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国下了冬日的第一场雪,皇宫内传来皇帝去世的消息,皇储顺理成章地登基,由圣女为他举行加冕仪式。
在此之前,圣女也正式取代教皇,手握权杖,身披圣袍。她站在神像下,肃穆的表情与神明有几分相似,让人不自觉地想要朝拜。
她仅仅二十七岁,是帝国史上最年轻的教皇。
这样盛大而隆重的日子,许多人都为圣女送上了祝福,皇储送给她一颗拳头大小的夜明珠,据说是人鱼一族的圣器,除了照明外还能驱散污秽之物,提供源源不断的净化之力,跟圣女主修的净化魔法再适配不过。
除了皇储,还有一个不速之客。
圣女已经连续几日没有做奇怪的春梦了,她心里不觉得放松,反倒是嗅到风雨欲来的味道。
果不其然,在这一天,埃本夏多出现了。
他无疑是吸引人的,教廷挑选圣子向来注重容貌,埃本夏多是当时那一批孩子里样貌最为出众的,更难能可贵的是他身上淡淡的圣洁感,让人恍惚以为天使下凡。
埃本夏多穿过人群,漂亮的金发在行走间飘起优美的弧度,他明显是精心打扮过的,一套黑色的正礼服完美地凸显出他高挑修长的身材,他内搭一件暗红色绣有金色花纹的天鹅绒马甲,将腰身掐得极细,更显那双长腿。
站在圣女的皇储隐隐察觉到了危机,他蹙眉往前走出一步,正好挡住圣女的半边身子,“阁下是?”
埃本夏多理都没理他,双手合十冲着圣女欠身行礼,“教皇。”
圣女虽有惊讶,但面上确表现得很平静,“如果你是来祝福我的,那么谢谢你。”
皇储见圣女对埃本夏多的突然出现并不意外,反而还说出这么一番话,内心也知晓两人必是相识,一阵说不清道不明的不爽让他立刻皱起眉。
埃本夏多温和的目光扫过圣女的脸庞,“自是来恭喜你的,恭喜你最终得偿所愿。”
两人之间排他的气氛已经盖不住,皇储脸色铁青,偏偏又不好发作。
圣女敏锐地察觉到皇储的脸色,抬手在他肩上拍了拍,“殿下。”
皇储心中那点子生气立刻烟消云散,他紧皱的眉头松开,退回到圣女的身边。
埃本夏多的突访给顺利进行的仪式带来一点小插曲,但好在最终还是完美结束。
黄昏落日。
圣女站在神像下,不同的是身边多了一个人,她闭目虔诚祈祷,而他却不安分地拉她的手,直到两人十指相扣才心满意足。
她轻轻皱眉,“放开我。”
埃本夏多却握得更紧,“不要,我们小时候也是这样牵手的呀。”
这怎么能一样。圣女甩开他的手,见他又不要脸地凑上来,连忙加快了步伐。
她是动手也不是不动手也不是,毕竟埃本夏多也没做特别过分的事,但她也确实不适应这样粘人的举动。
走出教堂时,一只小灰狗嗷呜嗷呜叫着跑过来咬住圣女的裙摆,他身上的毛被风吹得四处炸开,像朵灰色的棉花。
圣女疑惑地拎着它后脖颈将他提起来,“哪来的狗,怎么跑到教堂了。”
跟在他身后的埃本夏多立刻冷笑一声,“一只野狗,小心它身上的脏东西,赶紧丢了吧。”
圣女盯着小灰狗水汪汪的眼睛,他只有自己的一个手掌大小,可怜巴巴地看着她,不知为什么,她有些心软,“这么小的狗能有什么脏东西,先放在教堂里养着吧。”
她双手捧着小灰狗,想了想,“看着身上是有点灰,洗个澡吧。”
埃本夏多气得牙痒痒,他怒瞪一眼小灰狗,怎料那狗也挑衅地回了他一个眼神,然后用柔软的脑袋蹭着圣女的掌心。
圣女被蹭得有些痒,唇间忍不住溢出一声轻笑,“乖点,好痒啊。”
这般温柔的神情圣女从未对埃本夏多展示过,他的心里升起浓浓的醋味,黏黏糊糊地凑过去搂住她的腰,“你对我从来没有这么柔软过。”
圣女不自在地往旁边躲了躲,“你又不是狗,你要是狗我肯定也对你温柔。”
埃本夏多贴着她的耳朵学狗叫,“汪汪,主人也摸摸我的头吧。”
他如此不要脸的行径让圣女也觉得耳热,她睨了眼他,“你脸皮还挺厚。”
小灰狗也应和似地叫了两声。
洗过澡的小灰狗看着干净许多,圣女在桌子上收拾出个角落,用不要的衣服垫成小床,用来给小灰狗睡觉。
埃本夏多对圣女收留小灰狗在卧室的行为表示抗议,然而抗议无效,他自己也被挡在门外。
四下静谧,趴在圣女准备的小床上的小灰狗一下站起来,灵敏地跳到地上,身子抖抖,立刻变成一只巨型灰狼。
他肩高至少一米,直立起来少说也在两米左右,柔软的灰色毛发变得粗硬,威风凛凛地站着,原本宽敞的卧室因为她的存在都变得有些拥挤。
灰狼跳到床上,大脑袋轻轻拱着圣女的头,湿漉漉的鼻子在她发间嗅闻,粗糙的舌头舔着她的脸颊,像磨砂纸一般发出沙沙的声音。
圣女忍不住皱眉。
那粉色的舌头又舔到她的嘴唇,热情地往她口里钻,卷走她不自觉流下的口涎,鼻子兴奋地呼哧喘气。
很快他又不满足于此,舌头从圣女的嘴唇往下舔,脑袋拱开她的睡裙,对准柔软的胸乳就是一顿狂舔。
这场景实在有些吓人,比人还高的大灰狼趴伏在圣女身上,毛茸茸的大尾巴欢快的摆动,胯下那根粗硕的丑物淌着水竖立在腹部,将毛发都打湿。
圣女不适地呻吟一声,胸上又痛又爽,梦中有什么东西一直在她乳肉上蹭动,她试图去推开,手臂却被死死压住。
她不知自己的胸部已经一片粉红,两颗挺立的乳头油亮亮的,比平时肿了一圈,颜色更是艳丽的红。
灰狼的眼睛被情欲染出红色,他埋头在圣女的身下,黑鼻子在她的阴部嗅来嗅去,情不自禁地插进她的穴里,被淫水糊了一鼻子。
咸腥温热的液体让他激动地伸舌舔去鼻子上的液体,喉咙发出咕咚一声,他埋在她腿间,激烈地渴求她体内的汁水,如久旱逢甘霖,一滴也不肯放过。
圣女的双腿夹住灰狼的脑袋,粗硬的毛发不停地磨蹭她大腿内侧的软肉,她很快到达了高潮,喷出的液体淋了灰狼一脸。
灰狼默默把圣女的裙子盖好,舌头留恋地在她唇上扫过,他胯下的肉茎硬得可怕,龟头沾粘的液体都要拉丝,但他却没管,而是强行缩小身体,慢悠悠趴到圣女的脑袋旁边。
夜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