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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堕不夜城的射精地狱

永堕不夜城的射精地狱

   永堕不夜城的射精地狱

  记忆只有零星的碎片,依旧甜腻的酒香之气竟已经渗透进了这地牢深处,头痛欲裂,阿斯托尔福呼吸都感觉非常吃力,头脑中那个挥之不去的紫色身影,仿佛就像是一个盘踞于此的梦魇,阿斯托尔福记不起她的脸,只记得她那身体周围散发出的强大魔力

   不夜城那虚假的喧嚣仿佛与这座牢房只有一墙之隔,阿斯托尔福虽然不知道这个牢房的具体位置,但是仿佛置身于街市中的人声嘈杂就围绕在自己的身边

   眼前仿佛蒙着一层薄暮,口腔中无比干燥,虽然已经是英灵之身,可是一众从者依旧保留着些人类时的感官特征,尝试活动四肢清晰视线,僵硬的拖拽感禁锢了自己的双臂,阿斯托尔福用力的眨了眨眼,好不容易让视线变得清楚了些,自己双臂竟已经酸痛麻木到没了知觉,平举着,被绳索将手腕与在自己身后的刑架链接,本想尝试着活动双臂,可是微微弯曲,就带动起了一阵剧烈的酸痛,双腿也被分别绑在了两旁的木架之上,整个人呈一个坐姿,然后像是大字一样舒展四肢,被绑在这个像座椅一样的刑架上,阿斯托尔福现在感觉自己的大脑快要被空气中弥漫的沉重甜腻糊上一层油泥了,不夜城不论是街头巷尾还是亭台楼阁之间,这股甜腻的诡异香气无处不在,它仿佛能够迷惑人的感官一般,以至于阿斯托尔福现在恢复了意识甚至都还很难记起自己在这里经历了什么……

   异闻带,骚乱,御主,迪昂,混战,带着皮鞭的女人,源源不断的盔甲士兵,甜腻的香气,尖锐的惨叫声,紫色的女孩,强大的气场,异闻带的扭曲存在之一,王,灯火通明的街道,行人,目光呆滞,混乱,处刑,判决,监狱,甜腻的香气,困倦……

   阿斯托尔福的记忆仿佛只能用一个词语来形容,它们过于散碎,异常难以拼凑,就目前的情况来看,从那些破碎的记忆中摘取出有用的部分,到达这次的异闻带,在不夜城中因为一场混战,自己与御主还有一并协同前来的从者迪昂失去了联系,自己在混乱中看到了一个身着紫衣的小女孩,然后不知怎么,自己就已经仰面朝天了,庞大的魔力在女孩身体周围涌动,然后阿斯托尔福接下来的记忆就来到了这座监狱的牢房…

   “哎呀呀~睡醒了吗?本宫的裙子……可是很昂贵的哦~”

   略带几分稚气的声音从阿斯托尔福的背后传来,他想回头去看,可是脖子一转动就是一阵阵剧烈的酸痛,随着声音主人的脚步声开始在身后不远处响起,那诡异的甜腻似乎加重了几分,不一会,一个孩童模样的“少女”来到了阿斯托尔福的面前,她的出现让阿斯托尔福有些许惊讶,因为这个少女正是在那次混乱之中放倒自己的那个人,当时她身上涌出了一股巨大的魔力能量,仿佛将阿斯托尔福的整段记忆都变成了空白一般,他无法回忆起有关这个女孩的一切,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这次异闻带三足鼎立的国家,她,这个眼前的少女,是一个“王”,可能实力并不是这次异闻带的顶峰,但也绝对算是翘楚

   “你自顾自的冲上来拽坏了本宫的裙子,又在本宫的牢房里睡了三天三夜,你究竟是何许人也?”

   女孩仰着脸看着阿斯托尔福,虽然那还略带着些婴儿肥的脸颊有些可人,但是她眼神中的那股锐利是无法被隐藏的,更是不会出现在这个年纪的孩童眼中,只见那女孩她走到了阿斯托尔福的面前,轻轻的捏住了他的下巴将阿斯托尔福清秀的脸庞拖起,两个人就这样对视着,阿斯托尔福竟感觉到了一丝胆颤,这股无名的寒意似乎就来自女孩那如鹰般锐利的双瞳

   “不愿意说话吗,不过看在你长得这么可爱漂亮的份上,本宫也不会对你动用什么大刑,心怀感激的跪拜吧~”

   “你……究竟是谁…把我带到这种地方是想做什么……”

   阿斯托尔福适应了一下干燥的咽喉,发出了沙哑的询问,女孩放下了他的下巴,踱步走到了阿斯托尔福的身前不远处

   “本宫的真名,不是你等番邦异人可以这样轻易听到的,而且你这个问题应该由本宫来问你才对,你又是谁,你带着你的主人来到本宫的不夜城究竟意有何为?”

   阿斯托尔福被女孩散发出的这股气场完全给震慑住了,他不论生前还是死后,亲身经历过,见到过的君王,在英灵殿中见到过的别的历史之中的数位帝王,还有在迦勒底诞生之后见过的那些自诩“皇帝”的人,他们甚至都不如这个眼前的女孩气场强大

   “那你——”

   “没有本宫的允许,在拷问之前,是不可以说话的哦~本宫不喜欢不听话的人。”

   还没等阿斯托尔福把话说完,这个自称不夜城皇帝的女孩就将他的话憋了回去,女孩开始四下打量起阿斯托尔福来,她并不知道,眼前这个被她误认为女孩的番邦异人却是个实打实的健全少年,只不过阿斯托尔福那纤细的四肢,白皙娇嫩的皮肤还有粉色的麻花辫长发太过于有迷惑性,容易让人认错,加上他的盔甲也是偏女性风格的那种

   “本宫有几个问题想要问你,你要是能答上来,本宫就将自己的真名当做赏赐说给你听,心怀感激的答应吧!”

   女孩高举双臂,闭着眼摆出了一副仿佛拥抱天下的姿势,这样的她还多少有几分孩童之相,阿斯托尔福深知自己是无力逃脱的,所以这种情况下,还是顺从她比较好

   “第一个问题,就是回答刚才本宫的疑问,你与你的主人为何而来不夜城,他现在身在何处?”

   一上来就是无论如何不能对敌人透露的情报,倘若对方手下有魔术师一类的从者,告诉了他们己方的情报,己方从者的真名很可能就会暴露,这样带来的后果将不可估量

   “哼,这种问题…无可奉告!”

   阿斯托尔福强硬的否决了女孩的提问,这似乎是在她意料之内,女孩神秘的笑了笑,一招手,阿斯托尔福的背后传来了一阵脚步声,眨眼间几个身着甲胄的高大士兵拖着一个巨大的坛子走了过来,当阿福看到内容物时,胃中开始不受控制的翻腾了起来

   那个罐子里是满满的紫红色液体,散发着浓烈的腻香,香到让阿斯托尔福感到一阵恶心,里面泡着一个好像昏迷的人,他一直不停的哼哼着,看到他的瞬间阿斯托尔福的记忆仿佛被拼凑起了一些,这个人是他与御主他们来到不夜城之后为他们带路的领路人,自称是不夜城的活地图,现在想起在那场混乱中阿斯托尔福并没有见到他,如今却被这个女孩泡在了这个像是药罐一样的容器中

   倘若只是一个陶罐泡着一个人,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可是这个人……被斩去了四肢,制成了人棍泡在这诡异的液体之中,竟然还能维持生命,阿斯托尔福只觉得胃酸已经沸腾到了喉咙的临界点,这种恶心的场景好像多看一秒就有可能将所有的胃容物都给吐得干干净净

   阿斯托尔福赶紧避开了视线,女孩也让几个士兵将大罐搬了出去,她得意的看着面色铁青的阿斯托尔福

   “其实这个人还是有些用处的,最起码你们的些许信息本宫还是有所了解的,只不过想从你这里核对一下,既然你不想回答本宫的问题,说明你也想被本宫泡在毒酒之中吗?”

