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朋友，相信我，我不会做出那种事情。”死亡之翼可不想成为一个凡人，他还没有实现自己的复仇。
“如果你想听，我会告诉你。”
当年死亡之翼的堕落和背叛一直都是一个迷惑的事情，并且还隐匿了时间线，哪怕是青铜龙都无法回到过去，去查探那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是一个很奇怪的事情，堕落的太突然了，以至于根本就来不及做出反应。
只有四大龙王对这件事感到意外和震惊，像阿尔萨斯就不觉得有什么不妥。可能是没有经历过，所以对于这种背叛行为并没有过多的感触。
在自己的领地里也不乏有叛徒，可是那都是放养的，用来吸引注意力和反间计的。那些都在掌控当中，因此实在是很难理解。
或许只有老婆被杀了，才会有这么大的反应。看看玛里苟斯的表情，狰狞和愤怒，有痛心又有复仇的欲望。
奥妮克希亚仿佛是不管她事一样，在旁边看戏。
而阿尔萨斯却明白她的烦躁，这关乎于自己的父亲生死，哪怕这个父亲并不是那么称制，可也依然是她的父亲，怎么可能眼睁睁的看着父亲有事。
有些烦躁的拿出香烟点燃，她也不能争取什么结果，不说话就是最大的支持。
阿尔萨斯握紧了奥妮克希亚的玉手，手心对着手心，用力握紧，让妻子感受自己的存在和支持。
一切都在无言之中，两人相视一笑。
奥妮克希亚也是反过来握紧阿尔萨斯的手掌，用行动告诉他，自己还很好。
“当年拜荒者进攻神殿，我创造出了龙希尔来进行对抗。战况一切顺利，但是后来它们将我控制龙希尔的神器打坏了。失去了井然有序的龙希尔大军，我们惨败。那时候如果我不想办法挡住拜荒者，我们的一切都会完蛋。”
死亡之翼顿了顿，随后才用平缓的语气诉说道，“莱萨杰斯打破了秩序魔法神器，龙希尔失去了控制，代价是不再拥有与之匹对的战斗力。为了击退拜荒者，我选择接受恩佐斯的力量击溃她们。”
没有洗白，也没有任何的美化。
这就是事实，为了应对某种危机，从而跟古神合作，之后被古神低语逼疯，按照契约一步一步的沦陷，这就是过程和结果。
没有惊心动魄，也没有粉饰太平，只是讲解过程，仅此而已。
沉默了很久，没有人说话，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仿佛一切都只是过去，知道了又能怎么样呢？改变不了事实。
“你现在还会被恩佐斯控制吗？”尽管死亡之翼说的话让她们觉得很震惊，阿莱克斯塔萨还是很敏感的追问了核心。
那就是是否拥有自己的意志，是否能够控制自己。
否则作为傀儡，哪怕是得到再大的权力，也依然只是傀儡，甚至还是敌人的奸细。
“恩佐斯控制不了我，我跟他签订了契约，随着守护者力量的消散，这份契约也已经失效了。它是一个很精明的古神，哪怕是最弱的古神，也能够压制我们的联手。”死亡之翼终于正面说起恩佐斯了，从他的嘴里说出来的肯定带有公正和可观。
是的，最弱的古神都可以压制五大巨龙，是压制，而不是打平手。
看起来被泰坦直接手撕的古神却拥有者可以压制五大龙王的战斗力，难怪元素领主会被奴役，这份实力根本就不是可以对抗的。
他们距离古神还有着很长的距离，那么距离泰坦的实力距离就更加遥远了。
站在地上，看着天上的月亮，想要飞上月亮，其中的艰辛不为人知。
就好像从一个凡人要成长为超越泰坦的存在，显然是有些天方夜谭，这个概率可以说是百分之零点零零几都不到。
又是短暂的沉默，要面临的挑战太多。安逸的生活过久了，现在有些难以提起精神。
伊瑟拉的眼眸微微收缩了一下，似乎考虑着什么事情。
“这不重要，你想要控制亡灵？”
这个话题有些敏感，让一个曾经的背叛者上位，去掌管庞大的亡灵军队，这怎么看都是有一种奇怪的感觉。
一种不安，一种不想和不愿意信任的感觉在里面。
“不是控制，只是统御，避免他们造成更大的混乱。既然亡灵可以被控制，那用来对付燃烧军团的爪牙也很合适。我不认为燃烧军团会那么快就失败了，他们肯定在酝酿着入侵计划。多一份力量，就多一分的把握。阿尔萨斯说过除了燃烧军团，我们还有很多的威胁。他们会策反本土生物，最好的办法就是将所有生物都纳入统治，形成一个有效率的联盟或者帝国。”死亡之翼很赞同统治整个艾泽拉斯的想法，只有集中资源才能更好的完成他们的使命和对抗即将到来的威胁。
分裂的联盟和团结的联盟，显然后者的战斗力更强。
至于所谓的公平、残忍、以及不仁道，这些全都是妇人之仁，哪有时间去考虑这样的事情。
瞻前顾后又怎么做大事呢？
蓝龙王一直没有表态，而是沉默的听着。不知道他在想着什么，作为最恨死亡之翼的龙王，他的态度很关键。
确实需要一个巫妖王，既然亡灵存在，那就必然是合理的。
早在巫妖王来之前，亡灵也就存在了，也有幽灵存在，并非是独特的创造之物。
只是这些亡灵还上不了台面，甚至连麻烦都算不上。
因为太弱了，只有成规模的骷髅海才能勉强带来一些危害，悍不畏死，没有恐惧的亡灵能够发挥百分之一百二十的实力，积少成多，哪怕是自爆都能造成不小的伤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