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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5章 失身与回忆

第215章 失身与回忆

  “事到如今,我认识的那个鲁鲁修,竟然退缩了!”

  卡莲脸上浮现出一缕挑衅的微笑,这种媚态出现在她脸上,更是增添了无限的诱·惑。

  更加令人震惊的是,卡莲的手还主动放在了自己的胸口,解开了自己的衣服,将她下面的内衣毫无保留的展露在压在她身上的男人眼前。

  这幅景象,击溃了鲁鲁修最后一丝理智。

  哧啦!

  鲁鲁修第一次对卡莲表现出了自己暴力的一面,用蛮力撕开了少女柔软的内衣,连同下面的文胸一起。

  两座挺拔粉嫩的玉峰颤颤巍巍,在鲁鲁修眼前轻微的颤抖着,吸引了他所有的视线。

  那立于顶端的两粒粉色的樱桃,鲜艳圆润,令人垂·涎欲滴。

  早就失去理智的鲁鲁修立刻化身猛兽,张嘴将其含入,大力的舔·舐吸允着,空出的另一座玉峰则被他的大手肆意把玩,揉捏出各种美妙的形状,还用食指和中指夹住那颗樱桃,用力的搓弄着。

  “啊啊……鲁鲁……轻一点……”

  酸酸麻麻的感觉带着一种美妙的触电般的麻痹快感,让卡莲情不自禁的失声叫出,发出了阵阵诱人的娇喘。

  她性感的身体也散发出了一种奇异的热量,令她不安的扭动。

  空气似乎都被两人点燃,散发着一种粉色的气息。

  鲁鲁修的嘴唇分别在卡莲的双·峰上来回舔弄着,柔软的触感中带着的一丝充满韧性的弹力,简直令他爱不释手。

  这种充满健康少女的活力山峰,是他从来都没有体验过的。

  哪怕是夏莉,因为游泳的原因,只是多了一种滑润,却没有这种充满力量的感觉。

  即使嘴巴张开到极限,鲁鲁修也无法将整只玉兔含入口中,只能用牙齿着舌头在上面舔舐撕咬,留下了一道道鲜艳的痕迹,但是却只能给她染上一层绯色,根本无法留下明显的痕迹。

  尽情的享受了卡莲美妙的胸部后,鲁鲁修的嘴巴开始转移目标,沾满了口水的舌头沿着乳沟一路舔下,越过了那平坦光滑的小腹,来到了早就被鲁鲁修熟知的少女禁地。

  确实已经熟悉了,在学校的时候,这个地方可是鲁鲁修攻击的重点。

  迅速的退下今天卡莲在学校换上不久的内·裤,鲁鲁修俯身在少女的大腿之间,仔细的审视着这片神秘的领域。

  柔然而细致的樱色绒毛整齐的贴在白皙的肌肤上,稀疏的草丛中心,是一个正在流露着丝丝珍珠般液体的山谷。

  白里透红,精致可爱,就像一个正在孕育着珍珠的珍珠贝,蕴藏着世界上最美丽的宝物。

  鲁鲁修咕嘟一声,咽下了一口饥渴的口水,随后低下头,张嘴将这片微张的珍珠贝整个含了进去。

  那条湿润无比的舌头,则席卷着外面的露珠,然后用混合着两人液体的舌尖灵活的拨动挑逗着因为他的入侵而紧闭的玉蚌。

  “嗯嗯……啊,不行……那里……不可以,鲁鲁修!”

  被强烈刺激着的卡莲双手用力的按着鲁鲁修的脑袋,却不知是在向下按,让他的嘴唇更加亲密的接触自己最敏感的地方,还是将他推开,维护少女的矜持。

  滋滋叭叭!

  鲁鲁修正在品尝自己最重要的地方的声音清楚的传进了卡莲的耳中,让她浑身松软无力,只能默默的接受这个男人一点一点拨开她的所有,占有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而最后一步,很快就到来了!

  心的甘露源源不绝的从卡莲再次张开一张小嘴的玉蚌中吐露,鲁鲁修也直起了身体,做好了彻底占有这具红色的火莲的准备。

  他将卡莲的双腿分开到了极限,跪在中间,一手扶住自己的怒涨的男性象征,一手拨开卡莲花蕊两侧的花瓣,缓缓抵了上去,镶入了那处细窄的凹陷。

  “卡莲,忍着点!”

