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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柔情依旧

第48章 柔情依旧

  弓城主好客,又召来些舞姬和歌姬,寿宴十分热闹,众人兴致高涨。

  蓝婷萧滴酒未沾,只是双腿坐得有些儿麻了,还好有一旁的黄堂主陪她解闷。

  沫千远时不时瞟向蓝婷萧,没曾想她竟然都不敢和自己对视,想来她如今也是齐罗城里有身份地位的人物,自然不会在人前失礼,不禁有些失落,暗想待会酒席散去,回到住宅,上得床榻,定要在肉体上狠狠惩罚她一番。

  寿宴一直持续到晚上亥时,沫千远和弓鹤轩说今晚不住在城主府,便独自一人先行离开了。

  弓城主对蓝婷萧殷勤说道:“夜深了,蓝会长不如今夜就在本府将就一宿,这儿空着的厢房多的是。”

  蓝婷萧急着与三年未见的养子相会,怎能答应他,便回道:“多谢城主美意,只是家中还有些琐事,不方便在这里住宿。”

  “哦,那好吧,我派几名侍卫护送你回府。”

  “不必了,奴家本就是修仙之人,若遇到几个小毛贼还是能应付得来。”

  “嗯,言之有理,在这齐罗城里,就算借他天大的胆子,也没人敢动你半根毫毛。”

  这言下之意,是她蓝婷萧是城主看中的女人,谁要敢打她的主意,那便是在城主的嘴里找食吃,下场绝对很惨。

  蓝婷萧浅浅一笑,岂能不知他想的什么,只是也不想再跟他纠缠,便匆匆施了一礼。

  “那奴家先行告辞了。”

  转身过后,经过门侧左边时,匆匆扫了案桌一眼,却没瞧见沫千远的影子,还以为他会等着自己呢。

  出了城主府,路经东街,再去到北城二街,路程会较快些,她脚步生飞,施展轻功,一路奔袭,就在经过云梦楼转角的一处小巷子时,突然间,巷子里窜出来一股冷风,还真有人胆敢偷袭她。

  可惜的是此人埋伏多时,而且明显修为不俗,手中也来不及化现宝兵应敌,被此人擒了个措手不及,给硬生生扣住了双腕,而后被反拧在后背。

  蓝婷萧惊声呼道:“你是何人!想做什么!”

  来人阴森淫笑:“嘿嘿嘿~这还用问么,大爷我当然是采花大盗了!想要做什么,想必小娘子也是心知肚明的吧~”

  蓝婷萧噗嗤一笑,沫千远的声音她怎会听不出来,臀后竟然能够感觉到他股间硬硬的肉棍,便甩开了他的双手,回转优雅的身姿,娇声嗔道:“几年不见,你小子倒是胆子越来越大了,还想当街亵渎你的养母,难道你娘亲就是这么教导你的么,改日见了她的面,我非得去跟她说道说道~”

  “说道也没用,我才不听娘亲的呢。”

  “怎的,和娘亲闹别扭了?”

  “没有,只是我和娘亲的事情比较复杂,萧姨不必多问。”

  “哟~如今小远的事情都开始瞒着萧姨了~”

  沫千远之前就劝谏自己不能多喝,可谁曾想今儿遇见三年未见的萧姨,心上人近在咫尺,却又无法和她缠绵,实在心头憋得慌,这便又多喝了几杯。

  待晚宴散去,他便想着快些赶去北城二街,只是路经云梦楼时,听到一声声女人叫床的浪啼声,不禁在这附近停了下来,满脑子里想的都是萧姨的肉体,又借着酒劲催生的欲念,裤裆里的肉根翘得老高,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四下瞧了瞧,决定在此处干一件无比荒唐的事情,反正也不会有人知道的。

  乌漆嘛黑的巷子里,尽是一些见不得光的勾当。

  沫千远凝视着蓝婷萧绝美的芳容,失了魂般吻住她薄薄的红唇。

  “嗯,嗯……唔,啾,啾唧唧……”

