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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龙皇紫妍的淫堕,被夫目前犯羞辱雌堕的萧炎

第20章 龙皇紫妍的淫堕,被夫目前犯羞辱雌堕的萧炎

  中州,凤奴城,失乐园最大的宫殿地下。

  许多凤奴城的居民们并不知晓,在凤奴城的地下,有着一个错综复杂、庞大的监狱网络,由失乐园动用大量的财力、物力,以及凤清儿的斗圣之力修缮而成,用以关押着一些重要的犯人、或是待调教的、品质上佳的女奴。

  像萧薰儿、彩鳞这些如今在凤怡阁内声名远扬的貌美绝色女奴,都曾经是这座监狱里的“贵客”…………

  而在几个月前,被凤清儿从魂界带回来的紫妍和萧炎,自然也是被关押在此处…………

  “噔、噔、噔、噔…………”

  清脆的高跟鞋脚步声在长廊里回荡,由远而近,声音的主人轻慢踱步,优哉游哉地来到了某个牢房的门前,沉重的铁门随之打开。

  牢房内关押的,正是太虚古龙族的现任龙皇——紫妍。

  紫妍的状态并不太好,双臂被吊起,赤裸的小脚由镣铐固定在地上,脑袋耷拉着,衣服破破烂烂,浑身上下好似被白浊的精液浇灌了一番,留下了许多精液渍的痕迹,白皙的肌肤上,亦留下了不少的鞭痕,显然是被强暴和拷问过了几番。

  听见铁门打开的声音,紫妍抬起头来,被白浊汁液玷污的面容上,双目依然清澈。

  当她看清来人后,不由得冷笑一声。

  “哼,终于肯现身了么?天妖凰族的杂毛鸟。”

  来人,自然便是凤清儿。

  “呵呵呵………牙尖嘴利…………听下人们说,监狱里有条小蜥蜴不怎么听话呢,所以,本宫就亲自来看看了。”面对紫妍赤裸裸的讽刺,凤清儿轻佻地谑笑回应着,凤眸虚眯,迈出修长雪白的两条玉腿,柳腰款摆着慢慢走入牢房之中。

  “真是一副凄惨的模样呢,堂堂太虚古龙族的龙皇,如今却沦落为人尽可夫的阶下囚………”凤清儿轻慢踱步,来到紫妍的面前,伸出玉手,食指挑起紫妍的下巴,嘴角微微扬起,不留情面地对她嘲笑道。

  紧接着,不待紫妍开口,凤清儿五指紧扣,忽然掐住紫妍的脖颈,强迫后者抬起脑袋,痛苦地紧咬银牙、皱紧了眉头。

  “哼,杂毛鸟?别把本宫和那些低等的魔兽相提并论!”凤清儿神情骤然冰冷,双目紧盯着露出痛苦表情的紫妍,五指渐渐加重力气,语气中带有了几许愠怒。

  “太虚古龙族的龙皇?等会儿,你就连最低等的蜥蜴也不是了!”凤清儿掐住紫妍的脖颈,冷笑说着,忽然,她的凤眸中爆发出无量金光,一股宛若洪荒古兽苏醒的可怕血脉之威骤然弥漫而出,释放出极为恐怖的威压,那凝聚了远古天凰、太虚古龙,古族神血的至尊血脉,一瞬间,就压得同为魔兽的紫妍浑身如灌铅般沉重,快要喘不过气来。

  看着倍感痛苦的紫妍脸色渐渐发紫、眼瞳内的意识逐渐消散,身体四肢开始不由自主地抽搐发颤,凤清儿才满意地冷笑着松开了五指,令后者仿佛虚脱般,脑袋耷拉着剧烈咳嗽起来。

  “就让你见识下,什么才是最高等的血脉!”凤清儿扬起唇角,抬起右掌,对着紫妍的身体,五指虚握,无数细小的血色细丝从她的藕臂间探出,然后钻入了紫妍的胸口内。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紫妍仿佛感受到了恐怖的剧痛,娇躯猛然剧颤起来,好似痛不欲生般地发出了凄厉的惨叫。

  只见,随着凤清儿藕臂间探出的血丝们逐渐收束,一柄恍若液体铸成的金色的剑从紫妍的胸口里被慢慢扯了出来,血丝们紧紧缠住了剑身,在紫妍的惨叫声中,最终硬是将剑从紫妍的身体里拔了出来,握在了凤清儿的掌中。

  太虚古龙族至尊血脉、龙皇的象征——屠龙剑,就这样被凤清儿强行夺去了!

  屠龙剑,乃是太虚古龙一族中,唯有血脉至高者才能使用的最强斗技,流淌在历任龙皇的血液之中,凤清儿竟然倚仗着自身强大至极的血脉,直接将屠龙剑从紫妍的血液中剥离了!

  屠龙剑在凤清儿的掌心中不断颤鸣,就像是囚于樊笼中不停挣扎的天龙,渴望着逃出凤清儿的魔掌。

  “哼。”但见凤清儿柳眉倒竖,冷哼一声,五指逐渐用力,那屠龙剑的颤鸣便开始逐渐微弱起来,最后好似被完全抹杀了神智般,再无响动了。

  看着没有了动静的屠龙剑,凤清儿唇角微扬地露出谑笑,旋即张开五指,屠龙剑从她的手掌中慢慢悬浮了起来。

  “太虚古龙族的屠龙剑………哼,也不过尔尔。”凤清儿看着恍若由金色液体铸成的屠龙剑,谑笑着轻轻勾动玉指,随着她的动作,屠龙剑也倏地被无形的巨力猛然掰折,瞬间报废!

  凤清儿的五指不断地轻巧弹动,被对折的屠龙剑也随之被糅合挤压,最后被揉成了歪歪扭扭、已彻底看不出任何剑模样的废品了。

  “你这家伙!!!”被凤清儿强行夺去屠龙剑、眼睁睁看着它被毁的紫妍,伤了本源精血,身受重伤,嘴角顿时流出了鲜血,她怒视着凤清儿,咬牙切齿地寒声道。

  “呵呵,这堆废品,也许还有点儿用呢……”凤清儿虚托着被毁掉的屠龙剑,看了看紫妍,凤眸逐渐微眯,谑笑了起来。

  随即,她调用力量,继续操控着好似金色液体构成的球体变形,最后,在她的掌心中,慢慢凝聚成了一根壮硕的金色假阳巨根!

  “呵呵呵,还给你吧,贱种!”凤清儿握住假阳巨根,冷笑着猛地用力怼入紫妍的小穴中,直插深处,痛得后者顿时脸色苍白地紧皱眉头、夹紧双腿,娇躯剧颤起来。

  被凤清儿重塑后的“屠龙肉棒”,也被赋予了灵智,它在不断地胀大自身,挤满紫妍的阴道,同时,它的表面上长出凸起状的颗粒,增大在紫妍小穴腔壁里的摩擦感,然后开始自主旋转起来!

