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伯莱勒,你背叛了我们。”
萨梅尔感到痛心疾首,说道:“我们说好了要一起追寻黄金的梦乡,还要向芭别尔复仇,如今一场热恋就将你改变了吗?”
“我曾觉得我们有些间隙,但在同一愿望下,那点间隙、隔阂就如指间的流沙。但没想到,哲伯莱勒,你太让我失望了。”
哲伯莱勒开口说道:“萨梅尔,看在我们同出自一个部族,还有以往的交情上,放过我~们。”
他很清楚,自己的武力和萨梅尔不相上下,但他带着家人逃亡,对方是带着手下-的拦截。
“真是贪婪!”
萨梅尔忽然呵斥,道:“总想什么都攒在手里,优菲,可爱的小婕德,以及······”
他微微眯起眼眸,“阿赫玛尔的秘密!”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只想带着优菲我们的女儿离开沙漠,放弃以往的一切重新生活。”
哲伯莱勒说道。
“你以为能欺骗我?哲伯莱勒。”
萨梅尔说道:“我们相处多久了?从小长大,又一起离开部族来到图特摩斯,让我猜猜,你们是从什么时候计划逃离的呢!”
“喔!”
他玩味的神情,“明明已经向家里面报了平安。”
优菲眸子微微一缩,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了!
萨梅尔颇为有趣的盯着他们的反应,重复的强调道:“明明报了平安,为什么又急着要离开呢?”
他自问自答,“因为你们发现了阿赫玛尔的秘密,想要独吞这个秘密,对不对?!”
“萨梅尔,这一切都只是你的猜测。”
哲伯莱勒否决道:“我已经察觉到了首领逐渐对优菲的工作失去耐心,于是找到机会离开,仅此而已。”
“优菲是一流学者,连她都无法破译的话,那再请任何人来都无用,首领确实因此焦躁。”
萨梅尔承认,却又道:“但我更倾向于,你们已经得到了秘密!”
“萨梅尔,你疑神疑鬼了!”
哲伯莱勒摇头。
“有没有猜对不要紧。”
萨梅尔抽出一双弯刀,说道:“将优菲交给我们,自然就能证明你的清白。”
优菲闻言,脸上露出决绝之色。
她若是再次落到图特摩斯手上,便是阶下囚的身份。
她出身须弥学术世家,又是天才,地地道道的大小姐。
哪怕被掳来沙漠,哲伯莱勒这个家伙一路上都小心翼翼的呵护着,吃过最大的苦还是生婕德的时候。
自问扛不住图特摩斯的审讯手段。
而且那样一来,婕德很可能会成为图特摩斯控制丈夫的工具······
她更不想女儿在这种地方长大!
优菲深深的看了一眼怀中的女儿,然后毫不犹豫的将她塞给丈夫。
“哲伯莱勒,带着婕德走!”
随后拿出防身的短刀,跑向了敌人,并倾尽全力嘶喊道:“走啊!我不要婕德在图特摩斯长大!!她应该身穿教令院的衣服毕业······”
丈夫无法护住她和女儿,或者说,绝对无法护住她一起突围,走过这最后一段的沙漠路程。
小婕德被带着,相当于与哲伯莱勒一体,才有机会突围离开
“哈哈哈!”
萨梅尔见到这一幕,气极反笑:“哲伯莱勒,你连优菲都不如啊!当你还揣着侥幸之心,想所有的东西都要的时候,她帮你做了最好的选择!”
就是这个女人,让他的兄弟生了一场恋爱的“热病”。
哪怕他一直都很欣赏这个女人。
但现在他要帮兄弟降降温,治好这个热病。
有可爱的小婕德在,并不需要优菲作为要挟一一她是多余的!
萨梅尔毫不犹豫的挥起了弯刀。
“不!”
婕德嘶哑的悲呛声半永驻帐篷内响起。
好在活动前,纳西妲就屏蔽了一切声音,传不出去,否则定要惊动守夜的哲伯莱勒。
甚至在露营帐篷中已经熟睡的提尔扎德,都要被惊醒。
咔。
纳西妲连忙关了映影,并不相关的人就算了,婕德母亲那鲜血飞溅的场面可不好看······
??
婕德愣愣的看着虚空终端黑掉的屏幕,反应过来,此时她只是看得老爹心底的记忆。
但心里面依然难受的紧,热泪沿着脸颊滑落下来。
“哎?”
派蒙吓得正要捂眼睛呢,发现画面被关了,她忙飞到近前关心道:“婕德,你不要紧吧?那都是十几年前的事啦。”
“你会不会安慰人!”
荧瞪了小伙伴一眼。
同时少女心里面还有点发虚,有些过意不去
早知道是这种故事,她们就不当正常映影了,还让江晨帮忙测心率·····
幸好。
江晨似乎意识到这种发展,加重了力道,提前帮她们测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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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则那真对不起婕德呀!
看来以后还是不要随便拿身边人的故事来放映影比较好,完了会有负罪感。
“婕德,你现在可不要跑出 sou所2+⑨⒌5#9(零0:柒1+ 去。”
妮露却是很会安慰人的,道:“你老爹,还有优菲小姐都不想让你知道这些,快快乐乐成长呢!”
“嗯!”
婕德哽咽的应了一声。
妮露又想了想,说道:“要是难过的话就哭一会儿,别憋着,哭完就不难过了。”
只是婕德似乎还想强忍,并试图挤出笑容骗过大家。
“江晨、”
少女们没法,只好求助这里唯一的主人。
江晨忍住想翻白眼的冲动,这群活宝搞出事来让他收拾手尾。
从少女们提议这映影活动的第一天起,他就猜到这种情况,只是连婕德都兴致勃勃的,便由着她们来了。
江晨来到婕德身前,伸手将正努力憋情绪的少女轻柔的搂进怀中
她都还没反应过来,便从耳边传来温柔治愈的声音,“婕德很不幸运,可也很幸运呢。哲伯莱勒喜欢吃什么呢?婕德明天做些给他吃吧,怎么样?”
婕德愣了一下,本来努力憋着的情绪瞬间决堤,使劲的抱着他,“哇”的一声大哭了出来。
“好!”
她涕泪交零,抽噎着含糊不清的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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