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章冥抻直身子，巴望着远处。
超市的等候区零星坐着几个人，各自低头看着手机，目光时不时瞟向这个穿着职业装束坐在瑜伽球上的女人，这也不怪他们，那双被黑丝包裹的匀称长腿实在太过诱人。
女人面相成熟美艳，姿势却有些少女作态。她双手撑在紧紧闭合的大腿之间，小腿叉开，踮起脚尖勉强支撑在地面，令她高挑的身形不至于失去平衡。
刚刚还一个人都没有，才一会儿功夫，怎么来了一、二、三……四个人。
章冥皱着眉，暗骂这该死的家伙怎么还不回来。
她感觉到座位上的人开始时不时抬头看自己，心想自己坐在瑜伽球上，又没有看手机，僵着身子纹丝不动，怎么想都很奇怪。
于是她只能硬着头皮，脚尖轻点，悠哉游哉地晃动起来。
悠闲只是表面上的。章冥在心里快把许婧的祖宗十八代骂了个遍，却只能强压住慌乱与快感，勉强地维持着没有表情的表情。
一个成熟女人一脸严肃地玩瑜伽球，场面未免有点好笑，然而没人笑得出来，男士女士们都被她板正西装都掩盖不住的前凸后翘吸引住了，而那副身体正随着水蛇腰下的瑜伽球轻轻摇摆。
座位上的学生妹心想：来世愿做一个球。
阅历不同，关注点也不同。另一个男士的目光却落在了因为踮着脚尖而扬起的脚踝，在丝袜的修饰下光洁圆润，玉足与高跟鞋面出现一丝诱人的间隙。男士咳了一声，插在外套兜里的手把下摆往腿间护了护。
察觉到周围的目光愈发肆无忌惮，自诩胆大的章教授也心生恐惧，这样一来，下面咬得更紧了。
她的裙子是后开衩，没有穿内裤，在旁人看不到的地方，身体正紧紧夹着一根吸附在瑜伽球上的假阳具。
屁股磨蹭着，体内刮擦着，快感堆叠，直到把年轻的心理学教授弄得差点丧失表情管理——她瞳孔扩了扩，陡然停下。
咽下口中积蓄的涎水，心脏快跳，下面嗷嗷待哺，想掏出手机把那个始作俑者揪回来狠狠骂一顿，但她知道现在去掏手机，手一定会抖得厉害，于是屏息不动，等这难捱的欲动消散。
傻逼许婧，狗养的！
过了一会儿，觉得身体稍微恢复了，座位上的人也不再盯着自己，便深吸一口气，小心翼翼地连人带球向远离坐席的方向挪动。
终于没人看得到自己的表情了，她闭上美目张开檀口，无声地呻吟。
睁开眼，许婧抱着她名叫基佬的科基看着她，两只畜牲都在笑。
章冥觉得自己像个傻逼。
“嫌你的狗长得丑是吧，在宠物店逛那么久！” 她咬着牙，小声道，“现在人这么多，怎么办？”
“是啊……怎么办呢……”许婧放下基佬，一脸天真地杵着下巴望着天花板思索，忽然用力把章冥一带，教授连人带球向前扑倒。
四脚着地。
干你娘！我干你娘！
章冥内心绝望狂骂。公众场合下像狗一样趴着，高傲的教授想死的心都有了。
下体咬着玩具，硕大的瑜伽球跟着转向她。
许婧用力把带吸盘的假阳具拔了下来，啵的一声响，随即迅速将它塞进教授的裙子，把裙摆一顺，遮盖住章冥水淋淋的屁股。
早有人注意到这边，毕竟是两个大美女，这时却看到清纯文静的那个正在抚摸另一个的屁股，而西装革履、处处透着成熟魅力的那一个却十分丢脸地跪趴在地上。
瑜伽球缓缓滚走，现出后面女人圆润的臀型，因姿势愈发诱人。更令人血脉贲张的是，裙摆摇摆间露出了少许腿根和一条蕾丝吊带。两个男士交换了一个窃喜的笑容。
章冥不敢立刻起身，生怕那玩意儿滑出来，又不能继续这令人脸热的趴姿，情急之中挺起上身，鸭子坐。
顶到了。
章冥眼前直冒金光，狠狠掐着许婧的小腿才没叫出声。
“操你妈……操你妈……”许婧凑近了，才听到眼角含泪、双唇抽搐的章大教授嘴里在念叨着什么。
“好啦……待会儿叫床可以再文明一点噢。”许婧忍着小腿的剧痛，微笑着小声道。
“你给我早点回来啊……快扶我走！”
“好好好~章大教授夹紧一点噢~”许婧握住她的手，等她颤颤巍巍夹着腿起身，扶着教授离开了休息室。
“基佬~”门外传来她的吆喝。
柯基追了出去。
学生妹吞了吞口水，假装不经意来到刚刚那只瑜伽球旁边，坐了上去。
“呀……”她一声惊叫，手一抹与大腿接触的球面，湿腻腻。
2
“姓许的……走慢点！”章冥比许婧足足高一个头，现在却抱着许婧的手臂塌了腰，仰起头才能直视对方。
许婧停步回头，面带微笑地打量。
教授羞窘不堪，腰紧绷着硬是直不起来，只能看向一旁的车牌号。
“有没有好好地夹紧呢？”许婧的手沿着丝袜包裹的膝盖往上，摸到软腻的大腿根。
章冥心知肚明，因为玩具根部吸盘的重力，走出电梯的时候不小心放它滑出来了一小截，但生性高傲的她哪里拿得下面子伸手塞回去，尤其是在这广阔的地下停车场？她只想早点回到车上，把它扯出来放到一边——或者交给许婧，让她捏着，一深一浅地操干。
她对于这个想法羞恼万分，却又只能放任。现在许婧真的要摸到那个玩意，而自己非但没有抗拒反而松了一口气——因为不用拼命夹着半截走完剩下的路——念及此她羞意更盛，穴肉一紧，竟把剩下半截逼了出来。