   女孩的声音仿佛突然变得阴险,阿斯托尔福头摇得像拨浪鼓,本就有些胆小的他根本没被人这样审问过,虽然自己身为英灵,可是他可不想让自己的胳膊大腿离家出走

   虽然女孩并没有袒露自己的真名,但是从她这惨无人道的折磨手段,与她字里行间透露出来的气质不难看出,这是一位独一无二的皇帝,精通各样暗杀酷刑,折磨凌辱手段,并且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女性皇帝,在加上不夜城是以中国文化为基底捏造而出的异闻带,恐怕这个女孩的身份在中国历史上也是非常特别的存在,毕竟正统女帝也就只有这么一位,是的,眼前这个一袭紫发的瘦小萝莉,正是武周的开辟者,神都皇帝——武曌,武则天。

   现在的武则天用媚娘称呼些许更为贴切,灵基作为assassin出现的她,形象自然是保持着刚刚晋宫为妃时的样子,传说在她成功登基之前,武媚用毒辣的手法折磨杀死了无数可能会阻碍到自己的人,扫清了前方的道路,而刚才端上来的那罐毒酒,正是她引以为傲的宝具,从那本生前编著而成的[告密罗织经]中挑选而出的最喜欢的刑罚,[告密罗织经]的独特之处就是发动之后,即便是无罪的无辜之人也会被强行冠以罪名,成为被审讯者,而武则天也会顺理成章地成为审讯者,只要她展开宝具,即便你无罪,也会成为她手下的罪人

   而阿斯托尔福在醒来之前,就已经被武媚的宝具控制,所以不管她说什么,只要是在审讯他,阿斯托尔福就会感到一股莫名的寒意与恐惧,会忍不住袒露心中的秘密,只可惜他现在并不知道武则天的身份,也不知道自己已经中了对方的宝具,阿斯托尔福甚至还以为这一切都是因为眼前这个女孩强大的气场所导致,殊不知自己已经是被五花大绑以后待宰的羔羊

   见阿斯托尔福虽然害怕自己的刑罚,但是仍然不愿意回答自己的问题,武媚也不羞恼,既然一开始就不愿意老老实实服软,那就用点小打小闹的手段让他就范好了

   武媚走上前来,轻轻的拽住了阿斯托尔福的一只靴子,绳索将他的大腿以及膝盖牢牢地绑在刑架上,脚踝处并未设锁,只需要拉开拉链,轻松的就将两只白色的皮质长靴脱了下来,一直被捂在厚实的靴子之中,阿斯托尔福这对套着一层黑色针织物的脚丫难免有了些许味道,但是那味道并不浓烈,只是她离得比较近闻得较为清晰罢了

   她装模作样的捏住了鼻子摆了摆手

   “哎呀呀,这可成何体统,谁的脚丫这么臭呀~”

   虽然知道她是在打趣,但是阿斯托尔福难免还是会感到害羞,他只觉得自己的耳朵尖变得滚烫,恐怕现在已经红的厉害了吧

   “噗哎?!什…呜咿呀~你干噫嘻嘻嘻!干什么!呜哎嘿嘿嘿~好痒,停下!别…别挠我噫咯咯咯咯…别挠我的脚!”

   突然一阵尖笑,阿斯托尔福用力的甩了甩自己的脚掌,武媚的手指是那样的灵活,不管阿斯托尔福怎么摇摆脚掌,她的手指总是如影随形,这层还算厚实的黑色长袜多少还是起到了些许抵挡痒感的作用,让阿斯托尔福不至于被弄得太狼狈,但是这轻飘飘的痒感也着实让人感到不适

   “停…停下呵呵呵呵…别…啧,很难受啊哈哈哈…停下!快停下咿嘻嘻嘻~不要咯咯咯咯…脚底…好痒哈哈哈哈哈…”

   武媚的手指仿佛总是能够精准地定位出阿斯托尔福脚底最为敏感的区域,就算隔着一层厚厚的袜子,也让他足足的体验到了挠痒的快乐,就这样玩弄了他好一阵,阿斯托尔福呼吸都有些吃力的时候,武媚停了下来,看着俏脸微红的“少女”,她又将手掌缓缓的贴上了阿斯托尔福的大腿

   “穿着这样的袜子,还真是下流呢~”

   武媚将手探入了阿斯托尔福一侧的裙摆,随着[咔哒]一声清脆声响,纯黑色吊带袜连接处的卡扣被武则天轻轻的解了开来,然后顺着绑的并不紧的绳索缝隙,将整条长袜从阿斯托尔福纤细的大腿上褪了下来

   倘若知道阿斯托尔福的身份的人看到这一幕估计就会忍不住感叹,这个少年究竟是如何保养的身体,他的大腿甚至比大多数女孩的都还要诱人,白皙的肌肤仿佛吹弹可破,精致的轮廓与并不明显的肌肉线条衬托出了它的绝佳尺寸,它的主人也并不是严重缺乏锻炼的那种人,大腿与小腿上的肌肉也赋予了这根尤物绝佳的弹性

   武媚伸手在阿斯托尔福的葱腿之上胡乱捏了捏,他并不知道对方此刻正把自己当成一个女孩来处置

   摸了摸阿斯托尔福手感极佳的光滑大腿,武媚的视线就被这条纤腿末端的白皙脚丫吸引,这里也全然不像一个少年应该有的样子,武则天也同样在感叹,只不过她叹的是这只脚完全不像一个战士应该有的,算不上宽大,纤细,修长,但又富有肉感,白皙的脚背,红润的足底,几颗趾豆安静的排列在那里,并没有煞风景的粗糙老茧与一道道龟裂,如此看来确实不像一个习武之人应有的脚底

   “脚底这么可爱,袜子却味道很重呢,不合格哦~”

   武媚蹲在阿斯托尔福的脚边,欣赏了一阵,随后便拿起了一旁脱下的袜子来到了阿斯托尔福面前,将它凑近了“少女”的鼻子,虽然味道并不特别强烈,但是已经穿了好几天的袜子难免有些酸臭的味道,这种味道一下子灌满了阿斯托尔福的鼻腔,他的脸一下子红了起来,此时更多的可能只有羞耻感了吧,明明自己平时清洁的很及时,可是这次只是出现了意外而已,竟然被外人撞了个正着,还拿着自己的袜子让自己闻,虽然没有多臭,但是架不住丢人,太羞了……

   这样逗了一会阿斯托尔福之后,这只仿佛有着魔力一样的脚丫就吸引着武媚靠近去伸手去抚摸它,当武媚稚嫩的手指触碰到阿斯托尔福光滑的足底时,刑架上的少年整个人像是被电击贯穿了一般,他猛的颤抖了一下,震得整只刑架都吱哇作响,这一下震动吓了武媚一跳,她没想到只是碰一下竟然就有这种反应

   “为什么反应这么大呢?难不成~”

   武媚的食指弯曲,轻轻地顺着阿斯托尔福的足底纹路勾了两下,她得到的反馈自然也是很令自己满意的,阿斯托尔福整个人又是接连两下剧烈的抽搐,未能及时闭合的双唇之间钻出了一声可爱的娇呼

   “叽咿~~”

   尖锐的声音带着些许惊恐,这一下子激发了武媚的兴致,这样的反应,今天难得能找到这样的绝佳材料,说不定今天真的能让自己尽兴

   武媚看了一眼阿斯托尔福的脸,俏丽的脸庞已经红成一片,额头上渗出的汗水已经把几捋碎发粘在了一起,阿斯托尔福只觉得自己的心跳的奇快无比,明明这才刚刚开始,那个女孩只是碰了碰自己的脚,但是额头上渗出的汗液仿佛已经止不住

   “这究竟……”

   阿斯托尔福疑惑之际,脚底再次传来一阵一阵断断续续的痒感,每一下刺激仿佛都要将他的灵魂拽出体外,一下,两下,三下,阿斯托尔福挣扎的幅度越来越大,明明是单调的刺激,自己的身体非但没有适应,感官反而愈发的敏锐,他仿佛能够更加清晰的感知到痒感,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怎么啦怎么啦?我只是碰了碰你的脚哦,至于这么大的反应吗,如果这样的话~猛烈攻击就要来喽——”

   随着武媚的声音落下,阿斯托尔福只觉得自己被她抓住的左脚仿佛有那么一瞬间失去了直觉,然后堤坝瞬间决堤,如潮水般汹涌的痒感尽数灌向了阿斯托尔福的大脑,他甚至第一时间都无法构思出合适的拟声词用来释放积蓄在体内的能量,武媚的五根手指快速的在阿斯托尔福光滑的前脚掌上爬搔,她一手舞动,一手紧紧的扳直阿斯托尔福的脚底板,为的就是不让他轻易逃脱

   “嘎呀哈哈哈哈哈!不要!不要呀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咿咿咿~痒!痒死了啊哈哈哈哈哈!停!停下啊咿咿咿——”

   就在阿斯托尔福的笑声愈发绝望,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的时候,武媚调皮的快步跳到阿斯托尔福的身旁,将方才丢在一旁的袜子一下子按在了他的鼻子上,脚底的痒感还未完全消失,瞬间自己的袜子的汗臭味又钻回了鼻腔之中,一直被挠痒的身体开关被打开后成功暖机完毕的身体也进入到了兴奋的状态,还未来得及冷却就被这股汗臭味笼罩,本应平静的裙摆被一个物体的尖端缓缓顶起,阿斯托尔福竟因为闻着自己袜子的味道勃起了,一开始武媚并没有注意到阿斯托尔福的变化,当她又重新回到阿斯托尔福脚边不停折磨着这两只尤物,直到阿斯托尔福已经笑的上气不接下气的时候,武媚才看到了他异常鼓起的裙摆

   “喔呀?你……难道不是女孩?”

