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生第9章 韶颜稚齿尚羞簧 - 色友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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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生第9章 韶颜稚齿尚羞簧

第二卷 生第9章 韶颜稚齿尚羞簧

谷雨三候,戴胜降于桑。

几枝新叶萧萧竹,数笔横皴淡淡山。

林谣心情大好,行走在青山绿水之间,步履轻快。自从有了保命功夫,他心里踏实很多,就连晚春的微风都弥漫着花香。

不远处就是岳阳城:襟江带湖,气象万千,楼台倒影,波光潋滟。

自古便是水运交通的要道,往来尽是商贾行旅,才子佳人,家乡临淮渡也是这般模样。

只是相比临淮渡,岳阳少了份娟秀,多了份宏伟。

“若是闲来无事,回一趟临淮渡也好,顺便祭拜一下映娘。” 林谣想到。

一想到映娘,林谣心中一阵伤感。

“整整两年过去了,也不知她在那头过的咋样。”他抬头望天追忆道。

和映娘初次相遇一样,天还是蓝蓝的,云儿还是白白的,风也还是阵阵的吹过,远方传来孩童嬉闹的声音。

一个小女孩从林谣身边急匆匆跑过,豆蔻之年的她身高刚刚到林谣的下巴。

淡粉的纱裙被跑动带起的微风掀起,露出了被纯白色裤袜包裹的小翘臀,将娇小的萝莉衬的甚是可爱。

只是那稚嫩粉颊上却布满了惊慌:“救命呀!有老妖婆抓我啊!”

紧接着,一个速度奇快的老媪从林谣身旁掠过,林谣躲闪不及还被她撞了一下。

诡异的是,那老妇虽脸上布满皱纹,身形枯槁瘦小,力道却大得出奇,把林谣撞了个踉跄,不由得让他面露疑虑。

就在这一愣神的功夫,那老媪便已接近了粉衣白袜的小少女。

老太太面露狰狞,桀桀一笑,鹰抓般的枯手伸出,眼看便要碰到小女孩的腰部,忽然眼前一花,将要到手的萝莉竟然不翼而飞了,不由得大为讶异。

只见一个青衣少年从自己身旁飞驰而过,抱起女孩娇小轻盈的身子,身形几个起伏便渐渐远去。

林谣自己也甚是不解。这是他第一次实战用《妙法莲华》,他左脚踏”大有“,右脚踩”无妄“,俯身进”归妹“,没感觉自己怎么发力,就见老太的身体出现在自己身后,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硬生生拽住一般。

