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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第三章

第5章 第三章

  三天后,长城

   唐渊龙已经奉命来到了都护府,“女帝特使唐渊龙见过花木兰将军,李信将军”。

   花木兰上前还礼道:“唐大人曾对长城守卫军有大恩,我们特地为你建了一座府邸,我马上要率兵赶去玉城,故不多陪唐大人看看长城风光了”。

   唐渊龙急忙拜别花木兰,扭头对李信露出别有深意的微笑。

   晩上在自己的新府邸,唐渊龙看着沙盘,不时摆弄沙盘上玉城周边的小旗子。

   “吕布大军的貂蝉,孙策那边肯定有大乔,不知道张飞会不会和嫂子一起当先锋,白天在城头见过玛玛哈哈,其实李兄家的也不错,不过给先想个主意解决掉女帝的眼线”。

   唐渊龙正盘算着什么,只见李信走了进来,把一个袋子扔到了他的身旁,“你要的东西,稷下元歌曾制做的千颜面具,还有魔种的血”。

   唐渊龙笑了笑,把一块玉佩交给李信,“这次的报酬,凭它你去牡丹阁找公孙离,前宫内太子的遗物我全秘藏在了那里”。

   李信小心的收好玉佩,“听说今天城内十名工匠受魔种袭击,你要那十名工匠干什么”?

   “你是怎么猜到我的,跟踪了我吧,他们只是帮我修几间密室”,唐渊龙面露一丝微笑,仍平静的继续说道:“要论成不成,要看李将军,但要论不成,有我的话,一定不成。我还是那句话,我只是个知道很多的有钱人”。

   说完只见唐渊龙身后出现两只魔种,“李将军,我知道你要保卫长城,而我也不会和那种东西打交道,这俩不过是鲁班大师的机关,我改成这样只是方便行事”。

   李信上前摸了摸两具机关魔种,仔细打量了一番,然后放下手中的利刃。

   “那个女官请大人不要杀,结合大人手里的户部资料,我发现每次户部拨的粮草和公文里有出入”。

   “不是寻常贪污吧”!

   李信既然刻意提了出来,唐渊龙自然知道绝对有蹊跷的。

   “大概能养万计的军队吧”!

   “嗯?这漠地能藏万人?”

   “还不会少”。

   唐渊龙此刻陷入了沉思。

   “那个小女孩我自会交给唐大人,之前我们不要再私下见面了”,李信说完,走出了屋子。

   唐渊龙本能般的举手送别李信,此刻他脑袋飞速运转的,“公文上的印除了狄大人能简单点拿到应该没别人了;如果勾结内侍的话,印上有法阵;是女帝为了制约长城守卫军?还是……”

   第二天,门口仆人来报,“千窟城,伽罗求见”。

   唐渊龙急忙出门迎接,“你的事,我早已听苏烈将军提过,你是来找书的吧”。

   “唐大人,我让苏兄帮忙从长安买几本书,他却让我找你,这是苏兄的信”。伽罗背好祖传的弓箭,便随唐渊龙走进屋内。

   唐渊龙那过信粗略的扫了一眼,笑嘻嘻的说道:“不知多少钱一本呀”!

   伽罗稍微迟疑了一下,“唐大人,这几日有点紧,能不能看在苏兄面子上五两金子一本”。

   “哈哈,听说千窟城藏书十两一本,原来苏兄才值五两”,唐渊龙一边玩着手中水晶圆球,一边笑着。

   伽罗面纱后面的俏脸似乎有点发烫,“唐大人,您这有点…这样,如果您的书好的话,十两一本”。

   唐渊龙神秘的伸出一根手指头,“一千两哦”。

   “你,你,我看在苏兄的面子上才来,你究竟卖的什么书,我千窟城不如以前…但你…你不要欺人太甚”。

   伽罗的脸因为怒气变得更红了,面纱也挡不住那雪白的皮肤露出的红晕,她转身准备离开屋子。唐渊龙将手中的水晶球子在地上一滚,伽罗闻声转过身来,手中的弓箭已经瞄准了唐渊龙的喉咙。只见水晶球发出无数道光芒,伽罗不自觉的深吸一口气,愣在了原地。

   “唐某我有整个长安城的藏书也包括那个嫏嬛书库呦,不知伽罗姑娘是否有千两黄金请人抄录呀”。唐渊龙淡定的站在原地大声说道。

   伽罗看着整个屋子投满了的书卷,收好了弓箭,单膝跪在了地上,神情激动,“唐大人,请给小女子七天时间,我定会筹得千金”。

   “唉,果然你们千窟城现在是衰落了”。

   “请大人宽松几日,小女子不会忘记大人的恩情的”。

   唐渊龙把一卷纸递到在伽罗面前。

   “这,这,大人,等我完成父亲遗愿,定当到大人家为奴”。

   “噗,哈哈,你想啥呢?纸上是名单,找人抄书的,我出钱,人你还让我请呀!还有,进来你就站着,现在跪着,就不坐着,坐不惯这西域的玩意”?唐渊龙再也憋不住笑了,自己坐在椅子上直不起腰。

   伽罗兴高才烈的拿起名单就往外走,“唐大人,这恩情千窟城伽罗记下了”。

   “喂,喂,你咋不按套路来呀!不是该以身相许或来世什么的”。

   当唐渊龙想要留下伽罗时,伽罗早到门外骑上马去找抄书匠了。唐渊龙微微一笑,便起身转动身后的机关,一到暗门便开启了……

   几天后,唐府大堂全是抄书的人,基本上全云中漠地写字好看的全被请到了这里。而其中他们的雇主伽罗和唐渊龙负责端茶递水。

   “唐大人,先前多有失礼之处,希望大人不要见怪”,伽罗不好意思的对唐渊龙说道。

   “这就见怪了,你帮我在云中漠地留下好名声,可是让我受益匪浅呀”,唐渊龙翻着书稿说道。

   就这样伽罗和唐渊龙聊了很多事,一直太阳西下,二人便起身去送抄书的先生门回家。

   二人来到一位熊姓先生的书案前,不禁要停下来多欣赏一会儿他的的书稿。这位熊先生据说不久前才来到长城,写的一手圆润饱满的好字,没事会替长城的士兵写写家书来谋生,后来有了名,也有些大户人家请他提些门匾。这次请熊先生来,主要负责和伽罗一起抄嫏嬛书库的藏书。