   武媚走上前,蹲在刑架前,轻轻的掀开了阿斯托尔福的裙摆,看着那已经被撑起老高的内裤,她扯大了内裤一侧本应留给大腿的空间,让其中被束缚着躯干的那根柱状物从一侧探出释放,高高的昂起了它的“头颅”

   看这这根尺寸算不算多大的东西,武媚又抬头看了看面容清秀的阿斯托尔福,噗呲一声笑了出来

   “噗,本宫还以为你是个小姑娘,想不到你竟然是有这异装之癖的小男孩。那这样的话本宫原定的计划要稍作更改了呢~”

   说着话,武媚用食指与中指轻轻夹住了阿斯托尔福白皙的阴茎,也不知道是他灵基的问题,还是生前经历过什么,阿斯托尔福的肉棒外包裹着的那层皮肤同样白皙,也没有生出耻毛,就像一个大尺寸的孩童阴茎一样,光洁的皮肤手感极佳,并没有多余的碍事褶皱,方才已经因为兴奋高高勃起的阴茎此刻就被武媚把玩在指尖

   她的两根手指来回拨弄挑逗着阿斯托尔福光滑的肉棒,看着尖端微微露出的,已经逐渐“涌上”血色的龟头,武媚抬头看着阿斯托尔福,后者不愿意去对上武媚的视线,他呼吸急促,整个人都是紧绷着,仿佛随时都要弹射出去一样,浑身的肌肉绷的僵硬,极力克制住自己粗重的呼吸,拼命地想要将它放缓,但是阿斯托尔福做不到,燥热,难受,呼吸急促,下体被那几根冰凉的手指来回抚摸谈不上多么舒服,但绝对不难受

   “你难道……还是个雏儿?”

   随着武媚轻轻的扯了一下尖端的包皮,伴随着这冷不丁的问题,让阿斯托尔福的脸瞬间腾的一下又红了不少,他不想去直视这个女孩的眼睛,可是目光总是有种被下体吸引着看过去的冲动,成为英灵之前,从未体验过[射精]快感的阿斯托尔福还不知道,自己正在一步一步走进深不见底的陷身泥潭,武媚见他别开了通红一片的脸颊,也只是微微笑了笑,想不到这个小子竟然一点这种经验都没有,虽然武媚保持着孩童时期的形象降临,但是并不影响她了解这些能够用于“刑罚”的技巧

   “一开始看本宫的眼神不是还很凶狠么,怎么现在连话都不愿意说了?”

   武媚一把将刚才阿斯托尔福腿上褪下团成一团的长袜塞进了他刚想张大的嘴中,纤细的食指与大拇指圈成了一个圈,一下一下套弄着阿斯托尔福已经坚硬无比的阴茎,白皙的皮肤之下甚至能够清晰的看到错综盘踞的血管

   “呼……呼…呜………”

   阿斯托尔福现在就是拼命地调整自己的呼吸,警告着自己千万不能陷入敌人的步调之中,不能被牵着鼻子走,可是自己袜子散发的那股轻微的酸臭味却又被自己大口的吸进体内,这是何等的羞耻,但是又无可奈何,阿斯托尔福想用舌头把袜子从嘴里顶出来,可是每当他准备有所动作时,武媚的手指就会上下用力撸动两下,这样一让他的身子软下来,他就没什么办法能够吐出紧紧的堵住嘴巴的袜子了

   随着下体的刺激逐渐加强,他开始发现自己想要克制住性欲抵御快感这种想法是多么天真,自己完全无法抵御这汹涌的快感,武媚那冰凉的手指每一次掠过紧绷的包皮,都能让阿斯托尔福的整个身体颤抖几下

   “别……嘶…噗要…啧……呜…”

   隔着一团袜子,阿斯托尔福只能发出含糊的声音,而武媚的几根手指此刻就像一只游动的水母,一下下撸动着阿斯托尔福肉棒的前端,这样的刺激之下,少年的下体竟慢慢的有了感觉,阿斯托尔福自然是知道这信号代表着什么,可是他从未经历过射精,更没有体验过那种快感,也不知道自己的身体究竟会在哪个阶段到达临界点,前方的一切都是未知变数,阿斯托尔福难免有些害怕,似乎是看出了阿斯托尔福的恐惧,武媚的手指速度放慢了下来,这样反而让阿斯托尔福感到更加煎熬

   “一边闻着自己的臭袜子,一边被本宫亲自撸动着这根下流的肉棒,是不是特别爽啊?你这个小变态~”

   [才没有,不是这样的!臭死了,快把我的袜子拿走啊!受不了了啊,不要再欺负下面了……]

   只能在脑中对武媚的调侃做出回应的阿斯托尔福现在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久久挺立无法软下的肉棒一直被这样温柔的套弄着,虽然能够感受到快感,但是却完全达不到射精的那个阈值,阿斯托尔福开始慌乱,他觉得胸口有些发闷,脸突然烫的厉害…

   阿斯托尔福感觉自己的小手指开始有些发麻,还有整个腰肢都仿佛被抽干了力量,他想要撑起身体,接连试了几次全都以失败告终,武媚的手指就只是这样套弄,就快要把阿斯托尔福的力气给榨光了

   阿斯托尔福此刻的呼吸无比粗重,但是他越是喘息的频率加快,袜子的臭味他就吸入的越多,武媚的整只手掌都贴合在了他灼热的肉棒之上,不知为何她的手指没有一丁点温度,冰凉的触感非但没有让阿斯托尔福燥热的巨剑冷却,反而加速了它的燃烧,她用大拇指抵在了最前端微微露出的龟头之上,这里已经因为欲火难以释放从而被些许液体湿润,滑腻的触感让武媚攥着阿斯托尔福根茎的手掌又用力了几分

   一指抵在尖端,武媚甚至“优雅”地翘起兰花指,其余三根手指包裹住了整根肉棒的大半区域,随着她力度逐渐增加,上下撸动的速度慢慢加快,阿福整个人也开始不自然的抽搐起来

   仿佛是在附和武媚的攻击频率一样,每当武媚上下撸动一次,阿福整个人就微微一颤,他的大腿开始不受控制的抖动起来,本来就含含糊糊的声音此刻更加模糊,像是闷哼一样一声声地从阿斯托尔福喉咙深处传出,他扭动着上身,仿佛后背与刑架摩擦就能够减轻这令人着迷的快感一般

   小腹逐渐痉挛,不受控制的想要弯曲身子,武媚的那三根手指圈出的凹凸不平的“通道”并不能够让阿斯托尔福体验平静的快乐,每一个骨节都像是一个形状怪异的凸起,它们就这样上下的在阿斯托尔福的肉棒上来回迂回

   阿斯托尔福握紧了双拳,就连脚趾都用力的蜷缩了起来,他的肉体已经开始不受控制的去寻找武媚每一次撸动带来快感的顶峰瞬间,尽管他仅存的理智在告诫这幅身体不准那样做,可是他的身体似乎不愿意听他的话,阿斯托尔福感觉有什么东西从四肢开始向下体汇聚,武媚撸动肉棒的速度也越来越快

   这股感觉已经非常强烈,阿斯托尔福觉得自己的脸颊现在仿佛被火焰灼伤了一样滚烫,他的四肢末端都像是有无数针尖轻微扎刺一样酥麻无力,而武媚也干脆放弃了那温柔的宛若爱抚的方式,换成了更加粗暴的攻击方式,她用双手的掌心夹住了阿斯托尔福挺立的阴茎,像是捻动即将起飞的竹蜻蜓一样快速搓动起了双手

   “咕噫?!噫呃呃呃——!呜呃呃呃啊啊…嗯噫哎哎哎哎~”

   快速的摩擦,来回轻微的转动,虽然有一层包皮护在外面,可是冠状沟依旧被反复的摩擦带来的绝对快感征服,阿斯托尔福感觉现在似乎就已经到了临界点,他觉得已经有些许灼热顺着肉棒的尖端先行被挤了出来,随着武媚的手越搓越快,阿斯托尔福的四肢已经不受控制的开始剧烈抽搐,他挺起了整个下身,反弓着身子像是在向人展示自己被折磨的肉棒一般骄傲的挺立着,口中含糊的话语变成了尖锐的喊叫,悲鸣。

   阿斯托尔福感觉自己的整根肉棒内部就像是充能完毕一样的被什么东西给填满了,武媚不停地搓动,伴随着剧烈的快感,一阵阵刺痒也从肉棒内部传出,最终一切的坚持都化作了虚无,好不容易建立起的防线被初潮的快感轻松击溃

   “嗯噫咿咿——————”

   一声极其刺耳的悲鸣,在快感降临与鼻腔中充斥着汗臭味的同时,阿斯托尔福完成了他从出生直至晋升为英灵的第一次射精,射出的白浊液体量可绝对不少,对于阿斯托尔福来说这下子对身体的消耗可不简单,他甚至感觉当精液完全离开了肉体,自己的灵魂也随着下体的迸射被一同带走了,只不过作为英灵。这种消耗补充一下魔力就可以恢复…

   “咕呃呃呃…呃哎……噫嘿哎……”

   射精的余韵许久都未曾消退,阿斯托尔福依旧止不住的颤抖着,刚才整个释放的过程大脑似乎是一片空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只觉得此生从未经历的快乐在这一刻降临到了自己的身边,当费了好一阵时间让阿斯托尔福回过神来之后,他惊讶的发现,自己的衣服与甲胄上满是那半透明的白浊精液,有的已经顺着光滑的盔甲流到了地上,原来是在刚才射精的时候,武媚调皮的不停弹动摆弄着阿斯托尔福的整根肉棒,让射出的精液似那天女散花一般被甩的哪哪都是

   阿斯托尔福费力的撑起自己仿佛有千斤重的脑袋,双目的视线愈发的迷离,他甚至有些无法看清眼前的那个女孩,武媚也没想到只是一次射精而已,阿斯托尔福竟然就虚弱成了这幅样子,那可不行,接下来还有更有趣的东西等着他呢

