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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北端祸事遇横福

第51章 北端祸事遇横福

翌日,宋国都城,皇宫大殿。

北方大元的使者踏入殿中,两人皆身形魁梧,目光如鹰隼般扫视着殿内众臣,嘴角微扬,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仅两人入殿,却气势逼人。

为首的使者大步上前,单手托出一卷金丝锦帛,声音低沉而傲慢“奉大元皇帝陛下命,出使贵国。”

随后他展开诏书,朗声宣读,大意是——武烈已被大元围困,犹如困兽,若宋夏两国识时务,便该北上助阵,共剿武烈,而非与大元为敌。

殿内群臣神色各异,有人皱眉,有人低语,却无人敢贸然开口。

赵元杰端坐于龙椅之上,神色平静,待使者念罢,才缓缓开口:“北方战事,与我宋无关。自然没有插手的缘由。”

使者冷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讥讽:“陛下此言差矣,武烈是猛兽,只要给他喘息之机,便会反咬一口。面对他们,你们南方怕是连自保都难,更遑论制伏他?就像它一样。”

话音未落,他抬手一挥,殿外传来沉重的脚步声。四名大汉抬着一座巨大的铁笼,缓缓步入大殿门口。

笼中黑影蠕动,伴随着低沉的嘶吼,一股腥风扑面而来。

群臣纷纷后退,面露惊骇。

此举非常失礼,但北方强大南方羸弱,面对北方使者,竟无人敢阻止他们将这种东西带到殿外。

使者拉开帷幕!笼中赫然是一头北方异兽——形似巨狼,却生有鳞甲,獠牙森然,一双赤红的眼睛死死盯着殿内众人,仿佛随时会破笼而出!

使者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缓缓道,“陛下,您看——这头‘噬月狼’,是北方最凶悍的战兽之一。若你们执意袖手旁观,一旦让他重获自由……南方,恐怕就会被吞噬。”

殿内一片死寂,唯有笼中异兽的喘息声,以及想要破笼而出的异兽凶样,越发清晰可闻。

赵元杰目光微沉,手指轻轻敲击扶手,似在思索。

——北方,已经开始施压了,但自己的弟弟赵轩的事情,却只字不提?

梁诗诗柳眉倒竖,厉声道“你们未免太小看人了!我们岂会连一头畜生都对付不了?说得好似你们与武烈交战是在替我们打仗一般!”

两名北方使者对视一眼,发现武将打扮的梁诗诗竟然是个女人,一人讥讽道,"你们南方人还真是…竟让一个女人当将军?"他眼神轻蔑地扫过殿内众臣,“那就让我们瞧瞧,你们面对这北方异兽,可有半分反抗之力!”

话音未落,那使者竟猛得一个抬手,袖中暗扣一弹,"咔"的一声,牢笼机关应声而开!

“吼——!”

异兽狂啸,铁笼轰然崩裂,黑影如电般窜出!众臣惊慌失措,纷纷后退,更有文官腿软跌坐,狼狈不堪。

赵元杰眼中寒光一闪,心中暗骂,“秦厉说得没错,果然是一群软骨头!那异兽尚在殿门口,群臣便已乱作一团,毫无血性可言。”

梁诗诗却以为这不过是寻常猛兽,冷哼一声,纵身跃至殿外,顺手抄起御林军的长刀,凌空斩向异兽头颅!

“铛——!”

金铁交击之声炸响,长刀竟应声而断!梁诗诗虎口震裂,心中大骇“这什么异兽,竟刀枪不入?!”

异兽受此一击,凶性彻底激发,赤红兽瞳死死锁定梁诗诗,獠牙森然,猛然扑杀而来!

千钧一发之际,一道灰影如鬼魅般掠至,袖袍鼓荡间,磅礴内劲轰然爆发!

“砰!”

气浪炸开,异兽哀嚎一声,竟被硬生生震退数丈!

灰袍老者负手而立,须发微扬,正是护女心切的宫中供奉——“无相老人”!