  “诶啊诶啊诶啊诶啊诶啊诶啊!!!”过于强烈的刺激直接让紫妍瞬间吐出小舌,细腰反弓着翻起了白眼,娇躯颤抖不止,修长白皙的玉腿紧紧拧巴着并拢起来,股间淫液溢流!

  看着自己创造的杰作如此出色,凤清儿饶是满意地微眯起了美目,紧接着,她再度如鹰般探出五指,猛地掐住紫妍的脖颈,漆黑的火炎,顿时从她的体内弥漫而出。

  “下贱种的蜥蜴,你那龙皇血脉,归我了!不过别担心,我会给你留下一点点龙血的………”凤清儿神情阴鸷地冷笑,眼瞳内掠过寒芒,自炼化了虚无吞炎的子炎以后,她便也掌控了虚无吞炎给他人换血的能力!

  随着凤清儿的意念闪动,一大滩的鲜血从虚空中浮现,于半空中如液泡般悬浮,这便是即将要用的、换注到紫妍体内的兽血。

  “蜥蜴人族的血,和你应该很适合呢。”凤清儿戏谑冷笑,仅凭意念,就完成了虚空结印,只见缭绕在她周身的黑炎旋即化为无数细小得肉眼难见的细丝,从四面八方地钻入紫妍的体内,然后开始抽取着她身体里的血液!

  鲜血沿着无数的细丝,流出到凤清儿的身后,缓缓聚集成漂浮于半空中的血池,而准备好的蜥蜴魔兽们的血,也在凤清儿的操控下,随着细丝同时地注入到紫妍的身体里,开始进行换血操作。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这个换血的过程,无疑是极为痛苦的,被重塑后的“屠龙肉棒”插得小穴刺激到不行、双腿发抖的紫妍,忽然感受到身体里传来撕裂般的剧痛,立即痛得止不住惨叫起来,四肢剧烈抽搐,扯得铁链们顿时都哐哐作响!

  这种残酷的刑罚,持续了约莫十分钟,等到蜥蜴魔兽的血全部注入到紫妍的体内后,换血的过程才终于结束了………

  失去了太虚古龙族的至尊血脉后,紫妍的气息立即萎靡了下来,修为更是直接跌破境,掉落到了五星斗尊的层次…………

  “哼………”夺走了紫妍龙皇血脉的凤清儿,看着耷拉脑袋,已宛若死狗般没有了动静的紫妍,虚眯凤目,轻蔑地冷哼了一声。

  她的掌心中,虚托着一滴凝炼后的古龙精血,正是由紫妍体内的鲜血炼化而成。

  没有任何犹豫地,凤清儿张开檀口,仰头将古龙精血服用了下去。

  不消片刻,待凤清儿再度睁开眼时,凤眸内的金光变得更加耀眼,不经意间散发出的血脉之威,比之前,又更强大恐怖了几分!

  远古天凰精血、太虚古龙精血,以及古帝神血,皆已被她炼化了!

  “啊………”感受着体内浩瀚澎湃、仿佛用之不竭的力量,凤清儿心情大好,倍感愉悦,忍不住舒服得深深吸了一口气,娇媚地呻吟了出来。

  “哼,杂种的蜥蜴,本宫大发慈悲地留你一条狗命和一丝龙血,以后就乖乖地沦为生育工具吧。”凤清儿冷笑着留下饱含嘲讽之意的一句话,然后转身离去,离开前,她轻轻挥了挥手,锁住紫妍的铁链们便全部“咔咔咔”地猛然断裂,令得痛到几乎失去意识的紫妍“啪”地狼狈摔在了地上。

  凤清儿的身影自牢房的铁门处消失后,大量的脚步声由远而近,随后,紫妍的牢房内,走入进来了许多脱得精光的壮汉,正是凤清儿给紫妍安排的后续节目。

  这些壮汉们,皆是经过失乐园性爱训练、洗脑后的男奴,他们是被用来对待调教女奴们的性爱工具,每个人,都相当“能干”。

  壮汉们面无表情地走入牢房内,将死狗般的紫妍从地上拽起,由两个人分别从两边抓住她的手臂,然后,另一名壮汉直接狠狠一拳殴打在紫妍的小腹上,令得紫妍顿时如虾米般蜷缩起身体,痛得倒胃干呕、强行被回过了神来。

  男人们见紫妍苏醒过来,便将她压倒在地,摆成待后入的跪趴姿势,然后男人们分成两列,分别跪在了紫妍的身体前后。

  “呜唔唔……”跪坐在紫妍面前的男人双手张开,抓住紫妍的螓首,将自己粗大的肉茎强行怼入紫妍的樱桃小口之中,腰部挺动,强迫紫妍为他口交。

  而跪坐在紫妍身后的男人,见紫妍的小穴已经被金色的假阳器物占据,也不客气地将自己的雄壮肉茎插入到了紫妍的后庭里面,直接奸淫她的菊穴。

  于是,牢房内开始了仿佛无休止的轮奸地狱………

  …………

  地下监牢内,另一处,关押着萧炎的牢房。

  此间牢房,是特制的。

  牢房内,还有着一个被玄铁栅栏围成的独立小牢房,除去栅栏外,没有其他的遮蔽,其实更像是笼子,有着足够单人活动的空间。

  此刻的牢房内,有着被关押在小牢房里、铐在X型拘束架上的萧炎,以及同样在小牢房内的小医仙二人。

  小医仙弯着腰,埋头在萧炎的胯间,微微蹙着黛眉,神情专注,双手仿佛在做着些什么。

  定睛望去,只见小医仙的双手上戴着蚕丝手套,左手轻轻托住萧炎的鸡巴,右手握住一支柔毛的小毛笔,刷毛上沾着些奇怪的液体,在萧炎的肉茎上反复刷动。

  小医仙仔细地、认真地清扫,就好像在做着什么精妙的手术,将液体全部涂满,不放过任何一处。

  而在她的身旁,还摆放着台小桌台,桌台上,放着从萧炎的男根上取下来的金属贞操锁,贞操锁龟头中央内部的尿道针上,还留下着湿黏黏的前列腺液。

  “呼………大功告成。”确认涂完了所有的地方后,小医仙抬起头来,撩了撩耳边的秀发,嫣然一笑,嘴角带有着几丝莫名戏谑的笑意,对着萧炎说道。

  “唔……唔唔……”不仅是四肢被铐在X型拘束架上动弹不得,就连嘴巴都被口球给塞住,萧炎说不出来,只得发出苦闷急促的闷哼声。

  好在,小医仙善解人意,贴心地伸出玉手,轻轻摘掉了塞在萧炎嘴里的口球。

  “小医仙……快醒醒,这不是本来的你………”没等萧炎说完,流露出不耐烦表情的小医仙轻蹙起柳眉,直接又将口球塞回了萧炎的嘴里,堵住了他的话。

  “闭嘴,不需要你来教我………”小医仙冷下了脸来,语气中带有了些许愠怒。

  “从青山镇到云岚宗、到魔炎谷、到中州,再到后来的炎盟、星陨阁,我陪伴你、在你身边的时间,比薰儿和彩鳞她们都长!但最后,我又得到了什么呢?孑然一身,在你身边无名无分…………”小医仙伸出玉手,看着萧炎的双眼,抚摸着他的脸庞,她的神情中,有哀怨、有嫉妒、有落寞,还有着淡淡的神伤,如今,终是将自己压在心底里多年的话,向眼前之人一并倾诉了出来。