   伽罗拿起书稿一边仔细端详,一边和熊先生探讨书中的内容。

   几句话下来伽罗不禁感叹道:“熊先生,不仅写了一手好字,还有好深的学识呀,抄了一遍书便对书中内容理解颇深”。

   “伽罗姑娘过奖了,能抄此书也是熊某的福分”。

   一旁的唐渊龙也对熊先生投来微笑。

   “那有劳先生明日再来”,伽罗正对熊先生施礼时,唐渊龙偷偷的出袖中丢出一只小壁虎,正好落在伽罗腰上,壁虎受到惊吓向上爬去,飞快的经腋下爬上伽罗的脖子。瞬间的痒意让她的嘴中发出几声娇笑,然后双手飞快的抓住脖子上的壁虎随手一丢。

   那知壁虎丢进了墨池之中,壁虎飞快爬出墨池,逃之夭夭。伽罗急忙抓起书稿,但已有几页书稿染上了墨迹。

   熊先生脸色有点发白,伽罗急忙说道:“屋顶壁虎一定是被墨香引来的虫子吸引,都怪我毛手毛脚的,污损的书稿明天再有劳先生吧”。

   熊先生脸色稍缓,“算了,雁塔藏经都有残缺,也是它该有这一劫,我抄完再走吧,伽罗城主可先回去,不用送我了”。

   两人相互推辞了一会儿,伽罗实在拗不过熊先生。

   “唐大人,我需回去装订书稿,到时有劳大人送熊先生回住处”。

   伽罗与唐渊龙三人又寒喧了几句,便起身出府,骑马返回住处。

   “熊先生,这是灯,你别累着了,注意身体”,唐渊龙送完伽罗,便顺手为熊先生的桌案点好了灯。

   “唐大人,你的声音”?

   “没事,没事,卡了口痰”。

   熊先生“哦”了一声,便低头忙抄起了书稿。而唐渊龙坐在一旁,偷偷将舌下的药丸含回了嘴里,面有深意的看着抄书的熊大人。

   不到一柱香的时间,书案旁灯里的火苗闪烁了一下,然后由黄色变成了淡蓝色,一股暗香飘了出来。渐渐香气变得浓郁,熊先生似乎查觉到什么,但仍然低着头抄写书稿,心想一定是唐大人家的焚香。又过了片刻,他的眼睛变得花了起,他直起身放下笔,用双手揉着双眼,看向一旁的唐渊龙。只见唐渊龙放下手中的书稿,似乎张嘴说着什么。

   熊先生刚要张嘴一问,猛然想到香料不能见明火,绝不会在灯里焚烧。急忙去抓身边的笔,可当他刚站起身便感到天旋地转,跌坐下来,倒在书案上。

   唐渊龙笑嘻嘻的起身熄灭了书案上的灯,将口中含的药丸吞了下去。然后,拖着熊先生进了几天前刚建好的密室……

   一片火光中站着一位慈祥的老者,一个小女孩像老者跑去,嘴里大喊着爷爷。老者满脸泪水的对女孩说道:“一定要找到我最后一份奏折,我没有负皇上!没有负太子”。话音未落,老者陨身在了火光之中。

   “爷爷”!,熊先生一声大叫从梦中醒来,但他发现自己的双手被绑在了身后的金属架子上,熊先生挣扎着想要移动,可是奈何身后的架子太沉了。

   此时门外传来陌生的声音,“还没弄好,熊先生就醒了”。

   “你是谁?我在哪儿?你要做什么?唐大人在哪儿”?熊先生看上去十分镇定的问道。

   “那熊先生是谁”?

   “熊先生这名源自楚怀王之后吧,你应该是武曌的耳目。对吧!上官大人”。

   看着门外的人似乎很清楚自己的底细着实让熊先生吃了一惊。

   “你是谁?前太子的人?你,你还是那一切的幕后势力”?!

   “来人,给上官大人更衣”。

  

  

    

   话音一落,大门应声打开,“为了不让上官大人难堪,我稍等片刻再见大人”,随着门外人的话声,紧接着进来了几名机关待女,然后门很快被关上。走在最前面的待女,来到熊先生跟前,一拳击向他的腹部。熊先生表情痛苦,开始巨烈的咳嗽起来,很快咳出了一粒药丸,有名待女捡起药丸收了起来。熊先生随着药丸的咳出竟变成了女子的声音,趁着熊先生咳嗽的时候,有两名机关待女便一缕缕的剪去了熊先生的衣服。

   随着,熊先生身上胸前最后的白布被一层层的拆下,很多人都会惊讶,原来熊先生是女扮男装。当熊先生的面具被摘下时,又带来了惊喜,熊先生还是一位出名的少女,大唐女帝身边的女官,上官婉儿!

   “呜呜呜呜呜”!

   上官婉儿还没表达出女孩子家的羞忿时,机关侍女接着她身后架子的定位已经给她戴上了口枷。给她戴上口枷的侍女完全变形,随着侍女四肢的刀光,上官婉儿被沿着架子解了下来。接着在上官婉儿双手被“解放”的同时,一开始的机关待女牢牢抱住她的双臂,然后在她的挣扎下随着机关侍女身体一步步平躺在了地上。

   在上官婉儿还在因为身下垫着的机关待女带来的异物感扭动着腰身的时候,突然脚底传来的地面的冰凉,让她意识到自己的鞋袜早就被脱了去。她的双腿还没有在地面上乱蹬几下,那两名剪去她衣物的机关待女跪下身来,用手臂抱住上官婉儿的大腿。然后两名待女跪姿的身体同时诡异的向两侧滑动,将上官婉儿的双腿渐渐分开,直到她下半身略微悬空成了一个“大”字才停止了滑动。

   此时的上官婉儿更是全力挣扎,奈何双腿被牢牢钳制在机关待女锁死的大小臂之间,再加上腰的悬空,她只能急迫的发出一连串的“呜呜呜”声。

   同样是两尊跪姿的机关待女出现在上官婉儿的两侧,手部已经换上了半圆形装置。“咔”两尊机关经过几次尝试校准后成功的锁在了上官婉儿空中摆动的腰上,两个半圆合成圆形,覆盖在她的肚子上。

   “吱…吱…吱…”,最后一个机关待女同样是呈跪姿,笨重的向着上官婉儿两腿中间滑行着。但是这机关明显要比其它能称为“待女”的机关大了一圈,在对应腹部的位置也明显是为了装什么东西,隆起了不少。它的双手合抱于腹前,诡异的伸出一根中空的手指。

   沉重的拖地声让上官婉儿感到不安,如果此时她是站在屋内就不难发现,她身边两侧的机关侍女,身上各有两条线,共八条钢索牵引着这最后的机关前进,而前进的终点随着上官婉儿的身体被拘束而早已确定。

   “呜呜呜呜呜”!