看到父亲,梁诗诗暂且宽心,却见被逼退的异兽已经冲向殿内!

眼看噬月狼就要在大殿中央肆虐,又一道金黑色身影闪现,立与殿内,竟是任由异兽扑向自己!

殿内众人尚在惊慌之际,忽然感到一股无形的威压骤然降临!

“厄呜——!”

那凶悍的噬月狼竟发出一声怪异的呜咽,随即众人惊愕地发现,原本狂暴嗜血的异兽此刻竟如家犬般匍匐在地,浑身颤抖,不敢妄动!

而在大殿中央,一道挺拔的身影负手而立,目光冷峻,正是秦厉!

他缓缓抬眸看向北方使者“我们可不是蛮夷,茹毛饮血。如何调教猛兽,还轮不到你们来教。”

话音落下,他指尖轻轻一弹,那噬月狼竟如遭雷击,哀嚎一声,彻底瘫软在地,再无半分凶性!

两名北方使者脸色骤变,眼中闪过惊骇之色。

他们深知噬月狼的凶悍,即便是大元最厉害的驯兽师,也需以秘药和铁链才能勉强控制,可眼前这人,竟能瞬息之间将其慑服?!

好雄厚的玄力,而且其中掺杂的威压更是霸气逼人,隐约让人想要顶礼膜拜!?

眼前之人看起来不过五十上下,从未听说过南方近年来出了此等高手!

殿内群臣亦从惊惶中回神,纷纷露出敬畏之色。

秦厉冷冷扫视北方使者,语气森然,“带着你们的畜生滚出去,宋夏两国建盟后坚如磐石,轮不到你们来指手画脚!”指尖微动,噬月狼竟猛地抬头,赤红兽瞳死死盯住两名使者,獠牙森然!

使者面色铁青,再不敢多言,他竟将这噬月狼,瞬间驯服?

连忙将噬月狼压入铁牢!

梁诗诗怔怔望着殿内的秦厉,心中震撼一时间无言。

殿内,一时寂静无声。

风波很快平息,不仅是众臣,连赵元杰也顿觉扬眉吐气,毕竟他初登大位,若是就此被敌人气势上压倒,以后岂能服众?

午后,宋国皇宫后的御花园内。

“是同一批人吗?”赵元杰和秦厉对坐在一侧的石桌旁。

“不,他们应该是皇帝的使者,和绑走赵轩的也不是同一批人。若本座获得的情报无误,人应该是被暗影会带走的,在脱脱手里。”

赵元杰有些狐疑,“所以说,那事是你策划的咯?”

秦厉微笑着不置可否,“你现在可是宋国的皇帝陛下,而我们是盟友。还请如此转达苏太后。”秦厉言毕,起身告辞,毕竟在这里交谈也不方便。

赵元杰看着秦厉的身影,眼前之人,足可被称之为,枭雄,如果要和他为敌,真是让人背脊发凉!

若要说弱点的话唯有一个,那就是,太过好色!

秦厉刚踏出皇宫大门,忽觉身后劲风袭来!

他脚步一顿,侧身避开,只见一道人影飘然落地,是一位四十上下的宫装男子,来人面带微笑,拱手道“久违了,秦教主,原来您和陛下这么熟?”

秦厉目光微凝,认出此人乃是梁家供奉之一,梁挺。

“家父有请,还望秦教主赏脸前往。”男子语气恭敬,但眼中却隐含深意。

秦厉略一沉吟,淡淡道:“前辈有请,自当前往,烦请领路。”

秦厉跟随男子穿过宫墙回廊,很快来到一处偏僻居所。

此处幽静清冷,与皇宫的繁华截然不同。

刚迈入前殿,便见一名灰袍老者负手而立,正是不久前在殿前有过一面之缘的——天机老人!

