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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上门维修水电的工人松果②

第2章 上门维修水电的工人松果②

  雨停的很快,天还没亮,那孩子就洗漱整理好自己,匆匆忙忙地走了。

   在那之后好多天,我都没敢再联系她。

   她也没有来联系过我。

   哦!我可怜的小黎博利!就这样被无耻的大人猥亵……我不敢想象这会给她留下怎样的阴影,只能缩在家里一面痛斥自己精虫上脑,一面又忍不住回味。

   柔嫩的脸蛋,软乎的语调,称不上宽厚但结实有力的臂膀,没有技巧却恰到好处的爱抚……

   不行不行,不能再这样了。

   我甩头抛去杂念,慌忙搭上披肩,捏着钱包钥匙身份证决定去警局自首。

   希望那孩子可以原谅我,希望警察能看在我自首的份上给我少判点……

   我拉开大门,在哥伦比亚潮湿的寒风中打了个哆嗦。

   该死,好像又下雨了。

   “打扰了……您现在要出门吗?”

   身前传来了有些茫然的,小声的询问。

   这几日反复在回忆中浮现的熟悉语调让我受到不小惊吓,哐哐哐地大步后退,紧接着被玄关绊倒。

   是那个孩子……她怎么会,怎么会回来?

   我看着面前的两个天花板,感觉头疼。

  

   “……所以,之前你是害怕回家太晚了妈妈担心,所以匆忙就走了,这几天又因为新工作没能够来找我,这样的?”

   我紧张地复述了一遍她的话,喝了口冰水压压惊。

   “是这样的,非常抱歉……”

   小黎博利放下捧在手里的橙汁,相比起之前有些呆愣的模样看起来认真了许多,她有些局促地绞着手指,面色通红,眼角的泪痣也轻微抖动。

   “然后,你今天是,过来,负责的?”

   我灌下一整杯水,被还未融化的冰块砸到鼻头。

   “是的。”她的声调还是软糯的,但话中的语气却是坚决的。

   “可是,这个,我……”

   惊喜来得太突然,现在轮到我开始短路了。

   “虽然那个……做完再说已经晚了,但是,那样……之后,是要结婚的吧。”

  

   结婚的事情最后还是被我极力阻止了。

   现在说这个对她来说也太早了,况且怎么说都是我的过错,怎么到她那就……我原以为被当做一夜情原谅一下就是最好结局了,不想耽误这样天真的好孩子啊。

   被拒绝的时候,那孩子看起来似乎还很失望。

   不过总之还是先从交往开始了。

  

   交往前,和正式交往后的生活似乎和之前也没什么太大变化的样子。

   我盯着小黎博利勤勤恳恳修理面包机的背影出神。

   偶尔过来修理一下小家电,拆装家具,疏通管道……做的还是之前的事情,只不过现在倒是不用付修理费了。

   我倒是想要多塞点什么给她,不过她说自己现在实习的是个福利挺好的大企业,怎么说也不肯再收点小费,那我只好用身体抵债了。

   和之前最大的不同……应该是,想做点大人的事情算是理所当然的吧。

   小黎博利宽大的外套披在沙发上,正被我趴着,橙黄色的尾羽在面前颇为悠哉地摇晃,时不时小小翘起,我的视线也跟着晃荡。

   我伸手拨弄其中几根小小翘起的,大概是出门没来得及整理,略有些杂乱的羽毛。

   “唔……等等啦,很快就好了。”小黎博利轻轻侧过身撇开尾羽,小声嘟哝道。

   啊啊,真可爱。

   感觉光是这样看着她我就满足了。

  

   只是这样,还是不太足够的吧。

   只要是做过一次就难以忘记的感受。

   小黎博利像是佩洛一样粘人地在胸口轻拱,湿黏黏的舌尖点在皮肤上,耳羽扫过裸露的乳头有些瘙痒,但更多的是由心头涌上的渴求。

   想要亲吻,想要抱得更紧一点。

   湿软的像是布丁一样的唇瓣,呼吸也暖烘烘的带着焦糖般的甜蜜,小小的舌头还是羞于交缠,只是轻轻接触一下就会缩回去。

   吻到极限也不会拒绝,只能委屈地滴出泪珠挂在眼角,泪痣被包裹得亮晶晶的,眼神却还是朦朦胧,令人怜惜,又呆得可爱。

   我忍不住笑出声,又被湿漉漉地盯着笑不出来。

   “唔姆…呼呼……”

   明明也不到体力不支的时候,还是会支支吾吾地轻喘,也不知道到底是谁在动手,又是谁被……

   不得不说,她带着修理物件的钻研精神和认真态度做这种事值得称赞,但用上相同的力道我就——啊,我就吃这一口。

   带着厚厚茧子的手指重重蹭过敏感处,我忍不住惊呼出声。

   “这里……不行吗?”看起来颇为无辜。

   “不是,哈啊……这里可以的。”

   不要在别人说话的时候乱动啊……

   “那我继续了哦……”

   她仰起头乖巧地舔舔我的嘴角,泪痣微微闪动,眼神认真且诚恳,尾羽轻轻扫过我的大腿,似乎是安抚。

   我艰难地别过头去不敢再看她。

   身体的感触更加地明显,小小的嘴唇向下轻轻吻过脖颈和锁骨来到胸口,点在乳尖上好几下,有些犹豫地抿住乳头吮吸,比起调情更像是幼童索取母乳。

   沉稳且平缓,带着令人安定的触感,明显属于辛苦劳作的工人的,略微粗糙的手掌在脊背上轻缓地摩挲,与正面的感觉有些许割裂,却似乎是变成她独有的特征。

   我有些受不住,再次转过头去,哼哼着撒娇向她索吻。

   真是的,到底谁才是大人啊。

  

   年轻人的精力就是好,更别说从事技术体力活的修理工。就算是娇小的黎博利也有惊人的耐久和爆发,真的是不得了。

   我几乎要忘光自己最开始“勉为其难上位一下”的初衷,沉溺于这样被那个孩子摆弄的现实中。

   也没什么不好的。

   我倚靠在门框上,看着小黎博利拎着大大小小的工具迈下阶梯。

   暖黄色的灯光融进她有些凌乱的马尾,在她身上晕开一层光圈,跟随她轻巧的脚步离开。

   随着她的背影消失在拐角,楼道也在不久后重回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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