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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隐藏抖M属性的御姐上司竟想食我大雕?

第18章 隐藏抖M属性的御姐上司竟想食我大雕?

  1

   结束了一天的工作,天已擦黑,疲惫地跨上电瓶车,看了一眼车流,车灯的海洋望不到头,闪烁着四角星型的光。我叹了口气。

   散光又严重了一些。

   揉了揉疲惫的眼,从后备箱捞出头盔,结果忘了顺头发,想想还是算了,反正遇上这干燥天气,回去睡一觉明早还是会翘起来。

   融入车流,反倒在喧嚣中感觉到安静——大家都很疲惫,连那些喇叭怪都没力气烦人了,所有的车辆都规规矩矩,行尸走肉般遵守着交通规则。红灯停,绿灯行。

   夹克口袋里手机在震,连续震了几次。过了一会儿,又反复的震。不是来电那种有节奏的震法,看来是有人在狂发信息。

   难道又要回去加班?

   等红绿灯的当口,掏出手机一看,果然,上司让我回公司,说今天这个项目必须做完,明天还有下一个项目要忙。

   那个女人又仗着美色大言不惭地剥削下属了。

   不过要是以往她肯定会直接打语音,用那动听的嗓音说出毫不动听的言语,不知为何今天变成了连发消息。是了,她今天一整天都带了厚厚的口罩,可能是感冒嗓子发炎——这可真是让人心疼不起来呢。我有气无力地叹气,掉头。

   谁让她好看呢。

  

   进门就看到对面工位的小朱在啪啪打字,抬眉和我交换了一个幽怨的眼神。讨论年轻上司的美貌和不近人情可是建立我们友谊的基础,我心照不宣地坐下。

   打开主机,打开显示器。工作有一段时间了,我已经不会再发出这个仪式应该是明天早上进行的哀叹了。

   上司办公室的灯亮着。罢了,这么不需要努力的人都在努力,我又有什么资格不乖乖付出,给她赚钱呢。

   电脑启动完毕,我点开要写的方案。

  

   一个小时后,项目群里客户提出了一个要求,但上司一直没回复,但是这个要求肯定是要写进方案里的,我犹豫了一下,起身去问。

   上司的办公室是玻璃墙,是磨砂的,让外面看不进来,玻璃门上挂着牌子,“广告部经理 顾识秋”。刚准备敲门,忽然想到这一个小时都没见她出来,该不会不在办公室?

   我矮下身子,透过磨砂玻璃中间留下的一条缝隙往里看,她在。精致烫染的茶色短发,一身碧根果灰麻色的西装,裁剪合身,我低头看看自己毫不讲究的牛仔外套配衬衫,感叹打工人果然是打工人的样子。忽然察觉她没有在办公,而是双手抬到耳后。

   正准备敲门,她摘下了口罩。

   我的嘴张成O字型——

   口罩下面,竟是一个硕大的黑色口球!

   顾总竟然是个M!?

   上司小巧的下巴上映着晶莹的涎水,这才看清她眼尾泛着晕红,令人不自觉地想多看一眼——尽管我知道自己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东西。

   她今天一整天都戴着它吗?这毅力……怎么说呢,不愧是名牌大学毕业、年纪轻轻就和其他部门大佬们平起平坐的行业精英。

   接着,更令我讶异的画面出现了,她摘下口球束带,把口球缓缓拉了出来——为什么说拉呢,因为口球内部,还连着一条硕大的、晶莹的假阳具。

   OMG……什么鬼……

   这么粗,这么长,得捅到嗓子眼了吧?我看着都有些害怕。

   顾总好不容易将那玩意尽数吐出,红着脸张着小口呼呼喘气,粉嫩小巧的舌头也带了出来,挂在嘴边,活像只小狗,可爱极了。这可是我从来都没见过的顾总,谁能想到总是一脸严肃的冷艳上司还有这一面呢?

   她把假阳具塞进抽屉,扯了纸巾擦嘴。我意识到看到的太多了,转身回到工位。

   小朱可能是看到了我脸上不自然的表情,皱着眉给了一个疑惑的表情,我尴尬地对她摇摇头,见她又埋头工作,才不再担心脸颊发烫被她看出来。

   坐在工位,却毫无办公的心思了。

   下面起了反应。这我也没办法啊,谁见了美女上司那模样不硬呢?

   脑子正乱着,上司走了过来。

   裁剪合身的西装把她优美的腰身展现得淋漓尽致,额上、脖颈的薄汗和口水都擦拭干净,她几乎是素颜,但丽色依旧。除了口红有补过,不知是不是我的心理作用,那一对薄唇显得格外莹亮。

   “大家辛苦了,我来给大家点晚餐吧!你们想吃什么?”顾总笑道,卧蚕横缀,十分可爱——这通过小朱磕磕巴巴的回答就足以印证。

   “好、好的……顾总吃什么,我们就吃什么!”小朱陪笑道。

   什么叫颜狗啊……我扶额,估计就这么一个微笑,就令她忘了自己是正在被剥削的无产阶级了吧?

   顾总望向我,我愣了愣神,可能是经历了某些事,那双桃花眼今天格外水波荡漾,格外动人,赶紧答道:“俺也一样!”

   然后就后悔了……我在这儿贫个什么劲儿啊?平日里在单位努力保持毕恭毕敬,规规矩矩的优质打工人模样,一不小心,本性暴露。

   可能跟看到了什么过于令人震惊的画面有关吧?

   不能想了、不敢想了。

   顾总微笑着点点头,转身去问隔壁项目组还在加班的同事。我看着她被修身微喇西裤衬出的完美腿型,不由得猜想她身上有没有戴着别的什么东西。

   不,看她那般松弛慵懒,应该是解开了所有束缚才会有的惬意表情……

   “喂!”小朱兴奋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你有没有觉得,顾总今天美得不像话啊!”她用双手捧着脸,活像个重度花痴。

   “……”

   “还问我想吃什么,她真的好温柔啊!”

   “不得不承认她剥削有道。”我有气无力地答道。

   “喂!冉桐你今天怎么不跟我一起花痴了?”

   我哪敢花痴啊,顾总要知道我看到了那种画面还觊觎她,那不得把我活剐了?别看顾总偶尔会像刚才一样平易近人一下,可她生起气来眼神不怒自威,就那么静静望着你,虽不像小学老师一样用力瞪恨不得眼珠子瞪出来,但那不言而喻的鄙薄简直会让人怀疑人生,十几秒内让你把从工作能力、思想觉悟到天生智力、性格特点、原生家庭统统怀疑一遍。后边或许还会跟上一句,“别在这儿干了。”我就见过一回,印象深刻。当时被解雇的阿勇,一个一米九、嗓门巨大的壮汉,听到这一句时,整个人都肉眼可见地破碎了,我见犹怜啊!

