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女起床便注意到枕头边的小灰狗,她不满地伸手戳了戳他,“谁允许你上床的。”
小灰狗欢快地原地转了一圈,伸出舌头讨好地舔舐着圣女的手指。
它这番狗腿子的行为成功取悦到圣女,她无奈地揉揉小灰狗的脑袋,没有再追究它随意上床的行为。
卧室的门被咚咚敲响。
圣女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是谁,下床时一个踉跄,她察觉到胸部和私处有古怪的刺痛,很轻微,如果不是走路会牵扯到,她几乎不会察觉。
开门她便被埃本夏多抱了个满怀,他毫无边界地去摸她的身体,“昨晚那只贱狗没有对你做什么吧?”
床上的小灰狗不屑地翻白眼。
圣女被他碰到胸部,乳尖传来一阵刺痛,她倒吸一口凉气,猛地捂住胸口,“别摸了。”
埃本夏多瞬间脑补出昨晚发生的事,脸色有些难看,他狠狠瞪了眼小灰狗,好声好气地对圣女道:“哪里痛,让我看看。”
他隔着睡裙摸上圣女的胸肉,动作温柔,一手搂住她的后腰,指尖微微一动。
情潮从腿心蔓延至全身,圣女低低地哼了一声,原本要推开埃本夏多的手也松了,虚虚地抵在他胸口,“你干了什么,我怎么……唔,我的身体。”
她竟从不知自己如此敏感,只是被揉一揉胸就情动不已,肯定是埃本夏多从中作梗。
埃本夏多弯腰抱起她走进卧室,抬脚将门踢上,挑衅似地扫了一眼床上的灰狼。
“圣女如此敏感么,我只是帮你检查一下身体,别多心好吗?”埃本夏多掀开圣女的裙子,她的私处和大腿内侧都有几道不明显的红痕,还有被毛发扎出来的小红点,乳头稍微凄惨些,微微肿大,颜色也比以往更深。
他惊讶地哎呀一声,拇指压在乳头旁边的胸肉上,“怎么肿了呀,我来帮圣女上药吧。”
说完他凑上前张嘴含住。
圣女的身子顿时绷住,呼吸也乱了,她并非重欲之人,且修习光明魔法让她从身到心都称得上清心寡欲,梦中的欢愉她尚能洗脑自己是黑魔法所致,但在现实里她却因为生理的快感而感到愉悦,她如何能说服自己。
“唔…你根本没有…啊…在上药。”圣女用尽最后的理智推开了埃本夏多,颤抖着手臂收拾好自己的衣裙。
灰狼慢条斯理走到埃本夏多的脚边,得意洋洋地叫了几声,然后欢快地奔向圣女,亲昵地蹭着她的脚腕。
圣女捡起灰狼,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她腿心一片粘腻,必须要好好洗个澡了。
湿雾氤氲的水池里,圣女把脑袋埋在水里,比体温略高的温度烫得脸颊生热,很快她就喘息着抬起头,她的眉眼被清水描绘出更浓密的黑,湿发像海藻般铺在水面上。
她慢慢游到水池边,轻声唤灰狼,“小灰狗,过来。”
灰狼甩着脑袋跑过来,中途还不小心摔了一跤,把半边毛发都打湿了,伸出舌头去舔圣女搭在边缘的手臂。
他看到了隐藏在水波荡漾下的圣女的身体,刺激的画面冲击着他小小的脑子,缩小身体后他很多的行为都是凭借本能,并没有多余的思考能力,而现在本能告诉他要变成人形,要将自己蓬勃的欲望嵌入圣女的肉体里。
但现在不行,还没到时候。
灰狼摇了摇脑袋,强迫自己清醒。
圣女徐徐叹气,“为什么蕴含光明气息的泉水也洗不掉我的欲望,埃本夏多绝对做了什么,我身上的不适肯定也是他造成的。”
她一股脑将事情全推给埃本夏多,好像这样就能缓解压抑不住的欲望带来的恐慌。
她抿着的唇松开,眸光闪动,抬手将灰狼弹开,默默转过身,一只手缓缓探到小腹,慢慢往下盖住柔软的阴部。
圣女低喘着,眼睛忍不住眯起,双腿轻轻分开,搅起水面起伏。
灰狼悄悄站在圣女的身后,他看得不完全,但她颤抖的肩膀,仰起的脸上已经浸透情欲的红,喘息间张开的嘴唇,若隐若现的红舌,将他的注意力全部吸引了去。
他见过她深陷情欲时的模样,但梦中始终没有现实那般清楚、生动,更何况此时的她是完全出于自愿的。
“唔。”很快,高潮到来,穴里流出的水飘散在泉水中,圣女有些不好意思,她急忙起身,拿起毛巾擦拭身体。
泉水中一尾黑色小鱼缓缓游到圣女待过的位置,尾巴上零星几片漂亮的鳞片在阳光下熠熠生辉,水池响起哗啦一声,赤裸的人鱼几乎挤满整个水池,他有极其妷丽的容颜,蓝色的眼眸像一片汪洋大海。
他从水池中一跃而出,到岸上时鱼尾化成双腿,溅起一片水花,他抓住圣女用过的毛巾,将脸埋在其中。
“圣女,艾丽西亚。”
皇储的加冕仪式如约举行,整个帝国都陷入了欢乐之中,帝都尤其热闹,大街小巷都挂满了彩带,各式鲜花在寒冬盛放,加持魔法到烟花在帝都的领空绽放,孩童们银铃般的笑声,奔跑着分享假日的喜悦。
庄严神圣的教堂内,皇储穿着厚重的礼服,迈步走在铺设好的红毯上,圣女要负责为他戴上冠冕,呈上圣书让他宣誓,他今生效忠神明、国家、人民。
埃本夏多混在人群中,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圣女,他眼里的惊艳毫不掩饰。
他一直知道她的野心,也确信她绝对会站在最顶端,供万人景仰,可如今看到这一幕,他还是忍不住为之激动,他恨不得跪拜在她脚下,亲吻她的足尖。
艾丽西亚,你怎么会如此迷人。
人群中同样有几道炽热的眼神放在圣女的身上,几乎要将她的衣袍烧出个洞来,她不悦地扫过人群,但终究还是隐忍住。
她怀疑是埃本夏多在偷窥,决心回去后教训他一顿。
在她自己都没意识到的地方,她对待埃本夏多的方式已经回到了过去,就像小时候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