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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第十三章 凡人皆需侍奉

第14章 第十三章 凡人皆需侍奉

  “詹姆死了。”

   一个惊人的消息传回君临。

   早在黑水河之战前,“少狼主”罗柏·史塔克曾经提出过释放詹姆·兰尼斯特的条件。他要求兰尼斯特释放他的妹妹们,归还他父亲及其侍从的尸骨,并且承认北境为自由独立的王国。

   信件送到了铁王座的御前会议,摄政太后瑟曦读完后直接就把信件撕了,作为信使的阿尔顿·兰尼斯特带着瑟曦的回复来到罗柏·史塔克的军营。

   面对这种回复,罗柏·史塔克将阿尔顿关进了牢里。由于牢房紧缺,不得已将阿尔顿·兰尼斯和詹姆·兰尼斯特关押在一起。

   言谈中,詹姆发现阿尔顿是自己的崇拜者,他顺着阿尔顿的话半真半假地聊着,并称赞他作为侍从时“懂得进退的分寸”。阿尔顿十分感动,想要帮助詹姆逃出去。詹姆却突然动手杀死了阿尔顿,以引起牢房看守托伦·卡史塔克的注意。

   当托伦进入詹姆的囚室查看情况时,詹姆乘机用锁链勒死了托伦并逃跑。

   然而在第二天早上,詹姆·兰尼斯特被锁链缠住双手,像条落水狗一样被拖回史塔克的营地。

   托伦是瑞卡德·卡史塔克伯爵的儿子,得知儿子死讯的卡史塔克伯爵不顾众人的阻拦一剑将詹姆的脑袋劈了下来。虽然詹姆·兰尼斯特是一个很有价值的人质,有不少士兵试图阻止暴怒的卡史塔克伯爵,但是在丧子的父亲面前,没人愿意为了保护兰尼斯特而死。

   这个消息直到最近才传到了君临。

   泰温公爵依旧是一副冷酷严肃的样子,从他的脸上看不出他的情绪,但从他房间里传出物品破碎的声音可以感受到他的愤怒。

   在托曼休养的房间里,太后瑟曦顺从地伏在凯撒斯的胯下,主动吞吐着男人的肉棒。

   今天的瑟曦依旧很美,一头金色的卷发带着浅浅的波浪,侧面的长发分坠在胸前的两边,头冠处盘着精巧的小辫。胸前的圆形吊坠随着她头颅的摆动在胸口前后晃动。一身绯红色绣金长裙,腰间是一个镶金束腰,显得身体优雅高挑,有一种高贵奢华的气质。

   本应高贵端庄的太后,此时如同妓女一般卖力地服侍着男人。

   “啊呜……诶呃……呜呜……呃呜……啊唔……呕……”

   凯撒斯舒服地躺在椅子上,感受着瑟曦口腔舌头的湿软,不时抚摸她柔顺的金色卷发。

   只感觉龟头挤在一个温暖湿润的腔道中,棒身也被滑腻舌头裹挟着。微微挪动一下身子让龟头顶到腔壁,整个肉腔就猛地剧烈收缩,瑟曦忍不住发出几声干呕。

   不过即使如此,瑟曦也依然强忍着吐意拼命吞吐。

   詹姆的死让她受到很大的打击,他可以说是她唯一爱的男人,他们共享同一个子宫,他们一起来到这个世上,她曾认为他们属于彼此。

   他们是亲姐弟,她知道这是禁忌的乱伦,她想过与詹姆结束这段孽情。当她如愿嫁给强健,精干,蓄着黑色胡须的劳勃国王时,那是她一生中最快乐的时刻。

   在她的新婚之夜,劳勃·拜拉席恩浑身酒臭,把她压在身下,尽其所能,有心无力,在她耳边呼喊着“莱安娜”的名字。她明白,唯有詹姆才是她唯一值得爱的人。

   现在詹姆死了,她感到心里好像有什么破裂了,她想要发泄,想要用性爱来麻痹自己。

   “呕唔!……唔……呃呜……嗯呜……嗯呜……嗯呜……”凯撒斯一把抱住瑟曦的后脑,下身剧烈抽搐,将无数黏稠的温热精液射入她的喉中,噎得她直翻白眼,鼻子里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甚至眼泪都被挤了出来,不知道是呛到的泪水,还是悲伤的泪水。