  在前端准确的陷入了卡莲的花蕊后,鲁鲁修的身体再次趴在了卡莲的娇躯上,还没有干掉的水渍在那白皙的肌肤上反射着淡淡的光泽,让鲁鲁修的眼睛有点不知道该看哪里。

  “嗯,来吧!”

  卡莲的手一直捧着鲁鲁修的脸,听到这句温柔的提醒,她回了一个坚强的微笑,双手用力,将鲁鲁修拉了下来,吻在了一起。

  “唔!”

  在两人嘴唇触碰的同时,鲁鲁修的下身也猛的一沉,炽热的分身强行挤入了那紧窄的通道,冲破了少女的贞洁,直接刺入了卡莲的最深处,顶在了尽头的肉壁上。

  仿佛身体被强行撕开的痛楚,令坚强如卡莲也不禁流出了眼泪,难以抑制的痛苦呻吟从她的鼻尖流出,但卡莲的脸上却带着幸福的微笑。

  终于……属于你了!

  停顿了一下,让卡莲的身体慢慢的适应自己的进入,鲁鲁修温柔的亲吻着卡莲的嘴唇,两人的舌头紧紧的纠缠在一起,不分彼此。

  渐渐的,卡莲眼中的痛楚消失了一些,鲁鲁修开始尝试着拔出了一点,然后又轻轻插。

  入,就这么慢慢开垦着卡莲从未有人抵达的处女地。

  肿胀的痛楚渐渐消失,卡莲的身体在轻微的扩张收缩,逐渐适应了鲁鲁修的硕大,同时分泌出大量的粘液,在鲁鲁修温柔的抽插下,一种奇妙的快感从两人亲密的结合在一起的部位,朝着她的身体扩散。

  卡莲的脸上也浮现出了一种微妙的红潮,眼神湿润迷醉,看上去非常妩媚。

  鲁鲁修知道,卡莲的身体已经可以承受自己的征伐了。

  慢慢的加快速度,鲁鲁修腰部来回耸动着,开始全身心的享受卡莲的身体。

  滋滋啪啪的声音在房间回荡,门外,一个面色疲倦的女仆紧紧的贴在大门上,听着里面的动静,脸上洋溢着掩饰不住的欣慰笑容。

  太好了,卡莲!

  她听出了里面那个正在被男人侵犯的女孩声音中蕴含的快乐和幸福,这就是她最大的幸福和快乐。

  只要你可以快乐的生活下去,无论什么痛苦,我都可以忍受,只要你快乐!

  隔了一层门的房间里,鲁鲁修隐约感觉到了门外那个女仆的精神波动,不过比起那个女仆,也就是卡莲的妈妈。

  他的注意力更多集中在身下这个火热激情的少女身上。

  他的双手用力的揉搓着卡莲丰润坚挺的乳肉,竟然的弹性让他爱不释手,在上面留下了自己的手印,而立于顶端的那粒红肿的殷桃,则被他含在嘴里,肆意研磨挑逗。

  下面,鲁鲁修巨大的阴茎不停的撞击着卡莲的变得越来越热,越来越湿的蜜穴。

  白色的爱液混合着红色的血迹,在鲁鲁修的分身和阴道肉壁的摩擦之间流淌出来,打湿了两人的大腿内侧,连床单也染湿了一大块粉红色的印记。

  “嗯嗯嗯……啊啊……好舒服,鲁鲁修……那里……对,好用力,为什么会这么舒服呢……啊……”

  卡莲诱人的呻吟回荡在她的卧室,完全忘记了最初的忍耐。

  被爱人的阴茎不停的摩擦的阴道,还有那冲击着子宫的炽热龟头,让她完全失去了自己的神智,只知道通过忘我的呐喊来发泄那无法用语言描述的快感。

  渐渐的,鲁鲁修的撞击越来越快,那上下起伏的屁股,几乎形成了一道虚影,啪啪滋滋的声音盖过了卡莲的呻吟,鲁鲁修的喘息也喷在了卡莲的脸上,热热的,带着一股诱人的气味。

  “不行……要来了!来了……啊啊啊……”

  “嗯,我也要来了!”