   伴随着上官婉儿变得急促的呼声,最后的机关显然是离终点只差最后一步。上官婉儿用自己全部的力量做着最后的挣扎,但失去对腰掌控的她不过是浑身的肌肉抖动了一下而已。在她的最后的抗挣中,身体两侧的机关待女再次开始运作,将她的腰再次向上微微举升。同时,她大腿两侧的机关侍女也开始一边推举的大腿,一边缓慢的向她头部滑动调整着。

   “呜!啊!啊啊啊”!

   上官婉儿拼命的咬住口枷,那怕只是仅仅能做到收缩大腿的肌肉,她也想阻止那最后机关的深入,但随着八条钢索的牵引,最后机关那令人注目的手指准确的进入了她的后庭。

   “呜呜呜…呜!啊啊啊”,上官婉儿的眼泪只有一瞬,便立马收了回去,她满脸的惊恐的发现插入自己后庭的手指竟然在往她的肠道里注入着液体。

   “呜啊!啊啊啊…啊啊!呜呜呜,嗯嗯唔唔……”

   一开始上官婉儿还在剧烈的挣扎,但很快随着她微微隆起的腹部,她似乎连呼吸都变的小心翼翼。现在插入她后庭的机关正在“奇迹”般的后退,当手指出来的一刹,一股细流喷了出来,但很快就变成了拉丝,再从拉丝变成一滴一滴。

   现在上官婉儿满脸憋着通红,她在用尽所有力气,收缩着自己股前的每一寸肌肉。但是黄色的油状液体每一滴从她大腿根划落的同时,她的眼角也会不受控的滚下一滴水珠。

   但很快上官婉儿就发现,她真正的敌人不是现在她身体里的油状液体,而是自己的尿意。“屋漏偏逢连夜雨”,锁在上官婉儿腰部的圆环装置此时开始了运作,圆环内部早就布置好滚轮开始缓慢的滚动。

   “咯吱咯吱…唔唔…咯吱…唔唔……”,在口枷被咬的吱吱嘎嘎的声音中,上官婉儿的口水流的她身下机关侍女身上全是。腹部带来的刺激使她在拼命想要夹住双腿,那怕她的每一次努力都会后使股间的“嘀嗒”声消失,变成一丝丝的滑落,她也在尝试着夹住双腿。她的努力似乎有了成效,钳住她双腿的机关侍女的胳膊掉了下来,她的双腿紧紧的夹在了一起。

   上官婉儿的表情有了一毫的舒展,她抬起头羞耻的看着裸露的身体。看着自己因为机关误认为布料而变得光洁的私处,大腿根部粘腻腻的油状污秽,再加上强烈的尿意和后庭的滴水,上官婉儿的头重重的仰了回去,泪水难以自抑的涌了出来。

   突然她发现了一个大问题,仍然钳在她腿上的机关胳膊末端仍然连接着钢索。在她想到了的那一刻,机关侍女的胳膊开始复位。

   “啊啊啊啊啊…!”

   跟随着上官婉儿的双腿再次被拉开,两腿间两道水柱喷涌而出。上面一道如琥珀般的黄色在空中画出一条“彩虹”,下面一道带着污浊之物四处横飞。

   “咳咳咳咳…”

   上官婉儿因为被自己的口水呛着剧烈的咳嗽着,她腰间的刺激已经随着“喷射”停止了。上官婉儿的脸已经不知道被泪水浸湿了几次,她其实十分清楚在这是在云漠之地审讯前的“洗礼”,自己在都护府也参与过审讯。甚至她比此处的大多数人更清楚“洗礼”的由来。据嫏嬛书库藏书记载有两种说法:一是对神袛的尊敬,无论什么都要有应有的“干净”;二是在远古时代在大漠毫无防卫能力的简陋屋里防止审讯中污秽之物混杂着血的气味引来魔种,不过相比自己当年在家族获罪后的经历,这并没有多么痛苦,但是自己的眼泪却是第一次这样的不争气。

   “应该是九次吧,混蛋,我不会再流泪了”,随着婉儿再次变成上官大人,机关们都动了起来,第二次“洗礼”开始了……

   渐渐的,灯台下的滴蜡和上官婉儿的身下的污渍一样一层层堆积起来……

   这样的“洗礼”一共只进行了五次,第二次上官婉儿进行了最后的抵抗,但腰部的刺激让她再次尝到了苦涩的失败,同时让她全身挂满了晶莹的汗珠,宛如凡间蒙尘的仙子。第三次她发现自己越快的“排完”,腰间的刺激就会越小。第四、五次已经是她主动在“配合”了,另外这四次中并没有再次出现“彩虹”,虽然没有九次,但上官婉儿也没有了思考的余裕了。

   在“洗礼”完成后,又出现了一个新的侍女机关用温水冲洗干净所有的一切。接着上官婉儿身上的束缚被全部解开,上官婉儿忍受着“洗礼”过后带来的轻飘飘感,站起身,但在迷香的作用下又一下子瘫软在地。

    

   随着两个侍女机关的退下,其它机关侍女从异变形态中恢复正常。两个机关侍女架起上官婉儿,将一块带孔的青色长绸布从她的头套过去,然后在她的腰上扎上布带,这样一身“长裙”仅仅遮住了她的“前后”,而身体两侧则是一览无余。