正好落入许婧手中。
“欸！”章教授惊叫，“我……”
“嗯……”许婧沉吟，章冥心里没来由地产生一丝恐惧和期待。
应该是要受罚了，虽然她从来没有明说。
玩具的头轻轻磨着紧闭的门户。
章冥美目紧闭，无声地等待什么降临。
“不乖噢。”许婧耳语，说着手中玩具狠狠戳揉两瓣嫩唇，教授一软，紧绷的臀稍稍松懈，并拢的大腿微微一张。
玩具钻了进来，表面不规则的凸起不留情面地扫荡已然酸涩的穴肉。
章冥闷哼，手撑住膝盖一阵晕眩。那里还未来得及完全放松就被强行撑开，填满，带给她屈辱的快感。
“等一下……先回车上……”察觉到许婧又开始把假阳具往外拔，章冥慌了，她们现在正站在两排车辆之间，远处时不时响起开关车门的声音，一旦有人经过，就会看到许婧的手在她裙内前后推送。
许婧没有回答她。无言的含义是，她本没有资格说话。
再一次进入。
章冥瞪大眼，慌张地查看四周，却见那只柯基正歪着头看着她俩，似乎在好奇主人在做什么。
狗东西，你那狗养的主人在外面操我啊！
玩具咕叽咕叽地抽送，自尊心不知毁在许婧手上多少次的章冥终于无法抑制呻吟。
光线变明又转暗，有车要来了。
章冥刚开始挣扎，那玩意猛地顶到最深处，被快感一冲，她无力地向前倒去，被许婧拉住手扶住腰，半失重地兜了一圈，用力扣在怀中。
天旋地转。
许婧抱着她走到车道边，轻轻梳理她的乱发。
章冥被刚刚彻底失重的感觉折腾得晕眩，迷迷糊糊地，嗅着许婧怀里的馨香，颤抖。
车辆缓缓驶过，章冥狂乱的心跳依然未能平息。
许婧牵着她的手缓缓向自己的车走去。夹着假阳具很难走快，章冥渐渐有些急迫。腿间吸附的快感不住积累，挥发成渴望。她现在最期盼的事物，仅仅是许婧那辆SUV上的不透光玻璃，只要在它的保护下，她就能放心解放自己最放荡的一面。
我到底是怎么了……可笑……
她糊里糊涂地想。
终于磨到了车旁，许婧着她看了一眼，打开车门进了驾驶座。
章冥趴在后座玻璃上，看见基佬从许婧那边的前座跳到后座，端坐着。
该死，带狗干嘛……我他妈不想被第二双眼睛看着肏啊……
她喘息着，感受滚烫的额头与车玻璃间的温差。
许婧静静地等着她。
她不知道自己在等什么，也不知道许婧为什么就这么等着自己。
是因为我刚刚没夹紧还在生气吗？可是我也没想到要经历这些啊……明明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日子的普普通通的约会，干嘛非得弄得这么折腾……是的我好想被她上或者上她，可是她干嘛一定要设置这么多阻碍……为什么她总是那么不紧不慢，我却每每被她弄得欲火焚身，还是说她本就没有那么想上我？
章冥一边喘一边想七想八，脑子本就混沌，在欲望的蒸腾下愈发不着边际。
不邀请我的话，就不给你上。
莫名赌气。
可是身体的渴望却是拦不住，肥臀微撅，轻轻摇摆，像是在请君采撷。
该死……刚刚在休息区，我就是这样在别人面前用屁股揉弄瑜伽球……太丢脸了……
脸烧得厉害，穴肉一紧，竟把缓缓滑出一丢丢的假阳具吮了回去。羞耻的快意上涌，她拼尽全力才没有让自己的腰扭起来。
我还在外面干嘛？……进去被干啊……不行……不能被这家伙牵着鼻子走……可是好想……好想要……
就这么在车外和欲望搏斗了不知多久，直到脑子快被烧坏，才终于觉得这么下去不是事儿，于是放弃了一厢情愿的小小冷战的想法，打开副驾驶车门，只见许婧一手支颐，暧昧地朝她笑，嘴里叼着棉质开衫的下摆，整个瘦削的腰腹露了出来，一只手伸进内裤有节奏地揉弄，她那件苏格兰裙褪到膝盖。
章冥听到自己咽口水的声音。
许婧将裙子又往下推了推，对她张开腿。
“你这家伙什么时候能多长点肉啊……”章冥每次看到她纤瘦的身子骨都会心疼，却也忍不住想一亲她腿间芳泽，跪在副驾，关上车门，转身凑近许婧大腿。
“在外面发完骚了？”许婧勾唇，钩住内裤轻轻往下拉。
“没有……”章冥红着脸嘟囔，把头发顺到耳后。
“那脱光了再去外面发一会儿？”
“没有发骚。”
“哼。”即将吻到那里时，许婧按住了她的脑袋，“你听到我说的了，脱光。”
3
“说几遍了你来学校找我的时候不要穿得像个学生，本来就长得幼齿，别人看到了该传我跟学生不清不楚了。”
“噢？章教授不是很喜欢么，幼齿的学生用无法抗拒的语调对您说，脱，光。”许婧仰望着章冥，做作地挺起腰板端坐，姿势标准得像个小学生。
“我不喜欢……”章冥涨红了脸，她来图书馆是为了查一些资料课题相关得资料，没想到碰到了女朋友——说是女朋友，却活像个妖精祖宗，看起来瘦瘦小小，干起自己来却是生龙活虎，欲壑难填，更别提那些千奇百怪羞辱人的法子——一开始章冥都是断然拒绝，可架不住她软磨硬泡，结果一上钩就傻掉——她以为自己也是身经百战的老司姬了，没想到能淫荡得这么夸张，令自己都汗颜。
