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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水果22nd——《香堇和白雪》

第40章 水果22nd——《香堇和白雪》

  水果22nd——香堇和白雪

  

   我叫zln

  

   一、

  

   开着一辆90年代的老皇冠,疾驰在傍晚的田间小道上,陪伴我的只有一望无际的枯秸秆和蝙蝠,我特地选这条荒无人烟的废路,一心只想把车座底下的十斤海洛因尽快送到交货地点,然后找个停车场醒醒酒……

  

   ………………

  

   车前突然出现一个粉色的身影,我吓得狠踩一脚刹车,额头磕在挡风玻璃上!某一瞬间我看到一张惊惶而苍白的小脸,下一瞬间她就被我撞飞了!我倒吸一口暖气,心脏一阵狂跳,中午喝的三个口杯也瞬间醒了两成半!我的车虽然停下了,车前五米的路面上躺着一个被我撞死的小女孩。

  

   “操!”

  

   我狠狠一锤方向盘,汽车发出急促的鸣笛声。

  

   “操!操操操!!!真他妈点儿背!”

  

   打开车窗吹了半分钟晚风,顺便放进几只蚊子,我决定下车看看。我把车开离主路,熄了火锁上车门,呕吐出几口未消化的混合着酒精的午饭,拿矿泉水漱漱口,擦干净嘴走到小女孩身边。

  

   “咳咳……”

  

   小女孩还没死,看着也就十一二岁,倒是挺洋气,穿着蕾丝边粉裙子和高跟鞋,一只被我撞飞了,脚上穿着白色丝袜,她头发挺长,凌乱地散在路面上,看脸也是个美人坯子,圆脸蛋子挺肉乎,耳垂上打了耳钉,眼角还化了淡妆,可能还摸了口红,不过被她自己的血遮盖了。映在她脸上的是一抹血色的夕阳。

  

   “咳咳……你怎么开的车啊!!!看你把我撞的……”

  

   小女孩想跟我嚷嚷,不过没嚷出音量来,不知是不是被我撞伤内脏了。我俯视她几秒,她先不耐烦了。

  

   “把我手机拿过来!”

  

   我看看旁边半米之隔的地上,有个套着粉色橡胶手机壳的智能机,果然还是最新款的。

  

   “要手机干什么?”

  

   “你帮我叫救护车,我给警察打电话,这路上限速40,你绝对超了!你这是全责!”小女孩用尖细的嗓音跟我理论说。

  

   “对,我超速了100%,而且喝酒了,属于醉驾。”

  

   “那就更是你的全责了!”

  

   “而且我车上还拉着海洛因。”

  

   “那就更……”

  

   我把她手机捡起来,揣进自己裤兜里。她也终于有些迟来的危机感了,用手肘撑着身子往后退。

  

   “等等,我不报警了,要不这样……你说你是路过的,看见我受伤了,顺便把我送到医院?”

  

   我弯腰把她抱起来,是用公主抱的姿势,她还很顺从,搂着我的脖子。小女孩不重,可能也就七八十斤左右。我没把她抱上车,而是抱离主路,钻到一人多高的秸秆丛里,扔在干旱的土壤上。高跟鞋也从路面上捡走。

  

   “你……你……干什么!?”

  

   我从兜里掏出一把折叠刀,削苹果用的那种小的。她的表情瞬间就变了。

  

   “别!!!求你了别!!!救命!!!!救命啊!!!!!!”

  

   “别他妈逼废话了!快闭嘴吧!谁叫你丫不长眼睛往我车上撞,臭娘们!赶紧完事我还急着走呢!”

  

   她还要奋起反抗,被我一鞋跟踹在肚子上就老实多了。我骑在她身上,用体重压住她,摸摸她的脖子,再摸摸她的心脏。

  

   “别!别!求你!别……”

  

   我把语气放缓:

  

   “没事的,昂,很快就过去了,我做过。”

  

   “真求你了!!叫你大哥哥好不好?大哥哥我不报警!!!报警我就挨千刀万剐!!!不得好死!!!真的真的!算我求你了!!算——呃?”

  

   小女孩嗓子里哼了一声,声音奶里奶气的,我也一愣,发现自己摸她心脏的时候不小心压了一下乳房。气氛稍微有些尴尬,我跟她不说话地对视两秒,她下意识地用小臂把胸部护上。

  

   “我对小屁孩没兴趣,那种的我不弄你,清白的也好投胎,我也给自己积点阴德。”

  

   小女孩闭上眼睛,两行泪水顺着太阳穴流到耳朵上。

  

   “请不清白有什么用!?你就不能不杀我吗!!!我都说不报警了!!!!!”

  

   “信你这小丫头片子我傻逼啊?”

  

   “你不信我就杀我!?你怎么这么自私啊!?你是安心了,我可是……可是……整个人生都没有了!就到此为止了!!!”

  

   旁边有个半米多深的土坑,长度宽窄就像正好给她量身定做的,也省了我挖坑的功夫。我把她拽过去,她又开始哭叫着抓挠我手腕,我瞄不准她脖子,索性也不管是哪了,顺手捅了她一刀子!

  

   “啊!!!”

  

   只觉得像捅进一块豆腐里,一点阻力也没有。仔细一看刀刃扎在她大腿上,扎进去十多公分,我再拔出来,血液流到白丝袜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她疼得在坑边打滚,双手摁着大腿根却又不知道该怎么缓解疼痛。我看她衣服沾血了,怕有不腐烂的材料,转身去车里拿能点火的东西。她一边疼着一边看见我转身了,以为我要走,突然强忍着疼爬起来,跪在我身后磕头。

  

   “谢谢大哥哥!!!!谢谢!谢谢!!!”

  

   我不理她,继续往车的方向走,她又叫起来:

  

   “等等!别把我一个人扔在这儿!!!我没法走路,能不能送我去医院……或者把手机还我?”

  

   她还算是知道自己的处境,荒无人烟的我不管她她也只有死路一条。当然这些都是她自己想多了,我拿回来打火机和一壶酒精,她依旧跪着,呆愣的眼神直勾勾地看着我手里的东西。

  

   “我……白谢你了?”

  

   “臭娘们真他妈废话!信不信我操死你!”

  

   “别!!!我都求你这么多次了!!!”

  

   我心里突然产生一股难以抑制的烦躁和怒火,扑过去掀起她裙子,虽然我不喜欢小孩,送上门的小骚逼玩两下就当尝尝鲜,我把她小裤衩拽到膝盖处,蹭上一点她的血。小孩的屄比二三十岁骚婊子的白得多,一根毛也没有,里边也还是粉的,不像有的婊子已经磨黑了。我一只手抓上去,手掌能抓住她两瓣屁股。我用中指抠她小屄缝,滑不唧唧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尿完sui没擦干净,这么想来好像确实有些骚味,屁眼也有些味道。这就是我不喜欢小屁孩的原因,我嫌她们不讲卫生,尿不湿糊着屎尿的日子没过去几年,总觉得屁股蛋子上还存着那股子味道。

  

   “你不是……不弄我吗!?”

  

   我把她内裤彻底脱下来,揉成一团塞她嘴里,然后又在她小屄缝里抠。

  

   “唔唔唔唔唔!!!!!!!”

  

   她拼命摇着脑袋,我在她背后她又看不见我,但她应该还是听见了拉链声,我把鸡巴从裤裆里掏出来,她又一阵拼命狂扭。她怎么也有12岁了,作为女人也该有那种感觉了,毕竟刚才捏她奶子也会叫,我从中午就硬着,在她小屄外边蹭蹭,此时此刻果然两下被我蹭得有点湿,小屄肉刚被我撑开就往中间哔哔哔地挤。我能看见她里边有一层白膜,膜上开着两个小洞。

  

   我双手拧着她的两瓣小屄,用大拇指使劲掰开,鸡巴头堵在屄口上,往前一顶!

  

   “唔唔唔唔唔————————!!!!!!”

  

   “叫你妈逼啊叫!”

  

   我再抽出来的时候鸡巴上沾着血丝,抽出来再插进去,虽然很紧但是很滑,挤压力也正让我舒服。又抽插两下,她也不再是杀猪般的惨叫了,又有点像小奶猫的哼唧声。

  

   “唔~~唔~~唔~~~!!!”

  

   “操!操!叫你丫挡路!叫你丫求饶!”

  

   “唔~~~!!唔唔~~~!!!呜呜呜呜……”

  

   肏了大约五分多钟,我感觉自己要射了,既然要烧也不再有什么顾虑,猛地突刺几下,直接射了她一子宫。她也突然喊哑了嗓子,浑身就跟坐电椅一样哆嗦,腰部一挺,小屁股往后一拱,在我抽出鸡巴的一瞬间,往后抖出一股骚尿!

  

   “我操!!!!我裤子!!!操!你!妈!!!!尿你妈逼的sui啊!!!”

  

   我没躲开,溅了我一裤腿,我恶心得快吐了,飞起一脚踹在她屄上!

  

   “唔唔唔唔唔唔唔!!!!!!!!!!!!!!!!!!”

  

   她捂着裆部在地上打滚,本来就被我肏肿了,现在又挨了一脚,有血混合着我的精液流出来。我也不再废话,左手抓起她左脚腕,把她小屄露出来,右手举着酒精瓶子往上倒。万一被警察发现尸体,好歹先把我的精液烧干了再说。

  

   “唔!!!!唔唔唔唔唔!!!!!”

  

   “我先杀你再烧你,等你死透了再点火,烫不着。”

  

   可能凉酒精把她激着了,她又开始杀猪似地唔唔叫,我用脚把她拔楞到土坑里,高跟鞋也踢进去,更多酒精往她身上倒。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

  

   …………

  

   ……

  

   “把你裤衩拽出来吧。”

  

   她从嘴里拽出自己的小内裤,又开始进行连珠炮似的求饶。我有点后悔允许她出声了。

  

   “让你把裤衩拽出来是让你说几句遗言,不是让你再跟我这儿废话!”

  

   “……你要钱吗!?我可以给你钱!!!!”

  

   “嗯?你有多少?”我感兴趣地问。

  

   “我家有好几千万,把我放了我就给你!八百万怎么样?够不够!?”

  

   “怎么给我?”

  

   “呃………………”

  

   看她打扮可能前半句不假,有钱是真的,至于怎么给我,或者说给不给我就不一定了。她在我发愣的几秒钟功夫里,把内裤重新穿上。

  

   “小骚娘们还知道害臊?”

  

   “别这么叫我!”

  

   有一瞬间她眼睛里露出一丝憎恶的目光,但她努力没把这份目光指向我。我知道她在想什么,如果她能活过今天,有朝一日我会死在她手上。

  

   “算算算,对不住吧,不那么叫你了。”

  

   “嗯。”她侧着身点点头。

  

   “还有弄你的事也是,本来说不弄,看你漂亮就弄了。”

  

   “哼!”她冷笑似地回应我。

  

   我弯下腰,刀刃顶在她脖颈上,她突然又慌了。

  

   “你不要钱了!?八百万绝对给你!!!!!不信我有?我跟你说就这双鞋,你去卖了都值好几千!还有包也是,二手的都好几万!!!”

  

   “包?什么包?”

  

   我转身回路面上找,果然找到一个亮粉色小挎包,包袋是银色的链子,里面有充电宝和几块零钱,有个小笔记本,封面写着她的名字“香堇”,除此之外还有一个巴掌大的玩偶小猫。我后脑勺一阵冷汗,幸好跟她多费几句话,否则都不知道还有别的东西也被我撞飞了!

  

   再回到她身边,小女孩从坑里爬出来了,正要往枯杆密集处移动。

  

   “甭跑了,三分钟就挪半米还跑你妈蛋啊!累不累呀!我看着都替你累,又累又疼!”

  

   我把包也扔下去,因为无论如何也想不出这东西能怎么出手。她把小猫玩具握在手里,恶狠狠地流眼泪。

  

   “……我就是变成鬼,也要把你……把你……”

  

   她没想出把我怎么样,大概不知道该说个什么恰当而恶毒的词语。

  

   “先别说你变成鬼把我怎么样,我把你宰了之后可是要把你的身子好好用用。”

  

   “呸!不是烧我吗!?”

  

   “用用再烧。”

  

   “你不都……已经把我……什么过了!!!?”

  

   “你小屄我玩过了,但是还有你屁眼,你嘴,奶子,脚丫子,还没男人碰过吧?就这么烧了多糟践东西?没事你甭管,等你死透了再说。”

  

   她的声音颤抖而沙哑了:

  

   “亏我还信你的道歉……亏我还跟你求饶……你根本就一点人性都没有!!!你怕我报警杀人灭口也就罢了,还要把我的死亡当做你的娱乐活动!还要用我泄欲!”

  

   “我宰的上一个女的可能没比你大两岁,我也说我要奸尸,她就哭着求我肏完再杀,看你们女的平常一个个假装清白,真快死了宁愿让我先奸后杀也不想要先杀后奸,越快死了越发骚!最后我也没满足她,摸湿了就爆头了,完了还是借着湿劲儿奸她的尸。”

  

   “你很自豪是不是?跟我炫耀你的光辉历史,希望我也求你把我先奸后杀?我的尸体无力反抗,当然死前也没什么力气,但我不会用身体做交易!随便你把我先怎么后怎么,我能做的只有在心里憎恨你!”

  

   我又把手伸进她的内裤里,直接捅进小屁眼深处,她恶狠狠地瞪我一眼,两秒钟眼神就软了。

  

   “嗯嗯嗯嗯————————!!!!”

  

   一阵急促的下体收缩传到我的指尖上,我看看她的表情有点不相信:

  

   “我操你该不是高潮了吧?捅你两下就爽了!?还让我别叫你骚娘们,小屁眼儿有两下子啊!”

  

   我继续在她腿间各个部位一阵乱摸,也揉她的小奶子,她简直被我揉疯了,浑身没有一处皮肉不在哆嗦,被我扎的大腿也边哆嗦边流血,眼泪唾沫往耳朵根流。

  

   “不行……啊啊啊……呃呃呃呃呃呃呃……!!!!!”

  

   “你不是爱尿sui吗?这次让你尿个舒服!”

  

   “啊啊啊啊让我起来尿!!!!”

  

   她也不知哪来的力气,一骨碌爬起来,背对着我撩起裙子脱掉内裤蹲着,小骚屄哔哔哔地夹了两下也没东西喷出来,我愣了一会儿才意识到,她是等我接着摸呢!我一脚踹在她屄上,直接把她踹尿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都不知道你丫是装纯还是真骚!被我撞后第一次爬起来就是为了撒一泡尿!”

  

   “啊啊啊……啊啊……你用我的身体发泄欲望,我就只能在心中……”

  

   “别你妈跟我这儿装逼了!你说吧,是让我现在杀了你,还是过来给我口一管再死!?”

  

   她回头看了我裤裆一眼,说了句:

  

   “我嫌你恶心。”

  

   “我不嫌你恶心吗!?小屁孩屎尿横流的沾我一手!”

  

   “嫌我恶心谁叫你摸的?”

  

   这话由她说出来有种莫名的魅惑,我有点不太了解她这个人了。说她屎尿横流她还真蹬鼻子上脸,说肚子疼想上大号,我说你上,我兜里有纸,虽然我的本意让她感到羞耻,实际上我也没真看着,把纸递给她。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酒精味,是我最喜欢的味道。

  

   “等等!你怎么还没死!?这么半天我怎么还没宰了你!!!”

  

   “啊!!!?”

  

   “都快天黑了!我他妈在干什么!!!!?着了你这种小屁孩的道!!”

  

   “我的什么道!?你疯了吧!!!?你强奸我还怪我耽误你时间了!!!?刀不在你手里吗!?我没像你之前杀的谁那样求你弄我吧!?”

  

   “是!是!!!但是都是你的错!!”

  

   “你都要杀我了!也把我强奸了!还要在我临死前气我!!!!!把刀拿来我自杀!千万别耽误你送你的什么海洛因!!!”

  

   “是!是!赶紧的吧!”

  

   ………………

  

   …………

  

   ……

  

   我把刀刃再次顶在她脖子上,突然听到摩托车响,还有粗犷的歌声。

  

   “东方不亮西方亮~~~黑了南方有北方~~~~~”

  

   我赶紧把她嘴捂住:

  

   “不许喊!否则杀了你!”

  

   仔细一想这是很愚蠢的指令,我本意不就是要杀了她吗?我还捂她嘴干嘛?一刀扎进嗓子里她还能喊个毛!?然而我的思维还是晚了一步,她扯着嗓子喊了一声!

  

   “救——————”

  

   她的声音戛然而止,不是被我扎穿了喉咙,而是因为我们听到一声枪响!当然也可以误以为有人砸了个摔炮,但我很确定那是枪响。她也很确定,她看来听过。

  

   “哈哈哈!打死个兔子!”

  

   “你闲的吧弄这么大响!”

  

   “反正没人听得见。”

  

   来的不止一个人,他们射死一只兔子,但明显不是来打猎的。

  

   “嘘!有个车!”

  

   气氛安静了几秒,我心脏都快炸了,有人说了句:

  

   “车里没人,这道也就送白面儿的跑,人估计在哪抽爽了。”

  

   我心想果然不是好人,跟我是一路货色。不一会儿又开过来一辆面包车,下来的人就更多了,男的有四个,还有女孩的唔唔声。

  

   “这皇冠哪来的?这旁边谁吐的?”

  

   “不知道,我俩过来就有,送白面的吧。你闻这酒味!”

  

   “怎么办?换个地方?”

  

   “没事,干他们那行最忌讳瞎管闲事,当他不在就行。”

  

   一帮人往枯杆深处走,押着两个女孩,他们走到田间一处池塘边停下。理论上我不会管他们的事,他们也不会管我,但我手里的小丫头片子却好像看到了生机,用力把我一推,往那群人的方向跑!我在她脖子上划了一刀,可能太浅了没划透。

  

   “嘿!?还能跑!?刚才跟我这儿装得挺像!!!”

  

   不过她又不像装的,在植株间跑两步就又停下了,扶着枯杆喘着粗气。透过枯杆的缝隙可以看到田间池塘,可以看到四个纹身的壮男人和两个被反绑手腕的女孩。

  

   一个男的打电话:

  

   “喂?钱就位了吗?不行,你昨天跟你闺女已经说过话了。我说了她们活着。你还要确认!?反正我说了今天之前赎金就位,你爱给不给,不给的话你俩闺女的心脏也能在黑市上卖钱。”

  

   我不跑了,小女孩她也不跑了,她转身跟我“嘘”了一声,示意我别说话,我紧张地凑过去看,跟她一高一矮躲在枯杆后。感觉稍微有点不对劲,十秒钟前我还拿刀划她脖子要宰了她,怎么莫名其妙就陪她看上戏了?她身上的酒味很好闻,我忍不住在她脖颈的刀伤上舔了一下,酒和血混合在一起,于是我有些恍惚了,这东西对我来说仿佛有十倍于白面儿的效力。

  

   “……银哥,赎金到手了,两千万没问题。那怂逼好像也没多富,就趁一小破公司跟俩房,都给抵押了。”

  

   “让他明天早晨过来接他闺女吧。”

  

   “他非要再说句话。”

  

   “钱都给了还说什么?算了说吧。”

  

   电话凑到两个女孩耳边开启功放,女孩们嘴里的破布也被掏出来。

  

   “爸爸!!!!”

  

   “……”电话里当爹的泣不成声。

  

   “爸爸!爸爸!!!我们想你了!!!呜呜呜……”

  

   “没事了,没事了,明天就能回家了,爸爸做了你们爱吃的土豆三明治,回家就可以吃,这些天饿坏了吧……”

  

   电话被拿走挂了。

  

   “爸爸!!!!!爸爸!!!!!!!”

  

   当大哥的戴上头套,三个小弟也戴上,还架起一台小型摄像机,女孩们惊慌地看着他们做这些事,不知道要干什么。

  

   “银哥,怎么处理?”

  

   “肏完撕票。”

  

   女孩们又尖叫着哭起来,肩和肩靠在一起。她们被粗暴地扯掉所有衣服,只剩脚上的运动鞋。两个男的把她们摁在地上,像狗一样从后面插入她们的私处,其中一个女孩尖叫起来,另一个发出一声颤抖而悠长的娇喘。

  

   “啊!!啊啊啊啊!!!!!!”

  

   “嗯~~~~~~~~~~~~~~~~~”

  

   “我这是个雏儿。”他们边干边交流。

  

   “我这不是,而且水还挺多。”

  

   “一会儿换着玩。”

  

   “我插的这逼挺紧,银哥那器具都不一定塞得下。”

  

   “是,你那连毛都没长呢,我这至少连卫生巾都用上了。哎,丫头,你妹比你小三岁都不是雏儿了,你知道不?”

  

   “呃呃呃呃呃……唔唔唔……”

  

   女孩们没能答话,因为她们的嘴也被堵满了。四个男的轮奸了两个小女孩,交换着干了几炮,在她们嘴里、小屄和屁眼里都射了。刚破处的大丫头至少被弄爽了两次,小骚丫头就数不清了,干她的人都起开了她还趴那自己抖腰,小屄也自己夹得哔哔叭叭的。

  

   “呃呃~~~嗯嗯嗯~~~~~~呜呜……”

  

   一个男的从皮衣里抽出枪,顺手一发,毫无征兆地,小骚丫头后脑勺就开了瓢,就好像刚才毫无征兆被打死的兔子一样。她小身板又哆嗦几秒,小屄也又哔哔缩两下,把精液挤出来一股,边夹小屄边往自己脚后跟上嘘嘘地撒尿。她后脑壳就像打气打爆了的足球,炸开一个拳头大小的窟窿眼,半拉脑子掺着头发丝挂在耳朵上,脸蛋埋在泥里就不知道毁成什么德行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呕呕……”

  

   小骚丫头她姐发出失心疯的惨叫哀嚎声,而且还吐了。

  

   “我操你妈!我还没干她嘴呢!”

  

   “你现在干。”

  

   “干你妈呀!从后脑勺都能看见牙根子了!”

  

   他们又把两个丫头干了一轮,没错是两个,包括死的和活的。大点的丫头活着被他们割了奶子,剪了舌头,拿斧子砍了胳膊腿,直到把腰砍断了才逐渐死了。先死的小丫头也一样剁成段,摄像机储存卡塞屁眼里,两个小屄插在一根木棍两头,屁股蛋子贴一起,就好像姐俩磨镜子似的,因为木棍有点长,顶进她们阴道深处,从两人的腰部断面凸出两个小圆子宫。四个男的把这堆残肢断臂装在几个黑塑料袋里,打个结扔在池塘边,等着明早来人接她们。

  

   “撤吧,手都酸了。”

  

   “送白面儿的车还没走着呢。”

  

   “该不是在哪块地里把自己抽死了吧。”

  

   “你以为这还新鲜?”

  

   “要不撬开看看有什么好货?”

  

   “别给我惹事,不知道是谁的货你敢瞎摸?”

  

   “是是,银哥,不敢了。”

  

   面包车和摩托扬长而去,是和我相反的方向。

  

   “呼……”

  

   我松了口气,满脑袋冷汗,空气中弥漫着酒气,不知是倒她身上的还是我发汗发出来的。

  

   “小娘们,想啥呢?”

  

   她不说话。

  

   “你刚才往他们这边跑干嘛?以为他们能救你?”

  

   “她们的爸爸……再也见不到她们了吧?”

  

   “能啊,不就在口袋里装着呢?”

  

   “见到她们这样子,该多伤心啊!”

  

   “嗯。”

  

   “我有点庆幸……”

  

   “庆幸什么?”

  

   “我已经没有家人了,就算有些远亲也只惦记我名下的财产,我今天被你杀死也不会有人伤心,只会有人高兴。我不用像那个姐姐一样,死前那么痛苦地流泪,满脑子想着爸爸见到自己尸体后绝望的样子……”

  

   “你连她想什么都知道?说得好像你死过似的……”

  

   “我没死过,但我爸爸妈妈死过,在我面前被杀死的,被折磨了很久。我妈最后一句话是说……让我不要看她那副样子。爱我的人已经都不在世界上了,不会有人为我的死而伤心了。”

  

   “要我说,有。”

  

   “谁?”

  

   “你自己。”

  

   小女孩皱皱眉头:

  

   “你非要在杀我之前先把我气个半死吗!?”

  

   “我怎么就又气你了!?”

  

   傍晚的风吹干了我头上的汗,也把她身上的酒精蒸干了。我们不说话地对视了一会儿,她在我面前跪下。

  

   “求你向我说声对不起,你把我的身体玷污了。”

  

   “第一次听说求别人给自己道歉的,成吧妹子那桩子事是我对不住你了。”

  

   “没关系,我原谅你。然后……最后一次求你,求你别杀我,求你送我去医院,我走不动路。”

  

   “我要是不同意呢?”

  

   “那就再求你最最后一次。”

  

   “你是叫香堇吧?”

  

   “嗯。”

  

   “上车。”

  

   “谢谢!谢谢你!!!”她欣喜若狂地向我磕头。

  

   “我开车你给我打飞机。”

  

   “我……不干。”

  

   “那就死去!!!!”

  

   她不说话,也不再谢我,气氛有些尴尬,我简直想把她一刀宰了只为把这份尴尬缓解掉。

  

   “上车上车上车!!!!”

  

   她爬起来,走得有点慢,我把她抱起来塞进副驾驶室里,把她的鞋和包和小猫玩具扔在她身上。

  

   ………………

  

   …………

  

   ……

  

   二、

  

   若非正值仲夏时节,这个钟点的天色早已应该黑透了。在最后一抹余晖沉入地平线之前,我从废弃田野驶入林间公路。两侧是平缓的山坡,沿路有些私人住宅,或隐于林中或临路而建,或典雅或现代,总之设计感十足,都是有钱人的房子,有些门口还站着保安,西装革履剃着光头,就算傍晚也仍戴着毫无意义的大黑墨镜,像木头一样看着我们的汽车疾驰而过。

  

   出于某些我自己都说不清楚的原因,我多了一位同行者。

  

   ………………

  

   “你是个什么玩意?”

  

   “我……什么?”

  

   “荒郊野外你干嘛一个人呀?得亏我撞着你了,要不逮着你的就得是那帮兔崽子,你还求饶,内四个鸡巴孙子不得把你sui泡都给肏出来?甭谢我,我叫红领巾。”

  

   “说得好像你没把我什么给怎么出来似的!我都……疼死了!!!”

  

   “手扣里有饼干,半瓶水是我上礼拜喝剩下的。”

  

   “不用,我不饿。”

  

   她没吃饼干,喝了口水。

  

   “我是来看爸爸妈妈的。”

  

   “埋得这么偏?你怎么过来的?”

  

   “打了个出租车……”

  

   “你差点就跟你爹妈死一块了!哈哈哈……”

  

   我笑了两声,她没笑,笑了就怪了。

  

   “也怪我自己没看车,我没想到那条路也会有车经过。我也该向你说声对不起。”

  

   我把车灯打开,视野明亮了许多。沿路的树梢上有东西啊啊啊叫,本以为是乌鸦,仔细一看是成群的大蝙蝠。

  

   “那你呢?”她问。

  

   “我什么?没跟你说我送货吗?”

  

   “我是说,你为什么最终还是没杀我?”

  

   我把她的左手拽过来,塞进我的裤裆里,她吓得赶紧抽回去。

  

   “你连飞机都不给我打,还有脸又提这事!!!?”

  

   于是她不再说话了,气氛有点尴尬。

  

   “要说原因,也就是看见那四个孙子了。”

  

   “果然,我就知道。”她用很欠操的语气说。

  

   “你知道个屁!我也把你剁成七块你是不是就美了!?”

  

   “你不是不想让我变成那样,你其实很想,想看见我死,想看见我变成那对姐妹的样子,这样我就永远没办法报警了。”

  

   “废话!”

  

   “但你没有对我下手,是因为你不想变成那四个人的样子,一旦你做了,你就是不折不扣的第五个人。”

  

   “我还用变?我又不是没杀过!”

  

   “但是你的理性……感性……”

  

   她说的话她自己都圆不了,开始扯一堆别的什么烂七八糟的,我也不理她,有人说话省得闷疼。

  

   “所以你还给不给我撸管了?”

  

   “我的感性是有一点同意的,但是理性告诉我绝对不要这样做。”

  

   “贱货别他妈废话!不弄滚下车去!”

  

   我说到做到,一脚油门停在路边,她吓得赶紧说弄,用左手把我裤裆拉链拉开,套出鸡巴,攥着上下蹭。虽然一点都不舒服,但是看在态度还行,我又挂上档往前走。

  

   “……我不是在出卖身体……我不是贱货……”

  

   “使点劲!这么轻绣花儿呢!?”

  

   “太滑了,我嫌脏……”

  

   我又是一脚刹车:“你说什么!?”

  

   她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和脾气:“我说我嫌你脏!你们男人的鸡鸡都是这么滑的吗?”

  

   “你再说一遍!?”

  

   “我嫌你脏!嫌你恶心!你的鸡鸡是我碰过的最恶心的东西!滑不溜秋的还有骚味!你休想让我再摸一下!”

  

   “刚才还求我救你,现在反了你小丫头片子了!!?”

  

   她自己把车门拉开:“杀了我啊!与其碰这么恶心的东西,我宁愿去死!”

  

   我叹口气:“告诉你个常识,丫头片子,男人的鸡巴不跟你们女人似的湿了吧唧,你说又滑又骚的,那是我刚才肏你时候沾的你自己淫水。”

  

   “什……!?”

  

   “哎!哎哎!肏你的事我可是已经道歉了,两清了对不对?”

  

   她直勾勾地看着挡风玻璃几秒钟,突然抱着脑袋狂拽头发气得直踹我——用没被我捅的那条腿。

  

   “啊呀呀呀呀呀呀你这个混蛋!!!!!!!”

  

   “把门关上,我接着走。”

  

   短暂的抓狂之后,她把车门狠狠撞上,我也开始继续移动。

  

   “手扣里有抽纸跟酒精棉,给我鸡巴弄干净喽听见没有。”

  

   她一声不响地服从,红着脸蛋露出厌恶的表情。弄干净之后她问有没有垃圾桶,我让她扔窗户外边,她说太不讲道德,我说给我吧,她就把纸团给我,我顺手扔出左边窗户。

  

   “你……你……一点素质也没有!”

  

   “棕色瓶里是香水,往我裤裆上喷点。”

  

   “干嘛?”

  

   我不说话,她也就照做了,车里弥漫着古龙水的香味。

  

   “这会儿还嫌恶心不?”

  

   “比刚才好多了。”她看着我的鸡巴说。

  

   “用嘴含。”我下命令。

  

   “你杀了我吧!”

  

   “你他妈又跟我这儿……”

  

   “嗯!!!?”她把小下巴磕一噘。

  

   我语气一转:

  

   “唉!我车里平常就我一人,今天坐了个国色天香的大小姐,一直饥渴难耐,要是大小姐能赏脸给我泄个火,那真是感激不尽,要是恶心着大小姐了,我提前陪个不是。”

  

   小丫头片子眼珠一转瞥我一眼,头发撩到耳根后边,向左弯腰含住我的阳具,小舌头乱舔一通。

  

   “……死要面子。”我小声嘟囔一句。

  

   “哼!”含着我鸡巴的小嘴沉闷地哼了一声。

  

   我右手抚摸她头发,一下下地往下摁,用动作教她怎么含。她学会了之后我又用手摸她脖子,还有后背,沿着略微凸起的脊柱一路摸到屁股上,拽开裙子伸内裤里暖手,她也不反抗,直到我拿中指捅她小屁眼,她使劲夹几下,哆嗦着想把我手挤出来。

  

   “唔唔……好好开车!”

  

   “别操心我,我拿牙咬着方向盘都能漂移。”

  

   “别弄我了……”

  

   “没事,我就插着,不乱动,小屁眼里挺热乎的。”

  

   “你不嫌脏随便吧……吸溜!”

  

   ………………

  

   天色已经很晚了,路灯还没亮起来,是视线最差的时候。路两侧隔三五分钟会出现一座别墅,其他的就是黑漆漆的树林。我感觉车底盘噪音有点大,而且还是越来越大,与此同时有股难闻的橡胶味,与此同时怎么轰油速度都上不去,也就差不多四五十。我不知道这是什么毛病,气得把中指从她屁眼里抽出来,把她脑袋拨到一边。

  

   “嗯哼~~~!不用我弄了?”

  

   “闭嘴!别废话!”

  

   “怎么了嘛!我都给你含了你突然这么凶!”

  

   “我我我!我他妈的车要出毛病!没看见现在就四十迈吗?”

  

   “是不是没油了?”

  

   “没你妈逼油啊!眼瞎了看不见还多半箱呢!?”

  

   “我又不会看……”

  

   小丫头片子委屈地嘟囔一声,我也知道跟她扯淡没用。再这么开下去肯定越来越不对劲,我想下车拿千斤顶支起来看看,但是突然想起原本放千斤顶的槽里被我塞上了两块海洛因砖。我在烦躁之余,她突然说一句:

  

   “要不然向路边的房子求助一下?”

  

   “你知道这块的房都是什么人才买得起的?都是黑道或者白道上拔尖的人物!我就拉着一车货进院跟人借千斤顶?我看你是想坑死我自己活着!”

  

   “嘁!”

  

   我本来是说句气话,转念一想好像很有这种可能性。然而噪音越来越大,橡胶味也越来浓,实在是没办法了,我最终只能重新考虑她的建议。我挑了一个看起来相对低调的房子,门口也没有门卫,前后一公里都不像有其他住户,于是开进院里,走到门口。

  

   “小丫头片子!”

  

   “我叫香堇!”

  

   “管你叫什么,下车来,跟着我!”

  

   她现在能站着,还能一瘸一拐地缓慢走路。我不敢让她坐车里是因为怕她开我车逃跑,或者弄出什么别的动静引来附近其他住宅的保镖。尽管她才这么点大,我总觉得她其实是有心计的。

  

   我扶着她走到二层小楼的门口,敲敲门没人回应,我又敲两下,门居然是虚掩着的,被我敲开了。我下意识跟香堇对视一下,她似乎用眼神鼓励我进去。她当然希望我进去,万一遇见什么人把我制服了然后飞速送她去医院,她就能彻底获救了。

  

   “你敢喊我弄死你!”我小声在她耳边说。

  

   “我不喊,万一遇见比你还坏的人呢?”

  

   我们蹑手蹑脚地走进去,客厅卧室一片漆黑,只有厨房亮着一盏灯。我们走到橱柜旁边,发现有个敞开的地道,一段楼梯通到地下。我立刻就感觉不对,正经人家谁会在家里挖地道?但是从地道里传来机油味,有点像是修理厂的气味,我觉得可以下去看看。我又用手势让香堇千万别出声,我搀着她走下楼梯,走到最低端,可能有六七米深,凉气逼人。下面似乎是个走廊,天花板上有昏暗的灯光,两侧有三个房间,其中一个里面居然是五排工具架,上面摆着修车可能用得到的各种工具,我简直可以说是大喜过望了!

  

   看到一个千斤顶,我正要拿,突然对面门开了,我下意识赶紧抱着香堇躲到最后一排货架后面的阴影里,透过一堆扳子改锥向外看。

  

   ………………

  

   “要跑!别让他跑了!”一个稚嫩清脆的声音说。

  

   “跑不了!他手都被咱们捆着呢!”另一个稚嫩清脆的声音说。

  

   这是两个非常白净的小幼女,可能也就五六岁,穿着法兰绒的粉睡衣,从头到脚一米多点,踮起脚来都不一定能把我鸡巴含住。我瞬间就放心了,正要走出去,突然看到其中一个女孩手里有一把——手枪!我使劲揉了揉眼睛,没错真的是把手枪!是柯尔特1908袖珍手枪,即使如此以她的手握起来也有些吃力。我看了香堇一眼,意思是说“我说什么来着?”

  

   除了她们两个之外还有整整一排小孩,男男女女的可能有四个,但都被胶条堵住嘴,手也被捆在背后,一个个吓得简直要死了。

  

   拿枪的小女孩一本正经地说:

  

   “我和我姐姐那么想跟你们玩,那么想和班里的小朋友们成为好朋友,一起做游戏,你们为什么欺负我们?幼儿园老师都说了,不能欺负人,你们就不听!就欺负我们两个!现在好了吧?我们爸爸妈妈把你们都抓来了!还说让我们干嘛都行!”

  

   另一个小女孩说:“我今天就要杀了你们,让你们再也不能欺负人!我妹手里拿的是枪!Biubiu的两下就能把人打死!”

  

   姐俩商量:

  

   “先从谁开始?”

  

   “先从李小强开始吧,差点跑了。”

  

   拿枪女孩对准一个小男孩,小男孩也不知道反抗,只知道哭。小姑娘双手握枪,两根食指叠在一起扣扳机,手臂也不伸直,而是用胸口顶着,她手指头用尽吃奶的力气,枪口都抖得不行了,突然“砰!”的一声,小姑娘差点向后坐倒。再看小男孩,已经不哭了,胸口红了一大片,歪在走廊墙角,枪口里泵出几股血,小裤衩里漏出一泡尿,很快就不动弹了。

  

   “唔————————!!!”

  

   “唔唔唔呜呜呜呜呜呜!!!”

  

   别的被捂住嘴的小孩们的惊恐增加一百倍,他们哪见过杀人,更别说下一个要被杀的就是自己了。

  

   “他怎么流这么多血?比电视里演的多多了。”

  

   “而且怎么还尿裤子?”

  

   “姐姐,人为什么会撒尿啊?尿是从哪来的啊?”

  

   “正好,切开看看就知道了。”

  

   空手的小姑娘向我这边走过来,我第一次对这么小的东西产生恐惧,香堇比她俩加起来都大,但也吓得在我怀里直哆嗦。小姑娘没看见我们,从架子上拿了一把刀。

  

   拿枪女孩说:“切王美美吧,让她往我饭里吐唾沫!”

  

   “成!”

  

   一个梳着羊角辫的小姑娘被摁在地上,看来就是王美美,正要拼命挣扎,拿枪女孩踩着她胸口,拿刀的把她腿掰开,奋斗了五分多钟,把她内裤扒掉了,露出白净的小屄。我其实对小孩没兴趣,香堇这样的还算有点玩头,摸她至少还会叫,而五岁的就真算了。

  

   不说我的性取向,拿刀女孩跟王美美的两条腿又奋斗了几分钟,终于一刀捅进她的小屄里!王美美的嗓子里发出“吱!!吱!!”的两声极端尖锐的叫声,就像踩死两只刚出生的小老鼠,进而眼球一翻,也加上胸口有人压着呼吸不畅,居然就这么昏过去了。

  

   “她怎么不动了?是不是死了?”

  

   “别管了,赶紧看她是从哪尿尿的!”

  

   以她们的探索精神不颁发个诺贝尔解剖学奖实在是太可惜了。刀刃一把戳进王美美的肚脐眼里,拿刀女孩乱划一气,拿枪的也找个剪子剪她皮肤和脂肪,两人双手一片血红,睡衣上也沾的都是血。她们把王美美的肚子打开一个口子,从里面把各种东西掏出来。

  

   “这都什么玩意啊!”

  

   “这个应该是肠子。”

  

   “这个呢?”

  

   一只小手攥了一把王美美的子宫,昏倒之后毫无意识的王美美就像触电一样颤了一下。

  

   “真好玩,可能是心脏吧。”

  

   “可是尿是从哪来的呢?”

  

   “从外往里找找。”

  

   拿刀女孩顺手拿了根铁条,从王美美的尿道往里捅,结果很快铁条一端就出现在腹腔里。

  

   “哦我懂了!刚才咱们费劲拽出来的那个袋子就是!”

  

   “我说怎么那么多水,都是王美美的尿啊!”

  

   “噫~!真恶心!”

  

   玩够之后她们把王美美扔到一边,也不知道是依旧昏迷还是死了,看出血量应该肯定没救了。

  

   “赵小亵!下一个轮到你了!叫你老摸我们屁股,还用小鸡鸡蹭我裙子!”

  

   一个小男孩被她们摁在地上,内裤扒掉,鸡巴居然挺得老高,龟头快从皮里顶出来了,真不像是幼儿园的。

  

   “男的小朋友小鸡鸡底下怎么有个袋子啊?”

  

   “爸爸也有,你没见过?”

  

   “里边是什么啊?”

  

   “剪开看看。”

  

   分工明确,还是一人摁着一人操作,咔嚓一声就把小男孩阴囊给剪开了,挤出两颗鸡巴蛋子,灰白色的沾着血,小男孩一阵惨叫。与此同时我也感到下体一紧,仿佛他的疼痛转移到了我身上,三秒钟后我发现这不是错觉,香堇把手伸我裤裆开口里,狠狠攥了我睾丸一把!

  

   “你作死呢!”我瞪大眼睛。

  

   “现在你在这儿敢闹吗?”

  

   她说完又攥了一把,我火冒三丈又强忍下去。

  

   “等出去了肏死你小丫挺的!”

  

   “有本事在这儿就弄!”

  

   我们的窃窃私语很快结束,都被小男孩的高声惨叫盖了过去。鲜血淋漓的姐俩当然不懂睾丸的敏感,又捏又踩的玩了半天,最后拿后脚跟对准地上的两枚小蛋子,同时抬起脚:

  

   “三!二!一!”

  

   啪唧两声,小男孩的两颗鸡巴蛋子就彻底被姐俩的后脚跟踩扁了!与此同时小鸡巴里居然射出一股精,射了姐俩一腿。

  

   “怎么还尿了?”

  

   “是尿吗?好像是黏的。”

  

   “最近不知道为什么我老想象男人用鸡鸡在我屁股里尿尿。”

  

   “哎这么巧我也是!!!”

  

   一个女孩拖了裤子蹲在赵小亵的鸡巴上方,没插进去就软了。

  

   “怎么变小了?”

