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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家族结姻女为契

第52章 家族结姻女为契

岳家山庄后山住所。

古紫霜拿出一张奇异的丝纸,随后将几个棋子一样的事物放在上面。

“乾坤移位,巽风引路!”古紫霜口中念念有词。符纸上几个红点闪烁,没有移动。

“你哪学的这个?这像是…乾坤咒术中的追魂咒术!?”秦厉询问刘烨此时所在,古紫霜说可以确定位置,而这失传已久的咒术,就算自己看到,恐怕也难以掌握。

“那混蛋在我们身上下了这咒术,一直监视着我的一举一动,不明白其中原理,我哪还睡得着,就逼着他教会我了!”

逼着他?是古玄师叔?那恐怕…秦厉心中一滞,随后忽的一惊!连忙询问。“师叔你呢?”

玄冥教内乱结束后,他虽从古紫霜口中得知古玄在武烈,但想不通他为何会和刘烨扯上关系。

“咳咳,我重伤后,失去意识最少有十日,醒来后,不仅身体痊愈,甚至原本身上根深蒂固的顽疾也不翼而飞,但总感觉有些不自在,也不知道他在我身上鼓捣了什么。随后便被动的和烨儿一同乱入了战场,事后,本该和伤兵一起返回修整的刘烨却失去了踪影。这里位置,是哪里?”古远山指着丝纸上左上角的红点。

“这里,是我们的位置,而这里是玄冥教,那么,刘烨的位置应该在,玄冥教北方,不到百里的地方!?”古紫霜说完,看着秦厉,好奇他为何一言不发。

……。

太天真了,目的根本无法猜测且不说,古玄岂会这么轻易的放师叔走。

按照自己对古玄的了解,师叔既落到他手里这么久,加上两人的宿怨,恐怕现在三人的对话,古玄都能听到也不一定!

“呃,暂且在这休息一日,明日我们便返回玄冥教再做打算如何?”

按照两人所说,接合刚才的讯息,刘烨应该是在去安鲁国的被巴扎布抓住了,为何他现在的位置,在安鲁国?

脱脱既说会把人送回玄冥教,暂待几日再说。

“咕,” 此时外面忽然传来敲门声“主上,有要事禀告。”是岳如烟的声音。

待秦厉应允后,才缓步入内。

她目光扫过屋内众人——除了秦厉,还有古远山和古紫霜父女,都是旧识。

秦厉示意后,她才微微欠身,“主上,梁家派人送来婚帖,已同意将梁诗诗…许配给您,择日完婚。”

此言一出,屋内霎时静默。

秦厉眉头微蹙,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茶盏边缘,杯中的茶水早已凉透。

他最后提出的条件,对方竟然这么快就答应了!?

古远山捋须轻笑,眼中闪过一丝玩味,却未发一言。

古紫霜则唇角微扬,眸中促狭之意尽显,“师兄,好福气啊。”她语调轻快,却带着几分揶揄,“梁家千金才貌双绝,江湖上不知多少俊杰求之不得,如今竟主动送上门来,看来师兄的魅力,连梁家都抵挡不住呢。”

秦厉淡淡瞥她一眼,“你根本就没见过她吧。”

古紫霜笑意更深,纤指轻点桌面“怎么,师兄不乐意?既然是同意,那你们肯定谈过咯?师兄的眼光可不会低。”

岳如烟站在一旁,神色如常,但指尖却微微收紧。

秦厉沉默片刻,终于开口“看来这梁家,完全看透了局势,难怪是宋国最有权势的家族。”

古远山知道事情没那么简单,这才出声,“梁家突然联姻,是何故?”

秦厉想详细的解释发生的事情,但有些细节,即便是古远山父女,也不想让他们知道,古远山缓缓摇头,“容我慢慢和师叔解释。”随后便看向岳如烟,“东西留下,你先退下吧。”

岳如烟垂眸,恭敬应声“是。”

待她退出雅间,房门轻轻合上,屋内再次陷入短暂的沉寂。

窗外风起,卷起几片落叶,轻轻拍打在窗棂上,发出细微的沙沙声。秦厉凝视着桌上的婚帖,眸中阴晴难辨。

刘烨:马上要团聚了啊!

古紫霜:你看起来很怕的样子,怕什么,你爹又不会宰了你。

刘烨:你们知道了啊?