“不喜欢吗……那上次在XX广场的停车场又是怎么回事？”许婧意味深长地说，瘦长的手指在她腰上摩挲，如愿收获了教授的战栗。
“这是在学校，我下午还有课，你收敛一点……”章冥这回实在不能由着她任性了，抓住她的手。
“啊~在本科到博士再到留校任教，这么多年了没离开过，在如此熟悉的地方光着身子被我干，一定很刺激吧……”
“喂！你有病吗，想我被人看光啊？”
“被你的学生看光，再衣冠楚楚地回到课堂，道貌岸然地授课……多刺激啊。”许婧轻松地挣开她的手，抚摸着教授修长的腿。
“别说了……”章冥恨死她这张嘴了，总能轻描淡写地描绘出无比羞耻的画面，点燃她的欲望。
“你把我说得像是个变态。”
“你就是。切，还是个心理学教授呢，竟如此不自知。嗯，丝袜可以留在身上。”
“许婧……你不要欺人太甚。”章冥吻住她，手在从针织衫下沿伸了进去，摸到了嶙峋的肋骨。“多吃点饭啊混蛋……”她说着，贪婪地吸吮许婧的舌。不得不承认，许婧流氓的话语助长了她的情欲。
许婧轻笑，“你脱光了我今晚就吃两碗饭。”并不反抗，任由章冥刮着微皱的乳头。
章冥满意地收获了许婧的呻吟：“你好烫，感觉来得这么快么？”
“一想到美女教授在图书馆二楼一丝不挂，我就好兴奋。”许婧仰起头，将白嫩细腻的颈暴露出来，章冥沿着她柔美的下颌线吻下去：“你这个死变态……”
忽然胸口被轻轻一推，许婧迷蒙的眼盯着自己：“满足我，章教授。”
“……”章冥无语，感觉今天是逃不过这一劫了，可是这大中午的，虽然这里是图书馆二楼报告厅后面的角落，不会有人来办事；走廊一侧窗外对着茂密的树林也不担心有人看到，但凡事就怕万一，堂堂教授被目击在学校赤身露体，她不怕丢工作，但这人实在丢不起啊！
“许婧，想想得了。”
“两碗饭噢。”许婧微笑道，扶了扶歪掉的圆框眼镜。
“……你体寒消化不好，又吃不下那么多，到时候还得吐。”章冥一条腿跪在许婧双腿之间的椅子上，低头捧起她的小脸，拇指撩开洒在她脸上的青丝，溺爱地摩挲软嫩的脸蛋：“乖乖被我上吧。”
“多吃一点总是好的。”许婧仰着头看她，瞳孔的湖泊荡着粼光。
“你就这么想我被别人看？”
“章老师的身体，给人看是积德。”许婧抿嘴，轻浮地扫了一眼对方前凸后翘的身材。
“什么鬼……”章冥脸一红，“只给你看，变态。”
“那就给我看。放心，不会有人来的，我也在这里读过书，这地方我熟。”
“你怎么对这种事了如……”章冥忽然闭口不语。
“等等，你以前在这里和别人……”她想起了读书时两人争抢过的那些漂亮女生，大多数时候，她都抢不过这个妖精。
“你猜呢。”
章冥皱了皱眉，气氛有些僵。
“哪一个？”半晌，她问道。
“最漂亮那个。你的直系学妹。”
章冥立刻回想起那个女生的脸孔。“哼，她是我主动退出让给你的。”她黑着脸说道。
“我知道，大多数时候你不都是这么做的么？”许婧勾唇。
“……你太恶劣了。”
“因为我这辈子，想得到的东西，总是会有人明里暗里推给我，令人恼火，这样下来，性子有些糟糕也不奇怪。”
章冥抬头向许婧背后的窗外望去，天色暗哑，乌云聚集，等下免不了一场暴雨。
“我该走了。”在许婧身上发了一会儿呆，她说道，起身整理衣物。
并不看许婧。
“晚上不回家吃饭。”她补充道。
“不监督我吃饭么？两碗哦。”许婧懒懒道。
“你随便吃。我不管你。”
“这是我们的约定，不是吗？”
“许婧你有病，我不可能……”
“你拒绝不了我的。”被打断，“到最后你把自己都心甘情愿地让给我了，不是吗？”
教授愣了愣：“这一次不会了。”说罢拿起外套，转身离开。
“我想看，章冥，在这里，脱光给我看。”
章冥停住了脚步：“你有病。”
“我是有病，可我知道自己最想要的东西是什么。”
章冥一声嗤笑：“你这种总能轻松获得一切的人，永远不可能满足，又怎么可能会知道？”
“正因为什么都能轻易拥有，随随便便地获得，我才会迫切地思考真正最想要、真正得到满足的东西。”
“那个东西一样会被你舍弃。”
“Try me。我要你，要你讨好我，放弃尊严地讨好我。”
“我放弃得够多了。何况我又何德何能？”章冥气极反笑。
“因为你总是那么夺目，那么潇洒，那么骄傲，我只想在受欢迎程度上压你一头，可忽然我意识到原来那也是你有意地放水，于是那一刻起，我明白了原来我只想占有你，而且是完全的、不留余地地占有你。”
章冥注意到许婧拳头不自觉微微攥紧。
“满足我，你喜欢这样。来吧，满足我最大的欲念。我有资格这么做，因为你爱我。”
“你真的……”章冥长叹一口气，“有病。”
“你当然也有病——满足我，也是满足病态的你。”
“这没有道理……你一样会厌倦，就像那个学妹……”
“Try me。By the way，我从来没有对任何人有过这样的渴望，所以，just try me。”