   武媚挑起阿斯托尔福那已经因为射精渐渐软了下去的肉棒,看着尖端还挂着不少黏糊糊的白浊精液,武媚轻轻用手将那些许剩余抹了开来,起身将它们涂在了阿斯托尔福的脸上,此刻的阿斯托尔福一点反抗的力气都没了,就连说话估计都是个体力活…

   “怎么都不愿意动了?这时候要精神一点才行的呀~”

   武媚的手指又不安分的爬搔上了阿斯托尔福的脚底,瞬间虚弱的少年整个人用尽了最后的力气绷紧了全身的肌肉,仿佛这样就能够减轻痒感一样,口中被塞着袜子根本无法发出叫喊,只有噫呜的闷哼之声传出,这还并不算完,要说脚底的痒感让阿斯托尔福崩溃,那接下来发生的事就会让他感到真正的绝望

   武媚一手不停地在阿斯托尔福脚底爬搔着,另一只手又开始缓缓的套弄起那根像是霜打了的茄子一样的萎靡肉棒,虽然是刚进行过射精,但是在高敏感度的加成与武媚的不懈努力下,阿斯托尔福的下体又有了反应,开始一点点的变得坚硬,不过这次武媚并不是想让他射出来,等肉棒坚挺到了一定程度,她那两根温柔的手指就开始轻轻的揉搓起了最前端的包皮,隔着一层皮肤轻柔的刺激着敏感的龟头

   阿斯托尔福高高的昂起头颅,他的气息几乎是顺着鼻子眼挤出去的,刚刚冷却的龟头敏感程度远超他的想象,如今被这样揉搓,让阿斯托尔福有些难以招架,他以为这个小恶魔又要让自己射精,可是就在他意识逐渐朦胧,喉咙中发出的声音逐渐绵软之时,一阵轻微的刺痛从下体传来,然后是一股奇妙的感觉,瞬间惊醒的阿斯托尔福向下看去,最前端的包皮已经被武媚温柔的撸下,那粉里透红的龟头暴露在空气中,不停地颤抖着,地牢中流动的空气就仿佛一只无形的大手,它轻轻的揉捏着,摩挲着敏感的龟头上稚嫩的皮肤,阿斯托尔福自己能够清晰的看到自己的肉棒随着心跳的节奏一下下的鼓动着,他说不出话,也发不出声,甚至开始屏息凝神,不敢轻举妄动,下体的保护壳是第一次被人这样打开,之前从未有过这种情况,看着阿斯托尔福生涩的样子,武媚很是满意,当然这也并不是她最终的目的

   武媚轻轻的捻起自己的一撮头发,她缓缓俯身,抬眼看了阿斯托尔福一眼,随后便把注意力都集中在这根不停跳动的肉棒上了,她一手钳住肉棒的下端轻轻的来回撸动,保持着它勃起的状态,另一只手捏着些许发丝,一下下温柔的拂过红润的龟头,每一次拂动,阿斯托尔福都会发出凄惨的悲鸣,他挺起整个身子,试图用肌肉的酸痛来缓解肉棒带来的快感,他的理智已经几乎被烧却,武媚的手法极其精湛,每次都能恰到好处的玩弄到阿斯托尔福肉棒上最为敏感的点位,就这样,头发丝在龟头上缠绵,另一只手仍然在上下撸动着敏感的肉棒,阿斯托尔福已经觉得世界都变得模糊,他双眼不收控制的上翻,虽然嘴中堵着一团袜子,但是口水还是顺着嘴角的缝隙流了出来

   阿斯托尔福想要摆动下体去挣脱武媚手掌的控制,可是他不管怎么挣扎,一切仿佛都是徒劳,不一会在头发与手掌的双重作用下,马眼中流出了些许半透明的液体,武媚知道着代表着什么,她在阿斯托尔福惊恐的目光中一口含住了已经忍耐到极限的肉棒,当灼热的舌头舔上少年那已经暴露在空气中许久的龟头,舌尖只是轻轻的挑动了两下,一股稍逊于刚才的喷涌就在武媚的嘴中绽放,她急忙松口,任凭阿斯托尔福弓着身子,一下下的挺动着腰肢,肉棒欢快的跳动着,将他灼热的子嗣甩向四面八方

   没能及时躲开的武媚吐掉了那些残留在舌头上的精液,看着阿斯托尔福又一次因为射精变得失神的样子,这次她不再怜悯,双手齐用,甚至阿斯托尔福肉棒中的精液都未完全射出,武媚撸动的手掌就又紧紧地贴了上来,阿斯托尔福发出了此生最为惨烈的悲鸣,那几乎是用蛮力一样的榨取,那仿佛快要将自己灵魂吸走的双手,一切都是这么可怕,都是这么痛苦,肉棒已经连续射精两次,再来一次肯定就会坏掉的啊!

   阿斯托尔福心中的呐喊没有人能听得到,榨取,榨取,疯狂的榨取,武媚双手的频率之快几乎就要让阿斯托尔福窒息,他紧紧地拽着绑着自己手腕的皮带,指甲已经深深地扣进了肉里,他的脸红的不像样子,后腰已经开始变得酸胀刺痛,肉棒已经开始一点点的变得麻木,阿斯托尔福仿佛感受不到它的存在,不知道过了多久,当虚弱的阿斯托尔福意识回复过来时,嘴中的袜子已经被取了出来,他的脸上被涂抹满了自己的精液,腥臭的味道一直盘踞在鼻腔周围

   意识模糊的阿斯托尔福双眼迷离,他刚要再次睡去,忽然一阵笑声让他清醒了过来,谁的笑声?是我自己的吗?!如此震惊之余,阿斯托尔福的笑声早已经不受控制的从喉咙深处钻出,他的两只脚,全都得到了武媚的悉心照料,看着眼前这个坏笑着的女孩,阿斯托尔福感觉到了彻底的绝望

   两只脚爆发出的绝望痒感让他崩溃,一侧没有长袜保护,另一侧套着长袜的情况也不容乐观,这针织物非但没有减轻痒感,反而让它被放大了些许,阿斯托尔福控制不住自己那沙哑的笑声,刚射过的下体竟然突然有了些许感觉,伴随着武媚手指挠动的力度加大,阿斯托尔福又一次挺身,一道淡黄色的液体顺着肉棒的前段被挥洒出来,一股火辣辣的感觉仿佛灼烧着整根肉棒的内部,挠痒本就让身体对膀胱的掌控变得困难,对于刚刚进行过射精的生殖器官这种任务是不可能完成的,所以非常容易就让这位可爱的小骑士在他的敌人面前丢尽了脸面

   “看样子你很喜欢被人挠痒与被人撸到射精嘛,那么本宫就来一次满足你的两个愿望好了~”

   武媚的手里开始凝聚魔力,虽然不知道为何此身以杀手职介降世,但是她生前也算是对魔法略知一二,虽然没有出现caster的职介,但是凭借她的能力,用些低级的魔法,还是没问题的,就比如…改变了阿斯托尔福的认知

   既然这么怕痒,既然被玩弄肉棒会感到无比快乐,那何不让这两种快乐叠加呈现呢,在武媚魔法与宝具的加成催化下,阿斯托尔福被魔法刻上了只要被挠痒到极限就会射精的印记,反过来使用也是一个道理,只要下体被人撸动刺激,产生了想要射精的欲望,那么阿斯托尔福的肉体也仿佛会被无数只手不停的挠痒一样,这两者会同时出现,目的就是为了彻底击溃阿斯托尔福的心理防线与他的肉体

   阿斯托尔福想要咒骂,想要哀求,想要诉苦,可是当他张开嘴发出的声音也就只有沙哑的笑声与含糊其辞的哀嚎,他觉得自己的体力已经几乎告罄,就算脚底的奇痒一刻不停的警醒着他的神经,可是如千斤之重的眼皮却不受控制的阖了下来,最终,魔力耗尽,在仍未散去的初潮余韵与脚底奇痒中,阿斯托尔福失去了意识,他不知道接下来等待着他的,会是什么,没人会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这一切…都要听从武媚的安排才是……

   ——————————————————————

   混乱,嘈杂,阿斯托尔福好像做了一个可怕的梦,这个梦有美妙的部分,也有让人害怕的部分,但是这个梦境的一切似乎又都非常的真实,耳畔的嘈杂吵的阿斯托尔福无法稳定心神,他想睁眼仔细看看是什么在吵闹,想要揉眼,可是熟悉的拖拽感从手腕传来…

   完了,那不是梦,想到这里阿斯托尔福瞬间惊醒,清醒过来的他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扒去了全身所有的衣物,赤身裸体的被绑在了一个高台之上,看台下面人头攒动,用人山人海形容也不为过,似乎整个不夜城的所有居民都被聚集于此,他们看着高处的阿斯托尔福,脸上看不出一丝怜悯与悲哀,喜悦与幸灾乐祸洋溢在每个人脸上

   这骇人的恐怖景象加上对心理的巨大冲击,自己赤裸着全身,自尊心就这样放在地上任人践踏,震惊之后,回过神来的阿斯托尔福发现自己的下体不知何时又湿润了,不受控制的失禁打湿了看台的地面,液体顺着台边沿滴滴答答的落了下去,阿斯托尔福害怕了,他第一次感到恐惧,御主可能就藏在下面的人群之中看着如此下流的自己,可是自己却一点办法都没有,死在原地的心都有,可是他做不到,他是英灵,没有得到御主的允许与命令根本无法自己了断生命,在这强烈的羞耻面前,死,都成了奢求

   “不夜城的居民们那!今夜,本宫将会降下恩赐,这位番邦异人虽然并非我不夜城原著居民,但是我会用我们这里最热情的方式来好好迎接他的加入——”

   武媚的声音在阿斯托尔福背后响起,这个女孩的声音让他由心底感到恐惧,本来应该拷问,获取情报的行动变成了武媚单方面的施虐折磨,阿斯托尔福带有什么情报已经不重要了,因为这次所有的“入侵者”,都已经被武媚“清理干净”了,而针对阿斯托尔福的故事,才刚刚掀开新的篇章!