  在卡莲发出一声最大的尖叫,身体高高的隆起,那痉挛的阴道和收缩的子宫,将鲁鲁修深深的插在里面的阴茎包裹的没有一丝缝隙,一股阴精喷在他的龟头上。

  鲁鲁修也一插到底,将里面的软肉顶到极限,从马眼处爆发出海量的精液。

  灼热的液体令卡莲在刚刚迎来第一波高潮的瞬间,再次迎来了第二波。

  “呜呜……”

  如哭如诉的声音从卡莲的喉咙出现,她猛的抱紧了鲁鲁修的身体,圆润挺翘的乳房压在他的胸膛上,被挤压得变形,而她的嘴巴则狠狠的咬在了鲁鲁修的肩膀上,身体剧烈的抽搐着。

  许久,房间里那滋滋的水声和啪啪的肉体撞击声才渐渐的沉寂下去,只是偶尔传来几声剧烈的呼吸声。

  脸上一直微笑着的女仆转身离开。

  房间里,早就知道外面有人偷听的鲁鲁修眼睛一动,一手抱着卡莲的娇躯,一手把玩着她傲然的玉乳,偶尔在上面咬上几口,问道。

  “有什么想要对我说的吗?”

  “嗯!”

  一丝不挂的卡莲伏在鲁鲁修的胸膛上,轻轻的嗯了一声,回忆起了自己的过去。

  被称作“故乡”的土地只有一个。

  小小的渔村。

  直到布尼塔尼亚和日本开战之前的数月,卡莲一直住在那里。

  不过,她一直字各地辗转。

  原因之一在于自己的身份内,她是布尼塔尼亚人与日本人所生的孩子,尽管周围反对布尼塔尼亚的情绪日益高涨,卡莲却很少被其他孩子欺负和捉弄。

  不过,原因之一,是她不允许别人那样做,这么说虽然有点奇怪,可是她虽然是女孩,却比其他孩子强壮。

  她会毫不留情地通打敢说坏话的的人,即使对方是男孩子。

  她要通过这种方式让对方明白了自己既是布尼塔尼亚人,也是日本人。

  由于在学校里成绩优异,老师们给她的评价并不好。

  所以,她被迫辗转各地,是因为大人们的事。

  承受着难以忍受痛苦的,是母亲。

  无论走到哪里,总会有人在背后指指点点,对这个为布尼塔尼亚人生下孩子的女人进行非议。

  由于没有正式结婚,受到的非议就更强烈了。

  可是,卡莲最讨厌的,是她的懦弱。

  “我是妈妈的障碍吗?”

  卡莲曾经当面同过这样的问题。

  那时,母亲无力地笑着抱住她,什么也没说,这让卡莲的心更冷了。

  为什么她不清楚地否定呢?

  为什么不对我说话?

  她无法给出否定的回答,是因为心里面这样想吗?

  她无法和我说话。

  是因为这是事实吗?

  如果认为我是障碍的话,一开始就别把我生下来啊!

  卡莲的内心深处,在无声的控诉着。

  战争结束后,情况更加恶化了。

  由于没有布尼塔尼亚国籍,母亲无法进布尼塔尼亚的租界。

  然而.在日本人的居住区里也没有她的容身之处。

  没有工作,没有住所.生活费只能依靠哥哥赚取。

  母亲从来没有从家里,或者说,连门都没有的窝棚离开过。

  每天呆在昏暗的小屋内,看着唯一的、不能舍弃的简陋窝棚。

  就这样,最后来到的地方是休妲菲尔特家。

  当然,卡莲自己是强烈反对的。

  “我绝对不去!”

  布尼塔尼亚人在日本都做了什么,让我们的家庭遭到了多大的不幸,你难道忘记了吗。

  你不知道接受布尼塔尼亚人的怜悯和施舍是多么可耻的事吗。

  而且,能够正式承认的只有我一个。

  哥哥怎么办?

  妈妈怎么办?

  整个家族就这样分崩离析了,这有没关系吗?

  为什么要接受如此残忍的事?

  “啊,是这样啊……”

  我终于想起来了。

  为什么自己会和哥哥一起参加臣布尼塔尼亚的抵抗组织呢?

  因为那个契机。

  虽然一直都对布尼塔尼亚怀有反感和憎恨之情,但让她将这一切附诸实际的契机,却是那个决定性的瞬间。

  这样的世界…这样的家族存在方式是错误的。

  既然世界、布尼塔尼亚把这种状况强行推给我们,我们就不得不毁灭世界。

  卡莲是这样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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