章冥哼了一声，幽然道：“我会轻松失去所有。”
“章冥，你放弃尊严、毫无廉耻的样子真是骚极了、性感极了。”许婧勾起唇角，人畜无害的柔美杏眼闪着异样的光。温婉的她此时看起来竟像个反派。
绵羊般的外表下，埋藏着一条狼。章冥想，或许我们俩真的是天生一对。
哼，所以呢，这条女狼是要把我驯服成狗吗？
教授冷笑。
“我给你准备了礼物。”许婧打开手包，拿出一个精致的盒子，啪地一声打开，章冥抬眼望去。
是一个项圈，漆黑的皮质，点缀着一颗宝石，妖艳的鸽血红。
有种被看穿心思的感觉，章冥涨红了脸。“傻逼！”她骂道。
“老师，请不要在学生面前说脏话。”许婧拿起项圈，用它框住教授的倩影：“干嘛这么激动，是在抵触内心的冲动吗？”
章冥扭头就走。
“你在害怕吗？”许婧忽然抬高声调，“章大教授，原来你也会退缩吗？用身体勾引女人不是你最擅长的么，为什么现在在我面前反而失去了勇气呢？”
“我当然会害怕……”教授放慢了脚步，双手抱住自己低声道：“每一次我都会害怕，因为我太了解你了，许婧。”
“Try me。”
教授的身影停顿了一下，消失在走廊尽头。
图书馆的学生们都在跑，校园很大，不一定能在大雨倾盆之时赶到宿舍或者课室。章冥彷徨着，两个学生匆匆和她打了招呼便冲出了图书馆，有些恍惚的她都没来得及回应。
没带伞，借阅的书籍和面包还留在自习室的桌子上。
不知道为何，呼吸有点困难，好像被什么东西框住了脖子，她无意识地摸了摸脖颈。
4
“你回来了。”许婧依然坐在报告厅最里边被锁着的侧门后，天蓝色针织衫的袖子很长，只露出几根葱指，它们正把玩着项圈。
“嗯。”
“我果然没猜错，你喜欢赌。”
章冥耸了耸肩。
“你从那时就在赌吧，赌我不会喜欢上那个女生，赌我能从你的一举一动看出些什么。”
章冥一声嗤笑：“别太自恋了。”
“这一次，赌这么大？”许婧举起袖子，掩住半张脸。
“老娘什么时候怕过。”章冥勾起嘴角，手插进乌黑浓密的长发，往后一甩，万千青丝扫过光滑的肩膀。
“喜欢吗？刺激吗？”
“我更喜欢看到你欲壑难填的模样。”教授挺了挺堪称完美的一对雪酿馒头，翩然走来，“把手放下来，让我看你的脸。”
许婧乖巧地放下手，和教授预料中的一样，她嘴巴微张，稍显急促地喘着情动的气息。
章冥笑了，本科在校园活动中客串过模特，此刻便走起了T步，高挑的身材伴随高跟鞋每一次落地而妖冶地跃动。
她并非时下流行的骨感美女，而是浅浅的软肉柔软地附在组织上，由细腻盈润的皮肤包裹，并不多，只有手臂夹紧时的腋下、连裤丝袜的腰际能挤出一点点可爱的脂肪，不胖，也称不上瘦，肌肉几乎看不到，毫无攻击性，线条也称不上夸张，既不是那种吃人的妖冶，也不是令人恨不得沉溺其中的丰腴，却有着浓浓的女人味，令人无法拒绝。
咔哒，咔哒。
许婧胸口的起伏随着她的靠近愈发剧烈。翩然摇晃的不仅仅是那对浑圆，还有那条故意留下的制服领带。与丰腴白嫩的身体对比强烈，亦让人不由得回忆起她先前严肃板正的J大教师制服——更添情趣。她说得没错，用身体勾引女人是章冥最擅长的事，不仅仅在于她得天独厚的身材。
咔哒，咔哒。
章冥平日里虽不拘小节，对待工作却从不懈怠，无论是作为心理医生还是教授，都穿得一丝不苟，现在却为了一个人，把一身职业装变成情趣装。
咔哒，咔哒。
许婧忍不住抬手捂了眼。
“怎么，事到如今你反倒害羞起来了？”章冥笑道，抚摸着许婧的小脑袋。这个表面温顺的女人为自己欲火难耐的样子，令她十分受用。
“你这个……妖精。”许婧透过指缝畏缩地欣赏着一丝不挂的教授，“太骚了。”
“讨厌，这么说人家……”章冥做作地假装害羞，用力捂住胸，实则是把两颗浑圆往内拢出深深的沟壑，夹得那条领带透不过气。两条肉腿交叠，引人喷血的曲线展露无遗，明目张胆地欲拒还迎，“刚刚的气势呢？贪婪的许小姐？”
“呜……”许婧一声呜咽，猛地一颤。
“噢？”章冥舔了舔唇，欺近到她耳边：“湿了？”
“你这么骚，当然……唔！”话没说完，章冥衔住了她的唇，舔舐着，将软软的果冻涂上晶莹的一层。一只手从许婧裙子前面伸了进去，绕了绕发潮微热的丛林，按在阴部。
“你没说谎，想我骚想得不得了呢。”章冥得意地说，指腹开始一前一后地摩擦。
许婧用力捏住章冥的肩膀，膝盖不自觉内弯，低下头不让对方看到自己的表情。“你这样的骚货……我当然……会贪心……”她小声道。
“怎么，许小姐见多识广，为何偏偏迷上我呢？”章冥得意道，指尖慢慢深入，一用力，强制摸到阴蒂，勾弄。
“哈啊——”许婧腿根抖了起来，大腿用力夹紧。
章冥吞了吞口水，刚想继续深入，忽然领带被用力一扯，整个上半身都沉了下去。
“你啊……”许婧俏脸泛着病态的红，“是真不知道自己有多骚吗？”
领带依然被向下扯着，教授用力抬起头，脖子因为姿势的缘故有些发酸。她抬眼看着许婧：“别折腾了，我让你爽出来。”心里隐隐有一丝发慌。