古紫霜:一直就只有你不知道而已。

刘烨:和他在一起总感觉任何困难都能解决,就是有点怕怕的。

古紫霜:没事,也许他现在比你还要怕。

刘烨:啊?不可能吧,怕谁?

古远山:你马上,就会知道的。

两日后,玄冥教内罕见地挂起了红绸灯笼,檐下悬着喜字彩缎,虽不似寻常婚宴那般铺张,却也透着几分难得的喜庆。

——今日,是教主秦厉与宋国梁家小姐梁诗诗的大婚之日。

然而,因局势微妙,加之某些不便明言的缘由,这场婚宴一切从简。

没有八方宾客云集,也无鼓乐喧天,只有教中几位核心人物和梁家寥寥数位亲信在场。

暮色渐沉,殿内烛火摇曳,映着众人神色各异的脸。

秦厉一身暗红婚服,衣襟绣着玄冥教的暗纹,衬得他眉目愈发冷峻。

在大殿中拜别了自己的便宜岳父,以及古远山,在教中弟子恭敬的贺喜声中。

才在众人的注视下缓步走向后殿。

以他平时的威势,纵然是这个节骨眼上,自然也是没人敢闹的。

对于玄冥教,今天可谓多喜临门,不仅秦厉大婚,教主素有人望的古师叔祖也回到了教中,再加前几日蓬莱岛幸存的人皆拜入门下,让不久前遭遇内乱的玄冥教,所有的阴霾皆一扫而空。

——不过,这场婚事也着实来得突然。

后殿内,红烛高燃,喜帐低垂。

梁诗诗端坐床沿,凤冠霞帔,红盖头遮住了她的面容,只露出一双交叠在膝上的纤纤玉手,指尖微蜷,似有几分紧张。

梁诗诗等了许久,不见来人,竟拿起一边的水果吃了起来。

秦厉站在门前,目光沉沉地望向她,片刻后,才抬步走近。

殿外风声渐起,烛火忽明忽暗,将两人的影子拉长,映在墙上,宛若一场无声的对峙。

“嗯!?”梁诗诗发觉秦厉到来,有些紧张,听到脚步声靠近,更是手足无措。“那,那个,秦教主,你会不会很讨厌我?”

“若是讨厌,你倒也不会出现在这里。”秦厉坐到床沿,红盖头被掀开的刹那,梁诗诗微微仰起脸,烛火映在她清澈的眸中,像是揉碎了一池星光。

她望着秦厉,没有寻常女子的羞怯,反而带着一丝倔强的坦然,仿佛早已准备好面对他的一切审视。

秦厉指尖一顿。

他很少见过有人敢直视他,可她的目光却让他想起山间不驯的鹿——明明纤细脆弱,却敢直视猎人的箭。

“梁小姐,倒是颙好奇,为何甘愿嫁入玄冥教?”他嗓音低沉,似试探,又似审视。

梁诗诗唇角微扬,笑意里带着几分狡黠,却又在下一瞬化作认真:“我闯了祸,是你替我解了围。”她顿了顿,声音轻了些,“更何况……那日你驯服北方异兽时。”她的指尖无意识地攥紧了嫁衣的袖口,眸底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动容。

“那一刻,我第一次觉得……北境的入侵,我们终于不是毫无抵抗之力!”

秦厉眸光微动。

他见过无数人对他或敬畏、或谄媚,却从未有人用这样的眼神看他——仿佛他不是令人闻风丧胆的玄冥教主,而仅仅是一个……能让她托付希望的人。

心底某处,像是被什么轻轻撞了一下。

他不动声色地压下那一瞬的异样,语气依旧冷峻:“既入了玄冥教,便要守我的规矩。”

梁诗诗眨了眨眼,忽然笑了:“教主放心,我既来了,自然守规矩。”她顿了顿,又小声补了一句,“只要……你的规矩别太不讲理。”

秦厉眉梢微挑。

——罕有人如此和他说话,但他并不觉得冒犯,反而心底泛起一丝微妙的愉悦。

垂眸一看,忽然发现她的耳尖微微泛红,“一个女孩家子,倒是罕有如此远望,既是本座的女人,任何事情都无需隐瞒。”秦厉分明看出梁诗诗此时有话要说。

“我…有好几个兄长。”梁诗诗似是停顿了一下平复情绪。

秦厉顿感好奇,今日除了她的父亲,整个梁家,明明只来了他兄长一个男丁,便静静等待她继续说完。

“他们在抵御北方的战争中,都牺牲了,我一直想…但我父兄都不肯,只许我加入盛京的城卫部队。”梁诗诗言及伤心事情,一时间有些落寞“对,对不起,秦教主,我不该在这个时间说这些…”

