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忽然传来秦贵妃的嘤咛呻吟,李小民猛然惊醒,抬起头来,看着秦贵妃睫毛微动,似要醒来,不由大惭,为自己对受伤后的娘娘做出这等事来后悔莫及,情急之下,慌忙拿起毛巾,为她擦拭小腹上的血迹。
秦贵妃在昏迷中,隐约感觉到胸前一股酥痒感觉升起,却又甚是让人舒服,不由呻吟出声,一会便悠悠醒来,低头一看,却见自己躺在床上,酥胸赤露,小民子正坐在榻边,满头大汗,低头卖力地替自己擦拭身上的血迹。
秦贵妃心中感动,知道是他救了自己的命,可是冰清玉洁的身子被太监看到,还是有些羞愧,慌忙披衣而起,掩住了自己的酥胸。
李小民见她醒了,做贼心虚,慌忙跪倒在地,伏在她的玉足下,颤声道:“娘娘,小人该死,未曾保护好娘娘,请娘娘责罚!刚才为了给娘娘治伤,情急下亵渎了娘娘玉体,小人有罪!”
秦贵妃眼眶微微湿润,温声道:“好孩子,多亏你了!若不是你救了本宫,本宫只怕已经沦为阶下之囚了!”
她伸出手,轻轻抚摸着地上男孩的头发,忽然心中一动:“刚才我昏迷的时候,小民子除了替我治伤,还做了什么没有?”
疑念一起,再难遏止。
她低下头,小心地掀开身上刚披上的衣衫,却见胸前受伤的右乳上,一片湿润,在乳头尖端,还带着一滴亮晶晶的口水。
秦贵妃登时大怒,柳眉倒竖,怒视着面前跪着的小太监,便要一脚将他踹翻在地,大骂他的无良行径。
李小民听着她娇喘骤然变粗,心知不妙,慌忙拜倒玉足之下,惶声道:“奴才该死!刚才擦拭娘娘玉体时,不敢睁眼,到处乱擦,弄湿了娘娘的身子,还请娘娘责罚!”
秦贵妃一怔,低头看看,也分不清到底是哪里来的水。
回念一想,心中暗叹道:“小民子到底是救了我的命,也不要对他太苛责了。就算他真的趁我昏迷轻薄了我,也该可怜他自小入宫,不知男女之事,对女子的身体有些好奇,也是常事。何况他为了给我治伤,情急下脱了我的衣衫,一旦看到我这般成熟女子的身子,一时失控,也是情有可原。”
在她温柔的心中,充满了对不幸做了太监的少年的怜惜,轻叹道:“起来吧,这事也怪不得你。你救了本宫的性命,本宫会记在心里,去吧!”
李小民如蒙大赦,在她面前叩了个头,唯唯而出,走到帐门外,偷偷地擦了一把冷汗,暗叹这一关总算过去了。
在帐中,秦贵妃靠在床上养伤,心中忽然想道:“那些贼兵污言辱我,道是小民子是我的情夫,还说他是我的‘上床太监’,与我有苟且之事。难道我们真的这么亲密,能引起众人的猜疑么?还是说,他们以为我和小民子郎才女貌,看上去倒似是一对?”
低头看着自己受伤的胸部,轻抚玉乳,秦贵妃心中大羞:“这干干净净的身子,被小民子看去了,难道真的要引他做个‘上床太监’,象前朝那些宫妃一样,有个贴心知己的人儿,以免寂寞么?”
在周皇后主持后宫之后,法度森严,李渔父皇那一辈在宫中泛滥的皇妃养着“上床太监”的风气,已消失无踪。
只是秦贵妃与她一向交好,就算真的养了上床太监,她也多半便会看在自己父亲的面子上,装聋作哑,不去理会。
想着小民子那绝世英俊的俊美风姿,秦贵妃的娇躯,不禁一阵阵地发热,一边暗骂自己水性扬花,竟对这可怜的小小少年动了歪念头,一边却又忍不住娇喘息息,陷入了不可遏止的桃色幻想之中。
※※※
军营的柴房,暂时被充作关押战俘的监房。
在屋里,一个美貌少女手脚被缚,倒在粗硬的木柴堆上,哭哭啼啼,为自己的不幸被俘哀痛不已。
柴房门忽然发出“吱呀”一声,打开了来。
宋惜惜惊慌抬头去看,却见那个亲手擒拿自己的小太监,笑嘻嘻地端着一碗水,走进屋里,看着自己笑道:“小娘子,你在这里关了这么久,一定很渴了吧?来,看我给你送水来了!”
宋惜惜满心惊慌,却硬撑着不肯服输,大骂道:“狗太监,你快把我放了,不然我母亲率军杀上门来,救我出去,我定要亲手斩了你的狗头!”
