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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第9章

男厕所外,不多时,传来了粗重的脚步声和警惕的探头动作。

一个体格精壮、穿着沾着泥土的工装裤的民工,探头进来。

他扫视了一圈这污秽的角落,最终目光锁定了被锁在水管上的清月。

他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瞬间被眼前这高贵与下贱的极端反差所点燃。

“操,这就是那个大学老师?妈的,真带劲!”民工淫笑着,眼神中充满了对“战利品”的兴奋和蔑视。

他大步走近,确认了清月脖颈上那闪烁着光泽的奴隶项圈和口中的皮球。

“哟,老师!”他粗暴地骂道:“嘴里塞个球,是怕你这骚母狗叫太大,把老子给叫软了?”

他那双带着泥土和老茧的、粗糙的双手,像两把烧红的钳子,肆意地揉捏、 抓握着清月那写着“肉便器”的娇躯。

清月在屈辱中猛地蹬腿反抗,发出了被口塞压抑的、绝望的“呜呜”声。

“敬酒不吃吃罚酒是吧!臭婊子!”民工勃然大怒。

他猛地一拳,重重地打在清月那柔软的、写着“肉便器”的小腹上!

“唔——!”

巨大的疼痛让清月全身猛地弓起,像被抽走了空气般瘫软。

她所有的抵抗意志,在这一拳下彻底崩溃。

民工眼中闪烁着暴虐的兴奋。

他那双带着污秽的脚,带着一种彻底的占有欲 ,死死地踩住了清月那秀美、被黑丝磨砺的脚踝,将她的身体彻底固定。

随后,他双手肆意妄为,对清月的乳房开始了毁灭性的揉捏。

他大力揉捏着清月那饱满的奶子,乳房被粗暴地挤压、变形。

他带着一种变态的玩乐,拉长她那被打肿、布满齿夹痕的奶头,又猛地放手,剧烈的疼痛让清月发出压抑的悲鸣。

最残忍的侵犯开始了。

民工一只手指,粗暴地、毫不留情地,扣挖着清月那被黑丝侵入、分泌着淫水的骚逼!

污浊的手指在潮湿而屈辱的花穴中进出,发出令人心悸的“噗嗤”声 。

与此同时,他的嘴,无情地、野蛮地,啃咬着清月那无瑕的玉乳!

“操你妈的,这大学老师的奶子就是他妈的白!给我出水!骚逼!老子今天要操烂你!”民工带着最粗鄙的脏话,狠狠地撕咬着。

清月的身体在剧烈的疼痛和屈辱中,无力地抽搐。

她的口中被口塞禁锢,乳头被啃咬到出血,私密之处被指头无情地捣挖。

她那曾高贵的肉体,彻底沦为这名民工发泄和施虐的、最卑贱的肉便器。

民工那带着汗水的、粗糙的双手,蹂躏着清月的玉乳。

他享受着清月那被口塞禁锢的、绝望的呻吟,但很快就失去了耐心。

他粗暴地松开了啃咬,一把扯下腰间那条皮革腰带,“啪”的一声,抽打在清月身旁的冰冷水管上。

清月的身体猛地一颤。民工淫笑着,从清月口中,猛地拽出了那黑色的皮制口塞。

清月的嘴终于获得了解放,但她的呼吸却充满了污秽的空气,她那曾经高贵的口舌,只获得了更彻底的、更下贱的命运。

民工解开裤链,露出了他的欲望。他带着征服者的恶意,将那湿热而腥臊的肉棒,抵在清月那苍白而憔悴的脸颊上。

“舔!贱货!”民工声音沙哑而威胁:“不好好给我舔干净,我就用这腰带 ,把你剩下的肉都抽烂!”

清月含着屈辱的泪水,绝望地闭上了眼睛,那颗曾经清傲的头颅,只能无奈地、带着绝望的悲凉,微微点了点头。

民工再也按捺不住,那双带着体臭和汗渍的手,猛地按住了清月那修长的、 带着项圈的脖颈。

他那巨大的、带着腥臊的肉棒,毫不留情地、带着一股暴力,粗暴地塞入了清月的喉咙深处!

