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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上门维修水电的工人松果①

第1章 上门维修水电的工人松果①

  洗澡洗到一半热水器似乎坏掉了,我鼓捣了半天也没折腾好,只好打电话请一个修理工来帮忙。

   听到电话那头的声音我还觉得奇怪,我承认我家电话年代久远声音失真,但也不至于把一个大汉的声音扭曲成一个小女孩的,但这附近能最快赶来修理我这破热水器的工人也只有ta了,对于是顶着一头泡沫等人来修还是在这个大冬天洗一个透心凉的冷水澡,我选择前者。

   来者果然是个小姑娘,凑近了看才发现个子真的很小,或许还不到一米五,穿着明显不合身的工装外套和米色的毛衣,拖着硕大的电池和工具箱,甚至还拎着一把钉枪,她小口喘息着,耳羽似乎被汗浸湿,黏在脸侧,大概是直接跑上楼来的。

   我或许应该抱怨一下那个同样年久失修,或者说根本没修过的电梯,不过爬了这么多年我早就习惯了。

   就算修不好也无所谓了,可爱的小女孩过来,总好比我难为情地接待大叔。我热情地招待她先进来喝杯水,她看着只裹了件浴袍的我有些踌躇,眼角的泪痣几乎要抖动起来,脸红得像是莓果,但最后她还是咬咬牙带着工具走了进来。

   我承认我见色起意了。

   递水的时候我捏了把她的手,不像普通小女孩那样的柔嫩,带着长期劳务形成的厚茧,结实的,蕴含有不同于她外表的力量感。

   我光明正大地揩油令她有些无所适从,她害羞地缩回手,正常人这时候或许就会生气质问或者直接走掉,她却只是一口水也没喝就一声不吭地钻进浴室,半响后又急匆匆地走出来抱走工具箱。

   她看起来迷迷糊糊的,让人有点担心会被一些不怀好意的家伙骗走,但我估计大部分人看到她手里领着的钉枪都会仔细掂量一下自己的份量。

   我跟在她屁股后面观望她的行动。

   她似乎颇为困倦,一边打着哈欠一边修理着老旧的热水器,动作倒是迅捷的,而且颇为熟练,忽略外表的确是一个成熟老练的工人。

  

   为了增进我们的感情,我开始频繁地找理由叫她来我家。

   我自认是一个富有魅力的,幽默善谈的单身女性,但似乎和她总是谈不来几句话。幸好她足够天真,我能在日常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中套出不少的信息。

   从她口中我得知她的父亲在不久前的事故中几乎失去双臂,陷于人生的低落中。好在后来不知道在谁的帮助下她们家得以获得赔偿,但她的父亲作为一个工人已经失去了赖以生存的重要工具,赔偿款为了治疗已经用掉大半,但生活总还能支持,直到她上了大学家庭经济负担加重,她不愿看着母亲独自扛起家庭的重担,于是用课余的时间来做些维修家电管道之类的小活——她似乎生来具有这方面的天赋,从小在工人父亲耳濡目染之下倒算是掌握了一门生存技巧。

   可怜的,坚强的好孩子……

   但似乎我并不是这个小女孩接到的第一单,在我之前她已经打这份零工很久了,也有见过一些“奇怪的”客人,我突然有些担心她这样好骗会不会已经被吃干抹净还不自知。

   我决定亲自检验。

   往常都是我躺在下面享受,为了给这个可爱的孩子开开荤勉为其难地做一把服务也不是不行。

   反正她早就是大学生了,我总不会因为猥亵未成年而蹲局子吧。

  

   外面淅淅沥沥地响起雨声。

   湿粘寒冷的风从窗户缝隙吹进来,也将她吹醒,她回过神来,垂下眼睑,有些为难地望了眼窗外的雨。

   看来是没有带伞了。

   天时,地利,人和。

   她看了看雨,又看了看我,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一切都开始的顺理成章。

   像是某个成人网站的发展那样,女主人刻意勾引专心维修的工人,于是两人搞了起来。

   出乎我意料的是,她的力量要比我大上许多,甚至可以说是毫不费力地就反手将我按进沙发,该说不愧是做工人的吗?拥有比我这个宅家的自由工作者更好的体魄似乎也并不奇怪了。

   尽管她只是个看起来只有我肩膀高的小黎博利。

   她甚至是很温柔地没有咬掉我吻着她的肆无忌惮的舌头,只是按着我的头将我轻轻掰开,她坐在我的腿上平视着我,橙色的马尾有些散乱,呼吸也紊乱,看起来有些愣愣的。

   我想我大概是被拒绝,悻悻然准备起身离开,装作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却发现自己还是动不了,她紧紧扣住我的手腕,不让我有其他一丝动作。

   她指间的厚茧有着远比证明她是个优秀工人还要合适的用途,她的精力远比她娇小可人的身体要来得旺盛,软糯的语调在耳边响起时我总误以为自己在做不可饶恕的荒唐事,我艰难地扯着床单绷直了脚背,她埋在我的胸口抬头眼泪汪汪地喊着姐姐。

   工人特有的诚恳务实使得她一听到不要就会停下手上和嘴里的动作,听到好或是快点又会加大力道和速度,我不得不克制自己的呼喊,咬着指节面对她毫无章法但每一下都落到实处的触摸,甚至没空怀疑她到底怎么知道自己这些敏感点的。

   长长的尾羽斜斜落在我的脚边,她又从我腿间抬起头看我,眼角红红的带着水光,泪痣仿佛要飞离眼眶,马尾早早就松散开,乱发黏在她脸侧,她轻轻地唤了我一声,我只好支起身随手帮她扎起,杂乱的程度好像也与她平常扎的没差。

   她顶着一头杂乱的毛朝我笑笑,脸上占多数的仍旧是困倦的呆滞和迷蒙,手上的动作却丝毫没有停滞。

   我突然想让她喊我一声妈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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