李小民面色一变,想起她在战场上对自己的毒舌辱骂,心下大怒,却不发作出来,只是微笑着走到她身边,问道:“你不想喝水吗?也好,先放一边,等你渴了再喝!”
宋惜惜其实是已经渴了,只是不想对这小太监低头,梗着脖子,把头扭向一边,重重地哼了一声。
李小民坐在她身边的木柴堆上,看着躲在柴堆上的少女,模样俏丽,身材玲珑浮凸,玉峰高耸,不由暗自咽了口唾沫。
她的相貌,也算得上是一等一的美貌,兼且年纪只有十六七岁,虽然看上去比现在的李小民还要大些,浑身却充满青春的活力,眼中有一丝桀骜不驯的野性,更能勾起男人的征服欲。
李小民刚才是在秦贵妃帐中出来,因为看了秦贵妃的玉体,被弄得心如火焚,浑身发烫,强忍着燥热,对那些女兵们命令她们要煎些风寒发汗的药给秦贵妃喝下去,走回自己帐中,正在嗟叹不能对秦贵妃用强满足自己,忽然想起在营中刚好有一个美貌少女,可供自己泄火,不由心下大喜,立即打了一碗温水走来,替她解解渴,顺便也让她帮自己解解渴。
柴房内,寂静无声。
少女扭头不去看这个恶心的小太监,李小民却是两眼闪闪发光,看着少女诱人的胴体,忍不住伸手摸了上去。
少女的腰肢,柔软而富有弹性,不愧是长期习武的女将。
李小民的手,肆无忌惮地伸进她的腰间,轻轻抚摸着她柔滑的纤腰,不时用力捏上两把。
宋惜惜陡觉腰间发热,回头一看,这小太监正色迷迷地笑着,对自己玉洁冰清的身子上下其手,不由又惊又怒,放声大叫道:“你这狗太监,快滚开!”
李小民眯着眼睛,摇头微笑道:“我偏不走开,你能怎么样?”
宋惜惜仰起脖子,大声嘶叫道:“快来人哪,变态太监欺负人了!”
李小民早在柴房中布下禁制,倒也不怕她叫,闻声笑道:“你想喊谁来?外面的都是我的手下,就是真的喊来了,你是不是想多几个人来摸你?”
宋惜惜登时住口,小脸憋得通红,用力挣扎。
她手脚被缚,难以抵抗,只有娇躯拼命扭动,躲闪着李小民的魔手。
看着青春少女那苗条诱人的娇躯在木柴堆上如蛇般扭动,看着她满含惶急的娇俏容颜,李小民只觉一股青春活力扑面而来,更是心中发热,双手不由自主地伸过去。
宋惜惜大叫一声,羞愤交加,少女未曾遭人碰触过的纯洁身子却落在这个肮脏太监的手中,一阵热力从胸前散发出来,直达心中,弄得她不由自主地扭动身子,胸前的酥麻感觉,甚是奇怪。
李小民却不管她动不动,反正她也是被捆住了,没办法逃掉就是了。
他挽起袖子,大肆抚摸起来,只觉虽然没有秦贵妃那般丰满诱人,却胜在少女青春无敌,酥胸也充满了弹性,不由多捏了几把。
宋惜惜叫了几声,见没有人来救自己,只得瞪着一双明亮双眼,恨恨地看着李小民,贝齿紧紧咬住樱唇,却不再叫了。
李小民摸了两把,见她的忍受力如此之强,索性扑到她的身上,放心大胆地摸弄起来。
宋惜惜恨恨地瞪着他,咬牙道:“狗太监,你脱了我的衣服,是要严刑拷打我吗?哼,不管你用什么刑罚,我都不怕!”
李小民一怔,问道:“你怎么会以为我要拷打你?拷打人,有这样子做的吗?”
宋惜惜怒道:“你还想骗我吗?哼,就算你用尽一切酷刑,也休想让我把大顺军的军事机密吐露给你!”
她自幼生活在山寨上,听一些头领们吹嘘自己的英雄气概,道是当初被官府捉去,不管是夹棍、杀威棒还是刺字、火烤、老虎凳、辣椒水和鞭刑,都未曾让自己出卖兄弟,端的是义气深重。
现在落在官军手中,知道已然无幸,索性鼓足勇气,就算被拷打而死,也绝不会出卖大顺军的各位兄弟和自己最亲爱的母亲!