清月的生理本能被瞬间激发,强烈的异物感和恶心感,让她发出撕心裂肺的干呕声。

她那曾发表演讲、谈笑风生的嘴,此刻被逼着吞咽下最肮脏、最粗鲁的侵犯。

巨大的肉棒在喉咙深处进出抽送,清月的口水混合著泪水,沿着嘴角疯狂流淌,浸湿了她那写着“肉便器”的胸腹。

“唔……呕……咳咳……”

她的躯体被拷在水管上动弹不得,只能任由民工的手,控制着她那绝望的头颅。

那每一次深喉的抽送,都像一柄重锤,狠狠地敲打在清月那残存的老师尊严上!

“大学老师的嘴巴,可比那些鸡的骚穴干净多了!给我操烂!”民工带着一种变态的快感,在清月的口中肆意冲撞。

当民工感到极致的快感来临,他猛地深吸一口气。

他那带着油脂的、粗糙的五指,如同铁钳般,死死地按住了清月的头颅,将她的喉咙卡死在肉棒的根部!

清月被突如其来的按压憋得透不过气,那张曾经温婉、清雅的俏脸,瞬间因为窒息而涨得通红!

她绝望地蹬着被踩住的脚,口中发出被压抑到极致的呜咽。

就在清月濒临窒息的瞬间,一股灼热的、浓稠的精液,带着一股浓烈的腥臭味,猛地喷射进清月那被撑开的喉咙深处!

民工射完后,带着满足的快感,粗暴地将肉棒从清月那充满污秽的口中抽离 。

清月瘫软在水管上,大口地喘息着,脸上布满了泪水和淫靡的污秽。

民工带着一种极致的侮辱,用脚尖踢了踢清月的下巴。

“张嘴!把你的舌头吐出来!给老子看看!”

清月全身在剧烈颤抖,她带着无法言喻的屈辱,颤抖着伸出舌头。

那舌头上 ,沾满了浓稠的白色浊液,与她嘴角的口水混合在一起,在男厕所昏暗的灯光下 ,显得恶心至极。

民工掏出手机,拍下了这最屈辱的一幕。

“全给我吞下去!不准剩下一滴!喝了我的精液,你就是我的狗!”民工的声音带着最后的、绝对的命令。

清月的喉咙里发出“呕”的一声,巨大的恶心感让她几乎崩溃,但儿子和项圈的威胁,让她只能含着屈辱的泪水,一点点地、带着自我毁灭般的麻木,将那腥臭的、带着温度的浊液,全部吞咽了下去!

她的高贵、她的学识、她的灵魂,在这一刻,被这口精液彻底、永久地淹没了。

民工带着一种极致的满足,粗暴地将肉棒从清月那充满污秽的口中抽离。

在清月含着屈辱的泪水,将浊液吞咽干净后。

“用你的舌头,把它给我清理干净!”民工那声音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最后的命令。

清月那曾经高贵的舌尖,带着精液的腥臭和口水的混合,屈辱地舔舐着那粗长的肉棒。

每一次舔舐,都是对她老师身份的彻底碾压和亵渎。

在清月的服侍下,民工那短暂疲软的欲望,很快又在屈辱中重新勃起,变得更加粗大、狰狞。

民工一把扯开清月那被手铐拷在水管上的双手,然后将清月那双修长、写着 “操我”的大腿,粗暴地抬起。

他将清月的双腿呈V字张开,小腿向上,脚踝也被强行绑在了水管上。

清月那秀美的、带着黑丝磨痕的裸足,此刻脚底朝天,以一种极致淫荡和屈辱的反差姿态,被固定在污秽的男厕角落。

民工那带着油污和汗渍的双手,使劲扒开了清月的下体。

他看到了那蠕动的嫩肉里,藏着那条被清月淫水和屈辱浸湿的黑丝。

“呵,逼里怎么还塞着一双臭袜子!贱人,你的骚逼,只配装我的精液!” 民工带着一种极致的羞辱,猛地将那黑丝从清月体内拔出,带着湿热的污秽,毫不留情地塞进了清月那刚吞咽完精液的口中,重新戴上了口球。

清月那张秀美却充满屈辱的脸,再一次被口球和污秽的黑丝所禁锢,只能发出绝望的“呜呜”声。

清月的身体被彻底固定、被彻底物化。她的双腿呈极致的V字张开,私密之处毫无保留地暴露在民工和金燕的监控之下。

民工那根18cm的、狰狞的大肉棒,瞄准了清月那被黑丝扩张过、被屈辱浸透的嫩穴。

没有任何试探和怜惜,带着一种彻底的暴力和征服的恶意,猛地、 一插到底!