秦厉凝视着她,指尖轻轻抚过她的脸颊,低沉的嗓音里带着一丝不容拒绝的温柔“无妨,不过这称呼,该改口了。”

秦厉低笑,指腹摩挲过她的唇瓣,眼神深邃而灼热。

她呼吸微滞,脸颊染上一抹绯色,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夫君。”

这一声轻唤,像是点燃了秦厉眼底的暗火。他俯身靠近,手掌扣住她的后颈,不容她退避,低头吻了上去。

深唇温热而强势,却又在触及她的瞬间放轻了力道,像是怕惊扰了她。

梁诗诗起初有些慌乱,手指无意识地攥紧了他的衣襟,可他的吻渐渐温柔,带着几分诱哄的意味,让她不自觉地放松下来,甚至小心翼翼地回应了他。

唇齿相依间,秦厉察觉到她的生涩,眼底掠过一丝笑意。

梁诗诗眼睫轻抬,对上他深邃的目光,心跳如擂鼓。他的眼神不再像往日那般冷峻,反而带着她从未见过的柔情,让她一时恍惚。

红烛静静燃烧,映着两人交叠的身影,喜帐内,只余下彼此的呼吸声,和那藏不住的心跳。

殿内本就点着有些催情效果的熏香,加之秦厉研习天魔神功后,本就对女性有着莫名的吸引力,梁诗诗早已情动。

但梁诗诗心中忽然闪过一丝惊雷,甚至有些本能的将秦厉推开。

“对,对不起,我…。”梁诗诗忽得美眸涌出一丝银珠,却说不出话。

秦厉却是忽的明白了缘由。

两人的婚事,还涉及梁家和玄冥教的结亲,大婚之日,新娘却已非完璧……

不过秦厉却是心中暗笑,因为当日夺走梁诗诗初贞,帮他开苞破处的焚天淫魔,其实是自己假扮的。

“对不起什么,是这衣服难脱吗?”秦厉刻意曲解她的衣服,轻轻的掀开她的外袍,让那大片的雪白粉嫩的肌肤直接暴露了出来。

正当秦厉大肆繁忙之际,床榻上的梁诗诗却忽地娇吟了一声,微微动了一下身子,原来是手掌轻轻的拍动了美人的丰臀两下,还借机肆意的揉捏了一阵。

要不了几下,床榻上青涩的梁诗诗已经如青涩的苹果一样被慢慢拨开,半身赤裸,不同与第一次,秦厉近距离慢慢观赏下,才发现梁诗诗的胴体之美,也许是习武的又本是大家闺秀的缘故。

雪白的肌肤,柔滑细嫩,修长的身段,丰润魅人,身体的动感,简直让看惯美女的秦厉也有些目不暇接。

而半露的美臀,和傲然挺立的玉乳,更是娇艳欲滴。

让本就色中饿鬼的秦厉看得欲火熊熊,而下身的坚挺不容秦厉再做什么赞叹了,一边脱掉自己的衣物,就直接伏到了美人的玉体上。

而这种即将可以为所欲为的从容,更是让他在两人心灵和肉体上的博弈都处于绝对的主导地位。轻轻的用舌头舔了—下梁诗诗的脖颈。

看着她身体一颤,又邪笑了起来,两只手用力搓揉着空闲出来的另一边玉乳。上一次时间紧迫,倒是没来得及慢慢体会其中滋味。

更重要的事,今天,可还有一道意外惊喜在等着他。心中的恶趣味此时忽然泛滥起来。

秦厉双手伸到了她胯间的溪径之侧,开始轻轻拨弄着,丝丝缕缕的晶莹很快淌了出来,逐渐润湿了玉臀下,为她铺好的白色纱绫。

“夫君…我,已经…因为习武,那里已经…。”梁诗诗回想起族中长辈所教她的说辞。

“嗯!?”秦厉停下手,假意露出疑惑和不满,但随后却假装释然的说道“本座也算是久历花丛,一个女人的是否纯洁,自还辨别的出,岂会拘泥于那种事物?”