李小民也懒得给她解释自己对大顺军的什么“军事机密”根本不感兴趣,反正看她小小年纪,多半也不会知道什么,还是在她身上先解了渴再说,当即低下头,吻上了她红润樱唇。
刚舔吸了两口,唇上忽然一阵刺痛,李小民慌忙抬起头来,却见宋惜惜满脸凶狠,抬头来追着咬,慌忙一把按住她的脸,将她的头按回在柴堆上,伸手一摸,唇上已被她咬出了血。
李小民大怒,见她还在挣扎扭动,还抬腿想要用膝盖顶碎自己下身,便按住她,自己骑上她的身子,双腿紧紧夹住她的苗条纤腰,一边抵挡着她想把自己掀下去的努力,一边怒道:“你是属狗的吗,怎么咬人?”
宋惜惜一怔,疑道:“你怎么知道我属狗的?哦,我知道了,你一定是预先调查过我们大顺军的机密情报,所以才知道的!”
李小民一怔,心道:“原来是个傻丫头!不过换句话说,就叫清纯无瑕!”
接着,便见宋惜惜用力吐着口水,骂道:“狗太监,脏死了,把你的唾沫吐到本姑娘嘴里,呸,你用这种方法来侮辱本姑娘,也休想动摇本姑娘的心志!”
李小民怒道:“你凭什么骂我狗太监,还脏,你看小爷洗得干干净净,哪里脏了?”
宋惜惜皱着鼻子,满脸厌恶地道:“太监就是脏!不男不女的东西,最肮脏了,山寨里面所有人都这么说!”
李小民大怒,见她自战场以来,多番辱及自己勤勤恳恳为人服务的崇高职业,哪里还忍耐得住,立即站起身来,两腿跨在她的脸旁,就在她的上方,三下两下脱光了裤子,露出自己作为一个太监最骄傲的东西,指着它怒道:“不许骂我太监!你看,太监哪有这样的?”
宋惜惜跟他吵发了性,虽然见他脱了裤子,露出很奇怪的东西,还是大声叫道:“太监太监太监!恶心死人的脏太监!”
李小民一怔,想不到她竟然连眼前的证据都视而不见,真是强词夺理,以此为甚,不由吃吃地道:“喂,你到底知不知道太监是什么?”
宋惜惜胀红着俏脸,尖叫道:“当然知道!太监就在是宫里伺候皇帝的狗奴才,人都说太监最脏了!”
李小民搔搔头,对这女孩受到的教育忧心不已。
听她越骂越起劲,还扭过头张嘴要咬自己的小腿,不由怒从心起。
李小民终究还是被咬得有点疼痛,心中更怒。
他那时代的年轻人,大都是恩怨分明的,这从网上红火的奇幻小说、武侠小说中就可以看得出来,许多小说都是快意恩仇,残酷地报复那些侮辱迫害自己的人,有少数小说里宽容的主角,却被称为“史上最垃圾的主角”,遭到郁闷的读者们一致痛骂。
李小民自从穿越时空以来,早有当主角的自觉,因此便是死,也不肯做那种垃圾主角,一切按照本性来做,对这多次当众和私下侮辱自己的少女,自然不能放过。
一想到自己曾偷窥秦贵妃入浴,那般美妙至极的性感玉体,对他拥有无限的吸引力,让李小民欲火再度升起,将少女按倒在硬柴堆上,也不管她被木柴硌得花容扭曲,硬分开她两条雪白玉腿,便趴了上去,抱紧她的赤裸玉体,双手用力捏住她的藕臂粉腿,准备在她身上,发泄自己这几天积郁的火气,顺便报复她对自己一直以来的侮辱痛骂。
可是,就在他距离犯罪深渊还有零点零一公分的时候,他忽然停住了!
没有外人闯入,更没有英雄跑出来救美,李小民也没有突然良心发现,他停下来,是想起了一个重要的问题:
自己作为一个非凡的时空穿梭者,这样做,究竟对是不对?
想想从前看过的那些架空小说,好多主角都是一身正气,在异世界里正派至极,一心只以拯救天下为己任,连娶老婆纳妾这种活动也视为邪异恶端,在一夫多妻的社会里,大显神威,一生最多只娶一个老婆,让外人都在猜测,这些主角才是真正的太监,至少比李小民更象一些。
李小民不管怎么想,也知道现在自己做的事,对那些架空小说的主角来说,是绝不会发生的。
那么,自己现在是不是该悬崖勒马,停下来不干?
沉思半晌,在经过了慎密的推理之后,李小民终于,坚定地摇了摇头!