   “你…求求你……你想知道什么,我都说,我全都告诉你…呜…别再…别再让我射了,受不了,真的受不了啊……”

   阿斯托尔福的这番话引起了台下人的一阵唏嘘,本就有些胆小的阿斯托尔福被如此震慑的场面冲击,加上回想起自己被这个小恶魔榨取体液的过程,让他在看到武媚的脸时下一秒就服软了,全然没了一开始被抓住时的那份英飒

   “那就把你御主的一切都告诉我好了~”

   “我………这个我不能说…”

   阿斯托尔福虽然内心已经有所动摇,可是依旧保持着最后的理智,可是此刻的武媚,她才不想知道阿斯托尔福有什么不想说的话,她只想再一次让这个清秀的少年射出他积蓄一生的精液,然后第二次,第三次,第无数次,永无止境的折磨他,让他永无止境的一直射下去,毕竟是从者之躯,只要有魔力供给就完全不会死亡,这样武媚不就多了一个永远不停射精的可爱玩具了么…

   当她把这可怕的想法在阿斯托尔福的耳边轻声说完,少年甚至害怕的流出了两行眼泪,他深知被榨取精液的痛苦,虽然会有那一瞬的快感,倘若自己余生都要在无尽的榨取与射精中度过,那还真就生不如死…

   “事不宜迟,本宫也不喜欢拖延,我们开始新的游戏吧!”

   “不要!!”

   不顾阿斯托尔福的挣扎哭喊,不知从哪里涌出的几个甲胄武士,他们架起那未被固定的刑架来到了看台中央,将刑架与地面的凹槽对准,卡住之后又塞进了几根钢钉固定

   然后他们搬上来了各种各样的东西,又转眼间消失不见,这次的刑架换成了一根根金属拼凑而成,阿斯托尔福被牢牢地固定在上面,双臂高举向后弯曲,这样即能露出少年光洁红润的腋穴,又能在玩弄他上身时不会被阻碍,双腿也是,想两侧劈开,向后弯曲,脚趾被几根绳子缠住向后拉扯,最大限度的露出了脚掌,而最为重要的肉棒自然是没有被遗忘,阿斯托尔福的下身被一块金属顶起,这样能够让他下身一直保持着挺立的姿势,其余的金属穿插在肢体交汇的缝隙之中,拼凑出了一个牢固稳定的刑架,就算阿斯托尔福挣脱到四肢脱臼,这个刑架恐怕也不会被撼动分毫,这也是武媚的得意之作

   一切都准备妥当,武媚从一旁的托盘上拿过了之前塞在阿斯托尔福嘴中的那团丝袜,不顾他怎么剧烈挣扎,又将它硬塞回了阿斯托尔福的嘴中,至此,看台上只能听见少年轻微的呜咽之声,极乐将会眷顾这个可怜的少年,不知道他能否挺得过去

   一个武士搬上来了一个像是水车一样的东西,两侧的支架托起中央一个圆盘一样的滚轮,上面是一层密密麻麻的肉色物体,仔细去看仿佛能看到它们在不停地蠕动,这些肉芽是武媚从以前就记录在告密罗织经中学到的一种南疆蛊术,经过她的改良让这些未能寄生在人体内部的蛊被养殖在了这个圆盘上,它们现在的状态就像海洋中吸附在海床上的那些软体动物一样,而今天将它搬到这里的用处…

   随着滚轮被摆在了阿斯托尔福下体的正前方,它的用途也就一目了然了,武媚调整了金属刑架的位置,让阿斯托尔福能够稍微欠身,尚未勃起的肉棒刚好整根都贴放在了滚轮之上,感应到异物出现的肉芽也都纷纷兴奋起来,它们开始蠕动起自己的身躯,并开始分泌一种半透明的粘稠液体

   “这种蛊毒,曾经是用来为了催情而下的,你猜猜……它吐出的口水有什么用?”

   阿斯托尔福听武媚这么一说,惊恐的看着滚轮上那些逐渐活跃起来的肉芽,他害怕的摆动着下体,想让它离开这些肉芽的攻击范围,可是当阿福一摆动他的肉棒,那些肉芽就仿佛兴奋起来了一样,像被风吹动的麦浪,一下一下的来回波动着,瞬间一阵酥麻笼罩了整根肉棒,突然,仿佛有一道电光击中了阿斯托尔福的下体一般,瞬间一股热浪席卷了他全身,大脑中瞬间一片空白,肉棒的一阵酸胀让阿斯托尔福恢复了理智,当他回过神来时,胯下那根物体勃起到了一个夸张的尺寸,比之前还要长个几公分,阿斯托尔福惊恐的看着这个有些陌生的物体,本应泛白的包皮此刻也被胀的泛起了红色,上面盘踞的数条青色血管都在随着血液流动一下下地跳动着,暗红色的龟头也不再受到拘束,从中央探出它硕大的头颅,肉芽分泌的那种诡异液体让阿斯托尔福的整根肉棒都异常的勃起,然后仿佛被涂满了一层山药的汁液一样刺痒难耐,难受的他百爪挠心

   “好难受…呜啊啊啊!鸡鸡上…像有虫子在爬一样呀啊啊啊!好…好痒呀嗯噫——让我…让我挠一下啊嘶咿咿咿…好痛苦……”

   唯有那少许接触到肉芽的部分并没有这种感觉,由于阿斯托尔福刚才因为厌恶挺起了身子,肉棒高高的弓着,那些没有跟肉芽接触的地方仿佛有千万根细针不停扎动一样,刺痒难忍,阿斯托尔福似乎察觉到了让肉芽与其接触还能够减缓这奇痒,他本来还想强撑着,可是没一会赤裸的身体就渗起了一层汗液,他颤抖的呼吸着,肉棒被这样折磨的感觉并不好受,他也想让自己好受些,虽然那些肉芽互相缠绵也不会让肉棒舒服到哪里去,但是这样强撑着实在太累了

   “让它们…停下啊!好难受!坚持不住了啊啊啊!这个姿势…好累…呜咿咿咿鸡鸡还是好痒呀射呃呃…让我…休息一下啊!”

   心理斗争了好一阵之后,阿斯托尔福最终决定放下挺着的肉棒,结束这皮肤之上难以忍耐的刺痒,可是这次当他将身体重心落下,肉棒刚贴在滚轮上,武媚就往滚轮之中注入了魔力,让这个滚轮开始旋转,速度也是一点点的加快,倘若只是把肉棒放在这些肉芽上,它们轻轻的蠕动,并不会有多么强烈的感觉,可是当这个滚轮开始飞速旋转,敏感的龟头刚接触到那些柔软的黏滑颗粒,就只觉得一阵快感贯穿了全身,伴随着之前武媚下在自己身上的狠毒诅咒,瞬间如电流般的奇痒贯穿全身,仿佛自己被人按在地上浑身上下不停的挠痒了几十分钟一样,震撼的阿斯托尔福只觉得大脑感到一阵眩晕,笑甚至都未来得及,他便又急忙挺起下体,为了不让那个滚轮碰到自己,可是下一秒那股奇痒又瞬间笼罩在了肉棒四周,抬起,放下,抬起,放下。就这样,阿斯托尔福自己消耗着自己的体力,像一个滑稽的小丑一样慌乱的摆动着身体用来应对这两种截然不同的刺激

   但是武媚可不会让他这样自由躲闪,在放任阿斯托尔福自己挣扎了好一会后,武媚终于也是动手了,她抓住了阿斯托尔福那坚挺的阴茎,抵住胀红的龟头,将它按在了飞速旋转的滚轮之上,那无数个小颗粒飞速掠过了敏感的龟头乃至整条肉棒的下方,将那分泌出的粘液均匀的涂抹在了上面,似乎就是因为粘液的加持,这次下体传来的快感让阿斯托尔福几乎没有周旋的余地,浑身上下的皮肤都仿佛被人的指甲来回搔动,痒!痒!痒!!