  

   “我也不知道。”

  

   我心想你们真是毫无常识,先把蛋踩碎了还指望棍儿能硬?小姑娘看屁股底下的小鸡巴硬不起来,使劲坐几下也硬不起来,气得站起来提上裤子,反握刀柄,噗噗噗地把小鸡巴以及周围一圈部位戳得血肉模糊。我又感到同样部位一阵剧痛,又发现不是幻觉,是香堇拿指甲掐我龟头!

  

   “你TM...”

  

   又是一声枪响,没鸡巴的小男孩被打爆了头,脑浆溅了一地,我这才想起她们有枪,吓得又谨慎起来。

  

   “姐姐你看,陈丽丽为什么老摸自己尿尿的地方?”

  

   “还真是,好像从刚才就一直摸。”

  

   最后一个小孩是个脚腕被捆住的女孩,也就是她们说的陈丽丽,内裤三两下被剪掉,尖叫着胡乱挥舞手臂。拿枪女孩踩着她胳膊,另一个看她小屄。

  

   “也没什么东西啊,她干嘛老摸?”

  

   拿刀女孩也摸一下,从她小屄里牵出一条淫水来。

  

   “她把自己摸出汗了,还挺黏。”

  

   “问问她为什么摸自己。”

  

   陈丽丽是唯一一个被解开嘴的,解开之后倒是意外的平静。

  

   拿枪女孩问:“你为什么在我们喝水被子里尿尿?”

  

   拿刀女孩问:“你为什么摸自己?”

  

   “我……我一想到你们就特别高兴,就忍不住想摸自己下面,还幻想你们给我摸。”

  

   “就因为这个?你早说多好,我们还以为你是欺负我们。”

  

   “没有!我就想让你们摸我这儿,又怕你们嫌我脏……”

  

   “不嫌你脏!”

  

   陈丽丽站在原地叉开腿,两个小血娃儿一前一后夹着她,前边的摸她小屄,后边的抠她屁眼。陈丽丽一看就是超级早熟的小姑娘,一下就兴奋地几乎晕了过去,嗯嗯啊啊的浪叫声像成年人一样浪荡,但是却又娇嫩多了。

  

   “可是你还没回答,为什么想要让我们摸你这儿啊?”

  

   “因为……啊啊啊……我这里有东西碰到的时候就特舒服!!!啊啊啊啊……你们刚才说幻想男人的鸡鸡在身体里尿尿,其实我也想!求求你们不要杀我,我还想试试……”

  

   拿枪女孩说:“可是爸爸说让我们千万不能把你们放走,否则的话他就要杀死小咪。”

  

   “啊啊……小咪?”

  

   拿刀女孩说:“要不然让小咪过来吃晚饭吧!”

  

   拿枪女孩朝着楼梯口喊了句:“小咪!!!”很快就有蹬蹬蹬的脚步声。我还以为小咪是个什么东西,结果居然是一条通体纯白的大型杜高犬!拿枪女孩亲热地和小咪抱在一起,小咪也在她脸上舔,粉红色的狗鸡巴在她鞋上蹭。小咪汪汪叫两声,拿枪女孩说:

  

   “小咪说刚才有两个人进屋了。”

  

   我吓得一身冷汗。

  

   “没事,咱们接着玩吧。”

  

   “嗯!”

  

   我心想果然小孩还是小孩。

  

   “我见过小咪在别的母狗身体里撒尿。”

  

   小咪很快就被裸体的陈丽丽吸引了,伸舌头舔她小嫩屄。陈丽丽吓得往后躲,摔了个屁蹲,双腿不小心张开,小咪瞬间扑到她身上,粉色的鸡巴在她小屄上蹭两下,居然很精准地捅进阴道里!陈丽丽爽得翻着白眼,双手还想把小咪推开,但是一直成年大型犬对于一个五岁女孩来说太大了,同样这根狗鸡巴对五岁的小屄来说也是丧心病狂的尺寸。

  

   “不要啊啊啊!!!!我想和人……不想和狗……!!!!啊啊啊!!!”

  

   她虽然嘴上说着不要,小腰却一个劲往上顶,狗的抽插速度连成年女人都受不了,何况是她,很快就把她爽得口吐白沫了。拿枪女孩刚才还觉得好玩,现在不知怎么了,突然发起疯来:

  

   “分开!你们分开!小咪是我的!!!!小咪的鸡鸡是我的!!!”

  

   “不分……好舒服……呃呃呃呃呃呃……”

  

   陈丽丽干脆抱住大狗的脖子,双腿盘在它背上,倒挂在大狗的四肢之间,啪啪啪地享受着被肏的快感,不知道自己小屄都被肏出血来了。

  

   拿枪女孩说:“小咪!我警告你跟她分开!”

  

   “汪!”性欲旺盛的大狗表示拒绝。

  

   “陈丽丽!你这样我就没法把你当成好朋友了!”

  

   “呃呃呃呃我感觉有什么东西快出来了……呃呃呃呃你家小咪真厉害……”

  

   拿枪女孩终于到了忍无可忍的极限,突然拿枪对准陈丽丽的脑袋,双手握枪,“砰!”的一声!

  

   可怜的小淫娃儿第一次是被狗干不说,刚要体会被干到爽的感觉就被一枪爆了头,脑浆混杂着头发丝溅了一地,眼珠子也飞出去一颗,双手向两侧分开,双腿肌肉还僵硬着,依然向上盘在大狗背后。我跟香堇都吓了一跳,这条大狗居然丝毫不为近在咫尺的枪声所动,前爪摁着幼女尸体的肩膀,下体依然啪啪啪地肏,几秒种后终于射了,射完之后拔出来,拔出来的一瞬间小淫娃的小腰又挺了挺,双腿之间抖出一股骚尿。

  

   拿刀女孩说:“陈丽丽是想和我们做好朋友,让我们摸她尿尿的地方,你怎么把她也杀了?”

  

   “因为!因为我也不知道!我看见她抱着小咪就不高兴!小咪!咬她!”

  

   小咪舔着陈丽丽的流着血的小嫩屄,在女主人的命令下,居然真的一口咬上去,前腿押着陈丽丽的小肚子,犬牙一扯,扯下一大块连皮带肉肥瘦相间的五岁女孩小屄肉,吧唧吧唧吃下去。都说狗喜欢吃屎,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小女孩的屁股味吸引了,把陈丽丽拱过来,让她趴着,舔了几下小屁眼,然后啃她肥嘟嘟的小屁股蛋,撕下一大块肉,把小屁眼也扯掉了,牵出来一截肠子。

  

   “好样的小咪,多吃点,让她刚才抱着你不放!”

  

   拿刀女孩说:“你也太喜欢小咪了吧?”

  

   拿枪女孩说:“那当然!它可是我亲自养大的!”

  

   ………………

  

   拿枪女孩翻开被狗啃得烂七八糟的陈丽丽的尸体,把枪顺手搁一边,拿刀女孩踢了一脚,居然踢到我脚边了!我大喜过望,一把捡起来,冲出货架!

  

   “不许动!你们两个!”

  

   俩小孩吓了一跳,拿刀的赶紧把刀扔了。

  

   “你干嘛拿枪指我们!?”

  

   “我不知道你们是什么怪物……”

  

   香堇拽拽我衣服,她手里拿着个千斤顶,示意我赶紧走。然而这不是走的事,我得找个安全的地方修车。我用枪轮流指着两个小孩的脸,却听到小咪冲我咕噜噜地叫。我拿枪指着小咪,跟它最亲的小姑娘马上急了,挡在狗前面。

  

   “别伤害小咪!”

  

   另一个小姑娘趁机居然拔腿就跑,跑进最里面的房间,把防盗门一撞,咔嚓一锁,把自己妹妹和妹妹的狗留在外面,这感情也是相当塑料了。

  

   “你姐把你扔这儿自己躲起来了。”

  

   “别伤害小咪!”

  

   这狗也是很理智了,刚才不怕枪声,现在看见枪在我手里,也没发疯似地扑过来,而且很怂,还真就在自己小主人后边老老实实地躲着。我急中生智,用枪口指指地面:

  

   “你俩,你跟你的狗,跟我走。”

  

   “走到……哪?”

  

   “别废话!你们被我绑架了!想让我不打死你……和你的狗,叫小咪是吧?那就乖乖听我的!我守信用,不像某些人一样撕票。”

  

   香堇也说:“走吧小妹妹,我也是被他绑架的。”

  

   “我晚上还想看魔方大厦呢!”

  

   “我给你买盘。”香堇说。

  

   “那也成,那可说好了!”

  

   我丝毫没弄懂她们的对话逻辑,小女孩居然翻身跨到狗背上,骑着走上楼梯,走出地面。我还怕外面有人,结果出去一看依然一个没有,只是路灯亮了。我生怕下面的小孩打电话通知她们的黑道爹妈,赶紧拉开后车门,让小孩和狗进去,香堇依然坐副驾,我勉强打着火,以30多迈的速度尽快离开这栋房子。

  

   ………………

  

   …………

  

   ……

  

  

  

   三、

  

   我找了个没人的地方把车支起来,趴下去看底盘到底怎么了,半天也没看出所以然,我一点也不懂修车。香堇领着小姑娘在路边等着,狗也很老实地坐着。

  

   “你干嘛呢?”小姑娘问。

  

   “我车快坏了,从你们家拿的千斤顶。”

  

   “我爸车坏了的时候,他一般是把前边的盖子打开修。”

  

   我心想这TM好像确实才是正确的思路。

  

   “小屁孩懂个鸡巴!”

  

   我赶紧从车底下钻出来,又假装检查了一下别处,最后把前机盖子抠开,闻到一股难闻的气味。不过理所当然的,我依然没能诊断出故障。

  

   香堇刚才没我扶着也自己又走又跑的,现在腿上的伤口开始流血,但那不是什么重伤,我当时扎的也不深。我有点怀疑她是不是缓缓就已经没事了。然而很明显不是,她的肚子青了巨大的一片,几乎是整个腹部外加左半边腰,紫青紫青的。

  

   “小妹妹,你叫什么呀?”

  

   “先说你叫什么呀?”

  

   “我叫香堇,香堇姐姐。你呢?”

  

   “我叫白雪公主!”

  

   “说谎可不是好孩子。”

  

   “我就叫白雪公主!爱信不信!是不是小咪?”

  

   “汪!”

  

   小咪好像挺兴奋,围着我的车一圈一圈转,我也不知道它有什么可转的,小姑娘突然说:

  

   “叔叔车里是不是有特别美味的药啊?”

  

   我心里一惊,决定不说话。结果她还真把我的后备箱掀开了,嬉皮笑脸地说:

  

   “还真有!!!”

  

   我说:“小屁孩知道这是什么东西?”

  

   “我叫白雪公主!”

  

   “成成成,白雪成了吧,你知道这是什么东西?”

  

   “特别好闻的药!我爸爸也有,我也有,每礼拜都烧成烟给我闻闻,越闻越香!”

  

   我和香堇对视一下,相比之下我和香堇似乎属于世界观差不多的两个人了。香堇说:

  

   “这不是好东西!你爸爸是在害你!!!”

  

   “不是好东西的话你们为什么运啊?”

  

   我决定不理她,但又不能真的不理:

  

   “如果碰到别人的话不许说,不然杀了你的狗!”

  

   “我不说,爸爸也不让我说,不让我跟小朋友们说闻了好闻的药。”

  

   我实在修不好车,正沮丧着,香堇拽我衣服问我:

  

   “能不能先带我去医院?我有点……不舒服。”

  

   “你怎么个不舒服法?刚才不是挺活蹦乱跳的吗?”

  

   “肚子里面有点疼,火辣辣的那种,没法形容。求你了,你的车不是还能动吗?”

  

   “趁着能动先找修车的!要是坚持不到医院就彻底抛锚那我就完了,你也完了。”

  

   “嗯……但是求你快点!”

  

   “白雪,小咪,你俩上车,咱们找个修车的。到时候你们千万别说我车里有什么东西,修车的应该发现不了……”

  

   ………………

  

   “我有点疼……呜呜呜!!!”

  

   “忍着点,我看见前边有个汽修的牌子了。”

  

   “你跟白雪把我舒舒服服地杀了吧,我疼得太难受了!”

  

   “下车下车,咱们在这儿修。”

  

   这是个由彩钢板和破旧集装箱改造而成的小汽修店,隔壁还有几个小饭馆,但都因经营不善而黑着灯,再周围就真的空无一人了。我把车开到一个昏暗的灯泡底下,有个女孩的声音从卷帘门里喊:“关门了。”

  

   我急忙下车:“求你了,你帮我看看车怎么回事,我多给你钱!”

  

   “真不接了。”

  

   “这样!你修好了我给你修理费,然后再多加一万!哪怕修不好也给你两千,就求你帮我看看。”

  

   香堇瞥我:“还以为你跟谁都横,也有点头哈腰求人的时候。”

  

   “废话这么多还是不够疼,撞你时候我怎么没给脚油呢?”

  

   卷帘门里走出一个短发女孩,可能十七八岁,歪戴着棒球帽,穿着脏兮兮的跨栏背心和牛仔短裤,背心裹着丰满的乳房,短裤包着圆润的臀部,大腿和肩膀上沾着油渍,油渍遮不住健康的小麦色皮肤。她现在手里拿个扳子让人知道自己是修车的,否则的话看起来随时能踩上滑板来一段特技或者蹦一段街舞。

  

   “我给你看看。”

  

   “就你一个人?没有更老点的师傅?”

  

   “没有,就我一个,爱修不修。”

  

   “修修修!妹子别急!我全靠你了!”

  

   她疑惑地看看从车里下来的三个人加一条狗,打扮,面相根本不像是在一个世界的,但也没多问,就开始诊断起来。她把火打着又熄灭了几次,把前机盖子打开,问了我几个关于症状的问题,最终似乎摸到门路了,用千斤顶把车顶起来。

  

   “怎么样!?知道问题了吗?”

  

   “差不多了。”她钻到底盘下面说。

  

   我这时才终于松了一口气,但是另外一份担心却涌上胸口。

  

   “你是看店的?老板呢?”

  

   “我就是老板,没别人。店原先是我爸的,但是后来开始抽白粉,钱抽没了,上个月把自己抽死了。”

  

   “哦哦,节哀。”我说。

  

   “我最恨的就是卖给我爸白粉的,原先特别好的一个人,我小时候特别疼我……”

  

   也不知道怎么的,我听她还带点哭腔。我说:

  

   “那帮人是挺可恶的。”

  

   “哎,跟你说这些干什么!其实也没什么,我也算是解脱了,我爸这几年除了打我就是打我,把我关家里不让我出去,之前有个男朋友也吓跑了,我自杀的心都有,现在他死了我就算是自由了,想干嘛就干嘛。”

  

   她一边说话一边不耽误手里的事,躺在我的底盘下面,时不时敲打两下,时不时拿扳子拧拧,虽然看不见她的脸,但是脖子以下的部位却任我欣赏。

  

   “你是不是看我呢?”她问。

  

   “是。”我说。

  

   “你觉得我长得还行吧?”

  

   “嗯,身材也好。”

  

   “那俩小孩不是你闺女吧?”

  

   “不是!我才几岁,像是有那么大的闺女?”

  

   “不是就好。”

  

   她又修了会儿,然后问我:

  

   “修完了急着走吗?”

  

   “不急,什么事你说。”

  

   “陪我待会儿。”

  

   “那你得保证把车修好了。”

  

   “没问题!我快完事了,到时候你开着转一圈再回来交钱都行,就是陪会儿我。”

  

   我问:“陪你干点什么?”

  

   她也不说话,背心撩开露出肚脐,牛仔短裤解开扣子。我心想这姑娘还挺积极,难道是因为我太帅?我弯腰把她牛仔裤的拉链往下一拉,没有内裤,只有一丛黑色小绒毛。

  

   “我说待会儿再陪我,现在急什么。”

  

   “你修你的,我提前看看。”

  

   横在地上的两条匀称的大长腿互相蹭了一下,这才是我喜欢的味道,别看没比香堇大五六岁,风骚劲立马就出来了,要是我车里坐着俩这样的大美女,精尽人亡也在所不辞!回头一看,香堇正用很别扭的眼神看我,我走过去,她小声问我:

  

   “你是不是接触过很多女人?”

  

   “不多,30多个吧,我不找鸡,我这张脸到哪都有免费倒贴的。怎么?看我玩别的女人你吃醋呐?”

  

   “你这人不可理喻!我被你这种你这种行走的生殖器玷污了,我是担心你该不会有艾滋病吧?”

  

   “这个放心,我玩过的那群小屄估计没有。”

  

   “你怎么能确定没有?”

  

   “有几个刚结婚的,除了自己老公之外只跟我肏过,这种肯定没问题。还有其他绝大多数我玩的都是雏儿,就更不可能有病了,除非从娘胎里带的,但是天生带病的也一般活不到被我肏的岁数,早年我们圈子有个女的扎针得上了,生个小孩活了12年才死的。”

  

   “只有你这种人渣才能把这么恶心的事说得这么自豪!”

  

   然而我突然皱皱眉头:“等会儿,你是不是也12岁!?”

  

   “是!你想什么呢!?我真希望我也有天生艾滋病!然后传染死你!为社会作贡献!”

  

   我捏着香堇的小下巴磕:

  

   “你最好别指望我被传染上,否则的话我死之前至少传给100个,我往她们破处的伤口上射上带艾滋病的精,一招一个准!哈哈哈哈!到时候我成立一个艾滋帮,专门约炮传染艾滋病,我是帮主你就是压寨夫人,把全世界的人都招上!!!”

  

   “心理真阴暗!你这种人赶紧死了最好!”

  

   “成了不跟你耍贫了,我跟大美女玩去了,你们两个小丫头哪暖和哪呆着去吧。美女!修得怎么样啦?”

  

   “修好啦!最后我再给你看看,好像管线上卡着个小塑料袋,卡得还挺紧,拽不动……”

  

   我反应半秒,突然想起那是什么,然而已经来不及了,一小撮白色粉末突然扑在她耳朵边的地上。

  

   “你车上卡的什么玩意啊!这是……这是……”

  

   下一秒钟气氛突然彻底凝固了,就这样凝固了十多秒,她的脸在我车底下,我看不见她的反应。

  

   “大妹子你听我说!修车钱我一分不少你!刚才说多加一万,现在再多加一万,两万!我就是个运货的,什么都不知道,咱们井水不犯河水如何?”

  

   “我先给你把车修好了再说吧。”她的语气明显带着些颤音。

  

   白雪却突然踹了我一脚,我压低声音拧她脸:

  

   “大人说话小孩别闹!跟小咪玩去。”

  

   “不是!!!”

  

   她让我弯腰凑近她,我心想这小丫头有什么话说?于是凑近,香堇也凑过去。

  

   “我爸爸的送货员开一次车没有这么多工资。”

  

   “什么意……”

  

   下一秒我恍然大悟,我开口就给她一两万,这根本说明我不是单纯送货的!香堇也突然明白了,睁大眼睛盯着我:

  

   “你自己就是毒贩子!你不是送货的,货就是你自己的!?”

  

   “嘘!!!!!”

  

   “我以为你只是个单纯的人渣,迫于生计被毒枭利用,结果你自己就大毒枭!”

  

   “关你屁事!我撞了你,现在送你去医院,半道修个车,你管我是干嘛的呢?”

  

   “你是在害人你知道吗!?等我到了医院立马报警!”

  

   白雪说:“那他还送你去医院?”

  

   “哦哦也对,那我不报警了,保证不报警!”

  

   我越来越不能理解白雪这个小姑娘,我本以为只要枪不在她手里,我就能从武力和智商上双重碾压这个五岁小姑娘,但是现在我却有些恐惧了。至于香堇,我也不知道她是聪明还是傻,但是总之性子挺轴的,我对她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大妹子,修好了吗?钱我都准备好了。”

  

   “我不要你的钱,你快走就行。”

  

   “刚才还说让我陪你,现在却又让我快走……”

  

   “别开玩笑了,算我求你了,我也就当今天没见过你。”

  

   “好好好……”

  

   然而我又蹲下来,在香堇的惊讶的目光下,开始抚摸横在地上的两条大长腿,甚至摸女孩肚脐,摸她奶子。

  

   “人家都让你赶紧走了,你怎么还有脸干这种事!?”

  

   上述这句话香堇没说出声,但是满脸都是这个意思。我得意地继续摸,修车女孩居然也没有反抗,浑身都在微微颤抖,出了不少冷汗,身上有点黏。我知道她现在不反抗不是因为对我还有多少兴趣,主要是以怕我。

  

   “你说你最恨卖白粉的,其实谁都是讨口饭吃是不是?你现在一个人了,就该快快活活的!你刚才那么主动,难道今天我也有兴致,陪你玩会儿也不是不行。”

  

   我边说边把她的短裤彻底扒掉了,露出赤裸的下半身,果然还是半大不小的小姑娘,毛长了一撮,小屄还是粉嫩白净的,一点也不黑,掰开了里边还有层膜,而且也已经湿透了。她用手把自己捂住,我把她手拨开,把她腿往上抬,跪坐下来,掏出鸡巴往里捅。

  

   “嗯……~~哼……哼……~~~!!!”

  

   我虽然看不见她脸,但是听声音应该还是挺期待的,于是我就借着她自己的润滑往前一顶,很顺利地捅进她的小屄深处。

  

   “嗯嗯嗯啊~~~~~~!!!!!”

  

   “嘶……还挺紧!!!”

  

   “不要!!!啊啊啊……不要!!!”

  

   我抽插着她的阴道,我感到她夹得更紧而且比刚才更湿了,这种没经验的小骚货虽然怕疼,但是想要爽也挺容易的。我肏了她一会儿,香堇走到我身边跟我小声说:

  

   “是不是修好了?快走吧!我肠子疼!”

  

   “等我干完就送你去医院,别急别急。”

  

   白雪却也凑近我耳边:

  

   “这个修车的阿姨要叫人一起来追你,我觉得你应该杀了她!”

  

   我看了白雪一眼,被她的念头吓了一跳。然而我当然知道有这种风险,修车女孩完全可能等我一走就打电话报警!我继续抽插着这具年轻的肉体,享受着这条鲜活的生命,可以感到她的体温,可以听到她的声音,如果让我亲手把她变成一具尸体,我恐怕会有些犯怵。

  

   “啊啊啊……不要不要……我不行了……呃呃呃呃……”

  

   “舒服不舒服?昂?小骚货水真不少!”

  

   “我要去厕所!快憋不住了!啊啊啊啊别动了!你越动我越要出来……”

  

   “那就出来吧!呼!呼!你这种小雏儿就欠肏,让你知道挨肏到底有多爽!!”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白雪不耐烦地问我:“车修好了没有啊?”

  

   “早修好了,你看她手都开始摸自己奶子了。”

  

   “哦,修好了就成。”

  

   然后就在我和香堇的注视下,这个仅有一米出头的小幼女居然扛起门口的一把长柄榔头,走到我车旁边,我以为这小孩等烦了要搞破坏,刚要阻止她,谁知她把榔头举起来,横向抡圆了一锤,狠狠捶飞了我车下边的千斤顶!!!!

  

   “咣!!!”的一声巨响,被顶起的一侧轮胎瞬间落地,玻璃差点就碎了,我的心简直在滴血!然而与此同时的一瞬间,我正在干着的这具身体突然剧烈挣扎起来,我的车壳下沿死死压住了她的脖子!她的下体一阵剧烈的收缩,挤得我舒服得不行!

  

   “你干什么!!!!?”

  

   “我妈妈说不能让知道秘密的陌生人活着。”

  

   “她可是都说好当今天的事没发生了!快重新顶起来!快点!”

  

   这是无意义的命令,因为这里只有我会操作千斤顶,但我却没付诸行动,把她杀到一半再救活就真的太蠢了。香堇还想服从我命令,把千斤顶拿过来,但她却疼得没法弯腰,就算弯腰也不一定知道怎么用。

  

   “我不会用,你快过来……”

  

   “不救了。”我说。

  

   “什么!?”

  

   “这不算我杀了她,这是她自己的工具质量不好。”

  

   窒息20秒,我身下的女孩挣扎得反而更剧烈,努力想把车举起来,那当然是徒劳的。我赶紧也不插她了,把鸡巴拔出来躲远,怕她踹着我。她的双腿来回踢蹬,双手捶着地面,已经算不上挣扎了,只是在用肢体语言诉说自己的痛苦,她似乎找到了稍微缓解痛苦的姿势,双脚竭尽全力向上抬,腰也向上挺,双手支着地面,但这也无法使她获得半点新鲜空气,只是稍微压得没那么疼。

  

   我拍着她的屁股说:

  

   “大妹子,对不住了,再忍一会儿很快就过去。用不用我接着弄你,给你分分心好不那么疼?用的话你夹一下屄。”

  

   她还真把小骚屄夹紧了一下,挤出一些亮晶晶的淫水。我不想射在她体内以免留下大量证据,于是用两根手指头插进她的阴道里,以最快速度大幅抽插。她已经没两分钟享受时间了,没工夫从头慢慢弄。

  

   “呦嗬还真挺积极,死到临头了还这么浪,你说你是不是该死?一会儿等你死透了把你这幅骚屄剜下来喂狗!”

  

   香堇问:“你怎么突然粗鲁了许多?”

  

   “别管了,你起开!”

  

   窒息40秒,女孩彻底把腿张开让我插,双手还主动扒开阴唇,小绒毛里一颗粉嫩的小阴芽儿翘得老高,小屄在我的抽插下,白浆混合着破瓜的血往下流,流到屁股缝里,我又顺势插她小屁眼两下,刚插两下她还躲,再过几秒就知道屁眼被插的舒服了,上下扭着小腰求我肏。

  

   不知不觉窒息已经1分钟了,她也差不多快死了,然而身体却还丝毫没有即将死亡的迹象,反而痉挛得越来越激烈,即将迎来一个剧烈的高潮。我右手两根手指插进她小屄,左手摁住她的阴芽儿,突然一阵剧烈而力度极大的疯狂抽插和揉搓!她简直就像触电一样挺起来,双脚踩在地面上,膝盖弯曲,把整个腰部顶起来,迎合着我的动作。

  

   然而我只坚持了15秒就不行了,手臂酸痛,从她小屄上拿开。我指望着中指抽出来的一瞬间能把她的潮吹液也带出来,谁知道她居然耐性还挺高,居然还差了一点,感觉我把手拿开了,她赶紧自己给自己揉!我把她手腕一把攥住:

  

   “不许摸你自己的屄!给我憋着!我就诚心不让你完事!让你这么憋着死!听懂没有?你这种骚屄不配活着爽到最后!你说说你死得多惨,临死被人破处强奸了不说,快完事了还把你的骚屄晾着不让碰!”

  

   她绝对是只差最后一两下的事了,说不定抽她一巴掌都能把她潮水抽出来。她手腕被我攥着挣脱不开,双腿努力张开,小腰上下拼命地抖,小穴哔哔叭叭地夹着,挤出更多淫水,阴芽也挺得快要炸了似的。她大腿突然夹紧,使劲蹭膝盖,想用大腿根夹自己屄,显然不管用,又把腿张开,抖着小腰求我弄,我不弄她她又夹紧腿,像蝴蝶翅膀一样忽扇着。我摁住她的小屄使劲揉,她高兴地叉开腿,但我只揉两秒钟,只是把她又撩回高潮临界点,依旧不弄到最后。

  

   “我诚心就要让你难受,让你憋着不舒服!没人碰你骚屄一下,等你死了直接喂狗,屄肉赶紧挤挤,对,多挤出点水出来,到时候狗使劲舔!让你丫屄肉这么敏感,有用吗?活着时候没人碰,等死透了进狗嘴里就是一口!闭上眼睛赶紧死吧,听话,昂?就这么憋着死吧!这辈子年纪轻轻憋着一股骚劲死了,下辈子投胎当个婊子。”

  

   我不是逗她玩,而是真的就这么弄。我一直撩她,隔十秒钟弄两三秒,唯独就是不给她爽到底。窒息两分半,她已经有些松弛了,我把她手放开,她还想摸自己小屄,但是好像手指头不知道该怎么动,很僵硬地弯曲着。我中指插她小穴,插五下有三下能收缩起来夹一下我手,还有小阴芽也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很快变软缩回去了,小屁眼也夹不紧,松弛成一个小洞,最后小穴也彻底松弛了,无论我怎么插也不再有半点反应。一股尿液从尿道孔里淌出来,因为没什么肌肉压力所以不成水流,在她身子下面逐渐蔓延,淌了一地,冲淡了刚才流出来的少许爱液。

  

   ………………

  

   “死透了。”我说。

  

   香堇用非常异样的眼光看着我。

  

   “看我干嘛!?”

  

   “我第一次亲眼见你杀人……”

  

   “我杀人!?这是我杀的吗?归根结底这他妈不应该算是你身边那个小狠屄杀的吗!?正常小孩能想到拿锤子把千斤顶敲掉?”

  

   “能啊,我姐肯定也能。”白雪说。

  

   我环视四周,先跳上车,打着火,把车移出去,修车女孩的尸体在我底盘下面滚两下,脑袋被轮胎碾碎,变成一个血肉模糊的形状。香堇不敢看,赶紧跑出去,白雪和小咪倒是凑过去,还拿脚尖踢两脚看看她还会不会动。

  

   “你们上车,我收拾现场。”

  

   “怎么收拾?”

  

   我把整个彩钢棚子洒上汽油,把她的尸体扔在一堆轮胎旁边,尤其多倒点汽油,然后一点。汽油呼的一下就着了,大火瞬间吞噬她的整个身体,散发出烤肉的香味,被尿花浸泡的小骚屄烧起来的时候还有股煎荷包蛋的奇异芳香,不过空气很快就因为轮胎燃烧而变得难闻,我也赶快离开了。

  

   “等这堆轱辘都烧完了,她估计连骨灰都不剩。”

  

   “嗯。”白雪说。

  

   香堇抿着嘴唇,很难受的样子,小声问我:

  

   “车修得怎么样?”

  

   “不错!你听声也小多了,状况非常好!现在依照原计划,送你去医院,把你搁医院门口,然后我去交货,交货完了把白雪和小咪送回家,没问题吧?我说不撕票就是不撕!”

  

   白雪说:“我们在城里也有个家,是个楼房,到时候你把我送那去。”

  

   “你认识路吗?”

  

   “小咪认识。”

  

   “那就行。”

  

   ………………

  

   …………

  

   ……

  

  

  

   四、

  

   “啊!!!!!!”

  

   我身边的香堇状态已经非常糟糕了,她没有一刻不在呻吟着,嘴角开始流血,脸色煞白,浑身冒汗,我不知道为什么刚才还好好的,能站能走,现在却疼得死去活来。

  

   “她是谁啊?”白雪问。

  

   “我撞着她了,送她去医院。”

  

   “你还敢去医院,不送货啦?”

  

   “关你蛋事。”

  

   “管她干嘛?找个臭水沟一扔!我爸上回把一个女的脖子上栓个石头扔臭水沟里,到现在没人发现。”

  

   “这种话你再说一句,你怎么说的我怎么拿你练手!还有你的狗也是!”

  

   香堇疼得实在不行了,一个劲地用头撞窗户,甚至求我给她个痛快。我说刚才不是你求我送你去医院吗?现在怎么又自己找死?她不说话,只是呻吟着流泪,流了一会儿,气若游丝地说:

  

   “……我觉得我到医院也救不活了,就这样吧,说真的,你能送我这段已经足够了,我已经不怨你撞我了,你就找个没人的地方杀了我吧……”

  

   “马上就到城区了!到了城区直奔医院!开车也就半个小时!”

  

   “我忍不了了……你车里太难受了……我想躺着……”

  

   “快了快了!”

  

   然而就在进城的路上拦了几辆车,车上闪着红蓝警灯,几个拿枪的人正在挨个盘查进城车辆。白雪突然兴奋地说:

  

   “是警察叔叔!幼儿园老师说警察叔叔是好人!欺负人的坏孩子就会被警察叔叔抓走!”

  

   香堇说:“要不你就把我扔这儿,我爬过去找警察帮忙……”

  

   “不对,那不一定是警察。”

  

   “不是警察是什么!?”

  

   “指不定是哪个帮会冒充警察在这儿找人。不行,这条路走不通了!我现在这辆车太可疑了!我从另一个进城小路绕过去。”

  

   “……别绕了,我真要死了……”

  

   “你再吵吵一个试试!”

  

   “有功夫凶我不如痛痛快快杀了我……”

  

   我开车拐到另一条道上,路边有些零零散散的小卖铺之类,但两旁的景色仍是以漆黑茂密的丛林为主。白雪指着一丛黑漆漆的灌木丛说:“要杀她我觉得那地方就行。”

  

   “我给你找地方躺会儿吧。”我对香堇说。

  

   “都说了让你别费劲了,我知道我活不了了!”

  

   “躺会儿缓缓再说,我给你调点特效止疼药。”

  

   前方有个废弃的服务区,早已经没有油了,唯独住宿区被附近村民强行占领据为己有,收费经营,时常有些像我这样拉活儿的在这儿歇脚,抽颗烟睡一小觉。

  

   我把车停进黑咕隆咚的停车场的角落,看见另外也有几辆车。我刚熄火,有个人敲我窗户,是个差不多14、5岁的小姑娘,长头发挺漂亮,穿着小短袖和七分紧身休闲裤,脚底下穿着凉鞋。

  

   “大哥特服要不?”

  

   “怎么算?”

  

   “双飞800,我跟我妹。”

  

   “抢钱呢?”

  

   “我妹开苞,讨个吉利数。”

  

   她后边果然跟着一个更小的,跟香堇差不多大,穿着不知哪个小学的校服,五官挺标准。我正要跟她搭话,香堇捏了我一下。

  

   “你说给我弄止疼药,结果你是过来嫖娼的!?”

  

   我赶紧对窗外说:“找别人吧。”

  

   我心想那个小的可能确实是个雏儿,大的估计也没什么经验,但凡稍微有点经验,也不会找副驾坐着女人的车问。我于是不理她们,停好车抱着香堇,让白雪和小咪主动跟着,从车里拿点药。

  

   收钱的是附近村里的无赖恶霸,一小时50,看见我扶着个姑娘,一脸淫笑地看着我们,又看见后边跟这个5岁的,恶霸居然对我投来惊讶而肃然起敬的目光。我给他一百,要个没窗户的屋,他凑近我耳朵边小声问:

  

   “这个小的卖你什么价?”

  

   “别管。”

  

   他似乎注意到我兜里的枪,稍微收敛了一些,要是知道这枪其实是我身后这个5岁小姑娘的,他大概世界观都会崩塌掉。不过他却也没太大惊小怪,可能在这儿歇脚的裤兜里别个撸子习以为常。

  

   拿了钥匙,是过道最深处的房间,我把台灯打开,把香堇扶上床,床上铺着起满毛球的床单,被子的发黑的棉絮外露。白雪和小咪瘫在唯一的沙发上,问我有没有吃的。

  

   “待会儿!”

  

   我拿出一根试管,倒进去一些药粉,加点液体摇匀了,掏出一根针管,用针头吸一管药液,然后坐到床边。

  

   “给你打点止疼药就不疼了。”

  

   “快点……快点……”

  

   我把她衣服撩起来,枕头扎在她肚皮上,推进去小半管,她疼得呲牙咧嘴,但是很快,几秒钟后,表情就缓和了许多。

  

   “管用不?”

  

   “嗯,好多了,你怎么会有止痛药啊?”

  

   “我自己发明的,海洛因掺上苍蝇粉,还有几样其他东西,秘方就不告诉你了,最后拿干炮儿用的延时润滑液一搅和,哪疼扎哪,药到不疼。”

  

   “你!你!你给我打的都是什么东西!!!!!”

  

   “总比把你扔草里宰了强吧?”

  

   我边说边给自己胳膊也扎一针:

  

   “……呼!刚才修车时候还真挺紧张,我也缓缓,咱在这儿好好歇会儿。”

  

   然后我又抓住香堇手背,把针凑过去,她这次赶紧躲开:

  

   “这根针你都给自己用过了!”

  

   “废话,我都用好几天了,又没折。”

  

   “恶不恶心!交叉感染!”

  

   “咱俩要是有什么病早互相招上了,你还怕一个针头?我还没嫌你这小脏屄恶心呢!你说你是不是小脏屄,嗯?”

  

   香堇瞪我一眼,把头扭过去,我在她小肚子上摸,感觉被我扎针的部位一跳一跳地痉挛着。

  

   “什么感觉?是不是跟通了电似的?”

  

   “嗯……”

  

   “放松点,挺舒服的,别紧张,别绷劲,一绷劲反倒容易抽筋。放松点啊……”

  

   我边说边“刷”地一下把她内裤扒掉了,一直扒到脚腕上。她赶紧用手捂着,脸蛋也涨得白里透红。

  

   “你这块儿我都有点快玩腻了,你说你还捂着干嘛?手起开,我给你多扎两针。”

  

   “还给我打?”

  

   “不高兴怎么着?我跟你说我这个针别人都是花钱找我打,一针一百,我就给他们摁进去不丁点儿药,现在给你多扎两针还没跟你要钱呢!”

  

   小丫头片子眼神迷离地瞥我一眼,奶声奶气地说:

  

   “那……为什么让我把手拿开呀?”

  

   “因为我要扎的就是你这块儿啊。”

  

   我扎的第一针大概起效果了,她还真把手拿开了,而且挺主动地把腿叉成M型,小骚屄亮晶晶地反射着台灯的光线。

  

   “把你阴芽抠出来。”

  

   她用指甲在尿道孔上方稍微挠两下,就有一个粉嫩嫩的小肉豆子露出来。我左手捏住她阴芽两侧的阴唇,隔着阴唇能感觉出阴芽下面其实埋着个挺硬的小棍儿,其实就是鸡巴在女人身上退化之后的形态,与此同时听她轻轻哼唧了一声,听她深呼吸一口。我给自己扎的那针也起效了,我尽量稳住右手,把锋利的针头扎进她的阴芽里,快速推进小半管药。

  

   “嗯~~~~~!啊疼~~~~~~~~~~!!!”

  

   我把针拔出来,阴芽上逐渐冒出一个小血珠,血珠逐渐增大,马上就要滴下去了。

  

   “里边混着我的药呢,别糟践了……”

  

   我一口含住她的小屄,舌头把血珠舔掉,把她撩得受不了,大腿根夹了我耳朵一下。一颗血珠舔掉又有另一颗冒出来,于是我干脆主动用力吸,边吸边舔,感觉也吸出了一点别的什么水。她的血不是很咸,有股淡淡的奶味。

  

   “啊~~~~~!!啊啊~~~~~~~~~~~~~!!!”

  

   “舒服不?”

  

   “我就让你给我打针……谁让你舔我了……嗯哼~~~!!!”

  

   “我开半天车太渴了,香堇小姐就当赏我口水喝不行?”

  

   “不行!好好给我打针止疼!”

  

   她翻个身趴着,双手背到体后扒开屁股缝:

  

   “我这儿也有点难受,给我打一针。”

  

   这小丫头果然屁眼是敏感点,而且她自己知道。我一针痛快地扎进她小屁眼的粉红色的褶儿上,推进去小半管药。

  

   “嗯~!嗯嗯~~!!!”

  

   “这下爽了吧?”

  

   “我还想要!”她夹两下小屁眼说。

  

   “你他妈真当我做慈善呐?要你妈逼啊!呸!”

  

   我一口啐沫吐她屁眼上,顺手抄起一根玉米热狗肠,咬开塑料皮子,塞进她小屁眼里,滋溜一声就整根都吞了进去。

  

   “啊啊啊~~啊哦~~~~~!!!!!”

  

   “我看你就是欠插!”

  

   我又拽开她的一边小阴唇,一针扎在她的小嫩屄深处,抽出来的时候针尖上还连着带血的黏丝。我又撕开一根双汇火腿肠,插进她的小屄里。

  

   “啊啊啊啊~~~~~~我好像脑子已经糊涂了,怎么感觉你的鸡鸡有两根啊……”

  

   “我就没用鸡巴肏你,给你插了两根火腿肠。”

  

   “你是不是也要玩杀我之前不给我舒服的游戏?求你不要好不好?”

  

   “说你妈多少回了老子还没打算把你宰了呢!”

  

   “那你喜欢我的胸吗?是不是太小了点?”

  

   “是,你说。”

  

   “我想让你给我奶头打针,不推药也行。”

  

   我盘腿坐在床头上,让她躺过来,躺在我怀里。香堇的小奶子是发育期特有的圆锥形,左边大右边小,我稍微挤两下奶头就硬了,从凹陷下去的小缝里顶出来。我把她右边奶头挤出来,针头插进正中央,稍微推进去一点药。她舒服得就像发情的母猫一样喵喵叫着,左手揉着左奶子,右手掐着小阴芽,两根肠还在身子里插着,稍微滑出来一点就被她自己用手摁回去或者用小屄肉夹回去。

  

   “你是不是有没有药无所谓,单纯就喜欢我拿针扎你啊?”

  

   “才不是呢!你打过针的地方一直颤,想停都停不下来,就连小阴蒂也是,就好像贴着一只看不见的震动棒。”

  

   “我再给你扎最后一针,来个刺激的,你先扎我。”

  

   我把针管交给她,掏出鸡巴,让她扎我龟头上。她先给我舔硬了,然后针头凑过来,她可比我手抖得厉害多了,但还是一咬牙扎进去,我疼得差点踹她一脚,她还腆着脸问我疼不疼。

  

   “傻逼!蠢死你得了!”

  

   “对……对不……”

  

   “摁进去一半。”

  

   “好!”

  

   她以摁圆珠笔的力度狠狠推进去,被扎针的位置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鼓起来一块,我也懒得骂她了。

  

   “再吸回去点。”

  

   “吸……回去!!!?”