  “唔唔唔唔………”萧炎皱紧眉头急促闷哼着,身体也在不停地挣扎,似想要说些什么。

  “呵呵,不过那些都过去了。薰儿、彩鳞,还有我,都已经是隶属于主人的东西了❤,而你,以后就只是个鸡巴早泄的废物公狗了呢,连自己的女人们都满足不了❤~”将按捺在心底里许久的话说完的小医仙,似释怀了般地嫣然巧笑起来,她微笑地看着萧炎,左手伸向萧炎的胯下,托起他的鸡巴,用右手笔直修长的食指指腹,在肉棒的竿部上轻轻滑动起来。

  “唔呜唔呜!!”萧炎仿佛受到剧烈的刺激般,身体绷紧到极点,双拳死死紧握,仰起脑袋,眼珠子瞪大,身躯不受控制地激烈颤抖起来。

  “呵呵,药效依然很显着呢❤,再涂多几周,这根早泄鸡巴就能完全废掉了呢❤~”小医仙很满意地微笑着,葱指继续在萧炎的鸡巴上抚动刺激,不消几下,萧炎的肉棒就肿胀得紫红,从马眼内,开始流出了前列腺液。

  刚才小医仙给萧炎的鸡巴上涂抹的,是能极大增加肉棒敏感度的药,它的效果,简单来说,就是会使肉棒变得越来越敏感,即使是非常轻微的刺激也能勃起,从而导致早泄。

  “差点儿忘了,摘掉锁以后要戴上这个呢❤。”看着萧炎肉棒敏感的反应,小医仙嫣然巧笑,从纳戒里取出了一条锁精环,在萧炎的眼前晃了晃,然后像扎头发那样套在了萧炎的睾丸和肉茎的交合处,锁精环紧紧收缩,令精液完全不可能从睾丸流到射精管里。

  在不佩戴贞操锁的情况下,一定要戴上锁精环,没有主人的命令永远不许射精,这是凤清儿定下的规矩。

  “好了,药上完了,接下来,该‘杀精’了❤~”

  小医仙微笑着,停下刺激萧炎鸡巴的动作,身子轻蹲下去,看着萧炎的男根,双手伸向他的睾丸,戴着白色蚕丝手套的双手分别托住肉棒两侧下垂的卵袋。

  在斗气的催动下,小医仙双掌的温度渐渐升高,隐隐有热气腾绕,她媚笑着,托住萧炎的卵袋,柔嫩的掌心配合着葱指,轻轻搓揉起来,利用高温,隔着卵袋开始灭杀萧炎睾丸内活性的精子。

  “唔唔唔唔!!”这个“杀精”的过程,对萧炎来说当然很不好受,他仰起脑袋,痛不欲生地呜咽着,只感觉自己的蛋蛋好似被烘烤着那样,如果不是肉体远胜凡人,只怕是睾丸要被烤熟了!

  经过这种残酷的刑罚后,萧炎睾丸内的精子就会失去活性,在没有循环生成新的精子前,即使侥幸射出来,也只会是一滩稀薄的精子水,完全丧失生育的功能……

  萧炎痛苦的闷哼在牢房内持续了十几分钟,直到两侧卵袋都被炙烤得通红,小医仙才终于松开了手,满意地微笑着,站起了身来。

  随后,小医仙微笑着脱掉双手戴着的手套,露出洁白柔嫩的玉手,然后接着托住萧炎的鸡巴,用右手葱指沿着肉茎的竿部反复滑动,忽而用指甲刮蹭,挑逗刺激起来。

  睾丸被炙烤的疼痛过后,接着又是快感的刺激,萧炎的肉棒已经肿胀狰狞得紫红,青筋暴跳,肉菇看着已经充血到了极致,再加上小医仙手指的极高挑逗指技,令萧炎的下体不受控制地绷紧到了极点,欲射而不得,失活后的精液被锁精环牢牢锁在睾丸里,即使感觉到汹涌的快感,也只得从马眼内流出丁点儿稀薄透明的前列腺液。

  “呵呵呵呵❤……想射么?向主人宣誓臣服,就考虑让你稍微射出来一点点儿可怜的精液噢?”小医仙淡淡地谑笑说着,葱指在萧炎的肉茎上反复滑动寸止,看着他痛苦不已以致狰狞的表情,玩得不亦乐乎。

  “砰。”

  就在这时,牢房沉重的铁门被从外打开,一道绝美的倩影从门外轻巧地走入进来。

  “小医仙姐姐~”

  来人容貌清新绝美,气质出尘超凡,宛若谪仙,一身青衣,腰间柳絮般的束带,正是萧薰儿。

  “嗯?薰儿妹妹,今天好像还没有轮到你吧?”小医仙回头微微笑着,倒也不介意,让薰儿走近小牢房内,来到了自己的身边。

  按照凤清儿定下的规则,周一到周日,分别是由小医仙、萧薰儿、彩鳞、纳兰嫣然、云韵、萧玉、萧媚,来轮流给萧炎进行逆调教羞辱,玩坏他的肉棒,摧残他的精神,将他彻底玩坏成早泄的废物公狗。

  “因为每周都是小医仙姐姐给萧炎哥哥上药,薰儿也想看看嘛~”薰儿笑着轻快踱步,来到小医仙身旁,恰好瞧见了萧炎的肉棒在小医仙的掌心间肿胀得极为厉害,整根变成了紫红颜色,马眼里流出的前列腺液都流到了小医仙雪白的嫩手上。

  “那薰儿妹妹是刚好错过了呢,不过,你可以玩玩这根刚上完药的鸡巴~”小医仙放下托住的萧炎的鸡巴,微笑着用纸巾擦了擦被前列腺液沾湿的手,往侧边走两步,将萧炎身前的位置让给了萧薰儿。