梁诗诗闻言如释重负,但秦厉随后的话,却又让她百感交集,以及无奈。

“你姐本为皇后,本座亦一起接纳,何曾嫌弃?他人就在后殿,要不把她接过来!?”秦厉淫笑着问道。

“什么,你。竟打算…”梁诗诗虽知晓此事,但今天毕竟是她的新婚之夜,自己的夫君竟…。

当日,秦厉离开之前言及的事情,便是他想要联姻的对象,是梁若薇!

此时在天魔神功气场的影响下,梁诗诗本就越发情动,但因为紧张只得被动的任秦厉施为

秦厉为了占有他的身心也是不乏耐心的慢慢抚摸她的光滑背脊,轻渡玄力,一寸肌肤,一寸酥,让情欲在她身上慢慢蔓延。

“唔。”梁诗诗体内好似被点燃一般,随后化为奇异的感觉散到全身,娇躯一颤,开始呼急促,雪白肌肤泛起一层红霞,身体也越发变得燥热起来。

梁诗诗满脸潮红,知道紧握双手以稍微化解体火焚身之苦。

秦厉则继续刺激她的敏感处耳垂,在这柔软之地轻拢慢捻。一直到梁诗诗那两瓣雪白慢慢溢出涔涔溪水,后翘,着漏出诱人花痕。

此时在多重刺激下,梁诗诗体内的空虚越来越占据主导,但毫无性事经验的她只得发出哀求“夫君,我…受不了了!”

“哦?哈哈哈…”秦厉笑得畅快淋漓,目的既达成,便再次伸出手,按向那两片浅红尽头的花蒂儿,时捏时碾,如此动作却更加刺激的梁诗诗激动不已,口中发出轻吟唱的同时玉足不住的打颤,如被被火焚烧,身体早已渴望男人攻占她的最深处的空虚。

而越发高涨的娇喘连连,也让秦厉看得血脉喷张无法自抑。

“想要就主动点自己来吧。”秦厉却并未打算就此放过梁诗诗,毕竟这调教的第一步必须彻底一点才行。

不过向她这般,还得引导一下。

此时梁诗诗才发觉秦厉的身体是如此雄壮,自己的双腿被分开后,他仅凭单手就将自己的身体拎了起来,两人面对面的相视。

梁诗诗最终还是害羞不过,便保住秦厉的后腰,扶躺在他炙热发亮的胸膛之上。

这个姿势,若是秦厉主动向前动作,便是男女相对,素女望夫的模样。

梁诗诗滑润的屁股不知所处,忽然碰到一个炙热的事物,刚才虽模糊的看到过秦厉苍魔龙枪的粗壮,但却没想到又大了不少。

梁诗诗闭上双眼,却迟迟没有动作,而秦厉心中已然满意,也不愿再折磨这丫头,便引导梁诗诗几近麻痹的双臀慢慢下压,肉龙伴随着臀瓣的坠落自己也迎难而上。

伴随着绽放那心驰神往的美妙,顶开幽谷,进入深处的花径之中。

梁诗诗的美穴口虽早已足够湿润,但秦厉的苍魔龙枪实在是超乎常人的粗壮,慢慢没入之际,好似身体被撕裂一样,胀痛伴随着奇异的感觉,麻酥感,混着着支配了的感官。

秦厉得意地哼了一声。

双手绕后,抓住梁诗诗丰满的雪臀,在她还没反应过来时,猛然往下身一按。

乌黑粗壮的龙头的瞬间没入。

一边似嫌弃她动作太慢一样,将她身体整个拉向自己的胸膛。

随后在梁诗诗近乎嘶哑的呻吟中,苍魔龙枪突破层层阻碍,气贯长虹,那最敏感最柔软的花心一下被头撞击穿透!