  

   “对!往回拔。”

  

   她稍微吸一点,针管里的液体立刻染上了血红色。

  

   “成,拔出来吧。”

  

   她把针拔出来给我,看着里面血红色的液体有点害怕,我却命令她说:

  

   “张嘴!”

  

   “你让我喝你的血!?我不喝!”

  

   “伸舌头!”

  

   “啊!?”

  

   她明白我要干什么,正要拒绝,我把手伸她嘴里一阵乱掏,把她舌头夹出来,她也就没再缩回去。我一针扎在她舌尖上,她闭上眼睛,持续轻轻呻吟着,直到我把最后一点液体都压进去。我把针放在一边,她的舌头还没缩回去,顺着舌尖淌下唾液,我把她的舌头含住,互相舔了舔。

  

   “从这里打药直接进脑子,效果最直接。”

  

   “你为什么让我吸点你自己的血?”

  

   “就是好玩,从我鸡巴抽出来的血输进你舌头里,顺便一说我是O型。”

  

   “我也是。”

  

   “怎么样?有没有上头的感觉?”

  

   “事先说好,我在这里对你的侵犯不进行抵抗,是因为我被你打了春药,可不是我自愿的。”

  

   “是是,我是给你下了药然后迷奸你,成了吧?”

  

   她点点头,一口含住我的鸡巴,用不熟练但绝对遵从本能的动作用力吮吸,小脑袋一上一下地套弄。我的阳具和她的嘴唇上沾了些血,不知是她舌头上还是我龟头上冒出来的。

  

   “香堇……轻点……香堇!香堇!!!要射!嘶——”

  

   我把她的脑袋摁到底,感到她的喉咙因异物侵入而剧烈收缩,挤压着我的龟头。我直接就这样射了,射进她食道里,吐出来的可能性都没有。她被憋得不行了,使劲推开我,推开之后一个劲地咳嗽着,抽出纸巾擤鼻涕。

  

   “我被你的精液呛着了。”

  

   “我也就是射了一管,还没在你食管里边撒尿呢。”

  

   “这么恶心的玩法你找别人吧,或者等我死了再说。”

  

   “你到底是真不想活假不想活了,真不想我就不送你去医院了。”

  

   “别别别我开玩笑呢,好不容易不疼了,我还是想去医院。”

  

   针管里虽然没药了,试管里还有点,我问白雪:

  

   “你想尝尝不?”

  

   “不要!我害怕打针!”

  

   “不打针,我有种别的玩法,你先去撒泡尿我给你弄。”

  

   白雪居然还真的去撒尿了,尿完之后光着屁股过来找我。

  

   “你蹲床头柜上,把你撒尿的眼儿扒开。”

  

   “真不打针是吧?”

  

   “不是打针,你放心吧。”

  

   于是她真照做了,爬上床头柜,叉开腿蹲着,扒开她的五岁幼嫩小屄肉。我把药吸进针管里,却把针头拔了,伸到她腿间,把针管前端的小塑料头插进她的尿道孔里,一管药液打进去,打进去之后把塑料头抽出来,然后让她躺平了以免药液外流。

  

   “这么玩稍微没那么刺激,但是sui泡儿多少能吸收点。”

  

   “我也想摸一下你的大鸡鸡可以吗?”

  

   “不行!”我赶紧惊恐地说。

  

   要说我对这么小的女孩没兴趣,但也不至于厌恶,而她提出这个要求时,我脑子里不知为何突然回想起她屠杀自己幼儿园同班同学的情景,突然对她的这只手产生出莫名的恐惧。

  

   “哼!小气鬼!我摸小咪的去!”

  

   我和白雪玩的时候,香堇一直在掐自己的小肉芽,边掐边小声哼哼着。

  

   “干嘛呢!?”我厉声问。

  

   “啊!?我……摸自己两下……”

  

   “谁让你摸的!手起开!”

  

   她听话地把手拿开,小肉芽比刚才挺得更高了,一翘一翘的,很可能是药物的作用。我把拆下来的针头捏起来,在她身上随机扎两下,扎得她发出小耗子般的叫声。最后我还是又拿到她腿间,趴在她的小屄上。

  

   “刚才摸自己哪来着?”

  

   “摸……阴蒂来着。”

  

   “舒服不舒服?”

  

   “舒服……”

  

   “敏感不敏感?”

  

   “敏感……”

  

   “经过我允许了吗?”

  

   “没有……”

  

   “该不该惩罚?”

  

   “该……”

  

   我用左手拇指和食指撑开她的小阴唇,右手捏着钢针再次扎进她的小肉芽里,这一次扎得很深,尾部只留出两厘米在外面,而这一次我没给她拔出来,就这样插在她的小肉芽上。因为针头是中空的,尾端稍微冒出点血珠。

  

   “啊~~~~嗯嗯~~~~~~~~~~~”

  

   我稍微拨弄露出来的针头末端,她就哼唧得更娇嫩动听了。

  

   “啊啊~~~~~快拔出来~~~!!!”

  

   “这是对你的惩罚,不拔出来。”

  

   “什么!?”

  

   “到医院让医生给你拔去吧,在此之前你自己也不准拔,到医院门口下车时候我要最后检查一遍,如果针头没在你屄上插着,我直接一脚油门把你拉回山里宰了。”

  

   “可是……可是我这样……内裤都会蹭到啊!”

  

   “所以那就别穿了呗。”

  

   “呜呜呜……嗯嗯~~~~”

  

   “过来,我给你最后爽爽!”

  

   她叉开腿等着,不知道我要干嘛,我从抽屉里找出一个软扇叶的手持小电扇,打开之后嗡嗡地转着。她猜出我要干什么,吓得赶紧夹紧腿,我咳嗽一声,她又乖乖把腿张开。我用风扇吹着她的湿漉漉的小骚屄,扇叶时不时蹭在她的小阴唇上,但这当然不是重点,她用颤抖的声音说:

  

   “求你了,不要!其实我一点也不舒服,我被针扎得还是挺疼的……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突然使高速旋转的扇叶打在插在她小阴芽上的针头末尾上!塑料和金属碰撞发出频率极快的哒哒声。她突然睁大眼睛,不再能说出一句话,就连娇喘声也因呼吸节奏被打乱而无法连贯,发出吭吭的呻吟声。她就像被扔进油锅的活鱼一样,上上下下地挺着小腰,但我始终紧紧追着她的动作,不让拨弄停止一下。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随着最后一阵最最激烈的浪叫,她突然就潮吹了,一股潮水狠狠喷到三米开外的门框上,与此同时小穴和屁眼里的香肠也被她喷了出来,掉到床尾的地板上。

  

   “啊啊啊~~~呃呃~~~!!”

  

   我把电扇拿开了,她仍然剧烈喘息着,娇小的身躯挂满汗水,时不时痉挛一下,小嫩芽仍然勃起着,针头尾部随着她的阴部收缩而上下摆动。

  

   “哈……哈……哈……啊啊……”

  

   小咪跑过去吃掉她喷出来的香肠,又循着气味爬上床,闻着她的小骚屄,上面还有火腿肠的香味。香堇这下真吓坏了,赶紧捂住私处把腿夹起来,好在白雪也把小咪叫走了,才避免它一口舔在香堇的小骚屄上。

  

   白雪一本正经地说:“你怎么不看好自己的女人,差点把我家小咪的舌头扎着!”

  

   这小丫头真是又邪恶又有些可爱,我稍微乐两声,回头看看香堇,稍微令我意外的是,香堇居然也在坐在床上偷偷地笑。

  

   ………………

  

   “啊~啊啊~~轻点儿~~~”

  

   香堇和白雪都没出声,我以为自己产生幻听了,仔细一听原来是隔壁的。她俩也听见了,把耳朵凑过去,结果不仅能听到,我们还在墙上发现一个小洞。

  

   “是停车场上卖的那姐俩。”

  

   “我要看!”白雪吵着说。

  

   香堇虽然表面上不关心,但其实也往小洞上瞟。我让她们小声说话,把灯关上,然后把手机相机打开,摄像头对准小洞,这样三个人都能看见“现场直播”。

  

   隔壁确实就是刚才向我推销身体的买春姐妹,与此同时还有俩男的。姐妹俩已经脱得一丝不挂了,长发披在肩上,小麦色的皮肤挂着汗水,姐姐稍微丰满圆润一些,乳房就像倒扣的碗底,屁股也很圆润诱人,而妹妹则完全是小孩子的身材,娇小可爱,小肚子上一根绒毛也没有。姐姐相对开放一些,跪着趴在床上,一个人从后面插她小穴,另一个在前面享受她的积极的口交,而妹妹则害羞多了,捂着下边在旁边看。

  

   “唔~!唔~!唔唔~~!!大哥们轻点…~!!!”

  

   两个男的我看着面熟,后边那个又矮又肥,胳膊上纹着把刀,前边那个浑身肌肉,还有几个怀疑是子弹打出来的伤疤。香堇吓得赶紧捂住嘴:

  

   “这就是咱们在田地里看见的其中两个绑匪!有伤疤的那个我记得是他们老大!”

  

   我恍然大悟,果然是他们!他们撕完票不赶紧跑,居然还有闲心来这儿歇着!

  

   胖子说:“银哥,这小屄挺紧的,我觉得可能没用过两回,你过来试试?”

  

   银哥说:“我让她给我舔硬了,我好玩那个雏儿去,我玩完了咱俩换着玩。”

  

   银哥摸着他胯下的女孩的头发说:“好好舔,给我舔硬了好给你妹破处,拿唾沫含湿点,湿点插进去好插,省得我把你妹肏疼了!”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胖子猛肏几下,姐姐突然一阵颤抖,口交也稍微停下了,喉咙里的娇喘声沉闷而急促。

  

   “我艹,这骚屄泄了。”胖子说。

  

   “就是欠肏。”银哥说。

  

   银哥把鸡巴从她嘴里抽出来,20厘米长。胖子也拔出来歇会儿,拍着她的屁股说:

  

   “去,上卫生间把屁眼洗干净,一会儿我要插。”

  

   “嗯嗯……是……”

  

   这当姐姐的高潮了一次,已经有点浑身无力的感觉了,我看她颤颤悠悠地爬下床,到卫生间去拿盆接水,蹲下来撩着洗自己下边。银哥伸手去摸她妹,用手掐着妹妹的腮帮子,正要跟她亲一口,姐姐突然跑出来说:

  

   “等会儿,大哥,你的钱不包含这个。”

  

   银哥稍微一愣,胖子说:“你不是说双飞八百吗?我刚才不是给你了吗?”

  

   “一个人八百,两个人一千六。刚才的八百是你们两人跟我玩3P的钱,弄我妹还得再给八百。”

  

   胖子急眼说:“你刚才可不是这么说的!”

  

   银哥有些不悦,但只是不耐烦地说:“什么乱七八糟的,加就加,,给她得了。”

  

   于是胖子又数出八张,姐姐赶紧高兴地掖进自己挂在门上的裤兜里。银哥把妹妹的手掰开,直接摸她下边的缝,妹妹的呼吸有些加重,脸色也开始泛红。

  

   “我……怕……”

  

   银哥说:“听话就不疼,不听话弄死你,懂了不?”

  

   妹妹抿着嘴唇点点头。

  

   银哥直接把她抱起来,托着她屁股,命令她把腿分开,妹妹也都照做了,但当巨大的阳具真的顶在尺寸完全不匹配的狭小嫩穴外面时,这小姑娘还是吓得把腿又夹起来。银哥强行掐着她的屁股往下摁,鸡巴往前挺,龟头刚伸进去一丁点,小姑娘疼得不行了,本能地向前一挥手——在银哥胸口上留下三道白爪印!

  

   “我操!”

  

   银哥怒吼一声,狠狠抽了小姑娘一个大嘴巴!小姑娘摔倒在地上,嘴角流出血。姐姐赶紧跑过去把妹妹扶起来,胖子也关心地问银哥:

  

   “没事吧银哥?”

  

   “这叫没事吗?皮儿都给我挠破了!”

  

   姐姐却吵吵着:“你们干嘛对我妹这么凶!这么点大要是毁容了怎么办!?”

  

   胖子瞪眼说:“要不是这小贱人先挠我银哥……”

  

   “我妹嘴破了,医药费500你们得给我!”

  

   “我们给你医药费!?你怎么不给我银哥医药费呢!?”

  

   银哥看起来也想发泄,不过最终还是掏出500扔在床上,姐姐眉开眼笑地收起来了。

  

   “谢谢大哥,小妹知道大哥讲道理,不跟小丫头一般计较……”

  

   “别废话!医药费我也出了,嫖资我也出了,我今天非肏死这小贱屄不可!”

  

   妹妹又吓得颤抖起来,银哥一把抓住她的胳膊把她拽过来,正要接着干,姐姐突然拿出两枚避孕套:

  

   “大哥,我们这个服务是要戴套的,不戴的话每个人多给我300块钱。”

  

   胖子瞪圆了眼睛说:“刚才我都干你一轮了也没听你让戴套啊!?你丫是不是看我们好说话才现编的!?”

  

   “刚才是刚才,从现在起是要戴的。”

  

   “给钱给钱!这回你给!”银哥不耐烦地跟胖子说。

  

   钱给完了,胖子又和当姐姐的玩起来,抽她屁股两下,手指头捅她屁眼,姐姐赶紧又挥开:

  

   “肛交也不在服务范围,我的收400,我妹的贵点,收500,我俩都没肛交经验,所以大哥插我后边相当于是给我后边破处了。”

  

   “你怎么什么都他妈不早说!?给给给!我懒得掏兜了,先记着!”

  

   “大哥真棒!小妹这就用肛门给大哥爽,要是弄得不舒服了还多包涵,小妹后边也是第一次。”

  

   当姐姐的往后一拱,把胖子的鸡巴插进自己屁眼里,嗯嗯啊啊地干起来。

  

   银哥倒是越来越不耐烦了,插了好几次处女小妹,小姑娘始终挣扎得厉害,只能用手摸她屄玩,用手摸倒是没事,小姑娘不仅不躲反而还挺主动,两下就被银哥摸爽了,看来浪劲还是有的,只是单纯怕疼。

  

   “啊啊~~!!啊啊啊啊~~~~~~!!!摸快点~!!!!”

  

   当妹妹的发出娇嫩的喘息声,小腰一颤,射出一小股潮水。银哥把沾满淫水的中指捅进她嘴里,小姑娘吮吸着。银哥皱着眉头问她:

  

   “我问你,我把你摸得爽不?”

  

   “唔!!!”

  

   “你还知道爽啊?你他妈还知道爽啊!?老子花钱了凭什么还得给你服务!?”

  

   当姐姐的赶紧过去再次劝阻:

  

   “大哥别急,我妹真是第一次做,我也没想到她这么受不住疼……要不然你给我加400块钱,我帮你摁着她,或者要不300也行……”

  

   银哥直接把姐姐搂过来,狠狠掏了她小穴一把,正在讨价还价的女孩瞬间红着脸颊“嗯~!”了一声。

  

   “大丫头给我玩吧,你去试试那个小屄,你鸡巴小,没准能装得下。”

  

   “成!”胖子一脸淫笑地舔着处女妹妹的耳朵根子。

  

   银哥平躺在床上,双手抱着后脑勺:

  

   “骑上来自己扭。”

  

   姐姐正要抬腿跨到他腰上去,银哥又说:

  

   “背过去,不爱看你这见钱眼开的逼脸。”

  

   “大哥别凶我了,你这也太大了,我现在正心慌呢……”

  

   姐姐背过去,骑在银哥胯上,一点点往下坐,一边坐一边搓着阴芽好让自己更加润滑。

  

   “刚才你还真能豁出去你妹,现在我鸡巴顶你自己屄缝上了才开始心慌?”

  

   “我……嗯……啊啊……”

  

   姐姐还真一点点坐了下去,把硕大的阳具含进去一多半。银哥让她接着插,姐姐用颤抖而委屈的声音说:

  

   “不行……嗯嗯……插到底了……”

  

   银哥往上一挺,也没插进去更深,倒把她整个身子都举了一下,小丫头被顶得使劲娇喘一声,小肚子一吸一吸的。看来确实顶到头了。

  

   “动吧。”

  

   “嗯!嗯嗯……嗯嗯嗯……啊啊~~~~~!!!!”

  

   当姐姐的小姑娘扶着银哥的膝盖,一点点往上抬屁股,把鸡巴吐出来,然后再一次坐回去。一开始抽插得很慢,但是随着润滑度逐渐升高,小姑娘也逐渐加速,插得也比刚才更深一些,男人的腹肌啪啪啪地撞击着小姑娘的屁股蛋。

  

   “啊啊~~~嗯嗯嗯~~~~~~第一次这种感觉~~~~~~太大了啊啊啊啊!!!”

  

   小姑娘自己也是相当兴奋了,不仅上下动,也前后左右地扭着自己的小蛮腰,夹紧鸡巴转着圈地摇屁股。鸡巴上很快挂上几丝女孩的白浆,啪啪啪的撞击部位也牵着几丝黏滑的爱液。

  

   “挺不错。”银哥也迎着她的动作往上突刺几下说。

  

   “啊啊啊~~~~~~只怕小妹的小洞今天被大哥干过之后就再也缩不紧了……呃呃~~!!”

  

   “女人嘛,总有一个由紧到松的过程,肯定是越肏越松。”

  

   银哥伸出中指捅进当姐姐的小姑娘的小屁眼里,小姑娘瞬间更兴奋了,兴高采烈地向后拱。

  

   “啊啊啊啊啊~~~~~~小妹下边彻底被大哥塞满啦~~~~~~!!!嗯嗯嗯嗯~~~~完了完了~~~~~大哥别笑话小妹~~~小妹可能要先泄了!!!”

  

   银哥抽打着小姐姐的屁股说:“我也差不多完事了……嘶……使劲来几下!”

  

   “……不行不行……嗯嗯……等等再射……”姐姐的动作反而稍微放缓下来,“小妹还没被人射过,大哥直接射我里边就给我包个900的红包吧!”

  

   银哥的表情突然变得很扭曲了:“我要是不给你呢?”

  

   “别不给啊大哥,看在小妹被你玩得死去活来的份上就给一个吧!”

  

   “敢情老子肏的不是你的屄眼儿,肏的是个大钱眼子!待会儿给。”

  

   “不行!现在就给!刚才就赊了一笔,再赊就忘了!给了钱我接着摇。”

  

   “真你妈扫兴!我要是偏不给呢!?”

  

   “是这样的大哥,其实小妹还没满14周,我妹就更不用说了,这事传出去也不太好,再来900也是给我们姐俩买点零食封封口……”

  

   “好啊!老子都快射你屄里了玩这出!贱屄真会扫老子兴啊!成!胖子把我书包拿来,我给她掏钱!”

  

   听见男的同意掏钱,自己也临近高潮的小姑娘又迫不及待地抖起两瓣小骚屁股,抽插得比刚才更加热烈,扭动下体的同时双手揉自己的胸。银哥掏出用皮筋勒着的一卷票子,捅进小姑娘屁眼里,露出小半截在外边随着动作上下抖。

  

   “塞你屁眼儿里了,给你路上买点吃的穿的,收好了不?”

  

   小姑娘夹夹屁股感受一下:

  

   “收~~~~嗯嗯~~~收好了!!!大哥射我里边吧!小妹今天危险日子,要是怀上大哥的种…………啊啊啊不行不行~~~~!!!大鸡巴把小妹里边都顶变形了~!!!大哥要是不射的话小妹可要先去一次了~~~~呃呃呃!!!!”

  

   然而我们看得清清楚楚,银哥右手在书包里握着一把短管霰弹枪!我赶紧捂住香堇嘴巴以免她叫出声!

  

   “屁股好好扭,听见没有?”

  

   “嗯!嗯嗯嗯~~~~”

  

   “你说你要泄了是吧?老子也想扫你个兴……”

  

   “啊啊~~大哥是说……?”

  

   “没事,你真快泄的时候跟我说一声,现在先好好扭。”

  

   “好!啊~!啊啊~~~!!!”

  

   当姐姐的小姑娘又激烈地抬起坐下十多次,从头到脚都挂满汗水,头顶冒着热气,在极度兴奋中颤抖着。她看来是真的再也忍不住了。

  

   “……来了来了~~~小妹要来感觉了~~~!!!嗯嗯嗯~~~~~!!!!”

  

   “停下别扭了。”

  

   “嗯哼嗯哼~!哥哥真坏!!!妹妹这会儿已经停不下来啦~~!!!!啊啊来啦来啦~~~!!!”

  

   “那就好好再扭两下,我也让你夹得要射,停不下来就再快点,把我鸡巴往你小屄深处使劲插,给你自己爽到最后。”

  

   “啊啊啊啊啊啊啊~好~~~~~!!!”

  

   “最后问你一遍真快高潮了是吧?”

  

   “真~~~~~嗯嗯嗯~~~~真的!!!”

  

   男的突然掏出枪对准小姑娘的后脑勺,同时鸡巴狠狠用力向上一顶!

  

   “祝你高潮愉快。”

  

   “嗯哼~!”

  

   突然“轰!”的一声枪响,飞溅的肉沫几乎布满了整个屋!小姑娘的脑袋连皮带骨带里边瓤都被喷成碎屑状,台灯上还挂着一块鼻尖半拉眼球。下颌骨倒是还完好无损的,一根红润的小舌头吧嗒吧嗒地拍着自己下牙床,从动脉里滋出一股血,嗓子里还吭吭吭地出着声。死成这样了小姑娘还没立刻倒,居然还在男的身上摇屁股,年轻富有活力的小身体仿佛不愿承认自己突如其来的香消玉损,又以热烈的节奏继续摆动了七八秒,敏感湿润但其实已失去生命的小淫穴在挺拔的阴茎上套弄。男的也有些意外,惊喜之余主动挺身肏几下这具无头小艳尸,享受她最后的阴道夹紧力,享受她最后一点残余的生命,强奸着她对自己短暂人生的最后一丝叹惋和留恋,最终一股精液射在依然娇小稚嫩的子宫深处。

  

   “吭~!吭~!吭~!咕噜咕噜……”

  

   暴露在空气里的喉咙随着抽插的节奏而发出清晰的“娇喘”声,但没几下就被黏液和血液堵死,变成一团咕噜噜乱响的粉色泡沫。就这样七八秒后,她的身体突然触电般地用力一抖,屁股缝紧紧一夹,臀部肌肉紧绷起来,小肚子起伏两下,尿道孔里“噗”地射出一股骚尿!可以看出她的阴道夹紧力达到了顶峰,她也是在这时候被内射的。

  

   “小骚娘们被我弄死了照样高潮。”

  

   耗尽了最后一点活力,小女孩的尸体不再扭了,一动不动地骑了两秒,突然向左倒下,侧躺在男的左腿旁边,阴茎也从小穴里滑出来。男的不想沾上血,爬下床俯视着她的尸体,攥着她的一只脚腕把腿掰开,给胖子看她的依然微微翕动的小穴。她的屁眼也最后夹了两下,把一卷钞票挤出体外,然而我看到那根本不是钞票,而是一卷“天地银行”的纸钱。

  

   “你不是想要钱吗?别不要啊!数数这是多少个零,这可是好几百万呢!给你路上买衣服买零食,顺便买盒避孕药!把你小钱眼子夹紧点,别再把钱掉出来咯!”

  

   男的又把冥币卷起来塞回她屁眼里,用中指捅到深处,又吱溜吱溜地抠两下,抠得她又把屁股蛋绷劲两秒。抽出来后她还真把小屁眼紧紧夹住了,没松弛成一个小黑洞。

  

   “嘿嘿不错,这小骚屄往屁眼儿上抹香水儿了,可能刚才让她洗屁股时候抹的,不知道什么牌的还挺香。”

  

   “咯咯~”小尸体的喉咙里吐出最后一团泡沫。

  

   ………………

  

   处女妹妹在开枪的一瞬间吓得直接昏过去了,两分钟后才悠然转醒,发现所有这一切都不是在做梦,再一次尖叫而嚎啕大哭起来:

  

   “姐——————啊!!!!!!”

  

   她正要朝尸体扑过去,银哥直接把枪塞进她嘴里。

  

   “唔唔唔唔唔!!!!!”

  

   “敢叫唤我就宰了你,听见没有?”

  

   “唔!!!唔!!!”

  

   小姑娘泪流满面地拼命点头,银哥把枪从她嘴里掏出来。

  

   “搭上你姐光今儿下午我就宰仨小屁孩了,多你一个不多。也没别的可说的,就是想给你小屄破处,给我兄弟胖子服侍好了,没准让你活着出去。”

  

   胖子用温柔的语气抚摸她的头发说:

  

   “小妹子,你说你刚才要是忍着点疼,少推两下,让银哥玩你,我玩你姐,都高兴了也不至于到现在这个地步。现在也不想那些了,银哥就想看你出血,我轻点弄你,你也忍着点疼,疼一下总比死了强对不?”

  

   胖子的鸡巴短小但是并不算软,大肥手掐着小姑娘的纤细腰肢,龟头使劲往她小白缝里顶。小姑娘还是有心忍住的,咬紧牙关憋红了脸,但还是没忍住叫出声,双脚蹬在胖子的大肚子上,不让他继续往前挺。

  

   “银哥,你说这丫头会不会是所谓的石芯子啊?”

  

   “应该不是,膜上有眼儿,膜也不厚,我摸她她也哼哼唧唧知道爽,就是往里顶的时候嚷嚷得跟耗子似的。”

  

   胖子把小姑娘翻过来,让她跪着趴在床上,这是一个不易挣扎的姿势,不过其实反而会增加破处的痛苦。胖子又试了两下,发现不是自己不够硬,而是小姑娘太过紧张,阴道壁夹得太紧,再试两下还不行,龟头一次次从小屄缝里蹭出来,倒是把小姑娘蹭得一阵阵哼哼。

  

   “嗯~~!嗯~~~!”

  

   银哥拽着她头发问:“你知道怎么自摸不?”

  

   “嗯~~~~知道……”

  

   “你把自己摸湿点。”

  

   “好……呜呜……”

  

   银哥把鸡巴伸她嘴里,抱着她脑袋慢慢插,她就用手摸自己下边,摸得小心翼翼的,挠痒痒似地碰着自己的小阴蒂,碰舒服了夹两下敏感的小嫩屄,夹着夹着也流出一点透明的黏水。

  

   “你知道什么叫高潮不?”

  

   “唔~!知道……”

  

   “给你自己揉到高潮!你越舒服水越多,水越多就越润滑,好让我们破了你小屄的处。”

  

   小姑娘于是更使劲地给自己揉,银哥前边揪她奶子,胖子在后边拿中指沾上唾沫插她屁眼,插到深处隔着肠子揉她子宫。在多重攻势下,小姑娘很快就受不住了,娇喘声越发妩媚而急促,从后背到大腿根上挂着汗珠,屁股蛋泛起两抹红晕,向后一拱一拱的迎合胖子中指的动作。

  

   “这小娘们来感觉了。”胖子说。

  

   “你觉得够湿了不?你能不能捅进去?”

  

   “还差点劲。”

  

   银哥捏着她腮帮子说:“快高潮了跟我说一声。”

  

   听到这话小姑娘反而放慢了自慰的动作,用带着哭腔却又有些亢奋的声音说:

  

   “你刚才让我姐跟你说一声,跟你说就被你杀了!”

  

   “让你干嘛就干嘛!听话没准放了你,不听话直接弄死!赶紧接着搓!”

  

   “好!!!别杀我求你了!!!呜呜呜~~~唔唔唔唔唔~~~!!!”

  

   小姑娘加快对自己的揉搓,尽管不很熟练但是本能的快感使她手部动作逐渐加速。半分钟后她的呻吟频率已经非常之快,从各方面来看都是快要高潮的迹象,银哥拽着她头发说:

  

   “是不是快高潮了?快了不跟我说一声?”

  

   “还没……嗯嗯嗯嗯~~~!!!”

  

   胖子也说:“这小骚逼挺闷骚,打算先给自己爽了!”

  

   “不让她爽!让她手起开!”

  

   胖子也从包里掏出一把小手枪,在她眼前晃一下:

  

   “手从屄上拿开!”

  

   “我真还没……啊啊啊……快高潮呢……嗯嗯嗯嗯~~~!!”

  

   冰冷的枪口贴在湿润的小穴上:

  

   “不起开我在你屄上多打俩窟窿!”

  

   小姑娘这才把手拿开了,小骚屄一张一翕的,持续分泌的爱液浸润着娇嫩可爱的阴道口。

  

   “别说瞎话你是不是差点把自己摸泄了!?”

  

   “那个……呃呃~~~~”

  

   “赶紧说!!!!”

  

   “是!!是!!!求求别杀我!!!”

  

   小姑娘大概经历了最难熬的十秒钟,十秒钟没任何声音,连我作为观众都有些紧张,感觉这俩男的任何一人都随时可能开火。然而银哥却说:

  

   “接着摸吧。”

  

   她赶紧听话地又把手伸回腿间,摁住阴蒂和尿道孔附近的小阴肉使劲揉。就这样摸了七八秒,喘息又一次开始急促的时候,她就又被叫停了。

  

   白雪跟我说:“这不就是你对修车的阿姨做的事吗?”

  

   我心想果然如此,俩男的让这小丫头自慰几秒再停几秒,来来回回十几次,把小姑娘憋得够呛,从头到脚红得就像蒸熟的螃蟹似的,汗出得像刚洗完澡。

  

   “呃呃……呃呃呃……我想尿尿……又胀又难受……”

  

   银哥问胖子:“你觉得够湿了不?”

  

   “绝对够了,我估计山药棍子都能出溜进去了。”

  

   小姑娘还呻吟着:“你们再摸我一下……刚才不是还用手插我屁股里吗……”

  

   “自己摸吧,这回我不喊你停了,你能让自己爽到哪步是哪步吧!”

  

   “好!啊啊啊~~~嗯嗯~~~~~啊啊啊啊~~~~”

  

   小姑娘喜出望外,赶紧迫不及待地又欺负起自己的小阴肉,她还感到有东西被塞进自己小屁眼里,而且被手指捅到了肠子深处。她正向后拱两下,听见银哥对她说:

  

   “盘缠就算给你了,一捆九百万跟你姐一边多。”

  

   “啊啊啊啊啊……啊!?把什么给我了!?我不要!!不要不要!!!求你们别杀我!!!”

  

   “一边求饶一边可劲儿揉自己屄也是挺可爱的。”

  

   听见别人说自己可爱,小丫头还害羞地抿着嘴唇眨眨眼睛。

  

   “嗯……嗯嗯~~~~”

  

   “你放心吧小妹子,你这小身板还得陪我俩玩一整宿呢,不跟你姐似的凉了往厕所一扔。你就是稍微小了点,其实没别的毛病,玩你的话非得把你弄死然后屄肉松弛夹不紧了,尺寸才差不多跟我俩对乎。逗逗停停玩你半天就是想憋你一会儿,趁你没死多挤出点润滑淫水儿,不是诚心欺负你,毕竟死了就挤不出淫水儿了。”

  

   小姑娘突然把手停下了。

  

   “你怎么自己停了?我没让你这回随便给自己爽吗?”

  

   “嗯嗯~~~我刚才又差点泄了,赶紧停下给你们再憋点淫水出来。”

  

   “嗯?你咋突然不求饶了还这么配合?”

  

   “你们说我可爱是真的?”

  

   “你要是不可爱的话,我们根本就没兴趣把你玩死。”

  

   “那你们说我哪可爱啊?”

  

   “把你屁股缝扒着。”

  

   她把双手背到体后,扒开自己的屁股蛋,也顺带扯开了粉嫩的小阴缝。银哥扬起巴掌对准她后边,她回头看了一眼,吓得赶紧把小细腰向后高高翘起来。突然一巴掌“啪!”的一声狠狠抽下去,这一巴掌不仅抽得小屁股肉花枝乱颤,还狠狠抽在了屁股缝下面夹着的两条柔嫩小屄肉上!随着“啊~~~~~~~~~~”的一声稚嫩而又宛转悠扬的娇喘,小骚屄“啵”地凭空一夹,向后抖出一小股骚尿出来。

  

   “啊~~~~~~~~~~~~!啊啊~!”

  

   小姑娘全身颤抖了四五秒,娇喘声逐渐平复下来。

  

   “高潮了?”

  

   “嗯~~~小高潮,模模糊糊的说不清。”

  

   “你问我觉得你哪可爱,我就觉得你这小雏儿泄身的模样可爱。”

  

   “可爱吗?再多看几次呢?”

  

   “看够了。别像你姐一样扫兴。”

  

   “嗯。”小姑娘说错话似地抿住嘴唇。

  

   银哥拿起霰弹枪,顶在她后心位置:

  

   “你刚才挠我胸口一下,我也还个手,后背进去胸口出来。”

  

   “不玩我乳房了吗?从这儿出来不把我左边乳房打烂?”

  

   “玩你右边的就行了。”

  

   “呼……呼……哎呀我身上也不干净,头发两天没洗了,脚指甲也还没剪……”

  

   “你刚撒我一手尿,我还在意你脚趾甲剪没剪?”

  

   “也是……但是你们也千万别舔我耳朵,耳朵跟上全是土,不听我话我怕你们嫌我恶心!”

  

   “那你就管不着我们咋玩你了,除了肏你屄跟屁眼,肯定还得玩你嘴,玩你没烂的奶子,然后可能拿你脚丫儿撸管,插你咯吱窝,插你枪眼,也有可能拿刀随便捅个窟窿肏。对了胖子,拿东西把她尿道口堵上,省得一会儿没劲了又流我一身。”

  

   胖子顺手拿起一颗她姐的牙,塞进她尿道孔里。

  

   “嗯~~~嗯~~!”

  

   银哥跨着她的后背站在她的正上方。

  

   “抽你骚屄一巴掌你就乐意让我们奸尸,连求饶都不求了,你是不是从骨子里就是骚货?”

  

   “我是。”

  

   “你这种小骚货是不是应该弄死?”

  

   “应该。”

  

   枪已上膛,竖直向下指着她的后背,位置大概是心脏。趁没开枪她又一次开始自慰:

  

   “嗯~~~嗯~~~~告诉你一个秘密,其实刚才我姐还没死的时候,我被你摸舒服了好几次,我其实挺想把身子交给你的,就是恨自己太敏感了。”

  

   “那我也告诉你一个秘密,我给你的不是冥币是真钱,九百万没有九百块还是有的。”

  

   “这时候还哄我干嘛!”

  

   “不干嘛,所以我没哄你。”

  

   “哼~!嗯嗯……~~!要是真的话……你们干我屁眼时候先拿出来,玩完了可一定给我塞回去!”

  

   “成了别跟我废话了,我操,你是不是又快把自己揉爽了?”

  

   “哎呀我还想再偷偷去一次呢,再多拖几秒钟就能……嗯嗯~~!!”

  

   “有什么遗言再说一句。”

  

   “两位哥哥的嫖资已经收到了~~~~~啊啊啊啊~~~~祝你们一会儿用妹妹的小贱身子玩得快乐!嗯嗯嗯嗯嗯~~~~~~~~~”

  

   “知道了,把手从屄上拿开吧。”

  

   “讨厌~真会掐时候,人家再摸一下就要……”

  

   她顺从地把手拿开,平铺在身体两侧的床单上,小腰难受地翘了翘,大腿和臀部肌肉紧绷,脚趾头也紧张地勾着。

  

   突然又是“啪”的一声枪响,小姑娘的身体以及下边的床垫子都剧烈地抖了抖,这一枪果然把她前胸后背射穿了,打碎了脊柱和心脏,以及一颗发育中的小奶子。她的身子几乎瞬间就松弛下来,从活生生的姑娘变成一具有体温的充气娃娃也不过是半秒钟。两个男的放下枪,勃起已久的大鸡巴毫无阻力地捅破了她的小膜。

  

   “其实也没多舒服,阴道比她姐浅多了。”

  

   “银哥真给她塞了九百?”

  

   “你当我傻?既然这小骚屄喜欢发春,说两句漂亮话哄哄省得吱哇乱叫。一会儿把她姐包里的钱都拿回来。”

  

   俩男的换着玩了一会儿,很快就腻味了,霰弹枪瞄准淌着精液和贞血的小屄,一枪就把她的整副玩意儿喷成肉沫了,哪哪都是滑不唧唧的精液和她自己憋出来的淫水儿。

  

   银哥说:“咱从窗户走吧,要不还得赔保洁费跟床垫子,反正以后不来了。”

  

   “成!”

  

   俩男的提上裤子说走就走,窗户打开跳出去,留下两具尸体以及一屋鲜血淋漓的肉沫。

  

   ………………

  

   “你也有枪,为什么不开枪打死他们!”香堇用颤抖的声音问我。

  

   “当时你真该同意给她们800,然后把她们宰着玩的就是咱们了!”白雪遗憾而着急地说。

  

   我稍微摇摇脑袋醒醒药,让香堇穿上衣服。

  

   “这地儿我怕来警察,咱们最好赶快走。”

  

   ………………

  

   …………

  

   ……

  

  

  

   五、

  

   我们再一次行驶在路上了。

  

   “你放下我,我自己打车去医院!”

  

   “荒山野岭的上哪打车?”

  

   “不用你管!”

  

   “怎么了?你这又发的什么邪火?给你打了止疼药又来精神头了是吧?”

  

   “你为什么不用白雪的枪杀了那两个恶棍!他们下午已经杀了两个绑架的女孩,现在又杀了两个,而你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下午时候你没有枪,但是现在你有了啊!你……嗯~!”

  

   我撩她裆部一下,她轻轻地哼唧一声赶紧把腿夹起来。我往她阴蒂上扎了根针头,一碰就能刺激她,所以她现在也是没穿内裤的状态。

  

   “我不是超级英雄,甚至应该算是个小反派,这帮职业绑匪跟我一点关系也没有,无冤无仇,我凭什么惹他们!?”

  

   “下午的一对姐妹,她们的爸爸再也见不到她们了!还有刚才的两人,虽然她们在卖身,说不定她们赚钱是为了给年迈生病的母亲看病,那么小却死得那么惨……”

  

   “最后那个小姑娘挺配合的啊,啧啧,真不错,我就希望有小姑娘能配合着让我宰!”

  

   白雪说:“要不然你也去当绑匪吧!绑架富家小孩,然后勒索一大笔钱,钱到手了撕票!”

  

   我说:“你还知道什么叫撕票?”

  

   “知道啊!我妈就这么干过!”

  

   “那我也干一个试试?”

  

   “试试!试试!”

  

   “成!你家电话是多少?”

  

   “我家电话是……你干嘛!?”

  

   “我先勒索一笔钱啊!”

  

   “然后呢?”

  

   “然后……你刚才让我怎么办来着?”

  

   “当小公主一样送回家。”

  

   “我怎么记得你不是这么说的?”

  

   “我就是这么说的!是不是啊小咪?”

  

   “汪!”

  

   我身边有一个天使和一个魔鬼,这不是什么修辞手法,而是目前的客观事实。天使一直在斥责我的邪恶,而魔鬼却能和我很聊得来,但我知道自己还没有堕落到和魔鬼一路,天使的话语多少能在我心中产生一丝人性的涟漪。

  

   绕过大半个城市,我终于驶上另一条相对安全的进城公路,道路两侧山丘不多,是绿油油的茶田,白天很漂亮,在漆黑的夜晚却有些阴森。我加速行驶,可以看到远方的城市的灯火,灯火很远但却看得很清晰,是因为夜晚太过于黑暗。可以看到有红点一闪一闪的,那是前方的红绿灯,我提前减速,摇摇脑袋,以免再撞上什么人。

  

   我把车逐渐停稳,停在等待线后面,然而就在我踩最后一脚刹车之前,突然有个身影进入到我车灯范围里,进而“咚!”的一声!撞在我的车前盖上!!!

  

   “你怎么又撞人了!!!?”香堇急得捶我说。

  

   “我撞人!?你瞎啊!?是我撞的吗?我都没动唤怎么撞人!?”

  

   “碰瓷的吧?”白雪说?

  

   这次小丫头还真说对了,我走下车,看见有人躺在我车前假装打滚,哎呦哎呦地叫,我定睛一看,居然又是个小女孩,十三、四岁年纪,穿着白卫衣和七分紧身牛仔裤,两只运动鞋被“撞”飞了,没穿袜子的小脚丫子还挺白嫩,头发虽短但是挺顺滑,也不知是在哪的乡村洗剪吹弄的,白净的小脸表现出痛苦,时不时看我一眼。

  

   “唔…………!唔…………!看你把我撞的……可能脊柱都撞断了!”

  

   “装!接着装!装不像我弄死你!!!”

  

   “你撞了人还骂人!你!你不讲道理!!!”

  

   我叉着腿蹲她旁边,胡乱揉她头发:

  

   “哎,小孩儿,哥好心跟你说一句,我们这块儿比你想得可乱多了,不都是老实人!别说碰瓷儿,我下午真撞一个,跟你一边儿大,也是女的,当时旁边没人,你猜我怎么着的?”

  

   她有些惊恐地看着我,我凑近她脖子说:

  

   “当时撞得半死不活的,别说讹钱,一个劲哭着求我送她去医院!我就给丫衣裳一扒,多捅几刀,趁还有气儿干一炮,干完给了个痛快!啧啧,那小屁股真软乎,给玉米棒子当肥料真有点糟践了!”

  

   后半段是我自己发挥的,主要是想吓唬她,她好像还真被吓着了,用腿蹬着路面往后躲,胳膊把自己胸口护住。

  

   “不想死就赶紧滚!”

  

   我正以为自己得逞了,突然从路口旁边不知哪个阴暗角落里走出来五个人:

  

   “那边撞人了!”

  

   小姑娘也喊:“救命!!!他撞了我还要杀了我!!!”