   她已经尽量大口地吞咽精液了,可是还有不少白浊的粘液从嘴角溢出来。

   直到肉棒喷射完成,瑟曦才一边用鼻子喘着气,一边含着肉棒,用舌头舔弄着棒身的粘液,将肉棒慢慢地拉出来。棒身被唾液裹得亮晶晶的,龟头离开她的红唇时甚至发出了啵地一声。

   刚吐出肉棒,瑟曦就掀起裙摆跨坐在凯撒斯的身上,拉开胸前的衣服,将白皙浑圆的胸部贴在他的脸上。一手勾着他的脖子,一手套弄着湿漉漉的肉棒。

   “操我……操我……快……求你了……操我……嗯呜……”瑟曦叫着喊着,忍不住流下了泪水。

   在她纤细手指的套弄下,凯撒斯的肉棒迅速恢复挺立。瑟曦用手指分开阴唇直接坐了上去,用身下的小穴吞入狰狞的肉龙,然后如同荡妇一般娴熟地扭动着腰肢。

   凯撒斯全程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任由这个绝望的女人在自己身上发泄。不得不说,这个美丽的女人主动起来确实很有滋味,温热的小穴紧紧包裹着肉棒,腰部的扭动使得肉棒轻易能插到更深处。还有作为王后的那股骚劲,真的让人回味无穷。

   事实上,瑟曦应该已经是太后了,不过在凯撒斯眼里,他从没当过乔佛里是国王,所以瑟曦自然也就不算是太后了。

   凯撒斯不时也会配合地挺两下,这使得瑟曦的身体很快有了反应。不一会儿,瑟曦的娇躯就一阵痉挛喷出了春潮。她双臂搂着凯撒斯的脖子紧紧不放,她将脸埋凯撒斯的发间,嗅着那股男人特有的味道,仿佛自己仍搂在詹姆怀中。

   凯撒斯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摸了摸她的头,将她抱起在一张桌子上。亲吻她的红唇,还插在她身体里的肉棒继续搅动,她的双腿紧紧地缠在凯撒斯的腰上。

   “嗯~啊~唔~啊~啊~嗯啊~”

   随着抽插,她的鼻子里不断发出哼哼声。

   松开她的嘴唇,瑟曦张着嘴大口地吸着气。凯撒斯将头埋在她的耳边,她的双手紧紧地揪着男人的黑发。

   “他已经死了……从现在起你是我的……我会保护你……你的儿子……你的女儿……我会保护他们……记住……你是我的……”凯撒斯在她的耳边喃喃着。

   瑟曦闭上了双眼,眼角流下了一行泪水。

   最近这段时间,乔佛里国王听说了一些关于他母亲不好的传言,这让他很恼怒。

   他母亲的名声对于他来说还是次要的,作为国王,侮辱了国王的母亲就等于侮辱了国王,他很痛恨母亲不知自爱的行为,致使他被人暗地里叫野种。

   他曾亲眼看见自己的母亲从托曼休养的房间里出来时面色潮红,头发有一些凌乱。等到他的母亲走后,那个叫凯撒斯的混蛋也从里面走了出来。

   这让他愤怒极了!

   乔佛里知道凯撒斯·塔纳托斯不是一个好对付的家伙,为了防止报复,他花钱雇了一些狗腿子去教训凯撒斯。

   然而这些杀手全部都没有回来,仿佛消失了一样。

   这一天,乔佛里国王在两名御林铁卫的守护下走在过道上。突然,一个魁梧的身影挡在他面前,抬头看去居然是凯撒斯·塔纳托斯!

   “陛下,明天早上能否来校场一趟,你母亲让我来教授你剑术。”虽然是询问的话语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威严。

   乔佛里看凯撒斯身材高大,全身有一种逼人的气势,上翘的嘴唇动了动,一时有些说不出话来拒绝。

   “你会来的,对吗?陛下——”凯撒斯眯起了眼睛,最后一句话拖着长音,带着些强迫的意味。

   “没人敢在御前护卫前威胁陛下!”马林·特兰爵士上前一步,将剑拔出鞘来喝道。

   “我没有威胁国王,大人。”凯撒斯眼睛一斜,用不屑的眼神撇了眼道,“我是在执行太后公务。”

   “陛下,明天见。”没等乔佛里回答,凯撒斯就直接背着手离开了。

   第二天早上,凯撒斯拎着两柄没开刃的钢剑来到校场。

   乔佛里已经早早等在那里了,只见他一身暗红色皮衣,身材比同龄人要高大强壮,皮肤白皙,一头骄傲的金发,继承于母亲的绿色眼睛,嘴唇上翘,虽然长得十分英俊,却给人一种傲慢骄横的感觉。