  萧薰儿也不推辞,温柔地微笑着,蹲下了身子,蹲到萧炎的胯间,娇柔雪白的玉手伸出,握住萧玉的鸡巴,然后抬起了螓首来,双眸饱含媚意地看向了他。

  “萧炎哥哥的肉棒,肿大得好厉害呢❤。”萧薰儿微笑说着,吐出小粉舌,灵巧的丁香小舌缠绕上紫红狰狞的肉菇,绕着肉菇轻快地旋转,用纯熟的舌技刺激着萧炎敏感的龟头。

  “唔唔唔唔!!!”在薰儿的舌下,强烈到极点的快感令萧炎更是难以自持地身体剧颤,双眼瞪大,仿佛更像是受到了残忍的拷问般,发出了急促的呜咽闷哼声。

  但萧薰儿恍若无睹,继续媚笑着旋转小粉舌,在萧炎的肉菇上轻快游走,涂抹上口水,令得萧炎的鸡巴不停地流出着前列腺液,颤抖不止。

  “好了,你们就慢慢玩吧,薰儿妹妹,我就先走了。”小医仙看着同样玩得不亦乐乎的萧薰儿,笑了笑,然后转身款摆柳腰,离开小牢房,然后径直走出了大牢房的铁门。

  “吸溜❤……滋溜噗❤………噗呲滋溜❤………”萧薰儿双眼微眯着饱含媚意,忘我地舔舐着萧炎的鸡巴,贪婪地吃着从马眼里流出来的前列腺液,一副极为淫荡下贱的表情。

  萧炎的肉棒剧烈地颤抖,发胀紫红,青筋布满竿部,但无论薰儿如何挑逗亲吮,被锁精环牢牢锁住的它,怎样努力都无法射出精来,所以薰儿对着萧炎的鸡巴再挑逗亲吮了一会儿后,也就渐渐失去了兴致。

  “唔……萧炎哥哥,虽然薰儿知道你很辛苦,但主人有命令,薰儿也不能擅自让你射出来呢。”萧薰儿松开握住萧炎肉棒的五指,抬起螓首,看着因肉棒胀痛而脸色苍白起来的萧炎,似颇为心疼地柔声说道。

  “不过好在,小医仙姐姐不在呢,今天萧炎哥哥就不用戴锁啦❤,薰儿还给你带了礼物呢❤~”薰儿蹲在地上,抬起头看着萧炎,露出温柔的笑容,笑说着。

  只见,随着纳戒闪亮,在薰儿的掌心中,出现了一个肉色的肉穴杯,杯子的形状,与薰儿苗条纤瘦的腰臀身材极为相似,正是以薰儿的阴道为原型,完全复刻的倒模肉穴杯!

  在凤奴城开业大典上闪耀亮相的女奴们的肉穴杯,能带给使用者几乎如和倒模本人做爱那样的绝妙的快感,不仅在中州大卖,成为风靡一时的泄欲玩具,第一批在舞台上公开制作的薰儿、小医仙、彩鳞等人的首件肉穴杯,后来更是成为了价值连城的天价收藏品。

  如今,想要再买到失乐园产出的肉穴杯,就只能等每三个月一次的凤奴城盛会了!

  所以,薰儿手里的这件她本人的肉穴杯,可以说是极为贵重的珍品了,放在外面,甚至能拍卖到一本地阶的功法!

  “虽然主人有命令,薰儿不能让萧炎哥哥的肉棒使用薰儿的小穴,但待会儿薰儿走后,萧炎哥哥可以用薰儿的杯子自慰噢❤~这个杯子用起来的感觉,就和薰儿的小穴是一模一样的❤~”萧薰儿甜甜地微笑着,将自己的肉穴杯放在旁边的小桌台上,和带有尿道针的贞操锁放在了一起。

  说完,薰儿站起身来,向着萧炎温柔地侧了侧脑袋微笑了笑,然后转身走出了小牢房,锁上栅栏,来到大牢房的铁门边,手掌在铁门边的阵法上轻轻抚过,铐锁住萧炎四肢的拘束架便随之解除了限制,口球也掉落在地,让萧炎暂时重获了自由。

  在进入小牢房前,必须要将萧炎锁在拘束架上,以避免反抗和亲密的接触,而其他的时间,出了小牢房后,就全看她们的心情,可以选择继续铐着,也可以选择让萧炎在小牢房里自由活动。

  至于贞操锁,也是一样,由女奴们决定,在逆调教结束后,可以选择给萧炎戴上锁,也可以不戴,但不戴的话,就得戴上由凤清儿亲手制作的锁精环,以确保萧炎无论如何也无法射精。

  “砰。”

  随着萧薰儿的身影消失在视野中,代表今天的逆调教已经结束,萧炎身体里的力气仿佛被抽空,悲痛地跪倒在地上,扭头看见薰儿放在桌台上的肉穴杯,更是倍感屈辱,但却无能为力………

  萧炎缓缓起身,下面的肉棒依然胀痛得厉害,挺立着,小医仙给他上的药不仅能增强肉棒的敏感度,还能强行催化性欲,让萧炎欲火焚身,被想要射精的冲动无时无刻地折磨着。

  他喘着粗气,意识已有些不清醒,拿起薰儿留下的肉穴杯,紧紧盯着,但几经思考斗争过后,还是毅然决然地将它放了回去。

  这种折磨已经持续了几个月,萧炎的精神已经被折磨得有些恍惚,他也不清楚自己还能坚持多久了。

  而且,还有他不知道的,也没有发觉到的是,小医仙给他调配的药,实际上还有第三个作用,那就是改变体内经脉的气息流转和循环,让身体自发地产生更多的雌性激素,长期下去,会使鸡巴逐渐萎靡,难以勃起,简单来说就是阳痿,而且身体和各方面也会朝着女性的方向慢慢转变……

  ………

  逆调教的第二天下午。

  薰儿再次来到了关押萧炎的牢房内,只不过,今天的她,浑身上下的衣着,与昨天可谓是大变了模样——

  清新出尘的面容上,染着淫靡的绯红,眼神微微迷离,唇瓣涂上口红,如玫瑰般艳红,淡雅的青色长裙变成了露骨的红色薄纱内衣,雪白的肌肤在几乎透明的巾纱下若隐若现,极为诱惑,如玉般白皙通透、修长优美的双腿,套上了庸俗妖娆的情趣红色渔网袜,雪白的赤脚,穿着艳俗的红色高跟鞋,在腰间的丝带上,还挂着许多只装满白浊精液的、用过的鸡巴套子,随着薰儿的走动,精液甚至漏出来,滴落到了地上。

  “啊……让萧炎哥哥看到薰儿这幅样子………真是不好意思………主人让薰儿就这样过来………今天客人们太粗暴了❤………在薰儿的小穴里射进来了好多❤………”萧薰儿脸颊绯红,眼神迷离着,嘴里说着下流的淫语,柳臀款摆,向着关押萧炎的小牢房轻微摇晃着走了过来。

