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梦非梦、似幻非幻,不知不觉的,我好象又梦见美女了,而且这回还有模有样,真实及了。
于是,我一边努力的奋斗着,一边哼起了荤乱的调调:“一二三四五,造爱好辛苦;六七八九十,一定要坚持;坚持坚持再坚持,坚持两小时;我上、我下,再来两小时;我左、我右,还要两小时……”
昏天黑地的,也不知道过了过久,我才清醒了过来。
而我的下身,居然还一伸一缩有规律的抽动着。
可当我看清楚自己身下真的有两个女人的时候,我的好心情一下子就到头了……
身下这个,身材略显丰满,却更添几分风致,该凸的凸、该翘的翘,浑圆的乳房滚圆地起伏,雪白的大腿紧紧夹在一起,象一个成熟的又美丽的蛇妖,宛转扭曲着丰满的胴体,简直就是天使与恶魔的完美结合。
可是那张被划了数十道伤痕的丑脸,却让我整个人冷了下来。
呜呜呜,居然又是她……我委屈的直掉眼泪。
上次是被她暴力侵犯的,勉强还能找个借口。
可这回,居然是我使用了暴力,呜呜呜……我怎么这么贱啊!
我尴尬的伏在她的上面,一时间彻底的没了主意。
我实在是不知道该怎样去面对她啊!!
许久之后,我不小心瞄了一眼边上,顿时全身瘫软。
天、天、天啊!怎么会是她?
那小女生般可爱的睡姿,玉雕粉凿的脸蛋儿,美得如画,小巧的鼻子一呼一吸的嗡合着,小巧的嘴巴半开着,贝齿后面的小舌头,就象美味的糖果,发出阵阵兰香,那充满诱惑的胴体,起伏的酥胸……
这一切的一切,本该是个男人看了就会色性大发,可我却面如死灰。
因为她姓周,因为她有个外号叫天河琼女,因为她是天幕山的传人,更因为她那令人谈之色变的‘狮吼功’……
春色虽好,可我却消受不起啊!
喏,就拿我身下这个来说。
上次还是她无故把我非礼了的,可到头来呢,一会要我负责,一会让我去采花,不是喂我毒药,就是屡屡识破我的假身份……这样的女子,还有谁想要啊!
谁又敢要啊!
更何况就她那长相……
而边上这位呢,我就更惹不起了。
无论是作为花留香,还是青城小子萧仲昆,怎么也配不上这天仙般的女子,不说她背后那庞大的师门,单单是前次在众人面前的那顿‘河东狮吼’,就足以让人望而止步了。
真的真的很不想这样,因为我明白招惹了她们的下场。
至少你也得等我再多泡几个MM吧?
可是阴差阳错之下,我居然以另外一个身份再次非礼了她,这、这,这实在是太出乎意料了,偏偏还是她二人送上门来的,要不我怎么会惹上这种麻烦啊!
傻愣愣的想了半天,我终于想到自己应该做什么了。
飞快的点满了她们的周身大穴,一个也不错漏之后,这才长出了一口气。
呼……
还好她们没有在中途醒来,要不然,我该拿什么身份去面对她们!
擡头望向窗外,已经昏沉沉的快要天黑了。
而我们刚才那场惊天动地的大战,似乎没有吵到旁人。
或者说,其他的人得了我的吩咐,所以才假装没听见。
哎,真是乱上添乱啊。
徒然,鼻子底下传来一股淡淡的清香,香气缭绕,又不象前面那么刺鼻,闻了闻,顿时神清气爽,无比的自在。
不是吧?
难道我花了这么多的材料,就练出这种哄女人开心的香料?
我郁闷的爬起身,小心的揭开了蒸桶,低头一看,顿时哭笑不得,天呐!
这是什么东西?
怎么结成一块一块的了?
这就是我的宝贝药么?
我心如刀割。
要知道,这些个迷药、春药很昂贵的,我可是花了好大的价钱,这才攒齐的,为什么我会冲动的一把子用光呢?
眼前这小店小镇的,你让我去哪再买‘药’啊。
心痛的把桶里的固体扒拉了出来,用纸袋包好,我谨慎的揣进了怀里。
说不定下次只要稍稍加热加热,还能发挥药效呢。
你想想啊,上次上千份的春药、迷药,也没有把丑女撂倒,而周若雪更是连我那宝贝铃铛都不怕,如今却都栽到了我炼制的神奇春药之下,这完全证明了我怀里东西的药效啊。
至于我现在为什么没有被药迷倒,可能是我吃的解药太多,或者刚才又发泄了许久,这才没事的吧……又或者是那个药已经凝固了,只要让它再度变成液体,就能够发挥出应有的功效吧。
这时,一阵若有若无的娇吟声传到了我的耳朵里,我不禁大惊,急忙擡头,却发现丑女和周若雪就没有醒转。
显然,门外还有误中春药的,而且听声音,好象还是女地……
还有谁!!!
我急忙冲了出去,却见一个衣衫不整的女子,正奄奄一息的躺在地上,嘴里尤自喘息着。
从她那破烂的衣衫里,可以看到红的泛光的肌肤,显然已经是欲火上脑,估计都快烧糊涂了……
怎么办?
我迟疑了千分之一秒,马上打定了主意。
人人都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难道我能眼睁睁看着一个大好的姑娘因此而命丧黄泉吗?
不能!因为我是采花贼!!!
还有一个原因,我看到了她身边的那把白玉剑,从而也落实了她的身份,除了白天看到的那个翠羽青衫还能是谁?
嘿,送上来的便宜,自然是当仁不让,于是,我理所当然的报起了她,站起身再度回到了房内……
一番云雨,几度春风,我终于再度采摘了一朵送上门来的鲜花。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才是我第一次的采花。
虽然她也是送上门来的。
但是与如玉在一起只能说是勾搭成奸,而之前,好象一直是我被奸,所以统统都不算。
完事之后,三女无一人醒转,我拍拍手飘然离去。
临走前,我稍微干了点有良心的事,我解开了她们的束缚,并用冷水波醒了她们。
当然,我是在她们幽幽醒来的时候溜之大吉的。
等出了偏院,我才发现自己干了一件极其愚蠢的事情。
本以为我在院子里做的事情无人知晓,却忘记了小小的门窗岂能拦住香未的散发?
这回倒好,满院子全是搂在一起的人。
有男有女,好不混乱。
特别是我在昏迷的人群中,还找到了所有的自己人,以及敌人。
孤僻的品花社和土匪八的小弟,一个不拉,全都赤裸裸的搂在一起,简直就是亲密无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