   待女给上官婉儿换好遮身的布后,先将她的手臂再次在架子上固定好,将她的双腿分开按在了长椅上,再把脚固定在长椅上设好的木枷里,并贴心将她身前的遮身布从两腿间理顺下去。在上官婉儿在浑身酸软中适应着一切时,这些待女便有序的退到了之前捆绑上官婉儿的金属架子前,很快它们就和金属架子合为一体,变成一面巧夺天工的侍女屏风。

   片刻的功夫,门外人已经推门站在了上官婉儿面前,这个人就是唐渊龙,但他自然会带上面具隐藏身份。

   “爷爷?不!不对你不是爷爷!不是爷爷”。上官婉儿大声叫着。

   “是嘛?你看看这个”,说着在上官婉儿面前的唐渊龙拿出了两份奏折举到上官婉儿面前。一份是有前先帝所写的朱批询问太子是否野心,另一份则是一五一十的写了太子的日常,写太子日常举止充满着仁义所做所为十分得体。两份奏折上熟悉的上官体让上官婉儿一眼便知道这正是自己苦苦寻求的东西。

   “你,你,为什么会有”?

   “我是你爷爷”,上官婉儿面前的唐渊龙一脸淡定的说出口。

   “你,你不会取了爷爷的脸?不,不,不对,爷爷是烧死的,是烧死的!你是谁”?!上官婉儿满脸惊恐的把身后架子晃的直响。

   “呵呵,我就想当你爷爷,啊,真苦”,唐渊龙说着吐出一颗药丸,声音也立即变成了青年人的声音。

   “你!不可能,我死,也不会的”,上官婉儿把头干脆的扭向一边。

   “哦”?唐渊龙说着拿出一节如婴儿小臂一样粗细的竹子。

   上官婉儿看了眼固定自己双脚的木枷,咬牙昂起头来,“哈哈,笞足?你就是打断我的腿,我也不会说什么的”。

   上官婉儿的一双脚虽不如公孙离那样匀称精瘦,但也是十分清瘦,如玉雪白,脚弓稍高,曲线优美,葱白的纤长脚趾竟也涂着青色的指甲油。

   唐渊龙此时仔细摸索着上官婉儿左脚上的每一寸皮肤,似乎在寻找着什么。摸完上官婉儿的脚,唐渊龙抓住她的前脚掌往外拽了拽,终于在她珠圆玉润般的脚踝上发现了一道细小疤痕,唐渊龙又反复摸了几遍确认后,才对上官婉儿说道:

   “哦?上官大人以为要笞足?不,不,大人这只左脚可是经过那个人的手,当时一定很疼吧”。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上官婉儿现在可能是成为女帝的密探以来第一次感觉到了从未有过的恐惧。这种恐惧一是源自现在未知人对自己的一清二楚,另一种则是来自当年的恶梦……

   掖庭,收容因罪废入的女婢之所。而当年年幼的上官婉儿就身在其中,在其中官邸里私设的刑房中……

   从早上开始,刚进掖庭一个晚上幼小的上官婉儿就已经不知昏过去了多少次了。清早她便被掖庭的长官找到了个由头带到了这间屋子里。

   “来,快跪到这方凳上”!

   “遵…遵…遵命”,婉儿哆哆嗦嗦的爬上方凳,跪在上面。

   “自己记好数”。

   掖庭的长官拿起了一根竹条开始抽打着上官婉儿的小腿。在她稚嫩的报数声中,长官的竹条跑到了她那污黑的脚底上。

   “啊!六…六十…四,呜呜……”

   “跪都不会跪了吗?看来要让你多吃点苦头……”

   随后,拶子被套在了上官婉儿脏兮兮的脚趾上,很快她就昏了过去。

   第二次昏过去是因为钢针……

   第三次是因为滚烫的灯油……

   ......

   而到了傍晚,上官婉儿已经不会了哭喊,麻木的看着炉火中烧红的铬铁……

   上官婉儿再次醒来天已经破晓了,她被扔在了掖庭前殿的广场,她的身边有着许多病重的女婢,大概她们到了早上就会被“清理”掉。或许现在的上官婉儿还不如那些重病的女婢,身上粗布的衣服上有着各种污渍,双脚早已失去了感觉,右脚上插满了钢针,而左脚上早就就没有了一块好的皮肤,整个人虚弱的在上蠕动着。

   “咦,这个丫头哀家有点眼熟”。

   “娘娘您里边请,这些都是要“处理”掉的,您怎么亲临掖庭,要女婢下官一定给您挑最好的”,一个内侍一脸谄笑的为一位娘娘带着路,而这位贵人就是新获恩宠的武昭仪。

   “你往前带路吧,静儿过来一下”,武贵妃唤来贴身的女官低声交待道:“问一下,如果那个丫头是上官家的,就带到寺里,请正旅居在那里扁先生医治”。

   “扁神医果然名不虚传,这换皮手术果然天衣无缝”,唐渊龙的感慨把婉儿从不堪回首的记忆中拉了出来。

   上官婉儿试着无用的挣扎了两下,然后强装镇定的看着唐渊龙的一举一动。

   唐渊龙把竹筒一拧,竹筒从中间打开,只见一半竹简露出几只毛笔,另一半竹筒似乎有着什么液体,被唐渊龙小心翼翼的端在手里。上官婉儿一眼认出几只笔的材质有羊毫的、狼毫的、猪鬃的,另外两只似乎不是动物毛的,但她并不知道什么材质。唐渊龙拿起羊毫的笔从另一半竹筒里沾起一种油,先在上官婉儿的左脚的前脚掌上涂起来。

   上官婉儿脚趾不自主的动来动去,只见眼前的人把竹筒放在地上,腾出手来抓住了自己的脚趾,然后用手将上官婉儿的脚趾向后一掰,她脚底的筋肉全都紧绷起来。足心凹陷处恰如顶级的书绢,笔锋滑过,只见上官婉儿浑身打了个寒战。

