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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第10章

金燕将清月带回别墅后,没有给她任何休息的机会。

她嫌恶地命令清月,去把你这沾满精液、淫水的脏身体洗干净。

清月低头走进了浴室,在莲蓬头下,看着自己手腕上被手铐勒出的深红伤痕、乳房上布满的青紫啃咬痕迹、以及下体那被撑开到红肿的花穴,屈辱和痛苦几乎让她晕厥,她在疼痛中完成了艰难的清洗。

随后,金燕带着胜利者的姿态,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将手机扔给清月。

“给你五分钟!打给你那宝贝儿子!让他知道你这条母狗还在‘工作’!”金燕的语气刻薄而冷酷。

清月颤抖着拨通了儿子的视频电话。屏幕里,儿子那张天真可爱的脸庞出现。

“妈妈!”小男孩兴奋地叫道,那声音瞬间抚平了清月身体上所有的伤痛。

“大叔今天带我去游乐园了!交到了新朋友!”不谙世事的儿子叽叽喳喳地向母亲报着平安,眼中充满了快乐和信任。

“大叔说只要乖乖听话,很快就能回家见妈妈你了”

清月眼睛瞬间充满了泪水,儿子的安全得到了保障,她所有的忍耐和屈辱,似乎暂时都有了意义。

清月的目光越过屏幕,投向了坐在不远处的金燕。金燕穿着一件宽大的白T恤和超短裤,双腿优雅地翘着二郎腿,完全无视母子间的温情。

她那双青春、雪白的小腿在空中交叠,下面挑着一双精致的凉拖,一下一下地抖动着。

凉拖随着金燕的动作,露出她那双完美的玉足:纤细的足踝、饱满的脚背,以及那十个,涂着浓郁、亮泽的宝蓝色美甲的脚趾,如同十颗闪耀的蓝宝石,与清月在男厕所里吞咽的污秽,形成了极致、病态的反差。

令人心惊的心理变化,在清月的心底悄然发生。

本应无比憎恨金燕的清月,此刻看着那双高高在上、带着绝对支配气息的玉足,那双脚刚刚还肆无忌惮地侵入过自己最私密的部位。

“这双脚,刚刚还在我的逼里……”这种极端的反差和物化感,竟然让她那刚刚被粗暴性侵过的下体,不知道为何,分泌出了屈辱的淫水。

那被民工肏烂的花穴,竟然隐隐地,又开始湿润了。清月的心里甚至隐隐升起一丝——对这双支配她的脚的——期待。

期待它下一次更粗暴、更变态的羞辱。她对金燕的恨意,正在被这种变态的屈辱和支配感所扭曲,转化为一种病态的奴性。

五分钟到,金燕抬起那只带着宝蓝色美甲的玉足,轻轻一勾,将凉拖踢开,用脚背碰了碰沙发边的手机。

“挂了,贱货。卖你这身贱肉换来的钱已经不够你和你那废物儿子吃了。”

清月不舍的挂断电话,金燕收回玉足,翘回二郎腿,那双宝蓝色的脚趾在空中高傲地晃动着。

“老金后天回来。你和你儿子现在都是本小姐的玩物。本小姐还没有玩腻你这条偷人母狗。”金燕语气极度刻薄:“给本小姐听好了,配合本小姐,把这件事给老金瞒过去!你要是敢露出一丝马脚,你就再也别想见到你的宝贝儿子了!听懂了吗,骚货!”

清月那颤抖的手指,指了指自己脖颈上,那象征着奴隶的金属项圈。

金燕不耐烦地撇了撇嘴:“就说你这条臭婊子最近迷上了最新的时尚风格饰品。老金直男一个,不会怀疑的。你只需要露出你那伪善的老师嘴脸,乖乖地配合本小姐!”