   此时的乔佛里一脸得意的坏笑,加上四周站着的十多个虎视眈眈的卫兵,凯撒斯已经猜出了他的计划。

   果然,等凯撒斯走进校场后,卫兵们便将他围了起来。

   “我听说你是多厉害的剑客!你比我想象的蠢了点,也许你确实如人们所说那样出色……也许是盛名之下,其实难副……卫兵!杀了他!让他知道不尊敬国王的下场!”乔佛里站在看台上嘲弄着叫道。

   凯撒斯没有生气,反而摇着头笑了笑,将手中两把没开刃的钢剑分握在手中。

   四周的卫兵纷纷抽出长剑,向凯撒斯慢慢接近。

   “呀啊!”一个卫兵首先冲了过来,挥剑劈向凯撒斯的脑袋。

   凯撒斯先是挥动右手的钢剑挡下着一剑,然后顺势刺向卫兵的眼睛。对方想要杀死自己,凯撒斯自然也不准备留情。

   另一名卫兵乘机也一剑刺来,凯撒斯的右手正在收剑难以抵挡。但是他在右手收剑的同时,左手也挥剑抵挡,两把剑交叉着架住了刺来的剑。

   凯撒斯灵活地舞弄着手中的双剑,挥砍格挡来回切换,两把剑分指着两个方向,脚下步伐稳健腾挪,将来自四面的敌人格挡在外,潇洒如战场中的剑之舞蹈。

   几分钟,已经有好几个卫兵哀嚎着瘫倒在校场。

   “上……上……你们上……”乔佛里有些呆了,他慌乱地命令身边的御林铁卫上前助阵。

   两名身穿白袍的铁卫拔剑上前,样子虽然威武,但是在凯撒斯看来不过是两块裹着黄油的熏肉。

   “呃啊!”马林·特兰习惯性地一剑刺来,这些受过训练的贵族使剑总喜欢先手一刺。这招通常很有效,刺击速度快,使力较小,并且不好抵挡。

   不过对于凯撒斯来说,还是太慢了。

   噹!凯撒斯左手反抓着剑向外荡开马林·特兰的剑,右手猛地向上精准一刺。

   “呃……”未开刃的钢剑直接刺入马林·特兰没有防护的咽喉处。

   另一名铁卫是来自布劳恩家族的柏洛斯爵士,是个胸膛宽厚,有一双向外弯曲的短腿的丑陋男子,比之马林·特兰更加不堪,居然还试图逃跑。

   “这些家伙……简直就是对御林铁卫的侮辱……”凯撒斯叹道。

   轻易地解决掉剩下的人,凯撒斯朝着看台上惊慌的乔佛里一步步走去,染血的钢剑在地上拖出一道长长的血痕。

   乔佛里为了暗中围杀掉凯撒斯,故意不让别人靠近校场,如今他反而不知所措。

   “陛下,你也是时候该换一批铁卫了……”凯撒斯走到了乔佛里跟前。

   乔佛里砰地一声坐到了地上,那个可怕男人的身子甚至遮挡住了太阳,阴影笼罩在乔佛里的头顶。

   “不!不!我是国王!你不能……”乔佛里恐惧地看着眼前的男人,丝毫不怀疑他会像宰只松鼠一样杀了自己。

   男人的脸背着光,看不出他的表情,但是他的一双眼睛很有神。

   “男人的膝盖怎么能如此软弱!”

   此时,男人背后的阳光露了出来,为男人的身影描上了一道金边。

   那个轻易杀死十几人的男人露出了严厉的神情,并且向坐倒在地上的乔佛里伸出了一只宽阔的手掌。

   乔佛里从没有见过那么奇异的神情,既严肃的,又让人感到很温暖。

   在乔佛里错愕的表情中,凯撒斯将他拉了起来。

   凯撒斯将剑上的血在尸体的白袍上擦了擦,将其中一把剑抛给乔佛里,道:“好了,一点小热身。”

   “今天起,由我来教你使剑……”

   “我会使剑!”乔佛里低着头叫嚷道,但是看了一眼凯撒斯,声音又小了下来。

   “不!我要教你的,不是使剑的技术……”凯撒斯朝着乔佛里的方向挥剑一甩,长剑呼啸着从乔佛里的耳边飞过,插入他背后一个正要爬起的卫兵喉咙。

   “而是使剑的艺术!”