   其实因为曾经的换肤术,上官婉儿的左脚感觉变的十分迟纯,在她平时泡脚时都要先用右脚试好水温,要不然左脚是有可能被烫出水泡的。

   上官婉儿贝齿紧咬着嘴唇,双颊绯红,怒目瞪着眼前的人。

   唐渊龙看了上官婉儿两眼,轻笑了两声,又将注意力放回她的双脚。此时,上官婉儿的左脚已经浸满了油,由于笔锋的刺激,脚底变的微红,剔透中透着一丝粉红。唐渊龙用了一个特制的小木枷将上官婉儿左脚的脚趾头固定在了一起。然后,又将小木枷在限制上官婉儿双脚的木枷上紧固的牢牢的。

   唐渊龙做完这些后,放下了手中的笔。接着又拿起狼毫笔,拿过一小板凳坐在上官婉儿脚前,开始一遍遍的刷着她的另一只脚的脚心,而此时他换了一种油,并不像刚刚的油里加了许多药物,不过闻着有一股清凉味。

   仅几下,上官婉儿的脚底就传给他可怕凉意和痒感,让她脚底的肌肉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她只有不知所措的摆动着自己的脚。

   唐渊龙看着上官婉儿的右脚在疯狂的摆动,但他并没有去抓住上官婉儿的脚,而是用笔锋在她的脚心反覆辗转,上官婉儿挣扎的脚不过是自己给自己增加不同的痒感吧。

   “咳咳…呼,呼,呼,哈哈,咳咳…”

   没有几下,上官婉儿的喘息声中多了声轻咳。

   “上官大人,我的笔力怎么样,可入得了大人法眼,大人如果想谈谈的话,可以好好谈谈的呦”。

   “咳咳,我,呵,我和你这宵小鼠辈没什么可谈的”。

   “大人是否知道长城的第三只军队呢”?

   “……”

   上官婉儿一时沉默了,因为公文的自己正是出于自己的手,而自己也是因为爷爷的事和族人被那位大人所要挟的。

   “你是守卫军”?

   上官婉儿为了族人并不敢说出那位大人的身份,她只有选择先反问面前的人来掩盖自己刚刚一时的沉默。

   “听说大人当年可是凭借驾驭猪鬃笔写的一手矫若惊龙的王右军书法深得女帝赏识,今天我会好好请教的”。

   然而唐渊龙也没有回答的意思,而是一边拿起猪鬃笔在上官婉儿右脚脚心慢慢提着笔锋画着圆,一边说道:

   “这样逆锋起笔,是不是算得势呢”?

   “唔,咳咳,你不要污辱书法,你死了这条心吧!唔唔......”

   上官婉儿一边腰身不停的扭动着,一边从牙齿里挤出每一个字。

   唐渊龙微微笑了笑,在上官婉儿的左大脚趾缝间“舔了舔”笔,将笔锋理顺,然后用笔尖借着猪鬃的韧劲和硬度“扎”向她的右脚脚心,上官婉儿右脚猛着挣扎了一下。唐渊龙并没有理会,用心的控制着笔尖的每一根毛锋从上官婉儿的脚心画到脚跟,然后再次从脚心开始行笔……

   跟上官婉儿脚踝完美贴合的脚枷让她连挣扎都很有限,右脚只能无助的前后摆动着,这反而让尖硬的猪鬃带给她更强的刺激,但从她摇摆的脑袋可以看出,她仍然做着顽强的抵抗,而屋内的烛光像炫耀一般的自由着晃来晃去。

   “唔唔…咯咯咯…唔唔…”

   “鸡叫”?

   唐渊龙疑惑的抬起头,看向上官婉儿的脸,只见她紧咬着牙关,面颊红扑扑的。为了掩饰刚刚失态的声音,她把脸扭向一边,用眼怒视的唐渊龙,做着最后的抵抗。

   “喔喔喔喔……”

   此时,屋外竟传来了真正的鸡叫。对于唐渊龙来说,虽然在王者大陆的世界已经很长时间了,但对生前城市长大的他来说,他仍然无法通过一夜鸡叫的次数来辩清时间。可是鸡叫不可避免的给他带来了焦虑,唐渊龙停顿了一下,然后换用了银丝笔……

   相对于唐渊龙,上官婉儿清楚的知道距离天明还遥遥无期,这声鸡叫让她堕入了恐惧的深渊。而唐渊龙突然的停下,让上官婉儿安抚了一下自己打颤的牙关。可是当上官婉儿的表情刚刚舒缓,只见她满脸变得通红,浑身开始剧烈的挣扎,没挣扎几下,她的口中就爆发出大笑声。

   “哈哈哈…你做了什么!啊!哈哈哈…什么笔?哈哈哈…痒痒痒…哈哈哈…不,哈哈……”

   “诶呦,吓死了!”

   唐渊龙也被上官婉儿这突如其来的挣扎和笑声吓了一跳,同时停下了手中的笔。

   “呼呼呼…咳咳…呼呼……”

   上官婉儿立刻如释重负,唐渊龙看了看自己手中的笔,站起身拿笔在上官婉儿眼前晃了晃,用手向捋着笔锋向她解释道:

   “哈哈,看来上官大人很中意这只笔呀!这笔毫是银丝做的,我当初就是靠它来弥补我书写笔力的不足,我的主意不错吧,上官大人”。

   “你!你…啊哈哈哈…哈哈…拿开,哈哈哈哈哈…旁门左道!哈哈…拿开…啊哈哈…哈哈…”

   银色的笔毫泛着白色的银光,但跟上官婉儿那如上好羊脂玉雕琢的脚心一比却要逊色半分。或许银白色笔毫也在嫉妒上官婉儿脚心的白皙,现在的它,每一次走过上官婉儿的脚心都会把经过的地方染成粉红色,同时泛色着银光似乎炫耀着自己的银白色现在是更胜一筹。

   唐渊龙现在到是十分乐意配合着银毫笔的行动,那怕上官婉儿的右脚闪躲的再厉害,他也会帮助银毫笔把上官婉儿脚底更多的地方染成粉红色。

   “啊哈哈哈哈…不、不要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

   渐渐的上官婉儿的脚底不止变成了粉红色更是变成桃红色,娇艳欲滴的红色渐渐让唐渊龙着了迷,这倒是极大的缓解了唐渊龙对天亮的焦虑。唐渊龙用银毫笔刷上官婉儿脚的力度和速度都慢了下来,而痒感突然变成似有似无,让上官婉儿全身紧绷的身体一下瘫软了下来。

   “哈哈…咳咳…呼呼…唔咳咳…呼呼……”

   因为看着眼前带着自己爷爷面具确是年轻声音的唐渊龙,违和的让上官婉儿感到无所适从,索性低着头往肺里补充着刚刚笑出的空气。

   “诶诶,现在感觉怎么样了”。

   呼吸渐渐平缓的上官婉儿在唐渊龙用挑逗的语气中感到有什么在打量着自己的身体,猛的抬起了头。上官婉儿这才发现唐渊龙已经来到了自己的身边,想到自己两侧漏风的“长裙”她笑红的脸蛋上难免又多几道绯红。

   “士…士可杀不可辱!不…不要看了!”