  伴随着薰儿走动的步伐,她的腿心间,白浊的精液也顺着大腿内侧雪白的肌肤慢慢流淌了下来。

  “萧炎哥哥❤………”萧薰儿跪倒在小牢房的玄铁栅栏前,小手紧抓住栅栏,微微仰起螓首,向着小牢房内的萧炎张开樱桃小嘴,像极了渴求精液浇灌、欲求不满的骚货。

  “薰儿!快醒醒!不要被性欲吞噬了!”萧炎看见薰儿这般模样,虽然下体立马起了反应,挺立了起来,但他仍强撑着理智,与渴望射精的冲动作斗争,远离栅栏背靠着拘束架,极为心疼地厉声呼唤着,希望能唤醒薰儿的理智。

  “萧炎哥哥……不愿意让薰儿舔你的肉棒吗?………”此刻的萧薰儿,完全被淫欲支配,哪里还听得进萧炎的话,只是跪在栅栏上,楚楚可怜、哀怨地说着,双眼逐渐泛起泪雾,身体不由自主地扭动乞怜起来,完全变成肉棒下的雌犬了。

  这时,薰儿的目光,不经意间瞟到了摆放在桌台上,显然没有被用过的肉穴杯。

  “连薰儿给萧炎哥哥带的杯子………也没有用……”萧薰儿喃喃说着,然后抿紧红唇,露出了我见犹怜的伤心表情,双手抓着栅栏,慢慢低下了脑袋。

  看着薰儿这般模样,心痛不已的萧炎难以再铁石心肠下去,顿时心软地靠到栅栏边,向薰儿道歉。

  “不是的,薰儿……相信我,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不会嫌弃你的!……”萧炎凝眸,对薰儿真挚说着,发自内心诚恳的一番话,终于让跪在地上的薰儿抬起了头来。

  “是吗………薰儿就知道,萧炎哥哥还是爱着薰儿的❤……”萧薰儿展颜媚笑,看着萧炎胯下昂扬起来肿胀的肉棒,想也不想地立即将脑袋靠了过去,隔着栅栏,她吐出丁香小舌,对着胀大的龟头极为熟练地挑逗舔舐起来。

  那般饥渴、淫荡的样子,就好像薰儿只是渴望着吃到鸡巴一样,螓首像哈巴狗般乞怜摇动,丁香小舌灵巧地绕着肉菇旋转,令萧炎的肉棒顿时舒服得颤抖不止。

  “啊………薰儿………”萧炎紧抓住栅栏,头靠在栅栏上,咬牙紧锁着眉头,下体强烈的快感再次令他受尽折磨,肉棒胀痛得厉害,锁精环牢牢地卡住射精管,即使肉棒再怎么感到舒服,也只得流出稀薄的前列腺液,永无射精的可能。

  “砰!”

  就在薰儿和萧炎两人在牢房里卿卿我我时,铁门忽然被从外面猛地踢开,一道魁梧的身影,一袭黑衣,昂首走入了进来。

  “贱狗,背着主人,在这儿和情郎偷情呢?”

  戏谑的质问和冷笑声传来,声音的主人,乃是翎泉,而他手里牵着条狗链,狗链的那边,竟是跟在他脚后用手脚爬行的彩鳞!

  “啊!主人,不是………”薰儿见到翎泉突然到来,顿时慌了神,连忙站起身,小跑到翎泉的面前跪下,趴低身子,双臂摆放至身前,做出虔诚下跪的土下座求饶姿势,脸红着,试图辩解道。

  “闭嘴,贱货!”只是,翎泉根本懒得听她分说,直接露出恶狠狠的表情,怒斥两句,然后抬起脚来,用肮脏的鞋底踩在萧薰儿的脑袋上,极尽羞辱,狠狠地左右碾挪。

  “呵,还给你的情郎带了件礼物………哼,算了,淫乱的贱狗就是改不了偷腥出轨的本性,和主人的鸡巴结了婚居然还敢出去舔别人的鸡巴!”翎泉转过头,瞥了瞥小牢房里的光景,轻蔑地忽视掉正愤怒地望着自己的萧炎,自然也是看到了萧薰儿带来的肉穴杯,于是不屑地嗤笑道。

  “他那根废物鸡巴现在连射都射不出来了!还念念不忘地去舔!真是条人尽可夫的贱狗!”翎泉看着萧炎胯下被锁精环紧紧锁住颤抖不止的鸡巴,毫不留情、极尽讽刺之语地仰头大笑起来。

  “!!”被关在小牢房里的萧炎死死抓着栅栏,怒目圆瞪,愤怒地快要把牙咬碎,但偏是无能为力,只得眼睁睁地看着薰儿被翎泉踩在脚下,肆意谩骂羞辱。

  翎泉注意到了萧炎的神情,不过,现在的他,傍上了凤清儿这条大腿后飞黄腾达,当然不会再在乎萧炎这个阶下囚的想法,他淫笑着微眯起双眼,脑海里生成一个邪恶的想法,随手一挥,斗气便幻化出一张椅子来,然后,翎泉不客气地抬脚将薰儿踹开,拉过椅子,坐在了小牢房的栅栏前,面对着萧炎。

  “呵呵呵………这两条贱狗,给我玩都玩腻了。萧炎,你还没见过他们在我胯下承欢乞怜的样子吧?”翎泉桀桀贱笑着,拽了拽手里的狗链,跪在地上等候主人命令的彩鳞立马便顺从地爬到他的胯下,极为下贱地趴低身子,将淫熟的安产肥臀高高翘起,谄媚地摇晃起来。

  “还有你,贱狗!爬过来!”翎泉旋即又对跪着土下座的萧薰儿厉声喝骂道。

  听见翎泉的命令,跪在地上的萧薰儿浑身一颤,忙不迭地赶紧爬到翎泉的脚下,然后深深将螓首埋低,向着主人叩首跪拜,以乞求主人的原谅。

  “哼………贱狗,把头抬起来!自己掌嘴!”翎泉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薰儿,冷冷地命令道。

  “是………”闻言,萧薰儿跪坐起身,轻抿红唇,闭上眼,然后抬起左掌,对着自己的脸颊用力扇了过去!

  啪!

  响亮的耳光声在牢房内回荡起来,薰儿的螓首都被扇得微微轻晃过去,无暇娇嫩的脸蛋顿时肉眼可见地通红起来。

  “一边认错一边扇!两只狗爪都用上!”但饶是如此,翎泉依然不满地坐在椅子上对薰儿冷声喝骂道。

  “是………薰儿是不要脸的贱狗!下贱的骚货!见到鸡巴就走不动路的狗婊子…………”

  “啪!”“啪!”“啪!”