“噗嗤——”

湿滑的肉体在污秽的男厕里,发出令人心悸的声响。

清月全身的神经被瞬间点燃,巨大的疼痛和被彻底贯穿的屈辱感,让她那被口球堵塞的喉咙里,发出了凄厉的、被压抑的低吼!

民工那粗壮的腰肢,带着毫不留情的狂暴,开始了毁灭性的打桩。

“啪!啪!啪!”

沉重而狂暴的撞击声,在男厕所内回荡。

清月那被拷在水管上、秀美的纤纤玉足,剧烈地晃动着,她那写着“母狗”的脖颈,被项圈勒得青筋暴起。

民工粗暴地抽送了近十分钟,每一次撞击,都带着一种发泄性的、对清月老师身份的彻底摧毁。

清月的理智在剧烈的痛苦、暴力和被彻底贯穿的屈辱中,彻底崩塌。

她的身体被逼到了生理的极限。她那被绑住的双腿,在痉挛中疯狂踢动,那双曾经清澈的眼眸,瞬间翻起了白眼。

在狂暴的猛插中,清月那具高贵的、却被彻底物化的肉体,到达了剧烈的、 带着痛苦的生理高潮!

民工那粗壮的腰肢,带着毫不留情的狂暴,抽送了近十分钟。

清月在被贯穿的剧痛和屈辱中,达到了剧烈的高潮,全身无力地被拷在水管上痉挛、颤抖。

民工坏笑着停了下来,那狰狞的巨物,带着淫水和屈辱,在清月的花穴口滴落。

“才用了三分力,还没老子卸一车砖累呢?贱货你就受不了了?”民工带着一种征服后的恶意,嘲弄着清月那苍白的脸。

清月的口中没有口球,她发出了带着哭腔的“呜呜”声,那绝望的眼神,像一个乞求宽恕的奴隶。

民工带着玩弄的乐趣,解下了清月的口球。

清月那张被污秽浸染的嘴,掉出了一双沾满了白浊的液体的黑丝,挣扎着吐出一个哀求的词语:“……戴、戴套……求你……”

“戴套?”民工猖狂地大笑起来,那声音在污秽的男厕所里显得异常刺耳: “给你这种贱货操烂,哪来的套?”

他猛地伸出手,拿起了那条被清月淫水、口水和精液浸湿的黑丝。

那污秽的黑丝,正是从清月体内拔出的“垃圾”。

民工眼中闪过一丝邪恶的、报复性的光芒。

他带着一种彻底的物化和亵渎, 将那条湿透的、带着腥臊的黑丝,像避孕套一样,套在了依旧昂扬的巨根上!

清月被这极致的邪恶吓得花容失色,瞳孔猛地放大。

她带着哭音,连连求饶 :“不!不要!!求你!”

民工没有理会清月的绝望。

他那带着污秽黑丝的巨物,带着一种毁灭性的美感,抵住了清月那已经被操到麻木、却依旧紧致的穴口。

民工那粗壮的屁股,带着蓄势待发的蛮力,猛地弓起。

“贱货!接住大爷的鸡巴”

带着黑丝包裹的巨根,带着一种粗暴的、撕裂一切的力量,猛地、一插到底 !

那不是温柔的进入,而是带着毁灭欲望的强行贯穿!

黑丝的粗糙质感,像一层带着污秽的砂纸,狠狠地摩擦着清月娇嫩的花穴内壁。

强烈的撕裂感,混合著肉体被蛮力充塞到极限的肿胀,让清月发出了巨大的 、带着恐惧和痛苦的呻吟!

“啊——!不!呜——!”

清月那被项圈勒住的脖颈,因为疼痛和屈辱而剧烈颤抖。

她那被绑在水管上的纤纤玉足,疯狂地挣扎着,却只能徒劳地踢动着污秽的空气。

民工没有急着大开大合的抽送。

他那精壮的腰肢,带着一种公狗般的、最原始的扭动和恶意,将包裹着黑丝的巨物,狠狠地、死死地抵住清月最敏感的花心 !