  蓝婷萧的凤目逐渐朦胧迷离,情不自禁吐出香舌,与他的舌头紧密地相互缠绕。

  在充分交换了唾液之后,沫千远终于松开了她的嘴巴,将她丰腴的娇躯拥入怀里,这久违的少妇体香,好似一股诱人发情的春药,是那么的心旷神怡,直透心脾。

  蓝婷萧被吻得酥软半边身子,娇声嗔道:“干嘛~你还真想在这儿干些坏事呀~”她的娇躯已经紧紧贴在养子的身上,隔着薄裙的耻股触到了他下体坚硬的肉根,甚至能够感受到它炙热的体温。

  沫千远在她耳畔细声说道:“别怕,这是条死胡同,没人会来打扰我们的。”

  “可这也太荒唐了些……万一有人经过怎么办。”蓝婷萧一脸困惑地望着他,内心有些犹豫。

  “不脱衣服,不就行了么。”

  “那也不妥,还是去北城的宅子里吧,那儿干净又舒适,而且还装饰得极好,今晚陪你到天亮还不行么~”

  想到今晚将会与养子通宵达旦的交媾,这几年独守空房的少妇,一时心花怒放,欲念横生,种种被养子肏得死去活来的场景浮现在脑海当中,忍不住私处分泌一丝蜜汁来,流淌在了腿心间,染湿了小片渎裤。

  “萧姨的话很有诱惑力,不过这大街上我还从来没试过,反正夜深人静,四下无人,此处漆黑一片,萧姨就依我这一回吧~”

  言罢,沫千远便粗鲁地捏住了她胸前一对肥硕的乳房,隔着薄薄的丝柔肚兜,手感无比的充盈且丝滑。

  “嗯~嗯~别,别闹~小远~萧姨怕~”

  只是稍微揉捏几下,乳头明显变得翘立勃起。

  就当蓝婷萧矜持不下之时,突见云梦楼的二楼一扇窗户敞开来,就在巷子里的斜上方,吓得二人不敢哼声,只见一名赤身裸体的女子双手撑在窗台,半截白腻的身子已经被推在窗外,而她身后有一名粗壮的大汉,正稳稳扶住她的蛮腰,大力地肏弄着她的屄穴。

  这女子浪声喋喋:“啊~爷的鸡巴好大~肏得贱妾舒服死了~啊嗯~啊~好,好大力,爷真会弄贱妾的穴儿~贱妾伺候过的男人里,就属爷最勇猛了~”

  沫千远笑了笑,一边玩弄着她的乳房,一边轻声说道:“你看别人这般奔放,倘若真有人来,也会是欣赏他们吧。”

  “这……这不一样,人家是妓女,萧姨又不是,小……小远,你放开我……奶子都快被你捏疼了~”乳房虽然藏在肚兜里,却已经染上阵阵红晕。

  有二楼这对淫荡男女做掩护,沫千远更加放肆无忌,直把蓝婷萧抵在墙角里,一只手揉捏她的肥乳,另一只手探下来摸索她的股间私密之处。

  撩起浅绿裙摆,手指勾开贴身的渎裤,挑入她的腿心里去,掌心攀上娇软丰隆的耻股,拂过萋萋芳草,触摸到一抹湿漉的淫水,侵湿了作祟的指尖。

  蓝婷萧浑身轻颤,虽然嘴上说着拒绝,可并未阻止他下流的淫荡行径,任由他的手掌在女人最为羞耻的股间胡作非为,只是绯红的脸颊羞得一塌糊涂,芊芊柔荑勉强依附墙边,小嘴轻吟地娇弱喘息。

  “萧姨,你下面都湿了~”

  “嗯~还不是你这小冤家害的,非要在大街上挑了养母的花穴儿……可真是让人头疼,此事千万不能说出去……不然叫人家怎么见人……”蓝婷萧别过脸去,目光斜睨地面,神态一脸娇羞。

  “那萧姨是愿意了么~小远这就来~”

  蓝婷萧没好气地嗔道:“不愿意又能如何,难道还能犟过你这没脸没皮的小冤家不成,非要在这等破地方折磨人,要弄就快些,莫要一会让他人瞧见丑态。”

  内心却叹到:“哎,我脑子真是进水了,怎么就任他小子奸计得逞。”

  “嘿嘿~就知道萧姨最是疼我了。”

  沫千远面露喜悦神色,兴奋地竖起中指,指尖顺着她滑腻娇软的肉缝里轻轻钻入进去。

  “嗯~手指怎么突然就进来了~啊……”