  

   我正想说自己倒霉,定睛一看那群男的一个个来者不善,不像工人却一个个扛着铁锨,而且这附近很荒凉,根本不可能这么巧有这么多行人同时出现。我瞬间明白了,他们根本就是一伙的,我才是中了他们的套!

  

   “开车的,你撞了人得赔点钱吧?”

  

   “要不是我们路过,看你意思是不是还想杀人灭口啊?”

  

   我想争辩“不是我撞的”,但是显然毫无意义,我越来越确认他们跟这女的绝对是同伙!

  

   “我……没有钱。”

  

   “一分没有?撞人白撞啊你想?”

  

   我一摸兜,枪居然忘在车门储物槽里,我瞬间一身冷汗,这要是被白雪拿到了,说不定我要死在这里!

  

   “车里有钱,我给你们拿!”

  

   一个傻逼说:“好!赶紧拿去!”

  

   我回车门才突然意识到子弹问题,1908应该是六枚子弹,白雪杀她幼儿园同学用两枚,剩下就四枚,现在有五个男的,我就是一枪解决一个也还剩一个,更何况我又不是神枪手,不能每一颗子弹消灭一个敌人。如果只用于恐吓,就怕他们有两个以上不怕死的一拥而上,我不知道他们的胆小程度,我不能冒险。

  

   “我没找着钱……”

  

   “耍我们呢!?给我打!”

  

   无论如何这群人还是一拥而上了,一铁锨把我敲倒在地,紧接着就是一通踹。他们摸我兜确实就找着不多的几十块钱,可能就是毫无疑义地发泄一顿,我被踹得头破血流,不知道哪个王八蛋还穿的钉鞋!

  

   “汪!汪汪!”

  

   “小咪!咬她们!”

  

   一条大狗从后座车窗蹿出来,突然对其中一个男的狂咬!另外几人吓了一跳,赶紧从我身边逃开。被咬的人连铁锨也不要了,嚎叫着拔腿就跑,小咪就冲最近的另一个目标追去。眨眼功夫这五个人居然逃得无影无踪,更搞笑的是那个女的也跑了!刚才还哎呦哎呦叫唤,现在跑得比兔子还快!

  

   “小咪,别追了。”白雪又下令说。

  

   “呜汪!”

  

   我艰难地爬起来,又坐回驾驶室里,愤怒地捶了下方向盘。

  

   “我就操了!!!一群怂逼王八蛋!!!!早知道就该给丫毙几个!”

  

   “你没事就好。”香堇说。

  

   “看我挨揍你美了吧?”

  

   白雪说:“是香堇姐姐让我救你的。”

  

   “是吗?我还得谢谢你俩?”

  

   “那可不!”香堇小脸一抬,得意地说。

  

   “还真蹬鼻子上脸了?我看你那小针头子就是找弹!”

  

   我中指搭拇指上要弹她,她赶紧把裆部捂起来,我弹了她脑壳一下,把她疼得直叫唤。

  

   “哎呦!你这人,恩将仇报!”

  

   “真正救我的是白雪跟她的狗,你动动嘴皮子算什么恩。”

  

   白雪说:“小咪说闻见他们还在附近没跑远,要不然你先开车吧。”

  

   我知道她说得很对,挂上离合尽快离开。香堇用纸巾帮我擦头上的血,一下一下擦得很轻很认真。

  

   ………………

  

   “我饿了!”白雪说。

  

   我这才想起,我们所有人都没吃晚饭,小咪也饿得有点焦躁,不断闻着前座的香堇的肩膀,就好像随时想啃一口。

  

   “前边就算进城了,找个饭馆吃口东西吧。”

  

   山势逐渐放缓,路两侧开始出现一些平房,有些外地人来这儿做买卖。我把车停在路边一个灯条围成的“串”字旁边,走进一家不到20平的小店,将近两米的房高,昏暗的日光灯管,五副折叠桌椅,发黄的报纸糊着墙。折叠桌上摆着小炭炉,老板看见我们来了,给我们安排桌子坐,把桌上的炉子里加上炭,递给我们一张粘稠的塑封菜单。

  

   “两位大小姐,咱们就在这儿凑活一顿吧,委屈你们了。”

  

   “不委屈!我和小咪特别喜欢吃串!”白雪说。

  

   “来十个肉串,十个肉筋,五个板筋,五个鸡关节,仨韭菜,仨馒头片,再给我来个肥腰。”

  

   “我也要吃肥腰!”白雪说。

  

   “俩肥腰。”

  

   我看一眼小咪:

  

   “这么着,肉串肉筋各加十个,再给我烤两条鳕鱼。”

  

   “就这些吗?”老板问。

  

   “疙瘩汤。”

  

   “好的,都记下来了,辣椒要吗?”

  

   “多来点。”香堇说。

  

   “你本该是送到医院急救的人,结果坐这儿跟我们吃串,而且口味还挺重,该不会是我的私家秘方特效止疼药打多了吧?”

  

   “可能是,反正现在我饿得什么都不知道了!我还想喝杏仁露!”

  

   老板拿过来三罐山寨露露,我给她们扣开,三个人干了个杯。

  

   “呯!”白雪配音说。

  

   串纷纷烤好了,架在我们桌上的小炭炉上嘘着,我们自己吃,也从签上咬下来吐给小咪吃。我们好好地饱餐一顿,交完钱正要出门,突然进来六个人,五男一女,居然正是碰瓷我的那群人!!!

  

   他们看见小咪,扭头就走,我以为他们又被吓跑了,谁知其中一人抬手就拿铁锨砸我车,铛的一下就把我车顶砸扁了一个坑!我火冒三丈,追打过去,小咪也冲过去咬,狠狠咬了那个小婊子腿肚子一口,我立刻听到一声凄惨的尖叫!我和小咪的战斗力还是很强的,但是这次他们还是有所准备了,两个人把我摁住,一个人揍,还有两个对付小咪,就连小婊子也一瘸一拐地参加战斗,香堇正在看热闹,突然就被她扇了一巴掌,白雪过去帮忙,三个小姑娘扭打在一起。

  

   “你是个什么玩意……裙子下边不穿内裤!?”

  

   “别碰我那啊啊啊啊啊!!!!”

  

   白雪很快就被踹飞了,小婊子果然不是第一回打架,把香堇捏得青一块紫一块的,死死捏住香堇的两瓣小阴肉转着圈地拧,把她弄得嗷嗷叫唤。

  

   “别弄我了!!呃呃呃~~~!!!”

  

   香堇虽然叫唤但却不是疼痛的尖叫,她的药劲还没过去,小婊子拧得手都疼了,都快把她阴肉拧掉了,也不见她有半句求饶服软,反而还很享受,于是终于把香堇松开。

  

   “嘶!!!我拧你半天怎么反倒我手流血了?你屄里藏针!?神经病吧!”

  

   香堇当然也被折腾得够呛,蹲在地上起不来。小婊子又来惹我,一脚踹在我裤裆上,疼劲直冲我脑瓜顶,我简直恨不得把她小细脖子拧断!

  

   “你不是要杀我灭口吗?你不是牛逼吗?你当本小姐好惹?什么干一炮宰了当肥料,说得挺狠,现在还不是我踹一脚鸡巴蛋子不也疼得直不起腰来?我就是要废了你!让你当不成男人!”

  

   两个壮汉架着我,我一动也不能动,小婊子居然把我裤子扒了,自己也把右脚鞋脱了,又是那只还算白净的小脚丫,脚腕上拴着红绳,趾甲上涂着粉紫色指甲油,向后弓起,对准我胯下,突然又是一脚猛踢!

  

   “啊!!!!!!!!!”

  

   “哎呀?被本小姐踢爽了?怎么还硬起来了?你该不会是受虐狂吧?”

  

   “啊啊啊啊!!!!我操死你!我操死你个小骚屄!!!”

  

   “跪下舔我脚,我给你剩一颗蛋子传宗接代,你选一边让我踢碎,先跪下舔!”

  

   “舔你妈逼!!!!”

  

   “舔我妈屄?我妈早死了!舔我屄还差不多!”

  

   突然有铁锨一打我膝盖窝,我被迫跪在地上,小婊子突然就把裤子脱了,还真把屄露出来,一根毛没长挺白嫩,小肚子上隐约还有青色的血丝,皮肤晶莹剔透的,然而她把骚屄凑近我脸的时候,我还是闻到了一股淫荡的、被肏之后没洗干净的骚味。

  

   “张嘴!你就是本小姐的便池!”

  

   这副骚屄突然就零距离贴在我嘴上了,她拽着我头发使劲摁在自己腿间,下一秒钟我感到一股温热腥臊的液体流入喉咙,与此同时几片骚肉在我嘴里乱颤,我想咬死她,但是谁知太滑了,咬了两口都从我牙缝里滑出去了,再试几次还不行,最后流进我嘴里的液体有点黏。

  

   我终于被她放开了,稍微有点涨红的小脸俯视着我,狠狠抽了我一巴掌,赶紧提上裤子。

  

   “饶你鸡巴蛋子一命!下回别让我碰见你!!!”

  

   她最后用膝盖狠狠顶我小腹一下,我疼得弯下腰。一群男的又把我后视镜和车灯罩子打碎了几个,狠狠地在我身上吐口唾沫,扬长而去。香堇也受伤了,不过相比我对她造成的伤来说无伤大雅,白雪也受伤了,正在地上哇哇大哭说要告诉幼儿园老师。小咪也受了点伤,头顶蹭破了一块皮,流了些血,搏斗中被拽下来的狗毛散落了一地。

  

   “我……我……我死也要弄死他们!!!”

  

   ………………

  

   开车15分钟,我还真找着他们了。从这里开始路两旁有些老旧的住宅小区,本地人也不多,多是外地人来租房的,除此之外还有一些从未启用过的烂尾楼。我看着他们走进一栋楼一层,其他五层有没有人住都不好说,反正我看到一扇窗户里亮起一盏灯,我把车停下,带着香堇、白雪和小咪一起过去,白雪让小咪保持安静。

  

   我们站在一辆废旧卡车的顶盖上,清清楚楚地看到窗户里的情景。踹我的小婊子把衣服脱了,所有人都把衣服脱了,爬到一张大床上,一个男的平躺着,她跨到男人身上,捏着勃起的鸡巴插进自己阴道里,我甚至能听到她的喘息,她插进去之后,趴在男人胸口上,把屁股翘起来,第二个男人跪在她身后,把鸡巴插进她屁眼里,又听见她哼唧几声。第三个男人跪在她面前,短小的阳具塞她嘴里,第四第五个跪在两侧,她用双手给他们手淫。这些男的也不闲着,很多的手摸着她的乳房、脖子、耳朵、大腿和肚脐。紧接着,所有这些鸡巴的主人都开始前后或者上下抽插,尤其插她小屄和屁眼里那两个,一进一出,交错抽插,也或者同时进出,把她下边撑得满满的。

  

   “嗯~~~~!啊~~~~~!啊啊~~~~~~!!!!”

  

   我把手枪掏出来:“我非得弄死他们!”

  

   香堇说:“他们只是打了咱们一顿,还不至于杀死吧!?”

  

   白雪却说:“快开枪!尤其是踢我一脚的那个女人!”

  

   法律来说他们确实罪不至死,但可惜我不怎么遵守法律。窗户没有护栏,是推拉窗,而且没销上,我直接推开,破窗而入!她身边的两个男人第一眼看见我,正要暴怒,突然看见我手里有枪,吓得拔腿就跑,直接不知道跑哪屋去了!正插她嘴的也吓了一跳,一溜烟地跑远了。肏她屁眼的男的正纳闷,要回头看,我认出他是穿钉鞋踹我那个,也不给他任何机会,一枪打在他后脑勺,男的好像没反应,又捧着小婊子的屁股前后肏了五六下,就跟毫发无伤似的,然后突然断电似地倒去。

  

   在她底下干她的男的彻底吓傻了,一把把她推下床就要跑,可惜还是慢了一步,我一枪打在他胸口上,瞬间溅起一小股血花,他痛苦地滚下床,血流了整整一地。

  

   然后房间里安静了许多,终于就剩一个一丝不挂的小婊子了。

  

   “大哥……我没想到你有枪……没想到你是道上的人……”

  

   “怨我没跟你说过?不知道自己惹错人了?我跟你说,你碰瓷的那辆车上装的全是上好的白粉!”

  

   “我真不知道!我要是知道的话无论如何也不干惹大哥!!!妹妹知错了,饶妹妹一条小命吧!让妹妹做什么都行……”

  

   “你不是要废了我吗?不是要让我当不成男人吗?怎么这么会儿就怂了?你不是还让我舔你的屄喝你的尿吗?”

  

   小婊子居然脸一红:

  

   “那时候我……不知怎的居然对你发春了……”

  

   “哦。”

  

   “……所以能不能不杀我,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你对我发不发春,跟我杀你有什么关系?我宰的小贱货绝大多数临死之前都跟我这儿犯浪,你们女的平时一个比一个矜持,非得死到临头了才嚷嚷着让人肏自己。”

  

   小婊子跪在我面前发着抖,语气低沉了许多:

  

   “妹妹也略微知道规矩,所以大哥给个痛快话,妹妹的命是不是非要不可了?”

  

   我用枪指着她:

  

   “是,没什么商量余地。”

  

   她低头叹了口气:

  

   “唉!也没办法,谁叫我惹错了人呢?哥哥是打算对我怎么弄?先奸后杀还是先杀后奸?”

  

   “有什么所谓?”

  

   “先奸后杀的话,妹妹给哥哥磕个头,刚才和这个男的干到一半,正好快要弄到舒服的时候哥哥进来了,被打断正难受呢,要是哥哥能给妹妹继续舒服,不枉妹妹对哥哥心里怀春,就算之后用再残忍的方式杀死,变成鬼了也对哥哥不记恨。”

  

   “哦,先杀后奸就记恨我?”

  

   小婊子摇摇头:“才不是,先杀后奸也是哥哥的权利,妹妹给自己揉湿一点,趁着里面还能出水做好润滑,然后被哥哥杀死,哥哥就能把妹妹的小脏身子趁热用一用。”

  

   我冰冷地说:“那我选择第三种。”

  

   “哥哥是说……?”

  

   “我不干你,你自己也不许再碰自己的屄。”

  

   “好狠心又会欺负人的哥哥,临死都不让妹妹再好好做一次女人!”

  

   “要是让你得到满足了,我还算什么报仇?我现在还满嘴都是你的尿骚味!出去!不许穿衣服,出门去!”

  

   她被我用枪指着走出楼道,光脚到小石子有点疼。我把她指挥到旁边一处小树林里,泥土很松软,有很多半腐烂的松针。香堇她们也跟来了,白雪狠狠地对小婊子说:

  

   “让你打我!这下你要死了吧!”

  

   我递给她一把铁锨:

  

   “挖吧。”

  

   “挖……什么?”

  

   “你的坟墓。”

  

   她看看我,结果铁锨,果然就开始挖起来。土果然很松软,不用怎么费力就能挖出个坑,她一铲一铲地挖着,身上出了不少汗,有种难以言表的甜香,是性激素的气味,果然她说自己差点高潮却被我打断不是编的。

  

   “刚才我也不知道你临死还叽叽歪歪一大堆什么,反正就是说,你说我不让你好好当一回女人,没错我就是诚心的,我虐你身体只能使你暗爽,我不碰你才是虐你的精神,这招只对你们这种天生犯浪的小婊子有用。”

  

   “这我就要记恨你了,变成鬼了说不定晚上就要去找你!”

  

   “随便。坑挖得怎么样了?”

  

   “我觉得够长了。”

  

   “够长但是不够深啊,你一拱不就从土里拱出来?”

  

   “我死了还怎么拱……等等,你要活埋我!?”

  

   “聪明。”

  

   她哆嗦了一下。

  

   “我求你你能改主意吗?”

  

   “不能,我早就想好了。”

  

   她愣了两秒,继续铲,幽幽地跟我说:

  

   “据说人在被憋死的时候,如果被人摸着下边,痛苦就会减轻一些。”

  

   “我知道,所以我不摸。”

  

   “我爬进去之后能摸着自己死吗?”

  

   “不能,挖完了我就拿草绳把你手腕捆后边。”

  

   “我这样求别人弄我是不是特别下贱?”

  

   “是,贱得我都快吐了,我就是不弄你,这都是你自找的。”

  

   “你觉得这深度怎么样?”

  

   “差不多了,手背后边吧。”

  

   她放下铁锨,我找了条结实的草杆,把她手腕反绑了,让她趴在自己挖的坑里。她挖出来的土就在旁边,三两下就能推回去。

  

   “能不能让我躺着……”

  

   “不行,趴着吧,屁眼冲上。”

  

   “为什么呀?”

  

   “虽然有点可惜,我还是要拿你这两坨小屁股蛋当肥料。”

  

   我折下一根杨树枝,半米多长,带着些叶子,蹲在她身边,掰开她的屁股缝,把杨树枝塞进她的小屁眼里。她感到有东西进来了,兴奋地向上拱拱,小屁股也颤了颤。

  

   “杨树枝见着点土就能生根,我也算是拿你这身肉当肥料种了颗树。”

  

   “插我屁眼里怎么见土啊?”

  

   “这块土里微生物很多,别看今天你还白里透红的,明天这会儿就烂成汤了。”

  

   “哦。”她明白后又缩了一下小屁眼。

  

   我站起来,用脚推了一堆土,瞬间盖在她后背上,她紧张地轻声尖叫一声。

  

   “啊~!”

  

   我又踹进去一堆土,盖住她的脖子,之后白雪也小咪也帮忙,把更多土填回到坑里,小婊子还算老实,感觉有土盖在自己身上也不拼命叫唤,最后深吸一大口气,我举起满满一铲子土盖在她头上。盖住之后她一开始还憋着,我赶紧接着埋,但是很快她就因为缺氧而不舒服了,能够感觉出在土里扭,但是我也把她埋得差不多了,把土填平,站上去来回踩踩。

  

   “唔~~!!!唔~!!!!!”

  

   果然还是不够深,她在下边的唔唔声我居然还能听见!于是我也对她喊:

  

   “别乱动,一会儿就过去了!”

  

   白雪突然说:“杨树长得这么快!”

  

   就连我也看到,插在土里的杨树枝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生长”起来,我还以为是什么奇迹,结果那一小块土被拱开了,露出两只白花花的屁股蛋。这小婊子果然只有腰上有劲,挣扎半天只把屁股拱出来,当然也怪我把土填得太松了,她想把身体别处也抽出来,但是后背和腿则是被彻底压实了,没能再进一步把其他部位挣扎出来。我看她有点可爱,最终还是拿起一根棒状的松果,从她屁股后面撑开夹在大腿根后面的两瓣小屄肉,把松果插进她的湿润已久的小骚屄里。

  

   “唔~~~~~!!!”

  

   窒息状态下不是不能发出声音,但是无疑很困难,她却发出沉闷而清晰的一声娇喘,这是她期待已久的感觉。我用松果抽插着她,同时也拿杨树枝进进出出地插她屁眼,把她弄得土里乱颤。

  

   “给你屄里再种个树,看是杨树还是松树先发芽,你不是喜欢插双洞吗?到时候两棵树抢你这块儿的养分!甭说,也没准你这块儿的屁股蛋子骚屄之类肉厚养分足,烂成肥料之后能把两棵树都供起来!”

  

   我不确定她还能不能隔着土听见我说话,她也不再哼唧了,看时间也差不多快闷死了,只有湿润的小臀缝和小屄缝还用一张一翕的动作回应我。

  

   我加快动作用这两棵植物抽插她几下,谁知插着插着她突然一下就松了,我眼睁睁地看着她两个肉洞某次翕张之后就没再夹紧,就这么松松地敞着,我再抽插摩擦也没半点反应。我知道她应该是失去意识了,但是可能还没彻底死透,于是又这样拿植物肏了她半分多钟,突然她臀部肌肉又绷两下劲,地底下又传来一阵吭吭的喉咙颤抖声,小骚屄“叭叭叭”地死命狂夹,挤出一大股淫水,小屁眼也流出些水,与此同时尿道口里喷出一股热气腾腾的尿液,气味很令我熟悉。

  

   “这样就有水有肥了。”

  

   她喷出一小股尿,一边高潮一边肌肉就松弛了,剩下的水流不再有力度,从小尿孔里无力地淌出,我把她屁股摁回土里,她就被我挤得又喷出一大股,我不碰她的时候,她就只有哗啦啦的一点小水流。我把松果深深塞进她的小骚屄深处,杨树枝也插深一点,把土盖回到她屁股上方,这次我特地填得很瓷实,抓一捧土填在她腿间,抓一捧土塞屁股缝里,就像把她当模具嵌在土里似的,确认嵌实了再铺上面的土,扶着杨树枝把土培结实,最后站上去好好踩了半天,小咪也在树枝下面撒了泡尿。

  

   ………………

  

   突然小咪不安地汪汪乱叫,我毕竟刚埋了个人,胆战心惊的,赶紧让这条破狗闭嘴,谁知它干脆不理我,径直跑出小树林去!紧接着白雪也跑了过去。我让香堇别急,我先追上去看看怎么回事,香堇当然也不敢留在这里,一瘸一拐地跟着我们走出来。我出来一看,大吃一惊,三个男的正要砸我车,小咪正和他们搏斗,我掏出枪直接打在其中一人的脖子上,那人捂着脖子转身就跑,没跑两步就倒在地上死了。按我对他们的理解,另外两人理应拔腿就跑,谁知这次他们不知怎么的,居然发疯似地朝我扑过来,我一抬手打中其中一人眼球,把他打得向后仰倒,直接毙命。于是我也算是神枪手了,真的拿四发子弹打死了四个人,然而我再扣动扳机也没用了,随着咯吱咯吱两声轻响,我意识到没子弹了。

  

   最后一个男的也意识到了这一点,突然抽出一把匕首,直接朝我心脏刺过来。我可是半点格斗能力都没有,正吓得僵在原地,白雪居然把死人手里的铁锨举起来向他抡过去!白雪实际上没能真的举起来,她实在是太矮太弱了,只是贴着地面横扫半圈,不过还真打在他小腿上!男的被绊了个踉跄,恶狠狠地向白雪扑去,拿刀的手高高扬起,我看到白雪闭上眼睛,平静而没有畏惧,她不在意别人的生命,但也不珍惜自己的。我简直要发疯了,心脏沉进万丈冰窟,就算她心狠手辣,活下去不知道要滥杀多少无辜,但她刚才是在救我,如果我让一个五岁小孩因为救我而死,这将是我人生中不可磨灭的心理阴影。

  

   “啊!!!!!!!”看到这一幕的香堇发出一声尖叫。

  

   突然一个洁白的身影又出现了,就在利刃即将刺进白雪心脏的一瞬间,小咪突然蹿到主人面前,用自己的庞大的身躯挡下了这一刀!一瞬间我仿佛听见有东西撕裂的声音。我知道自己就算死也不能再害怕了,顺手抄起一块砖头,狠狠地向那个男的后脑勺拍过去!我手里的砖头“梆!”的一声碎成两截,男的也被我拍倒了,晃晃脑袋正要艰难地爬起来,我又踹了他一脚,把他继续踹倒在地,一只脚踩着他拿刀的手,另一只脚使劲跺他脸,往死里跺了十几脚之后,只觉得他的脸好像已经变形了,我起开后他也一动不再动。我把他刀拿起来捅他几刀,确认他应该是死透了。

  

   “哈……哈……哈……惹我?这死法就算是给你们便宜了!”

  

   然而我还没来得及多得意一会儿,突然发现白雪的情况不对,准确地说情况不对的不是白雪,而是小咪。小咪侧躺在地上,痛苦地喘息着,舌头耷拉在嘴外面,白雪蹲在它身边,正在一下一下地摇晃它。

  

   “小咪!起来啊小咪!在地上躺着多凉!”

  

   我觉得不对劲,和香堇走过去,看到小咪身子下面流了一大摊血。

  

   “小咪不起来,它怎么不听我话……”

  

   我让白雪别摇了,小心翼翼地给小咪翻了个身,然而没能把它的全部身体翻过来,就在它卧着的地上摊着一大卷灰白色的带血的肠子!香堇吓得倒退一步,捂住嘴,白雪则是直接愣住了,幼小的身体颤抖起来。

  

   “小咪受伤了……伤得这么重怎么办啊……这些是什么东西……赶快塞回去……”

  

   香堇倒退一步却又回来了,蹲在地上,一把抓住小咪的肠子,真的开始往里塞。然而她明显也没有半点专业技能,无论如何也塞不回去,弄得自己满手满肩膀都是血,还把小咪弄得疼得呜呜叫。

  

   此时的白雪露出了我从未见过的表情,她是如此的惊恐和痛苦,但她甚至不知道自己这是惊恐和痛苦的感情,她的眼睛里流出泪水,流出一点就被她用袖子擦掉。

  

   “你们快给小咪治病!治不好我杀了你们!!!轻点!没看见它有多疼吗!?为什么小咪这么容易就伤了!为什么它肚子里也有这么多肠子!!!”

  

   我说:“不管人还是狗,肚子里当然都是肠子。”

  

   “可是,可是小咪不一样!它可是这世界上最厉害的狗!”

  

   香堇终于把它的肠子又重新塞了回去,用塑料绳缝住伤口。小咪还真的站了起来,走到白雪面前,白雪擦擦眼泪喜笑颜开,跪下来和小咪亲热,小咪舔舔她的眼睛。

  

   “我处理得肯定不对!赶紧去宠物医院……”

  

   我当然看出香堇处理得不对,小咪的肚子不自然地鼓起来,白雪才刚露出笑容没过十秒,她的表情再一次渐渐凝固,小咪四肢一软,再次倒在地上,尽管努力想站起来,但这一次没能成功,白雪用膝盖垫着它的头,小咪眼睛里的泪水流到她腿上。

  

   “小咪!小咪!!!!”

  

   小咪突然双眼通红,露出呲牙咧嘴的表情,用力胡乱扭着脖子,吓得白雪赶紧逃开。小咪一下下地用头撞地,发出响亮的“咚!咚!”声,用前爪用力撕掉香堇缝的塑料绳!

  

   “别动小咪!我们带你去看医生!”

  

   白雪正要跑过去阻止,突然就在我们面前,小咪的肚子再一次彻底炸开了,肠子内脏再一次喷涌而出,而且喷出一大股血液,这次连胃也一并挤出来了,我这才发现胃也受伤了,上面被划了个血淋淋的大口子!而且这一次我看到,它已经彻底一动不动了。

  

   “啊!!!!!!!!!”

  

   我一把捂住惊叫着的白雪的眼睛,把她塞回到车里,让香堇也坐上车,把车门锁了。我把小咪扛到树林,三两下挖坑埋了,埋在刚才的杨树枝旁边,然后回到车里。

  

   “我要杀了你们!!!我要杀了你们两个!!!!”

  

   我说:“我没什么可说的,你把我们怎么样都行,我知道你下得去手,我也替香堇表态了,你动手吧,我知道她也不会躲。”

  

   “我要小咪!!呜呜呜!!!你们把小咪还给我!!!!没有小咪以后谁还陪我玩啊!!!!”

  

   香堇陪她坐在后面,白雪的小拳头一下下地捶着她的腿,但是最终还是扑到她怀里,香堇抚摸着她的头发,自己也是泣不成声。我见过很多人的死亡,也杀过人,当然白雪也是,但是当我目睹这条狗的死亡,听到白雪的哭声,我心里也有种难以言表的极度的难过。

  

   白雪哭困了,趴在香堇身上睡着了,我再次启动汽车,按原计划向市中心进发。我们三个都沾上了人类或者狗的血,车里弥漫着一股令人不悦的味道。

  

   ………………

  

   …………

  

   ……

  

  

  

   六、

  

   白雪睡了五分钟又醒来,醒来呆呆地看着后视镜里的我,又哭了一会儿,情绪逐渐平复下来了。香堇和她搂着,在她耳边轻轻说话:

  

   “……不管人还是狗,还是什么别的生物,被杀就会死,没有谁是有特例的。白雪妹妹失去了小咪哭得多伤心啊,但是白雪妹妹杀死的小朋友们的爸爸妈妈也一样会哭得很伤心的。”

  

   “他们又不是狗,有什么可伤心的啊!!!哪个大人会因为小孩死了就哭啊!”

  

   “呃……还是有的……”

  

   “我要小咪!!呜呜呜!!!我想小咪了!!!哇啊啊啊啊啊!!!”

  

   我实在心烦意乱,大吼一句:

  

   “哭你妈逼啊!有本事把我宰了!”

  

   “……宰你有什么用……你又换不回小咪来……”

  

   渐渐的我才发现,白雪这个小姑娘半点也没把小咪的死怪罪在我头上,哪怕下午是我绑架了她和小咪,哪怕后来是我非要为我的车报仇才去惹那伙人,殊死搏斗导致小咪死亡,哪怕说,白雪用铁锨救了我一命,小咪又救了白雪,里外里相当于是小咪用自己的命把我换回来了,白雪丝毫也没往这些方面想。她心狠手辣但毕竟还是个小孩,她还不知道怎么去仇恨一个人,在我看来理所当然的恩怨逻辑,在她的小脑袋瓜里完全是另一个样。她渐渐不哭了,小声说了句:

  

   “你们可别也死了。”

  

   “嗯。”

  

   ………………

  

   香堇的手机突然响了,我让她接电话,把免提开开。

  

   “喂,小堇,听说你今天看父母去了?怎么这么晚还没回家?没叫到出租车吗?”

  

   说话的也是个女孩的声音,声音很温柔。

  

   “叫到了,谢谢小灯姐关心我!”

  

   “哎,谢什么,都是一家人,以后有什么困难随时找我!之前给你做的果酱吃了吗?”

  

   “还没呢,在冰箱里放着呢。”

  

   “快吃吧,别搁坏了。”

  

   “嗯,我买点面包蘸着吃。”

  

   “你是真的在出租车上吧?我怎么听见好像不止一个人?”

  

   “黑车,拼了一个,小灯姐放心吧,我挺好的。先挂了。”

  

   “嗯,到家跟我说一声。”

  

   香堇摁了电话,跟我们嘟囔一句:

  

   “其实我把果酱扔了。”

  

   “为什么呀。”白雪问。

  

   “给猫喂了点,猫就死了,放窗台上给鸽子吃,鸽子也死了。小灯姐是我堂姐,关系其实挺不好的,前两年还在学校欺负我,叫一群男生女生扒我衣服录视频。现在我爹妈死了,家里就我一个人,遗产六千多万吧,对我来说有百害而无一利,只要我再一死,这笔钱又会被我那个瘫了几年神志不清的奶奶继承,而我奶奶的一切账户密码都被我堂姐家掌控着,我堂姐希望我死,早点死最好。”

  

   我也不知道这么大的一笔钱是不是这么运作的,听起来倒是有点道理。白雪似乎也听懂了,愤怒地攥着小拳头说:

  

   “这种人就该杀死!!!”

  

   “嗯。”香堇说。

  

   我有些意外:“你也会有觉得该死的人?”

  

   “我一直怀疑,或者说几乎能确认:我父母的死和她有关!”

  

   “你堂姐多大?”

  

   “14。”

  

   “那不才初中!?”

  

   “她们学校很乱,她认识很多黑道上的人。”

  

   我指指我和白雪:“现在你也认识俩了。”

  

   她和我详细说了她的猜想和证据,基本上就是她堂姐没跑了。

  

   “……我有证据但是不敢报警,我怕被我堂姐认识的人报复。”

  

   “现在你也有钱了,你完全可以彻底离开这个城市,去别的地方生活。”

  

   “如果有人惦记我的六千万,就算逃到天边也会有人追过来。”

  

   “那就雇几个保镖!”

  

   我怕万一被我堂姐买通了,我只怕死得更不明不白。

  

   “这也怕那也怕,你死了也活该!”

  

   白雪说:“雇什么保镖啊!雇杀手多好!你害怕谁就把谁杀了!”

  

   这个想法似乎把香堇吓了一跳:

  

   “我不想和你们这种人扯上关系!扯上了就一辈子也摆脱不掉了!”

  

   “那你就赶紧死去吧,我也不救你了,拿你手机跟你堂姐联系一下,把你宰了分钱。”

  

   “我直接转账给你更好!钱给你都不想给她!哎对,前边快到我家了,要不然你先停一下,我进去把我之前的病历本拿上。”

  

   我把车停在一栋高档住宅楼下面,虽然这里还远不到市中心,但是住宅楼的高层可以看到繁华的市中心全景。我抬头看看,有钱人住的地方就是不一般,都是整扇的大落地窗,窗户里面的灯光都比一般人家更富丽堂皇。

  

   “你行吗?一个人上去没问题是吧?用不用我陪你上去?”

  

   “这是我家,我能有什么问题,有电梯,我两分钟就下来了,你跟白雪在车里呆着。”

  

   我心想两分钟也快,就在这儿等她,盯着车玻璃看了一会儿,发现已经三分多钟了。

  

   白雪说:“你是不是傻?她上去报警去了吧?”

  

   “该不会吧……”

  

   “你是坏人,警察叔叔就快要抓你来了!!!还不快跑!”

  

   我心想有道理,正要离开,突然看到楼道里走出三个人,其中两个正是我今天一直能看见的那伙人贩子,还一个穿小背心和齐B小短裤的小姑娘也跟他们在一起,有说有笑,小姑娘大约14岁,身材倒是前凸后翘,牛仔短裤露出半拉屁股蛋,小背心也裹着鼓囊囊的胸部,胸罩也没穿,背心上凸起两颗奶头的轮廓,腿和肩膀胳膊是晒黑的小麦色,脚下踩着人字拖。

  

   白雪也说:“那俩男的不是刚才旅馆隔壁杀小姐姐的两个人吗?怎么换了身衣服?”

  

   她还观察得挺细,果然这俩男的穿着和刚才不同的衣服,是某搬家公司的工装服,还戴着工装帽子,我想起来,一个是“银哥”,一个是“胖子”。

  

   “呼……呼……还有点沉。”

  

   胖子推着一个手推车下楼,上边拉着一台包装冰箱的纸箱子,箱子用草绳捆得紧紧的。他们把纸箱装上一辆卡车,松了口气,胖子在车后边坐着,银哥和女的正要坐进驾驶室,我突然想起了什么。白雪居然比我反应还快,一把抄起香堇的手机,摁出来电记录,照着上面的号码用自己的手机拨过去。

  

   然后就在我们车前10米处,短裤女孩的屁兜里响起铃声!

  

   “喂?”

  

   我听到10米外的一声“喂”,同时还有白雪手机听筒里的一模一样的一声。

  

   “喂?谁呀?说话!”

  

   “我打错了。”白雪说完挂了电话。

  

   我且不感叹白雪的思维速度,只说现状,谁能想到眼前这个女的居然就是香堇的堂姐小灯!她和绑匪在一起,看起来狼狈为奸,两个职业绑匪穿着奇怪的衣服,还搬着冰箱的纸箱子……

  

   “他们把香堇给绑了!”

  

   “那你快追啊!”白雪说。

  

   “你这会儿不说我多管闲事了?”

  

   “我不想让香堇姐姐死在那种男的手里!香堇姐姐应该被你杀死才好!”

  

   “好!既然连你都这么说了,我今天非要把她从她堂姐手里救出来!”

  

   ………………

  

   决心归决心,方案却是丝毫没有,我暂且跟着他们,看看他们要上哪去。尾随15分钟,他们的卡车拐到江边,这是一条贯穿城市的大江,最近正是丰水期,哗啦啦的江水声吵得人心烦意乱,我以为他们要从这儿把香堇连冰箱盒子推进去,谁知卡车驶过大桥,向更繁华的市中心驶去。然而就算是繁华地带也有一些荒无人烟的阴暗角落,仿佛是城市的背面,无人光顾,无人问津。最终卡车驶进一处废弃的公园,里面有个池塘,我心里一沉。

  

   “这池子里有食人鱼。”香堇说。

  

   “你也知道?”

  

   “我爸爸有时候就在这儿毁尸。”

  

   他们直接开进公园,我们则把车远远地停在门口停车场,我把没子弹的枪拿上,又拿了把刀,白雪跟着我。白雪突然出声想哭,我赶紧把她嘴捂住,问她干嘛,她说她想起自己跟小咪在这儿玩过。

  

   “别哭,小姑奶奶,求你别哭,你出声被发现的话咱们都能跟你家狗见面了。”

  

   “好啊!”

  

   “好个鸡巴!”

  

   我们跟上去,尽量靠近他们,躲在灌木丛里,透过叶子看他们的动向,也能听到声音。白雪说我身上有只毛毛虫,我让她帮我拿掉,她说是大毛毛虫,她不敢,我说你拿一次就敢了,她就真的拿走了,完了说自己手痒痒。

  

   “我妈妈让我用刀扎别人肚子的时候也是这样的,我不敢,她说扎一次就敢了。”

  

   “嘘……你看!”

  

   卡车停在池塘边,胖子把冰箱盒子搬下来,撕开胶条,果不其然,从里面倒出一个被死死捆住手脚的香堇,嘴也被堵着。香堇没有在挣扎,眼角挂着泪痕,但是表情却很平静。她堂姐小灯和绑匪“银哥”走下来,非常兴奋地看着她,就好像看一件到手的猎物一样。小灯把她裙子撩起来,香堇也无法反抗,只能闭上眼睛。

  

   “我说老妹,我老说你这丫头挺纯挺干净的,谁知道你这么会玩啊?裙子里真空,湿着小屄,屁眼里裹着一泡不知道哪个野男人的精液,最主要的,你这根针算什么?高级SM玩法?来,别扭头不看了我,浪叫一个,让姐听听妹妹是怎么叫的。”

  

   香堇把头使劲扭过去不看她,她堂姐一膝盖顶在她裆部,狠狠顶在被我刺进她阴蒂里的针头尾端。

  

   “唔唔~~~~~嗯嗯嗯~~~~~~~~~!!!”

  

   “哎呦~~!第一回听,妹妹叫得还真挺浪!平常叫你跟我一块玩男人去你也不去,还以为你性冷淡,谁知道你是吃独食不带姐姐玩啊?姐姐我可太伤心啦!”

  

   她姐在她腿间玩来玩去,拨弄着她的针头,把她弄得嗯嗯嗯地直哼哼。也怪我给她药打多了,她被撩得淫水四流,粘滑的白浆顺着大腿内侧向下淌。她正被迫体会这份快感的时候,她姐突然停下了,扬起胳膊狠狠抽了她一巴掌:

  

   “平常跟我这儿装纯装高贵!看我今天不把你这副小贱逼撕碎喽!让你过来跟我们住,让我爹妈监护你,把你家遗产分五成当监护费,你偏不干啊!你偏不知好歹啊!一点亲情也不念,非把我们当贼防着,我们为你好你也不领情,真当自己一个人能在这城市里活下去?现在知道后悔了吧?晚啦!今天就是要弄死你,然后你家遗产又流回到咱奶手里,最后还不是又落到我家手上!”

  

   “唔唔唔!!!呜呜呜呜呜呜………………”香堇又一次哭起来。

  

   “把她给我宰了!”

  

   胖子抱着香堇就要往水里推,银哥突然说:“等会儿!”

  

   “啊?”

  

   “杀人是个脏手的活,灯妹子该把说好的定金先付一笔吧?”

  

   “我都说了,等遗产到手,500万一分不少你们的,现在没钱!”

  

   “我不管你什么遗不遗产,万一你家财产转移不顺利呢?我没跟你投资未来,我现在就要钱!马上!不给钱不动手!”

  

   小丫头眉毛一竖,掐着小蛮腰:

  

   “你以为凭什么这么简单一个活就给你500万?条件就是先劳后酬!你要是先拿定金,也没500万了,顶多给你100万!”

  

   银哥的表情逐渐失去耐心,就像听着自己身上的小妓吵吵着加钱的时候一模一样,但还是把火压下去:

  

   “你说100万就100万,但是你现在得给我30万动手费,剩下70万事成再结。”

  

   小灯不屑地说:“要不然说你们这种人干不成大事,就为了急这一会儿,400万说扔就扔!反正我是无所谓,省点钱买两辆跑车都够了!”

  

   于是香堇她姐打通一个电话:

  

   “喂,爸,妈,小堇的事我快办完啦!”

  

   “…………?”

  

   “对,放心吧,神不知鬼不觉,到时候在警察眼里就跟失足坠湖似的,对对,意外死亡。”

  

   “…………!!”

  

   “现在有个事,我雇的干活的非要先款30个,你们给他留的那个账户打点。”

  

   “…………~!”

  

   “哎呀没事!他说他也不要500了,先款30尾款70,等于咱们直接省下400个!”

  

   “………………………!”

  

   “你们从哪凑不出30个啊!对了,我奶搁养老院之后,老宅子不是卖了200多呢吗?你先给他点!看问题一点都不长远!”

  

   “………………。”

  

   “成了,我跟他说一声。”

  

   挂了电话小灯跟银哥说:

  

   “我妈正转呢。”

  

   “嗯。”

  

   她又回去捏香堇的脸:“让你小屄又多活了两分钟!”

  

   “唔唔唔唔唔!!!!”

  

   银哥又突然说:“你还说好的那个事,现在弄。”

  

   小灯左右看看,有点皱眉头:

  

   “我不想被人看着。”

  

   “被谁看着?不就你妹?她看又能怎么样?不是快死了?赶紧着,我现在就要!”

  

   胖子也高兴地跑过来。

  

   “成吧!”

  

   小灯又环视四周,确认没人了,把背心撩起来露出奶子,把齐屄小短裤脱到膝盖。奶子还算挺拔,屁股倒是挺小的,绑匪一只手就把她两瓣屁股都抓住了,小肚子上也没长毛,跟香堇一样嫩,小背心和裤衩里面是没被晒黑的白印,白色和小麦色区域界限分明。银哥拿中指伸她屁股缝里,往下滑到她小屄里一搅,小贱人“嗯~!”地哼唧一声,把他手挥开。

  

   “我是不是摸着你膜了?你不是说你有男朋友吗?”