他那全身的力量,都凝聚在了腰腹,对着清月体内的最深处,开始残酷的、 破坏性的研磨!

粗糙的丝袜与花心最敏感的肉壁,进行着一种毁灭性的、骨肉相磨的摩擦!

清月的神经被这极致的疼痛和羞耻感彻底摧毁。

那双曾经清澈、写满智慧的眼眸,瞬间翻起了白眼,瞳孔消失在眼皮下。

她的口中发出被压抑到极致的、凄厉的呜咽。

清月的身体再次剧烈痉挛,她那写着“操我”的大腿猛地绷紧,全身肌肉抽搐,在黑丝的碾磨下,带着痛苦和自毁的快感,达到了第三次高潮的巅峰!

民工那精壮的腰肢,在黑丝的碾磨下,已经逼出了清月的第三次高潮。

清月全身软弱无力地被拷在水管上,喘息不止。

民工那狰狞的巨物,带着黑丝的污秽和淫水,在清月的花穴口滴落。

他坏笑着看着清月那翻着白眼、痉挛不止的身体,那眼神中充满了对“战利品”的蔑视。

“操你妈的!骚货,老子还没开始使劲,你就他妈的高潮了?你他妈就是个天生的贱逼!”民工粗暴地骂道,那声音充满了征服后的狂妄。

他伸出粗糙的右手,猛地、毫不留情地掐住了清月那修长的、带着项圈的脖子!

清月的呼吸瞬间被切断!她那写着“母狗”的脖颈,被民工的手掌卡得青筋暴起,脸上迅速涌上一层痛苦的潮红。

与此同时,民工那粗大的肉棒,开始在清月体内缓缓抽送!

“呜!……唔!……啊……”

清月已经高潮到第三次的身体,依旧保留着惊人的敏感。

窒息的痛苦,混杂着体内巨物的缓缓抽送,让她发出了不受控制的、带着绝望的呻吟。

“叫!给老子叫大声点!大学老师的逼就是他妈的骚!老子把你当成公厕的肉便器来操烂!”民工冷笑着,那掐着清月脖子的手,又猛地加重了力道。

清月的身体被暴力和快感撕扯着。民工那粗暴的腰肢,开始进行新一轮的大力打桩!

“砰!砰!砰!”那带着黑丝的巨物,每一次都狠狠地、带着蛮力,撞击在清月子宫的深处!

清月那柔软的腰肢,被这种双重暴虐折磨得像要被折断一样,猛地向上弯成一个触目惊心的、极致屈辱的弧度!

她那双被绑住的脚,踢动得越来越无力,瞳孔涣散,在窒息和毁灭性的快感中,她那高贵的肉体,再一次到达了第四次高潮的巅峰!

这次高潮,伴随着清月体内所有的力量被彻底榨干。

清月不住地抽搐着,嘴里发出无意识的、带着绝望的“呜……呜……”声。

她那写着“肉便器”的身体,像一滩烂泥般软软地向下倒去,被水管上的手铐和脚踝上的捆绑死死吊住。

她被彻底操到脱力了。

民工被清月高潮时,阴道那剧烈、紧缩的收缩力道猛地一夹!

一股极致的快感瞬间涌上他的头颅!

“操死你!你这下贱的臭婊子!给老子把这些骚精全吃了!”民工猛地爆发出一声粗暴的吼叫!

带着黑丝的巨物,在清月那被操到麻木的深处,喷射出全部的、灼热的精液 !

清月那被精液贯穿的身体,带着屈辱和污秽,完成了最后的臣服。

民工那带着黑丝的肉棒,从清月体内缓缓拔出。

他甚至懒得清理,将那沾满了精液、淫水和黑丝污秽的巨物,在清月那饱满、被打肿的美乳上,恶毒地、来回蹭干净!

“妈的,真他妈爽!老子用屌把你这老师的逼,操成了最下贱的公厕!”民工带着最后的羞辱,提起了裤子。

他带着一种极致的侮辱,将那团沾满精液、淫水和口水的黑丝,又重新塞回了清月那被操到红肿、微微外翻的逼里!