清月那被项圈勒住的脖颈,微微低垂,无声地、彻底地,接受了自己即将作为“时尚饰品”和“工具”的命运。

两天后,私人飞机降落。

金燕穿着一条充满青春活力的超短裙,露着笔直的雪白长腿,脚上踩着一双凉拖,那双涂着宝蓝色美甲的玉足,在阳光下显得格外张扬。

清月则换上了一袭素雅的米色长裙,长发温婉地挽起,脸上带着精心掩饰的柔弱笑容,如同天仙下凡般亭亭玉立。

她的脖颈上,那条金属项圈被清月用一条丝巾巧妙地遮盖住了。

阔别已久的老金挺着将军肚下了飞机,就受到了金燕热情的飞奔拥抱。

随后,老金的目光落在了清月身上。他那眼中瞬间涌起色欲,那温柔娴雅的娇妻,在阳光下更显得楚楚动人。

老金一把将清月抱住,那肥厚的身体紧紧贴住了清月那因屈辱而变得纤细的娇躯。

感到冷落的金燕,眼中闪过一丝愤恨,她对着清月,给了一个充满威胁和警告的眼神。

清月被这眼神吓得两腿一软,险些当场瘫倒。

就在老金的背后,金燕坏笑着,从裙子口袋里,掏出了一个小小的遥控器。

她那涂着宝蓝色美甲的玉指,轻轻一按,开启了清月体内那静音跳蛋的震动!

清月的娇躯猛地一颤,下体突如其来的电流感,让她那刚因恐惧而发软的双腿,更是无力支撑,整个人软软地靠在了老金的身上。

老金感到娇妻发热、柔软的玉体,更是心猿意马,恨不得现在就提枪上阵。

他拉着清月和金燕的手,就上了停在路边的豪车。

老金坐在驾驶位去给二位女士开车,清月和金燕则被安排在了后排。

清月像一只落入猫爪的小老鼠,紧紧缩在角落里,生怕金燕那充满恶意的目光和动作。

金燕看到清月那泛红的俏脸,那份因电流而生的羞耻,让她那刻薄的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她没有丝毫犹豫,加大了遥控器的震动频率!“清月阿姨,我跟你说,我最近和同学……”

金燕假装亲密地贴在了清月身上,那充满青春气息的身体,带着一种彻底的支配感,紧紧压住了清月。

就在老金看不到的阴影里,金燕那只涂着宝蓝色美甲的玉手,从裙底探入了清月的裙摆!

清月近日来被精液滋润过的下体,在跳蛋的震动和屈辱中,早已湿透了内裤。

金燕那尖锐的美甲,隔着湿透的内裤,毫不留情地、带着一种恶毒的力度,尝试掐住清月的阴蒂,玩弄、揉搓着!

清月的身体猛地绷紧,那股电流的酥麻感和美甲尖锐的刺痛感,让她几乎要失声尖叫。

她死死地咬住嘴唇,用手掐住大腿内侧,以求保持理智。

金燕看到清月那极力隐忍的表情,心中涌起更变态的快感。

“贱货,给本小姐忍着!你这骚逼就是欠操!”金燕那刻薄的嘴型,无声地、极尽羞辱地对着清月做着口型。

她那涂着宝蓝色美甲的玉指,此刻变得更加邪恶,用指节带着一种粗暴的旋转力,隔着内裤硬生生地顶进了清月那已经被淫水浸湿、被跳蛋扩张的花穴深处!

指节在体内旋转,那尖锐的摩擦和粗暴的搅动,比任何一次性交都更具破坏性。

跳蛋、美甲、指节,三重刺激瞬间将清月推向了极致的崩溃边缘!

清月的俏脸瞬间泛起了一层痛苦的、淫靡的潮红。她的呼吸变得粗重,身体剧烈地颤抖、痉挛。

那双温婉的眼睛,充满了绝望的泪水,但也被快感扭曲得模糊。

老金从后视镜里看到原本势同水火的母女现在亲密地贴在一起,不禁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哎呀,我一走,你们俩关系倒是变好了!哈哈!我就说嘛,都是一家人!”老金高兴地夸赞道。

就在清月全身颤抖、喉咙里发出被压抑到极致的“呜……呜……”

呻吟声的瞬间,金燕猛地用指节狠狠一顶,清月全身一软,在车内、在继女的玩弄下,在高潮中彻底沦陷!

金燕抽出湿漉漉的手,那宝蓝色的美甲在昏暗的车内闪烁着淫靡的光芒。

她假装亲昵地抱紧清月,那声音甜得发腻,却带着刻骨的讥讽:“爸,你可不知道!我们俩现在的关系,可是好的不能再好了!是吧,清月阿姨?你可真是我最好的玩具…啊,是…最好的‘朋友’呢!”