  

   “你……管不着!说好弄我屁眼,别处你管那么多干嘛!”

  

   “母狗!撅着!自己把屁股扒着,拿嘴舔我兄弟鸡巴!”

  

   胖子高兴地脱了裤子站在小灯面前,小灯脸色通红而不太好看,弯着腰把臀部后翘,双手掰开臀缝,同时用嘴含住胖子的鸡巴。银哥朝她尾椎骨上吐口唾沫,往下流到小屁眼上,聚成一洼,这男的一下午不知道干了多少炮,现在居然又硬了,把龟头捅她屁眼里,前前后后地抽插,越插越深,十多下后整根深入。

  

   “唔~~~!!!!!!!!!!!!”

  

   “这小丫头不会含,没感觉。”胖子说。

  

   “不会含正常,会含的肯定不是她这种雏儿,找会含的你不会去会所?咱玩的不就是个鲜灵劲吗?”

  

   “也是也是,银哥说得对。”

  

   看着自己堂姐被肏,香堇这死丫头居然看入迷了,被绑住的膝盖使劲蹭,扑棱扑棱地眨着眼睛。

  

   胖子说:“那小骚屄也发春了。”

  

   银哥问她:“看你姐被我们肏着是不是挺羡慕啊?”

  

   “唔唔!”死丫头居然还真点点头!

  

   “是不是特不甘心临死之前没挨一炮儿就含恨而终?”

  

   “唔唔唔!”死丫头居然更坚定地点点头。

  

   “过来让我干你一炮儿!”

  

   香堇艰难地双脚跳过去,站着等待绑匪弄她,脸红得像柿子似的。谁知绑匪抽出手枪,把她裙子撩起来顶她小肚子上!

  

   “从你sui泡儿射进去,产道前后钻俩窟窿,最后从你屁眼里再射出来,是不是能把你爽死?”

  

   “唔?!唔~唔!!!”

  

   香堇吓得赶紧弯腰蹲下,低着头瑟瑟发抖。

  

   “躲个屁啊!现在躲有个屁用!一会儿宰你时候我还真打算这么玩!”

  

   “唔唔唔……呜呜呜呜………………”

  

   白雪爬我耳边跟我说:

  

   “别人拿枪指着你老婆的屄呐!”

  

   我恨不得一跃而起:

  

   “她是我的鸡巴毛的老婆啊!死不死关我屌事!而且你才这么点儿大的狗怂孩子别学大人满嘴脏词儿!”

  

   “什么是……”

  

   “就是骂人的话。”

  

   “屄是骂人的话?可是我也有屄啊,而且特别小,因为我还是小孩呢!”

  

   “跟我说,阴—道——!”

  

   “哦哦,屄就是阴道的意思?”

  

   “呃,又好像不太是?”

  

   “那你不是教错小孩吗!幸亏你没来我们幼儿园当老师!”

  

   “我他妈……”

  

   这时胖子的手机突然响了,他把手从小灯后脑勺上拿开,掏出电话接通:“成,成,知道了。”然后挂了电话对银哥说:“瘦干狼说如数到账了。”

  

   银哥用枪指指香堇:“你自己跳下去吧,水里有食人鱼。”

  

   “呜呜呜呜……!!!”

  

   “我忙着肏你姐呢,没工夫踹你,你自己跳下去!”

  

   “呜呜呜呜呜呜……!!!!”

  

   “赶紧着,别等我推你下去!跟你说个秘密,要是女的发春的话,屄肉被鱼咬的时候还能最后再爽一回,但是你把腿夹紧了,别叉着,要不没等你爽到底,下边那块就被吃得就剩一副骨盆架子了!”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香堇站起来,却一动不动地只是哭,银哥不耐烦了,把她朝池塘的方向踹一脚,差点把她踹进水里,倒在岸边上。

  

   “等等等等……嗯嗯~~!”她姐小灯突然叫起来,“你们必须把她伪装成自杀,把她胶条先扯掉!”

  

   “你当警察弱智吗?扯不扯胶条都知道她不是自杀,只是找不着凶手,不耽误你们拿遗产不就行了?”

  

   “那可不行!当成他杀我们家就太可疑了!万一出点什么事呢?你们必须把她胶条扯下来!”

  

   银哥皱皱鼻梁:

  

   “别他妈再让我听见你说‘必须’两个字!”

  

   “我……”

  

   银哥向前狠狠一顶,鸡巴齐根插进她小屁眼深处!

  

   “嗯~~~!!!”

  

   “听懂了不?”

  

   “懂了!嗯嗯~!懂了!!!”

  

   “你是不是被我肏得挺爽啊?小雏屄里流的淫水都甩我鞋上了!要不然我顺便给你破了得了。”

  

   “嗯嗯~~~不行……”

  

   银哥把龟头顶她小屄上,小丫头急得直往前躲:

  

   “别别!真别!求你了!银哥确实把我弄得特舒服,我的小穴也挺想把第一次给银哥的,但是银哥也知道我有男朋友,给我买了好多东西,才亲过嘴儿,挺爱我的……”

  

   “以后你就一富婆,给丫踹了,比他好十倍的还不是随便你挑!”

  

   “先干活吧,等完事了开个房慢慢玩我,要破也别在这种地方……”

  

   银哥扭头看一眼:“我还以为她都自己跳下去了呢,还墨迹!算了胖子,给她胶条都扯下来,现在辛苦你点,待会儿咱俩一块玩小灯。”

  

   “嘿嘿,好……”

  

   胖子果然过去把她身上胶条都扯掉,她虽然能动了但是当然一点挣扎都不敢。胖子又把香堇嘴里的塑料袋也拿出来,她第一句话就喊出来:

  

   “别杀我我给你们一千万!!!”

  

   胖子一愣,睁大眼睛看看银哥的脸。银哥也是稍有意外,下意识掐住小灯的腰抽插几下。我知道这男的一瞬间想到无数种可能性,如果转而同意香堇,那么另一个女的就要被杀了灭口,所以第一反应就是下意识掐住。

  

   然而几秒后银哥说:“咱们这行也得有道德,言而无信可不行,动手吧胖子。”

  

   可是胖子却贪心多了:“要不银哥再考虑下?”

  

   小灯大骂:“亏我还给你含半天!你放了她我怎么办!?难道不怕我告诉……等等,你该不会想放了她然后把我……!?”

  

   银哥说:“胖子!动手!”

  

   ………………

  

   是我出场的时候了,白雪也表现出超乎常人的机智和冷静。她突然在灌木丛里撒尿,浇在枯叶上发出很响亮的哗哗声。

  

   “嘘————!!!”银哥突然说。

  

   我也放声喊:

  

   “雪雪!雪雪跑哪去了?”

  

   “爸爸!我在这里撒尿呢!”

  

   “干嘛跑到这么多树的地方啊?”

  

   “我给小树浇水呢!咦?小池塘边好像也有人浇水呢!”

  

   “傻雪雪什么都看!赶紧尿完跟爸爸回家去!”

  

   我隐约看到那群人赶紧提上裤子,有枪的也赶紧掖回兜里,僵在原地。

  

   白雪正尿着,突然向前栽倒,从灌木丛里栽出来,出现在他们眼前,那群人又是吓了一跳!

  

   “哇————————!!!!爸爸!!!我把裤裤尿湿了!!!”

  

   我也紧跟着蹿出去:

  

   “乖雪雪,先别管小裤裤了,膝盖摔疼了没有?”

  

   “不疼!!哇——————!!!!”

  

   “哎呀!弄得全身都是泥巴!来别动,爸爸给你擦屁屁,乖雪雪别哭了好不好呀?”

  

   十米开外我听见香堇发出一声该死的笑声。我抽出纸巾在白雪身上擦,看到她真的哭出眼泪,心想自己怎么也不能装得比她还不像,于是礼貌地对绑匪们点个头:

  

   “唉,小孩摔一跟头,吵着你们了。”

  

   那群人上下打量我,不说话。

  

   “平常这怂孩子脱裤子就撒,今天也不知道怎么着,刚才看见几个保安溜达着,还突然学会害臊了,非要躲草里。草地你又蹲不稳,这不找挨摔呢吗?”

  

   我当然没看见什么保安,不过这仨人还是紧张地面面相觑一下,下意识围着香堇不让她闪身逃跑。

  

   “爸爸爸爸,雪雪五岁都不会自己尿尿,是不是笨孩子呀?”

  

   “雪雪不是,雪雪乖,来,把腿张开让爸爸擦。”

  

   我用纸巾蹭着白雪的小阴肉,然后若无其事地跟他们搭话:

  

   “……养小孩就是累,一把屎一把尿的,小孩也可怜,家里只有我这个当爸爸的,唉!”

  

   “爸爸爸爸,他们会不会是坏人呀?”

  

   我指着白雪鼻子:

  

   “才不是,雪雪再胡说就该挨打了!叔叔阿姨一定和咱们一样,吃晚饭来湖边看月亮,你看月亮圆不圆啊?”

  

   “不圆!”

  

   我对他们说:“你们也离水远点,我们家狗上次跳水里游泳,结果被鱼吃了,吓得我闺女好几天不敢过来玩。唉呀,你说这地方的公园养这么凶的鱼干什么……”

  

   “是……是啊……”胖子僵硬地回我一句。

  

   “吃完饭过来溜达会儿?”我问。

  

   “是啊,哈哈……”

  

   “唉!唉!你们说这城市,醉纸金迷的,有钱人能横着走,咱们这些小老百姓苦得跟黄连似的,我有时候站这湖边就想跳下去跟我老婆团聚,又舍不得让孩子一个人受苦,就这么熬着吧,等把她熬大了估计就能到头了。我这一天天的几十几十地挣着,你们肯定都知道,其实我跟你们也算是半个同行,我送快递的。”

  

   要不是我提醒,这俩男的估计都快忘了自己穿着搬家公司的衣服了。

  

   “是,干体力活挣得少。”银哥僵硬地跟我搭话,满脸都是希望我赶紧滚的表情。

  

   “爸爸……嗯嗯……爸爸我怎么又想尿尿?”

  

   “你不是刚尿完吗?啧!怎么还越擦越湿了?”

  

   “我也不……嗯嗯……不知道……爸爸别擦啦!我痒!”

  

   “你知道你为什么痒?女孩尿尿完了一定要擦干净,不擦干净就被尿腌着,当然就痒了!还不让我擦,越不擦干净越痒!”

  

   “啊啊啊……我不是那种痒……有东西……肿起来了!!!”

  

   “老被腌着当然肿了!”

  

   他们果然把注意力转移过来,胖子试探性地对我说:

  

   “你跟你女儿……也有点太亲了吧?”

  

   “我知道你意思,一般闺女到这么大当爹的有时候就该回避了,但是小孩没妈,有时候没办法。”

  

   “我也是多嘴,兄弟,你把她当小孩看,但是我觉得她挺早熟的,有些地方可能神经已经发育了。”

  

   “你是说……什么意思?”

  

   “就是说,你以为帮她擦个腿之类的无所谓,其实她可能已经朦胧地产生和性有关的意识了。”

  

   银哥用眼神示意胖子别多嘴,但我却若有所思地说:

  

   “还甭说,你说得可能还真有点对,我就回想她有时候有些早熟的行为。没想到你还挺懂的!”

  

   结果银哥也说:“既然你意识到了,小孩还是要趁早树立性保护意识,别被陌生人侵犯了。你知不知道这城里有人专对小孩下手?”

  

   我惊讶地问:“对小孩?下什么手?”

  

   “对女人做的事,都会对小孩做。”

  

   “有这种变态!!?”

  

   胖子慌张而一本正经地说:“真有!我见过!!!而且你还真得小心,变态都不在脸上写着变态,有的看着一本正经的,其实就是恋童癖!还有的有钱人专门花钱找这种玩!”

  

   “找这种!?哪种?你说小孩?”

  

   “嗯!”香堇她姐也参与谈话说。

  

   “那也太变态了吧!谁家爹妈会让小孩做那种事!”

  

   银哥说:“你不知道有钱能使磨推鬼啊!所谓有钱人,你真想象不出他们能有多有钱,为了泄欲能付出多大代价!我就这么跟你说,我就认识一大款喜欢小孩,他公司清洁工有天带小孩上班被他盯上了,一小女孩,我就不说具体年龄你想象吧。结果就谈,威逼利诱,小孩家也是保守家庭,除了穷没别的毛病,结果你猜怎么着,1000万,真把小孩领去给他玩了一宿!你就说这社会公平吗?你就说这人的道德还有底线吗?后来小孩他家也不在这儿混了,没脸见人了,逃到上海买两套房苟且偷生去了……”

  

   我假装一转眼珠:“这世界上真有人花1000万玩一晚上!?你们讲故事呢吧?咱们这儿一般不也就八九百左右吗?”

  

   胖子淫笑着指指我:“兄弟也是懂的。”

  

   “哈哈哈,没老婆了总不能日墙吧?”

  

   银哥说:“兄弟懂就好说了,一般是这个价,但是小孩可不是!对于那些有钱人来说,要的就是那个感觉!有些事我不能当你闺女面说,但是就这么说吧,小,可爱,没经历过,机灵,不脏的,还真可能卖到我说那个价!我不是开玩笑!”

  

   我看白雪一眼,上下仔细看看。

  

   “爸爸看我干嘛呀?”

  

   “没事。”

  

   “怎么不帮我擦了?”

  

   “那个,呃……”

  

   我又问他们:“真有这个价!?”

  

   “真有!千真万确!兄弟是想……?”

  

   “你们说的玩一宿,具体来说是干什么?总不可能真……”

  

   “就是摸摸,蹭蹭,挠个痒痒,搂着睡觉,不可能真弄疼了,小孩可忍不住疼,哭起来谁也受不了。我是听我那个大款朋友说的。”

  

   我假装压低声音:

  

   “你们认不认识这方面的,就是说,富裕的,有这方面爱好,但是人还算说得过去,一晚上能把小孩照顾好的……”

  

   “兄弟该不会……!?”

  

   “穷一辈子也是穷,我苦她也苦,不如一晚上改命,她小孩估计也留不下心理阴影。她别的不说,我就怕她这么脏的一个小屁孩,跟那么有钱的体面人的睡一晚上,不得把人恶心死?”

  

   胖子说:“要不我给她做个体检?”

  

   “你会做体检!?”

  

   “我们那个大款朋友也让我们帮着物色,我本意是反对的,但是既然是个两全其美的事,我就搭桥引线做个好人。如果体检合格了,今天晚上就能安排上,明天一早酬金就到账了!”

  

   “那太好了!雪雪,让这个胖叔叔给你做个体检好不好?”

  

   “不好,不要叔叔摸!”

  

   “听话,不听话爸爸打你了!”

  

   “不让胖叔叔摸!”

  

   “哎!雪雪,雪雪,我跟你说,让叔叔摸,明天爸爸带你去吃最爱吃的羊肉串!”

  

   “不要叔叔!阿姨还行!”

  

   我露出尴尬的表情,白雪却半提着裤子主动跑到水边去,拉着香堇的手说:

  

   “我要这个阿姨!”

  

   银哥明显大惊失色:“这个女的不行!”

  

   “我就要!”

  

   银哥赶紧说:“小灯,要不你给她检查一下?”

  

   “我!?我……也行吧……”

  

   胖子似乎怕我反悔,又跟我说一遍:“这样兄弟,如果我们检查合格,干脆一会儿就把千金接走,今晚就安排。你要是不放心的话也跟过来,我们车就在这儿呢。”

  

   “没问题!那太好了!”

  

   仨人互相使眼色,反正就是想把父女俩先骗上车,先离开这片有“保安”巡逻的公园,拉到更偏僻的好下手的地方,把我一宰,白雪卖给人贩子,又是一笔可观的收入。

  

   白雪抱着香堇的大腿:

  

   “我就要这个阿姨,那个看着凶!”

  

   银哥跟小灯小声说:“你去哄哄她去。”

  

   “我不会哄小孩啊!”

  

   “随便哄哄,哄哄就接走了,有你的一份。”

  

   小灯有点不耐烦地走到白雪身边,露出难看的笑容,不安地看她妹一眼,蹲下来摸白雪的头:

  

   “小妹妹,是叫雪雪妹妹吧?姐姐带你去个好玩的地方可不可以啊?”

  

   “我不要这个阿姨!”白雪高声说。

  

   “嘘!嘘!!姐姐给你唱歌,讲故事,陪你做游戏,好不好啊?”

  

   “那……行吧……”

  

   俩男的松了口气,我也假装松口气:

  

   “这怂丫头,我的话也不听,还是妹子说话温柔管用。雪雪听话,让这个姐姐摸摸你,然后跟姐姐上车。”

  

   “嗯!爸爸也来吧?”

  

   “一起去。”

  

   “我膝盖疼,要姐姐背我!”

  

   “这么大孩子了自己走!”我呵斥说。

  

   银哥赶紧说:“没事,没事,小孩寻找母爱也正常。小灯,背着她。”

  

   小灯有点不情愿地背对着她蹲着。然后————

  

   ………………

  

   然后就在这一瞬间,白雪突然用全力把她一推!哗啦一声把这女孩推进食人鱼池塘!!!

  

   胖子大惊失色:“你干——”

  

   我比他们任何人都更迅速、更激烈地表现出极度惊恐:

  

   “你干什么!!!死孩子要发疯吗!?我打死你!”

  

   我一个箭步过去抽了白雪一巴掌,把她狠狠拽到一边,拽倒在地,实际上是远离池塘。

  

   “哇————————我就想跳阿姨背上——————”

  

   我顺手抄起一根树枝往水里够,实际把她捅得更远:

  

   “快抓住!妹子别急!哎呀这事闹的!!!哎呀有没有更长的棍子!!!”

  

   胖子果然就去找更长的棍子,银哥也急忙跟我说:“小点声,没事,咱们别惊动周围居民楼……”

  

   然后毫无默契地,香堇突然拔腿就跑!嗖的一下蹿出灌木丛!我睁大眼睛假装问:

  

   “怎么她还跑了?”

  

   “妹子胆小吓的,我去找她!”

  

   银哥随便敷衍一句就去追香堇了,我心想这傻丫头根本不该这时候跑!然而事已至此,将错就错。胖子终于找到一根长树枝,在岸边探着身子救小灯,白雪从后边偷偷靠近他,我以为她又要把这人推下去,感觉不妥正要阻止,但她居然并没这么做,而是在我惊讶的目光下,以我这个江洋大盗都自愧不如的手法,从胖子裤兜里勾出一把84式手枪!她把手枪交给我,我俩一起蹿出灌木丛!

  

   “你刚才是……”

  

   “我爸不让我碰枪,我就自己练着偷偷拿。”

  

   “你到底是何方神圣!”

  

   “我是白雪公主!”

  

   我们没跑两步就看见银哥了,正举着枪突入一个女厕所,他看见我们来了,大吃一惊,想把枪掖回兜里:

  

   “你们怎么来了?不是正救人呢吗?我这是……”

  

   “哥们,别瞎动!”

  

   我把胖子的枪掏出来指着他!

  

   “你!?你是警察!?”

  

   “不是,但是你绑那人是我猎物。”

  

   “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今儿看见你好几回了,都是道上的,谁也别惹谁。你不是自己也说嘛,不知道是谁的货别瞎摸。”

  

   “下午送货那皇冠是你的!?”

  

   “是我的,所以我说,我不惹你你也别惹我,把那女的放了,谁也没见过谁。”

  

   银哥又看我两眼,狠狠锤烂了厕所的镜子。

  

   “操!操操操!我他妈的就操了!就知道值六千万的小屄孩子准她妈有人罩着!滚出来吧!你男人接你来了!”

  

   香堇颤巍巍地走出来,赶紧逃到我身边,躲到身后。银哥正在捡自己手背上的玻璃碴子,突然想起什么事,紧张地问我:

  

   “你枪哪来的!?我兄弟呢!!?”

  

   “我说不惹就是不惹,人我没碰,枪借走了。”

  

   “成……成……”

  

   香堇小声跟我说:“打死他啊!给无辜的女孩们报仇!”

  

   “不打,这人知道适可而止。”

  

   “什么意思!?你连碰瓷的都打死了!”

  

   “那帮虎逼不懂规矩,肯定是外地来的,死了也就鬼知道,但是这人有点规矩,我怕后头有人。”

  

   “原来是你们这群黑手党互相包庇啊!早晚有一天你们都得判死刑!”

  

   “我现在惹他的话,到时候被追杀的可不止是我一个人!你最好想清楚喽!”

  

   香堇还是怂,被我吓吓就不说话了。我们一步步后退,打算就这么退出他的视线,看他又开始咬牙切齿地跺脚:

  

   “……又他妈白忙一趟!早知道有人罩着还干个屁啊……”

  

   谁知白雪却跟他说:“那你就干没人罩着的呗!”

  

   “我他妈还能干哪个………………我操!”

  

   经过白雪的指点,银哥突然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我操我操!好主意啊!你闺女到底什么来头!?”

  

   “不是我闺女,路边捡的。”

  

   白雪一直戴着个手链,穿着个五角星形的金属片,这男的突然注意到白雪的五角星,脸色逐渐凝固:

  

   “……你你!你该不会是……他们不知道你是谁!?”

  

   “我叫白雪公主!”

  

   “千万别人别人说我看过你!算我跪下求二小姐了!”

  

   “你谁呀就跪下求我?一会儿我就不记得你是谁了!我们走了!再见!”

  

   白雪转身就走,我跟香堇惊讶地跟在后边。

  

   “你到底是什么人!?早知道他这么怕你还费什么别的劲!”

  

   “我都没见过他,我哪知道他认识我啊!”

  

   香堇低着头小声说:“谢谢,谢谢你们……”

  

   “我今天不是来撞你的,怕不是老天爷派来保护你的!”

  

   “哈……哈哈……”

  

   刚走到公园门口,白雪突然说:“要不咱们回池塘那边看看?”

  

   香堇赶紧拒绝:“回去干什么!?万一他们反悔了呢!?”

  

   我突然也想看看,于是说:“不会的!走,咱们一起去!”

  

   ………………

  

   溜回到刚才看热闹的那片灌木丛里,看到胖子还真把小灯救上来了,小灯坐着石凳子上,用卡车里的破毛巾擦干身体,披着胖子的背心,肩膀上有几处细小的牙印。这时银哥也回来了。

  

   “我妹哪去了!?”小灯赶紧迎上去问。

  

   银哥先不理她,顺手抽了胖子一巴掌:

  

   “你枪呢!?”

  

   “我兜里呢啊……咦?哪去了?”

  

   “别找了!咱们让人给涮了!”

  

   “我妹到底找着没有!?推我的那小孩她爸呢!?”小灯又问。

  

   银哥一把拽住她的半干的头发,把她吓得轻轻尖叫一声。

  

   “你怎么不早跟我说,你妹还有道上的人罩着!”

  

   “有……什么!?我不知道啊!!!”

  

   “还跟我装傻!你差点把我害死你知道不!!!”

  

   “你说什么我不知道!你说什么呢……我妹哪去了?”

  

   “跑了!刚才那俩人是来救她的!”

  

   “跑了!!?赶紧把她逮回来!放开我头发!你不把她逮回来我一分钱也不给你!而且你还得把30万给我还回来!”

  

   银哥根本不再理她了,让胖子抓着她,从她屁兜里掏出来,蹭蹭确认还能用,操作几下。

  

   “把她给我扒了!”

  

   胖子服从命令,三两下把小灯的背心裤衩都脱了,小灯还在尖叫,胖子狠狠抽了她一大嘴巴!

  

   “你……你刚才还救我,给我找毛巾……现在又打我!”

  

   “银哥让我打你,没办法。”

  

   银哥拿手机对裸体的小灯咔咔咔照几张相,发了几条彩信,然后拨通一个电话:

  

   “喂?对,这是小灯的手机,我就是她雇的。”

  

   “…………?”

  

   “现在有这么个事,你女儿给我捅一娄子,害我差点惹上不好惹的。现在呢本来的票儿已经跑了,但是我们忙一趟也不容易,要不这样,你再给我转200万苦劳费,到账了我让你女儿回家。”

  

   “……………………!!!!!!!”

  

   “最好快点,我先跟你女儿玩会儿,钱不到账就一直玩。”

  

   银哥摁了电话,扔到一边,和小灯的惊恐的表情对视。

  

   “你是和我开玩笑的吧?你不会真把我……”

  

   “弄的就是你!弄不了你妹我还弄不了你了!?”

  

   “别别!求你们了!!!有话好商量!30个不用退了!!真的!!!”

  

   “是不用退了,没听我又跟你爸要了200个呢吗!”

  

   “求你了!!我家没钱,就那点钱还是把我奶奶房子卖了才有的!你都拿走我家就真过不下去了!真的!!!”

  

   银哥把她转过来,让她背对着自己,掐着她后腰。

  

   “小骚屄让食人鱼咬两口没有?”

  

   “没……没有。”

  

   “是吗?那怎么我摸你下边还挺滑溜?”

  

   “你刚才……弄我屁股……弄着弄着就停了……”

  

   “我就说嘛,肏你屁眼绝对不满足,其实你就想让我给你破处呢是不是?”

  

   “都说了还想给我男朋友留着呢……要不我把身子给你,你别要我们家200万了!”

  

   银哥把鸡巴掏出来,在她小屄外边蹭。

  

   “钱的事你别管了,跟你没什么关系。”

  

   “怎么就跟我没关系了!?”

  

   银哥在她耳边说:“你也不是第一次听说了,我一般钱到手之后,基本没有放回去的,就是肏一顿撕票。”

  

   小丫头几乎是一瞬间就僵住了,膝盖一弯,差点瘫下去,绑匪的手依然掐着她后腰。

  

   “其实你早想到这种可能性了吧?你妹说要给我们1000万的时候,我看你就已经开始怕我了。当时我鸡巴还在你屁眼里边插着呢,能感觉出你吓得夹了我一下。”

  

   “……那现在……你是真的要杀我了……?”

  

   “是,没办法。”

  

   “能不能放了我?我保证不告诉别人!”

  

   “我不是怕你告诉别人,小灯妹子,我就是单纯好这口,看你身材漂亮,小屄又骚,忍不住想把你宰了。”

  

   “就因为这个!?我身子长了14年,就是为了让你玩这几分钟!?你是玩高兴了,对我来说不甘心的事情可就太多了!未来我还想跟男朋友结婚生小孩,暑假还想去旅游,明天本来还要上游泳馆……对我来说就都没了……”

  

   “对,都没了,你就这命。”

  

   “唉!唉~!我也不是什么好人,都怪我想害死小堇,现在死的反而是我!我这算不算罪有应得啊?”

  

   “反正你这淫水流得越来越多了。来,自己把小骚屄扒着。”

  

   小灯稍微弯下腰,掰开自己的小阴唇,银哥又在她小屄缝上蹭两下,龟头顶住小姑娘的处女膜,掐着她胯骨,突然使劲向前一顶,小姑娘被弄得“嗯~!”地轻吟一声,又有两股眼泪顺着脸颊往下流。

  

   “嗯~~!!嗯嗯~~~!!!”

  

   “小骚屄还挺紧的,里边水还真挺多!”

  

   “嗯嗯~~啊啊啊~~~这下我也算是你的人了……”

  

   “就是临把你宰了随便玩玩,等钱到账就下手了。”

  

   “算了,肏死我吧!”

  

   银哥把带血的鸡巴抽出来,又一次顶进去,开始由慢而快的抽插动作。

  

   “嗯~~!嗯嗯~~~!!!轻点~~嗯~~!算了随便吧~~~”

  

   “知道就好,我怎么玩你是我的事,疼你就忍着,舒服了你就享受。”

  

   “啊啊~!啊啊啊~~~~!!!我……啊啊~~!!我听说你宰女孩之前就爱玩到一半却又不给高潮到最后,你该不会对我也……”

  

   “我没心情这么玩你……嘶……夹得还真挺紧的!”

  

   小灯被干得嗯嗯啊啊地直叫唤,男的腹肌撞在她屁股上发出啪啪啪的干炮声。小灯也会给自己找舒服,揉搓自己乳房或者挠自己阴蒂,期间胖子又让她给自己含,没两分钟就射在她嘴里,小姑娘一滴没剩地咽下去。

  

   “啊啊……我……我对不起我男朋友……快被你肏到高潮了……”

  

   “嘶……我也要完事!”

  

   啪啪啪的频率突然提高了许多。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这时胖子的电话突然响了,接起来说几句话。

  

   “钱到了,银哥。”

  

   银哥突然抽出鸡巴,不太多的一点精液射她背上。我知道这男的一下午连杀带肏至少玩了四个丫头了,再猛的汉子也射不出来那么多。

  

   “啊~啊~啊~啊~?嗯嗯~~!”

  

   小丫头向后翘翘屁股,追着刚才抽插自己的鸡巴,发现银哥已经走开了。

  

   “嗯~~嗯嗯~~~最后还是你喜欢的玩法,你是在我快高潮的那一瞬间拔出来的……”

  

   “哦我不是诚心的,你自己摸吧,我又没捆着你。”

  

   “哼!我不摸~!”

  

   “那就自己跳下去吧。”

  

   小姑娘走到水边,面向漆黑一片的池水,又一次向后掰开屁股缝,用沉闷的小奶猫一样的声音说:

  

   “肏我~!”

  

   “算了。”男的说。

  

   “那就推我下去。”

  

   银哥站在她身边,右手摸在她屁股上,进而中指和无名指借着爱液和贞血的润滑插入小嫩屄深处,给她一抠。

  

   “你小嫩屄挺敏感挺软和的。”

  

   “嗯~~!”

  

   然后又抠一下:

  

   “你男朋友都没摸过?”

  

   “嗯嗯~~见都没见过~~”

  

   然后再抠一下:

  

   “这么嫩的一块肉喂鱼真是可惜了。鱼肯定先吃你这儿,就这儿血味儿最浓。”

  

   “唔唔~~呜呜呜……”

  

   “成了就给你抠到这儿吧,别忘了我说什么,把腿夹紧了!”

  

   “嗯~~~!啊~?!”

  

   插在女孩阴道里的那只手顺势向前一推她屁股,把她推得重心不稳,向前倾倒,倾倒的一瞬间手指头又狠狠一勾,从女孩的小屄里滑出来,牵着一根粘稠的银丝。小姑娘又最后“嗯~!”地一声轻吟,哗啦一声落入水中!

  

   水里的哗啦声立刻不绝于耳了,我一开始以为是她在挣扎,几秒种后才发现更多的是食人鱼挤过来抢食物拍起的水声!她还真把腿夹起来,然而也没什么用,一只食人鱼直接拱开她屁股缝咬她屁眼,另一只钻到她屁股下面咬她两条小阴肉。食人鱼是循着血味找过去的,咬两口后出血更多,更多的同伴游过来,咬她大腿和屁股蛋,啃她鼓囊囊的小肚子,一咬一撕就能撕下黄豆大小的一小片肉。她不小心双腿微张,三五条鱼瞬间趁虚而入,死死咬住她小阴唇,还有一只咬住敏感的小阴蒂,她被刺激得想夹腿却夹不住了,数不清的鱼开始围攻她的敏感柔嫩的小屄肉。小阴蒂被咬掉之前还翘起来,仿佛特地给食人鱼多吃一口,被锋利的鱼牙咬住撕扯,大概四五秒就被咬掉了。两条白净的阴唇里边裹着鲜美的脂肪,是这些食肉动物最趋之若鹜的部位,四条鱼狂抢一通,连皮带肉把阴唇分吃得一片不剩。随着外阴被啃掉,里面的肌肉露出来,更多鱼扎到她腿间,把阴蒂脚从阴唇里扯出来,把娇嫩的尿道孔吃掉,鲜嫩多汁的爱液腺体更是一口不可多得的美肉,为这些小野兽们提供了丰富的蛋白质,也为这个狂乱的女孩带去一丝掺杂着快感的神经电流。她的会阴也被啃了,小屁眼周围的一圈也被啄了,尿道不知哪根肌肉被突然咬断,肉管子一松,一股尿液尽数漏出,鱼稍微跑了一些,但很快又聚回来,而且比刚才更多!也有鱼在咬她奶头和脚心,把她弄得又兴奋又难过。这时突然有只手抓住她头发,把她脑袋从水里提出来。

  

   “咳咳咳咳……!”

  

   “爽不?”银哥问她。

  

   “我小骚屄跟小屁眼都被食人鱼吃光了,还没来得及舒服就都没了!嗯嗯嗯~~有东西咬我子宫口呢~!!!!”

  

   “就这么着吧,就是跟你说一声我们走了。”

  

   银哥又把她的脑袋摁回水里,把她衣服也扔下水,跟胖子坐上卡车走远了。

  

   “哗啦哗啦……”

  

   池塘边仍有一阵诡异的水声,但也是越来越安静。又过了几分钟我们去看,香堇她姐脸朝下浮在水面上,上半身姑且还是好的,两条大腿也还在,只有中间那段基本被啃没了,小肚子和屁股蛋都一口不剩,露出白森森的盆骨和尾椎,骨头上还连着新鲜的粉色肉沫,盆骨里面还有几只食人鱼在啄食她的膀胱和子宫。

  

   “小时候她其实跟我还是挺好的。”香堇说。

  

   “说这个也没用了,走吧。”

  

   白雪也说:“赶紧走吧,我特怕骷髅!”

  

   “别介别介,骷髅看见你非得吓脱臼了不可!”

  

   正说着,我们看到一只食人鱼掰下一小节尾椎骨游走了。

  

   ………………

  

   …………

  

   ……

  

  

  

   七、

  

   我坐在驾驶位,白雪坐在副驾位置,而香堇坐在我身上。车仍然停着,我们开着窗户乘凉。

  

   “白雪妹妹,你说你最近经常幻想男人的鸡鸡在你屁股里尿尿是吧?”

  

   “是啊!你也是!?”

  

   香堇把浑身衣服都脱光了,也把白雪扒了。

  

   “白雪妹妹还小,我给白雪妹妹讲知识。男人的鸡鸡最想插的地方不是屁股,插进去也不是尿尿。”

  

   “那是什么呀?”

  

   香堇抚摸着白雪的小脸,一路从她脖子摸到胸脯,最后摸在她的连樱桃核都塞不进去的小阴肉上。

  

   “咱们女孩子,为了生小孩当妈妈,早晚有一天是要和男人做爱的。白雪妹妹看姐姐这里,这是肛门,这是尿道,而这中间的就是阴道,就是用来做爱和生小孩的洞。白雪妹妹也有,自己摸过吗?”

  

   “天哪!从这儿生小孩!!!?这么小,小孩怎么出得来啊!”

  

   “白雪妹妹长大了,小洞也会变得宽一点,现在还是小孩子呢。”

  

   “你是大人,不也就这么大?”

  

   我说:“她是个屁的大人,就是个毛都没长的小屁孩!”

  

   “比我高这么多,不是大人是什么!”

  

   “是是是随便吧。”我也不跟她废话。

  

   香堇继续说:“但是就算真的大人,生孩子也是一件很疼的事。白雪妹妹以后长大就懂了。做爱很舒服,生孩子很疼。”

  

   “怎么做爱啊?”

  

   香堇骑在我大腿上,把我鸡巴攥硬起来,她自己的小屄也湿了。

  

   “就像这样,把男人的鸡鸡放进阴道里。”

  

   “我也想弄!”

  

   “不行!不行!白雪妹妹看,小洞里面有一层薄薄的小膜,这就是女孩子的处女膜,第一次做爱会破掉,破掉之后的女孩子就是二手的了。所以一定要把第一次给最爱的男人,让他和你度过一生。”

  

   “哦哦,那你呢?”

  

   “我啊,姐姐其实今天也是第一次,但是可没给最爱的男人,是被一个大坏蛋捅了一刀之后强奸的!姐姐跟你说,当时真是气死姐姐了!从来没见过那么不讲理的人!本来以为要死在他手里了,突然一下内裤就被他给脱了,又急又疼得不能动,只能乖乖地把宝贵的第一次给他……当时满脑子就想,既然小命都是他的了,处女什么的就只能是……请哥哥慢用吧~~~~~~~”

  

   我说:“我……”

  

   香堇一根手指放我嘴上:

  

   “别说话,你一出声就是气我!”

  

   白雪伸手要摸我鸡巴,被香堇顺手挥开:

  

   “姐姐给白雪妹妹讲知识,白雪妹妹答应姐姐,只能看,不能摸,好不好?”

  

   “好吧。”

  

   “男人和女人都天生会有做爱的欲望。男人想干女人的时候的鸡鸡会硬起来,女孩子想被干的时候阴道会变得又湿又滑,好让鸡鸡插进来。就像这样,这根鸡鸡多硬,姐姐的下面都湿透了。”

  

   “那你被强奸的时候是不是就不湿啊?”

  

   “和现在一样湿呢!”

  

   “哦哦!那你还是想被干!”

  

   我听了忍不住一乐,香堇瞪我一眼,又对白雪说:

  

   “白雪妹妹也没错,姐姐我呢,其实就是一个天生就想被干的小骚姑娘。”

  

   她的小屄缝坐在我龟头上,一点点沉下去,双手搂着我后脖颈,我知道她腰肌无力,用手拖着她后背和屁股。她终于坐了下去,温热潮湿的小阴肉包裹住了我的整根阴茎,而且还在微微地颤抖。白雪睁大眼睛看着我们,哈喇子从嘴角往下流。

  

   “看见了吗……嗯嗯……白雪妹妹看见了吗?这就是女孩子的阴道被男人的阴茎插进来的样子~~~~啊~!”

  

   香堇的小身体在我腰上轻盈地上下扭动,我也抓着她的两瓣小屁股,随着节奏抬起或者摁下去。一开始我们的结合部位还很安静,没插几下就开始发出吱溜吱溜的水声,她身上也渗出不少汗珠,小脸也涨得通红。

  

   “啊~~!啊啊~~~!就像这样插在一起摩擦着……男人很快就会射精,女孩子也会特别舒服……啊啊啊~~~!”

  

   然而刚插了半分钟,她突然推着我的胸口:

  

   “不行了!啊啊啊~~!!!不行不行……!!!”

  

   “怎么了?疼吗?”

  

   她含着眼泪摇摇头。

  

   “你该不会要高潮吧?”

  

   抿着嘴唇点点头。

  

   “亏你还给白雪讲课,没讲两句先自己泄了。”

  

   “闭嘴!好好肏我!”

  

   我猛地往上顶几下,她突然就高潮了,发出一串嗯嗯嗯的急促的呻吟声,小骚屄狠狠一夹,小腰一颤,后背下意识地向后一仰,压在我方向盘上,汽车喇叭嘀了一声。

  

   “嗯~嗯~嗯~啊~啊~啊~啊~~~!!!”

  

   我怕她又碰到别的什么东西,又把她搂回到怀里。她的身体依然在微微颤抖着,身上有些黏,阴道壁一夹一夹的,小胸脯在低沉而断断续续的呻吟中调整着呼吸,散发出酸酸甜甜的气味。她把头枕在我右肩上,迷离的眼神看着白雪,用轻而软的声音说:

  

   “姐姐现在喜欢上一个人了。”

  

   “谁啊?”白雪问。

  

   “傻妹妹,自己猜吧!”

  

   香堇又看向我,鼻尖在我下巴上蹭:

  

   “我就想永远在你鸡鸡上插着,直到你把我弄死。”

  

   “我都说我不杀你了。”

  

   “不是!不是!你怎么也这么傻啊!你还没发现吗?我一想到自己死在你手里的情景,下边就湿得不行了!要不然你真杀了我吧,你把我撕票,我的钱都是你的!”

  

   “我看我是打药太多把你脑子烧坏了,别说这些话,没泄火就接着肏。”

  

   “真不是你药的事!我虽然被你弄得特别舒服,但是我就想,一会儿你把我玩腻了就宰了吧,真的,我的小骚屄挺敏感的,肥瘦适中,咱俩再干几次,你就把我小骚屄切下来吧,还有小屁眼也是,剜下来烤着吃,就跟刚才吃的羊肉串似的。但是可要说好,我不喜欢临界高潮杀死的游戏,我小骚屄和小屁眼都可敏感了,你把她们切掉之前可要好好地弄到舒服!”

  

   “我要是非要玩呢?”

  

   “那就……那就……我不管啦!插在你鸡鸡上的东西都是你的,随便你怎么欺负啦!哼!吃的时候别扎嘴,别忘了你针头还在我小阴蒂里插着呢!”

  

   我吻住她的嘴唇,把她小舌头吸过来轻咬,把她弄得面红耳赤的,阴茎插在阴道里的微弱的摩擦也使她发出轻微的哼哼。

  

   “唔~唔嗯~~!咬掉~!把我舌头咬掉~~求你了~~~”

  

   我和她吻了不知几分钟,最终也没真的咬掉,只是稍微咬出了血。我和她的嘴唇分开,和她不眨眼地对视。

  

   “当我女人吧,我不卖药了,下辈子吃你软饭。”

  

   “这么不要脸的话还说得这么含情脉脉!”

  

   “我没开玩笑,你说成不成?”

  

   香堇的眼神有些黯然,但还是看着我:

  

   “我有预感自己还是活不久,我姐家肯定早晚找我报仇,惦记着我的钱和命,我与其死在别人手里,还不如被你杀死。”

  

   “我保护你一辈子。”

  

   “如果我还是死了呢?”

  

   “那我跟你一块死。”

  

   “别,别,你也没比我大几岁吧?你也有自己的人生,还有好几亿美金要赚,有几十个新婚少妇等着你给她们授精,几百个小处女等着你给她们破处。你的人生还长着呢,可享受的东西有的是!”