   “咿呀啊啊啊啊!好痒!呜噫咿咿咿!慢点!慢点呀咿呀嘤嗯咿咿——射了!射出来了呀啊啊啊!被滚轮转到射精了呀咿咿咿——”

   从下体被按在滚轮上开始计算,没用十秒钟,少年的悲鸣响彻天际,他浑身剧烈的抽搐着,不断喷涌着精液的肉棒仍然被死死的按在滚轮上,那些肉芽带来的刺激几乎让阿斯托尔福的大脑宕机,太猛烈了,太刺激了!台下的人群似乎也沸腾了起来,有人大声地欢呼着,有人不停的吹着口哨,就连那些少女也毫不避讳的这样看着一个少年被折磨到射精,甚至还有不少女孩也跟着一同叫好

   阿斯托尔福的喊叫持续了好一阵,才慢慢的没了动静,他的脑袋无力地垂着,身体还沉浸在射精之后的缓冲阶段,时不时抽搐两下

   武媚将手上那些未干的液体都抹在了阿斯托尔福的胴体之上,她拍了拍手,看台之下又跑上来了几个带着帽子穿着长袍的女人,她们是武媚最得意的手下,[酷吏],掌管刑罚的一众人的统称,告密罗织经就是由她们与武媚一同整理编辑而成的,几个酷吏快步走上刑台,在阿斯托尔福的刑架两旁分列两旁站好

   武媚招呼过了其中的两个酷吏过来,几人耳语一番,酷吏们点了点头,然后便回到队伍中与同伴们传达命令,众人看了武媚一眼,她点了点头,几个酷吏得到了命令便开始了行动

   她们来到了神智模糊的阿斯托尔福身边,拽出了塞在阿斯托尔福嘴中的袜子,几个人从一旁的摆满了工具的托盘上拿起了那些趁手的工具,回头看着武媚等待她的指使

   “醒来吧,我的玩物——”

   随着武媚的一声“命令”,仿佛有一道无形的气浪直直的冲了出去。击中阿斯托尔福的瞬间他就清醒了过来,虽然体力尚未完全恢复,但是有些疲弱的理智已经被武媚用魔力补充的手段恢复了,被武媚的宝具击中的人,在她终止刑罚之前,那个人永远都会被她在某种意义上支配,阿斯托尔福就是如此,他即便是昏死过去,只要武媚想让他醒来,一声令下便可以轻松唤醒他

   大脑被强制开机的阿斯托尔福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又开始不受控制的发出色气的尖笑,他身体开始本能的挣扎,浑身上下所有裸露在外面的敏感带都遭受了不同程度的攻击,那些酷吏,有的带着尖锐的金属指套,那些金属物体每次划过腋穴与脚底都会带来久久不散的痒感,这些女人纤细的手指在阿斯托尔福身上来回爬搔,痒感之强烈,先前武媚只是碰了碰自己的脚就已经很难忍耐,这次经历的,要比之前猛烈百倍

   “噶嗯噫吼吼吼!停下啊噫喔哦哈哈哈哈哈!痒!痒死了!痒死了嘻嘻嘻嘻!不要呀啊啊啊!不要!不要不要呀咿咿咿——不要挠痒痒呀噫喔喔喔——”

   “受不了!我受不了呀噫呦哦哈哈哈哈哈哈!停下!好恶心呀噫喔喔喔吼吼~咕嗯啊咳啊哈哈哈哈咳咳…停下啊哈哈哈哈哈!受不了了呐咿咿咿~”

   爆发出的强烈笑声让阿斯托尔福感觉胸膛中的空气仿佛都快要被榨干了一样,他拼命的大笑,好像只需要大笑就能够减弱酷吏们带来的痒感,可是当这绝望的痒感在身体表面出现,阿斯托尔福的下体瞬间就又勃起了起来,虽然刚才已经射过,但是因为“诅咒”的存在,几乎是痒感一出现,他就无法忍耐的勃起了,射精的欲望充斥整个大脑,几乎连一点挣扎的空间都没有了,酷吏们在一开始就重新固定了刑架,他再怎么撼动,也不能晃动这堆金属分毫

   挠痒的酷吏们让出了最中央的一块位置,这是给那位压轴登场之人准备的,只见一个酷吏,她带着一只奇怪的手套,来到了阿斯托尔福的面前,看着他挺立的下体,这个酷吏蹲下了身,用带着手套的那只手轻轻套住了阿斯托尔福不停颤抖的肉棒,这只手套在整个手掌的位置,密密麻麻的排满了一层层像是软刺一样的东西,柔软,但是仅限于不会伤害到皮肤的柔软程度,带来的刺激是绝对强力的

   她先是将阿斯托尔福的整个龟头包在了掌心之中,密密麻麻的软刺瞬间就从四面八方传达来了刺激的信息,它们被整合汇总进了阿斯托尔福的大脑,他刚想说些什么,这个酷吏就开始活动她的手掌,随着手掌的转动,无数软刺就开始反复的“刷洗”起了污秽,酷吏手掌活动的力度越来越大,速度也越来越快,她竟开始快速的撸动起阿斯托尔福的肉棒来,刚进行过射精没多久的肉棒再次被折磨至兴奋的顶点,挺立起了它的头颅,频繁的射精,每次都伴随着高强度的折磨与玩弄,让阿斯托尔福在被挠痒与别人同时刺激着肉棒的时候,针对射精的忍耐程度奇差,这次就是如此,那个酷吏只是来回撸了几下,可怜的小骑士就哭喊着将精液一点不剩的全射到了蹲在他面前的那位酷吏的身上

   “不要!不要呜呃哦哦哦~不要撸了嗯噫呦哦哦哦~真的!我真的射不出来了噫喔喔喔~好痒!好难受啊哈哈哈哈!鸡鸡要被搓掉了喔嘤哦哦哦——”

   “嗯噫哦哦射…射出来了喔哦哦哦——不行!不行了噫咿咿咿~好舒…好难受啊噫喔喔喔——”

   射精之后带来的疲劳感,这些女人可不会给他时间恢复,她们在阿斯托尔福全身痒痒肉上爬搔的手指从未停下,射精之后的敏感神经又被痒感打了一套组合拳,阿斯托尔福艰难的蹭动着自己的身体,他想躲开这些酷吏的进攻,但是都是徒劳的,不止脚底与腋下被痒感占领,就连阿斯托尔福的乳头都被几个酷吏悉心照顾着

   一侧的酷吏拿着一根柔软的羽毛轻柔的顺着乳晕来回搔动着,这种飘忽不定的痒感尤其是在乳头上出现,是最为难受的,就仿佛在水中即将沉底,有一根救命稻草,可是你却怎么抓都抓不到,仿佛在,又仿佛不在,难以捕捉的痒感不停的灼烧着阿斯托尔福的理智,就是这轻柔的痒感,依旧能够唤醒刻在阿斯托尔福体内的诅咒,他的肉棒再次不知疲倦的抬起了头,挺起自己强硬的身躯似乎是在宣泄着布满

   而另一侧的那个女人就粗暴的多,她尖锐的指甲是最为趁手的兵器,一下下剐蹭着阿斯托尔福敏感的乳晕,这种痒感,尖锐,刺激,也非常强烈,痛痒并济的感觉也同样不好受,痒感催化下,射精的欲望再次涌现

   “骗…骗人的吧……明明刚射过…呜噫嘻嘻嘻嘻?!怎么…不行呀哈哈哈哈哈!我真的…真的射不出来了——”

   就这样,轮番的折磨,反复的折磨,让阿斯托尔福苦不堪言,他已经感觉自己无法继续再射,可是当武媚重新给自己注入了魔力,而身体上那几个敏感的部位被她们翻过来调过去用各种各样的“玩具”与手法来回欺负着,阿斯托尔福真的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他现在非常痛苦,恨不得能够有人一刀了解他,而不是让自己这个从者被关押在射精地狱

   由于肉体的特殊性,阿斯托尔福不会真的像人类那样感到疲惫与透支,他被榨出的精液归根结底也就是体内的魔力,所以只需要给他提供无尽的魔力,想怎么榨就怎么榨,虽然体力不会真的消逝,但是每次的快感都是实打实的回馈给阿斯托尔福的肉体,这也让他的大脑有了些许变化,这个从一开始未体验过射精的快感的少年,变成了现在只需要轻轻刺激一会肉棒就会射精的玩物,酷吏们挠痒的频率更加迅速,刺痒感充斥阿斯托尔福的整条尿道,射精的快乐真的太让人欲罢不能了!

   “出来了!又出来了呜呦呦呦~又一股脑的射出来了咿咿咿~鸡鸡真的不受控制了呀哈哈哈哈哈哈!一直在射个不停呦噫喔喔喔~~”

   又是一声悲鸣,阿斯托尔福口中含糊的叫喊着已经射不出来了,结果还是老老实实的挤出了自己体内的“存货”

   那个一开始就蹲着的酷吏站了起来,她的手中扯出了一条白色的纱布,柔软的纱布被她用阿斯托尔福先前射出的精液在中间涂了涂,偏微的弄湿了点,她拽着绷紧的纱布,缓缓的凑到了阿斯托尔福的肉棒一旁,那两个酷吏则是分工明确的钳住了整根无力垂着头的肉棒,确保它不会乱甩乱动之后,周围的那些酷吏又开始继续挠起痒来。

   “呜噫呀哈哈哈哈哈!痒!好痒哈哈哈哈哈哈!又勃起了呀噫嘻嘻嘻嘻嘻!射不出来了!我真的射不出来了呀咿咿咿!!”