清月瘫软在金燕的怀里,那湿透的内裤紧贴着她那高潮后的花穴,她没有力气反驳,那泛红的脸颊上,只剩下了屈辱和被支配的奴性。

夜幕降临,三人开车来到他们的目的地,一家装潢奢华的高级西餐厅。

老金坐在清月身旁,金燕则坐在清月的对面。空气中弥漫着优雅的音乐和食物的香气,但餐桌下,一场更隐秘、更淫靡的调教正在进行。

金燕脱下了脚上的凉拖,那双涂着宝蓝色美甲的完美玉足,在桌布的遮掩下,悄然伸出。

她那光滑的、带着青春热度的脚,带着一种彻底的蔑视,先是踩在清月柔软的脚背上,用力研磨,又顺着清月那穿着丝袜的大腿上下滑动。

清月强忍着身体的颤栗,努力保持着餐桌上的微笑。

接着,金燕的脚趾,带着一种恶意的精准,慢慢摩擦着清月那在车内就已经湿透的内裤下的花穴!

时而用力碾压,时而温柔挑逗。

体内跳蛋的电流,配合着玉足的摩擦,加上老金就在身旁、随时可能发现的极致背德感,瞬间将清月玩弄得欲仙欲死。

她那放在桌下的手,死死地抓紧了裙摆,身体的每一次微颤,都在她那伪装的温婉中,显得格外突兀。

“叮——”老金的手机响起。他不耐烦地起身:“我去接个电话。”说罢,他拿着手机离开了餐桌。

老金离开的瞬间,金燕的眼神变得像一匹捕猎的狼。她没有丝毫言语,直接用手机发出了一个冰冷的指令:脱掉内裤。

现在!

清月那被淫水浸湿的下体,在跳蛋的震动中猛烈抽动。

她脸色苍白,趁着老金不在,用颤抖的手指,迅速扯下了那条已经湿漉漉的内裤,将它藏在了座位下。

金燕那双宝蓝色美甲的玉足,带着一种极致的洁癖与污秽的混合,直接接触了清月那红肿、暴露的下体!

她的脚趾,像一把邪恶的钩子,带着锐利的美甲,玩弄、抠挖着清月的阴蒂。

清月全身的神经都绷到了极致。随后,金燕将脚趾收回,用脚后跟那坚硬的皮肤,在清月肥厚的阴唇上来回用力摩擦。

粗糙的摩擦,带着一种暴力的羞辱,将清月的理智彻底碾碎。

清月那被肏烂的花穴,在屈辱中分泌出更多的淫水。金燕带着一种最后的、彻底的占有欲,用脚掌那宽大的面积,对准了清月的穴口。

她慢慢地、带着一种缓慢的、侵略性的力度,将她的脚掌,一点点插进了清月那潮湿、火热的花穴里!

玉足的宽度,将清月体内撑开到极限。脚掌在阴道内深处的侵入感,伴随着跳蛋的电流和阴蒂的持续玩弄,瞬间引发了清月身体最强烈的反应。

清月双眼一翻,身体猛地弓起。巨大的快感和羞耻让她无法抑制,嘴里发出了几乎微不可闻的、带着绝望的呻吟。

她无力地、全身发软地趴在了桌子上,裙子遮盖下,下体被金燕的玉足完全占有。

就在清月无力地趴在桌子上时,老金的声音响起:“电话好了!”他回来了!

老金看着清月那微微发红、气喘吁吁的脸,关心地问道:“怎么了宝贝?身体不舒服吗?脸色不太好。”

金燕不屑地撇了撇嘴,在桌下悄然抽回了脚,将脚放回了自己的凉拖中。

她刻薄地说道:“爸,你别管她。可能是发骚了,这种女人身体总是这么差。”

清月强撑着抬起头,用尽力气挤出一个虚弱的笑容:“没事,老金。可能是有点累了。”

三人继续用餐。

老金忙着埋头苦吃牛排。

“叮——”清月的手机震动。

桌上有银勺。刮两勺你的淫水喝下去!不准剩!

贱货!不然老子踢烂你的烂逼!

清月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

她颤抖着,用尽最后的尊严,拿起桌上精致的银勺。趁着老金正埋头嚼着牛排,清月将手伸进裙底。

她用那银色的勺子,对着自己那刚刚被玉足侵入、流出大量淫水的花穴,狠狠地刮了两勺。

带着屈辱的、浓稠的、带着体温的淫水,被盛在银勺里。

清月面如死灰,她迅速抬手,将那两勺混杂着自己耻辱的淫水,一口吞咽而下!