  

   “别废话,你都死了我还有心碰别的女人?说了跟你一块死,到下边了省得你闷腾。”

  

   两行眼泪顺着她脸颊往下流。

  

   “哎呀,你这人真是,哎呀哎呀,我算知道你是怎么哄来那么多妹子了,你一定也是在哄我高兴对不对?”

  

   “你说是就是吧!”

  

   “我就知道!哼!你就是个大人渣!你可要好好哄我!只要我还活着你就必须哄我!听见没有!?”

  

   “听见了!小丫头!”

  

   “没看见我流眼泪了吗?你们人渣这种时候都是怎么哄的?”

  

   我往她的小骚屄里开始突刺。

  

   “嗯~~~~!!!怎么挑这种时候~!嗯嗯~!!哪有你这么欺负女孩子的~!!!”

  

   “一看见你流眼泪我就突然想射了。”

  

   “哼!哼~!那我把小洞夹紧点好让你更舒服~~~”

  

   “香堇,香堇,谢谢你,我可能真爱上你了,想不通到底为什么,我可能也脑子被药烧坏了……”

  

   “唔唔唔~~~你还是接着闭嘴吧,安安静静地好好肏我!想射直接射进来就可以了~~唔唔唔唔唔~~~~!!!”

  

   ………………

  

   白雪从中途开始就没再搭过话了,但她一直认认真真地看着,抱着膝盖靠着车门一言不发地看着,此时此刻她的异于常人的小脑仁里正在思考什么呢?我读不懂她的表情。

  

   ………………

  

   …………

  

   ……

  

  

  

   八、

  

   “走,送你去医院。”

  

   “我不去!我要和你在一起!”

  

   “别闹,昂,把你自己治好了,以后有的是时间跟我呆着。”

  

   “我不要以后!我就要现在!要是考虑未来的话,谁会和你这种人渣谈恋爱结婚啊!但是现在我就不想考虑未来!也不想考虑过去!我就觉得你会哄人,鸡鸡又好使,把我弄得特别舒服!我就不想离开你了!”

  

   我们又一次上路了,香堇穿上衣服依然坐在副驾,白雪一个人霸占着后排。

  

   “我有个提议!”香堇说,“反正我现在也不疼,活蹦乱跳的,再多等会儿去医院也没事,干脆跟你交货去吧!交完货把白雪送回家,你陪我踏踏实实地去医院。”

  

   “也不是不行。”我说。

  

   “我也要去医院!”白雪在后边嚷嚷。

  

   “虽然不知道你爹妈是何方神圣,现在肯定找你已经找疯了。我都想先把你送走再交货,别在交货时候再给我惹什么麻烦!”

  

   谁知香堇却说:“你这人简直满嘴过火车!白雪跟咱们上车之后惹过半点麻烦?不都是一直在帮咱们吗!?”

  

   “得得,你有跟她一伙了!”

  

   白雪也说:“以后我跟你们一起生活吧!你就是爸爸,香堇姐姐就是妈妈,然后我是女儿!”

  

   香堇说:“好啊好啊!!!”

  

   我说:“那也仅限今天,否则的话我先把你宰了回报社会!”

  

   白雪不屑地说:“嘁!我可不会被你杀了,你们俩别死了就成!”

  

   我跟香堇对视一眼,我俩居然还成了这个小刽子手的担心对象了。

  

   “总之我交货时候你们小心点,别露头,也别下车,在车里踏实待着就行。和我做生意的都是穷凶恶极之徒,别让对方看见了!”

  

   “嗯。”

  

   ………………

  

   繁华的市中心车水马龙,霓虹灯流光溢彩,时不时有嚣张的摩托车队或者不装消音器的豪华跑车从大街上横着驶过。我把车停在一处由众多高层建筑围成的小停车场,同时兼具垃圾场的功能,因为很多餐馆的烟道都聚集在这里,所以没有一扇窗户是朝这里开的,停在这里的车不止我一辆,不过轮胎有气的不多。

  

   我把车停稳,熄了火,下车抽烟,拿手机外放一首挪威的森林。不一会儿其中一栋大楼打开一扇小后门,传出一些动次打次的声音,从里边走出一个苗条的身影。

  

   这是一个看起来绝不超过15岁的年轻女孩,头发染成精灵一样的银色,画着稍浓的眼影,脸蛋的腮红也有些重,但后来我发现可能不是画的而是真的,她穿着鱼鳞一样闪闪发光的连衣短裙,紧贴身材,勾勒出纤细的腰身,露着肩膀,胸前挺着不太挺拔的小鼓包,下裙摆勉强遮住臀下线,一不小心就露出淡粉色内裤,正面看就已经很色情了,而裙子的后背则有一整个椭圆形的漏洞,从后脖颈一直露到尾椎,让人忍不住想在她后腰上摸一把。要是身材稍微胖点的女孩穿这衣服,估计就跟死鱼开膛一个效果。

  

   我把歌关掉,借助昏暗的灯光跟她点点头。她也走过来,手里抓着一只价格不菲的提包,向我走来的时候发出高跟鞋的笃笃声。

  

   我说:“梦里花仙可是卿?”

  

   她乐两下:“水软新茶绿。”

  

   “不错,提货吧!”

  

   “哈哈,咱俩还用得着对暗号?假装没见过我?”

  

   她的声音干净而动听,就好像儿童动画的配音演员一样。

  

   “上班呢?偷偷溜出来的?”

  

   “我就是光明正大地溜出来又谁敢管我?看看,Dior的,有个大叔一高兴就送我一个。”

  

   “你哥呢?怎么把你派来了?”

  

   “陪舞的少一两个照样玩,调酒的没了你让人喝二锅头?”

  

   “成吧,也是我耽误了,赶上你们上班点了。”

  

   小姑娘拉着我胳膊:“账结完了你也进来玩会儿?”

  

   “今天算了,我还有事得赶紧走,我给你拿货吧。”

  

   我把车门打开拿货,她往里边瞥了一眼:

  

   “哎呀哪来的小妹妹,还有两个!其中一个还这么小!你说的事该不会是……这么小的小妹妹都要惨遭你的毒手!?”

  

   “什么乱七八糟的!不是!朋友的孩子!来来,你称称,我给你准备电子秤了。”

  

   “我看看……4.983千克……怎么比定的少了?”

  

   “路上用了点,看着给吧,这趟我不细算了。”

  

   “成吧……”

  

   她从包里拿出成捆的美金装进一个黑袋子里,又把货装进自己包里。我把袋子里的钱藏进后备箱,然后就要走。

  

   “哎!”她突然说,“你的那个针,扎我一下?”

  

   “扎多少的?”

  

   她掏出1000块钱给我,我掏出我的秘制药粉,掏出一根新的针头,弹进针管里一点,往针管里吐口唾沫摇匀,然后就要往她身上扎。她赶紧阻止我,却把眼神飘到别处,把裙摆撩起来。

  

   “你能不能……扎我里边?”

  

   我还没说话,香堇居然下车了,用很冷漠的语气问我:

  

   “这是不是就是被你破过处的女孩之一啊?”

  

   小姑娘听见了,眼神一瞬间就从温软迷离变得凌厉了许多:

  

   “贱逼吧你!?”

  

   “你才贱!”香堇还嘴。

  

   “你算个什么东西!!!?”

  

   “我是他女朋友!!!”

  

   “你……什么!!!?”

  

   我赶紧打圆场:“哈哈哈哈,是是,就算是。来来,我给你们互相介绍一下,这是香堇,是那个什么……”

  

   “他女朋友。”香堇说。

  

   “对对,哈哈!然后这是浪花,也算是我老朋友了……”

  

   浪花哈哈笑着说:“你是他新女朋友?我可好心警告你妹子,他这人可太渣了!他这人除了会哄人还有活儿好就没什么别的用了!原先有个傻逼小妞儿也把他当男朋友,傻逼到了做梦跟他过日子,初次给他了,还让他给肏爽了!初次流着血还能舒服的不多,但是他就有这玩妞儿的本事!结果小妞儿一边爽着,他突然就说分手!什么叫人渣!?你说你打完一炮再搂着睡一觉第二天再分也行啊!”

  

   香堇上下打量她:“是吗?看来我只能猜测,那位前任姐姐对我男朋友来说魅力不够啊?”

  

   我当然知道浪花说的傻逼小妞儿就是她自己,结果香堇居然也听出来了。白雪趴车窗上看。浪花的脸色又一次变得不好看了,瞥她一眼,然后干脆不理她,突然把内裤脱到膝盖,面向我撩起裙子。

  

   “好哥哥给人家打针!要打人家的小豆豆哦~~”

  

   我当然不是第一次见这个女孩的下体了,虽然她现在早经历过不知多少个男人了,下面倒是还和我第一次见的时候差不多,白白净净的。我正难堪该不该扎下去,香堇却把我针头抢过来:

  

   “我给她扎!”

  

   浪花一下就急了:“你算个什么东西!?”

  

   “反正你钱也交了,不打算了!”

  

   我赶紧想劝阻,香堇狠狠瞪我一眼,我就又缩了回去。浪花看到我的反应,委屈得耳根子都红了,满脸都在哭诉着“你从来就没有这么让着我的时候!!”她似乎转身想走,但又心疼交给我的钱,于是站在原地不动,扭过头去伸出胳膊。香堇却不碰她胳膊,蹲下来看她下边的缝。

  

   “哦~?浪花姐姐下面还挺白的呢?确实是我男朋友喜欢的类型,可惜比我还差了点。小阴蒂还翘着?是因为要打针了吗?还是说刚才一看见我男朋友就硬了?”

  

   “你再跟我这儿……嗯~~~!!!!”

  

   香堇突然眼疾手快地一刺,直接刺进浪花的小阴蒂里!把她弄得一夹腿,又不敢大幅度向后躲,表情一瞬间就软化了,眼眶里有泪花打转。

  

   “嗯嗯~~~~~~!!!”

  

   “哎呀?浪花姐姐的声音还真好听呀?我男朋友是不是老喜欢扎你这块儿?”

  

   我说:“我没这么弄过她!”

  

   “呦嗬?是嘛?一见面就脱裤衩求我男朋友扎你这儿,我还以为弄过呢,结果就是一厢情愿啊?他可是在我阴蒂上扎了好几针,现在还把一根针头留里边呢!怎么样?现在你也满足了吧?给你再好好体验一下!”

  

   香堇不仅扎进去,一边推药一边转着圈地摇晃针头。

  

   “嗯~~~!!啊啊~~~~~~~!!!求你别~~~~~~~”

  

   “快说自己是贱货,不该勾引别人男朋友。”

  

   “啊啊啊~~~~”

  

   “快说!”香堇把针管一扭。

  

   “啊啊~~~!!我说!!!我说!!!!我是贱货~~不该勾引你男朋友~~~~~~”

  

   “要是再勾引怎么办!?”

  

   “就把我的小骚屄剜下来给你们下酒!!!”

  

   “成。”

  

   香堇满意地把药液推进她体内,狠狠把针头拔出来,她又被刺激得哼唧一声,弯腰半蹲把下面捂住。

  

   “嗯嗯~~~~到时候~~~~~你们两人的红酒烛光晚餐……盘子里是黑胡椒煎我的阴肉……”

  

   香堇站起身,看着她的脸,把手伸到她下体抠了一下,药效也很快在浪花身上发作了。

  

   “浪花姐姐这么湿了呀?”

  

   “唔~~~~~”

  

   香堇沾了一手爱液,突然抡起胳膊狠狠抽了她一嘴巴!

  

   “谁叫你拓展想象了!!!”

  

   “我错了!呜呜呜!我错了!!!!”

  

   “你是不是还对我男朋友有意思?”

  

   “不敢……不敢……”

  

   “没事的,跪下求我,我给你喝他的精液,真的不骗你。”

  

   结果浪花还真跪下了,赤裸的膝盖跪在粗糙的水泥地上。香堇站到她面前抬起一条腿,把自己的小屄对着她的脸:

  

   “他刚把我内射了,你想喝就从我阴道里吸着喝。”

  

   浪花一点犹豫没有,还真用嘴含住香堇的小屄缝使劲吸,把香堇弄得一边笑一边嗯嗯啊啊地叫两声,最后实在受不住了,把腿放下,后退两步。浪花嘴角还挂着我的精液,但也可能纯粹是香堇的淫水。

  

   “呼……哈……哈啊……”浪花颤抖着站起来,露出痴呆的笑容,脸上的红晕更红了。

  

   我说:“别玩了,赶紧走吧!”

  

   香堇却掏出纸巾给她擦擦嘴:“你刚才说让我们进去玩会儿是进哪?我能不能也进去?”

  

   “嗯。”浪花不知为何露出期待而羞涩的表情。

  

   白雪听见立马又人来疯了:“我也去我也去!!!!”

  

   我满脸悲苦地说:“你们就不能遵守一下原计划吗?”

  

   香堇瞥我一眼:“计划赶不上变化懂不懂?”

  

   ………………

  

   里边是一间迪厅,是我经常光顾但是从来不会真心喜欢的地方,相比于这里的嘈杂,我更想找个安安静静的小角落好好睡一觉。这地方按法律来说当然不允许未成年人进入,但是显然法律在这地方不怎么适用,陪酒陪舞的女孩里有比浪花还小的,穿着兔女郎的衣服在舞池里扭屁股。浪花把我们带到吧台,一个跟我差不多年龄但是比我高一头的男的正在摇雪克杯。

  

   “哥,结清了。”

  

   “成,先搁我宿舍密码箱里!”

  

   我对香堇说:“这是我朋友石礁,专业酒保,浪花她亲哥。然后这是香堇,我女朋友。”

  

   石礁放下雪克杯,用毛巾擦擦手,友好地向香堇伸出右手,香堇也大方地和他握了握。

  

   “欢迎!随便玩随便喝,我请!”

  

   “谢谢哥哥!”

  

   石礁问我:“喝点什么?银懒虫?”

  

   “成吧。给她俩拿两罐可乐。”

  

   白雪吵吵:“我也要喝酒!!!”

  

   石礁拿出三个杯子,给我倒了一shot的银懒虫,把雪克杯里刚调好的鸡尾酒倒进马提尼杯里加颗糖腌樱桃推到香堇面前,又用柯林杯接了一杯冰可乐泡上柠檬端给白雪。这货看见我跟香堇坐一块,从冰箱里拿出一个小玻璃瓶,从里边夹出一只白色的肉虫子放进我酒里。

  

   “……唉我今天就不装逼了,我这女朋友不是那种……”

  

   香堇故意露出非常惊讶的表情:

  

   “哇!!!这是什么!?你敢喝吗!!!?”

  

   “嘁!小看我!?”

  

   我把酒一口干了,虫子在舌尖里滚两下,狠狠吐回杯子里!

  

   “厉害厉害!!!”

  

   香堇和白雪都鼓起掌来,浪花表情复杂地看着我。香堇双手捧着马提尼杯小心翼翼地抿了一小口,跟我说甜甜的。白雪也喝了一大口可乐,铛的一声狠狠把杯子坐回桌面上,用袖子抹抹嘴,高声感叹:

  

   “哇!!!真是好酒啊!!!”

  

   喝了一会儿酒香堇说想要跳舞,我惊讶地说你居然能跳舞!?她说不会可以让我带她嘛,我说不是会不会的问题,而是能不能的问题,因为我清楚地记得我明明是往她腿上捅过一刀的。

  

   “我又不疼!而且早不流血了!”

  

   于是我们去跳舞,白雪也兴奋地跑过去手舞足蹈,打着滚爬来爬去。舞池中央嘈杂的音乐和狂欢声使我们的谈话变得困难,一句话要重复两三回才能听清,所以干脆我们也不说话了,我们就身子贴着身子尽情地蹦。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香堇累得满头是汗,散发出淡淡的血腥味,却在看着我兴奋地笑着。

  

   酒精和药物的作用使我们很快失去思考,陷入狂欢,欢快地做出各种大幅度动作,药物使我们感觉不到疲惫。但最终限制我们狂欢的仍是体力,我不觉得肌肉酸疼或呼吸难受,却觉得指尖无力膝盖发软,香堇说自己也是一样的感觉。

  

   “低血糖了,坐下喝点饮料。”

  

   “嗯。”

  

   我看到自己的货已经开始在这间小迪厅的角落里辗转流通了,石礁和浪花把粉末分成更小的包装,和一些人窃窃私语,进行不可告人的交易。

  

   香堇说:“原来也是做买卖啊,我以为是倒进酒里让不知情的人上瘾。”

  

   “那可是白的!白的你知道多少钱!?你当所有人都跟我似的做慈善啊!光我打你屄里那点,搁有的下游手里,就能卖出两三千!”

  

   “我不欠你的,回去我把钱给你!”

  

   “免了,过来。”

  

   她扑在我身上,融化般地跟我吻在一起,她搂着我的脖子,我抚摸着她的后背和臀部,她的头发蹭得我脸有点痒痒,她出了不少汗,身体闻起来酸酸的,嘴里可能因为喝了酒和饮料,小舌头有点甜。我们窒息似地吻了一分多钟,她才把我放开了。

  

   她的视线越过我的肩膀,看向我身后的一个位置,在耳边对我说:

  

   “看看,什么叫冤家路窄。”

  

   我回头一看,职业绑匪“银哥”居然也跟他的胖小弟过来玩,摸着萝莉兔女郎的屁股。我心想这货生活真丰富多彩,下午郊外干活,傍晚汽车旅馆干炮,入夜又干一笔,也就是抓香堇,现在完事了又过来玩。

  

   “甭管他,就当不存在。”

  

   这时候石礁走过来,小声跟我说:

  

   “我不能不问你了,跟你来的那个小孩到底是谁?”

  

   “亲戚家的。”

  

   “跟我别扯淡。”

  

   “你有什么话?”

  

   石礁更压低声音:“现在还没完全传开,消息暂时控制在小圈儿里,我在那个圈里正好有朋友,就是说,有人正在找小孩。”

  

   “谁!?”

  

   “细的我也不知道,就知道有人找小孩,小女孩,四五岁长头发。”

  

   “全城小孩多了去了。”

  

   “但是还找一个男的,跟一个看着像初中生的丫头,说是把小孩带走的人。”

  

   “哦。”

  

   石礁从我身边走开,转一圈又回来了:

  

   “你别糊弄我,之所以用小圈子找,而不是满大街贴寻人启事,说明肯定不是普通人家的。”

  

   “我糊弄你有什么好处,不糊弄你又有什么好处?”

  

   “我就跟你说一声,你自己随便!”

  

   ………………

  

   突然走进来一伙人,为首一个戴着金框大墨镜,嘴里叼着根烟,所有人看见他都下意识地躲他远点。事实上这些人的本能很正确,因为他刚进来十秒钟,两个手下就把正门一关,拿出两支乌兹冲锋枪守着,而金框本人也掏出一支拧着消音器的USP手枪,朝天花板开了一枪,打碎一个灯泡。石礁赶紧关了音响,一群被酒精和药物麻醉的狂欢人群迟钝地尖叫起来,纷纷蜷缩在角落里。白雪也躲到我身后。

  

   “我,找人!!!”

  

   石礁赶紧换上一副孙子的脸,恭恭敬敬地迎上去:

  

   “框爷!框爷今天心情不好?店里刚进一批好货,尝尝?”

  

   “尝鸡巴啊!没听见我说找人!!!?”

  

   “是是,您找谁?掌柜今天没在,就我看着。要不我让浪花陪您躺会儿去?”

  

   金框环视四周,用枪口点着众人,高声说:

  

   “老子的地盘上死人啦!好歹是我小弟先发现,赶紧处理了,要是让别人看见,把条子招来,你们说老子冤不冤!?”

  

   我心脏咕叽一紧,今天我可弄死不少人。

  

   金框用枪指指香堇:

  

   “十几岁俩妞儿,就跟这个这么大,就跟一废服务区旅馆里,脑瓜子给人崩啦!还是让人肏过的!玩完也不收拾!等着老子给你丫找保姆呢!?赶紧出来,听见没有?我狗一闻那俩小孩儿的屄,然后就追过来了!”

  

   没有人敢吭声,我倒是稍微宽心一点,小声跟香堇说:“不是咱的事。”

  

   金框继续高喊:“我给你个机会!主动站出来赔个保洁费,让我揪出来直接弄死!”

  

   我心想那还能藏得住?去住店的当然都和旅馆前台打过照面。环视四周,“银哥”居然不见了,难道是从后门跑了?

  

   浪花赶紧跑过来:“框哥消消火!今晚小妹陪框哥玩行不?”

  

   “滚一边去!臭逼都让人肏烂了还有脸跟我说话!上回拿一后补的膜蒙我说是雏儿,满身sui味儿蒙傻逼呐?我当时就忍住了没把你丫臭逼打成血沫子!”

  

   这时他手下带进来一个人,正是旅馆老板,畏畏缩缩地发着抖:

  

   “框爷……要不算了……我回去刷一遍腻子就把血印儿给遮了……”

  

   “我白拿你保护费啊!?现在不给你出气,回去说我没能耐罩你?”

  

   “不……不敢……”

  

   “别废话你赶紧看,反正我狗追过来了,你认认是谁!酒保把大灯开开!”

  

   石礁打开白炽灯,明亮的光线晃得我们睁不开眼。旅馆老板环视四周,视线落在我身上。

  

   “咋着?这人?”

  

   “有点眼熟……”

  

   “好!男的给我宰了,俩小孩扒了喂狗!”

  

   我正要叫唤,旅馆老板赶紧阻拦:

  

   “不是不是!我想起来了,不是他仨,是俩男的!”

  

   “哪俩?”

  

   “好像……没在这儿。”

  

   一条大藏獒走进来,朝后厨叫两声,金框的注意力很快就被吸引过去了,看着浪花的脸说:

  

   “如果有人敢藏人,被我揪出来一块儿弄死!”

  

   浪花哆嗦着说了句:“……不敢!”

  

   在大狗的吠声中,金框和几个部下追进女厕所,一个隔间一个隔间地检查,最后发现其中两个打不开。金框敲敲其中一个,里边传来稚嫩的声音:

  

   “有人!”

  

   “赶紧出来!”一个手下怒吼。

  

   “我……我衣服不好穿……”

  

   手下一脚把门踹开,里边传来一声尖叫,果然是个十三四岁的小丫头,穿着兔女郎的衣服,不过衣服只把下半身穿好了,肚脐眼跟小奶子还露着。手下把踹坏的门顺手带上,然后又敲另一扇门。

  

   “我我……我也穿衣服呢……”里边是另一个娇嫩委屈的声音。

  

   “赶紧穿!穿完出来!”

  

   然而金框却说不对劲,扶着手下的肩膀,一脚把门踹开了!所有人大吃一惊,门里除了一个戴兔耳朵的陪舞小萝莉之外,还蜷缩着一个男人!正是银哥!

  

   “就是他!”旅馆老板说。

  

   俩手下一拥而上,把银哥跟小女孩拽出来,小女孩都吓傻了,瑟瑟发抖地嘟囔:

  

   “……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不知道怎么回事!”

  

   这时刚才第一个隔间门开了,另一个小女孩也把兔子服穿好了,走出来,没人注意她,她却突然从背后伸出一杆霰弹枪,就是银哥那杆,朝金框的脑袋突然一枪!

  

   “啪!”

  

   金框没死,他的狗扑过来挡了一枪。手下赶紧把霰弹枪从小女孩手里抢走,抢的时候又走火一发,打碎一大片瓷砖。金框看看死去的狗,已经不是火冒三丈的程度了。

  

   “都他妈的给老子滚出来!!!!”

  

   银哥和庇护他的两个女孩被拽进舞池,金框看看他的脸:

  

   “我认识你,你不就是绑票的那个吗?你绑票没人管你,撕票也没人管你,弄完让人给你收拾烂摊子就不对了。你这行我不是没干过,出门必备去指纹的,除血印的,还有EM堆肥菌粉,也没哪回把人旅馆弄脏了不管的。”

  

   “是……是……”

  

   “这俩小孩干嘛帮你啊?枪也是你给的?计划好了让她杀我?”

  

   “……”

  

   “问你话呢!”

  

   开枪的小女孩说:“是浪花让我这么干的!!!”

  

   浪花气得把眼睛都睁圆了:“我哪句话……”

  

   话音未落,两个手下也把浪花拽过去。石礁一下就急了。

  

   “框爷!框爷!!我妹不可能干这事!这男的我们虽然见过几回但是没说过话,我妹没理由护他!”

  

   “那我怎么办?你们说我怎么办?我的狗死了,我总得有个仇人吧?”

  

   浪花说:“她俩跟这男的玩得近,估计就是玩出感情来了想护他!跟我没关系!!!”

  

   金框高吼:“都别嚷了!我一小弟有本事知道你们谁说瞎话呢!尝一口你们淫水儿就能知道!”

  

   我差点乐出声,这天底下还有这么神奇的绝技?果然其中一个大龅牙的男的走出来,用猥亵的眼神看着这仨女的,对她们下命令:

  

   “都给我趴桌上!”

  

   浪花和另两个女孩爬上桌子跪着,丝网包裹着的六瓣屁股冲着我们,丝网里面没穿内裤,小屄缝清晰可见。

  

   “都给自己揉湿点!水越多我测得越准!!!”

  

   女孩们都很羞愤,但又害怕,只能在大庭广众之下开始自慰。浪花果然是里边最浪的一个,一开始还动作迟缓,很快就有点忘我的意思了,嗯嗯啊啊地还真使劲弄,另外两个小的也放开了一些,很快就能看见有晶莹的淫水挤出小屄。

  

   “好!都停下!”

  

   龅牙隔着丝袜抠了一点浪花的淫水,浪花被抠得哼唧一声。龅牙把手指头含嘴里一尝:

  

   “这小妞的淫水酸涩而又带有一丝辣味,悲愤而又带有浓稠的委屈,但口感爽滑,没有畏惧,饱含真情实感。能委屈到这种程度,却又毫无畏惧之心,恐怕她是行得端做得正,愤怒于自己的一世清白被人诬陷。”

  

   “也就是说她没指使人杀我?”

  

   龅牙又抠一下开枪的小姑娘,小姑娘也是“嗯哼”地颤一下。

  

   “唔……有意思!淫水苦涩,略带咸腥,既有热恋之激情,又有将死之遗憾。这小丫头恐怕真的对这男的动情了,已经做好以死殉情的心理准备,但却又有一丝难以察觉的甘酸,这是知道自己必死却不想死,叹息自己的小身子骨要香消玉损了。”

  

   “果然她是主动包庇这男的!?”

  

   龅牙又抠一下第三个小姑娘,小姑娘几乎尖叫出声。

  

   “唔!又酸又甜!西红柿拌白糖一样的味道,纯粹的恐惧,纯粹的悲伤,这小丫头现在纯粹就是怕死啊!”

  

   金框说:“都测完了是吧?成!测完了你们接着自摸吧!”

  

   俩小兔子又嗯嗯啊啊地揉起来,浪花不动,金框抽她屁股一巴掌,她也就接着继续了。金框掏出枪,站在女孩们屁股后边。

  

   石礁说:“框爷!框爷息怒!她们还小,不懂事,也还都是学生,框爷能不能饶一次?”

  

   “还小?还不懂事?不懂事敢开枪打死我的狗!?我今天非得把她屄缝打成稀巴烂!”

  

   开枪的小兔子听见之后不知为何突然间就兴奋了,加快速度揉搓自己的小屄,啊啊啊啊地畅快地浪叫,仿佛所有人都不存在!

  

   “我要射你屄!手起开!”

  

   小兔子不听,接着揉,揉得更开心了。

  

   “手起开听见没有!?”

  

   金框拿起枪——刚才打死自己狗的那杆霰弹枪。

  

   “把她手拽开!”

  

   两个手下把小女孩手从腿间拽开,小骚屄哔哔哔地猛夹几下,流出一股黏白的淫水,金框一拉护木,咔嚓一声,小骚屄又是一夹。然后下一秒钟,枪口对准女孩的两瓣屁股之间,对准红润潮湿的两条小阴肉,突然喷出一股火花!

  

   “啪!”

  

   我们看到小兔子的屁股后面溅出一大团血雾,原本洁白的部位皮开肉绽,血肉模糊,肚子下面挂着一堆不知原本属于什么组织的肉条,滴滴嗒嗒淌着粘稠的血液,屁股和大腿一绷劲,一缩一张,向后一抖,从血窟窿里蹦出一个小肉囊,里边还流着白浆,是这小孩的子宫。拽她手的两个人把手放开,她也没再有什么活动,也没再发出声音,嘴里、耳朵里都流出点血,用额头磕两下桌面,就这样蜷缩着,仍在微弱地呼吸。金框愤怒地把她拽到地上,又踹两脚,枪口向下又往她小奶子上喷一发,把她一只富含脂肪的小奶子打成肥嫩的肉馅,她又在地上痉挛几秒,很快就彻底不动了,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天花板。

  

   且不说“银哥”是否真的和这陪舞小妹有感情,他自己也宰人无数,倒是没有扑上去失声痛哭,反而是另一个兔子小妹吓得魂都没了,同时痛哭着喊:

  

   “你们!!哇啊啊啊啊!!!!!!你们打她哪不好!!!非要打她那地方!!!还嫌我们女孩子这辈子没疼够吗!!!?”

  

   “你疼没疼够关老子屁事!赶紧着!自己扒着!打你也是打这块儿!”

  

   “别!求求您别杀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直接开枪还是先肏你两下?嗯?”

  

   “别别!!呜呜呜……我不想死……”

  

   “赶紧说话!三!二————”

  

   “别开枪!先先!先肏我……”

  

   枪口滋溜一下插进小女孩的屄缝里,随即借助她自己的爱液的润滑抽插起来,使她发出一阵颤抖着的带着哭腔的娇喘。

  

   “唔唔~~!嗯~~~~!嗯嗯嗯嗯~~~!!!”

  

   “舒服不?”

  

   “嗯~!啊啊啊……~~~”

  

   “成了,爽两下得了。”

  

   金框把枪抽出来,小姑娘又急得叫唤:

  

   “不要不要!!!!!!”

  

   “别闹,听话。”

  

   一根中指又伸进她小穴里,她立刻又安静下来,随着中指的抠挠,小喉咙里继续发出轻柔的娇喘。

  

   “你不是疼够了吗?爆你脑袋死得快点。”

  

   这人左手中指抠她小屄,右手拿枪顶在她太阳穴上,小姑娘吓得哆嗦一阵,但却也没再哭闹。随着中指逐渐加速,小姑娘突然一夹大腿,吭吭吭地急促地低吟几声,随后就是一阵紊乱的深呼吸。

  

   “嗯~~吭吭~~”

  

   “完事了?”男的问。

  

   她把脸埋在臂弯里,不说话地微微点头。

  

   “那我打了?”

  

   沉默两秒,又轻轻点头。

  

   “我就再你屄里插着,把小骚屄夹紧了,别尿我一手。”

  

   “哼~!”

  

   中指又抠两下,刚高潮完的小姑娘敏感得受不住,又“嗯嗯”地叫唤两声————

  

   “啪!”

  

   突然枪声响起,枪口喷出一股火花,把她的整个后脑勺掀开了,兔子耳朵混合着脑浆飞到墙角,一丛染血的头发落到我脚边。可以看到她后脑勺里还卧着半只脑子,随着她的痉挛而跳动两下,几根动脉喷出些血。她的脸依然埋在臂弯里,仿佛没听见枪声似地,又随着中指的抽插而嗯嗯地娇喘两声,深呼吸几下,最后连痉挛都停止了,发出最后一声长叹。男的把中指抽出来,牵着一丝很粘稠很柔韧的爱液,蹭在她的丝网袜上。她死之后小骚屄还紧紧夹着,夹了十多秒钟才最终松弛了,敞开一个小黑洞,与此同时一股尿液浇在腿间。

  

   看到两个小兔女郎被打死,浪花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是默默地流泪,撅着屁股,同时也在流淌爱液。金框用手摸她小屄,把她阴蒂抠出来,用指甲狠狠地掐。

  

   “啊~!!啊啊啊~~~!!!”

  

   “我就知道你这块肉不让碰,一碰就叫唤。”

  

   “那你还碰……啊啊啊啊啊~~~~~~~”

  

   “掐你爽不?”

  

   “嗯嗯~~~~”

  

   “说话!”

  

   “爽~!框哥把我掐得真爽!”

  

   “呦嗬怎么还流血了?扎针来着?”

  

   “是~~!!”

  

   “挺会玩儿啊!”

  

   “嘶~~~!!啊~~~~!!!不行不行~~小妹要去了~~~再掐一下就……”

  

   金框却把手拿开了,浪花一下就哭了。

  

   “求你给我舒服完了再杀我!呜呜呜我难受!你给我舒服完了,下辈子我还被你肏死!!!”

  

   “闭嘴骚货!”

  

   然而我们看到金框却没拿起枪,而是拿起一把刀子,舔舔刀刃,左手扒开浪花的小骚屄,右手拿刀尖对准裹着阴蒂儿的那层皮,伸进去轻轻一挑!

  

   “嗯哼~~~~!!!!!!”

  

   浪花突然就射了,往后尿出两米多远,然而离开她身体的不止尿花,一颗绿豆大小的小肉球也掉下来。金框捏在手心里给她看。

  

   “看见没有,知道这是什么不?”

  

   “嗯嗯~~~~这是我的~~~~~~~~”

  

   “我也不要你小命,就把这个拿走了。”

  

   浪花愣了两秒,突然间泪流满面,像王八一样转个方位依然跪着,跪着朝金框磕头:

  

   “谢谢框哥!谢谢框哥!以后我给框哥生小孩……”

  

   “免了,你生的指不定是不是我的,我还不如根本不碰你。”

  

   “你把我那个切了,以后再也没法拿那个舒服了,我也嫁不出去了,你得负责……”

  

   “嫁你哥啊!或者谁给你破的处你找谁去,我说最开始真的那层,不是后来后补的。”

  

   我有点不爽,这男的凭什么为这么点小事就上别人迪厅里闹,别人还得把他当爷爷供着,虽然他有枪,但是这地方有枪的肯定不在少数啊!他的手下把银哥揍了一顿,但也没真致死致残。

  

   ………………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事情就这样过去的时候,突然有金框的手下走进迪厅,又对他耳语几句。

  

   “还有死尸!?凶手也在这店里!?”

  

   “对,我们的狗追过来的。”

  

   我心想狗鼻子是这么灵的东西吗?闻一下尸体就能连凶手是谁都知道?然而下一秒钟我就没心思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了,因为另一条大狗窜过来,居然扑到我身上,汪汪汪地乱叫!

  

   金框朝我走过来:“所以你到底还是手里有人命是吧?”

  

   “我……我不知道你说什么!”

  

   “另一地方,一烂尾楼,也是我地盘,我的人说看见死了几个外地的,前两天满处碰瓷,估摸着就活不长久,但是谁知道这么快就死了,也不给处理一下。你们这群人,把人弄死然后仍到我地盘里,条子以为是我杀的!”

  

   白雪居然对他说:“你本来也杀人了啊!你刚才不是还把那两个姐姐打死了?”

  

   “老子当然杀过人!但是!我杀的就是我杀的,不是我杀的谁也别想冤枉我!!!”

  

   白雪居然又说:“让警察叔叔抓住了反正都是判死刑。”

  

   金框彻底暴怒了,一把抓住白雪的头发,我心里连连叫苦,这小屁孩非要惹他!然而金框一怒却又把我被狗闻的事忘了,我不知道白雪会不会是刻意帮我转移注意力,还是说真的只是比较熊?

  

   这男的估计就是哪片荒山野岭的地头蛇,也没什么见识,跟一个小孩过不去,居然还真抡圆了抽她一嘴巴!白雪被抽得嘴角冒血,但是也没被抽晕,不哭不闹,连半秒钟间隙都没有,顺手抄起旁边的一把餐叉,带着上边的一坨金枪鱼土豆泥,狠狠叉在这个成年男性的手背上!我简直不知道是白雪被抽还是半秒后的血腥反击更令我目瞪口呆了!所有人也都惊得睁大眼睛,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接下来这男的更加丧心病狂了,抽出手枪对着白雪:

  

   “我他妈的非得把你肝儿挖出来下酒不可!”

  

   白雪一闭眼,这是她今天第二次面临濒死境地了,又是同样的反应,闭上眼睛露出坦然的表情。然而香堇扑过去把她抱住,用后背对着枪口,香堇明显吓坏了,但她还是紧紧搂着白雪的小身躯,她的小脸因恐惧而扭曲着,大滴的泪水从她眼角往下流,流到白雪的肩膀上。

  

   进而我也把枪掏出来了,对准金框,金框的手下瞬间也掏枪对着我!旁边几个女的吓得尖叫起来,石礁和浪花也大惊失色。

  

   金框一愣,随即邪恶地笑起来:

  

   “小兄弟,这是你老婆孩子?还是你两个老婆?啧啧啧,这么点大的小女孩,肏起来得紧成啥样啊?”

  

   “把她们放开!杀女人算什么本事!”

  

   我心想这整屋里最没资格说这话的就是我了。金框也不拿枪指着我,依然指着香堇的后心,甚至枪口还贴上了,香堇发出一阵呜咽,白雪却直勾勾地看着他的脸。

  

   金框把金框墨镜摘了,露出带着刀疤的眼眶:

  

   “嘿——!?我今天还非要把这俩屄弄死不可了!你就说怎么着吧?有本事打死我啊?看见我弟兄没有?你敢打死我,他们就敢打死你,然后这俩小屄最后还是被我弟兄玩死。不如你就赶紧滚吧,我饶你一条狗命,你送我俩小妞,我给她俩好好照顾一下再弄死,只有爽没有疼。但是如果你开枪,我死了,你也死了,俩小闺女落我弟兄们手里,那可比我亲自动手惨多了,砍了手脚挖了眼珠子还能活三天!你说说能对谁好?”

  

   我还没把枪放下,香堇却已经绝望了,背对着金框把裙子撩起来,含着眼泪对我说:

  

   “你走吧。”

  

   白雪是背对着我的,她却用尖细的声音对我嚷:

  

   “不准走!把这男的给我弄死!!!”

  

   我没转身就走,但也没开枪。白雪还小,她可能没听懂那男的什么逻辑,但我却也隐隐感觉她其实是听懂了的,她不惜让我被打死,不惜自己被砍手脚挖眼珠子,却也要让我把他打死!

  

   “呦嗬,你大老婆已经从了,小老婆倒是还挺拧?我操这小屄连内裤都没穿,调教得挺不错呀?”

  

   金框伸手就要摸香堇的屁股,香堇已经吓坏了,跟白雪紧紧抱着。然而这只手永远也没碰到香堇或者白雪,突然一声枪响,这人露出惊恐的面容,脑浆四溅,血流如注!

  

   “啊————————!!!!!”

  

   包括香堇在内的一票男男女女发出刺破天际的尖叫。

  

   然而这不是我开的枪!好在金框的手下也意识到了,没开枪打死我。金框并没有向后仰倒,而是太阳穴中了一枪,向侧面倾倒而亡,开枪的另有其人!!!紧接着,另一伙人冲进迪厅,战斗力更强,三两下就把金框的人和狗都消灭得一个不剩!小迪厅里弥漫着刺鼻的硫磺味。

  

   “啊————!!!啊——————!!!!!”

  

   我抓着香堇和白雪就往后门跑。石礁和浪花躲在吧台后面,然而吧台是木质的,冲进来的人端着突击步枪,根本挡不住,于是我把他俩也拽上!我们刚一跑出后门,发现后门也有人堵着!也是杀死金框的那批人的同伙!

  

   “二小姐!你没事吧!!!?”

  

   我正要继续跑,听到这话突然愣住了,他们找的不是别人,正是被我拐走的白雪!

  

   “我没事!”白雪说。

  

   我松了口气,香堇看起来也终于放心下来。但我感觉不对劲,白雪说完“我没事”之后,并没有迎上去,反而加快脚步往我车那边走。

  

   “你…………?”

  

   “开车!”白雪小声说。

  

   石礁和浪花应该没事了,我和香堇拽开车门坐进去,白雪也坐后边。那伙人大吃一惊,举枪又不敢射,我一脚油门,从停车场里倒出去,扎进繁华的市中心。

  

   ………………

  

   …………

  

   ……

  

  

  

   九、

  

   “怎么回事!?刚才的人不是接白雪回家的吗!?”

  

   香堇一脸茫然,我虽然在市中心胡乱躲闪,但其实也满心疑惑。

  

   “怎么回事白雪?那群人不是你家的!?”

  

   “是我家的,来救我的。”

  

   “那还躲什么?”

  

   “我活了,你们不就死了吗!!!不是你们绑架的我!?”

  

   “你不能帮我们求求情?”香堇问。

  

   “谁家爸爸妈妈能听五岁女儿的话啊!!!”

  

   我逐渐发现白雪还真没说错,客观来说我们把她从家里绑架走,还拿走了她的枪,不止一次使她陷入危机,还看见了她爸给她们姐俩绑架回来宰着玩的幼儿园小孩!她父母看来是势力巨大的黑道人物,从任何角度来说都该把我打成蜂窝煤,白雪只是因为还小所以对我们产生了莫名其妙的好感,可能是因为我们厚葬了她的狗?

  

   我说:“刚才你跟你家人走,我们自己逃走不就行了?”

  

   “如果我不在车上,他们不仅朝你们开枪,还会直接用火箭筒!就算你们能逃过今天,明天也一定会被我爸爸妈妈找到,悄悄杀死,然后他们还会哄我说把你们给放了。我跟着你们,他们就不敢直接破坏你的车!一直开!别停下!!!”

  

   “我真没见过你这种孩子!”

  

   然而小孩终究是小孩,她似乎没有想过,她终究不能跟我们逃一辈子。

  

   香堇说:“我有点困,先睡一觉。”

  

   我心烦意乱:“这么急的时候你怎么还有心情睡觉!?”