  太久没和萧姨温存,依旧清晰地记得她销魂的田螺名穴,其蚌口较为宽大,阴道由外到内逐渐狭窄,随着手指的深入,会感觉到腔膣略微弯曲,成旋转的螺状,肉壁将手指拧住,层层叠叠的肉褶较多,密密麻麻挤压整根手指,令其难以继续深入肉壶当中。

  沫千远淫笑道:“萧姨,几年没和你亲热,你的小穴好像变得特别紧致了。”

  “数年未曾行房,喔~当然会紧。”

  “那我的鸡巴捅进去,会不会把萧姨的身子弄疼。”

  “你还担心萧姨么,只管来便是,萧姨受得住~”

  蓝婷萧被他的手指不住挑弄屄穴,一股股泛滥不堪的淫水湿漉了胯间,她早已饥渴难耐,思念养子的肉根已久,半点没有商会会长的姿态,一旦离了外人,便会卸下防备,在养子面前,她仍旧是那个柔情似水的知性少妇。

  沫千远吞咽大抹口水,憋在裤裆里的肉根子挺得笔直,又胀又热,几欲把裤头撑破,早就想一枪捣入美妇的销魂洞。

  巷子里黯淡无光,辩不清二人的动作,只听窸窸窣窣撩动衣服的声音,又听女人娇声惊呼:“呀~好壮,几年不见,似乎又大了一圈,若插进来的话,真个会要人命哩~”

  男人笑道:“嘿嘿,那萧姨要不要用嘴巴含一会,湿湿滑滑才好入洞。”

  “亲什么呀,人家下边流了好些水,还怕插不进来么,可些快点儿吧,莫要再折磨萧姨~”

  “知道了,那萧姨可要忍着点,万一出声惊扰到外人,可就糟了。”

  沫千远褪下半截裤头,掀开长袍,掏出如婴儿拳头般粗壮的肉茎,凑到蓝婷萧的泥泞的骚穴前,硕圆的龟头已经被嫩滑的蛤口含住,就差挺腰推杆,深入蜜腔当中了。

  蓝婷萧微微分开双腿,把渎裤挂在大腿间,只撩开长裙一角,让沫千远的肉根寻着空隙伸入腿心间,不敢太过褪开裙裳,做好随时遇人则逃离此地的准备,心儿是紧张的不行,但听他这般说词,还真担心一会自己会叫出声来,正待养子准备挺枪而入,她忽觉不妥,疾声呼道:“小远等一下。”

  “怎么了?”

  沫千远还以为她要反悔,怎料她提起长裙,捻着裙边一角含入嘴里,将其紧紧咬住,如此一来,她便不会失声惊叫,虽然动作十分简单,但是却透露着养母温柔体贴的心思,还未插她的屄穴,不禁内心泛漾一阵莫名感动。

  只是这样会令蓝婷萧的阴部春光大泄,虽然黑夜里不容辨识,但沫千远毕竟是修仙之人,还是能够看得清楚的。

  浓密的阴毛蓬松曲卷,两片充血的大阴唇湿漉漉地含着殷红龟首,诱人的阴蒂泛漾晶莹水珠,流汁的蜜蛤正在微微颤动,一抹透亮的淫水顺着腿根内侧缓缓滴延而下。

  香艳的景色让沫千远异常亢奋,粗壮的肉根子顶在娇嫩的蛤肉前不住勃动。

  “那么,我要肏你的屄穴了哦,萧姨……”

  蓝婷萧朱润的红唇叼着裙角,脸颊泛漾两片醉人红晕,羞涩地轻轻点头默许。

  得到萧姨的许可,沫千远微微挺动腰肢,把肉根缓缓插入柔软湿滑的阴道里去。

  “嗯……”

  蓝婷萧眉头紧蹙,万分紧张地收缩小穴,感觉到阴道被养子粗大的阴茎一点点的扩张开来,淫滑温热的膣腔将阴茎紧紧缠住,肉壁内的密密皱褶相互挤磨,层层包裹着他大半截阴茎。

  龟头凹凸不平的形状,还有肉根缠绕胀起的粗大青筋,都完美地直接传达到她的阴道里,不禁哼出愉悦的低吟,心里暗暗道:“鸡巴好大啊,才进来一半,就像似要把我的小穴给撑爆一样,虽然有一点儿疼,但是不能让他知道,免得他又怜香惜玉,弄得畏手畏脚。”