他已经决定,绝不再以一个架空小说主角的高标准来对自己进行严要求,而是以一个普通读者的身份,来决定自己下一步的动作。
从前,李小民在看小说时,最关注的就是情节的合理性。
因此,不管是在现代社会娶到好多校花的,还是在古代社会身居高位却只娶一妻的,都被他视为不合情理。
前者对于一个男性读者来说,还可以忍受,后者对这个时代的读者就太过份了,简直要让李小民百思不得其解,搞不懂作者为什么要写出这样明显不合时代和人性的情节。
就算大家都看腻了一男多女的小说,也不至于要连主角作为一个男人的正常心理和生理需要都完全不顾吧?
因此,热爱网络文学的有志青年眉头紧皱,脸上煞气涌现,狠狠一咬牙,用自己的实际行动,来表达对那些不合情理的架空小说的最强烈抗议!
宋惜惜仰起头,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两行珠泪,遏止不住地从俏脸上奔流下来,洒在青丝玉耳之上。
李小民压在她纯洁无瑕的玉体之上,用力剧震虎躯,心里暗暗地道:“哼,要是我这一段情节发表在小说网站上,一定会被人骂死!想骂就骂吧,这是身为一个小说读者应有的正当权利,不过,在骂之前,请想一想,如果是自己处在这种情况,在自己面前有一个美貌的女俘虏可供自己尽情处置而不用担心有警察来抓,你会做些什么?难道会放了她吗?”
李小民一边暗自在心里对当初那些书友们说着肺腑之言,请他们诚实地回答他们自己,一边也不放过身下的少女,弄得她花容失色,涕泪交流,粉躯在他的激烈冲撞下剧震不止,却还在抽抽噎噎地骂道:“狗太监,你不管用什么方法来折磨我,我都不怕!哪怕是用烧红的铁棍来刺我,我也绝不会泄露半点军事机密……”
李小民心中大奇:“怎么她还当我是在拷打折磨她,还真有这么纯洁无瑕一点不通晓男女之事的女孩吗?”
他却不知,在他身下,确实有这么一个清纯女孩,就象后世某个年代的许多大、中学生一样,一直到成年结婚都未接受过一点性教育,搞出了许多因性盲而导致的笑话,甚至连夫妻敦伦之事都是在结婚多年以后才偶然知道的。
因为宋大江为人残暴,虽然够义气,可是谁要敢对他女儿说些什么不三不四的话,他立即把那个人挖了心肝下酒。
吃了几个喽罗之后,满山寨人人失色,再不敢对宋惜惜说半点有巧妙寓意的话,连荤笑话也不敢多说半个。
宋惜惜咬着牙,努力承受着李小民的激烈冲撞带给她的巨大痛苦,一边喃喃骂着,坚毅的表情在她脸上浮现,少女之心,就象红色的花岗岩一样,坚定不屈,绝不肯泄露正义组织的军事机密。
听着她的喃喃痛斥,李小民渐渐明白,她是真的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当自己在对她严刑拷打,用剧痛来折磨她,逼着她泄露组织的机密情报。
而这青春少女,有着坚定的革命思想,就算受到这样的非人对待,也不肯泄露组织的半点机密。
在这位女英雄身上纵横驰骋,感觉着她坚定的心志,弄到后来,李小民心中不由惭愧起来,感觉到自己就象是对苏联卫国女英雄卓娅施暴,强奸——不,是轮奸!
——她的德国鬼子兵一样,做下了一件天大的恶事。
李小民记得听人说过,那些年,德国人为这件事付出了惨重的代价,义愤填膺的苏联红军高举着为卓娅报仇的大旗,强轮了数十上百万的德国妇女,果然是血债血偿,正义必胜!
那支抓住卓娅的德国部队也没有一个人受到红军宽恕,被斯大林同志下令不留俘虏,不接受投降,一定要赶尽杀绝才行。
就是不知道有没有抱过卓娅的德国兵趁乱当了逃兵,在战后民主德国的朗朗天空下幸福地过完了自己罪恶的一生。
虽然知道自己不会落到德国人的下场,李小民还是失了兴致,草草收工,从还在呻吟尖叫的少女身上爬起来,满怀敬意地替这位坚定不屈的女英雄穿上衣服,掩住她女神般圣洁光辉的玉体,垂头丧气地走了出去。
柴房中,女孩的呻吟声渐渐平息下来,睁开眼睛,有些恋恋不舍地看着李小民佝偻的背影走出柴房,听着脚步声在门外远去,惊奇地瞪大了眼睛,半晌,才喃喃地道:“这就算严刑拷打吗?开始是很痛没错,可是后来,简直就是很舒服啊!他想用这件事来折磨我,逼我招供,怎么可能做到呢?”
美丽的少女微蹙娥眉,思虑半晌,终于找到了李小民这么做的答案,唇边不由露出了一丝轻松的微笑,得意地轻声笑道:“连严刑拷打该怎么做都不知道,真是个笨太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