老媪还想发力追赶,却见那少年陡然间变得虚幻,四肢在空气中以一种极为诡异的姿势扭曲。

他的人影好似被拉扯至虚无,下一秒便抱着小女孩在虚无中出现在自己几丈之外,天地间的规则似乎都无法束缚他,宛若鬼魅。

再怎么追赶,都无济于事了。

老太太停下脚步,扶着膝盖喘着粗气,只是那张老树皮般的脸上,却露出了欣喜的笑容。

周围的树木往身后飞移,不一会的功夫,二人便看到了岳阳城门,身后的老太太早已不见了踪影,林谣渐渐放慢了脚步,“进了岳阳城里应该就没事了吧。” 林谣心道。

……………………

黑暗之中缓缓伸出了一双手,苍老却有力,厚实,手的主人被阴冷的黑暗埋没,看不清是什么模样,但依稀可见是个中年男子。

“地藏王大人……” 少女恭恭敬敬的站在男子身旁,瘦瘦弱弱的身子骨,头发上别着一朵红色的花。

那朵花形似虞美人,却比它妖冶的多。花瓣层层绽开,边缘微微卷起,泛着几近焦灼的褐红色,艳的像火,红的像血。

浓烈的花朵被端端正正的别再羸弱少女的发间。

可是她身上唯一佩着的,就是这朵红花,别无他物…………

女子皮肤不算白皙,身材也不算好看。

可她仍然裸露着自己不算丰满的乳房,骄傲的挺着胸脯上紫红的蓓蕾。

她的臀部并不翘润,但配上她那修长的腿,倒也带着骨感之美。

细细看去,女子的七窍正微微冒着粉色的热气,甚至蜜穴蚌口都一开一合,吐出一股股粉红色的薄雾。

她脸颊晕红,浑身发烫,媚态横生。

那朵艳红色的花朵,衬这羸弱的少女带着一种病态的诱惑。

“进程怎么样了,汇报一下。” 男子冷冷道。

“观世音刚刚传信与我,她找到真正的明王了!”女子大声道。

“什么?”男子惊得立起身子。

“此子身处大悲大喜,却仍旧心性澄明,虽历尘劫而不疲厌,确为明王之体!”她此时没了平日里的结巴,神情激动。

粗手的指尖挑开贝肉边缘,缓缓摩挲,紧接着便探入了花口。

蜜穴媚肉吐出的淫水随着扣弄,发出粘腻嫩滑的咕叽咕叽声,不绝于耳,让她仰颈发出声破碎的喘息。

随着指尖加大力度,女子脸上的酡红更显,瘦小的身子显然支撑不住粗暴的摧残,胸脯的两粒葡萄更是随着动作不断颤动。

“好,好,好!” 男子说了三个字,没再言语,但任谁在场都能看出他赤红眸子里的癫狂。

女子似乎不满足于单纯的被扣玩,来回扭动摇摆着身体,仰脖臻首,娇喘细细,淫靡尽显,想来是蝴蝶占领了高地,阴蒂控制了大脑。

早已等候多时的狰狞黑棒被释放出来,女子被那双大手搂住拉入了怀里,扶住身下滚烫的阳物坐了下去。

“嗯!……地藏王大人——啊!”

黑龙毫无怜悯之心的挤入了花穴蜜蛤,男人精壮的身体狠狠的撞着坐在怀中的女子,那小身子骨随着挺腰抽插的节奏下被肏的上下甩动,卵蛋打在女子的淫荡肉臀上,响起了 “啪……啪…啪……啪” 的声音,不绝于耳。

“我也托人去…………去准备五石散了…………慢点………要被玩坏…………”女子断断续续的呻吟着,眼神恍惚,身躯却本能的扭动迎合着抽插。

平日里她见到男人羞涩的说话都会结巴,可现在只是一头摇臀献媚的雌牝母畜,在男人身上渴求精液的玩物罢了。

她的身子在粉雾和黑龙的浇灌滋润下雌媚了起来,被男子肏得香汗淋漓,在肌肤上晕染出淫腻的油光。

“啊啊啊啊!!!” 羸弱女子一阵高昂的娇鸣,酥媚浪哭,一泄入注,随后如死人一样被男子扔到了地上。

她的脸部肌肉不知为何诡异的抽搐着,身体如蛆一样在冰冷的地板上来回蠕动,嘴里断断续续的呻吟,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

“待到明妃完成回来,告诉她,为血月时的红莲开苞做一下准备。待到红莲再生,便是明王明妃合体之时!” 男子越说越激动,甚至疯狂。

他嘴角一阵痉挛,像是忍不住笑,又像痛苦难耐,手中结印,呈莲花状,而那女子也不知什么时候挣扎着盘起腿来,拖着布满红痕的身躯开始打坐,双腿之间的肉缝还流着邪靡的淫水和白浊。

二人此时却面色平静安详,甚至带着丝虔诚,真如寺院中的信男善女一般,口中吟诵道:

“欢喜无声,红莲璀璨。

淫浪堕语,是谓玄牝。”

男女的体内逐渐飘散出粉红色的薄雾,那原本独属于桃花的颜色,此刻竟然如此诡邪。

“慈悲者盲,智慧者哑,

堕落者舞,长生者狂。”

粉雾身影完全包裹住,声音随着吟诵愈发疯癫,夹杂在一起,甚至无法分辨是雌是雄,诵经声起初细嫩高昂,但随着念经的声音越来越快,渐渐转为沙哑的嘶吼!

“欢愉无垠,苦痛无终,

燃骨献身,方得永存!”

两具肉虫粗重的喘息声宛如野兽的哀鸣。

赤裸的肉虫再次缠绕在一起,搂抱住对方的身躯,随着汗水混和在一起,毫无顾忌的释放着自己卑贱肮脏的肉欲,蠕动着,呻吟着,浪喊着,共同登入极乐世界。

……………………

“放我下来啦,放我下来嘛!” 小萝莉娇嗔道,那白里透粉的面颊甚是可爱,小手不满的拍打着林谣的后背。

“哦哦,好……”林谣才发觉过来自己左手还托着女孩的苞臀,软软弹弹的手感让他不由得脸上一红,连忙放怀中的软软香躯。

“那个……小妹妹,你叫什么名字呀?”林谣温声问道。

“我叫花凝儿,你叫我凝凝就好,都怪李二叔把我弄丢了,我早就跟爹爹说过他不靠谱!”她嘟着小嘴,一副气鼓鼓的模样:“要是被那个老太婆抓住,可不得把我这么个漂亮小姑娘卖到青楼…………那就惨喽”