   “温柔你个头,你要不要再听一遍自己刚刚说的话。”

   “哎呀,又A又温柔多难得啊。”

   我懒得再跟花痴一般计较,拿起手机一看群,顾总已经回绝了客户的需求,语言得体而有力。

   确实很A,如果我没有看到那一幕的话。

   晚餐来了,顾总竟然是亲自去拿的,然后亲自分发给我们,小朱都快感动哭了。正好外卖单在我的袋子上,我边吃边瞄那张单子,忽然停嘴。

   且不论大几百的价格,所有外卖除去分给我们的,她那里竟然有两块蛋糕、两片全麦吐司、一份水果拼,还有一大杯果汁。平时她绝不是这个饭量。

   看来……她真的一天没有进食,也没有喝水……

  

  

   2

   我做了一个诡异的春梦,梦里顾总含着我的分身,也没有做别的什么,就那么含着,我就那么看着她鼓起的小脸,她时不时吞咽口水,舌面便轻轻贴了贴柱身。然后顾总掏出手机,给我发了消息,我拿出自己的手机一看:今晚加班。

   ——然后我就吓醒了。罪恶、恐怖、莫名其妙、毫不浪漫、也不尽兴,我坐起来一边按摩太阳穴一边汗颜,也不知道这到底算春梦还是噩梦。

   除了这个小插曲之外,生活照常。顾总依然专心扑在工作上,而我和小朱依然见缝摸鱼,我摸得比她多,但不客气的同时不要脸地说,我能力还是要强一点。有一次小朱因为小疏漏被顾总说了一句“下次不要再犯”,顾总一转身她就眼泪婆娑地望向我,而刚刚收到顾总发来消息“这次的方案你写得很好”的我只能十分心虚地回以安慰的目光。

   两个星期后项目少了一些,顾总依然不放过自己,临近下班时间就换上运动服背起挎包去健身。我只能摸着肚子上的软肉感叹,同样是人类,差距怎么就那么大呢?

   当然她也没有再戴口罩上班了,我也渐渐把这件事忘了。

   反正高高在上的顾总私下里玩什么花样,跟我有什么关系?

   直到这一天。

   我像往常一样,每到下午工作时间过半的时候,就带薪上厕所——实际上是带薪玩手机。

   来看看今天又有什么新鲜的瓜~~

   我颅内唱着歌,靠在隔间挡板点开围脖。

   忽然一阵急促的脚步从面前经过,冲进了隔壁,也就是最里边的隔间,然后是手忙脚乱脱裙子的声音。我不禁莞尔,是哪个姐姐憋得这么厉害?

   正准备礼貌地捂上耳朵,隔壁忽然传来一声蚀骨的呻吟。

   我一呆,这是……

   那头传来熟悉的清冷嗓音令我彻底僵住——

   “嗯,我到厕所了……”

   ……是顾总!!

   我大气不敢喘,要是被顾总发现在这里摸鱼玩手机,最近给她留的好印象可全白费了。

   “嗯,裙子脱掉了。”那头传来声音。

   您上厕所脱裙子干嘛还要跟别人报备啊……动都不敢动的我有了不好的预感,果然接下来听到的话令我陷入了更糟糕的危机。

   “谢薇我跟你只是玩玩,我不可能叫你主人的。”

   “……”

   “就这一次。”

   我在隔壁无语凝噎,你们玩爱好可以不要带到公司里来好吗!我想回工位上班了!我爱岗敬业的毛病要发作了!

   隔壁传来一声闷闷的“主人”。

   就算情况危急,我也忍不住翘起嘴角。这个高傲的征服者,竟然开口叫别人主人?听起来委屈巴巴的,可太有趣了。

   啊一想到不能跟别人分享这个巨瓜,我现在已经开始难受了。

   “谢薇你够了,你这都什么任务啊?你的那些M我都替你心疼。”来自女强人的埋怨。

   我静静地听着,看来这一对还没有磨合好。谢薇……我默念着这个十分耳熟的名字,忽然想起,那不是之前合作过的某传媒公司的老板吗,跟顾总是大学同学。

   熟人约调往往更难,因为彼此知根知底,S对M没法尽情作贱,M对S也失去了一层神秘的滤镜,还会自尊心作祟放不开。要是两人都对对方的手段了如执掌的话,那更是丧失了重要的新鲜感。

   关于我为什么知道这些——我也算是圈中人,呃,网络圈中人,经验仅限论坛。有约过网调,实在隔靴搔痒也就不了了之,但大学那会儿精力旺盛,废寝忘食地研读各种大佬分享的圈内知识,现在就和擅长帮别人分析恋爱而自己是单身一样,圈里知识都懂,实践为零。

   电话那头又说了些我听不清的话,顾识秋听完沉默良久,才说:“好的。”

   我很好奇顾总到底答应了什么,空气却陷入了一片沉寂。犹豫要不要趁现在赶快走,却又担心顾总听到响动冲出来质问我为何偷听——她做得出来。正当我两难时,顾总说话了。

   “要不是我现在发情得厉害,我才不会……”声音忽然戛然而止。“是,主人。”

   她刚刚大概被S说了……

   我屏住呼吸。

   靠我为什么要经历这些??这让我以后怎么面对上司……

   “啵”的一声响,似乎是什么东西从狭小潮湿的洞口抽了出来,随即哗啦啦水花泄地。

   我彻底懵圈……

   顾总……水量好大……而且都已经这样了,刚刚还能冷静地和S对峙,这就是青年菁英吗……

   猝不及防的,我靠着的挡板猛然一震,吓得我几乎心脏蹦出来。

   “嗯……哼啊……”克制的喟叹如此近,几乎就在耳边。我霎时间整个人麻了,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她的额头压在我肩膀靠上一点,我能感受到薄薄的挡板被向这边顶出了一点起伏。

   大姐饶了我吧……我叫苦不迭,现在我彻底被困住了,一旦我离开斜靠的挡板,或者迈出一步,都会被察觉……

   事情还在向更不妙的方向发展。

   剧烈的喘息夹杂着幽怨的哀鸣,这时下方传来了更糟糕的声音——是手在拨弄软嫩滑腻且湿润的东西上的……水声。

   骨头都酥了的我张大嘴:你们这些圈内人玩得也太大了吧!!

   呻吟中起初的克制随之渐渐褪去,代之以蓬勃的情欲。嗓音如此甜腻婉转,我耳朵根都在发烫。

   我从来没有听过这么勾魂的叫床。尽管今天穿的是粗厚的牛仔裙,那不争气的分身硬是给我把裙子顶了起来,看起来十分滑稽。

   我后悔了!我刚刚就应该走的!完蛋,洗马他!

   我被彻底困在了这个尴尬的境地。

   心乱如麻,我默念法华经,眼珠子瞄瞄天花板,被奇怪的声音晃了神虚了焦,又去瞄瞄地板,瞄瞄隔间得门——靠!我进来得时候忘了带上隔间的门!

   ——这就是为什么顾总以为四个隔间都没人的原由吧,估计她看到我的隔间门虚掩着,就觉得里边没人,这才放心地……

   也就是说,如果顾总完事之后又检查一遍,很有可能会发现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的我……

   这都是什么事儿啊!!

   “哼嗯嗯嗯嗯嗯嗯嗯嗯——”

   陡然提高的音量吓得我魂飞魄散——我的姐姐啊,这要是有人来隔着大门都能听到好么?您可以不要脸,我在这儿偷听可怎么解释啊,万一被说猥亵上司……

   然而我那根倒霉的棒儿却毫无法律意识,反而被这一声鼓励得更加昂扬,狠狠顶在牛仔裙上,隔着内裤都觉得疼。

   估计她也警醒起来,捂住了嘴,终于耳边的呻吟止歇了,代之以呜咽——但这丝毫不能减少我耳朵受到的摧残,隔壁劈里啪啦的水声更明显了——

   顾总啊顾总,要是发了火灾,公司的应急消防栓就接你裙子里吧!

   额上起了薄薄的一层汗,我身体热得像火炉。不得不说……闷骚的顾总真的太令人……性欲勃发了。

   空气中弥漫着淫靡的味道。

   真是的,你自己在那里爽,我也好想……

   头昏脑胀的我思维开始走向罪恶了。

   肉棒像是意识到了主人的意图,用力抬了几回头,每一次都把皮实的牛仔裙顶得更鼓,菇头隔着内裤与粗糙的皮革摩擦,换来一丝微弱的、实际上是诱人深入的慰藉。

   我一咬牙,尽力以不惊动挡板另一头的幅度缓慢向下摸去——

   我特么的穿的是牛仔裙!根本掀不起来!要脱掉只有解开我那卡的死紧的皮带,但金属的皮带扣在这种情况下肯定是不能解的。我试图把手伸进皮带的缝隙——只能塞进一个指节——我特么又胖了!

