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说沙之大主人,赤王阿赫玛尔便是异色瞳,分别象征着太阳与月亮。
只不过无从验证。
纳西妲却是在江晨的记忆里,于赤王的宫殿中见过那位阿赫玛尔。
坎蒂丝赤王后裔的身份,似乎是真货。
不止是异色瞳
瞧瞧她身上的配饰,无一不彰显着尊贵的出身,不过可能要古老的沙民氏族才能看得出来。
纳西妲也是结合数百年间,教令院的学者们对沙漠与赤王的研究收集到的资料,才一一印证出来。
额前的发间佩戴的那枚金色的鹰眼,是古老祭司的守护神的眼睛。
祭司的力量便是源于守护神。
悬挂的浮金新月饰冠,以及腰间的挂佩就更不用说了,月亮放哪里都是高贵的象征。
还有那条安卡项链,外形似竖直的钥匙,在沙漠这是生命之符,但同样也象征着王权。
一般人可不兴戴。
在沙民们看来,要是没有相应的命格或者说血脉,却佩戴上超出自己身份的东西,会承受不住,最终遭遇不幸。
尽管,在教令院的学者看来这是“愚昧”、“落后”的思想。
“卡米乐?”
坎蒂丝见她毫无290反应,走近来再次出声道:“要洗澡吗?可以去我房间。”
这位女的疯学者在迷糊期间这般邋遢,是阿如村有意为之。
沙漠是野蛮之地,众多部族都是靠血缘关系凝聚起来的,生存方式以追逐绿洲的游牧为主,
因而,这些部族必然要处在流动、迁徙、掠夺、杀戮的生态之中。
教 嗖梭⑵⑨武⑸9$0;0;7*1# 令院是这么总结的:
「在求生意志支配下无数代人以劫掠为生的沙民,权属意识不可能建立起来。
既然侵犯、占有、抢劫、掠夺是成为各个部落所必须的生存法则,就少有“领地”、“领土”、“地盘”、“主权”意识。
也湮灭了“侵占”、“侵权”、“所有权”、“归属权”、“合法性”等道德伦理的概念、观点、信念和意识。」
这就是沙民不受教令院待见的原因,甚至将沙民隔绝在防沙壁以西,不允许进入雨林地带。(大体的政策是如此,具体执行当然不会这样苛刻)
所以,哪怕阿如村只是在沙漠的边缘,相对和平,但也会被一些不长眼的部落视作“被和平磨去了锋利爪牙的鬣狗”,挑衅试探一番。
对于沙民而言,女人都是财产,细皮嫩肉的就更不用说了,那是珍贵财产。
既然是财产,自然也在掠夺之列。
阿如村任由女性疯学者这样邋遢,就是尽量减少她们会被不长眼的沙漠部族,当做目标试探村子的概率。
但疯学者们偶尔也会有清醒的时候,至于清醒的时间则长短不一,没有规律
性格好的,这时会帮助村民们做些工作。
一般女性的疯学者清醒后,自然会受不了自己的邋遢形象和身上的味道。
坎蒂丝邀请对方来自己房间清洗,一来顺便聊聊天,二来自然是为对方的安全着想
“洗澡?”
纳西妲摆手,她身上忽然泛起一片绿光,那是涌现出的草元素力量。
“嗯?”
坎蒂丝一愣,继而想起阿如村的传说。
“据记载,我们村子有个很奇怪的现象,疯学者刚到阿如村时都和之前一样,疯疯癫癫,胡言乱语。但只要在这里待上一阵子,就会平静下来。”
“而一开始的时候,村子里的人们对接收疯学者一事多有不满。但后来的一天晚上,发生了意外。”
“那晚的地震前所未有的严重,眼看房屋就要倒塌,当代村长正准备带领大家逃难······一个疯学者蹲在角落里,用双手抚摸大地。他身上透出淡淡的绿色光芒,在夜晚显得格外神圣。”
“无论当晚地震有多厉害,所有房屋都像是长在了地面上一样,没有任何一间倒塌,也没有出现任何伤亡。”
“从此以后,村子里的人们非常善待那些疯学者,并开始称呼他们为「守村人」。”
坎蒂丝只看过记载,并无亲眼所见。
如今的村民也只听过传说,但并不排斥疯学者,依旧以守村人称呼,因为人家清醒的时候会帮忙干活。
阿如村的许多重要工事,都是在人家指导下帮忙建设的,例如白之梯。
如今见到卡米乐身上泛起的草元素力量,与记载中的描述多么相似。
“不好,难道要地震了?!”
坎蒂丝大感不妙。
记载只是记载,她可不敢拿大家的安危去赌记载的真实性,万一对守村人的能力有夸大····总之要尽快通知所有人才行。
“地震?没有啊。”
纳西妲感觉莫名其妙,但毕竟是第一次跟人家接触,她没有深究。
只是道:“阿如村的守护者啊,流放至此的学者将会遭受再一次的苦难,还望你保护好他们的安全。”
“你不是卡米乐!”
坎蒂丝一下子听出来,并从语气中猜测对方的身份,“难道是草神大人?!”
高居净善宫的小吉祥草王,在阿如村降下了她的神迹。
与记载的描述如此相像,或许当初其实就是草神通过疯学者,在地震中保护了阿如村?
坎蒂丝一时间不知道要不要行礼好,毕竞她是沙漠的子嗣。
“不必多礼。”
纳西妲讲道:“有什么难处尽管讲来,我会尽量帮助你。”
然而听到这话后,坎蒂丝却行了战士的单膝跪礼,“见过草神大人。”
纳西妲悄咪咪的高兴,她也收了草元素力量,说道:“赶紧起来,被其他人见到就不妥了。”
坎蒂丝闻言,这才起身,她有些愧疚的道:“未能保护好守村人的安全,是我们的失职,没想到此事竟然还惊动到了草神大人!”
“全知全能的草神大人,可否告诉坎蒂丝,失踪的守村人涉及到何事,去了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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