林谣闻言,不由得轻笑一声:“小小年纪,懂得还挺多。”紧接着他拍了拍小萝莉的头,温声到:“我叫林谣,你家在哪里啊?我家住临淮渡,初次到岳阳还不太熟悉,但可以问问别人路怎么走。”

小女孩道:“唔,我家住城东的马林街,不过我认得路,我带你吧。”

城中坊市繁荣,酒旗飘扬,熙熙攘攘的行人穿梭其中,叫卖声、丝竹声、车马声交错不绝。

茶楼、酒肆、布庄、胭脂铺、香坊、竹器铺、书肆鳞次栉比,但林谣却无心流连。

他牵着凝凝的小小软软的手,一边走一边沉思。

“哎对了,林谣哥哥,你抱我跑的时候看见那个老太婆脸了吗?” 凝凝眼里闪出羡慕的神色道:“你把她甩开的时候,那个老太婆眼珠子都惊的掉出来啦!” 小女孩手舞足蹈的模仿着。

“话说,林谣哥哥,你刚刚是咋跑的啊?扭来扭曲的跟个怪物鬼怪一样,可为啥那么快?”

林谣低头沉思不语,没有回答。

那妙法莲华经是自己从玉罗刹尸体上捡来的,所以玉罗刹生前定然也修炼过,他与李流风交手时确实鬼魅难测。林谣想道,可为何自己用的效果,竟比他还要快?救凝凝时,甚至感觉自己像是在缩地成寸一般……”

思来想去,他也搞不明白,只能当是那玉罗刹生前刚刚获得这功法,还来不及修练完整便暴毙了。

过不多时,二人便停在了一处府邸前,只见一座巍峨高门横亘眼前,朱漆厚重,雕梁画栋,门楣之上悬着一方鎏金匾额,书有“花清府”三个大字,苍劲雄浑。

府门两侧立着一对黢黑的青铜狮子,张口怒目。

台阶宽阔,整齐铺着青石板。

门前站着两名身穿锦衣的家仆,虽垂手侍立,但腰间悬刀,眼神锐利,显然非寻常仆役。见到女孩后二人十分欣喜,大声道:小姐,您回来啦!

小女孩俏脸一板,道:“这是甚么话,我还能自己走丢不成?”紧接着她上去敲响大门,稚声喊道:“爹,娘,凝凝回来啦!”

朱门大开,一个风韵秀美的少妇冲了出来,紧紧抱住了少女,眼角都带着几滴晶莹:“凝凝…呜呜呜……娘还以为你丢了呢,你到底跑那里去了,娘要是……没了……没了你,娘也不活了!”

“好啦好啦。我这不是回来了嘛。”小萝莉一副老气横秋的模样,小手拍着美妇的后背安慰道。

朱门内,林谣能看到一个身穿青锦绶袍的中年男人正板着脸呵斥着一个下人,中年男人国字脸,山羊胡,脸色威严,隐有怒气。

见到小萝莉后,他脸上的硬冷霎时间化开,快步上前,搂住母女俩,语气里透着心疼:“凝凝!”想必此人就是女孩的父亲了。

少女仰起小脸,眨着水灵灵的眸子,向她爹娘娓娓道来……

妇人搂着凝凝不肯撒开手,泪眼婆娑看向林谣,口中连连道谢。

待到情绪稳定,便擦去眼角的泪滴,对林谣露出感激的笑容:“林公子,今日多亏你出手相救,小女才得以平安。我们夫妻无以为报,不若就住上两日,待我们好生款待一番?”

花父也抚着胡须,展颜笑道:“不错,若林公子不嫌弃寒舍简陋,便在府中小住几日。”

林谣本想送完凝凝就走,可热情难却,自己两年来居无定所,确实疲了,于是点头微笑道:“那就叨扰二位了。”

苏州园林向来是冠绝天下的美景,通过叠山理水,栽植花木,配置园林建筑,并用大量的匾额、楹联、书画、雕刻、碑石等。

再由窗,树,花,构成一步一景的奇观,能者甚至可以达到“虽由人作,宛若天开”。

而花清府虽地处岳阳,却有着苏园的风采。占地广阔,廊腰缦回,檐牙高啄。庭院里石径曲折,显然家主并非寻常富贵人家。

府内仆从虽然不多,却各司其职,井然有序:提水浇花,洒扫庭院,皆面容平和安详,甚至有的丫鬟们还在嬉戏调笑。

住在这样一个园林里,就算是下人,生活也已足够闲适。

林谣才刚踏进花府,便见一名素衣少女静静地站在廊下,长相虽平平,肌肤泛黄,脸有菜色,但气质却颇为娟秀。

她双手绞着衣角,眉眼低垂,似是不敢直视外人。

“这是花素儿,我的侄女,这几日正好在府中小住。” 花母温声介绍道:“她不多话,只是因碰到生人过于腼腆,心地是善良的。”