  薰儿挥动玉手,一边用力掌着自己的双颊,一边用下流淫荡的词汇辱骂着自己疯狂道歉,每记耳光都用尽全力,即使疼得眼泪都流了出来,也丝毫不敢停下。

  直到薰儿的脸蛋都可怜地浮肿通红起来,翎泉才神色稍缓,命她停了下来。

  “够了!接下来,给我把鞋子贴干净!”翎泉倨傲地冷笑着,翘起自己的右脚尖,微微扬了扬,向萧薰儿示意道。

  “是………”薰儿顺从地低下螓首,出尘绝俗的绝美玉靥卑微地贴到肮脏的地面上,雪白柔嫩的玉手捧着翎泉的鞋足,魅惑的红唇间吐出小舌,从布满了灰尘的鞋底开始仔细舔舐起来。

  “哼………你这条贱狗也别闲着,过来给我舔鸡巴!”翎泉又将目光看向旁边趴在地上、谄媚地摇晃着淫熟肥臀的彩鳞,拽了拽狗链,将彩鳞从地上拽起,厉声地命令她给自己口交。

  “是,主人❤………”被粗暴地对待着,反而令彩鳞很是受用地露出了享受和愉悦的表情,她拨了拨自己焰红色的秀丽长发,然后挪动膝盖来到翎泉的两腿之间,埋首至翎泉的胯下,微微侧着螓首,用贝齿咬住翎泉裤裆上的拉链,慢慢下拉,将翎泉的粗大肉茎,从裤裆里释放了出来。

  堪称雄伟的龙根带着微微弯曲昂扬向上的狰狞弧度,足有二十多公分的惊人长度,龟头大得滚圆,粗壮的肉茎上布满青筋,散发出浓郁的雄性荷尔蒙气息………

  那惊人的、夸张的伟岸粗长之阳具,看得栅栏内的萧炎瞳孔微微骤缩,下意识看向自己的胯下,那轻松就能被薰儿握在手中把玩的小鸡巴,无论是长度还是粗壮程度,都远无法与翎泉的巨根相比………

  “❤!”嗅到翎泉大肉棒传来的雄臭味,彩鳞霎时间美目迷离,樱唇微微翕张,呼吐出白息,只感觉自己的身体立马就酥软了下来,视线放在翎泉的大肉棒上,再也挪移不开了。

  “吸溜❤………吸溜吸溜❤………啊❤………滋溜噗❤………”彩鳞埋低脑袋,将螓首轻轻靠到翎泉的肉棒旁,丁香蛇舌吐出,沿着粗壮的肉茎从根部往冠状沟的地方认真地舔去,期间又亲又吻,用自己的唇瓣讨好地吮吸翎泉的鸡巴,不放过任何空隙,留下黏糊糊的口水。

  看着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女人,被调教成低贱的淫犬,在翎泉的胯下阿谀承欢,萧炎越发倍感屈辱地慢慢跪坐在了地上,不忍再视地低下了头,抓住栅栏的手用力得微微颤抖,指节攥得发白。

  而翎泉见状,得意地扬起嘴角,更加变本加厉,命令薰儿也来到他的胯间,和彩鳞一起,两女共同侍奉他的鸡巴。

  “吸溜噗❤……吸溜滋溜❤……滋溜噗啊❤…………”

  萧薰儿和彩鳞两人的螓首分别贴在翎泉伟岸肉茎的两侧,她们美目含春、媚眼迷离,雪白细嫩的纤手温柔抚摸揉动着翎泉的卵袋,两条诱人的小粉舌从两边在雄壮的肉茎上往复上下舔舐着,发出了淫靡的口水舔舐声。

  “哈哈哈哈,萧炎,怎么不好好看着你的薰儿和美杜莎女王在我胯下承欢的样子?睁大眼睛好好看看这两条母狗的本性!哈哈哈哈哈!”翎泉看着萧炎痛苦不已的模样,更加得意地张狂大笑起来,坐在椅子上,双手分别搭在薰儿和彩鳞的脑袋上抚摸,就好像饲养着两条乖巧的家犬。

  说罢,翎泉谑笑着抬起手,食指轻轻一挥,一股无可名状的巨力就将萧炎从栅栏内击飞,将他轰到了拘束架上,被锁在了上面,同时,口球也在翎泉的操控下飞来,塞住了萧炎的嘴。

  “接下来,就在那儿好好看着我是怎么肏这两条母狗的吧!”翎泉狞笑说着,从椅子上站起身,他低下头看着萧薰儿和彩鳞露出讨好谄媚神色的两张绝美玉靥,最后,选择伸手抚摸向彩鳞的脑袋,而面无表情地对萧薰儿命令道:

  “贱狗!滚到你情郎那里去!把骚屁股掰开对着他,用铁条自慰去!”

  听见翎泉语气冰冷的命令,萧薰儿纵再怎么想要被主人的大肉棒肏,也只好顺从地爬到小牢房的栅栏前,如翎泉所说的那样,背对着萧炎,弯下腰来,双腿像螃蟹般张开,双手伸向身后,掰开自己的美尻,食指与中指亦伸向小穴,将肥鼓鼓的阴唇掰开,露出里面的粉色膣肉,将地面直通天花板的玄铁栅栏条夹入自己的肥美鲍肉间,靠着臀部摆动带来的铁条与穴肉间摩擦,给饥渴的小穴带来快感。

  而被翎泉挑中的彩鳞,自然就被翎泉以种付位压在身下,作为泄欲的肉玩具了。

  “嘿嘿嘿嘿,萧炎,瞪大眼睛,好好看着这条萧薰儿贱狗的狗穴吧!就这个被无数男人用过的滥交骚屄,你这辈子也没有机会再插进去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翎泉得意地贱笑着,肆意用着污秽下流的词汇羞辱着萧炎,然后,翎泉挺动熊腰,将自己伟岸粗壮的龙根顶入彩鳞的骚屄里,直插到底,插得彩鳞顿时发出阵阵骚媚的浪叫,不由自主地开始迎合起来!

  “啊啊啊❤……主人………贱狗也想要❤………”看着彩鳞在翎泉的抽插下露出爽到升天、翻起了白目的高潮表情,萧薰儿更加谄媚地露出痴态,双眼迷离,媚眼如丝,用双手掰着自己雪白翘挺的屁股上下摇动,用唇瓣夹住铁条反复地摩擦,淫荡的骚屄在铁条上都留下了湿腻腻晶莹的淫汁,想要用自己又骚又贱的样子吸引主人的怜爱。

  但如今的翎泉哪里还会理会薰儿的挑逗勾引,对他来说,曾经的令他仰望爱慕的古族神女,现在不过只是条人尽可夫的下贱母狗罢了!