   脑海里响起诸般哀嚎。

   毁灭吧,赶紧的。

   隔壁的呜咽越来越破碎,水声也愈来愈大,她应该快了。

   “主人……”耳边传来难以自持的颤音,“我快去了……”

   没想到严肃的顾总还有这一面……我小心翼翼吞了吞口水。

   “乖。”电话里是一个女人的声音,因为顾总贴在挡板,我现在也能清晰地听到。相比顾总的平日的声音,她的嗓音少了一丝青涩,多了一份狡黠。“现在——”

   “我想吃……”顾总打断了她。

   不愧是顾总,竟然敢打断S布置任务。

   “……”对方沉默。

   “想吃,嘴巴想含……”顾总见她犹豫,娇滴滴地求道。

   我不知道是倒了八辈子霉,还是积了十辈子功德才能听到顾总撒娇。

   “哼,有你的,小母狗想吃什么啊?”

   “……呜……不是小母狗……那个……”顾总支支吾吾。

   “不说出来就穿衣服。”

   “想吃假鸡巴!”隔壁的人急了,愈发急促的喘息传递了她的渴望。

   我憋得脑袋都要炸掉才忍住没叫出声——顾总竟然会害羞……还说出了那种骚断腿的粗鄙之语,这和我那个大方得体,不苟言笑的上司真的是同一个人吗!?

   我的鸡巴倒是听很仔细,再次徒劳地顶了顶牛仔裙的皮革——好小子,敢打顾总的主意?然而我的思绪也不自觉缱绻起来,如果顾总此时绕过挡板,走到跟前,跪下……

   “那,把在骚穴里塞了一整天的鸡巴,塞进你的口穴吧。”

   顾总的毅力我已见识过,听到谢薇的话我都懒得感叹了。

   “是。”随后是湿淋淋的假阳具与软嫩潮湿的口腔摩擦的细微声音,因为我的耳朵离她的嘴仅仅隔了一个挡板,相距不超过十厘米,听得是一清二楚。

   我用力掩住嘴——之前听的那些音声,看来是真的,可根本没有哪个能和我现在经历的相比。

   ——差点射出来。

   苦了你了,我对着裙子上的鼓包,默默安慰道。

   “不过,作为母狗擅自提要求的惩罚,现在把衣服脱光。”

   “呜呜呜呜呜呜呜!”

   我听出来了,是“不要叫我小母狗!”到底是顾总,多少还是残余了一丝骄傲,不过这份倔强,反倒令人更想摧残了。

   “你现在就是!把衣服脱了,挂在挂钩上。”

   顾总没有言语,但从她从挡板上离开以及衣物的窸窣声来看,她顺从地执行了。

   大美人顾识秋在我不足两步的地方一丝不挂……天啊我还要经历多少刺激啊……要无法呼吸……谁、谁来救救我……

  

   3

   “现在出去,对着镜子把自己正反面各拍一张。”

   我和顾总都惊了。

   大白天,赤身露体走出隔间面对洗手台——一旦有人推门,躲都没法躲。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这次句子太多太急,没法听译。

   “呜什么呜,听话。”

   “呜呜呜呜……”

   “反正你不是把‘清洁中’的牌子放门口了吗?放心,没人会进来。拍完你就可以高潮了。”

   怪不得啊……原来顾总多少是有准备的,我就说一向心思缜密的她怎么会做出这般完全不可控的冲动行为。

   那边沉默了。她应该会执行这荒唐的任务吧……毕竟她刚刚反驳谢薇时也没舍得吐出口中的假阳具,这说明了顾总已经到了欲令智昏的程度。

   不对!

   正在抚摸着双腿中央鼓包的我忽然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她的隔间在最里边,而我的是倒数第二间,也就是说,她去镜子前必将经过我,而我的隔间门已经打开了一个角度,更糟的是,因为我靠在了门板挡不住的一边,万一一丝不挂的顾总走出来,和我来了个四目相对——

   衣服摩擦的声音,她把挂钩上的衣服取了下来。

   我胸腔内咚咚狂跳。

   啪嗒,里面隔间的门锁开了。

   我闭紧双眼,祈祷社死不要发生。

   我听到一双赤足迅速从我面前的瓷砖踩过。

   没有在我面前停下来!

   我捂着几乎衰竭的心脏,缓慢整理思绪。

   估计是怕羞,顾总跑得飞快,没心思往我这边瞄,毕竟来的时候潦草地确认过……而且她还把衣服取走了……说明不会再回来里边——太好了,逃过一劫!

   正当我喜不自胜地在心里庆祝大难不死的时候,洗手台那里传来一声压低声音但震怒的咆哮:“谢薇你那天趁我喝醉在我身上文了什么!!”

   !!

   我再次化身惊弓之鸟:不要吵架……姑奶奶们不要吵架啊……

   仍不禁好奇,顾总身上到底文了什么,文在哪里。

   忽然我注意到,隔间门与挡板之间的缝隙中有白影在闪。

   这才反应过来,因为门没阖上,与隔间的夹角处留了缝,而正对的方向,正是斜对角的洗手台。

   我蹑手蹑脚地靠近。

   对不住了顾总……下属就是有那么一点好奇……

   那头的顾知秋在镜子前转来转去,一会儿看镜子,又别过脑袋去看身后。

   白花花的胴体扭转间,被我看了个通透……

   顾总的身材真的太完美了,细腰长腿,微微起伏的肱二头肌,细细的马甲线,我吞了吞口水,发出了小朱喝醉时真情流露的感叹:顾总操我!

   胸比我想象中的小……看来平日里的起伏是文胸的功劳,不过那对A的小胸脯,粉嫩的乳尖,真的好可爱!

   “谢薇,你胃口很大啊。”褪去了起初的震惊,顾总站定了,回复了平时生气时略带讥刺的冷漠。

   我知道谢薇已经玩儿完了。

   不过这提醒了我,我这才仔细去看顾总屁股上在不知情的情况下留下的文身。

   挺翘的一边屁股蛋上,文着“母狗”两个字。

   我差点乐出声。

   咱顾总什么时候受过这般屈辱啊?

   顾总冷笑一声,掷地有声地说道:“作为S,你一塌糊涂,要不是你有点姿色,要不是那些M没经验,根本没有哪个M会认你,要不是我们是老友,我也不会亲自带你。还有你做了这么多年S,鞭法简直是Rookie,我湿是因为被你这么差劲的S调教而感到羞耻。不提这些,我们才刚刚开始,你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在我身上留下印记?你以为我看到这两个字就会对你发情?你真是我见过最没品的S。我会把你的行为告诉俱乐部周老板,以后,不用在圈子里呆了。你也永远不要在我面前出现,我不屑认识你。现在,滚!”