许婧抓住她的手从裙子抽了出来：“还早呢，我的章大教授，在急什么呢？”
“当然着急了！一丝不挂的是我又不是你！”
“章教授穿着丝袜呢，还说什么，一，丝，不，挂？”许婧调皮地笑道，颤抖着夹了夹腿。被撩拨到这个阶段还有开玩笑的余裕，章冥也多少有些佩服她了，不过她也心知肚明，攻守逆转，倒霉的会是自己。
“随你……你快点就行，我下午还有课……”她嘟囔道，耻意渐渐上涌，出于被拉住领带的境遇，更是因为自己春光尽泻而对方则衣着齐整，还是在公共场合。
“刚刚不是很大胆嘛，骚断腿了都。”许婧挑起下巴。
“多谢夸奖。”章冥从来都是明骚，大大方方地承认，不过此刻心底多少有些发毛，毕竟以往再怎么骚，也是在私密空间，而且和眼前这个人交往的一个月以来，她从来没有手下留情的先例。
“你刚刚走过来的样子，骚得人心尖儿都在颤，再来一遍吧。”
“欸……？”章冥气势莫名矮了一截，一想到自己要在十几米长、一侧还是一排窗户的走廊裸身再走一趟，还要用上刚刚的猫步，竟没了之前胸有成竹的气势。“好、好吧……”
许婧放松了她的领带，她直起身，突然那只手又抓紧了，牢牢握住领带的下沿，高挑的身材也就直不起来，稍稍前倾，细嫩的脖子擦得生疼。
“你的丝袜被淫水打湿了。”许婧抬眉。
还不是你的缘故？章冥心道，翻了个白眼：“怎么，不准？”
“怎么会，章教授下面这么干净，润一点更骚了呢。”许婧笑道。
“不是让我走吗？放开。”
“这回，我拉着你走。”许婧起身，面对近乎全裸的教授，慢慢向后退。
“喂……”章冥被她拽着走了两步，不由飞红了脸，窘迫地捂住羞处，
“自然一点，不要扭扭捏捏。”
“我才……”章冥刚想辩解，又不想承认自己害羞，无奈地点了点头：“好的。”松开了遮掩羞处的两只手，松开的一瞬间，被耻意冲击得有点晕眩。
“那么，开始吧。”许婧微笑道，“讨好我。”
章冥闭上眼，羞耻感让她忘了台步要怎么走，明明刚才随随便便就能做到的事，现在却需要时间思考。
抬起左脚，放在中线靠右的位置，抬起右脚，放在中线靠左的位置，腰胯舞动起来，神采飞扬，优雅而情色。
稍微在紧张和羞赧中找回了一丝自信，她唇角勾了勾。
“噗嗤！”
“笑什么？”章冥不屑地问道。
“你同手同脚了。”
章冥一呆，脸颊飞红，更添一抹明艳，脚步却乱了。
东倒西歪地走了几步，她一跺脚，羞恼地喊道：“我协调性本来就不好，你要求那么高做什么！我不干了！”
许婧脸垮了下来：“你刚刚走得不是很好？你觉得这几步走得像样吗？”
章冥火气噌地就上来了：“你跟我甩什么脸子，这么丢脸的事老娘做不了！”
许婧用力扯了一下领带，教授犟着，硬是没扯动。
“章冥，如果你想讨好我，就不要跟我对着干。”
教授气极反笑：“我讨好你妈了个X，这种丢人差事爱谁做谁做，你找别人去吧！”
领带忽然一紧，这回用了蛮力，章冥一个踉跄栽进许婧怀中。
“你认真的？”许婧在她耳边低语。
章冥气势莫名软了下来，有些后悔刚刚口不择言，但依然忍不住嘴硬：“别扯我领带，扯坏了……你赔。”
“我只要你讨好我，别人的我都不在乎。”
“我才不在乎……你调教别人去……”依然嘴硬。
“啊，原来你也知道我在调教你啊。”
“我……你不要调教我，我……羞也羞死了。”
章冥耳朵红得快要滴血，许婧盯着它，控制住自己不去一口咬住：“噢，怎么突然知羞了，你说说为什么羞？”
“……”章冥瞪大了眼睛，什么也说不出口，咬紧下唇。
“因为没穿衣服？因为两个骚奶子吊在外面甩？因为光着屁股穿丝袜，没毛的骚穴露在外面？”
“哈啊……你闭嘴……别说了……”章冥腰一塌，整个人陷进许婧怀中，颤抖连连。
“因为你在发骚？因为你为了在我面前发骚，把自己内裤脱了又把丝袜重新穿回来？故意留着领带让它和你的奶子一起浪？你应该高兴啊，你成功了，现在你是天底下最骚的骚货，我特么爱死了。”
“直接干我不成吗……我要你快点干我……”章冥被她说得眼角泛泪，扭着屁股使劲夹腿来缓解空虚，想捞过许婧的手往下面送，却是不敢。
“呵，骚成这样，还说不想让我调教，还没意识到么，只有我能让你这么爽。”许婧忽然用力，把怀中的含羞美人打了个转，顶在走廊的窗户上。
章冥一惊，窗外是一块凸出来的天台，却是玻璃制的，仅仅作美观用，并不能站人，更起不到遮挡视线的作用。
好在暴雨已经开始下了，雨帘几乎遮蔽了视线，楼下依稀几个人，都打着伞，因此不可能抬头。
因为图书馆窗户的玻璃隔音很好，加上刚刚一直专注于许婧，她才一直没有留意到雨已经开始下了。
豆大的雨滴被横风抄起，一瓢一瓢撞在玻璃天台上，撞在面前的玻璃上，沿着透明的玻璃汩汩流淌。
丰沛，一如她小穴吐出的淫水。
两根手指摸了上去，左右捣了捣，探进去一点。
“哈啊……”章冥张大口，手臂拦住双目，隔着丝袜的奇异触感令她头皮发麻。