  “哼,这是对你这条贱狗偷腥的惩罚!回去就给我睡到笼子里去!把贞操带戴上!罚你一周禁欲!”翎泉耸了耸鼻子,冷哼一声,用力挺动熊腰肏得身下的彩鳞疯狂失神浪叫,冷漠地对着萧薰儿命令道。

  听见翎泉这严厉惩罚的萧薰儿,顿时浑身颤抖、小脸煞白,被关狗笼子里都是小事,但一周的禁欲,简直能令她生不如死。

  但主人命令已下,身为性奴的薰儿,只好顺从地低头应是。

  没过多久,翎泉就在彩鳞的小穴里面爆射了出来,大量腥臭浓稠的汁液塞满彩鳞的子宫和阴道,甚至满溢倒流出来,爽得彩鳞腰肢痉挛、脸色潮红地失神翻白美目,吐出小舌,两条似雪白皙的修长美腿刹那间绷紧屈起,足趾抽插抓紧,意识都仿佛被肏飞了。

  相较之下,欲求肉棒不得的萧薰儿,还在掰开着屁股,耻辱地螃蟹张腿、上下甩飞翘臀,用铁杆和穴肉的摩擦来自慰,她的葱指掰开了阴唇,露出粉嫩的穴肉,在空气的刺激、摩擦的快感下,从小穴里分泌出的淫水都沿着铁杆而下,流了满地,却始终无法高潮。

  “主人❤………求求你❤………饶了薰儿母狗吧❤…………啊啊❤………”渴望高潮的欲望,令萧薰儿的双腿都按捺不住地微微颤抖起来,她忍不住开口向着翎泉求饶,语气妩媚到了极点。

  “哼,算了,这次就饶过你!滚回狗笼子里,去接受惩罚!”看着薰儿浪荡下贱的模样,翎泉的大鸡巴顿时激动了动,但他没有选择满足薰儿的欲望,而是冷冷地命令她停下来,住到笼子里去。

  “啊啊❤………”看着主人没丝毫打算满足自己的薰儿,顿时失落起来,她面色潮红地将食指放在唇边轻咬,修长的双腿并拢夹紧,不住地夹腿摩擦,试图稍微刺激满足下饥渴的小穴,淫汁从她的腿间滑落,最终只好喘着粗气,摇摇晃晃地走出了牢房…………

  赶走了薰儿后,翎泉看着被拘束在拘束架上的萧炎,冷笑一声,以一副胜利者的姿态环抱双臂,抬起脚来,不客气地将鞋底踩在彩鳞的俏脸上,左右碾压,彰显着自己对彩鳞的绝对主权。

  “嘿嘿嘿嘿,萧炎,我突然想起来了一件事,你最爱的薰儿应该没有告诉你吧,你们在古族里做爱,薰儿会引诱你上床,那都是我的命令!因为她怀上了我的种,我就顺便嫁祸给了你,就是薰儿后来生下来的那个男孩,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翎泉张狂大笑着,尤其是当脚底下踩着的彩鳞开始给他舔起鞋底时,他的笑声变得更加歇斯底里。

  听了翎泉的话,萧炎的神情顿时极度痛苦了起来,他终于明白,为什么当时清纯的薰儿会变化这么大,主动勾引他上床做爱、生下小孩,以至于后面被古族驱逐出去……原来都是翎泉的诡计!

  而这,也说明了一个令萧炎难以相信的事实——从古族那时起,薰儿就已经背叛了他…………

  残酷的真相砸得萧炎头脑昏沉,意识迷迷糊糊,仅是悲痛已经难以形容他此时的心情,哀,莫大于心死………

  看着眼神黯淡、完全失去光芒的萧炎,翎泉更是心满意足地狂妄大笑,羞辱够了的他转过身去,牵起拴在彩鳞脖颈上的狗链,牵着彩鳞走出了牢房,消失远去………

  …………

  不知过了多久,当萧炎渐渐回过神来时,自己已是趴在地上,摇摇欲坠地站起身来,眼神空洞洞地,倍感疲惫与麻木,犹如行尸走肉。

  他漫无目的地看着牢房四周,最终,瞟到了薰儿留在桌台上的那个肉穴杯。

  “薰儿………薰儿………”萧炎眼神茫然,嘴里喃喃呼唤着薰儿的名字,手不受控制地拿起了肉穴杯,然后看了看自己胯下软趴趴下去的鸡巴,似下定了某种决心般,毅然扶起自己的阳具,手握住肉穴杯,将鸡巴插进了肉穴杯里!

  一股温暖紧致的感觉顿时紧紧包裹住了鸡巴,舒服得让萧炎忍不住颤抖呻吟,就像是溺水的人抓住了最后救命的稻草,萧炎控制着自己的双手,握住薰儿的肉穴杯开始快速地撸动起来!

  “薰儿!薰儿!……”萧炎越发急促地呼唤着,眼神逐渐迷离,肉穴杯完全复刻的薰儿小穴的真实绞榨触感,令萧炎在意识中已经将手里的肉穴杯臆想成了薰儿的身体,他那敏感的肉棒很快兴奋了起来,肿胀得厉害,龟头紫红,随着肉穴杯的飞速套弄,马眼里迅速流出了先走汁,涂抹在肉穴杯的内壁上,更加剧了摩擦的快感!

  “啊啊啊………啊啊………”萧炎喘息粗重,握住肉穴杯不停地撸动,但任凭他如何呻吟,如何迎合着抽送,锁精环都紧紧地锁在他的睾丸和肉棒的交合处上,让他根本无法射出精来!

  许久许久,徒劳的努力过后,肉棒长时间兴奋勃起的胀痛令萧炎痛不欲生,他拔下薰儿的肉穴杯,里面已经湿透,从里面还流出了透明的前列腺液,和稀薄得像水、微微带点白的不知名液体,累坏了的萧炎靠在牢房的墙壁上,茫茫然看着自己手里、这个刚被自己用过了的肉穴杯,内心深处,掠过了一丝微弱的慰藉………

  ………

  第三日。

  作为今天逆调教的执行人,彩鳞早早就来到了关押萧炎的牢房里。

  彩鳞搬来了张椅子,坐在椅子上,修长雪白的玉腿交叠,散漫随意地翘起着二郎腿,一副倨傲淡漠、又有些感到无聊的样子,弯着腰,左手成拳撑着微微偏侧的螓首,柔嫩白皙的右手探到萧炎的胯下,纤长的五指轻握住鸡巴,慢慢撸动着把玩,萧炎的肉棒在彩鳞的手淫帮助下舒服得不住颤抖,肿胀得紫红,前列腺液都流出了不少,浸湿了彩鳞的手掌,从指缝间流淌下去。

  彩鳞看着在掌心里颤抖不止、不停流出着稀薄水液的早泄鸡巴,一抹淡淡的轻蔑嫌恶之色从眼瞳的深处掠过,她抬起头,看着眼前被拘束在拘束架上在快感下浑身颤抖的男人,嗤笑着劝解道:

  “别负隅顽抗了,萧炎………大主人已经承诺,如果你向她宣誓臣服,大主人就饶过你的命,而且,还会让你重获‘新生’…………”