天机老人缓缓转身,灰白长须无风自动,眼眸深处闪过一丝精芒“秦教主,冒昧相请,老朽今日,是为两家百年大计而来。”

秦厉负手而立,拱手作揖“前辈相邀,晚辈洗耳恭听。”

只见老者微微一笑,袖袍轻拂,殿门无声关闭。“指教不敢当,只是有些事,想与秦教主……商量一下。”

秦厉心中暗自忖度,这老头看起来七十有余,应该是梁家的族长,带自己过来的,是他儿子,两人皆为宫中供奉,梁家和这宋皇室的关系也是昭然若揭。

而他们的样子,显然是调查过自己。

“此次,是为小女的事情而来。”天机老人缓缓开口。

秦厉心中有些发虚,莫非是梁诗诗那里出了岔子?被发现了?

他们就算发现不对劲,应该也是怀疑而已。

但他接下来的话,却是让秦厉疑惑顿消“小女素来仰慕秦教主这般英雄,听闻秦教主仅有一名妾室,老夫也有意想让两家结为姻亲,不知意下如何?”

秦厉闻言,起初为之一惊,但很快平复过来。

这种联姻,对各大世家来说再正常不过,反而是自己出生低微,从没经历过这种的情况。

一定程度上,这也是交易,那不管对方提出的条件对面诱人,自己也不能轻易答应。

况且,秦厉心中本就有自己的计划,便故做好奇,像是在考虑一般。

"父亲!"梁挺突然拍案而起,“小妹她…性格素来刚烈,而且两人年纪也…”

"嗯?"天机老人眼尾扫过,梁挺如遭雷击,踉跄后退,几要跌倒。

秦厉心中暗笑,性格刚烈先不说,要说年纪,梁诗诗才二十上下,你老子都七老八十,她们如何出来的,你这个长兄心里没点数吗?

“男女之事,贵在两情相悦。”秦厉说到一半,话锋一转,直让父子两人皆大惊失色,“若要两家结亲,她恐非最合适的人选。”

…。

一时间空气仿佛都凝结起来。

“这不过是晚辈一厢情愿的想法,最终当然还是由前辈定夺,若是不可,权当本座一厢情愿,告辞,”秦厉说完,不露声色的起身离开。

“咔嚓!”

天机老人手中茶盏突然炸裂,梁挺已经数十年没见到父亲动怒。

正想顺势反对之时,忽的,一个清越的女声自穹顶传来“父亲,我同意。”

午后,岳家山庄,

秦厉踏入山庄时,岳如烟已在廊下等候。她一身素衣,眉间微蹙,见秦厉归来,快步上前低声道,“主上,北面的人来了消息,要见你。”

“哦?”秦厉眉梢微挑,语气平淡,眼底却闪过一丝冷意,“他们倒是心急。”

岳如烟递过一封烫金信函,指尖微凉“地点在盛京外三十里的‘青松驿。”

秦厉接过信函,脸色忽的有些不悦,“竟然在盛京外?呵,看来他们真当这里是自家后院了。”

岳如烟看到秦厉不悦,眸光微闪低声道“他们敢约在此处,必有所恃。你……”

“无妨。”秦厉随手将信函焚毁,灰烬随风飘散,“两个时辰后已经来不及准备,但和他们见面本就是迟早的事情。”

黄昏时分,青松驿。

驿所外松柏森森,风过林梢,沙沙作响。秦厉孤身而至,步履从容,仿佛只是来赴一场寻常茶会。

驿所内,一切如常。小二殷勤引路,茶香袅袅,来往商旅谈笑风生,看不出半点异样。

直到…。

“客官,二楼雅间,请。”小二躬身推开一扇雕花木门,随即悄然退下。显然是知道秦厉的身份,才过来引导。

秦厉踏入雅间,目光一扫,屋内已有三人静候。

右座之人一袭墨色锦袍的中年人,面容冷峻,指节轻叩桌面。这次敌人出动了暗影会的高手,此人莫非就是他们的头领,袁天望?