   阿斯托尔福的下体唰的一下就挺立了起来,就连他自己也吃惊于这个速度,猛的一下就硬了起来,那个酷吏便把拉直的纱布抵在了阿斯托尔福红润的龟头上,开始一下一下的来回摩擦起来,较为粗糙的纱布与肌肤敏感的龟头接触,很快就让后者分泌出了不少滑腻的液体,纱布也在液体的润滑下浸湿了大多半,见纱布的湿润状态达到了理想状态,这个酷吏也就不再温柔的让它来回磨蹭,而是用力拉直绷紧纱布之后,将它中央抵在阿斯托尔福的龟头上,两侧下压,然后开始快速的左右来回按压,让纱布快速的摩擦着敏感的龟头,这一下可要了命,被两个人钳着的肉棒根本无法躲避,每一次摩擦都仿佛是直接创击到了灵魂,阿斯托尔福的大腿根也开始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那两个钳着肉棒的酷吏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她们纤细的手指就这样在阿斯托尔福光滑的“玉袋”上轻轻的爬搔起来,这里的痒感相较于身体其余的部位更加的奇妙,虽然轻柔,但是又有些强烈,又刺又痒让阿斯托尔福苦不堪言,加上鬼头被这样惨无人道的折磨,以及身体各处都在被挠痒惨无人道的蹂躏着

   似乎四面八方都被痒感包围了,阿斯托尔福现在的大脑只能感觉到痒这一种感觉,肉棒已经麻木,被反复的折磨之后,它已经彻底麻木了,似乎只有大脑下达了射精这一指令肉棒才会有所反馈,那条该死的纱布竟是这样的折磨人,它来回的摩擦,摩擦,摩擦摩擦!为什么不停下!

   “停下啊嗯哈哈哈哈!受不了!什么都受不了了呀噫嘻嘻嘻嘻嘻嘻!挠痒也是!射精也是哈哈哈哈哈哈!都不要来了啊啊啊!求你们呀啊啊啊!”

   “求你们!求你们了求你们了呀啊哈哈哈哈哈哈!受不了!受不了了咕嗯咿咿咿!要…要射出来了!呜噫!快停下!快停下啊嗯噫呦哦哦哦——”

   阿斯托尔福发出了凄惨的哀嚎,他不停的求饶只为了让这些人能够放过自己的肉体,刑台下的那些观众见到他又一次因为失态求饶都纷纷开始欢呼,那些酷吏们躁动的手指的动作也更变本加厉起来,痒感包围了阿斯托尔福的身体,快感包围了阿斯托尔福的下体,快来了,是的,刚射出去不久,再这样刺激,新一轮的射精很快就会再来了

   阿斯托尔福已经觉得自己的眼前视线开始变得模糊,周围的嘈杂似乎在远去,他的四肢也都仿佛与身体分离了一样,阿斯托尔福已经开始逐渐感知不到自己的身体,他的意识开始慢慢消散,就在他以为快要解脱时,武媚的一句命令有让他被迫清醒了过来,感官恢复正常的阿斯托尔福几乎是下一瞬就因为强烈的痒感加之绝顶的快感,完成了新一轮的喷涌,浑浊的精液顺着那根依旧坚挺的肉棒被一股一股的喷了出来,这次的量要比以往都更加的多,持续的时间也都要比之前的强烈…

   阿斯托尔福感觉自己已经快要死了,快要再死一次了,酷吏们的挠痒只要不做休止,那他就会一次又一次的勃起,射精,然后瞬间再度勃起,即便身体不会受到损伤,魔力会源源不断的被注入,但是快感确实一把坚实的榔头,一下又一下的敲击在阿斯托尔福的脑袋上,他有所动摇,是否还要继续将自己御主的情报保护下去,因为一直被人这样玩弄,挠痒与射精……似乎意外的不错?

   台下的欢呼此起彼伏,酷吏们也都完成了任务,得到了武媚应允之后纷纷退到两旁,只留下了完全虚脱瘫倒在刑架上的阿斯托尔福自己在刑台的正中央

   “怎么样啊小子?舒服吗,一直射精的快乐想不想要持续下去呢~”

   “求求你……我…我不想在继续…你……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可以告诉你…什么咕…都行……呜呜…什么都行……”

   阿斯托尔福最终选择屈服,他虚弱的歪着头,渴求着一脸坏笑的武媚,希望她能让自己休息一会,可是武媚并没有这个打算,她重新给阿斯托尔福注入了魔力,恢复了他的体力之后,又拍了拍手,身后又响起那些武士的脚步声,阿斯托尔福这次干脆闭上了眼,他不敢去看等待他的会是什么,新一轮的折磨恐怕已经到来,他不敢去看,直到武媚的一声呼唤,阿斯托尔福才睁开了双眼

   “还不快看看这是谁,这可是你的好朋友哦,不打个招呼吗?”

   “哎?什……迪…迪昂?”

   阿斯托尔福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与自己一同协助御主前来探索异闻带的另一位从者,同样身为“骑士”的清秀前面迪昂,此刻也是全身赤裸,他的脖子上戴着个项圈,上面拴着一条锁链,开口器让他不大的小嘴张到了最大的限度,一条粉舌无处安放的来回摆动,口水早就顺着嘴角横流,迪昂的皮肤与阿斯托尔福的相差无二,都像是小姑娘一样白皙弹嫩,阿斯托尔福一眼就看出来了迪昂身上的那些痕迹的由来,腋下,侧腰,肚子,大腿,还有乳头的周围,甚至从脚掌的边缘都能看到,这些地方无不泛红,淡淡的红色在白皙的皮肤上显得格外扎眼,估计这位同胞也经历了惨无人道的折磨

   “他跟你可不一样,你一直能够体验射精的快乐,而你的这位好朋友从被抓住一直被折磨到了现在,可是一次都没有射过哦,我不允许他射出来呦~”

   武媚的话提醒了阿斯托尔福,他向迪昂的下身看去,同样一根胀的泛红的肉棒直挺挺的树立在迪昂的这幅仿佛女儿身的胯下,肿胀的肉棒上套着三个黑色的圆环,它们闪烁着微弱的光芒

   “从一开始就用媚药去催化他的性欲,但是却切断了他向外界发泄的方式,即使是松开了他的双手让他自己去撸,自己去手淫,不管怎样给他机会让他自己去获得快感,没有我的允许,就是射不出来哦。你的朋友可是憋了很久了,不知道你现在的这个样子如果露出你那可怜的菊穴,他能不能把持得住呢?”

   听到这话阿斯托尔福仿佛感觉到了一桶冰水顺着他的脑袋浇了下来,他看向自己的好友,只见迪昂的眼神中早已充满了混沌与迷离,通红的脸颊映衬之下,本来应该存在于此的英气与坚韧早就消失不见了

   “迪昂……”

   “不用为了你的朋友担心,好好的操心你自己吧!”

   武媚轻轻的拍了拍迪昂的脑袋,那三个本闪着光芒的黑色圆环也都暗淡了下来,仿佛失去了抓力,噼里啪啦的都滑落到了地上

   武媚借过一旁上前来的酷吏递上的一个小罐子,打开罐子之后那股甜腻的味道直冲阿斯托尔福的鼻腔,他惊恐的看着武媚用手指从里面抠出了一坨膏状物,并将这堆半透明的东西在迪昂非常不情愿的情况下涂抹在了他的下体之上,牵着他脖子上的锁链将他踉踉跄跄的带到了阿斯托尔福的背后

   一旁几个酷吏走上前来,她们为武媚调整好了刑架的角度,由于能够随便调整倾斜角度,加上刑架都是由一条条金属条构成,并不会有过多的碍事的地方,阿斯托尔福维持着之前那种四肢向后弯曲的姿势,然后向前顷了下来,将他藏在身下的菊穴暴露在众人面前,看他变成了这幅下流的姿势,有不少观众在底下嚷嚷着各种羞辱的话语,阿斯托尔福焦急的叫喊着迪昂的名字,后者虽然还尚存着些许理智,可是被武媚几乎掌控了整副肉体的迪昂也是有心挣脱,无力回天,武媚给他的下体涂满了那种膏状物,似乎是用来润滑用的,而一旁的几个酷吏再次走上前来

   她们看着焦急的挣扎着的阿斯托尔福,决定不让他这么害怕,得需要好好笑笑打消一下恐惧,于是乎,几位酷吏纤细的手指再次贴上了阿斯托尔福的身躯,笑声再次从刑台中央爆发出来,身体各处的敏感带又都重新堕入了新的轮回,痒感再次支配了阿斯托尔福这幅娇小的身躯

   “去吧,看嘛,他在诱惑你呢,你看他,撅着他那下流的屁股,就是为了诱惑你,就是为了让你将肉棒插进他的体内,去吧,不需要忍耐了,我赋予你体验快感的权利,你可以真正的释放积蓄的欲火了~”

   武媚轻声地在迪昂的耳边耳语着,仿佛真的解除了某种枷锁,瞬间,欲火焚烧了迪昂剩余的所有理智,他机械的移动到了阿斯托尔福的身后,后者现在已经被痒的笑成了一团,酷吏们通过调整刑架的角度让阿斯托尔福的双腿向两侧展开,更加大幅度的舒展下体,让菊穴向上撅着对准了迪昂那早已被“火焰”灼烧过无数遍的肉棒

   “不要呀哈哈哈哈哈!停下啊迪昂!不要!不要听她的鬼话呀噫嘻嘻嘻你…你咿呀哈哈哈哈哈哈!清醒过来呀~”