   一大串输出的最后那个字抬高了声调,吓得我缩到了挡板后面,刚刚因为看到她胴体而勃起的分身立刻软了下去。

   这就是强势M吗……好可怕……明明刚才还在撒娇……

   “顾知秋!我对你不只是那种感情,我是因为爱你才——”对方在用喊的,声音在安静的洗手间很容易听清。

   顾总挂断了电话,“混帐!”她骂道。

   这是我头一次听到顾总骂人。

  

  

  

   顾总穿戴好离开后过了很久,我才战战兢兢地走出了洗手间,双腿瘫软地回到工位。

   “你去哪儿了?”隔壁桌小川心有余悸地对我说:“顾总刚刚发了好大的脾气,把我们几个都骂了一通,好可怕……”

   对面的小朱不出意料的一副快哭出来的表情。

   我没力气回答他,只皱了皱眉做出一个疑惑的表情,等他往下说。

   “她还问你去哪儿了,今天你可能躲不了这一劫了。”

   没关系,最大的劫数已经被我安然渡过了,后面就算把我骂得狗血喷头我也感恩上苍。

   “唉,不知道她被谁惹了,第一次看到她脸这么黑。我刚刚真是连大气都不敢喘……”

   小川一边说一边摸受惊的心脏。

   “这么惨的吗……没关系,顾总不会感情用事,火发过了就过去了。”我安慰道,这时手机震动了,打开一看。

   顾总的头像旁,是“来我办公室一趟。”

   看来是祸躲不过啊……

  

  

  

  

   “刚刚去哪儿了?”顾总翻着上一版方案,头也不抬地说道。

   “洗手间。”

   “我也去了洗手间,没见你人。”

   可我见到你了。我腹诽,心头忽然起了一股无名火。

   就算你是我的上司,也不能要求我时时刻刻都在努力工作吧?我只要保证工作取得成果,工资就拿得问心无愧。而且某些人表面上勤奋工作,实际上上班时间玩那么花,还乱逮人撒气,严重耽误了我的工作进程!

   “这层卫生间里有怪味,我去上个楼层了。”尽管平时唯唯诺诺,该刚的时候我还是不怵的。

   我可是为了摸鱼能把工作完成得尽善尽美的优质员工,自尊自爱的无产阶级先锋!

   果然,听到这句顾总翻文件的手滞了一下。

   她轻咳了一声,说道:“客户临时提出了新要求,这个项目虽然还有时间,但明天的项目很急,我们尽量不影响后续工作,今天要起一个最终方案给到客户,晚上来我办公室陪我加班。”

   “好的。”

   “我向客户提出了新的费用,你们的分成都会提高,这个班你不会白加。去吧。”

   走出办公室,我有些雀跃,迈着轻快的步子在小川和小朱惊奇的目光下坐回工位。

   不光是因为我刚刚成功地反击了顾总,也不光是因为顾总体谅我的心情告诉我分成的事,更是因为顾总选择了我而不是其他资历更老的人,这说明我的能力已经得到了她的认可。

   当然,还有顾总脸上那片红晕。

   她有时候真的——挺可爱的。

  

  

   4

   近距离坐在顾总身旁,才发现她的脸比印象中的要柔和,被高领毛衣衬托的修长脖颈,平滑的下颌线,长长的睫毛,小巧的唇珠,吹弹可破的肌肤,比我矮一个头的个子,很难想象她和平日里坐在工位上仰视的御姐上司是同一个人。

   坐在美女身边工作,再令人烦躁的工作也变得惬意。我精神百倍,思路流畅无比。

   “如果在这里编辑图层,然后覆盖……”大学里学得半懂不懂的专业知识全使了出来,比我想象中还要得心应手,我很享受这种状态。

   “聪明。就这么干。”顾总听完我的提议,赞道,尽管她全程都盯着电脑屏幕,但我注意到她嘴角扬起了难以察觉的弧度。

   我窃喜,开干。可能是我表情管理不到位,或是注意到我刚刚一直在偷看她,我的余光看到她嘴角的弧线更大了,甚至那对桃花眼都有了笑意——因为卧蚕的存在而十分明显。

   我们忙碌地干到了将近十点,连晚饭都忘了吃。

   “好了,方案我来发。”

   按理说应该由我这个小助理来给客户发方案的,但顾总发分量显然更重,客户也就不敢随意提修改要求了。

   想明白这一点的我眼中冒出了星星,作为摸鱼狂魔,有这样一个会为下属挡活的上司也太幸运了!回想起来,顾总对客户从来是不卑不亢,虽然经常怼我们,但也经常回怼客户的无理要求,要知道碰到那种奇怪客户,最糟罪的可是作为下属的我们啊!更别提眼下这个有钱便是爹的社会,经理为了跪舔甲方疯狂压榨下属早已成了各行各业的风气,更显得顾总难能可贵。

   啊!又可靠又飒又慈爱的顾老板!顾妈妈!虽然您比我小两个月,但是请容我叫您一声娘亲!

   似乎是注意到我瞳孔里的星星越来越多,顾总有点疑惑地望了过来。

   “顾总您饿吗,我给您点外卖!”

   “欸?”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一脸严肃的顾总似乎有点脸红,她咳了一声,轻声道:“你听到了?”

   “听到什么了?”这回换我疑惑了。

   “没什么,用我的手机点吧,就点楼下那个茶餐厅。”顾总把她的手机递过来。就在这时,深夜寂静的办公室里响起“咕~~”的一声。

   我们的目光不约而同地落在了顾总的肚子上。

   “噗嗤!”,顾总先笑了,我才敢跟着笑。没想到顾总平日里不笑,一笑就停不下来,捂着肚子趴在桌子上,眼泪都笑出来了。

   我有点不知所措,只能等着她笑完。过了很久,她才拭掉眼角的泪,将弄乱的短发顺到耳后。

   “你看你呀,面带菜色,吃得肯定不讲究。今天辛苦了,吃点好的,点那家泰式餐厅吧。”她微笑道。

   “谢谢顾总。”我诚惶诚恐。

   “你脑子挺活的,基础也很扎实,以你的学历还真难得。”

   “顾总请不要歧视二本。”

   “抱歉,我的错。”莫名觉得,顾总竟然笑得有点贼,她没有再说话,反而上下打量我。

   我被她瞅得头皮发麻,忍不住问道:“……怎么了?”

   “你吃得不讲究,穿得也很不讲究。明明挺好看的。”

   我的脸腾地红了,今天穿的是横条毛衣搭牛仔裙,刚刚忙着没觉得,但现在在被一身高订衬得端丽优雅的顾总身旁,便觉自惭形愧。

   上次被夸好看还是在大学,那会儿心思全在玩儿上了,女生出去玩自然在打扮上下狠功夫,但我到底天生性喜摸鱼,大三开始忙备考忙实习,大一那股兴奋劲下吃泡面也要买的那些不耐脏又不方便的漂亮衣服也就渐渐不穿了,形成了延续至今的简单中性的风格。

   顾总就不同了,家境优渥,天资过人,勤奋刻苦,名校毕业又去了常春藤深造,回来之后便在业界迅速站稳脚跟,从头到脚都显示着自信高傲,跟我这样的咸鱼自然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哈哈哈哈”胡思乱想中的我被顾总银铃般的笑声唤了出来,“你经常这么发呆么,还是在害羞?”

   因为被嘲笑,我脸又红了几分。

   “好啦,快点外卖,肚子要饿扁了。”顾总笑完便开始整理文件。

   为了不让顾总挨饿,我照着推荐菜迅速下单,点完之后,又开始如坐针毡了。

   空气中飘着她好闻的,我根本认不出的高级香水味。我和她毕竟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要这么什么也不干什么也不说地坐在她身边,很是尴尬。

   “顾总,我先回工位整理一下文件。”

   “在上司身边坐不住?”顾总点着鼠标冷着脸道,刚刚悠闲的表情消失无踪。

   我怂,我承认我再次被吓到了。

   “那……我先把这些整理一下。”我开始收桌子上散乱的废案。

   有一份在顾总的右手边,我坐她左手,个子高,便直接伸手去够,骤然闻到了香水气味中顾总头发的味道。

   以及下午在卫生间隔着挡板闻到的味道。

   我一惊,内心大喊不妙,拿了文件一屁股坐了回去,又把所有文件放在腿上整理。

   ——为了盖住突然勃起的分身。

   这倒霉孩子!我心下暗骂,又有几分理解它,毕竟下午遭遇那么香艳的刺激,到现在还没得到安抚。

   不妙,一想到下午那件事的主角就坐在面前,它叫嚣得更厉害了。

   我心乱如麻,好几次弄乱了文件的顺序。

   “把第三版给我看一下。”顾总好死不死地CUE我。

   “好的!”我手忙脚乱地翻文件,似乎是察觉了我的不对劲,顾总看向我。

   “是这一份!”我猛地把一份递给她,她没有伸手接。

   “啊不对,是这一份!”我心如擂鼓,收回之前递出去的左手,右手递出另一份。

   “冉桐,怎么这么慌?你的脸怎么红了?”顾总还是没有接。

   我呆了,心中呐喊:您快接啊!