左侧坐着一名灰袍老者,双目微阖,似在假寐,可周身气息沉凝如渊,显然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

虽须发皆白,身体状态却如同三四十岁的壮年男子一般充满生气。

不仅如此,他虽位居次座,却有些傲然,藐视众人,眼神看似看待蝼蚁一样的,让人颇为不爽。

而主座之人,却是秦厉识得之人,见秦厉进来,唇角微扬,笑意却不达眼底。

“秦教主,久违了。”脱脱抬手示意,“请坐。”

秦厉淡然入座,面色不变,心中却起波澜。“武烈和贵国决战在即?为何…”三人皆为大元帝国要员,竟然出现在这里?

灰袍老者缓缓睁眼,浑浊的眸中精光一闪,“古远山不在吗?看来他出现在武烈军中的传言是真的。”

中年男子停下指间翻转的指环,丢到台上“秦教主,最好看看这个。”

秦厉眸光微沉,唇角笑意不减“哦?愿闻其详。”

窗外,松涛阵阵,杀机暗涌,而秦厉此时竟也少有的有些不知所措。指环映射到一旁的墙壁上,虽是断断续续的片段,其中的映象却栩栩如生,

竟然发生了这样的事情,难怪连身居高位的脱脱都亲自来到这里,唯一的好消息,大概就是古师叔也还活着吧……

“这能代表你们玄冥教的态度吗?”脱脱说话的时候一刻不停的盯着秦厉,随后简要的将刘烨逃出后在战场上和大元帝国为敌,破坏了王约计谋的事情说明了一下。

“你们两国交战的很突然,古师叔是我的长辈,我也不一定能限制他的行动。至于刘烨,人是被你们抓走的,若是你们没这么做,又岂会发生后面的事情。事到如今,我都拿出这种诚意了,脱脱大人,莫非您想反悔?”秦厉快速分析完局势后,选择针锋相对。

“哈,秦教主还是老样子,快言快语,”随后脱脱话锋一转“我只是想和秦教主说明一下,我们也是费了很大力气,才把人给你保住的。你家混小子,差点就被人宰了!”

“无聊,老夫先告辞了。”一旁的老者忽的起身,“后续俗事,丞相大人处理便是。”

秦厉闻言有些心急,连忙站起,在他身侧询问,“那么犬子在…。”

仅是靠近,便觉一股生人勿进的气墙!秦厉刚想迈步,却发现身体失衡。随后对方的身影竟似升起一般!

不对,是自己,坐在了地上!

厚重,浑浊不堪的压迫感,窗外松涛声忽然变得粘稠,仿佛有无数冤魂在树脂中挣扎,竟是一人随意放出的气息所致!

刘烨的事情先不提,将宋国皇帝押送回大都,竟然是俗事?

刚才,他甚至没有动手,仅凭身法,便让自己跌倒在地!?这是秦厉第一次感觉到,原来自己和顶级强者之间的距离竟然,如此遥远!

“恭送巴扎布大人,一路辛苦了!”袁天望起身恭送,老者却爱理不理!

嗯!?这老家伙,原来就是三龙将之首巴扎布!?

他的名讳,是可以让婴儿闻之不敢夜啼的梦魇。

传闻他曾将北方一个中立部族的数十个男丁全部用奇毒折磨致死,妇女和小孩则带回他的领地进行各种惨无人道的实验。

他的府邸中,搜罗了各国的美女供其享用,他特别喜欢淫虐战败国的皇室女性,只要是他看上的,无论身份,就算是元帝也鲜去干预。

只因巴扎布不仅是朝中元老,几十年前便位居三龙将之首,只听元帝一人命令。故即使作恶无数,国内也无人敢干预。

这次对武烈的决战,他才久违的出现在前线。

“秦教主勿怪,此次我们的事情,打断了他老人家原本的事情,故而有些不悦,前日,令公子被他擒住后送到本相府邸,数日后,自当回到贵教,大可放心。”脱脱企图缓和两边的矛盾,待秦厉回答座位,这才出口慰道。