梁诗诗的美穴名为层峦宫阙,本是需要慢慢开发的类型,但上次秦厉已经开发过一次,这才终于一次贯通。

“啊!”梁诗诗发出一声销魂蚀骨的尖叫,一股强烈的刺激从深传递至她全身各。

这一刻,只觉得脑海轰鸣,浑身痉挛,身体一阵酥,她忍不住叫喊了起来。

这种体质,若非遇到秦厉这般色中邪魔,本是无法体验层峦叠嶂被贯穿的刺激感。

雪白玉体因此僵直,双腿绷得笔直,内中花核骤然收紧,伴随着秦厉开拓般的上下剐蹭,紧逼的空间内,一股热汁液喷溅而出,顺着双人结合处慢慢淌落。

梁诗诗早已闭上美眸,美目紧咬粉唇,感觉着身下那异常粗壮炙热的肉龙肆虐,脸上不自觉露出迷离的春意。

秦厉嘴角出一抹坏笑,右手轻轻撩起梁诗诗后脖颈,“真是紧致,还好那足够湿,准备好咯?”秦厉仍不忘用语言刺激。

凑近她红润娇艳的樱唇。

翻过身将她压在身下。

看着她双颊染上醉人的胭脂彩,迷蒙的美目微颤。

上下两处同时进犯,梁诗诗只得任由秦厉放肆施为,身体也慢慢放松下来。

秦厉却忽然挺起苍魔龙枪,开始一阵急促猛烈的抽送。他也有些忍不住,也没有必要在忍。

而猝不及防的梁诗诗只得昂首娇吟,如同大海中摇曳的小舟一样。双手本能的紧紧抱住秦厉熊腰。

啪啪啪的交合声不绝于耳,梁诗诗娇喘不停,一波接一波的中计,混合两人肉体零距离摩擦产生的声响,回荡在玄冥教后殿内。

梁诗诗因为上次被辱,实际上没有放开身心体会过如此水乳交融的性交,此番身心解脱下,不自觉的开始迎合抽送,很快就全身痉挛,香汗淋漓,花枝乱颤中,身体剧烈震颤,攀上了一次绝顶。

而他摄魂蚀骨的呻吟,也刺激到了秦厉的征服欲,自下朝前抱起美臀,越发卖力的猛进,从远处看,就像是一头猛兽,肆意蹂躏着脚下的猎物。

“我,我不行了…”梁诗诗发出讨饶声。

而秦厉在她高潮后仅是给了他些许时间体会高潮的滋味,便由慢及快的再次动作起来。

“这就不行?明明才刚开始!”两人结合处,只见一个黝黑雄壮的粗壮龙枪,狠狠的在美穴内没入抽出,发泄着肉欲。

梁诗诗只觉胸中一切都被被这股炙热融化,花径内各点的敏感处被刮的又痒又疼,伴随着奇异的触感刺激着自己的脑海,“呜呜!”被肏处哭腔也无可奈何,最后只得被动的伏在秦厉的肩后,被动挨肏。

秦厉却不再顾及胯下梁诗诗的哭喊,苍魔龙枪拔出大半后,再全根再入,两者紧密结合在一起。

淫水四溅,沾满了床褥,梁诗诗咬紧牙关,偶尔竭力迎合,布满晶莹的瓣瓣不住被顶得摇摆。

就在几要晕厥的前夕,感觉到下身被微微抬起,却是秦厉为了方便操弄频率将她身体摆弄了上去。

略微休憩后又加大下下身的抽动,狠狠地突入梁诗诗身体最深处。

不自觉间,梁诗诗的声音又提了八度。

秦厉施展出御女无数的技巧,左右横突,而后越发深入,开发者硕果仅存的处女地,只留两颗卵蛋在外边,击打着滚圆雪臀发出拍打声。

时不时将柔软挺翘的瓣瓣微微翘起,便毫不留地狂抽猛。

最终,梁诗诗只能如雌伏的绵羊一般扬起头颅挨肏。

秦厉见状,龙枪直抵花心,仿佛要将那里撞裂碾碎不可。又抽了百余下,伴随着欲望达到顶点,这才抵住梁诗诗最深处的花宫,开始灌溉喷射!

强烈的喷射将梁诗诗最后一丝清明夜彻底碾去,几要晕厥的同时又被炙热的白灼刺激,感受到自己身体最深处的花房,已经被秦厉彻底灌满,终于在回应出花房中最后一丝阴凉后,便全身瘫软的瘫痪在床。

嗯!?秦厉只觉梁诗诗的元阴十分充裕,和自己的天魔神功颇为适配,比起苏芷若的处子元阴竟还要纯净几分。

莫非自己的天魔神功现在更缺少的,是所谓的“贵气”,亦或是,只有和自己交合的女子身心皆属自己之时,才会出现这种情况?

看来还需验证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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