   乔佛里回头看着倒下的卫兵,露出了惊叹的笑容。

   其实说起来,乔佛里·拜拉席恩也不过是个十三岁的少年。他之所以养成这种恶劣的性格完全是他的生活环境造成的。

   也许是近亲乱伦的原因,乔佛里天生有些冷血残暴。有一次他杀死了一只怀孕的猫,就为了看母猫肚子里的小猫而用一把匕首剖开了这个可怜的猫。他把其中一只未出生的小猫拿给他的“父亲”看。劳勃大为震怒,打掉了他的两颗乳牙。

   维斯特洛大陆的人们都知道,孩子的成长需要父亲的管教,男孩犯了错更是少不了抽嘴巴。但是只是教训,而不跟他讲清楚道理,只会让孩子更加反叛。在这一点上,他的好兄弟艾德·史塔克做得比他要好得多。

   他的母亲倒是对他溺爱无比,可惜只教会了他作为贵族的骄傲和冷酷,却没有教会他作为贵族的教养和责任。

   他真正的父亲詹姆·兰尼斯特或许具备一些骑士精神,但是对于他来说,乔佛里不过是他洒进瑟曦阴道里的一颗精子,根本对他避之不及,更何况在劳勃国王的眼皮下教导他。

   他的舅舅提利昂·兰尼斯特是个真正的智者,也非常乐意教导他的外甥,然而他的手段太过粗暴,并不适用于一个骄傲的少年身上。提利昂不是他的父亲,所以不能像他的父亲一样直接纠正他的错误。提利昂多次当众让他难堪,甚至在“猎狗”面前扇了他耳光,即使他的理由是正确的,少年也绝不会接受。

   “要是你能制服对方的心,那才是真正的胜利。令他多蒙羞一次,怨毒就添多一层。提利昂,你可曾想到这一点?”多年后,凯撒斯的这句话一直被提利昂记在心中,并常将它挂在嘴边。

   “一位哲人曾经说过,要是你能……”

   在之后的日子里,乔佛里依旧骄横,但是已经开始肯听凯撒斯的劝告,胡闹的行为也有了收敛。

   凯撒斯带着他在校场练剑,在御林打猎,在酒馆喝酒,教导他冷酷和宽容,骄傲和谦卑,培养他的责任感,锻炼他成为一个真正的男人。

   乔佛里如同一头骄傲的幼师,具有非凡的潜力,但是缺乏正确的引导就会逐渐走入歧途。普通的绵羊无法让狮子信服,只有比狮子更加强大的勇士,才能驯服狮子。

   瑟曦也渐渐能感受到儿子的转变,在为凯撒斯侍奉时也投来了感激的目光,她第一次感受到拥有丈夫该有的感觉。

   劳勃·拜拉席恩和詹姆·兰尼斯特都不是一个合格的丈夫。雷加·坦格利安或许是,可惜与她没有缘分。

   乔佛里其实是个极其缺乏父爱的孩子,甚至一定程度上把猎狗看作是父亲形象的替代品。

   猎狗的离开使他感到失落,但是骄傲使他不愿意承认这种失落。也因此,他曾一度变得更加暴躁。每个男孩都需要一个父亲,也许他自己都不知道,凯撒斯的出现填补了他内心的空缺。

   此时的“猎狗”桑铎·克里冈正和塔斯的布蕾妮在一起流浪。

   一个唾弃骑士规范的人和一个恪守骑士信条的人却因各种机缘巧合碰撞在一起。

   他们虽然被无旗兄弟会释放了,但是身上的钱财被全部扣留。每当桑铎想要杀人越货强夺钱财去酒馆大吃特喝时,布蕾妮就会出手阻止,桑铎面对这个身手不逊于他的女战士,经常不得不放弃这种计划,有的时候还不得不拉下脸来配合她的说辞。

   “你这个该死的女人,你为什么非得跟着我?”

   “我欠你一条命,我不想欠任何人。”

   “你不欠我的!操!当初我真该让那群玩火的疯子宰了你!”

