,就被身边自家小妹这骚蹄子打断了。
看起来比自己那随手捡来的黑炭或是勾搭的自家公公的肉棒物事都要粗壮,因为她也看出刚才沉秋那话儿未完全勃起!
沉幼蝶倒也是一脸正气:“既然二姐有心,那小妹也舍命陪君子了。”
妇人说罢,直接用术法幻化出两座有淡淡颜色却无形的太师椅,抚弄好衣着装束,径直坐下,更是摘下了那黑色面纱,悠闲地翘起了二郎腿。
她是知道沉秋与青嫣大概是能做到什么时辰的,若是要一直窝在屋角站着,那是找罪受。
“事先说好,我们也就是看看沉秋不会不被这妖女蛊惑,吸取元阳,败坏他的功体根基。”沉如歌也如旁边的小妹一般坐了下来。
她也看出接下来的事情有些不简单,至少,时间会有些长。
两名各擅胜场的美艳少妇均从对方那有些玩味的神情,眼神中读出了几句话:“小骚蹄子!”“彼此彼此!”“呵呵呵呵!”
沉如歌突然也冷不丁问了一句:“沉秋说他运功两次消除淤肿是怎么回事!?”
沉幼蝶唰地飞霞满面:“二姐你还问!明明就知晓的!”
沉幼蝶当然会脸红!
因为她昨晚抵不过那抵死缠绵的销魂快美,也禁不住地在自家那姘头情夫那魁梧至极的身上又抓又挠,又吮吸又啃咬的,死老鬼还笑呵呵地说身上又多了一堆男子汉的勋章!
呸!
什么男子汉!
明明就是一条贱狗,一头种马!
“小骚蹄子!”沉如歌盯着眼前那低着头、红着面的小妹,心里笑骂了一句之后心情大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