  

   然而我扭头一看,发现香堇嘴角流出一股血。

  

   “你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

  

   她一抹嘴才知道自己流血了,愣了几秒。

  

   “我不疼。”

  

  

   我们终于不得不正视这个问题了,几个小时前她就该被送往医院,而现在反而不止一次剧烈运动,伤势只能有增无减。给她打药之前她已经疼得快要死了,靠着毫无治疗效果的麻痹药物支撑到了现在。

  

   “我必须带你去医院了!”

  

  

   医院不敢去,幸好我知道一个救治黑道人物的密医,当然他也不是只帮黑道人士,他开了一个三层的牙科诊所。我们一路狂飙过去,惊喜地看到三楼有扇窗户里还亮着灯。

  

   “上去!都上去!”

  

   大厅里黑灯瞎火的,伸手不见五指,香堇好像有点害怕,紧紧抓着我胳膊,白雪也不敢迈步,小心翼翼地屏住呼吸,呼吸有些不规律。我们走上楼梯,先来到二楼,然后正要往三楼走的时候,突然听到漆黑的二楼走廊里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借助窗外的灯光可以看到一个穿白衣的身影正在靠近!我吓得血液都凝结了,如果说医院阴气重,这密医诊所每年不知要死多少人,只怕连门窗墙壁都被阴气沤烂了。

  

   “啪嗒啪嗒啪嗒……”

  

   声音越来越急促,而且还越来越近!我简直快要吓尿了,而香堇则直接尿了一鞋!我使劲捂着她嘴不让她尖叫出声,直到这个物体终于来到我们面前——————

  

   “哒!!!!我是鬼!!!!!”

  

   我们愣了两秒,随即传来白雪的哭声。

  

   “哇…………………………!!!!!”

  

   从楼上也传来脚步声,我以为又有鬼,然而传来一个女性的声音:

  

   “谁啊?”

  

   她从三楼的楼梯摁了一个开关,二楼楼道亮起一盏昏暗的日光灯。于是我看到了她的脸,或者说是她们的脸。从三楼走下来的是一个穿白大褂的短发女孩,20岁左右,眼神有些憔悴,谨慎地看着我们。而从二楼黑暗里跑过来的则是一个穿病号服的小姑娘,跟香堇差不多大,长头发很凌乱,病号服上满是菜汤,一张俊秀的脸庞直勾勾地盯着我们,盯了两秒,突然露出一个有点恐怖的微笑。

  

   “嗷嗷!!!我是鬼!!!!!”

  

   “哇!!!!!!!”白雪依然在哭着,不过稍小声了一些。

  

   白大褂女孩说:“我们已经下班了,你们明天再过来吧。”

  

   “别!别!医生!她受伤了,被撞的,你能不能帮她看看!蒋医生在吗?”

  

   “他不在,晚上只有我值班。伤这么重怎么不送第三人民医院?”

  

   “我们……去不了医院。”

  

   果然,密医的手下也多少是懂点事的,没问我们“为什么去不了”,而是打量我们几秒钟,说了句:

  

   “上来吧。”

  

   香堇把白雪哄不哭了,又厌恶地看了眼装神弄鬼的小姑娘。

  

   白大褂女孩说:“别管她,是个傻子,给我们刷马桶,我们给她口饭吃。她也不嫌脏,什么病人用过的厕所她都下得去手。离她远点就行。”

  

   香堇听了更厌恶地离她远点,拽着我赶紧上楼了,白雪则有点愤怒地拿小拳头捶了她肚子一拳,傻丫头也没反应。

  

   “你刚才吓我一跳!!!”

  

   ………………

  

   穿白大褂的女孩名叫青霉,是蒋医生的徒弟,蒋医生是道上有名的医生,不敢上正规医院看的病,或者不敢让人知道的病,很多都会去找他,碰巧今天他不再,只有青霉给他看店,我也只能把香堇交给她了。

  

   “你没问题吧?”我问。

  

   “不想治找别人去。”

  

   “治!治!麻烦您给看看!”

  

   香堇被放在床上,上面是一圈无影灯。青霉看了我一眼,我说我是她男朋友,青霉就把她衣服都脱了。

  

   “嚯!!!这么一大片淤青!!!亏你还能自己站着!”

  

   青霉摁摁香堇的肚子:“这块疼吗?”

  

   我说:“我已经给她打过止疼药了……”

  

   青霉也不抬头,观察她的症状。

  

   “怎么弄的?”

  

   “开车撞的。”

  

   “这个呢?”她又指指香堇大腿。

  

   “被我捅了一刀。”

  

   香堇说:“打止疼药之前我都疼得快死了,就是感觉整个肚子都疼。”

  

   青霉说:“我给你做个B超吧。”

  

   我们正在紧张着,门口探进来两个脑袋,一个是白雪,还有一个居然是傻姑娘。

  

   “她说她叫绣球,正陪我玩呢!”白雪说。

  

   “嗯,好。”我随口敷衍她。

  

   两个女孩哒哒哒地跑远了,阴森的楼道里传来欢快的笑声。

  

   “我抓着你了绣球!该你追我了!”

  

   “哈哈哈!”

  

   “我都说该你追我了!你别自己跑啊!”

  

   “哈哈哈哈哈!”

  

   “算了我接着追你吧!不许下楼!楼下我怕有鬼!”

  

   “有鬼!有鬼!哦哦哦!!!”

  

   我一阵心烦意乱,但又不能嚷白雪,她毕竟是在救我,我给她跪下舔脚都心甘情愿,只要她不嫌恶心。我把手术室的门关上,避免她们捣乱,她们在追跑打闹的过程中咣咣咣地撞到别的房间的门。

  

   “没别人吧?”我问。

  

   “没有,就我一个晚上值班。”

  

   我心想这青霉好大的胆子,这要是搁我的话早就不敢在这阴森的地方待下去了。

  

   青霉经过片刻诊断,皱着眉头对我说:

  

   “她到底怎么弄的!?急性胃出血!出血还在继续!我必须给她做手术止血!但是在此之后的事才更麻烦!她现在失血过多,没造成失血性休克简直是奇迹,但是她的治疗延误太久,已经失去1000cc的血液,如果不进行输血,今天晚上必死无疑!”

  

   “输血!?她什么血型!!?”

  

   “很麻烦,是O型,我们这儿的血库不够了!”

  

   我心一沉,自己是A型,肯定不能输,抬眼看青霉,青霉说了句“我B型”,看来也没法使用。

  

   “你先赶紧给她做止血手术,我把那俩小孩叫进来测测血型!”

  

   香堇听见了赶紧说:“你可别给我输那个弱智刷马桶的女的的血!白雪的还行!”

  

   青霉说:“先天性智障不会通过血液传染。”

  

   “那也不行!马桶的馊味估计都渗进她血液里了!!”

  

   我不管那么多,让青霉开始手术,尽管香堇可能不需要麻醉了,青霉还是给她做了个全麻,把她彻底迷倒。一把锋利的手术刀抵在香堇肚子上,纵向切开,一层一层地细心切,切开皮肤和脂肪,切开腹膜,露出胃袋,我还想看,她抬眼示意我去找供血者,我怀着侥幸的心情冲出门去,在黑暗中循着追跑打闹的声音移动。

  

   “白雪!!!帮我个忙……”

  

   我在二楼找着白雪,白雪正在昏暗的日光灯管下踮着脚尖走路,谨慎地推开一扇扇没锁的门。我一拍她肩膀,她吓得差点跳起来。

  

   “哇!?”

  

   “我!我!你干嘛呢?”

  

   “吓我一跳!我们正玩捉迷藏呢,绣球躲起来了。”

  

   “你个找人的胆小成这样还玩个毛啊!跟我上去!香堇需要输血,我看看你血型成不!”

  

   “我是AB的。”

  

   “你怎么知道?”

  

   “我家人都测过,万一受伤的话,第一时间就知道找什么样的血型。”

  

   我急得直咂嘴,把白雪扔一边,急忙去找名叫绣球的小弱智。她也不知道藏哪了,就算智商不高,但是对这建筑绝对比我们熟得多,她藏的地方我估计我把这楼炸烂了都找不着。

  

   “绣球!!!你是叫绣球吧?咱不玩了!白雪也走了!你过来帮我们个忙!”

  

   然而她根本不出来,如果白雪真一声不吭地走了,估计她能在藏身之处饿死。

  

   “白雪,你也帮我找!上每间病房里找!”

  

   “病房里也找!?我……我不敢进去……”

  

   “啧!那你上楼去吧!”

  

   我推开每间病房的门,走进去寻找,弯腰看看床底,拉开单间厕所,我又何尝不害怕,但是心想这地方也就这么大地方,再有鬼还能吃了我?

  

   然后就在我拉开一扇厕所门的时候,突然从里边扑出来一个黑影!

  

   “哒!!!”

  

   “我操你妈!!!!”我吓得心脏都炸了。

  

   这货直接扑到我身上,我感到自己搂住一团带着体温和卫生球香味的东西,然而当我再呼吸第二口的时候,就从她的身上闻到浓浓的尿骚味。

  

   “哈哈!哈哈!找着我啦!找着我啦!怎么是你呀!!!”

  

   “绣球!绣球是吧?跟我上去,我得让你帮个忙……”

  

   “哎呦~!哎呦~!憋不住了!我得尿泡sui!”

  

   智障丫头赶紧坐在马桶上,也不放下马桶圈,直接坐在瓷的沿上,嘘嘘地尿。

  

   “你躲厕所怎么不早尿?”

  

   “我一尿你们就该听见水声了!”

  

   我一愣,发现居然很有道理,我的智商居然被一个智障给嘲讽了!她还跟我乐着说:

  

   “懂了吧?你是不是傻?”

  

   “你他妈……”

  

   “对了你有那个长的吗?”

  

   “什么玩意儿?”

  

   “就是把裤子脱了之后,你有那个长的吗?尿sui用的那个!我就没有,就一条缝。你要是有能不能让我摸摸?我早就想摸一回试试了。”

  

   此时此刻她坐在马桶上,我正对她站着。我刚意识到她说的是鸡巴,她突然就把我裤子脱了,盯着我的鸡巴看了几秒钟,却也没摸两下,直接一口含进嘴里!

  

   “唔~!你还真有!你在我嘴里尿sui吧!”

  

   她轻咬我龟头两下,稍微一吸,舌头尖舔我马眼,也不知道怎么的,我也没硬起来射她一嘴精,但却还真产生了强烈的想撒尿的感觉!于是我就在她嘴里撒尿,她一开始还吓一跳,漏出来几滴,后来赶紧咕咚咕咚往下咽,全都给喝了!

  

   “哈——!呼——!!!”

  

   “我操!你也太他妈恶心了!你是不是也喝别人的?”

  

   “没……没有!你是第一个!”

  

   “离我远点!去!去!香堇说你血液里有厕所味还真有可能!”

  

   绣球居然说:“你能也喝我的吗?”

  

   “滚你妈逼蛋!”

  

   “那那!那你摸一下!你摸摸我尿sui的地方!”

  

   就算我没有洁癖,本能也使我拒绝触碰她的任何部位。她却撕一块手纸,伸到腿间使劲擦,擦完又撕一块接着擦。

  

   “我太脏了……等我擦擦……怎么擦不干啊……”

  

   “算了别擦了,站起来,我给你摸两下,你跟我上楼去,成不成?”

  

   “成!”

  

   她站起来,我站在她侧面摸她屁股,她身材倒是还不错,不肥不瘦的,肉也瓷实,屁股蛋子绷得紧紧的,感到我从后边摸她,很本能地弯下腰,略微张开双腿,往后使劲翘。这傻丫头居然长着一副挺不错的小骚屄,也没长毛,又粉又嫩,两片阴唇夹得挺紧,稍微一摸就出水。我把中指嵌进她屁股缝里,一路往下滑,顶开她的小阴唇,抠两下阴道口,抠得越来越湿,把她抠得哼哼唧唧地直叫。

  

   “嗯~~~~~!哎呦~~~~~!!啊啊~~~~~~~~~~!!!”

  

   傻归傻,性欲果然还是有的。随着她越来越滑,我又往里捅深点,碰着一层膜。我心想这傻丫头居然是处,简直有点不可思议,犹豫要不要就顺势把她捅破了,虽然想着不太道德,但是就凭她这副小屄,在这地方早晚也得让人肏烂喽。于是我中指往里一顶————!

  

   “哎呀——————————!!!!!啊啊啊啊!!!!!”

  

   “咕叽咕叽……咕叽咕叽……”我把整根中指埋入她的刚被破的小穴里,一个劲地往她柔软的阴道壁上抠。她马上就虚得膝盖打弯,咿咿呀呀地乱叫,然而我从凌乱的浪叫声中听到一丝有节奏的娇喘,这货马上要高潮了。

  

   “咕叽咕叽!!!”我猛抠几下!

  

   “啊~~~~~~~~~~~~~~~~~~!!!嗯~~!!!”

  

   这傻丫头突然间就被我中指肏射了,小屄突然紧紧一夹,把我手指骨夹得生疼,我借着润滑劲狠狠一拔,拔出来的一瞬间,只听到“噗”的一声,她也朝后射出一股骚尿来!

  

   “嗯~嗯~嗯~嗯~嗯~~~~~~~~~~~~~!”

  

   这傻丫头只用半分钟就被我抠到潮吹了,而且这绝对是她的第一次!她站不稳,又坐回到马桶上,低着头“哼哼~”地叫唤着,从头到件轻微颤抖,每一寸皮肤都写满了惊喜和舒服。

  

   “嗯~~嗯嗯~~~!!我……我这是什么感觉!”

  

   “爽完了赶紧跟我走!”

  

   “你刚才弄的我哪啊?我想让你用长棍儿弄!”

  

   “不弄!跟我走!”

  

   “要不这样,咱们再玩捉迷藏,你再找着我的时候,咱们就再玩一次这个!”

  

   “玩你妈了个逼啊!赶紧跟我上楼!这样,跟我上楼检测完了,我陪你再玩一次!”

  

   “好!!!!”

  

   她这次乖乖地跟在我后边,比刚才安静了许多,我们走进手术室,白雪正坐在椅子上发呆,青霉正满手是血地忙碌着。

  

   “你把她带上来啦?抽屉里有血型检测试纸,看看她能不能输。”

  

   我也没想万一不能怎么办,先把一切可能性试试。我把试纸拿出来,用采血针在她手指头上扎个口,我不专业,把她弄疼了,但她居然也不哭闹,抿着嘴唇含着眼泪看着我。

  

   青霉又抬眼问:“她怎么这么听话?我就没见过!”

  

   “我用手指头给她爽了一把。”

  

   “呕!这你也下得去手!”

  

   “我操!!!你看看这结果,这这这,这是不是就代表……”

  

   “没错没错!这就是O型!”

  

   青霉很熟练,进行了简单的交叉配血检查,一切都没有问题。

  

   “你女朋友这边正好需要输血!绣球听你话,你让她躺着!”

  

   青霉把另一张手术床拉过来,和香堇的并排摆着。我对绣球说:

  

   “绣球,帮我们一个忙好不好?你把血借一些给这个女孩,然后我就陪你捉迷藏。”

  

   “那……疼不疼啊?”

  

   “可能有点。”

  

   “那不行!你都把我弄疼好几次了!!!”

  

   “最后一次!真的!最后一次!”

  

   “那你得保证跟我捉迷藏!”

  

   “我保证!”

  

   “抓着我了就摸我!用你下边那个!”

  

   “好!好!”

  

   无视猥琐的对话,青霉一丝不苟地做着自己的工作。绣球和香堇并排躺着,青霉直接把血从绣球身体里抽出来,然后打进香堇的血管里,我很怀疑这是否符合流程,也不知道绣球会不会有别的传染病,但现在实在找不着其他人可以输血了,左右是死的情况下,赶紧把血输进去才是唯一的活路。

  

   “输完了。”青霉说,“然后就等你女朋友麻药劲过去了。”

  

   绣球一骨碌爬起来,又摇头晃脑地差点摔倒,青霉还真是抽了她不少血!绣球要过来抓我,却又看看自己的身体,也不知道怎么了,突然说了句:

  

   “我怎么这么脏啊,你等我洗个澡再一起做游戏,要不你都不爱碰我!”

  

   “嗯。”

  

   她把病号服脱了,赤身裸体,露出诱人的小身材,大腿内侧还稍微沾着点血,是我把她处女膜弄破的时候沾的。她走进单间卫生间,打开凉水哗哗地冲,闻闻肥皂的味道,搓出沫来打在头上。她看我正在看她,也不知道害什么羞,把门关上了。

  

   青霉惊讶地说:“我就没见她洗过手,今天怎么连澡都洗了!?”

  

   “再傻也是小姑娘,一旦想要挨肏了就想把自己弄得漂漂亮亮的。”

  

   白雪说:“你们都弄好啦?”

  

   “都好了!”

  

   卫生间里的水声还哗哗响着,香堇悠然转醒过来。

  

   “我……还活着?”

  

   “手术很成功!最后还是绣球给你输的血!”

  

   “还真是她!?”

  

   “怎么?”

  

   香堇使劲闻了闻,就好像在确认自己身上是不是被感染了马桶味。

  

   “唉,也成吧,谢谢了,把她弄过来给我输血,辛苦你们了。”

  

   “我们不辛苦,你该谢谢绣球才对!”白雪说。

  

   ………………

  

   青霉一脸疲倦,把沾满了香堇血液的手套床单之类的撤走,换回自己的衣服,瘫坐在手术台旁的椅子上,有气无力地问我:

  

   “我这手艺还成吧?”

  

   “谢谢!!!太谢谢你了!!!!!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

  

   “按数给钱就成。”

  

   “有!有!一分都不缺!只多不少。”

  

   香堇又睡着了,白雪也在沙发上昏昏沉沉地眯着,绣球还在洗澡,不知为何正在蹬蹬蹬地原地高抬腿,发出一些普通人洗澡没有的声音。气氛很安静,我也有点困。

  

   青霉问我:“做手术的是你女朋友?”

  

   “怎么了?”

  

   “你喜欢小孩?”

  

   “不是,我喜欢成熟点的。”

  

   “哦,那挺好。”

  

   沉默两秒她又问:

  

   “我算不算成熟的?”

  

   “嗯,是我喜欢的类型。”

  

   “你是不是跟好多女的都做过?”

  

   “反正两只手数不过来。”

  

   这小医生看我的眼神开始变了,脸颊也有点红。

  

   “我帮你体检一下?看看你有没有性功能问题……”

  

   “还是我帮你体检吧。”

  

   我边说边摸她乳房,也没具体摸到什么,肋骨也很突出,衣服下面是一副很骨感的身体。她越来越脸红了,稍微有些不知所措。

  

   “我没弄过……没经验……怕你不喜欢……”

  

   “没事,我专门给人破处。”

  

   “原来你这么渣啊!”

  

   “没错我就是这么渣,你怎么着?”

  

   “我不想看见你!”

  

   她转过去不看我,却把裤子脱了,脱到膝盖,露出屁股,上半身略微弯下去。我用手抚摸她臀部两下,感觉光滑而柔软。

  

   “你皮肤还挺好的,今年多大?”

  

   “19了。”

  

   “什么医学院能19岁毕业?我操等会儿,你是无证行医?”

  

   “你还无证求医呢!别废话!人渣!”

  

   我把中指伸进她的小肉沟里,感觉又滑又暖和,她也稍微往前躲了下,嗓子里也娇喘一声。

  

   “嗯~~~~~”

  

   我在她阴道浅处轻轻抠挠,感到她的小阴肉一吸一吸地享受着我的触摸。她确实是挺敏感的,而且果然没什么经验,估计连自慰都少,稍微被我弄两下就浑身都软了,左手扶着墙,右手一会儿捂着嘴不敢大声娇喘,一会儿又捂着阴部让我轻点弄。我也不轻点弄,看她足够润滑了,中指往小骚逼深处伸进去。

  

   “啊~~~~~~!!别~~~~~~~!!!”

  

   “嗯?你不是想让我给你破处吗?”

  

   “不应该是……你把你的那个插进来……”

  

   “看片看多了吧!?咱俩尺寸不匹配,硬插的话疼死你!很多时候我都是先用手破处,等伤好了之后第二次再正经做。”

  

   “第二次!?你这人渣还想第二次!?”

  

   “骚屄哪那么多废话!老子还没嫌你淫水流我一手呢!”

  

   我突然用两根指头在她的小骚屄里一阵狂挠,她直接就受不住了,上半身使劲弯下去,双手扶着膝盖,一阵阵地差点要蹲坐下去,好在有我的手掌托着她屁股。然后就在她充分润滑的某一瞬间,我用中指狠狠插进她阴道里,感觉好像捅破了什么东西,也没怎么费力,而她也只轻轻地尖叫一声。

  

   “呀~~!!!啊啊啊啊……~~~~~”

  

   我要把手抽出来,却被她摁住。

  

   “嗯嗯~~~~接着……弄我……”

  

   于是我继续抠挠,感到一些不是淫水的温热液体顺着我指尖流淌,流到手掌上,是漂亮的殷红色。

  

   “啊啊啊啊~~~~~不行不行~~~先拔出来~~~~~~~”

  

   “你不是说接着弄吗?怎么?有点疼?”

  

   “不是……挺舒服的……但是感觉有东西要出来,你先让我上厕所。”

  

   “不许去。”

  

   “嗯……啊!?什么!?”

  

   我用中指猛地抽插她几下,她突然爽得一仰头,难以抑制地发出几声急促的娇喘。

  

   “啊啊啊啊啊~~~~~~~~!!!!!”

  

   ………………

  

   就在她沉浸于性爱的下一秒钟,突然一个秃头男人推门而入!我们还没想明白他是干嘛的,小医生害羞地下意识捂住私处。然而这个男人不是来偷窥我们做爱的,他突然举起手枪,朝我这边开了一枪!

  

   “啪!”

  

   香堇和白雪瞬间吓醒了,我则感到一疼,不是别处,而是插进女孩身体里的中指,被阴道壁紧紧地夹了一下,夹得指关节生疼!然而我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子弹没有打中我,而是不偏不倚地射中女孩的胸口!她发出“呃”的一声轻叫,虽然她背对着我,但我仿佛看到了她错愕的表情。

  

   枪手当然不会罢休,向我这边持续射击,我根本躲无可躲,干脆把这具身体当挡箭牌!我左手抓着她头发,右手推着她屁股,把她整个身子往前顶,然后又是几声枪响,每一枪都没射中我,着着实实打在她身上,我也感到她的阴道又使劲挤了几下我手指头。我把中指狠狠抽出来,她下边噗嗤一声喷出一股潮吹液,嗓子居然还“嗯~!”地浪叫一声,挨了好几枪居然还能叫唤!我抬脚对准她后腰,把她往枪手的方向使劲一踹!她脚底下不稳,踉跄着扑过去,然而对方也没让她砸过来,一枪打在她额头上,向前扑的身体又瞬间向后仰去,就这样仰翻在地上,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七八个枪眼向外冒着血,时不时痉挛两下,沾满淫水的小骚屄还在淌着尿。

  

   “拿女人挡枪算什么男人!”

  

   枪手正要射击我,突然他双目圆睁,发出惨叫,他太专注于我了,看我是这屋里唯一的男性,但是白雪拿起手术刀,绕到后面,狠狠扎进他腰子上!我也顺手抄起一把剪子,趁他剧痛无法开枪的时候,两步冲过去,戳穿了他的眼珠子!这货扭曲的表情逐渐凝固了,我可能扎着他的脑子了,我把剪子抽出来,带着他的眼珠子,而他整个人瘫倒下去,就这么死了。

  

   “你捅你自己家保镖!?”我问白雪。

  

   “不捅的话你就死了!!!”

  

   香堇忍着手术剧痛爬起来,我扔给她一瓶我的秘制麻药。我甚至没心思检查地上这两具尸体,脑子已经停止思考了。白雪她家人已经找着我们了!这下逃不出去了!我探头看看楼下,果然又有一辆摩托车过来了,车上有两个拿手枪的人。

  

   “黄秃子说上这儿找,然后就联系不上了,我估计人就在这里!”

  

   “那为啥联系不上?该不会让人弄了!?咱先叫人还是咱俩先上去?”

  

   “先别叫吧,万一没在这儿,别人说咱俩涮人玩呢。先上去瞅瞅。”

  

   ………………

  

   我把枪拿上,发现死尸身上没几发子弹,尽管我可以和上来的两个人枪战,但绝对无法同时射死两个人,必然会有一个抽身叫人,到那时候楼下就会聚集十多辆车,我就彻底完蛋了。要说唯一的办法,也就是趁他们不注意的时候下楼开车继续逃跑。然而我想不出任何方法能让他们把注意力从我们身上转移开,香堇也意识到这个问题了。

  

   香堇突然说:“有了!拿那个傻子当诱饵把他们引开!”

  

   我说:“太危险了吧?”

  

   香堇说:“不危险,有什么可危险的?哪怕吓他们一跳也成啊。让她穿我衣服,那群人见过我衣服,绝对以为她就是我!”

  

   我一愣,皱着眉头说:“我不是说咱们危险,而是绣球。”

  

   香堇露出一副遗憾的表情:“唉!欺负一个傻子确实不太道德,但她就算活着有什么意义?有什么未来?有什么幸福和快乐?她再活下去也不过是被人强奸和殴打,饿死冻死,临死也想不明白自己是个什么东西,让野狗吃了都没人知道,我要是她绝对就直接跳楼了!要我说,还不如让她最后帮个忙,就算死了也是种解脱,而且也算是发挥了点作用,没白活一场,我每年给她烧点纸,她还算是有人记着,下辈子也好投胎。给咱们帮忙死了的话不比那些更惨的死法强多了?”

  

   白雪说:“你为什么说她没有幸福和快乐?”

  

   香堇捂住伤口反问:“难道有吗?”

  

   白雪又说:“她和我玩的时候多高兴,你没看见吗?”

  

   香堇说:“那不都是因为——她是个傻子!!!?你可能还小,不知道傻子是什么意思,等你长大了就知道了。”

  

   “那我还是别知道了。”

  

   我到死也没理解她们这段对话的含义,也没理解为什么在我看来像天使一样的香堇和魔鬼一样的白雪仿佛互换了位置,但她们却又确确实实是自己,也并不是魂魄跑到对方身体里去了。然而时间紧迫,我也不再多想,我必须行动起来了。

  

   “你香堇姐说得没错,你连人都杀,还在意一个傻子么?”

  

   这时绣球正好出来了,还真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我们把她直接领到隔壁房间,不让她看见尸体,边推搡她边用浴巾擦干她身上的水珠。

  

   “……怎么好像有人睡地上了?冷着呢!我睡地上醒了之后满身都是鼻涕。”

  

   “是是是,别管他们了,咱们继续做游戏吧。”

  

   “那你一会儿想着把他们抱床上去。”

  

   “是是是是。”

  

   我们拟定了一个计划,带她来到隔壁房间,香堇快速地把她头发剪短少许,而我则给她套上香堇的衣服。香堇的衣服皱皱巴巴的都是土,还有人类和狗的血迹,而且还破了两块,但是对绣球来说,这已经是终生难以奢求的天衣了。

  

   “来,伸腿,我把袜子给你穿上,咱们穿着衣裳玩。”

  

   “哇!!!为什么给我穿这么漂亮的小裙子呀?”

  

   “这是……那个……你给香堇妹妹输血,她感谢你,送你裙子。”

  

   “那我可不能弄脏了,还是脱了玩吧,等不玩的时候穿!”

  

   “不不不不,没事没事,穿着吧,穿着更好玩!”

  

   “我洗澡真是太好了!洗了澡才能穿这么漂亮的小裙子!白雪你看我多漂亮!以后我每天都洗澡!”

  

   白雪一言不发地跟着我们,默默地看着她不说话。我还想把香堇的小高跟鞋也给她套上,但是发现她实在不可能穿这东西跑步,于是从青霉脚上脱下一双粉色运动鞋给她穿上,反正不让对方起疑就成。

  

   “走吧绣球,咱们接着玩刚才的,你跑我追,也不用躲了,这回你就使劲跑,跑,知道什么意思吧?而且不在楼道里玩了,太黑了,你就跑到一楼,然后跑出楼去,能跑多远是多远!”

  

   “为什么呀?他们不让我出医院楼道!”

  

   “今天让了!我都跟他们说好了!你就直接往楼下跑,快点吧,要不我现在就抓你!”

  

   “那你抓着我了可得摸我!”

  

   我稍微愣两秒才想起来,这小傻妞还等着我肏她呢。

  

   “想着呢!快玩吧!嗷!!!”

  

   我假装伸手抓她,她一下就嘻嘻哈哈地尖叫着跑走了,果然径直跑到楼梯口,哒哒哒地蹦下楼,粉色的身影逐渐消失在黑暗里,兴奋的笑声却始终在阴森的建筑里回荡。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来追我呀!!!追不上我吧???”

  

   我们突然听到男人的声音,大概从二楼楼道传来:

  

   “嗬!!!!!!!!!!!”

  

   “我操刚才什么玩意?鬼啊!?”

  

   “不是!那是绑了二小姐的那个女的!”

  

   “追啊!!!”

  

   于是两个男人的声音也逐渐远去,从二楼跑到一楼,进而跑出楼门了。

  

   我看看香堇和白雪:“快!咱们也趁机出去!”

  

   肚皮被勉强缝起来的香堇套上病号服,跑得比兔子还快。

  

   “快点呀白雪,别杵着了,快跟上来!”

  

   我们迅速而蹑手蹑脚地跑到楼梯口,赶紧往下跑,从楼道窗户看到绣球果然跑出去了,在昏暗的路灯下狂奔,跑得也没劲笑了,而两个男的就拼命在后边追。我们等他们再跑远一点,赶紧也跑出去,绕到楼后的停车场,钻进车里,打着火再次出发。

  

   开出去没两分钟,香堇说:

  

   “等等!等等!在那个停车楼躲躲!我猜那两男的还要再回医院去,等他们进楼之后咱们再接着跑!”

  

   我心想这小丫头的思路也是够清晰了,于是听她的,一打方向盘,拐进旁边一座停车楼,开上三楼,熄了火躲着。周围空无一人,只有昏暗的灯光和乱窜的野猫野狗。

  

   “哈哈哈哈……”

  

   楼下传来绣球的笑声,我们有点在意,小心翼翼地趴在窗台上看。

  

   “别跑!”

  

   “哈哈————啊!!!?”

  

   再疯再傻也不过是个小姑娘,何况还刚输过血,最终她还是被俩男的抓住了,狠狠摁在地上,拖进小胡同。

  

   “你们是谁啊!!!?怎么是你们在跟我玩啊?”

  

   两个男的都掏出枪:

  

   “别废话!你把我们杨二小姐藏哪了!?”

  

   “啊!!!你们把我撅疼了!!!我不要你们摸我!我要刚才那个哥哥!”

  

   杀手A说:“好像不是那个女的?”

  

   杀手B说:“我操咱俩让人耍了!这是个傻子!”

  

   杀手A一脚踹在她肚子上!

  

   “呕呃————!!!!!?”

  

   “操你妈让我俩追你这么远!追半天就是你这么个玩意儿!”

  

   “呃呃……不好玩……我不玩了……!!!”

  

   杀手B也踹她一脚,狠狠跺在胸口上,她疼得弓起身子,在地上痛苦地滚来滚去。

  

   “啊——————!!!!疼!啊啊!!呃呃呃呃!!不玩了!我回去好好刷马桶,别踢我……别把我裙子踢脏了……”

  

   两个男人对她一阵无情的猛踹,她尖叫着抱住脑袋,发出撕心裂肺的哭声,身体蜷缩成一团。

  

   “啊!!!啊啊啊!!!呜————————!!!”

  

   “谁让你来的!?昂!?谁他妈让你耍我们的!?”

  

   “是我自己偷懒跑出来玩的!是我不听话!我缠着他们陪我玩,打我就行了,别打他们!”

  

   “他们是谁!?”

  

   “啊啊!!!啊啊啊啊!!!!!”

  

   杀手B说:“跟傻子废话有个屁用,赶紧回医院找找!”

  

   两人停止了殴打,四只眼睛射出愤怒的凶光。绣球哭着翻过身,膝盖和手掌着地,艰难地在地上爬行。

  

   “……是我……要玩的……别踢他们…………我回去好……好好刷马桶……不敢缠着别人陪我……捉迷藏了……”

  

   两个人刚往回跑两步,却突然又停下了,从她后面俯视着她,枪口对准她后脑勺。

  

   “让人知道咱让一个傻子涮了还混不混!”

  

   “弄死!”

  

   突然一声枪响,绣球的脑袋往地上一磕,正在爬行的身体一颤,然而随即她又把头抬了起来,呆呆地俯视着地面。

  

   “咦?我怎么流鼻血了?求你们借我点纸堵鼻子,我————”

  

   前两秒钟我还以为没射中,然而第三秒钟她才突然像被泼水的机器人一样,全身都僵硬起来,话语也戛然而止,又盯着地面看两秒,手肘一弯,左侧脸蛋啪唧一声拍在地上,睁大眼睛看着右边的路灯,流下两行眼泪,右眼的泪水流到左眼,左眼的泪水流到地上,又过了两秒钟,她浑身开始触电般的痉挛。

  

   杀手A说:“肏,吓我一跳,我还以为没打死。”

  

   杀手B用鞋尖撩起她的裙子后摆,她的膝盖依然保持着跪姿,白嫩的小屄向后翘着。

  

   “你说傻子肏着什么感觉?是不是比正常人爽?”

  

   “你现在说有蛋用,傻不傻的已经让我打死了!”

  

   “得了,赶紧找人吧!”

  

   两个男的没有干她,就把她扔在了原地。

  

   “太可恨了!”香堇哭着说。

  

   然而很快就有一只野狗跑过来,舔两口她的小屄,前爪搭在她后腰上,摁着她屁股,粉色的狗屌滋溜一声插进阴道里,吧唧吧唧地狂肏。

  

   “呃呃呃呃呃呃!!!”

  

   她的尸体随着抽插而发出一串娇喘,但没有任何高低起伏,侧着脑袋贴在地上的脸颊也没有任何表情,只有摊在体侧的双手握了握拳,腰肌也最后动了动,好像向后又翘两下。狗很快就射了,狗屌一阵颤抖,把她小屄也带动着一起颤抖,射完之后拔出来,她的娇喘也就随即停止了,拔出来的一瞬间她喷出来一股尿,然后狗的精液也从小屄缝里滴下来。狗又舔了她两口,然后走开,也不走远,蹲坐在路灯以外的黑暗处看着她。

  

   我和香堇回到车里,白雪却没跟过来,从楼梯跑下去。

  

   “你干嘛去!?”

  

   “开车下来接我!”

  

   我们把车开下楼,看见白雪跑向绣球的尸体,跑到她身边,蹲下来,和她的尚未瞑目的双眼对视,一把攥住她的裙子。

  

   “抓住你啦!”

  

   尸体当然没有任何反应,直勾勾地看着白雪。我不知道敢和尸体对视的人是什么勇气,但白雪就这样看了十多秒,最后也没有给她合上眼睛,就这样回到我车里。我开车从尸体旁边经过,从后视镜看到狗又回去找尸体了,具体之后要干什么就看不清了,我在小巷里一拐,以最快速度离开医院附近区域。

  

   三分钟的沉默后,白雪突然来一句:“刚才那只狗,怎么有点像小咪?”

  

   香堇吓得哆嗦一阵:“该……该不会是真的吧!!!?”

  

   我说:“人形的鬼都是假的,狗形的鬼能是真的?”

  

   “也是……”香堇舒心地说。

  

   我们姑且逃出了医院,但我不知道接下来该逃向哪。

  

   ………………

  

   …………

  

   ……

  

  

  

   十、

  

   我想逃到城外去,但是发现所有出城道路都有人查车,不是警方而是帮派成员们,我想象不出这是何等庞大的势力,居然敢公然封锁道路。但是他们能封锁多久?一天?两天?如果我在他们解除封锁之前在城里藏好,等他们解除了我再出去。

  

   “哎,白雪,今儿你再跟我们呆最后一晚上,明早我把你放下,你自己回去。等你回去了,你家里应该就不会兴师动众地找我俩了。”

  

   “他们会的!我不重要,他们一心想的是杀死你们!”

  

   我漫无目的地在城里乱转,很快发现这是一个错误的行为,我再一次被发现了,白雪家的人已经遍布整个城市了。我不仅出不去,而且全程受到监控,而我就算不动他们也会找到我。总而言之,我惹上这么大一个组织,基本就算是完了。

  

   “有车在后边追咱们呢!”香堇说。

  

   “唉,我觉得咱俩也就到这儿了,要不然我停车让白雪回家吧。”

  

   “你们使劲跑啊!!!”白雪在后座拍着我肩膀喊。

  

   我最终无处可逃,突然压到一堆铁蒺藜,车胎也爆了,扭两下差点撞树,我于是有点相信白雪说她们家人并不十分在意她,而是更想杀死我。我们跑下车,跑进最近的一栋建筑,好像是个四层居民楼,看起来很破旧。

  

   “我也开不动车了,咱在这儿躲一宿,歇会儿再说吧。”

  

   虽然我嘴上这么说,其实心里多多少少已经有底儿了,香堇也有底儿了:这就是我们最后完蛋的地方。我们爬上三楼,在楼道里稍微坐会儿,就听见外边一阵嘈杂的叫喊声。

  

   “他们车在这儿呢!车胎憋了!”

  

   “就在这楼里!注意保护二小姐!”

  

   “五哥让咱先围起来,他这就到!”

  

   白雪说:“五哥就是我爸。”

  

   我心想这绰号也够随意的,不像个黑帮老大。然而这人确实是,当他赶到的时候,所有人都对他鞠躬点头。借助路灯我看到一男一女从第二辆车里走出来,男的30多岁穿个西装马甲,女的穿着晚礼服裙和高跟鞋,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刚才高档酒宴上出来。

  

   “五哥!五嫂!二小姐就在这楼道里,绑匪一男一女,可能有枪,而且二小姐好像被洗脑了,居然帮助绑匪逃生!”

  

   “臭丫头!回去非得收拾死她!”

  

   “咱们怎么办?”

  

   “没事,我把这个绑匪的人脉摸清了。”

  

   接下来五哥仰头冲我喊:“兄弟!把我闺女放了,什么话都好说!!!”

  

   香堇说:“咱们没路可逃了,不如就听他的吧。”

  

   谁知五哥继续说:“什么舒服的死法任你们选!!!绝对不为难你们!”

  

   我心想这人可真诚实,也不哄哄说饶我们一命之类的,一上来就宣言要把我们弄死!很快一辆大轿子车开过来,跳下来一车保镖,然而不止有保镖,还有十多个女的。

  

   “你这人也无亲无故,我们想抓你点手柄还真不好抓,然后就只能朝你的女人下手了!看见没有,这帮小妞全都是你的女人,都是你给破的处,而且之后的开房记录不止一次!我没抓错吧?嗯!?”

  

   这群女孩最大的也才16岁,最小的比香堇还小,我当然全都认识,一切正如他所说。

  

   五嫂跟她丈夫说:“这种人渣能有什么感情,你就是抓一万个他玩过的小女孩也没用啊!”

  

   “不一定!没准有用呢!”

  

   小姑娘们全都裸体,有的哭着,有的还算平静,有的挣扎得厉害的反绑双手,也有的顺从的就什么都不绑。我从楼道窗户里露了下脸,她们看见了,都叫起来。

  

   “……救我!呜呜呜!!!”

  

   但也有的说:“别出来!躲好!不用管我!!!”

  

   还有的说:“原来你这么多女人!!!?”

  

   五哥说:“他楼上还一个呢!你们能不能活就看他了!来,侄女们,来来来,排成一排转过身去,背对着你们老公,手背后边,并排站好喽!”

  

   女孩们颤巍巍地服从命令,背对着我站成一排,十多只小屁股挨在一起,她们肤色身材各不相同,有的是如瓷器一般的纯白色,也有的则是健康的小麦色,有的臀部能勾勒出肌肉轮廓,也有的是两瓣肥嘟嘟的、柔软而弹性十足的小肉球。

  

   “看见这帮小丫头了吗?昂?我不知道她们对你来说算什么,但是只要你不出来我就打死她们!每三分钟杀一个!!!”

  

   我心里暗暗忧伤,定睛一看,居然连浪花也在其中!香堇注意到我忧伤的表情,吃醋地给了我一脚。

  

   “怎么你还嫉妒了?也好也好,临死之前好歹也尝了口醋。”

  

   “我可没吃错,我又不真是你女朋友!就是被你强奸的!”

  

   白雪她爸居然还真摆出一个脸盆大的数字显示屏,居然开始计时,红色的大数字跃动起来,尤其毫秒位,更是刷刷刷地晃着眼睛。所有人都能看得见,小姑娘们也能看见,白雪她爸举起一把短管霰弹枪,用枪管拍打她们的脸蛋和奶子。时钟蹬蹬蹬地跳着,很快一分钟就过去了。

  

   “你叫小菱吧?”他摸着一个女孩肩膀说。

  

   “我……我跟他没关系!别杀我!!!!”

  

   “今年15岁,11岁被破处,之后四年一直保持性关系,而且他还给你买过5000块钱的项链当礼物,我没说错吧?”

  

   “不关我事!他非要送我的!!!”

  

   “而你也同时和另外三个男人保持关系,旁敲侧击地索要礼物,最近怀孕了,不知道是谁的孩子,正准备做人流手术,做之前跟每个男人都敲了一笔钱。”

  

   “你………………你怎么知道!?”

  

   “这城市里没有我不知道的东西,我就是这城市的神!”