   就在这时,因为双手都占住了,腿上堆的文件被倒霉孩子一顶,斜斜地滑落地面。

   顾总瞳孔逐渐放大,掩住口唇。

   我嘴角抽搐——

   让我现在就当场暴毙吧。

  

  

   出去洗了把脸,想回工位静一静,谁知顾总靠在门边,见我从洗手间出来,对我一侧头,转身进了办公室。

   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解释一下吧。”顾总皱着眉头,冷冰冰地道。

   “对不起我错了顾总……”回想起刚刚顾总脸上的嫌恶,我为我的奇怪体质感到深深的自责。

   “我要的不是道歉。”

   “我真的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够了。”顾总眉头锁得更紧了,“你说说,你为什么会……勃起。”

   “顾总……”我哭丧着脸。

   “说。”顾总毫不容情。

   “因为不小心闻到你身上的气味……”

   顾总一副不可理喻的表情:“变态。”她哼了一声,“这是性骚扰,你他妈犯法了你知不知道?”

   “我错了顾总我真的错了下次不敢了……”我落下泪来——一半是故意挤出来的。

   大概是被我可怜的样子弄烦了,她叉着双手啧了一声。

   “你是男是女?”

   “心理性别女!”我赶紧答道,“生理性别……中性?”

   “你的胸……”

   “真的,如假包换!”我身子前倾用力挤出一个乳沟,这个时候就别管要不要脸了。

   “靠!凭什么?”顾总骂了一句,我这才想到,顾总其实是A……

   注意到自己的失态,顾总咳了一声,继续道:“别人知道吗?”

   “除了父母都不知道。”我如实回答。

   “没谈过恋爱?”

   “谈过,但没……”

   “那还挺辛苦的。”顾总喃喃道。

   我从她的语气中看到一丝生机,赶紧说:“顾总我对你真的不敢有非分之想,我再也不敢了,以后我就在工位上老老实实办公,不靠近你半步……”

   “性别女爱好女,只是长了个屌是吧?”顾总没理我,问道。

   “呃……是这样。”

   顾总没往下说,一只手烦躁地扯了扯头发,然后搭在桌子上,就这么静静地看着我的裆部。

   “确实听说过有这种体质的人,但没想到我的团队里就有这么一个。”她说道。

   “顾总见多识广。”

   “你拍马屁的功夫以后不要带到我的团队里来,配不上。”

   “是。”我汗颜。看来以后要进修一下这门专业技能了,最好考个十级证书。

   顾总不再说话,依然紧紧盯着我那里。

   我羞愧地捂住,却又觉得这个动作更尴尬,整个一欲哭无泪。

   顾总的手指甲烦躁地轻敲着桌子,她好像并未察觉,以我对她的了解,她不会放任自己做出这么不稳重的举动。

   她在烦什么呢?怎么处置我?怎么找理由把我开除?我又开始怕了。

   她的唇珠动了动。我所有的专注力都集中在她脸上,想从中读出一丝关于我人生走向的信息。

   倒霉孩子似乎是注意到了自己在被一个美女打量,有想证明自己的趋势。

   靠,你别!

   我慌了,这要是再一次亵渎了顾总,我就彻底玩完了,“顾总我去等外卖!”作势欲起身。

   “坐着别动!”她的声音有些干涩。

   我怂,屁股刚抬起来就被领导这句话钉回椅子,然而倒霉孩子趁我不注意猛地矗立起来,铿锵有力,牛仔裙被它奋力一顶,从膝盖处嗖地缩了上去,露出小段大腿。

   我倒吸一口凉气,百口莫辩。

   这回,彻底,狗带了……

   我泪眼婆娑,半天才敢抬眼看顾总,发现顾总的视线已经移到了我脸上:“顾总,我……”

   顾总的神态有些不对,但视线被泪水模糊什么也看不清,只能看到她舔了舔嘴唇。

   “冉桐,你犯了这么大的错,不交出点什么,就想从这里离开吗?”她的语调变得富有侵犯性,似乎挟着浓浓的情欲。

   我这才想起这个人下午,没去成。

   “顾总!你冷静一下!”我慌张地喊,刚起身就被狠狠按了回去——我忘了她是常健身的。

   “不愿意?”她站在我的椅子前,捏住我下巴,挡住了头顶的灯光。

   “顾总你这是职场性骚扰……”下巴被捏得生疼,我紧张地握住她柔软却有力的小臂,原本就不存在的气势跑了个干净。

   “……”顾总表情晦暗,“你硬了……”

   “顾总这样真的不好……快清醒一点,这不是你……”

   出乎我意料地,顾总忽然跪在了我腿间,眼尾泛红地望着我,小嘴嗫嚅着,不知在说着什么。

   “顾总……”我懵了,“你这是……”

   “我饿了……”她的声音大了一些,尽管依然微弱但能听清。

   “顾总等下泰式菜就来了……”

   “让我吃这个……”顾总目光下移。

   “欸欸欸欸?”——高冷上司想食我屌???

   “不……顾总,这、这不合适……”

   “不让吗……”她可怜兮兮地巴望着我,眼睛湿漉漉的。

   我心脏被暴击:“顾总……”

   “好的,我明白了。”她低下头,脸埋在阴影中。

   “可是这样很奇怪……”我的态度软了下来,谁见了那样的顾总能狠下心来呢?

   顾总察觉到了我语气的松动,抬起头看了我一眼,突然对着我的小帐篷哈了一口热气。

   秋凉的空气中,隔着内裤都能感受到温热的湿气。

   我猛一哆嗦,倒霉孩子更起劲了,又把牛仔裙向上顶了一公分,一副天塌下来都能顶穿的鲁莽气魄。

   见我捂住嘴也没能拦住呻吟外泄,顾总的笑容带着病态的自负,优雅地站起身,精致的脸蛋向我靠近,我双手扣紧扶手,动弹不得。这妖孽伏在我耳际,用极具磁性的甜美嗓音说道:“乖,说好。”

   魔音绕梁。

   “……………”

   无法呼吸。

   我终于投降:“好……”

   啪地一声,顾总解开了我的腰带扣,原来她的手早已来到腰际,随后揪住我的裙子。

   “等一下……”我的脸烫得像冒泡泡的茶壶,“让我做好心理准备先……”

   顾总嘴角一扬,看看我,又看看小帐篷,又看看我。

   我捂着脸一动不动,从指缝间紧张地看着她。只见她抿了抿嘴唇,然后,吐出了一截粉嫩的舌头。

   顾总您收收神通吧!这、这画面也太少儿不宜了!

   她低头向那儿靠近。

   “等一下!”我从椅子上弹了起来。

   她趁着这个档口,把我的牛仔裙扯了下来——我不知道她哪里来的神力,整个人都被向下一带矮了一截,屁股悬空——下身仅着一条被拉伸变形的棉质内裤。

   我这辈子都没这么屈辱过。

   内裤因为被拉扯到极限,从缝隙间能看到隐约的肉色。

   “哈啊……”顾总的呼吸有些沉重,死死盯着那里,吞了口津液,吞咽声夹在喘息之间,清晰可闻。

   我觉得像发了高烧,四肢百骸一点力气都没有。

   “它……一直这么大吗?”顾总有些吃力地说。

   “小时候小一些……”我一定是脑子秀逗了才会说出这么没营养的话。

   顾总懒得搭理我,继续盯着。

   “………别看……它很丑……”我带着哭腔。

   顾总秀眉一皱,抓住了内裤的上沿。

   “顾总!顾姐姐!顾妈妈!”