袁天望一直到巴扎布走远,才回到座位。

秦厉默然,心中分析着其中利害,武烈和大元的战争很焦灼,一旦一方被击溃,处于中立的南方,便失去了价值。

而那巴扎布,和师叔古远山似乎有仇。

“武烈主力,已经固守在鲁城数日,虽难以攻克,但一旦包围之势形成,落败是迟早的事情,还望秦教主能帮忙看好南方,不好节外生枝…”脱脱知道时机成熟,便进一步说道。

“本座可没那么大能耐决定两国的动向。”秦厉此时只得自谦的回避问题。

对面的脱脱对于秦厉的回答却好似早有意料。

“本国和武烈的战争,无需秦教主出手,但还有一处事宜,得麻烦秦教主帮忙。一旦事成,秦教主便是我大元的功臣。”

先前秦厉暗中和脱脱合作数次,倒也算愉快。不过他的话,就像是确定了自己的立场一般…秦厉却好似被藤蔓束缚了手脚,挣脱不开。

眼前这胖子,可不是善于之辈,秦厉只得默不出声。

“夏国,玄冥教北方,越过山岭地带,有一繁荣的小国,名曰安鲁。此地虽小,却颇为富饶,一直支援着武烈的后勤,还望秦教主,能接手这里…。”脱脱说完,微笑着眯起了眼,在秦厉看来,这笑容却有些让他背后发凉。

接手?说的好像白送一样,这胖子,岂会如此便宜自己?

“愿闻其详。”虽心中疑虑,但不得不否认他心中的那一丝野心已经被唤起。

脱脱眼神示意了一下袁天望,让他替自己说下去。

“巴扎布大人已经先行一步去了那里,之后的事情暂不需要秦教主参与,一旦事成……”袁天望顿了许久,似在想着如何叙述。

“有些人只会破坏,却不会善后,是想让玄冥教在安鲁国经历灾难后进驻,然后控制住那个国家,对吗?”秦厉瞬间明白了对方的意思。

难怪,特意让那个巴扎布和自己在这里见一面。

“哈哈哈,真不愧是秦教主,这是对我们双方都有诸多好处的交易,相信秦教主不会拒绝,如何?”脱脱又对着秦厉微笑示意。

“一言为定!”秦厉心中有诸多疑虑,表情看起来却无一丝犹豫。

师叔不在,若起矛盾,自己不是他们的对手,若是拒绝,恐怕为了消灭所谓的后顾之忧,他们甚至会对自己出手。

现在也只有暂施缓兵之计,待汇合了师叔再说。

若是北方武烈溃败,接下来大元一定会顺势南侵!何来卧榻之所?

旦对安鲁国出手,又势必和武烈成为死敌!

此行,虽非鸿门宴,威胁,利诱,要挟,蛊惑人心…。

秦厉离开之际,竟觉后背冷汗滴下,身心疲惫不堪!方才若是自己言行稍有差池露出马脚,后果不堪设想!

时近黄昏,待秦厉回到岳家山庄门顶之际。

“师兄!你总算回来了。”

嗯!?这个声音,秦厉十分熟悉,隐约间竟觉得一丝恍惚,如梦一般。

秦厉抬眼一看,嗯!?

古紫霜,回来了?不仅如此,连,连师叔也!!!

刚才窒息般的重压,仿佛瞬间空释,他们,竟回来了!?

“呀,你这一言不发,是在埋怨我玄冥教危难之际离你而去吗。”古远山时隔两月见到秦厉,一时间也有些错愕。

“怎,怎么会!师叔,我…”

古远山素来喜欢秦无铭这个弟子,实际上自己才是一切的始作俑者。

“现在局势太乱,我和我爹可是一点眉目都没,加上刘烨的事情,总之…。”古紫霜一时间不知从何说起。

古远山回到武烈后,便知刘烨已经离开,待和女儿准备跟上之际,却发人早已不在。让他们没想到的是,古玄竟很乐意他们回到南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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