“喜欢吗？被我调教，很爽吧？”
教授呜咽。她承认这一点和许婧的每一次性事都突破了她对愉悦的认知，但许婧的手段……作为教授而且还是心理学教授对于自己会从受虐中获得快感没什么不好接受的，可被以这种羞辱的方式，被相识多年的老友调教，骄傲的她心里还是有道坎。
这道坎起到了相反的效果——她越羞于承认，被羞辱的快感也就越强烈，也就更加别扭和挣扎，对此许婧甘之若饴。
“不回答？”许婧揉捏着她的一颗乳，隔着丝袜浅浅地操干，“说话。”
“你妈X……”章冥被她干得发酥，问得心虚，只好掩耳盗铃地出口成脏，“许婧你个死变态……”然而就连脏话都绵软无力，含羞带怯。
这样的教授实在太具诱惑力，许婧留恋地在那湿滑处狠狠揉了几下，强忍住现在就要了她的冲动，抽回手，狠力抽她的屁股，啪的一声巨响，香软肥腻的臀肉连带着大腿肉一起颤。
“呀！”章冥没意料到她会这么做，触电似地一抖，小腿猛地绷紧，不由得掂起脚尖，尖头高跟鞋里的脚趾挤得生疼。
小穴收缩，分泌出大量淫液。
你敢打我……想这么质问她，可身体的反应令她羞耻，憋红了脸，出口的只是一声撒娇般的哀嚎。
“说话。”许婧抬起了手。
“别……别打……会被听到……”
许婧从后面搂住她，玩弄她的一对乳：“这么兴奋，你是故意讨打么，骚货？”
章冥被她逼问得快疯掉，两条长腿颤个不停。
“我干你娘，敢打老娘……”最后憋出这么一句明知没好果子吃的话。
“就是要打你，你这个被打都能发情的骚货。”许婧含住她烫得吓人的耳垂，舌头勾了勾：“母狗。”
！！
章冥大脑宕机。
乳肉涨得厉害，微微刺痛。
许婧在她耳边轻笑，在她听来，与嘲讽无异。
于是羞臊得几乎无法忍受，抖得愈发夸张，娇嫩的足趾疼得愈发厉害，实在受不住，蹲了下来。
“我、我把……哈啊……把鞋脱了……疼……”她仰起头皱着眉说道，却不敢睁眼直视许婧。
“还嫌脱得不够多么，脱吧。”许婧俯视着她，笑道。
章冥果不其然发出一声羞愧的哀鸣，颤颤巍巍把鞋从脚上取下。
“嗯，母狗是不用穿鞋的。”
章冥呆住，某根弦终于被羞耻心压断了。
陡然翻身一扑，将许婧扑到在地，骑在她身上。
“你把我衣服弄脏了。”许婧仰卧着，毫无惧色地看着满面潮红的教授，轻声说。
长发散乱，章冥银牙紧咬：“许婧，你……太过分了。混蛋！”
许婧摸上她漂亮的奶子，被她用力拍开。抬手拂去乱发拢到耳后，露出泛红的一对媚眼，恶狠狠地道：“你要是再不上我，老娘跟你没完！”说完张着湿润的口，喘息不停。
许婧笑了，轻轻捧着她的脸，柔声道：“好的，学妹。”
她比章冥高一届，本科出入学时曾短暂地以学姐学妹相称呼，但熟了之后二人便天天直呼其名地互相揶揄。许久未被这么叫，章冥愣了愣，胸中柔情蔓延。
“学姐。要我。”
刺啦一声，许婧扯开了她的丝袜，露出艳丽的水穴。
彻底的敞露感令章冥羞得一抖，穴口缩了缩，小腹不由地往前送。
“这就要你。”许婧拨了拨阴唇，章冥比她想得还湿，于是中指没入滚烫的穴。
两人同时发出满足地喟叹，一个被夹得舒服，一个夹得舒服。
章冥莫名其妙地想到了小时候看的西游记，求雨那一集。
妈的，求雨，可真特么的费劲
——也真特么的值。
图书馆僻静的角落，忽然响起啪唧啪唧的响声，频率逐渐加快，直到与窗外的雨声融成一片。
章冥伏在许婧身上，喘息着搂紧她的脖子。
许婧轻抚她的腰，指尖沿着脊椎扫动。
忽然扶她坐起。
“怎么了……”教授娇滴滴地问，声音还有些发虚。
许婧没有回应她，而是解开了她的领带，放在一边，接着从口袋里拿出项圈，抵在章冥脖子边，抬眉询问她的意愿。
章冥这才看到，项圈上刻着“ZM”的字样，红着脸吞了吞唾沫，脖子微微向她倾了倾。
“你的脖子，很美。”许婧说道，解开项圈背后的环扣，双手将它扣在对方项上。
感觉到颈间的束缚感，章冥听到自己的心脏砰然跃动。
教授修长的脖子上多了一个黑色的，象征神圣契约的皮环，正中那颗血色的钻石高贵而艳丽。
莫名地，觉得不够，甚至有一股请假不去上课的冲动。
许婧轻轻一扯项圈上的带子，“母狗。”
章冥啧了一口，轻声道：“随你怎么说。” 抱住对方。
忽然心头涌出一股恐惧，快速蔓延，直到她无法呼吸。
于是她轻叹一声，说：“母狗还要。”
她迫切地希望许婧像过去一样，不知餍足地索取，耕耘她、欺侮她、揉碎她直到她丧失自我，碾落成泥，滋养那个自私的灵魂。疼痛也好，酸涩也好，母狗也好，玩具也好，只要能让那个灵魂满足。
许婧对上她的眸子，瞳孔深处有慌乱在颤抖。
“我会给你的。”说完，她从教授身下钻出，站了起来，拍拍衣物，然后，撩起裙摆。
她穿着一根带着硕大假阳具的内裤，垂在腿间，她将其扶起，翘高，固定好角度，然后按下了腰间的开关，假阳具剧烈颤动起来。
章冥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这个东西，不出意外会把她干死。