林谣拱手致意:“花小姐好。”

花素脸颊一红,低低道:“林……林公子好……” 话未说完,她的声音便越发轻微,似乎连自己的名字都不好意思说出口一般。

凝凝在一旁偷笑,小声嘀咕道:“表姐又害羞了。”

林谣见她腼腆,便不再多搭话为难。

他环顾四周,目光落到庭院深深,廊桥回转的景致上,忍不住感叹道:“花伯父,这花清府真是清秀非凡啊。”

他虽长在水乡,但园林也只有大户人家才有,空气中传来阵阵异香,他每日为了几文钱奔波,也是未曾见过此景了。

花父抚须微笑道:“贤侄好眼力,此处虽在岳阳,却是依着江南园林的规制所建,便是那假山,回廊,曲水流觞,也都请了苏州匠人精雕细琢。”

他顿了顿,叹道:“家祖本是苏州人,曾为苏州的王爷做事,精研岐黄之术,辅以丹道养生,颇得信任。后来世事无常,家祖无奈携家眷迁至岳阳。虽远离旧地,但仍然怀念以前的景,于是待到赚了些许银两后,便依照当年的园林,修了这个花清府。”

“原来如此。”林谣点了点头,颇为好奇的欣赏着周遭的一切,古树盘根,假山奇石,流水潺潺,花圃里的红花倒是让林谣眼生的很,花瓣肥硕,争奇斗艳,那股幽香便是源自那些艳丽的花儿。

夕阳渐沉,天色已晚,花父花母设宴款待林谣,凝凝也换上了身新衣服。

一件浅绿色如新叶的连衣裙。

裙摆下的双腿被雪白的裤袜很好的包裹着。

白丝更是如奶油般柔滑,幼女丝腿那略带婴儿肥的丰嫩肉感,看的让人直想咬一口,更是给小萝莉本来稚嫩幼小的身子,带来一股充满禁忌的诱惑。

林谣两年来一直孤身一人,四海为家,飘摇不定。

而如今在清幽园林之中参宴,佳肴美酒;漫天的余霞又如彩缎一样绮丽,微风拂面,只觉得说不出的安逸。

“今日多亏林公子舍身相救,才让我们家凝凝平安无恙,来,我先敬林公子一杯。”花母笑道,给林谣斟满了酒。

林谣连忙躬身道谢。

碰杯之时,林谣无意瞥见花母掌心下缘隐有一片浅淡烧痕,似是久远炙火所留。

拇指根与虎口处虽已褪去厚茧,仍显皮色微暗。

酒过三巡,花母笑吟吟道:“林公子,你年纪轻轻便武艺高强,又知礼守节,实乃人中龙凤,不知公子家住哪里?也是岳阳人吗?”

林谣黯然道:“不是,我是临淮渡的,我……我没有家,家父家母早就仙去了。我失忆后,一直就在临淮渡为生,直到……直到……”他鼻子一酸,住了口,不想在外人面前提起映娘和那段伤心事。

“然后我就四处游历了。”他继续道。

花父听罢,轻轻一叹,神色间带着几分惋惜,微笑道:“若林公子不嫌弃,我与夫人倒是有个提议。”

林谣疑惑地看向他:“请伯父伯母明言。”

花母微微前倾,目光温柔道:“林公子既然居无定所,不知觉得我们这花清府相比你临淮渡的宅院,如何?”

林谣心道,我在临淮渡住的不过是一间破烂小屋罢了,又哪里是什么宅院了,连忙应道:“甚好,甚好!比我的房子怕是要好上百倍不止了。”

花母笑意更浓:“那不知林公子觉得我家凝凝如何?”

林谣一楞,看向一旁百无聊赖的小萝莉。

凝凝托着香腮,两只柔嫩娇小的白丝柔足搭在一起,轻轻晃着,说不出的乖巧可亲。

虽然稚气未脱,但一张小脸粉粉嫩嫩,天真烂漫,真如明珠生晕,是个十足的美人胚子。

“令爱很漂亮,脾气也很好,在伯父伯母的照看下想必学识等等,也无一不佳。”林谣一本正经道,他也不知花母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只好回应的守礼得当。

花母与花父对视了一眼,紧接着缓缓道:“我们家凝凝和公子有救命之恩,虽自小娇生惯养,可与你合得来。若公子不嫌弃,不如认我夫君为义父,入赘我花家,以后便是我花家人了。”