   “好好好,我不看”。

   唐渊龙说着绕到了上官婉儿的身后。

   “上官大人,你有没有觉得其他异样啊”?

   虽然上官婉儿看不到唐渊龙一脸得意的表情,但是唐渊龙诡异的语气还是让她半信半疑的开始检查自己身上的异样。只见上官婉儿先勾了勾自己右脚的脚趾头,除了足弓的肌肉因为刚刚的自己的挣扎和受到折磨有些酸疼,并没有什么异样。但左脚似乎有些不同,上官婉儿的左脚是连足趾在内都动弹不得,上官婉儿能做到不过是抽动一下脚心的肌肉,可是左脚的燥热让她不安起来。

   上官婉儿努力的把头扭来扭曲,终于她的视线穿过足枷的阻挡。不知何时自己身后戴面具人在自己的左脚底下放了一节手臂粗细的蜡烛!伴着火苗的跳动,左脚的燥热很快就变成了了上官婉儿额头上密密麻麻的小汗珠。

   “你…你在做什么”!

   “上官大人再等片刻”。

   “起来!不要碰我的头”!

   看着上官婉儿恶狠狠的甩开自己放在她头上的手,唐渊龙吐舌做了一个上官婉儿根本不会看到的鬼脸,然后充满期待着自己施在上官婉儿左脚的“魔法”。

   随着蜡烛的炙烤,遍布在上官婉儿左脚上的油渐渐起了胶质感。此时上官婉儿右脚的地面上已经遍布稀稀拉拉的水渍,脚更是像刚洗出来一样不停摆动着,可是这并不是为了甩干残留的水珠,而是左脚的异样让她做出的本能反应。

   上官婉儿的左脚在炙烤下本来出了比右脚更多汗,但左脚被抹上的厚厚一层油牢牢的把她的汗水锁在了油层之下。随着油内的药物在加热下慢慢变得粘稠,在随着油的挥发又慢慢的变成一层薄膜,完全把汗水锁在了上官婉儿的脚上。上官婉儿在脚膜之下汗水之中的左脚,渐渐在汗水的闷浸下生出了红色的小包,又很快在溶解于汗液中的药物作用下消失的无影无踪。可是却随之而来的是痒感,上官婉儿紧咬牙关,双手握拳,浑身都在发力,就连左脚的脚趾头都变成了紫红色,可是左脚那种想挠不得的痒感直接几秒就让她呻吟出了声。

   “唔…唔…唔唔……”

   汗液的浸润、药物的生效、火焰的炙烤,让上官婉儿的左脚开始自发的发痒,而且越来越痒。如果说刚刚的笔刷脚心是自己的脚心是被蛆虫在啃咬,现在的痒就仿佛蚁虫沿着她的每一根血管一路噬咬到她的大脑。上一秒上官婉儿的身体每一寸肌肉还都在发力,但在唐渊龙“魔法”得逞这一刻她浑身直接被这种连绵不断的痒感刺激的瘫软下,只剩下不止的颤抖。

   “唔…求…求你…挠我、挠我脚…求求你了!呜呜……”

   “就这”?

   没想到上官婉儿只是呻吟了片刻,就直接求了饶!唐渊龙有些不满的小声嘟囔了一句,他灵巧的把手伸向上官婉儿的身体两旁。而此刻满脸恳求神色的上官婉儿眼睛中泪花不停闪烁着。

   “啊…不,不要挠我腋下!是脚…是脚!……求求你,求求你……”

   “可是,你没有说呀”!

   “呜呜…不能说…爷爷…不能说…呜呜……

   上官婉儿的手臂固定在架子上拉呈“一”字,她根本无法夹紧腋下。唐渊龙把手伸进了上官婉儿光滑洁白的腋下,用指尖轻轻的挠弄着她的腋下。

   “啊哈哈哈哈!讨厌啦,讨厌啦哈哈哈哈!好痒,不要这样啊哈哈哈”!?

   唐渊龙用指腹抓住上官婉儿的腋下,然后松开,抓住再松开,以这种揉捏的方式刺激着上官婉儿的腋下,或是快速抖动着紧紧贴在她腋下的手掌,通过类似震动的效果让上官婉儿产生不断的痒感。

   “啊哈哈哈哈!啊,不行!不要,不要啊!?不行,不要,不要啊……哈哈哈”!

   上官婉儿把绑住她胳膊的木架晃的“喀哒喀哒”的直响,她疯狂扭动的身子想从唐渊龙的手下马上逃走。但是,不管痒感或大或小,唐渊龙的手都没有离开她的腋下。

   “上官大人是要挠这里吗?被几下挠痒痒就会死吗?”

   唐渊龙开玩笑似的说道。他没有意识到自己的下限正在像着云中漠地的页岩一样层层剥落,他忘记了自己是为了什么在干什么。他开始单方面的挑逗着上官婉儿,看着自己让她慌乱不知所措得要哭出来的样子,变得异常的兴奋。

   “……唔,不要再这样了……不要挠了……”

   唐渊龙笑了笑终于停了下来。上官婉儿刚要歇口气,腋下的痒感消失后,她脚底的痒感又翻腾上来。

   若果说唐渊龙迷失于欲望,那么上官婉儿就是被摧残了自尊。她的脸笑的通红,满脸的汗水和泪水显然是刚刚的挠痒让她不堪重负。她的头发变乱麻麻的,几缕的刘海胡乱的被汗水粘在她额头上,但唐渊龙觉得上官婉儿是无比的可爱。

   “求…求求你快挠我脚吧!求你了!你…你要我什么都可以!”