   “闭嘴!”她目露凶光,愣是把我吓得一激灵,“不会叫床就别叫,哼哼就行!”

   我正琢磨“叫床”的意思,她一把掀下了内裤,肉棒奋身一跃,打在她精致的脸上,在浅浅的山根处留下一滴先导液。

   我吓傻了,还来不及道歉,她发出一声急不可耐的呜咽,含住。

   “唔!”我双手不自觉捏成拳头挡在胸口。肉棒很粗,顾总的嘴却很小,第一口只能含住前端,只觉菇头暖暖的,下缘泛起令人战栗的痒意。

   她向下吞去。

   我不受控制地仰起头,一阵晕眩,脚尖不自觉踮起。这种感觉……太陌生了。

   肉茎在缓缓进入潮湿温热的腔道,一条灵活的舌头勤劳地舔舐棒身,时不时刮到凸起的血管,到最后,又变成传送带,借摩擦力把棒身往更深处带去……

   直到几乎被彻底包裹,作为处子的我哪里知道把我那粗长的肉茎整根吞完需要多么高深的技巧,只觉得……

   飘飘欲仙。

   “哧溜”,她开始吸吮,而我开始战栗,嘴里嗯嗯啊啊不着调。

   紧接着,她的脑袋上下舞动,快速吞吐,出来的一瞬间滚烫潮湿的肉棒接触到冰冷的空气,令我倒吸一口凉气,情不自禁地直起身,又迅速再次被温热的口腔包裹,如此往复。

   我瘫倒在椅背上,脚尖不受控制地踮起,思绪飘渺,意识破碎,连自己叫的什么床都听不到。

   手机在震,我想了很久才想明白是外卖。

   “哈啊……顾总,停、停一停。”

   腿间的人停了下来,含着菇头,水色潋滟的一双眸子看向我。

   肉茎抽动了两下,我不敢再看这色情得过分的画面,抓起手机:“喂?啊,您放门口的桌子上就好。”

   “啊,就是那个放了盆栽的桌子。”

   “没看到吗?奇怪……”

   “您是从北边电梯上来的还是……”

   顾总不耐烦了,继续吞吐。

   “嘶……顾总你别……啊!”

   “……我没事、没事……您这样,还是坐西边电梯下来……嘤!”

   “……………………哼啊………………师、师傅不好意思,您下来之后……在……”

   “绕到北边的电梯……嘶……然后放在桌子上……”

   外卖员似乎听出了这边在发生奇怪的事情,迅速挂断了电话。

   “顾总你——”我刚想埋怨上司,可能是刚刚的事情太过刺激,忽然觉得棒身一阵抽搐,瞪大了眼:“顾总!我好像、要……”

   她充耳不闻。

   “停!停——”我用力推顾总的头。

   顾总抓住我的手,用力握着,像是在传递什么讯息。

   她的手很暖,与她正在舔弄我马眼的舌头一样。

   “呃——————啊………………”我再也坚持不住,一股热精撞进顾总的咽喉。

   口腔深处的龟头受到挤压,我知道那是她在吞咽,但我什么也不愿意想,也不能想。

   全身心感受着生来最剧烈的一次高潮,每一股精液浇到顾总嘴里,都伴随着一次战栗。

   等我回过神来,忽觉肚皮一阵疼痛,低头一看,顾总揪着我的肚皮软肉,嗯嗯哼着,肩膀耸动。

   “顾总!你怎么了?顾总!”

   “哈啊啊啊啊啊……”顾知秋再也受不住,吐出半软的肉茎,那一瞬间马眼与她的樱唇连着一条长长的丝线。接在仰头便倒,茶色头发散乱,盖住了半张脸,一只手虚攥着紧贴在嘴上,一只手紧紧揪住地毯。

   忽然她腰一抬,屁股往虚空送,把脖颈扯成一个优美的弧度,喉咙随之发出又一串天籁般的高亢呻吟。

   我彻底看呆了。

   仅仅帮别人口……就……去了?

   直到不知道第几波余韵结束,我赶紧把挂在脚踝的牛仔裙踢走,猛站起身,刚刚经历高潮的虚浮令我一个踉跄,我稳了稳,跪在她身旁,一只手伸进她的臂弯,另一只手抱住双膝,深吸一口气,将她拦腰抱起,向沙发走去。

   她虽然力气惊人,身子却十分轻。顾总在我怀中媚眼半睁,确认了一下处境,忽然又是一波战栗,令她死命框住了我的脖子,软软的唇贴在我的脖颈,我感觉到她嘴巴虚张着,不知是精液还是口水溢了出来,缓缓淌入衣领。

  

  

  

   顾总在洗手间呆了很久,不仅要漱口,还得换内裤。

   我呆坐在座位上,百般思绪起伏不定。

   她回来时显得很放松,下午那件事引发的糟糕心情大抵是一扫而空了。

   祭品是我。

   “吃吧。”她笑道。

   我承认我被那个笑迷住了。

   “看什么,你不要想太多,只是一场办公室affair罢了。”她边吃边说。

   “嗯……”我有点尴尬,埋头吃饭。

   “鸡翅给你吃,我只吃软的菜。”

   我抬起头。

   “傻子。”她笑骂,把鸡翅推到我面前。

   我这才反应过来,口腔内壁那么细嫩,经不起长时间剧烈的摩擦。想明白了这点,脸有点发烧。

   “对了,你是不是好奇,唔……”她真的饿了,看来也是真的累了,礼仪什么的抛到一边,边说边吃,小脸鼓鼓囊囊。我耐心地等她用力吞咽。“为什么我会高潮?”她继续说,不忘夹菜。

   我把视线偏向一边。

   “说起来挺害羞的……”

   不,您一点也不害羞。

   “我小的时候吃棒棒糖,忽然发现用糖球刮蹭上颚,会有很奇怪的舒适感,后来我才明白那是什么,然后就忍不住一直在做这件事,挺解压的。但是有一次和同学玩的时候,我用舌头顶糖棍,忽然就当着同学的面……”想起这件有趣的往事,她忍不住笑了一会儿。

   “后来我才知道,自己不知不觉就把自己调教成了含东西会去的体质。再然后……出于刺激,我就有意识地继续调教自己。”

   尽管觉得匪夷所思,但转念一想,我不是也长了个屌吗?“你的技术很好。”我说道。

   “体验起来是不是像含过一千根的样子?”她很得意。

   我脸一红,低头夹菜。

   她挠有兴致地观察着我,我懒得管她,继续吃饭。

   “其实没有,我对一般长这个的人不感兴趣……不过用过很多仿真道具练习过而已。”

   “所以……舒服么?”

   她眼珠滴溜溜一转,答道:“还不错,比我想象中要好。”

  

  

  

  

   酒足饭饱,我们摸着肚皮在沙发上瘫了一会儿,时间已经到了十一点。

   “顾总我送您回去吧”

   她一脸难以置信:“大冷天的你骑电动车送我?这是人说出来的话?”

   “我叫车。”我咬牙切齿。把我看成什么人了真的是。

   “噢?某人意、犹、未、尽、图、谋、不、轨……”她束着食指一字一顿地说,说一个字食指就在空中点一下,好像全天下就她会说成语。

   “顾总,我看错你了。”我摇摇头。

   “看错什么了?”她抬起下巴。

   “你根本不是什么御姐——”我缓缓说着,“是个大骚包!”说完拎起外套就跑。

   “臭小子说什么呢!”她抓了皮包和外套,追出几步又跑回去锁门。“你回来!”