“等、等一下……”
“趴着。”许婧关上震动，得意地命令道。
教授顺从地趴好，身体不自觉微微颤抖。
恐惧中却有一丝病态的甜腻，许婧为此准备了那么多。
我什么时候变成讨好型人格了……残余的理性在心中嘀咕，却化为甜美的蜜糖，像是在跟自己打情骂俏。
果然，两个无可救药的人，天生一对。
假阳具有一定弧度，向上微弯，在她泥泞处研磨，沾染上她的气味。捣到花核时，她咬紧手指，淫颤不已。
许婧突然打开震动，阴唇被顶、被震得歪来倒去，又热又胀，体内迅速攒起一股酸意，憋得她塌了腰直打颤，乳尖胀得发疼，敏感地在凉凉的空气中晃。
好快……
许婧看着她臀肌锁紧，毫无预兆地抽身而去。
快感瞬间消失，只剩难耐的痒。
“许婧！”章冥责难地喊道，捂住夹紧了腿。眼泪悄悄打湿了面孔。
忽然下巴被捏着抬起，许婧欣赏着她的绝望，“教授，你好美。”
章冥张了张嘴，便美目紧闭，什么也没说。
“狗狗的第一次，一定要盛大且隆重。”
她转身打开窗户，雨水飘了进来，淋在章冥滚烫的肉体。
“来，我的狗狗。”
5
章冥觉得自己定然是疯了。
跪在玻璃天台上，楼下入口处的台阶、林荫道清晰可辨，雨水不住地在肌肤上流淌。雨滴打在钢化玻璃上，振聋发聩。
丝袜也已被脱掉，学界声名鹊起的年轻教授，就这么一丝不挂地敞露在空中。倘若有人路过，抬头一看，便能透过玻璃天台看到她不住夹吸的淫穴。
“许婧……不行的，我后悔了，让我回去！”求生的欲望终于盖过了一切，她深深后悔自己竟由着这个变态牵到这里，绝望地喊。
雨太大了，许婧没听到，她趴在章冥身边向远处观望，头发被彻底打湿。
章冥挣扎着想站起身，却被许婧从背后压住，在她耳边说道：“小心，站起来的话可能会塌掉。”
想到自己会一丝不挂地掉在图书馆偏门门口，摔伤了腿无法动弹，恐惧慑住了她。
“我们回去吧……你会感冒的！”
“小声点，不怕别人听到么？”许婧含了含她的耳朵，爬到她身上，假阳具紧贴臀缝。“就在这儿，我不碍事。”
她被扣在玻璃上，双乳被压得变形——可以想见从下面望去会是怎样的光景。
意识到这一点，教授瞪大了眼，羞耻到无以复加，情欲反被催得蓬勃。
彻底的暴露，无所遁形，无路可逃。
刺激得无以复加。
倘若不必冒着生命和人格毁灭的危险的话，好想在这里被肏烂。
脑海里莫名蹦出这么一个荒诞至极的想法。乳豆勃起，抵在玻璃上被香软的乳肉包裹着。有种晃动身体令其摩擦的冲动。
章冥……你怎么会淫荡至此……她含泪想。
许婧会带着她走向毁灭。这个预感再次被证明是对的。
忽然，透过雨帘，她看到楼下的步道上一把伞缓缓移动，快到上课时间了，不多时，这里便会有很多很多色彩斑斓，洋溢着青春气息的雨伞。
“许婧你这个死变态！让我回去！”她绝望地朝压在她背上的人喊，却丝毫不敢大声，连动都不敢动。
“嘘……”许婧摩挲着她的手臂安抚，“下雨天，没有人会抬头看。”吻了吻她的脑袋，“很刺激不是吗，你爽到奶子都胀了不是吗？”
“你有病，你他妈真的有病。”章冥颤抖着，雨水浇走了她屈辱的泪，却浇不灭她身上的淫热。
“你是我最完美的珍宝，遍世难寻的，永世唯一的狗狗。”
雨水顺着许婧的下颌线滴在章冥肩胛，她沉默着，一丝不挂地一言不发。
“拥抱它吧，拥抱不堪的快感，我也会拥抱你，拥抱你的耻辱。”
章冥沉默着，放弃了。灵魂出窍般在躯体内流淌，来自许婧的温热，压在裸背上的两团软肉，被空气、被雨滴、被无形的视线亲吻的寸寸肌肤，酥麻的乳尖，阖动的、敏感的穴，小腹的淫痒软了背脊。
毁灭吧，如果这是你的愿望，如果这也是我的愿望。
她想着，摸上背上人的后脑勺，侧过身，扭头与她接吻。
长长的一吻，冰凉的雨水时不时钻进舌与舌之间，却无法再分毫侵入两人口腔的潮湿温暖。
吻毕，许婧抬起身，搂着她柔软的腹部提起，令她跪伏在玻璃上。
进来了。章冥羞耻得全身紧绷，牙关紧咬，不是为了防止浪叫，而是因为整具身体、整颗灵魂都不知道面对这种程度的冲击该作何反应，基因里记录的一切应急措施都在这一刻派不上用场，任何抵御都无效，快羞疯了，快爽死了。
她在室外敞露着被后入。
阴唇被强硬地挤开，狠狠包裹。雨水冲刷着光裸的背，顺着臀缝流到阴户、大腿，一点点缝隙都会淌进去，于是抗拒性的锁得极紧，快感加倍地强烈。
许婧觉得寸步难行，微微掰开她的屁股，娇嫩的雏菊敞露，瞬间被雨水打湿，凉得章冥打抖，耻意更盛，反而夹得更用力了。
许婧轻笑，轻抚她的背心，打开震动的开关。
章冥瞳孔猛地放大，腰狠狠塌了下去。
假阳具叫嚣着，荡开层层叠叠的花瓣，然而花瓣们就算被震得翻来覆去，发红，发肿，却依然生机勃勃一刻不停地反复包裹，带给主人隆重的快感。
舌头颤抖着从无声呐喊的口中滑出，雨水是淡淡的树叶的味道。
紧得离谱，许婧看着章冥的穴艰难地吃入按摩棒，阴唇震得打抖，发红发肿，却克制不住地用力吸吮。