   阿斯托尔福的哀嚎似乎又让迪昂的理智恢复了不少,虽然下体像是灼烧一样胀痛,可是迪昂仍然迟迟没有动作,这可能是他最后能做的事了,那就是用仅存的理智,保留骑士的矜持,可惜阿斯托尔福体内的诅咒依然在生效,被痒感这么刺激了一下,几乎是下意识的出现了想要射精的想法,下体也是非常听话的再一次勃起

   看着阿斯托尔福那早已经被蹂躏的不成样子的肉棒,迪昂那被开口器撑开的小嘴也是流出了不少口水,拉成了一条条未断的细丝挂在迪昂的嘴边,他多么渴望那个被折磨到不停射精的人是自己,一直这样憋着却还要忍受无穷的欲火灼烧,是比绞刑还要痛苦,武媚见他迟迟没有动作,便走上前来,一手推着迪昂纤细的腰肢,另一只手攥着他轻微跳动的下体在阿斯托尔福的两瓣臀肉上来回蹭了起来,这一下,彻底让迪昂被欲火吞噬,他的眼中最后一丝光芒也消失了,开始变得木讷,在武媚的指挥下,他双手掐住了阿斯托尔福的纤腰,双腿微曲,将下体对准了阿斯托尔福的菊穴,后者发出了非常强烈的挣扎,他尽可能的去躲闪,可是周围的那些酷吏也都不是来看戏的,一边搔痒的同时,一边固定住了阿斯托尔福的下身,让他避无可避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呀咿咿咿——不要进来!你想问什么都行!我什么都说!求求你!求求你呀咿咿~千万…千万不要让他插进来呀!会死的!真的会死的呀啊啊!”

   “真的什么都愿意说吗?”

   武媚看了周围的那些酷吏一眼,她们手指的动作更加迅速,阿斯托尔福又重新爆笑起来,就连连贯的话语都很难拼凑

   “求求你呀哈哈哈哈哈…什么都行!什么都行呀哈哈哈哈哈!不过就是御主呀噫嘻嘻嘻嘻…御主的一切我都愿意说呀哈哈哈哈哈!求求你!求求你不要让迪昂插进来噫呀哦吼吼吼~受不了了!受不了了啊噫嘻嘻嘻挠痒…好难受呵呵呵呵呵…”

   看着已经放下了尊严决定出卖御主从而换取自身安宁的阿斯托尔福,武媚满意的点了点头,不过现在说什么都已经晚了,她只是想逗逗他而已

   “那你就学声狗叫好了,表达出你对我的敬畏之心,你的秘密,我不关心,我的名字,你也不配知道哦~”

   “汪!汪~哈哈哈哈哈!停下!这已经够了吧哈哈哈哈哈哈!求求你~停下来呀噫嘻嘻嘻嘻!脚底…脚底真的受不啊哈哈哈哈哈!一直都没有停下呀咿嘻嘻嘻嘻——”

   “真可惜。如果你一开始就这么听话,我们就都不用费这么大劲了,好好体验被同伴蹂躏菊穴的感觉吧,祝你们玩得开心~”

   武媚松开了攥着锁链的手,仿佛得到了命令一般,按耐许久的迪昂终于可以释放,他迫不及待的抓紧了阿斯托尔福的腰肢,将自己胯下的巨物送进了他紧缩的菊穴之中,瞬间阿斯托尔福的惨叫声几乎盖过了台下观众的叫喊声

   “好痛呀!呜呃啊啊啊!出去!快出去啊啊啊!要死了!要痛死了呃啊啊啊——呜哇哈哈哈哈!不要!挠痒噫呃呃呃!屁股…屁股要…裂开了呃嗯噫咿咿咿——”

   剧烈的疼痛几乎在一瞬间填满了阿斯托尔福的大脑,可是当身体刚刚适应这种痛感,其余感官输送回的痒感信号接踵而至,酷吏们根本没有停下,有武媚涂抹的那种药物的润滑,迪昂也是适应了这种前所未有的快感之后,铿锵有力的抽插了起来,他那粗暴的动作,每一次将肉棒送入深处都仿佛直接刺穿了阿斯托尔福的灵魂,菊穴被同伴凌辱着,伴随着身体上的痒感,虽然阿斯托尔福依旧在痛哭流涕,可是下体却非常听话的早就挺得老高,每一次迪昂的抽插甚至都能感觉到它在颤抖

   “呜呜呜停下!停下啊!好痛噫嘻嘻嘻嘻好痒啊哈哈哈哈哈!求求你们!谁来呜哇这呃呃~停下哈哈哈哈哈!哈噫咿咿!迪昂!停下呀嗯咿咿!谁来…救救我…呜噫呀啊啊啊!”

   与痛苦并存的还有羞耻感,迪昂算是阿斯托尔福在迦勒底获得新生之后的第一个朋友,也是唯一一个好朋友,两人平时的点点滴滴他都牢牢地记在心里,但是二人都秉承着骑士的信条,从未做过什么出格的事情,可是今天阿斯托尔福却将自己的菊穴对着自己的好友,而后者也是不客气的将压抑许久的性欲释放在阿斯托尔福的直肠之中

   一会笑,一会哭,疼痛与痒感一同摧毁了阿斯托尔福大脑中最后残存的理智,他的脑子里像播放幻灯片一样开始闪过一幕幕与迪昂的镜头,他们一起训练,一起吃饭,一起休息,阿斯托尔福怎么也没想到,最后自己竟然会以这样的姿态被迪昂按在身下,温暖的肠道包裹着迪昂不停跳动的肉棒,随着他的抽插一下一下吸吮着早已通红的根茎

   被不停抽插的菊穴已经开始感到麻木,撕裂的痛感也逐渐远去,不管是脚底还是腋窝的痒感也都变得模糊,唯有灵魂深处的某处位置被不停重击,带来的那股绝顶快感,阿斯托尔福的眼泪早就已经决堤,他并不想让自己的朋友来凌辱自己,每次迪昂用力的将肉棒送入阿斯托尔福身体深处,总是能够让他混乱的大脑短暂的瞬间清醒,回想着二人曾经一起度过的时光,随后又再度沉沦在迪昂肉棒带来的快感之中

   “嗯噫呀啊啊啊!忍不住了!射了呀咿咿咿!呜哇啊啊啊!好痛苦呀咿咿咿!嗯呀啊啊啊啊——”

   “呜嗯嗯嗯——”

   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阿斯托尔福尖锐的悲鸣与迪昂粗重的闷哼同时响起,阿斯托尔福的菊穴骤然收缩,被不停抽插的腔道已经到达了极限,在快感的驱使下他那根同样勃起的肉棒一蹦一蹦的甩出了大股大股的精液,而感受到腔道收缩仍然想要继续深入的迪昂,他那敏感却被抑制了许久的龟头在被数道褶皱摩擦过后,也成功的解开了枷锁,两个人几乎同时射精了,阿斯托尔福的眼白翻起,迪昂没有停下他抽插的动作,积蓄了几天的迪昂一股脑的将所有压抑的欲火都释放在了他的好友体内,菊穴被迪昂的精液灌满的同时,阿斯托尔福似乎也到达了极限,可是武媚还并未允许他晕过去,在阿斯托尔福失去意识的瞬间,那几个酷吏的挠痒与武媚的命令接踵而至,瞬间清醒的阿斯托尔福在挠痒的折磨下再次迅速的挺起了自己的下体,而迪昂的欲火仿佛没有平息,他将会一直发泄,发泄到时间的尽头

   “不要!不要啊迪昂咿咿咿!不要再插屁股了呀嗯咦咦咦——好羞耻!好羞耻啊哈哈哈哈哈!挠痒!挠痒也停下来啊!我不想射了!不想射精了啊哈哈哈哈哈哈!救命啊啊啊!!”

   随着新一轮笑声从刑台上响起,迪昂的身体也仿佛被注入了用不完的气力,这似乎预示着绝望未被终止,射精的地狱从未把阿斯托尔福从中解放,他将会永远的被困其中,遭受无尽的责罚,同时也在享受着无尽的快感…

   异闻带的问题未被修正,可不夜城依旧喧嚣,这些昙花一现的少年没人会记住他们多久,这次是迦勒底的彻底失败,刑罚持续了一整天,在迪昂完成了第四十二次射精之后,早已口吐白沫的阿斯托尔福也终于化作成了那消散在风中的光点,变成了无数魔术微粒,只留下了意犹未尽的迪昂与满地的白浊精液…故事就这样完结了吗?

   tnh.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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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记忆只有零星的碎片,依旧甜腻的酒香之气竟已经渗透进了这地牢深处,头痛欲裂,阿斯托尔福呼吸都感觉非常吃力,头脑中那个挥之不去的紫色身影,仿佛就像是一个盘踞于此的梦魇

   他的双目被一条厚厚的布带遮挡,耳朵与嘴巴也都被封死,只留下了两个鼻孔用来与外界交换空气

   浑身赤裸的少年跪在地上,手链都被锁链扣在身后,一旁地上昏迷着的少年正是之前一同被抓住的迪昂,武媚用召唤从者的方式重新将灵魂消散的阿斯托尔福召唤了回来,她是不会允许他从这人间炼狱中逃脱的,阿斯托尔福与迪昂两人都是赤身裸体,不过这次两人终于能得到空闲好好休息一下了,因为……

   “你就是他们的御主吗?藤丸立香…真是好名字,不知道…你能比你的从者多坚持多久呢?呵呵呵~”

   the……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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