   上官婉儿此刻抛弃了一切,终于愿意松口了,但是唐渊龙却也抛弃了“一切”。这次他从上官婉儿的身后绕到了她的身前,可是上官婉儿的“乞求”再一次落空了,唐渊龙并没有去挠上官婉儿那只现在感到奇痒无比的脚,而是一直盯着她的脸看。上官婉儿看着带着她爷爷面具的唐渊龙和脚底发出的噬骨之痒,她的五官渐渐变得扭曲起来,终于哭了出来。

   “……啊,呜……呜,不要再这样了……”

   “你不喜欢我挠吗”?

   唐渊龙的指尖任然只是轻轻的按着上官婉儿左脚上的薄膜,薄膜十分有韧性,里面是锁住的脚汗,估计是药物的发汗作用,即使上官婉儿的脚跟挂着半个鸡蛋大小的水球,她的脚趾缝处的汗液也充足的挤出了小水泡。

   因为底下是蜡烛的缘故,包括水球在内的上官婉儿的脚跟都被熏黑了,但不难看出水球里的液体应该溶解了更多的药物,是像猪油一样的乳白色,唐渊龙心中有点后悔,“早知道就用西方的魔法火焰了”。

   “……啊!啊,啊哈哈哈哈!呜,哈哈哈哈……啊”!

   脚上磨人的痒感让上官婉儿的眼泪哗哗的流了下来,她颔着首,低下头,拼命的挣扎着。

   “真的很痒吗”?

   唐渊龙小心翼翼的托住上官婉儿脚跟被熏得漆黑还温温的水球,水球里猪油似的液体直接涌向了上官婉儿的脚掌。

   “——啊!?哇哈哈!……哇哈哈!痒!痒!真的好痒”!?

   上官婉儿就像普通女孩在撒娇似的不停摇晃着脑袋,还把身上的每一寸肌肉绷到了极限。

   “嗯……”

   唐渊龙用指甲慢慢的把上官婉儿左脚底乳白的汗液隔着薄膜匀到脚底各个地方,在心中还不断分析着,“果然是跟溶进她脚汗里的药物是直接跟发痒有关的,看上官婉儿现在的反应还有提升敏感度的药物……”

   “哇!啊!哇!啊!求你了!哈哈……啊哈哈哈哈哈”!

   唐渊龙看着上官婉儿凌乱的脸,还有因为她右脚没有固定脚趾,她胡乱挣扎的右脚脚趾上早已磨出和磕出了好多伤口,不过她右脚残留的油带来的丝丝凉意,在她的脚搅动空气的时候一方面起到了镇痛的作用,一方面让她混乱起来。

   不过唐渊龙他可不会让上官婉儿因为右脚的伤口无法走路,他从一旁的工具里拿出了一个脚趾枷,同样把上官婉儿的右脚脚趾固定了起来。

   “唔…哈哈哈…呜呜…求求你!啊啊啊!哈哈…呜呜……”

   在上官婉儿不知是哭还是笑的呼喊声中,唐渊龙拿起一根竹棒,大概就和他生前世界削尖的铅笔一般。根据刑部的说明这根竹棒竟然还是有虞衡司打造,主要是用来“查验”伤口。若要说说这根竹棒有什么值得虞衡司出手,那就是在木棒尖头锥面上面有着肉眼快看不清的密密的网纹,就像菠萝的外皮一样,另外锋利的尖端因为法阵的作用能划开日常的大多东西却无法伤到人的皮肤。

   唐渊龙用竹棒再上官婉儿的左脚趾跟的地方一划,果然她脚上的薄膜裂开了一个口子。

   “哗——”

   因为大量的汗水都在上官婉儿的脚跟处,在重力的作用下整个薄膜向下褪裂了下来,里面大量的汗水一下子爆裂出来。上官婉儿脚下的蜡烛一下就浇灭了,只剩下一个薄皮挂在上官婉儿的脚踝上。

   一时间屋内弥漫着一种沉檀的香气,早已跳到一旁的唐渊龙也不禁多嗅了两下,“嗯,除了不可忽略的药香还有乳香,早知道应该收集一点试着做点熏香就好了”。

   唐渊龙有些后悔的回到了上官婉儿的脚边,用手里的竹棒挑下了挂在上官婉儿脚踝上剩下的那点薄皮。此刻上官婉儿的左脚就如新生一般,脚踝处那道细小的疤痕也消失的无影无踪,整个脚都被泡的雪白,不过因为长时间的浸泡上官婉儿的脚上也浮现出了满满的皱纹,所以唐渊龙选择暂时放弃了她的脚底,但是他却把木棒插进了上官婉儿的脚趾缝里。

   随着自己左脚从液体里“解脱”,那种噬骨止痒渐渐消褪下去,上官婉儿得到了宝贵的喘口气时间。

   但唐渊龙也仅仅是等上官婉儿简单的换匀了气,他抓住插进了上官婉儿的脚趾缝里的木棒转动起来。木棒上专门刻上去的网纹恰到好处在上官婉儿新生的脚趾缝里如鱼得水,只见上官婉儿浑身都抖动起来,脚趾也本能夹住了木棒。

   “哇啊啊啊啊啊”!

   上官婉儿也被这宛如在磨钻自己痒骨般的痒感惊到了,她大张开嘴,背整个僵直起来,更是拼尽全力夹住木棒不敢再让唐渊龙转动分毫。

   “这里也很敏感嘛”。

   唐渊龙用力捏住木棍,然后其他手指用力的把上官婉儿的脚趾掰住,在她的脚趾缝里锉了起来。

   “——啊!啊呀,啊哈哈哈哈!啊呀,哈哈哈哈哈!哎呀,哎呀!啊呀,哈哈哈哈哈”!?