林谣哪里听不出来花母的意思,不由得一愣,心里想着该如何委婉回绝。

坐在一边的凝凝却粉颊晕红,娇小玉趾忸怩的蜷缩在一起。小萝莉背过身去,羞嗔之下,暗暗掐了下花母的大腿,引来周围一阵调笑声。

“瞧这孩子,害羞了。” 花母笑得温婉。

林谣看花父花母热情难却,于是拱手道:“伯父伯母的心意,小侄心领了。不过此等终身大事,还得看缘分,急不得。”

花父捋着胡须,笑道:“无妨无妨,孩儿们的事自是顺其自然,我只是见你与凝凝投缘,想着若是能留在府中,倒也是好事。”

花母点点头,悠然道:“凝凝尚小,等她再长几年……呵呵,也说不准。”

见实在无法推脱,林谣继续道:“更何况,小侄两年前便已成亲,结发爱妻对我………很好……很好。恕在下不能…………”讲到此处,林谣声音已然哽咽,他本不想提起这段伤心的往事。

花父似没注意到林谣的伤悲,露出了恍然的表情,道:“哈哈哈,原来如此!那伯父在这里就祝贤侄和林夫人百年好合,白头偕老了。”

林谣黯然笑了笑,没再言语。

宴席过后,夜色深凉,花府内灯火次第熄灭,唯有庭院中的石灯残留着微光。

凝凝早已乏了,趴在母亲的怀里酣睡着,时不时的发出一声梦呓,那裹着白丝的小脚舒展开来,说不出的纯洁童真。

空气中还是弥漫着淡淡的异香,总是能让人激起对于夏天的期待和留恋。

“真好闻,之前从来没闻过啊,大户人家就是不一样。”林谣心想道。

“素儿,领着林公子去客房吧。”花母道。

“好的,姑母。”一个柔柔的声音响起,桌子另头,那名瘦瘦的少女站了起来,正是白日见到的花素。

“素儿对园子还是蛮熟悉的。凝凝睡着了,让素儿带你去吧。” 花母微笑道。

林谣拱手道:“那就有劳小姐了。”

花素俏生生的模样,双手绞着衣角,微垂着头,不敢直视林谣,怯声道:“没关……没关系,林公……公子走吧“。

一路上,林谣看花素面色忸怩,知道她见了生人易羞,于是便没再多搭话。

园子颇为繁复,周周转转后好不容易到了客房,看起来颇为雅致,陈设考究。

林谣作了一揖,温声道:“谢谢小姐照拂领路了。”

花素闻言,脸颊更是红了几分,嘴唇微张,似是想回礼,可话到了嘴边却吞吞吐吐:“公…公子不……不用谢。”

说完,她像是害怕自己再会结巴,猛的低下头,连耳根子都烧红了,连忙福了一礼,便转身匆匆跑开,看的林谣哑然失笑。

林谣也没多想,转身进入了客房,他辛苦了一整天,直接躺在了床上。窗外月色如霜,微风拂过窗棂,让他浑身放松下来。

一日的奔波,如今安卧软榻,本该是舒适之极,可林谣却翻来覆去,始终无法入睡。

他望着帐顶,心底好像有什么事被自己忽略了,可自己思索来思索去,却又茫然无绪。

“或许是我多虑了……花父花母虽然有点太过热情,乃至于上来便暗示婚事,但也算待人和善,礼节周到。”他心道,轻轻呼了口气,闭上眼,意识渐渐沉入梦境。

然而,就在朦胧之际,他的心突然一跳,身体像是被某种力量牵引,陡然间猛坐了起来!

“不对,事情很不对劲!”

林谣瞳孔微缩,回忆入潮水般涌现——

一个青楼的老鸨,面容枯槁瘦削,为何有那么大的力量?竟然能把自己这个正值青壮年的男子撞的一踉跄?

凝凝是府中的掌上明珠,照理说她走失了一天,府中上下理应焦急万分,派人外出寻找才对。

花父花母见面时确实面露担忧,情至深切,可是那群仆从下人呢?

为何进入花府的时候,所有的仆从,丫鬟皆面色平静,不曾显露半分慌乱?为何府邸里一个外出搜寻的人都没有,仿佛凝凝从未走丢一般!!!

注:原版发布在pixiv,有插图,所以某些多线叙事,场景变换可以直接用插图隔开,txt版本无法配图,所以直接用---- 代替。

有人反馈过觉得原版的一章节双线叙事显得不清不楚,也是考虑不周,没有想过其他平台没有插图隔开的缘故,现已改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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