   我按住电梯等她,空旷的办公室回荡着她踩着高跟鞋快步走来的声音。

   进电梯前,她停下来捋了捋乱发,对着我背后的镜子整理了一下,然后“叩”的一声踩了进来。

   “冉桐,你今天加班的成果,客户很满意。”

   她背对着我看着电梯门说道。大概是进入了一个新的严肃环境,她的语气也变回了严肃刻板。

   我赶紧打消脸上不正经的笑:“谢谢顾总夸奖。”

   “但是……”顾知秋甜甜的声音在耳际响起,“今天还有一个客户还没满意,你得继续加班。”

  

  

  

  

   5

   夜里道路车辆稀疏,司机开得飞快,我打开窗,任由呼啸的凉风吹散头发。

   我还没缓过劲。人生第一次性事就遇上一个娴熟无比的口交大师,这一切还发生在公司的办公室,而这个老司姬还是我的上司,一个几乎不可能与我这个小镇姑娘发生交集的女人。这刺激不仅震撼了我的肉体,还震撼了我的三观。

   “窗户关上。”不知过了多久,闭目养神的顾总轻声道。

   我无比顺从。

   “师傅前面停一下。”她对司机说,然后望向我:“下去。”

   我懵了,她反悔了?难道是我一直不跟她说话令她烦了?

   她给了发呆的我一板栗:“下去买套!”

  

  

   顾总的住处是一个高层的loft,装修简洁干练,是她的风格。

   她进门脱了外套挂在挂衣钩,径直去了厨房,我看着她修身高领毛衣修饰出的曲线,吞了吞口水。

   刚换上拖鞋,她便递给我一杯热茶,我喝了一大口,胃暖烘烘的,她夺走茶杯:“去洗澡。”

   是了,明天有新项目要忙,她想迅速解决这场affair。

   我乖乖地去了浴室,刚想关门,被一只漂亮的手拦住。

   “脱。”一个字,上司的风范。

   下班了还摆什么架子?

   我翻了个白眼:“等下看不行?”

   “脱。”这回拖长了声调,不容置疑。

   我皱了皱眉头,不理她,背对她开始一件一件地脱。排风扇响了,背后响起了噌的一声,回头一看,她点燃了一颗细烟。

   “你抽烟。”

   “不喜欢烟味,嘴里喜欢含个东西罢了。”她斜靠在门沿,吸了一口,仰起头吐出,高高的领子下露出一截细腻的脖子。

   不知为什么,我对她抽烟这件事讨厌不起来。

   “现在多看一会儿是因为等下要关灯。”她想了一会儿,决定还是给我知情权。

   “不想被我看?”

   “有不想被你看到的纹身。”

   我对她的文身心知肚明,想到了那件事,不由地笑了。

   “笑什么?”顾总漫不经心地问,拿开香烟,用手指掐去舌头上的碎屑,烟蒂上一道齿痕。喜欢咬吸管的女人性欲旺盛,香烟同理。

   “没什么。我大学毕业在纹身店打了一年的功,见过不少令人尴尬的纹身。”

   “噢?”

   “有人在屁股上文了个‘今麦郎’。”

   “噗”她笑了,“什么鬼?”

   我耸了耸肩,将毛衣掀过头顶。

   她看着我饱满的胸,挑眉。

   “为什么去纹身店打工?你的专业这几年挺吃香的。”

   “因为我懒,不愿意想人生啊前途啊什么的,但在那个阶段大家都在想,相反做纹身的时候什么也不用想,专注于纹身笔和客户的肉体就行。”

   “但是你心思挺多的,不像是会懒得想事情的人。”

   “心思多的人才会觉得想事情是负担。”

   “有道理。”她点点头,吐出一口烟。

   我转过身,解开胸罩。

   “给我看。”她轻声道。

   我叹了口气,转过身朝向她:“顾总您要是想洗掉那个纹身,我可以帮你看一下,有些洗纹身的地儿不专业,容易弄糟。”

   她看着我的胸思忖了一会儿,说道:“行吧。”

   我点点头,弯腰脱裤子。

   她打开水龙头,将烟熄灭在水流中:“那你洗吧,我不看了。”说完优优雅雅地转身,关上门。

   留我一人在烟味弥漫的淋浴间,感觉自己在演一场Freaky Show,一旦作为猎奇对象的我成了随时能看到的景观,观者也就不再稀罕了。

   有点烦闷,尽管我知道这不应该,毕竟我马上就能艹到现实生活中见过的最漂亮最优秀的女人了。

   冲完凉,我发现洗手台摆着一件浴袍,穿上离开了淋浴间。

  

  

   顾总洗澡时,我躺在床上,觉得困意渐浓。毕竟今天劳累了一整天,还发生了那么多冲击三观的事。作为二十多年的处女,理应在这时候紧张地期待,但我现在就是一尊佛,瞌睡佛。为了驱赶睡意,我翻开了她的床头书,那是一本英文原装的小说,我凭着有限的英语水平,读得很吃力。

   努力了一阵便放弃了,我不是那种锲而不舍的人,有人为“学会断舍离”而努力,开什么玩笑,那是我天生强项。

   忽然发现原先书盖着的地方是一把皮鞭,鞭尾有一个黑色的绒毛球,我只在小说中见过这种东西,有点兴奋,拿起它,在空气中挥了几下。

   顾总穿着樱粉色丝质浴袍走出来,看到了这一幕。

   “好玩么?”她侧头微笑道。

   “不错。”

   “等下你可以试试。”她款款走了过来,拉下一边衣领,露出一颗漂亮的微乳,乳尖翘然而立。

   睡意烟消云散,我几乎是瞬间硬的,浴袍是前开叉,勃起的肉茎便轻松钻了出来。

   她站住了,盯着它抿嘴而笑,我开始觉得尴尬,伸手去遮。

   顾总眼神罩了一层雾气,轻轻推开我的手,跪在床上,俯首去舔。

   小朋友跳了跳,粉舌追了上去。

   我忍不住抓起枕头紧紧抱住,感受棒身被从不同角度打湿。

   她屁股翘得高,遮住它的下摆渐渐向腰际滑落,露出“母狗”二字,似乎是心有忌惮,她伸手将衣摆重新盖住。

   这两字和她的羞涩令我血脉喷张,一巴掌拍在她屁股上,顾总猛地一颤,俏脸陷进我腿间,在我大腿内测喘了几口气后,她抬起头对我怒目而视。

   我挑起下巴:“继续舔。”