   “……”

   在一个无星的夜晚,两人坐在火堆旁,布蕾妮说起了她备受嘲笑的一生。坐在阴影里的“猎狗”难得没有嘲讽,而是静静地讲起了他烧毁的半边脸的故事。

   那一夜,信念完全相反的两人生出了难明的情愫。

   与此同时,罗柏·史塔克正带着主力军队穿过河间地前往奔流城参加霍斯特·徒利公爵的葬礼并派遣卢斯·波顿和一队北境士兵留下来守卫赫伦堡。罗柏的目的除了参加外公的葬礼外,也是为了获得他舅舅艾德慕·徒利的支持。霍斯特公爵去世,艾德慕将成为新的奔流城领主,他手下的士兵能进一步扩充他的军队。

   瑞卡德·卡史塔克对罗柏的做法非常不满,他认为这只是在浪费时间。他私自处决了詹姆·兰尼斯特后,得到了罗柏的宽恕。但是他认为自己只是杀了个兰尼斯特为儿子报仇而已,如果是艾德公爵没死也会支持他的。如今兰尼斯特家族有了提利尔家族的支持,军队的人数是他们的两倍,奔流城的那一点士兵根本没有意义。

   罗柏·史塔克已经失去了临冬城,城堡被烧毁,百姓被屠杀,这让罗柏在手下封臣眼里显得脆弱不堪,再加上他为了娶一个外国婊子,背弃了与弗雷家的誓言,等于白白舍弃了一支军队,这让许多人不再相信罗柏。

   而君临这边,由于提利尔家族与兰尼斯特家族的联合,大量食物从高庭运往君临以供给饥荒中的平民,安抚了战争后可能会发生的暴动。

   凯撒斯表面上带着乔佛里国王四处活动,暗地里一直关注着维斯特洛乃至其他地区的动向,他派遣拜龙教信徒混杂在派发食物的人员中,暗暗地传播拜龙教的信仰。

   此时维斯特洛大陆的形势很微妙,处于一个短暂的平静期。

   蓝礼·拜拉席恩已死,史坦尼斯·拜拉席恩刚刚经历黑水河一役,几乎丧失了全部的海陆军,元气大伤无力再战。退回龙石岛休养的他变得更加仰赖梅丽珊卓与她的魔法。巴隆·葛雷乔伊自立为铁群岛与北境之王,他指挥铁民入侵了守备空虚的北境,切断了正在河间地和西境作战的罗柏的后路,象征北境的临冬城一度被夺下。

   曾经一路凯歌的“少狼主”罗柏·史塔克正面临着严峻的考验。铁民的入侵使得整个北境危如累卵,卡林湾的陷落切断了北方军的退路,有人甚至称罗柏为“失去北境之王”。因为背弃誓言,迎娶了来自异域的泰丽莎·梅葛亚,瓦解了与弗雷家族的联盟。而兰尼斯特按兵不动,迟迟不与他们正面交锋,被困在南方的史塔克部队正在一点点瓦解。

   而且罗柏·史塔克不知道的是,在黑水河之役后,他最重要的副手卢斯·波顿已经暗暗倒向兰尼斯特。不断派遣留守的部队去攻打毫无意义的目标,慢慢地消耗忠于史塔克的北境士兵。

   反观兰尼斯特这边,提利昂·兰尼斯特任职国王之手期间,将弥塞菈公主送往多恩与多恩王子崔斯丹·马泰尔定下婚约,使得多恩保持对铁王座的支持。并且在黑水河关键一役,提利昂利用野火守住了君临城,等于守住了铁王座。

   可以说,提利昂·兰尼斯特在这场战争中起到了非常重大的作用。

   而与提利尔家族同盟,就等于得到了河湾地的支持。

   提利尔家族将玛格丽·提利尔嫁给了凯撒斯·塔纳托斯。这个曾经的小领主清理了石阶列岛,自立为“石龙主”,手下收编了一批海盗,组成了一支数量可观的海军,加上河湾地的强大舰队,足以对抗铁群岛的铁民们。

   目前形势大定的泰温·兰尼斯特并没有任何喜悦,他最报以期望的儿子死在了肮脏的北方人手中,本应掌握在手中的艾莉亚·史塔克和珊莎·史塔克都先后失踪。乔佛里·拜拉席恩和玛格丽·提利尔联姻用来巩固同盟的婚约被一个小小的伯爵横插一手破坏了。虽然目前暂时还处于同盟关系,但是这并不牢靠。

   泰温公爵不是一般人,他没有冲动地率领军队复仇,他知道现在对付史塔克最好的方法就是耐心等待。

   他派遣培提尔·贝里席与谷地的寡妇公爵夫人莱莎·徒利联姻,他知道培提尔·贝里席与莱莎·徒利早有传闻。然后他打算将已经是摄政太后的女儿瑟曦·兰尼斯特嫁给提利尔家族的独子“百花骑士”洛拉斯·提利尔,以巩固联盟。

   泰温公爵在首相塔的房间内写着书信,随后渡鸦飞离君临。

   一场阴谋正在酝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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