温热、腥咸的液体瞬间刺激了她的喉咙,她强忍着干呕,将勺子放回原位。

清月的喉咙里发出了微弱的、带着哭音的“干呕”声,那声音被她用咳嗽声掩盖了过去。

老金抬头看了一眼,含糊不清地问道:“怎么了宝贝?嗓子不舒服?”清月强颜欢笑:“没……没事,老金,被烟呛了一下。”金燕眼神里的嘲讽达到了极致。

她拿起手机,给清月发了一条更变态、更细致的指令:去男厕里。

把跳蛋和内裤一起塞到逼里。并拍照发给老娘!现在!贱货!

不然老子让你在餐桌上尿出来!清月的血液瞬间凝固!去男厕?

塞内裤?拍照?这每一个词语都像一把尖刀,狠狠地扎在她那已经破碎的尊严上。

她那被驯服的身体,已经无法抗拒任何命令。她强撑着站起身,那双穿着丝袜的美腿因为高潮和羞耻而微微颤抖。

“老金,我……我去一下洗手间。”清月的声音带着一种压抑的哭腔。

老金头也没抬,只是含糊地应了一声:“嗯,去吧。快点回来,牛排快凉了。”

清月以一种近乎逃跑的速度,冲进了那家奢华西餐厅的男士洗手间。

推开厚重的门,一股男士古龙水的味道混合着公厕特有的气味扑面而来。

男厕里空无一人,但那种“随时可能有人闯入”的恐慌感,瞬间将清月那已经崩溃的神经推向了极致。

她冲进最角落的一个隔间,锁上门,身体靠在冰冷的隔间板上。

她那被淫水浸湿的下体,在跳蛋的微弱震动下,猛烈抽动。

她颤抖着拉下裙子,露出那没有内裤遮掩、红肿湿润的花穴。

她那被淫水浸湿的花穴,在跳蛋的微弱震动下,猛烈抽动着。

清月伸出颤抖的手,将那枚一直在工作的跳蛋猛地推向自己的花穴深处。

跳蛋那坚硬的触感和体内爆发的电流,瞬间让她全身的神经都绷紧了!

她没有丝毫停顿,颤抖着拿起那条湿漉漉的冰冷内裤!她带着一种极致的恶心和屈辱感,往自己那肿胀的花穴里塞去!

冰冷湿透的内裤拉扯着清月最私密的软肉,像一条冰冷的蛇,让清月不适。

那粗糙的湿布触感,混合着跳蛋在体内的震动,让清月的身体猛地抽搐!

她那花穴被两样东西同时撑开,剧痛和快感混合,让她那压抑的喉咙里发出了微弱的“呜呜”声!

“砰!”隔间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接着是水龙头被打开的声音。

一个男人进来了!

清月全身的血液瞬间凝固!

她死死地咬住嘴唇,那份“随时可能被人听到或发现”的恐惧和羞耻,瞬间让她那被跳蛋撑开的花穴“咕咚”一声,涌出了一股带着高温的、不受控制的淫水!

那份淫水是如此之多,瞬间将那条内裤和跳蛋从她那失控的花穴里一起滑落出来!

内裤和跳蛋,带着清月那浓稠的淫水,掉在了隔间冰冷的地板上!

清月羞耻到了极致!

那份恐慌、焦急、失控的屈辱,瞬间转化成了最强烈的电流,清月神使鬼差的拿手捏住自己的阴蒂猛的揉动起来“呜呜——!啊……”

清月那被压抑到极限的呻吟,从她的喉咙里发出,被她用手死死地捂住!

那份极致的刺激,让她那被驯服的身体,在高潮的痉挛中,无力地靠在隔板上!

在失控的高潮和耻辱中,清月迅速恢复了理智。

隔壁的男人似乎已经离开。

清月为自己刚刚的大胆感到后怕,她那颤抖的手,捡起地板上那团沾满淫水和灰尘的内裤和跳蛋!

她迅速将跳蛋用内裤紧紧包裹住!然后,她用尽全身的力气,将那团被内裤包裹着的跳蛋,粗暴地塞进了自己那流着淫水、红肿不堪的花穴里!

内裤的厚度和跳蛋的坚硬,再次将清月体内撑开到极致!

她迅速用手机对着自己的下体,拍下了一张充满污秽和屈辱的“证据照”,颤抖着发送给了金燕!

清月整理好裙摆,用冰冷的水冲洗了一下自己那张苍白而充满泪痕的脸。

等外面彻底没有人后,她才推开男厕的门,以一种近乎麻木的姿态,回到了餐桌,继续扮演着她那“温婉教授太太”的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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