   她的眼睛在散乱的头发间忽明忽暗,和我对峙,一反常态的,我毫不畏惧。刚刚那一巴掌,掌缘碰到了湿润的所在,有些微凉。

   对峙持续了了十几秒钟,她低头继续舔弄,同时捏住我的子孙袋,一方面是要挟,另一方面嘛,她开始用灵活的五指拨弄。

   我舒服地发出一声叹息。

   见我老实了,她抓住我刚刚掌击的手,拉着它来到左乳。

   我立刻开始揉捏——我早就馋了。尽管乳量不大,但细腻柔软处点缀一颗钻石般的小珠,颇可把玩。

   大概是另一边馋了,她靠近了一点,拉着我的手来到右乳。

   啪嗒,有水滴在床单上——顾总的水量我早有耳闻,便伸手去她胯下,再软乎乎湿乎乎的所在一捻,湿漉漉地回来,绕着她乳头画圈。

   顾总有些难耐,细腰弯成了弓字形,双手交握住肉棍,脑袋埋在臂弯里,哼哼唧唧。

   我被她细腻的手握得打了个寒颤,见她屁股开始求欢似的摇晃,便覆手在潮湿的所在。

   只是紧紧贴住就令她呼吸急促起来,我还在思考着下一步应该做什么,她已经开始挪动屁股,用我的手蹭软嫩的穴肉。

   “顾总……你好骚……”我赞道。

   “哈啊……”她一声羞叫。

   看来她吃这套。我翘起中指,准备去触碰阴蒂。

   正好碰上她挪动屁股,向我靠近,动作间我躲闪不及,中指捣在阴唇与阴唇的交界处,挤了进去。

   顾总娇呼,扭过头来眼角带泪地瞪了我一眼。

   为表歉意,我赶紧朝着被夹住的地方呼了呼。

   顾总紧得出奇,我看到中指指尖的血液都被逼了出来,泛白。

   似乎是怕我经验不足,又做出什么冒失的举动,她张开腿,好让我看清,最后干脆跨过我上身,漂亮的小穴在我眼前展露无遗,连带着我陷进半个指节的中指。她那儿是饱满的馒头穴,光洁无毛,令人忍不住想深入。

   我几乎窒息。

   随着她双腿大张,中指压力没那么大了。我派出另一只手去前方寻找阴蒂,中指则缓缓向幽深的内里探索。

   衣摆自然而然又落了下去,她连忙托起衣摆准备重新盖上,哪知我按住阴蒂揉了一圈,动作登时散乱,衣摆从手上落了下去,她便直接用手盖住文身——尽管她盖得不准,只盖住了其中一个字。

   我有点好笑,这人连屄都晾我脸上了,却羞于被我看到两个汉字。

   随着中指继续深入,淫水渐丰,很快湿透了我的指根。

   她身子绷得极紧,也没心思再舔了,埋在臂弯中的脑袋时不时传出闷闷的呻吟。

   扣住臀肉的手臂也同样绷紧了,这么做大大便宜了我,因为那只手攥紧时,无意间把圆润的臀向外掰,水淋淋的阴户和粉嫩嫩的菊花彻底展现在我眼前。

   “顾总,水真多啊。”

   我插到一半的中指微微勾起,把汁水往外送,哗啦啦落在掌心。她高仰起头。

   “快点……快点……”顾总带着颤音。

   我一插到底。

   顾总右手死死握住我的肉茎,拼命抵受。

   分身被她捏的生疼,我哼了一声,又有些被紧锢的爽。见她屁股上的手指扣得用力乃至失去了血色,便推开那只手,代她捂住文身,好让她不必那么辛苦。

   “啊——”她有了呻吟的余力,喊得绵长,转了几个调子,宛若天籁。

   在她臀上落下一吻,我开始抽送。

   顾总的穴儿很紧,层层叠叠吸得用力,我勤恳地摸索、开垦、耕耘,直到稍微畅通,我的额头已密布细汗。

   然而她永不知足:“加一根,快点……”

   我乖巧地加入食指,抽插了几下,觉得手腕酸楚不好用力,便转了一圈,掌心朝下。忽觉滚烫的穴肉从四面八方包裹上来。

   顾总一下子揪紧床单,腰肢塌陷下去,紧绷。淫水便顺着她平滑的小腹流下,形成一条亮晶晶的小河。

   我耐心地欣赏着她漂亮的身体,等她准备好,再次开始抽插。

   “顾总。”我劳作着,忽然说道。

   “嗯~~?”

   “你这里好美。”

   “哈……嘶……不用你说……”

   “也很香。”

   “嗯……”

   “还很紧……吸得我好舒服。”

   “…………”她闭着眼偏过头,好像在思考我说了什么,但她现在似乎缺乏思考的能力。

   趁着她注意力被带跑的档口,我陡然提高频率。

   馒头穴被我肏出了粉嫩的鸡冠花。

   “哼嗯嗯嗯嗯……”顾总漂亮的大腿肌肉轮廓鲜明地贲起,诉说着她此刻的强烈感受。

   我受到了鼓舞,加大了力度。甚至还肏出了泡沫。

   需要锻炼了,手好酸。

   正想着,水花哗啦啦地带了出来,随着抽插,一股,两股,三股。

   浇在我手心,我意乱情迷,用嘴接住。

   甜的。有点怪,但到底还是甜的。我喝了个饱。

  

  

  

  

   轻轻托起她柔软的身子放在床上,她闭着眼,紧紧握着我的手,我一边抚摸着她掌心,一边猴急地咬开避孕套包装。

   然后我就傻了——这玩意儿……怎么套?

   我折腾得满头大汗,套子的润滑液弄了一腿,她美目半睁,见此景,鼻子嫌弃地吐气出声,伸出手又开了一个,捏了捏凸起,辩出正反,帮我套上。高潮之后的她还是很虚弱,动作迟缓。

   “啊原来是这样,我明白了!”我兴奋地喊道,转过身挺起大屌,准备上。

   她闭着眼一动不动。

   我兴奋地推了推她,她伸手摸到被子,给自己盖上,转过身背对我。

   我懵了。

   “顾总,顾总?”我小声道。

   “顾总你醒醒!”

   “顾总起来加班啦!”

   “顾总客户来电话啦!”

   我疯了。虽然我能理解忙了一天的顾总也该困了,要不是被她色诱,我现在也能倒头就睡。

   现在就特别恨,为什么童话里睡美人是被吻醒的而不是被肏醒的,这样就会帮我免去道德枷锁。

   唉,再怎么说,手指是很爽的。我是个知足的人。

   她这个样子去洗澡是不可能了,我长叹口气,从她包里拿出湿纸巾,钻进被子里帮她擦拭私处,隔着被子听到她不耐烦地哼哼唧唧。又钻出被子挺着那话儿,去洗手间拿了毛巾,再次钻回来帮她擦身,其间还被她不耐烦地踹了一脚。

   从被子里出来,才发现手上的毛巾非常高档,可能是用来洗脸的。

   活该。

   长叹一口气,打开床边的衣柜找备用床单,结果被满满一个衣柜的各式玩具惊呆了,有口嚼子、穿戴式假阳具、手铐、乳夹、各式皮具,甚至还有一套胶衣。一想到顾总的苗条身材穿上这套胶衣的样子,被她亲手戴上帽子的肉棒猛跳了几下。

   我脑袋充血,有些头晕,赶紧关上柜门,去取了一条浴巾,把顾总推到干爽的一边,在另一边铺上。回头一看,顾总自然而然地被我包成了粽子,小脸露在外边,嘴巴微张,十分可爱,令人有想吻的冲动。

   当然我没有这么做,只是帮她把被子拉上盖住肩膀,然后捞了枕头垫在她脑袋下。

   做完这一切,我不禁臭屁地感叹,我这么会照顾人的人,这么一直单着,实在是没有发挥出我应有的社会价值,愧对国家,愧对社会。

   鸡巴跳了跳,我瞪了它一眼,要不是你,我会一直单着?哭?哭什么哭,不准哭!

   但它可不像我对上司那么听话。我无奈,站起身,看着顾总的睡颜,把手了伸下去……

   不对!这太特么变态了!!

   我飞也似地逃进洗手间,打开手机上存的AV,撸了不知道有多久,才终于泄出来,瘫倒在浴缸。

  

  

  

  

  

   次日,我迟到了。

   一早起来床边的顾总就不见了踪影,一看时间已经11点,我脸都没洗就蹿了出去。

   “你睡过了?”小朱小声问我。

   “嗯,睡过了。”我喘着粗气说道。

   顾知秋从身后飘然而过:“下次不准迟到。”哼着歌走了。

   ……

   这个女人,真的很欠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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