  沫千远的肉根陷入阴道大半,而后再无法挺进分毫,只感觉硕大的龟头被阵阵软腻肉粒紧缠,笔直的根身被迫旋拧,似乎卡在了膣腔深处。

  “萧姨,放松些,我进不去。”沫千远不想使用蛮力,是怕弄疼了她,温柔地爱抚着她的酥背,轻声说道。

  蓝婷萧抬起头来,轻轻一笑,微微扭动娇躯,粘满淫水的渎裤顺着美腿落在了地上,她把一条腿儿高高抬起,勾在了养子的腰后。

  沫千远立刻感觉到如鸡肠般的腔道略微松弛些许,虽然依旧紧窄难入,但不至于被卡在腔膣里头。

  “嗯……嗯,嗯……嗯……”

  咬住裙角的蓝婷萧不断低哼细吟,骚穴承受着粗胖的龟头挤入,细眉如八字高高扬起,凤目微眯饱含迷离,耳鬓滑下一抹汗珠,久违的绝妙触感带给她满足的快乐,身体内鼓鼓胀胀,填补多年来的空虚寂寞,心底真切希望能和养子一直保持这种禁忌关系,再也不要离开他。

  沫千远知道她单脚着地,担心她站得有些吃力,便一手抱住她抬起的美腿,掌心托在她的臀后,另一手紧环她的腰间,调整好姿势,便开始挺动肉根,畅快地美美抽插起来。

  蓝婷萧被肏得娇躯阵阵抖动,水红色的柔丝肚兜包裹着饱满的圆润肥乳,正在随着动作不由自主地甩动,把单薄的肚兜儿越撑越高,几欲将肚兜撑破,好让肥硕的乳房崩裂而出。

  正当二人在黑暗的巷子里激烈交媾之时,突闻二楼那赤身裸体的妓女高声淫叫:“啊——我的爷……都顶到贱妾的花心儿了……再这样下去……贱妾就要丢了……”

  沫千远稍稍停了下来,不禁寻声望去,只不过立刻就感觉到萧姨阴道内的皱褶好一阵发情蠕动,翻卷出阵阵要人命的酥麻快感。

  见那半露窗台的女子,怎么似曾眼熟,便对萧姨说道:“萧姨,你看看那女人,像不像当初阳九叔带回家的那名女子?”

  蓝婷萧一阵轻喘调息,而后抬头瞧去,细观之下,不由也大吃一惊,红唇松开裙角,诧异道:“啊!她还真是闵悦可……”

  沫千远又瞟向闵悦可身后的男人一样,这么粗壮的汉子,当然不是阳九了,便说道:“萧姨,阳九叔他会不会出了什么变故。”

  “不管出了什么事,都与我无关,我不想知道,小远你也别管。”

  “哦……”看来阳九叔当初将萧姨赶出家门,她一直心怀怨恨之意。

  只是沫千远如今正玩弄着他妻子的肉体,一时心觉惭愧,但是若是自己没和养母发生关系,她也会和别的男人好上吧,毕竟如她这般花容月貌的姿色,又有那个男人不眼馋呢,就连齐罗城的城主都想染指,忍不住对她说道:“萧姨的小穴真个销魂,不知阳九叔怎会舍得离开你。”

  蓝婷萧轻笑道:“阳九的鸡巴尺寸远不及你,他又怎能体会萧姨身体的滋味……”

  闻言,沫千远插在她蜜穴里的肉根勃动得厉害,激动得高高挑起她的整具腔肉,虽不想说阳九的坏话,但经不住与他同床共枕多年的妻子会这般贬低他,反以此来称赞自己,这番言语上的刺激,挑逗得很有感觉,一心只想与她无休无止地尽情缠绵,哪怕腻死在她的石榴裙下也在所不惜,当下狠狠挺动腰部,肉根凶猛地贯穿少妇泥滑多汁的紧致骚穴。

  漆黑的巷子里发出肉体碰撞的清脆响声,“啪啪啪啪——”

  “啊,啊,嗯,唔,啊……小远这么用力的话~会被别人听到的……嗯!”