最后,民工掏出手机,拍下了清月那被精液灌满、被黑丝塞入的私密部位特写,带着满意的淫笑,转身离开了现场。

在公园外停靠的黑色轿车内,金燕戴着耳机,通过监控画面,津津有味地观看着男厕所内的“活春宫”。

她那白皙的玉手,早已从白丝长袜的边缘探入,在牛仔短裤下,不住地揉动着自己那因兴奋而湿热的私密部位。

当清月被民工操到脱力、体内被射入灼热的精液时,金燕那紧绷的身体也达到了极致。

她浑身猛地颤抖了一下,从口中发出了抑制不住的、带着胜利快感的 “啊……嗯……”小声呻吟。

片刻后,脸红的金燕整理好着装,脚上依旧是那双可爱的洞洞鞋。

她厌恶地捏着鼻子,走进了充满污秽的男厕所。

她一眼看到了瘫倒在精液、淫水和口水混合的肮脏地面的清月。

金燕抬起那只穿着洞洞鞋的小脚,带着蔑视踩在清月那写着“肉便器”的腹部,摇了摇,声音冰冷而蔑视:“母狗!还没死就给老娘喘口气,汪两声!”

清月费力地睁开双眼,眼中充满了泪水和屈辱。

“你这条不知羞耻的偷人母狗!被这个臭民工操爽了吧?贱货!”金燕鄙夷地骂道。

金燕蹲下身,做了一个让清月心神俱裂的动作:她脱下了脚上的洞洞鞋,露出她那被白丝包裹着的、青春的玉足。

她一边辱骂着,一边用那只穿着白丝的脚,用力踩着清月那被操到红肿不堪的花穴。

“噗!”一股浓稠的精液,猛地从清月体内流了出来,流到了金燕的白丝玉足上!

“操你妈的!脏死了!你这条骚母狗的逼,是老子的!”金燕瞬间大怒。

她抬起那只带着精液的白丝脚,带着一种彻底的暴虐,狠狠一脚,踢在清月那被精液浸透的花穴上!

那只脚,带着白丝的滑腻和她全身的力道,一下子滑进去半只脚!

金燕没有停下,她用力的往里塞,用她脚掌那强硬的力道,将清月体内的黑丝和残余精液强行推挤,直到她将自己的脚掌,都伸进了清月那已经被操到麻木的阴道里!

清月的身体被撑开到极限,发出无力低低的哀嚎。

“好暖和啊里面!像个热乎乎的肉便器!真他妈恶心!你的骚逼,就是老子的鞋套!”金燕带着厌恶的快感,猛地抽出玉足。

接着,她脱下自己那只沾满精液和淫水的白丝,带着最后的羞辱,将那条白丝,塞进了清月那已经被精液和黑丝充斥的花穴中!

金燕那只裸露的、沾满精液和污秽的脚,抬起,在清月那被打肿、被啃咬的美乳上蹭了蹭。

污秽没有清理干净,清月的乳房反而更脏了。

“妈的!你这条脏母狗!老子要你把它们都舔干净!”金燕辱骂着。

她解开了清月手腕上的手铐。清月那曾握笔书写的双手手腕上,已经被冰冷的手铐勒出了一圈深红色的伤痕,触目惊心。

金燕命令道:“跪下!把老子被你弄脏的脚(她指着自己的裸足),和你的奶子,都给老子舔干净!舔到老子满意为止!”

清月全身无力,但奴隶的本能让她颤抖着跪下。

她先伸出舌头,屈辱地舔舐着金燕那沾满污秽、却带着青春气息的玉足。

随后,她再用舌头,舔舐着自己乳房上的精液和污渍,完成对自己的最后羞辱。

当金燕终于满意地收回了玉足,她穿回了洞洞鞋。

她将那件在河边脱下的卡其色风衣,扔在了清月那赤裸、布满污秽的身体上。

“穿上!给老子夹紧你的逼!把里面的精液、黑丝、白丝,全部给老子夹着 !现在,回家!一步不许掉下来!听见没有,肉便器!”

清月穿着风衣,夹着体内污秽的精液、黑丝和白丝,跟随着金燕那高傲的背影,离开了这污秽的男厕,彻底沦为被支配的奴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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