  

   白雪她爸戴上医用乳胶手套,左手中指从她屁股后边插进她的小屄里,小菱被插得一弯膝盖,嗓子里也“嗯哼~”地叫了一声。小菱是被反绑住手的,她用力扭屁股想甩掉,但是中指始终插在她小穴里,进进出出地抽插着,插了没有十几下就出水了。不知不觉已经2分半钟过去了。

  

   白雪她爸抬头喊:“虽然小菱有四个男人,但是毕竟你是第一个,你要是念旧情的话就主动滚下来,要是想多找几个陪葬的就尽管拖着!”

  

   我不说话,听见小菱在底下哭:

  

   “呜呜呜……别杀我……呜呜呜……嗯嗯嗯嗯嗯~~~~~!!!”

  

   “别哭了小侄女,杀不杀你不由我,就看你那个男朋友。”

  

   “求您了!!!我不想死!我什么都做!!千万别————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小菱突然发出一阵急促的娇喘,白雪她爸的中指突然加速,把她插得连话都说不清楚。时光飞逝,不知不觉已经2分50秒了!

  

   10!9!8!7!6!

  

   “啊啊啊啊我不想死啊啊啊啊~~~~~!!!!”

  

   5!4!3!2!1!

  

   计时器发出嘀的一声,中指又使劲抽插了两下,噗嗤一声狠狠拔出!小骚屄被刺激得紧紧一夹,屁股蛋子颤抖着,从缝里突然向后喷出一股尿液,向后甩出一米多,最后一点浇在自己后脚腕上,看起来是爽到家了。然而她可能没感受到这极致的舒爽,因为就在中指拔出小屄之前的两秒钟,一枚霰弹正中她的后脑勺,正中什么位置都无所谓,她的整个脑袋就像气球一样被打炸了!眼睛鼻子嘴之类的四处乱飞,粉色的脑子呈碎末状散落一地,黏在前方停着的汽车轮胎上。她的右脚还向前迈了一步以防摔倒,然而这也只不过是本能反应,她很快就歪倒在地上,膝盖和无头的脖子蜷缩起来,弓着后背,逐渐不动了。我的小女孩们全都看到了这一幕,有的简直吓傻了,也有的仍保持着相对的平静。

  

   我有点理解白雪为什么是这样一个性格了。

  

   白雪她爸又走到一个小姑娘身后,身材苗条可爱,长发及腰。

  

   “小缭是吧?嗯?初二学生,学习中等偏上,去年跟朋友唱K时候破的处,后来时不时还找他开房,但是也没碰过别的男的。”

  

   “哼!是又怎么样?”

  

   “不怎么样,就是感叹这么一个美人儿坯子就剩两分多钟可活了,可惜啊可惜!还是那句话,他下来了,你就能活。”

  

   小缭转向我,仰起头,用坚定的眼神看着我说:

  

   “人渣!我只知道你有别的女朋友,没想到有这么多!而且我没想到你和黑帮有仇!你真是害死我了!你如果是个男人就快下来!就算我死了也让我后边的女人少死几个!”

  

   白雪她爸一拍巴掌:“好!别看小小年纪,底气不是一般的足!来,让叔叔感受一下你的底气!”

  

   几乎是同样的动作,右手持枪顶着她的后脑勺,左手中指朝她屁股下面伸去,滑过屁眼溜进她的小淫缝,把她插得夹紧屁股向前一顶。

  

   “嗯~~~~~~~!!!”

  

   小缭强行忍住声音不叫出声,但还是从嗓子里发出沉闷的,奶里奶气的娇喘。她之前显然挣扎得很剧烈,不光手腕连脚腕都用铁链子绑住了。

  

   “嗯嗯~~~~~~!!!”

  

   “嗬!夹得真紧啊小侄女,定力不足的把JB插进去还不十秒就射了?松松,让我把手指头拔出来,有出有进才能抽插对不?”

  

   “呃呃……啊啊啊啊~~~~~!!!!!”

  

   我当然知道小缭下面有多紧,平常我都要给她舔15分钟才能润滑到容得下我的阴茎。现在这男的直接就捅进去了,当然抽不动。不过他似乎也不再试图抽插了,而是弯曲手指抠挠她的小屄肉深处!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小缭的兴奋点就在阴道前壁的某个位置,似乎被他一瞬间就找着了,尽管小屄夹得又紧又不够润滑,但这丝毫不影响他迅速把小姑娘送上快感的巅峰。小缭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涨红起来,眼神也由坚毅变得妩媚而迷离,娇喘声越来越急促,此时已经5分30了。

  

   “啊啊啊嗯嗯嗯嗯嗯~~~呃呃~~~你能不能再快点!?”

  

   “小侄女着急啦?叔叔保证让你好好爽一发,爽的是你这小身板,死前还是死后可就不一定了!”

  

   “嗯嗯嗯唔唔唔唔唔~~~~~~!!!”

  

   “这么快时间又到了,你看时间还五秒,5!4!3!2……”

  

   “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

  

   “1!”

  

   又是一声震耳欲聋的枪响,和刚才一模一样的景象再次出现,小缭的整个脑袋都被打成骨头渣子和碎脑浆,脑浆卷着乱糟糟的头发。她的身体向前倾倒,脚腕上有链子拴着,就算本能迈步迈不出去,就这么向前倒去,然而倒到一半却又停住了,紧俏的小骚屄居然还死死地夹着白雪她爸的中指,被他的胳膊挂住。白雪她爸也不用力甩掉,又继续刚才的动作往她G点抠两下,抠着抠着,小屄一松,呲溜一下把手指头吐出来,指尖和小阴缝之间还挂着异常黏稠的爱液黏丝。她的身体这下结结实实地向前拍倒在地上,趴在地上痉挛几秒,被打得血肉模糊的脖子断口喷出几股动脉血,鲤鱼打挺似地向上抬了抬胸,脖子上连着的一条脸蛋皮肤甩来甩去,抬了几下就不动了,紧绷的臀大肌也逐渐松开,双腿之间不紧不慢地流淌出一滩尿。

  

   “你们可别怪叔叔,叔叔我也是救女心切才出此下策,赶紧让你们男朋友爬下来,你们就都没事了!你,你是念念对吧?”

  

   “我是念念,叔叔好!”

  

   “哎!真懂礼貌!该上初二了吧?”

  

   “嗯,放完假就初二了!”

  

   “要被叔叔宰了,怕不怕啊?”

  

   “有点怕!”

  

   “怕的话就让你男朋友下来,叔叔把你放回去。”

  

   “不用,您快点宰了我吧。”

  

   念念是我刚认识不久的一个女孩,很调皮捣蛋的小姑娘,个子不高,中短发,脸蛋圆嘟嘟的,身子却很瘦,小奶子也还没发育,说是小学生也有人信。她的手脚都没被绑着,只是被脱光了衣服。

  

   “叔叔看看你的调查记录啊,你俩刚认识半个月,做过三次,没跟别的男人上过床,你是……在地铁上被他猥亵认识的?”

  

   香堇斜眼看我:“你还有这爱好呢?”

  

   白雪说:“猥亵是什么意思啊?”

  

   念念双手抚摸屁股蛋,向后提臀,臀缝扒开,白净的小嫩屄向后迎。

  

   “叔叔是不是该摸我了?”

  

   “我累了,你自己自慰吧。”

  

   白雪她爸可能对太积极的女孩没兴趣,而念念就是个性欲极强的小骚货,真不知道她长大了是什么样,不过可能她也没机会长大了。此时已经过去将近两分钟了,念念把手伸到腿间揉起来,没几秒就把自己揉湿了。

  

   “嗯嗯……你们……别看着我……”

  

   这时有个贼眉鼠眼的小喽喽说:

  

   “五哥,这小妞给我玩行不?”

  

   “玩吧。”

  

   小喽啰高兴地跑过去,小骚货也往后迎,结果白雪她爸又说:

  

   “等我宰完再说。”

  

   看时间只剩下40多秒,喽啰不着急,念念却有些失望的表情,继续给自己自慰,左手中指从体前插进小屄里,右手中指从体后插进小屁眼里,前前后后地用中指插自己双洞。

  

   “啊啊啊~~~~~~嗯嗯~~~~~~~~”

  

   “快点快点!趁你没死再把自己摸湿点!”喽啰催她说。

  

   “嗯嗯嗯嗯嗯~~~~~~~~自己弄的不如别人舒服~~~~”

  

   只剩20多秒的时候,喽啰已经脱裤子了,念念盯着他的裤裆睁大眼睛,小嘴也惊讶地张开了:

  

   “啊啊啊啊……一会儿我里面要插进来……这么大的鸡鸡!?”

  

   “别废话了赶紧揉,你里边不弄湿点我都插不进去!”

  

   “好!!啊啊啊啊~~!!!”

  

   念念突然咬紧牙关使劲抽插自己下面,嗯嗯嗯地娇喘不停,小细腰也前后晃动。然而枪口已经对准她脑袋了,这次不是后脑勺而是额头。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要去了~~~~嗯嗯嗯~~~~~~~”

  

   10、9、8……

  

   “嗯嗯嗯嗯嗯~~~~叔叔多给我十秒钟!!!!”

  

   7、6、5……

  

   “不行。”白雪她爸说。

  

   4、3、2……

  

   “叔叔好坏~!!!”

  

   1!!!!!

  

   如期而至的一声枪响,念念的小脑瓜就像从30楼扔下去的西瓜一样被拍得粉碎,从可爱的小脸蛋到聪明的小脑子都瞬间化为一团血雾。她的身体向后一坐,摔了个屁蹲,但是居然第一反应没躺下去,就这么在地上坐着,中指居然还在吱溜吱溜抠着自己小穴,膝盖痉挛着夹两下,真不愧是骚到骨子里的小浪货,她下边还本能地自娱自乐着,断裂的颈动脉喷出几股血,暴露在空气里的声带也咯咯咯地震动着,仿佛还在娇喘不停。喽啰掐着她腋窝把她拽起来,从身后搂住她的小细腰,把她抱起来,使她的双脚悬空,然后把她自己的中指从身体里边拔出来,发出可爱的“啵”的一声,巨大的阴茎对准已经充分润滑的小嫩穴,噗唧一下捅进去!念念一瞬间仿佛被贴了硫酸试纸的无头青蛙一样,全身上下都剧烈地颤抖起来,小手在空气中乱抓,小脚也胡乱踢蹬,喽啰也不管她还有多少小动作,毫不怜香惜玉地狂肏她的小艳尸,每肏一下就从颈部喷出一大股鲜血,十几下之后血流越来越少,从她腿间淅淅沥沥地淋下少许尿液,顺着脚尖流到地上,她也基本停止了乱动。喽啰看她括约肌差不多松了,又开始肏她屁眼,原本缩在一起的小屁眼被瞬间撑开黄瓜粗细,把她“疼”得最后又挣扎两下,臀大肌一绷劲,屁股缝又夹起来,反而是给奸她尸的人一点额外的舒服。

  

   奸尸不影响时间继续流逝,白雪她爸已经走到另一个女孩身边了。死了三个女孩之后,剩下的很多人已经心灰意冷了。

  

   “求您了……不要……”

  

   “雪琳是吧?高一毕业快上高二了,初三时候破的处。这小子艳福不浅啊,玩的都是一群小美人,我还纳闷这世界的处女都跑哪去了,敢情全都毛都没长就破了。”

  

   “叔叔!叔叔求您,别杀我,也别杀他!一定是哪搞错了!!!”

  

   “我闺女就在上边当他人质,你说我能搞错什么?别废话了!再废话一分钟都过去了!”

  

   “别这样叔叔……我是无辜的……我什么也不知道……他是黑帮的事也没跟我说过……别————啊~~~~!!!”

  

   白雪她爸果然喜欢折腾这种女孩,伸手就往她屄上摸,摸两下就把中指往里捅,然后食指也伸进去。

  

   “啊啊~~~~~~~啊~~~~~~~~!!!”

  

   “跟刚才的还真不一样,这么点年纪屄就这么松,我看看调查档案啊,从破处起你俩开房24次,两月前是最后一次,上个月检测怀孕。”

  

   “啊啊啊!!!?您……连着也知道!!!?”

  

   “我说了我就是这座城市的神!我是无所不知的!我还知道你目前没有人流计划,似乎正在犹豫要不要生下来。勇气可嘉啊小琳,16岁当妈的生活可不好过。”

  

   “嗯嗯~~~~求叔叔别摸我了~~~~~”

  

   “我这是伸进去帮你揉揉子宫。”

  

   “不行~~~啊啊啊~~~~真的不要~~~~~~拔出去~~~!!!”

  

   “那好吧。”

  

   白雪她爸还真把手指拔出去,吱溜一声带出不少粘稠的淫水。小琳被刺激得又是一阵娇喘,屁股不停地抖动。

  

   “啊啊啊啊~~~您~~~真拔出去了?”

  

   “是你说的啊。”

  

   “您一定要杀我吗?”

  

   “那当然没得商量。”

  

   小琳露出悲伤的表情,红润的脸颊上淌着泪珠。她用双手摸自己的两只奶子,碗形的奶子鼓囊囊的,两只奶头翘起来,她用手从乳房根部撸到奶头,重复撸几下,从奶头里居然挤出少许乳汁。在这个过程中,她也轻微地娇喘着。此时只剩不到最后一分钟了。

  

   “嗯~~啊啊~~~~~准备把我宰了吧~~~~”

  

   白雪她爸用枪顶住她后脑勺,她依然给自己榨乳,越榨越多,奶水一个劲地往外滋,就好像胸前自带两个白色小喷泉一样。

  

   “啊啊啊~~~~宝宝还没出生~~~~就再也喝不到奶水了……”

  

   “我能继续摸你不?”

  

   “不要~~~~!”

  

   于是白雪她爸就真不碰,只是用枪指着她,时间一秒秒过去,只剩半分多钟了。小琳看着数字跳动,突然收起眼泪,小屁股向后一噘:

  

   “叔叔摸我。”

  

   “怎么又让我碰了?”

  

   “我~~~~嗯嗯~~~~~~~我的小命都快被您拿走了,摸我阴道这种事您就随便吧,反正等我死了之后这副身子还不一定被您拿去喂什么……”

  

   白雪她爸果然又把中指伸进去,就算半天没碰也比刚才润滑了许多。

  

   “……嗯~~~!!!只希望您别让我舒服到一半就打死我~~~~”

  

   “反正我卡着时间开枪,你们小屄高潮得不是时候也赖我?”

  

   “就赖您!嗯嗯~~~我们的小……小屄……高潮的开关……都被叔叔掌握着!”

  

   “那我就让你活着爽到底吧。”

  

   “谢谢叔叔!嗯嗯嗯嗯嗯~~~~~~”

  

   然而白雪她爸又把手指头抽出来了,快要高潮的小嫩穴发出一串哔哔啵啵的收缩声。

  

   “呀~~~!?叔叔怎么拔走了!?还有15秒!人家还能来得及!!说话可要算数哦~~~~~快点再插进来嘛!!!”

  

   白雪她爸果然又插进去了,然而却不是手指,而且短管霰弹枪的枪口!坚硬的枪口毫无阻拦地滑进小琳稚嫩的小骚穴里,一下就捅到深处,然后就像自慰棒一样进进出出地抽插着。

  

   “啊!!!!!?呃~~~~~~~~~!!!!!不要~~~!!!”

  

   “我就拿这个肏你,等你高潮完了就内射。”

  

   “内……射!?这算什么内射呀!小宝宝都要被叔叔射烂了!呃呃呃呃!!嗯嗯嗯嗯嗯~~~~~~~~~!!!!!!!!不要不要!!!”

  

   随着一阵猛烈的抽插,坚硬的金属枪管疯狂摩擦着粉嫩潮湿的小阴肉,她突然睁大眼睛,脑袋一仰,双手狠狠抓住自己的奶子,稀薄的乳汁滋得老高,就像一场喷泉表演到达了高潮!

  

   “不要不要!啊啊啊啊!!!!不要下面!!!!求叔叔了!!!”

  

   “小骚屄爽糊涂了吧,一边高潮一边喊什么不要。”

  

   10、9、8……

  

   小琳的浑身肌肉都在剧烈的高潮中紧绷起来,脚尖高高地向上踮着,屁股使劲向后翘,两侧臀部紧紧地夹起来,仰起脑袋闭上眼睛享受着最后也是最剧烈的一次高潮。她的嘴里还在发出稚嫩的叫声:

  

   “不要不要嗯嗯嗯嗯~~~~别打那里~~~讨厌叔叔~~~!!!!”

  

   7、6、5……

  

   随着最后一阵颤抖,她的身体突然间松弛下来,最愉悦的几秒钟转瞬即逝,她的高潮也算是有始有终。敏感的阴部神经无法忍受摩擦刺激,下意识地扭着小腰往前躲。

  

   “啊啊啊别插我啦~~~!!高潮完了正敏感呢~~~~~~求叔叔别打下面!!!”

  

   4、3、2……

  

   抽插果然戛然而止,然而最后一下没抽出来,而是狠狠插到深处。小琳被插得睁大眼睛发出一串高亢的浪叫。

  

   “呃~~~~~!!!!!!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人家不要这么死!!!”

  

   1!!!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噢噢噢噢~~~!!!!!!”

  

   啪——————————!!!!!!!!!

  

   这声枪响比刚才的都显得沉闷,小琳的阴道子宫以及外面的肌肉脂肪和皮肤都发挥出了良好的消音作用。不过可惜她还是太细皮嫩肉了,低挡不住子弹的冲力,原本白净的小肚子突然间就炸开了,各种血红的东西飞溅出去四五米,满地都是碎成肉渣的肠子膀胱和子宫,其中可能哪一小片就是她怀上的婴儿。白雪她爸抽出枪,枪杆上还沾着粘稠的爱液和鲜血,从后面看小琳只是腿间流了点血,好像只是来例假似的,但是从前边看就是另外一幅景象,盆腔里的所有零件都被掏得一干二净。她呆呆地站在原地,枪杆抽出来的瞬间她居然还娇喘一下,低头看看自己小腹,看两秒钟,蹲下去,屁股着地坐下来,伸直双腿,慢慢躺下,直勾勾地看着天空,流出最后两行泪水,就这样一动不动了,唯有两只小奶子里的压力还没释放完,依旧像两只小喷泉一样滋出清淡如水的乳汁。

  

   ………………

  

   …………

  

   ……

  

  

  

   十一、

  

   “我已经没处可逃了。”我跟白雪说。

  

   “那你们怎么办?”

  

   “我们没什么‘怎么办’的,咱们一起下楼去,我看你也累了,回家睡觉吧。”

  

   “嗯,下去吧。”香堇也说。

  

   白雪趴在窗台上喊:“爸爸!那我们就先下去了,你可不许杀他们!”

  

   “下来再说吧!”白雪她爸说。

  

   “那可说好了!!!”

  

   “嗯嗯说好了,下来再说……”

  

   我知道白雪她爸也是糊弄她,但我也没心情继续躲着了,香堇也很不舒服,我已经把最后一点秘制麻醉剂给她打进身体里了。于是白雪在前面,我扶着香堇在后面,就这么波澜不惊地走出楼门。

  

   “二小姐!!!”一些保镖激动地喊。

  

   “爸爸妈妈!!!”

  

   我几乎是一瞬间就被控制住了,被押在一辆汽车前盖上,香堇也被白雪她妈用枪指着,白雪难受地坐在一条长椅上。作为人质的女孩还有八个,依旧齐刷刷地趴成一排,看见我下来了都松了口气。

  

   “五哥五嫂,我们是不是先把二小姐送走?”

  

   “对,送走吧。”

  

   几个保镖打开车门,想请白雪上车,白雪不上:

  

   “你们干嘛押着他!该不会是要杀他吧!?我爸可是都说好了!”

  

   “不杀不杀,把他放开。”白雪她爸说。

  

   于是拧着我胳膊的人把我放开了,我狼狈地看着白雪。白雪松了口气,正要上车,却又非常不安地说:

  

   “真的不杀他对吧!?”

  

   “真的真的,一言为定。”

  

   白雪她妈也说:“这对哥哥姐姐以后就要到别处去生活了,就要离开甜水市了,会去一个安全的地方。”

  

   “那我以后不就见不着他们了吗!?”

  

   “宝贝儿,宝贝儿也想让哥哥姐姐幸福快乐地生活对吧?在这里太危险了,一定要到遥远的地方去。”

  

   白雪跑过来,仰视着我:

  

   “我爸我妈该不是骗我呢吧!?你们真的是要幸福快乐地生活对吧?”

  

   我看一眼香堇,香堇点点头,微笑着对白雪说:

  

   “白雪妹妹一路上关心我们,我们都特别谢谢白雪妹妹。叔叔阿姨真的要带我们去遥远的城市生活了,我们一定会想念白雪妹妹。”

  

   我也说:“好好生活,每天高高兴兴的,没事闲的少杀点人,别再弄死自己的幼儿园同学了。”

  

   “欺负我的也不行吗?”

  

   “欺负的没那么严重就放了吧。”

  

   “好!!!”

  

   “而且注意你自己的安全。”

  

   “嗯!你们也是!香堇姐姐刚做完手术还要好好养伤,你可得负责把她照顾好了!”

  

   “放心吧,小丫头。”

  

   白雪和香堇拥抱一下,也和我腿拥抱一下,小脸蛋挂上点泪水,恋恋不舍地坐进汽车。

  

   “那,哥哥姐姐再见!”

  

   “嗯再见了,回家洗个澡赶紧睡觉吧!”

  

   我和香堇看着后玻璃里的白雪的背影逐渐远去,感觉故事也差不多落幕了。

  

   ………………

  

   “女儿不好哄。”白雪她爸说。

  

   “嗯。”我说。

  

   我们又站了几分钟,等白雪的车彻底开远了,白雪她妈才说:

  

   “你们也算陪我闺女转了一圈,转回来了胳膊腿也都还在,就是死了条破狗,也都是无所谓的事。不过唯独就是有些脸面上的事不好办……”

  

   香堇突然说:“你们能不能让我走?我其实也是被他绑架的!”

  

   我简直气炸了:“骚屄!你今儿非得陪我一块儿死!”

  

   “我凭什么陪你死!?我也算是受害者!!!”

  

   “你他妈!!!你算你妈逼的受害者!你就是得陪我死!!!!”

  

   白雪她爸说:“我相信你确实是受害者。”

  

   香堇这小丫头松了口气,然而白雪她爸又溜达到我的小炮友们身后,有聊无聊地在她们小屄里抠,抠两下把枪口插进其中一个湿透了的小嫩屄里,是我认识的最浪荡的一个女孩,她被插了之后娇喘一声,本能地弯腰提臀——

  

   “啪!”

  

   小骚屄里响起沉闷的枪声,肚皮很不自然地扭曲一下,吐出口血,向前栽倒在地,栽倒之后依然跪在地上撅着屁股,从屄缝里向后射出一股粘稠的血沫。

  

   白雪她爸对香堇说:“我相信你确实是受害者,可惜我们不是公安局。”

  

   别的人质女孩吓得又哆嗦起来:

  

   “您不是说他下来了就放我们走吗……”

  

   “你们可比我闺女好哄多了。”

  

   “什……什么!!!?呜呜呜……”

  

   白雪她妈下令保镖把香堇扒光了,露出手术的缝合线和各处伤痕。香堇无力地挣扎了一小会儿就连尖叫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默默流眼泪。白雪她爸又继续兴趣十足地依次射杀我的前女友们,意外的没有太多哀嚎声。浪花甚至开始自慰,满脸都是幸福的笑容。

  

   “浪花!?”

  

   “他们把我哥打死了。”

  

   “什么!?石礁死了!?是我把你们连累了!你为什么还笑?”

  

   “死之前他们逼我哥肏我,肏了半个多小时,那是我亲哥,不是外边瞎认的那种,我俩住一块十多年也没想过上床,结果刚才……嗯嗯~~我现在还腿打颤呢!我哥JB可比你大多了,而且活儿比你还好!先是小屄,然后屁眼……”

  

   浪花的小屄缝里流出些精液,她用中指塞回去。

  

   “……嗯~嗯嗯~~~她刚才还亲我~~~!还真敢射自己亲妹一肚子~~!我这就找他算账去~~~~”

  

   不知不觉已经轮到浪花了,浪花还在借着精液的润滑自慰,抽插自己的小阴缝。白雪她爸也不玩她,从背后一脚踹倒,平趴在地,霰弹枪口竖直向下,对准她的两瓣圆润的臀部,连开三枪!浪花的小腰随着枪声接连震了三下,同时“嗯!嗯!嗯!”地娇喘三声,白里透红的小翘臀突然嵌进去数百枚霰弹钢珠,而其中有一些还穿透盆骨进入柔软的盆腔,无疑把她直肠子宫阴道膀胱全都射成蜂窝状了。也有无数钢珠射在她屁眼上,两条阴唇也被钻进去好多,噗唧一声在她腿间喷出一大股东西,除了血液之外就是粘稠的乳白色,也不知道是他哥的精液还是她自己的爱液和尿。

  

   白雪她妈从包里掏出一根刚切下来的鸡巴,塞进浪花的血肉模糊的小屄里,浪花依然保持着一副挂着红晕的幸福的微笑,就这么含着幸福的眼泪死了。

  

   都说人在临死的时候求生欲没有那么强,所以才有二战德军排队枪毙战俘的场景。而此时我深深地体会到了这种感觉,我看着满地的尸体,感觉自己也已经是她们中的一员了。除香堇外还剩下六个女孩,当然也都是我曾经的小炮友,她们可能看见第一具尸体的时候还哭喊过,而现在连哭喊都不哭喊了,呆呆地站在原地,手脚就算没被捆着也不再挣扎或反抗,一群保镖在她们眼前奸淫尸体——勉强还能使用的那些尸体,不能使用的就用刀戳个窟窿凑合用,而她们知道自己马上也会变成那样子。

  

   白雪她爸拿出一支长筒步枪,高声命令她们说:

  

   “全都跪下,弯腰趴着,腰往上翘,用手把小屄扒开,我就不给你们每人三分钟了,趴好了一会儿就完。我有几颗步枪子弹可能受潮了,不知道哪个能用,射你们也不糟践。”

  

   六个女孩顺从地跪下,小手伸到大腿后面掰开小嫩穴,12只白里透红的小脚心翻过来,紧张地弯曲着脚趾或者来回蹭着。白雪她爸走到女孩们屁股后面,把子弹填进弹匣里,一拉枪栓,一米多长的枪口斜向下,插入第一个女孩小屄里,刚插进去就“啪”的一声枪响,射得女孩浑身哆嗦,射完立刻抽出来,枪口再插第二个女孩的小屄里。紧接着就又是一声枪响,第二个女孩是并着腿跪着的,直接被子弹顶得朝前栽倒,平趴在地上打滚。枪口再插进第三个小嫩屄里,第三个是叉着腿跪着的,一声枪响,枪口抽出,她反而触电似地立起上半身,小血屄里喷出一股粘稠的子宫肉沫。而第四个不听话,双手掰开臀缝撑开粉嫩紧致的小屁眼,于是枪口也顶在小屁眼上,一枪就把小女孩给爆菊了。第五个正在自慰,枪口插进潮湿的小骚屄里,一抠扳机,咯噔一声哑火了,把她吓得“嗯”地娇喘一声,小骚屄狂夹几下,枪口暂时拔出来,牵出一股淫荡的黏丝,白雪她爸于是把受潮的子弹弹出来,又填进去两枚好的。

  

   “叔叔快点~~”

  

   枪口再次插进去,她屁股向后一迎,屄肉紧紧夹住枪管,只听一声响亮的枪声,这回这只欠肏的小骚屄才被真的射爆了,枪管抽出来之后就呃呃呃地在空气里狂扭屁股,从阴缝里甩出来的屄肉肉渣飞溅得满地都是。而这时候刚才第一个被步枪爆穴的女孩才彻底停止了痉挛,被人拉走奸尸去了。还有最后一个女孩,白雪她爸说你跑吧,我最后玩个移动靶,你跑过那个拐角我就放了你。她说句谢谢叔叔,拔腿就跑,跑出20米快到拐角的时候,一声枪响,她突然停在原地,也不摔倒,夹紧膝盖半蹲着嗯嗯浪叫。

  

   “叔叔把我小阴蒂给打没啦!您是诚心的吧!”

  

   “是我诚心的,阴蒂儿没了又不耽误你跑步!你跑呗!”

  

   “我不跑了!我想被叔叔弄到潮吹喷尿!”

  

   白雪她爸看我一眼:“你认识的怎么都是这种骚到连命都不要的丫头?”

  

   “她们活着时候连我都不知道。”

  

   小姑娘弯下腰把小屄掰开冲着我们,白雪她爸举枪就射,小骚屄上原本紧致粉嫩的小尿眼儿突然变成一个鲜红的血洞,一股骚尿如炸裂的水龙头般喷涌出来,她也踮起脚尖,阴肉一翕一张地享受着最后的高潮。她还嗯嗯啊啊地没死透,就已经有两个保镖把她扛走奸尸去了。这些女孩很多都是被爆穴或者爆菊而死,奸尸的小喽啰们鸡巴都被染得血红。

  

   不知不觉就只剩我和香堇了。

  

   ………………

  

   “别杀我!别杀我!!!我是被他绑架的,今天下午之前我跟他见都没见过!!!!”

  

   白雪她妈把枪口塞进香堇嘴里,香堇吓得使劲哆嗦,眼睛也闭上了,虽然我想破口大骂,不过看她都这样了,骂她也没什么意义。白雪她爸拿刀把她缝合线又剪开了,她再次像开膛破肚的死鱼一样,血流得长椅上哪哪都是,而她自己则是连挣扎的劲也没有了。白雪她爸把手伸她肚子里掏,在盆腔里摸来摸去,也不知道触及她哪块神经了,她一下把大腿叉开,小骚屄夹个不停,一只手抓着她的尿泡突然一攥,噗唧一声,从她尿道口里喷出一大股水花!白雪她妈又把枪从她嘴里掏出来,她就一个劲地哼唧着。

  

   “不要……嗯嗯……嗯哼……别杀我……别捏我那儿……”

  

   白雪她爸又狠狠一攥她子宫,香堇突然睁大眼睛,整个身体都拱起来,大腿又紧紧夹上,一大股乳白色半透明的液体从她小屄流出,真的是很大的一股,就好像一整瓶胶水都被打翻了!

  

   “呃呃呃呃……!!!!!”

  

   “把她胳膊腿儿卸了!”

  

   一个强壮的保镖从车里拿出手斧,香堇吓得从长椅上滚落下来,向我这边爬过来,像婴儿一样用膝盖爬行,身体下边拖着一小节肠子。她紧紧搂着我脚腕子,竭尽全力哭喊着:

  

   “救我!!!求你了!!!!啊啊啊啊!!!!!”

  

   “滚!!!!”

  

   白雪她妈突然用枪指我脑袋:

  

   “你,肏她,听话就给你个痛快。”

  

   我心想反正要死,不肏白不肏,于是把裤子一脱。香堇吓得再也不搂着我了,反而转身要爬到更远,白雪她妈说先等等,把拿斧子的叫过来。几个保镖过来把香堇摁住,踩着她的手腕脚腕,拿手斧的单膝跪着,膝盖压在她屁股上,扬起斧子,对准她的左大腿的臀下线,狠狠劈下,“咔嚓”一声!

  

   “呃——————————!!!!!!!!!!!!!!”

  

   连着砍了四五下,就跟肉店剁大骨头的力度差不多,她的一条左腿就连皮带肉地从身上拖离开了,原本蜷缩着的脚趾头也慢慢松开,但看这条腿也能看出腿的主人年龄不大,长度也就多半米,细皮嫩肉保养得不错,而且肥肉也不多。断面一点也不整齐,有两刀砍错位了,下半边的屁股也被剁下来,耷拉着血肉模糊的肉片,地上还有飞溅出来的肥肉渣子。然后拿斧子的又换一边,把她右腿也剁下来,剁的时候她还使劲蹬踹小腿,咔嚓一声切断骨头她就老实了。白雪她爸提着她的两只脚腕子,一左一右,走到一个废汽油桶旁边,两条腿毫无知觉,膝盖关节像木偶一样随着甩动而一弯一曲的。白雪她爸直接把两条腿扔桶里,大腿朝下,脚背搭在桶沿上,倒上汽油点上火呼呼地烧。

  

   “你看你脚丫子着火了。”白雪她妈跟香堇说。

  

   然后又跟我说:“肏吧!”

  

   我俯视着失去双腿的香堇的下半身,拿斧子的真是一截腿都没给她剩,连屁股都削去半截,两个血红色的圆形大断面之间只有一小条皮肤是完好的,也就是她粉嫩潮湿的小骚屄。我叉着腿跪坐在她后边,鸡巴朝前,掐着她腰往后一拽,往她小血屄里一插,没想到她腰还挺有劲,被我插的一瞬间突然上下一扭,屁股断面的血蹭我一身。

  

   “啊!!!呃呃!!!嗯嗯嗯嗯嗯~~~~~~!!!”

  

   她连哭都哭不出来,也只剩下叫唤了。我一边在后边肏着,拿斧子的又用膝盖押着她后脖颈,朝她肩膀一顿猛砍,每砍一下我都感觉她小屄肉紧紧一夹,而她也发出一阵半哀嚎半娇喘的叫声。就在我确信她也被我肏出来感觉的时候,她的两只胳膊也被剁掉了,也扔进熊熊燃烧的铁桶里,她的一只脚丫子已经糊了,另一只才刚被烧得有点红,发出烤肉的香味,也能听见脂肪被烧化了的滋滋响声。

  

   “呃~~~~~!!嗯嗯嗯~~~~~~~~~!!啊!!!!”

  

   “把她翻过来!”白雪她妈说。

  

   我把香堇翻过来,让她在我鸡巴上旋转180度,反正她现在连手脚都没有了,翻个身也没难度。她仰视着我,脸蛋沾着眼泪和尘土混合而成的泥巴,但依然难以掩盖延伸至耳根的红晕,这小骚货又兴奋又绝望着。我俯视她敞开的腹腔,粉嫩的子宫在我的抽插下愉悦地痉挛着,不过没痉挛几下,白雪她爸拿个刀,左手一把抓住她子宫,拽出肚皮,右手刀刃在子宫口处来回切两刀,我也感觉龟头一凉,不过切的不是我,只是碰一下而已,但之后我突然觉得她子宫口一松,我似乎能插得更深,深得我能从她腹腔里看见我的鸡巴——她的子宫被切走了,阴道变成了一截两端开口的肉管子。

  

   “呃呃……嗯哼……我……嗯嗯嗯——————!!!”

  

   白雪她妈说:“小丫头高潮了。”

  

   我说实话没看出来,也不知道她们女人是不是能捕捉到奇特的信号。白雪她妈用脚尖顶顶香堇太阳穴,问了句“是不?”香堇居然闭着眼睛点点头,又有最后一股泪水从闭上的眼角流出来。我突然莫名兴奋,猛肏几下,射了她一肚子,精液沾在她的膀胱和肠子之间,她也最后哼唧几声,失去子宫的阴道依然敏感着。

  

   莫名的兴奋使我射精,射精之后不到十秒,我突然又产生一股莫名的厌恶,看着她的四肢断口,看着血淋淋的半截肩膀和屁股,搂着她的腰,感受她的体温和颤抖,感受她阴道壁的收缩舒张,看着她的内脏蠕动,一切一切都使我感到厌恶不堪!我赶紧抽出鸡巴后撤两步,抽出来的一瞬间还把她蹭得“嗯哼”一声,小骚屄有点夹不紧,敞着一个洞,也漏出一股骚尿。

  

   在白雪爹妈的命令下,一个强壮的保镖把她所有头发都一把攥住,把这具没手没脚的身体提起来,提起来的时候她还没尿完,小水柱还淅淅沥沥地往下流着,保镖把她提到铁桶边,往前一甩,把她甩进桶里,和她的胳膊腿并排立着,可以听到尿液浇在火上发出哔哔声。她只尖叫了一声,可能火焰烫伤了她的嗓子,但不代表这就死了,铁桶突然咚咚作响,仿佛往易拉罐里关了一只耗子,可以听到她在里面疯狂地摇头扭腰,有两下差点把桶弄倒了,铛铛铛地使劲乱动,不过动静还是越来越小,过了整整一分钟才逐渐安静下来,还有少许声音,应该上面身体的把下面的身体压碎的声音,可能她的骨头已经烧酥了。

  

   这时开始有枪对准我。

  

   突然一辆汽车驶来,停在旁边,从驾驶室里走出来的居然是白雪!我稍微以为自己在做梦,且不说年龄问题,她的小短腿能够着油门?不过一切都又如此真实,连她爸妈都大吃一惊。

  

   “我忘了留电话了,你们要是去别的城市,就给我打……”

  

   白雪看到满地的女孩尸体,看到有枪指着我,看到熊熊燃烧的铁桶,以及插在桶里的焦糊的人类残骸,稍微愣住了。

  

   “你们骗我!!!!!!”

  

   她爸赶紧惊慌地说:“我们没有骗你,你看你看,他不是还活着呢?”

  

   “香堇姐姐呢!?”

  

   “那个那个,已经送走了……”

  

   我再也不打算哄小孩玩了,扯着嗓子嚷:

  

   “香堇在桶里烧着呢!”

  

   白雪看着燃烧的铁桶,终于发出绝望的哀嚎。

  

   “啊!!!!!!!”

  

   她冲到桶边,一脚把桶踹翻了,瞬间火光四起,把所有人都吓一跳!香堇的四肢都变成焦黑的骷髅了,胸腔和盆腔也都糊了,两排焦黑的肋骨暴露在空气里,小屁眼还冒着烟,熏黑的小骚屄上还有一条水迹,是淌出体外之后蒸发掉的尿。她的脑袋不知为何还是好的,眼睛睁得圆圆的,也没什么表情,直勾勾地看着白雪,白雪稍微不哭了,叫了声“香堇姐姐”,香堇把头扭过去,准确地说是酥脆的颈椎突然烧断,脑袋掉下来滚到一边去了。

  

   “啊!!!!!!!呜——————————!!!!!!”

  

   我因为喊了一嗓子,被狠狠踹倒在地,枪口顶住我后脑勺。我知道自己要死了,这下真的结束了。这一路上,如果说香堇还算是善良的人,我还能在善良和邪恶之间做出少许抗衡,那么白雪才是真正的魔鬼,现在故事结束了,我们三个之间,善良的和略存人性的都死了,只有彻头彻尾的魔鬼还活着,这似乎不是一个有教育意义的故事。

  

   “白雪!!好好活着!!”我趴在地上说。

  

   白雪她妈赶紧把她抱过来以免烧伤,像哄小孩似地说:

  

   “听妈妈说,小桃,爸爸妈妈如果不杀他们的话……”

  

   我心想白雪果然不叫白雪。

  

   她爸突然发疯似地狠狠抽她一巴掌:

  

   “让你再哭!死俩绑票的你瞎J8哭,你爷爷死时候咋一声都不哭呢!?扇死你个贱逼丫头!让人知道五敛会的二小姐帮着绑匪全城逃跑,我跟你妈的脸都丢尽了!”

  

   “你把小桃吓着了!!!”白雪她妈说。

  

   “吓着个屁!我看她脑子有问题!我就是得给她扳扳!!!”

  

   “小桃还小!!!还不懂事!她能知道什么!!!”

  

   “还小是吧?不懂事是吧?成!成!我就让她懂懂!”

  

   白雪她爸突然把霰弹枪顶在我后脑勺上,我和白雪对视着,看到她睁大眼睛,看到火光映在她的水灵灵的大眼睛上,我知道她的心里住着一个放荡不羁的魔鬼,但此时我看到的是一个真正的活泼可爱的小姑娘。这也是我看到的最后一幕。

  

   !!!!!!!!!

  

   ………………

  

   …………

  

   ……

  

  

  

   ……

  

   …………

  

   ………………

  

   十二、

  

   我没有成为童话里的白雪公主,但我却居住在一个只有白雪的城市中。这里的雪很厚,永远也不会化掉,在我到来之前就已经存在了几百甚至几千万年,等我死后也将存在这么久。

  

   “你的逻辑不对。”我丈夫对我说。

  

   “我什么逻辑不对?”我问。

  

   “你整个人就没有符合逻辑的地方。”

  

   我心想他又吃饱了撑的逗我玩了。

  

   “我不符合逻辑?别人还说你和银狐的话不符合逻辑呢!”

  

   “不一样啊,我们只是说话或者做事思路不符合逻辑,你是从头到脚就没有符合的地方。我说的不是感性理性的问题,不是说你这个人太过于感性思维而没有理性。小桃,你这个人,就连你的‘感性’也是毫无逻辑可循的。”

  

   我捏他脸:“这算啥玩意?新的贬人方式?”

  

   “不是不是!就打个比方,瑟米西沃安教会那群人善于洗脑,但绝对洗不了你,不是因为你过于理智,而是因为你的感性的G点和别人毫不相同。”

  

   “什么感性的G点!咱儿子还听着呢!”

  

   “他?他自己都当爹了,你还当他小孩呢?”

  

   我摸着儿子的脑袋:“你应该是智商随我了,情商随的你爸。”

  

   旁边的银狐说:“是,幸好不是反过来,否则的话就得关笼子里以免咬人了。”

  

   我们瞪银狐一眼,这小丫头拿人开涮也就算了,一涮涮我们一家三口子!

  

   我丈夫说:“白眠,你让你妈给你讲个故事吧。”

  

   “什么故事?”

  

   “白雪公主的故事。”

  

   “小杏姐姐给我讲过了!”

  

   我说:“不不不,不是那个所有人都知道的通话,而是一个,我自己就是白雪公主的故事。”

  

   ……………………

  

   ………………

  

   …………

  

   ……

  

   (完)

  

   19.3.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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