  “听到就听到吧,那个,那个,萧姨啊,你说说看,我和阳九叔的鸡巴比较起来,谁的更让你舒服些~”

  “嗯~不说~啊~小远你真变态~”

  “说嘛~小远想听。”

  不知为何,听萧姨贬低丈夫阳九的言语,会令自己无比的兴奋,忍不住想要多听几句,可惜萧姨紧紧抿着唇儿,就是不肯说出口,沫千远便把坚硬的肉根刺到她的子宫里去,甚至故意扭了扭臀,令龟首磨了磨娇嫩媚肉。

  蓝婷萧也配合似的扭动着肉臀,幽幽唤道:“呜呜,嗯……当然,当然是小远的鸡巴更舒服了~”

  “没明白,比谁的更舒服?”沫千远气势不减,更是挤捏她的一只肥乳,故意挑逗着她。

  “啊~阳九,比丈夫阳九的更加舒服~喔~”

  “他不能像我这样,把鸡巴戳到你的花心儿吗?”

  “啊~不,不能,别说戳花心了,连碰都没碰到过,只有小远的鸡巴可以戳到萧姨的子宫,喔~就是这样~粗大的鸡巴戳得子宫好生舒服~嗯~插得满满的~美死人了~”

  “哇……萧姨,你变得有些淫荡了。”

  “啊,嗯,讨厌,你再这样子,看萧姨回去怎么收拾你……嗯!嗯!嗯!”

  蓝婷萧极力地抑制叫声,不想惊扰到旁人,一条美腿勾在养子的后臀,娇躯半挂在他的身上,尽情迎合着他激烈的肏弄。

  彼此的股间蜜汁横飞,腥糜的气味越来越浓,身体渗出滴滴汗水,浸透了薄薄的衣裳。

  正当俩人欲仙欲死,缠绵入骨之时,忽闻远处街巷传来一阵阵,“咣、咣、咣”的敲击声。

  云梦楼二楼的男女听到打更的声音,便匆匆关上了窗户,深夜顿现寂静。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关门关窗,防偷防盗。”

  打更人提着灯笼,一边敲锣,一边走向云梦楼的转角之处。

  沫千远紧紧抱住蓝婷萧的娇躯,粗壮的巨屌插在她的蜜腔里不敢动弹,静静等待着更夫经过小巷。

  当看到灯光转角映射而来,更夫的身影就在不远处,藏在黑暗中的蓝婷萧异常紧张,娇嫩的小穴儿直把沫千远的肉根紧紧夹缠,一颗芳心不住地跳动,但是最为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

  更夫四下瞧了瞧,自语道:“四下无人,我且撒泡尿先。”

  便搁下了灯笼和敲鼓,迈向巷子里的黑暗之处,面向墙壁,拉下裤头,吹着口哨,一缕长长的尿液浇在了地上。

  沫千远看着更夫仅离自己两丈远,若他仔细往里面瞧,定然也会瞧出些端倪,而当下肉根被萧姨的小穴夹得太过舒服,又受到外人的刺激,不禁大胆地轻轻扭动屁股,贴着彼此的胯股轻轻厮磨,把肉根在她的蜜腔里搅拌起来。

  蓝婷萧极力忍住强烈快感,手儿死死掐住沫千远的屁股,却不知为何,又十分迷恋这种暗中偷欢作乐的快感,整个身子陷入一片酥麻当中,好似欲要融化一般。

  作祟的龟头感觉到膣腔里的壁肉在阵阵蠕动,引起腔内一阵吸吮,如嘴儿吸奶,紧紧含住敏感的龟首,中间似有媚肉如舌舔舐,爽得沫千远险些马眼喷精。

  心知萧姨频临高潮边缘,即使更夫就在不远之处,也忍不住想要喂饱萧姨发骚的子宫。

  粗胖的龟首重重一顶,蓝婷萧咬唇轻哼,“嗯~”虽然声音极细,却也惊动了更夫。

  更夫转头向漆黑的小巷里望去,惊声呼道:“谁?”连忙提上裤子,小跑外头去拎灯笼。

  沫千远怎会让这更夫窥见真容,险急之下,仍不舍得离开萧姨销魂的肉穴,轻笑道:“抱紧了!”应对起来是那么的从容淡定。

  蓝婷萧立刻双腿都抬了起来,紧紧缠在他的臀后,柔荑也环搂住他的脖子,像只八爪鱼一样缠在他的身上。

  沫千远当下脚步一蹬,抱着蓝婷萧腾空而起,几个纵跃,一路飞檐走壁,消失在漆黑的夜空里。

  更夫举头遥望,一时目瞪口呆,一边敲鼓,一边大喊:“抓贼啦!抓贼啦!有采花贼!”

