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哈维顾不得心疼自己刚买的大牌桌，他去将凳子搬回来，让伤者坐下。
“提前说明，咳咳。”
艾尔海森咳了两声让自己气顺一些。
他讲道：“教令院书的记官并不是什么高官，我既不参与任何核心事务的决策，更不出席所有的重要会议，只负责归档备份重要资料，没外人所知道的威风。”
“哦哦，就是听起来很厉害，但其实很闲的职务？”
派蒙听了反而更加羡慕。
“有点类似骑士团出征前的图书管理员？”
荧理解道。
在大团长带领骑士团出征以前，丽莎都是超级闲的。
据芭芭拉 交liu八7^316#4)巴41 她们羡慕的讲，是每天都能悠哉的跟江晨喝上一小时下午茶调情的程度。
“骑士团，图书管理员？”
艾尔海森愣了下，随即想到这位是蒙德的荣誉骑士，道：“蒙德的图书管理员，应该相当于智慧宫的大掌书，比我还要高一大级。”
“所以，你们说的教令院高层谋划，我不一定知晓。
这预防针打完，大伙都信了几分
因为先前的画面看得明明白白，艾尔海森其实是在偷听······
“你不是偷听了吗？”
莫娜讲道：“大贤者和知论派贤者的交谈，我们就要知道那个内容的全貌！”
“偷听？阿扎尔和卡瓦贾的交谈？”
艾尔海森一愣，根据这些线索迅速锁定了具体的记忆，“入侵我意识的时候，你们窥探到了这段记忆？！”
他的脸色难看，心中却又松了一口气，好歹这能说服自己，不算什么个人隐私暴露。
他有着很强的个体意识，不想以任何形式被侵犯人身权利，就算称之为精神洁癖也不为过！
“那是你们的神明，小吉祥草王干的.々！”
荧被认出了身份，忙开始维护起自己正义的形象。
莫娜作为自己人，都想伸手掐她，这丫头可真不会脸红
然而艾尔海森一听，表情都舒缓了不少。
人们往往对优秀程度超出自己许多的对象，升不起任何的嫉妒感，同理，若是被对方批评，也不会感到难堪，甚至因为得到“指点”而感到荣幸、激动。
而当这个对象，是自家神明的时候，这种感觉更显得清晰。
艾尔海森立即“原凉”了小吉祥草王，心想神明大人一定是不得已才这么做
作为子民，虽然不应过于敬畏神明、盲崇神明，但也该为神明大人分忧
艾尔海森短短时间内，心中有意识的完成了一场自欺欺人，浑身舒坦！
“原来你们是为了这个秘密而来。”
艾尔海森嘀咕道：“是草王大人发现了什么端倪，这才离开净善宫，并向你们求助么。”
他将事情的来龙去脉理顺了一些
旅行者的好名声非常靠谱！
帮助蒙德解决了龙灾，又帮助璃月镇压了魔神的动乱。
小吉祥草王在须弥没有能信任且得力的人手可用的情况下，向旅行者求助，是无可挑剔的最佳选择。
“也就是说，她们还是神明的使者？！”
卡维瞪大了眼眸。
“没错！”
派蒙也叉起腰。
“我明白了，关于这件秘密和我的猜测，我会全部告诉你们。”
艾尔海森说道。
“坐，坐??·
鲁哈维连忙搬来一张张凳子，讨好的请她们坐下谈。
艾尔海森此时已经斟酌完，“那就从【虚空】开始讲吧。”
“你们应当知道【虚空】是由神之心驱动的吧？”
他并没有等回答，接着道：“须弥绝大多数人，包括以前的我在内，也是这么认为，这就会造成一种错觉一一【虚空】的运算力也是来自神之心。”
“难道不是吗？”
派蒙听出来一些。
“真相是神之心，只是一个中继器。”
艾尔海森说道：“【虚空】的算力，来自神之心才有权限收集的须弥子民们的梦境······”
在卡维和鲁哈维睁圆的眼眸下。
艾尔海森继续说道：“梦境永远是奇妙、精巧又充满想象力的，而且在做梦的时候，人们的大脑也是最活跃的状态。”
“所以，梦境是人类智慧的结晶一一这是数百年前大慈树王就留下的话语。”
“...”“这，这！”
卡维惊道：“那做梦是不成熟的表现······”
“是骗局。”
艾尔海森说道：“也是教令院长达数百年来为须弥人灌输的认知。实际人们的梦境，是被神之心运转的【虚空】收集，用以运算了。”
“都没问过人们愿不愿意？”
莫娜听了不太舒服
“在教令院看来，这只是延续了大慈树王的做法罢了。”
艾尔海森说道：“而且【虚空】的再利用，仿佛让须弥再度沐浴到了神明的智慧辉光。”
“大慈树王是神明，创造出雨林改变气候，建立城邦让子民安居乐业······为了应对危机，才有资格并选择这么做。”
荧摊出一只手，质问道：“他们是？”
语气中透着浓浓的轻屑之意，
“傲慢！”
莫娜吐气道。
“对！”
派蒙本说不出这什么不爽的感觉，此时听到切合心意的，忙附和道：“真是傲慢！”
艾尔海森并不予评价，他讲明白这个，只是为了铺垫
“接下来就是阿尔扎和卡瓦贾对话中的“轮回”。”
艾尔海森说道：“如果说一直以来【虚空】收割梦境的力度，属于平缓甚至轻微，不会对被收割者的日常生活造成任何困扰。那【虚空】启用的轮回，即是属于激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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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果怎么样？”
派蒙担心的问道。
“无非是整天躺在床上，动弹不得而已。”
艾尔海森说道
“什么？！”
卡维不敢置信的神色，“那整个须弥岂不是要陷入瘫痪的状态？”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