   上官婉儿的笑声变得更大了,她更多的眼泪也随之流了下来,她那高高弓起的后背一下子瘫软下来,整个人无力的瘫在了椅子上。

   看着上官婉儿昏死过去的脸上还残留着笑容,口水和泪水还在不停滴落的样子,唐渊龙怜惜的摇了摇头然后站起了身,打开房门确定了一下时间。知道时间已经过了大半夜的唐渊龙并没有再拷问上官婉儿,而是坐到屋内墙角的椅子上休息起来。

   但是唐渊龙没打盹一会儿,并被门外的声音惊醒。

   “大人,司空大人亲自来传旨了,李将军在前厅等你一同接旨”。

   “啊”?

   碰巧的是此时门外传来了门吏急迫的声音,唐渊龙揉了揉眼睛压制住了困意,他看了看在房子正中昏睡的上官婉儿,想了一下,便唤来了他培养的两名掌刑侍女。

   “你们两个人使移魂术吧,另外还要好好记录上官大人说的话”。

   “是”。

   唐渊龙说完就拿过门吏递过来的官服向外走去,而此刻天已经破晓了。

   “那个大人,你的脸”!

   唐渊龙停下脚步,摸了摸自己的脸,轻笑了一声。

   “给我备下热毛巾吧”。

   唐渊龙在马车上急忙整理着自己,他在距都护府府衙的走后一个路口还特意亲自骑上了马。

   在都护府捯饬了一道的唐渊龙看到了大堂内的司空震,司空震身上的血渍不禁让唐渊龙皱起了眉头。

   虽然自己早就知道司空震亲自前往王者峡谷处理因为长安城机关核心魔方引发的异象,但是由于王者峡谷源自上古的特殊力量,是不会受伤的。所以司空震身上的血渍来自什么地方,虽然熬了半夜现在又大脑飞速思考的唐渊龙感到有点精力不济,但是还是和李信同时跪迎司空震拿出的女帝圣旨。

   “唐渊龙辞呈不允,速回长安……”

   虽然后面是将派李信兼领自己的特使前往玉城的旨意,但这短短的十几个字让唐渊龙大脑完全空白。

   司空震收好圣旨开口说道:“唐大人,朝廷需要你,望你早日动身”。

   “是”,唐渊龙早已回过了神,躬身向司空震施礼。

   此刻阳光已经照入大堂之内,但司空震却恰好处于阴暗之中,让他身上的血渍格外狰狞。他似乎对于不是靠军功而是几乎可以算是“行贿”被女帝重用的唐渊龙颇为看不上眼。他刻意避开了唐渊龙施礼的方向看向李信。

   唐渊龙也知趣的推到一边,此时司空震开口了。

   “李将军不用去玉城了,我路过玉城的时候率大军已经收拾了那些宵小之辈,到时候日子差不多的时候,李将军直接复命就好了”。

   当此话说出来时,唐渊龙着实感受到了边外沙漠中风的寒冷。有人闯入长安成功窃的机关核心,各方势力很难不对长安有些试探,都以找“复活”之力为名齐聚边外玉城不过是相互试探罢了。而现在司空震大概率是以十五万兵力,强行击退了各方势力,而且女帝并不知情。谁也不知道当机关核心再次出现在长安会发生什么……

   想必之前李信查到的关于和上官婉儿有关系的一些异动,大概就是和这十五万人的粮草装备的隐秘调度有关吧,想来也对,要论宫中各种保护印符的机关法阵无不出自司空震掌管的虞衡司。

   对于唐渊龙在寒风中不经意的发抖,李信也呆在了原地,司空震看都没有看二人,眯着眼走向阳光普照的室外。

   唐渊龙和李信两人对视了一眼,二人知道一切都变了。

   随后唐渊龙便前往李信的府邸和他商讨两人接下来的交易变动的事项和随后的计划。

   在李信的府邸唐渊龙大方的让李信看了女帝给自己的密旨,大概就是以此为信物去找一位姓熊的先生,此人为女帝密探以后归唐渊龙节制。

   李信看完以后对这种皇家常用的监视手段不以为然,还一脸坏笑的看向唐渊龙。而李信并不知道唐渊龙早已经“拿下”了这位“熊先生”,唐渊龙只好尴尬的挤出笑容回应李信,对于女帝在自己身边安排人“监视”自己的事情,唐渊龙的苦笑正是应了此情此景。

   两个人都是聪明人,自然没有再谈此事……

   ……

   唐渊龙将自己回长安的日子定在了伽罗组织千窟城的人把书抄录完之后。

   这天长城守卫军的将领们因为职责所在,在早些时候已经拜访过了唐渊龙,所以伽罗竟成了今天唯一来送唐渊龙的大人物。

   “感谢大人大恩,千窟城欠大人一个人情”。

   伽罗在唐渊龙的队伍面前毫不掩饰自己的感激之情,唐渊龙也急忙向伽罗还礼。

   “只是缘分而已,城主就不要挂怀了”。

   虽然这次自己去玉城的“猎足”计划完全被打乱了,但终究还是有所收获。唐渊龙一边这样想着,一边看向自己身边马上还是女扮男装的上官婉儿,此时的上官婉儿已经在魇魂术下变成了只听唐渊龙话的“玩偶”。而伽罗也早已经注意到了跟在唐渊龙身边的“熊先生”,她忍了好久还是开了口。

   “唐大人,您是收熊先生做了幕僚吗”?

   “我在稷下有几个好友,这次请熊先生随我长安,有机会和他一起拜访稷下,到时希望城主惠顾呀” 。

   相对于李信,唐渊龙自然不能向伽罗透露密旨的内容,但他早已想好了个万全的理由。

   “到时千窟城自会备好大人应得的,哈哈”。

   看着伽罗灿烂的笑容,唐渊龙不禁想到要自己再多过几日,肯定会对她下手吧。

   “城主,熊某现谨遵唐大人命,多谢您挂怀了”

   此刻,上官婉儿有点木讷的向伽罗施礼,她的瞳孔中隐隐有着邪异的光芒。伽罗虽然感到了些许的违和,但她自然而然想到的是这几日“熊先生”日夜抄书过于劳累也就没太在意,行礼做最后的告别。

   “祝大人平步青云,熊先生早遇伯乐”。

   “祝城主早日如愿”。

   唐渊龙和上官婉儿同时向伽罗还礼。

   在人们的注视下,随着城门仪式的结束,唐渊龙一行踏上了返回长安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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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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