  沫千远一时想笑,记得以前在御丹阁的时候,夜里穿着夜行衣,碰到了叫苏苏的妖娆女子,若是再次遇见她,不知还有没有命逃走,不过如今身怀【太戊摄阴法】,就算遇到她也吸不走自己的阳元。

  蓝婷萧被养子抱在怀里,身体随他上下起伏,每当他落地跃起之时,两瓣肉臀便会重重地跌荡下去,蜜腔会被他的肉根狠狠爆刺,直爽得娇啼不已。

  “啊~小远~啊~你可不能仗着啊~修为精进些啊~就用来这般蹂躏萧姨的身体呀~啊~”

  沫千远在屋檐与屋檐之间连翻纵跃,都不带喘息的,笑道:“萧姨,我这也是迫不得已,若被外人瞧见,可不得给你丢脸么~你这受人敬仰的商会会长,只怕也没法见人吧~”

  “那~啊~那也不能这样肏萧姨的穴儿吧~啊~你,你快点拔出来~穴儿都快被肏翻了~呃啊~”

  “不急,萧姨,这才哪儿到哪儿呢,你不是说今晚要陪我到天亮的么~”

  沫千远跃入一颗枝叶茂盛的大树里,脚尖落在粗大的树杈上,四下瞄了瞄,附近没什么灯火,是个藏身的好地方。

  蓝婷萧刚准备喘歇片刻,怎料身体被他推得倾斜依靠树杆,生怕会掉下去,四肢只得牢牢缠住他的身躯。

  “小远,难道你想在这树上寻欢作乐么……”

  “难道不可以么?”

  “呵呵……你可真是个让人头疼的孩子啊~依着萧姨对你百依百顺,就敢胡作非为,待你以后入了结丹期,还不得把萧姨捅上天去。”

  “萧姨所言极是,以后一定带你飞入云霄,在天上肏你的小穴~”

  “嗯~真的受不了你~好歹我也是你养母呀~怎么可以这样~”

  听到“养母”二字,沫千远更是歪嘴邪笑,辈分的差距令人产生背德的禁忌乱伦感,双手扣住养母的腰肢,将养母的后背抵押在树杆上,而后好一阵挺腰狂耸,心里想的,插的就是养母,小时你最是嫌弃我,如今却让你离不开我,世事难料,天意终究难参。

  龟头肉菱快速滑磨柔软的蜜腔皱褶,阴囊卵袋拍打在她淫糜的臀心里,一圈殷红的蚌肉紧紧箍住粗圆缠筋的肉根,随着肉根的抽送,涓涓爱液被翻卷渗出,流淌得耻间满满皆是,还有些许顺着臀后玷污了薄裙。

  随着抽插的速度逐步加快,肉体的撞击越发激烈,蓝婷萧忍不住失声浪叫。

  “啊,好舒服~再深一点~萧姨就快要丢了~嗯……啊……啊,大鸡巴又戳到人家的子宫里去了~嗯……快,在快些~啊……嗯……穴儿好涨……好麻……真的快要丢了~啊……”

  已经频临高潮的蓝婷萧再也忍受不住刺激,双腿左右勾住沫千远的屁股,腿心开始剧烈的颤抖。

  “啊……丢出来了~养母的阴精要丢出来了~”

  终于,她浑身痉挛不止,快美之感袭卷全身,紧致的膣腔搅着肉根发狠扭旋,一股滚烫的液体在腔道里分泌而出。

  沫千远也已是控制不住,暖烘烘的热流冲击着他的肉根,在咬牙坚挺几许,肉根受不住酥麻的刺激开始一抖一抖,龟头直钻萧姨的子宫颈口,马眼对着腔穴,喷出了浓浓的阳精。

  射精持续了很长时间,软滑的屄穴被大量灼热的白浆浇灌得直打哆嗦,满溢而出的精液围绕充血的阴唇黏染大片,彼此缠绵的股间滑落下一缕又一缕粘稠的长丝,由空中滴延而下,随风飘荡乱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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