她爱死这个画面了，深吸一口气，腰一挺，棒儿整根没入骚穴。章冥的肩胛夸张地耸起，如同振翅欲飞的蝴蝶。
棒儿在她深处震颤，不费功夫就带动了美人全身。
钳着教授的腰抽离，本想留一截在她阴道口，章冥夹得用力，竟排了出来，小穴羞涩地阖拢，却忍不住蠕动，夹吸腔内不存在的棒儿，丰硕的臀肉跟着一紧一紧。
许婧看着这一切，爽得小腹骚动，老鹰扑食般扑在她身上，对她耳语：“章冥，你的穴比你人还骚啊。我真的爱死了。” 裹满花汁的棒儿戳弄着，找准入口，猛贯进去。
章冥难耐地呻吟。许婧刚刚的颤抖的嗓音明显动情，令她欣喜万分。为了避免直接晕死过去，她强迫自己放松身体。
不由得感叹这一切真的是荒唐得可笑，如果每个人一生经历的羞耻能有个定数，她经历的大概超出了几百个人的量吧。罢了，毕竟，真的爽得离谱。
棒身狠狠震荡阴肉，进进出出搓得腔内滚烫，又骚又痒，空虚蔓延。
许婧享受着，下体一股暖流，愈发欲壑难填，腰腹送得更加用力，最后直接一下下撞在章冥挺翘饱满的臀上。
章冥快被撞散了架，悬垂的乳房饱胀，在被雨水冲刷得光滑干净的玻璃上来回摩擦，像是在擦玻璃，羞得她近乎麻木。
但凡有人在看……那就看去吧，我是她的了，你看了我也还是她的。
不过她还是打开了眼。
玻璃天台拦住了雨帘，楼下的画面清晰得像一部彩色电影，雨伞变多了，有红的，有蓝的，黄的，绿的，紫的，在章冥的视线中流动。树林的雾气腾起，蒙上一层童话般的滤镜。
她死也想不到在这种诡异的情景下会看到这么新奇浪漫的画面。
或许正是因为她们的放诞不羁、离经叛道，才能看到这样的画卷吧。
雨伞有的向左，有的向右，一柄红伞游动得极快，挤开上面鹅黄的圆，又令下面丁香紫的多边形被迫让开，迅速穿梭过去，消失在荧幕上。
忽然想起多年前，她和许婧各执一把伞，走过这条林荫道，是去干嘛呢？上课？吃饭？还是社团活动？不知道，只记得自己撑的是黑伞，许婧撑的是红伞。
身后的人抱住了自己，一瞬间她觉得许婧也看到了。
年轻的孩子们，议论我们吧，嘲笑我们吧，欣羡我们吧，时光如水，唯有我们握住了它。
身子被彻底肏开，花心被抵住，一种过电的感觉，紧接着五脏六腑都跟着震颤，酥麻。
眼神霎时间失焦，像是雨帘重新拉起，像是透明的纱遮掩了荧幕。
她仰起头，高亢地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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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老师？老师？”
章冥一愣，这才意识到自己在发呆。
她轻咳一声，“抱歉。”换了一条腿压在另一条上，重新将笔记本按在大腿。
面前的女生皱了皱眉头，愈发拘束了。
章冥看着她清丽动人的脸，竟有些和许婧的脸重合。
不，许婧更瘦，瘦得离谱。
“继续刚才所说的，在公共场合露出身体，会使你性唤起，我可以这么理解吗？”
女生微弱地点了点头，咬紧了下唇。
“羞耻感是性很重要的组成部分，是人类在历史中沉淀下来的本能，所以这并不是病态。”
“亚当与夏娃，牛郎与织女，都是耻感的性叙事，所以……”
她忽然卡住，再也不能说出一句话。
学生紧张地看着她。
“抱歉，我……状态不好，这场咨询……我做不了。”脑门突突地疼，章冥张开五指用力按摩前额。
“老师……对不……”
“不要道歉！不是你的缘故。”教授抬起一只手对她摆了摆，“是我今天……”
“有什么可以帮到您的吗？”
“不必。下次……我会优先给你继续这场咨询。”教授有些勉强地说道，忽然改口，“不，你可以找赵教授——虽然他是男的，但是你可以相信我们的专业素养……”
“我不着急的。”
章冥猛地一转椅子，背对学生从抽屉里抽出一张纸，向后伸手递出，并不转身。
“签字。”
“好的。”学生没有多问，也没有走过去借用她桌上的笔，而是走出门，轻轻带上，找人借了笔签字。
一会儿，门口传来敲门的声音。
“请进。”
还是那个女学生。她从玻璃的倒影辨认出来。
“放在桌子上吧。”
女生离开很久，教授才起身，缓缓走到桌边。
林杉。签字的地方写着。
她记住了这个名字，走到书架旁从角落里翻出半包烟，点燃一颗，缓缓瘫进椅子。思绪飘荡。
那天许婧淋了雨，住院一个月，从八十斤瘦到七十斤。
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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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