  “呜唔唔呜唔!!!”被口球堵住嘴的萧炎发出闷哼,只是那急促的语气,怎么听也不像是在表达臣服的意思。

  “哼,别以为你和本王有过肌肤之亲,就真以为本王对你有什么情愫了!如果不是你趁本王虚弱,玷污了本王的清白,本王又怎么会委身于你这种鸡巴短小的早泄废物!”听着萧炎焦急的闷哼声,听出其意的彩鳞,俏脸顿时冷了下来,毫不留情地寒声宣泄着自己的不满,同时,握住萧炎鸡巴的五指骤然用力,被攥紧命根子的萧炎立即痛得脸色苍白,痛苦闷哼起来。

  “冥顽不灵!”彩鳞冷眼看着萧炎痛苦得颤抖不止的样子,感觉自己被浪费了很多时间,不由得倒竖柳眉,眼神冰冷,寒声道。

  “唔唔唔唔!!……”

  这时,彩鳞渐渐扬起魅惑的唇角,露出一抹谑笑。

  “呵呵呵,昨天看着薰儿在主人胯下发骚浪叫的贱样,是不是感觉自己就是个无能的废物?就你这根短小早泄的废物鸡巴,也就只配用薰儿的肉穴杯撸管了!”彩鳞毫不留情地媚笑羞辱着萧炎,甚至张开自己的双腿,挑衅地用秀长的葱指拨开内裤,露出白嫩漂亮的肥美肉鲍,就这样展示在萧炎的眼皮底下。

  紧接着,彩鳞又媚笑着松开握住萧炎鸡巴的五指,纤柔玉手伸向桌台,将放在桌台上的薰儿肉穴杯拿了过来。

  “看看你这根东西…………呵呵,现在就只能流出这种稀得像水的玩意儿了………”彩鳞轻蔑地撇了撇嘴,虚眯美眸,扬起魅惑的红唇,嗤笑着将手里的肉穴杯倒转过来,顿时,从肉穴杯的穴洞里,流出了还未风干的稀薄透明汁液,滴落到地上。

  这种举动,无疑是对萧炎的极大羞辱,萧炎眼瞳骤缩,急促闷哼着,脸色涨红,宛若被彩鳞戳中了自己心底最忌讳、最不愿展露的阴暗面,只是悲愤交加之余,胯下的鸡巴却不争气地坚挺肿胀着,令彩鳞眼神中的轻蔑之色,更加浓郁了。

  “呵呵呵,废物,你用薰儿的肉穴杯疯狂自慰的可笑丑态,可是全都被我们看在眼里呢~~不过,大主人心善,不介意你这条贱狗的行为,还吩咐我把我的肉穴杯也带给你用呢❤~”彩鳞妩媚地谑笑着,放下薰儿的肉穴杯,葱指间佩戴着的纳戒闪过道亮光,另一个肉穴杯便出现在了她的手中。

  与薰儿的肉穴杯相仿,彩鳞手中的肉穴杯,杯身的形状与她的腰臀曲线极为相似,显然也是以彩鳞的胴体为原型复刻制作的。

  “呵,你这根短小的废物早泄鸡巴,根本配不上本王的小穴,也就只配用肉穴杯自慰了!”彩鳞微眯美眸嗤笑着,两条修长匀称的极品美腿都搭到了椅子上,大小腿并拢,呈M字张开,露出粉嫩肥美的肉鲍,然后,右手伸向自己的腿心间,食指和中指屈起插进小穴里开始搅动,左手则握住肉穴杯,套在萧炎的鸡巴上。

  “啊啊啊❤………啊啊❤………”

  当着萧炎的面,彩鳞坐在椅子上张开双腿开始用手指忘我地自慰起来,她樱唇翕张,边浪叫连连,发出妩媚浪骚的娇喘,边握着自己的肉穴杯给萧炎撸动起来!

  被药物改造得极为敏感的肉棒,塞入彩鳞的肉穴杯里,被层层的肉褶紧紧包裹,彩鳞那极品的名器小穴,令每次的抽动,都如潮般汹涌,被肉褶们用力吸住绞榨,就像恨不得把所有的精液都从睾丸里榨取出来!

  “呜唔唔呜唔!!”萧炎难以抵抗这种激烈的快感,双眼瞪大,双拳顿时握紧,身体在拘束架上疯狂颤抖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

  彩鳞完全露出母狗般的下流媚态,双眼迷离,两根手指在小穴里疯狂搅动,已经从肉缝里流出了许多的淫汁,流到椅子上,沿着边缘滴落在地。

  而萧炎的肉棒,在肉穴杯的撸动绞榨下,也勃起肿胀得极为厉害,马眼里不停地分泌出先走汁,将肉穴杯的内壁沾湿了。

  虽然,看起来两边都在享受,但被锁精环牢牢锁住的萧炎,当快感积蓄到想要射精的时候却怎样也射不出来时,带给他的,就变成了无法射精的剧烈痛苦!

  “啊啊啊啊啊❤!!~”

  过了很久,彩鳞终于自慰高潮了出来,眼神迷离地轻快喘了口气,饱满坚挺的胸脯激烈起伏,小穴里流出来的淫汁,泄了满地。

  而伴随着彩鳞握住肉穴杯的玉手停下动作,萧炎也终于从地狱般的折磨中被短暂释放了出来,他眼瞳内意识涣散,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像累坏了的牛,下面的那根肉棒,就像是憋坏了那样已经肿胀得彻底紫红,马眼内流出的前列腺液,多得都在分离时和肉穴杯拉出了水丝,更糟糕的是,龟头滚圆紫红,透明的前列腺液依旧流个不停………

  “唔哼❤……”看着萧炎鸡巴的惨状,彩鳞轻蔑一笑,屈起葱指,对着萧炎的鸡巴用力弹去,瞬间,覆在龟头上前列腺液甩飞起来,在半空中划出了道水线。

  “呜唔唔呜唔!!!”长时间勃起寸止的肉棒本就胀痛得厉害,经过彩鳞的这下摧残,更加令萧炎痛不欲生了。

  “呵呵呵………今天就这样吧,冥顽不灵的废物公狗。”彩鳞轻蔑地笑着站起身来,伸出纤柔玉手,五指握住萧玉的肉棒,斗气流转,冰属性的斗技催动,手掌覆盖上层浅浅的白霜,用极寒的冷气,强迫萧炎勃起的肉棒萎靡下去!

  这残忍的强制阳痿,又给萧炎带去了剧烈的痛苦。

  “我可不像薰儿那么善良呢,废物公狗的废物鸡巴,就该好好锁起来!”彩鳞嗤笑着,左手抓住萧炎已经萎靡成了小肉虫的鸡巴,右手拿起放在桌台上的贞操锁,毫不留情地将萧炎的鸡巴塞进金属贞操锁内,将尿道针插入马眼里,然后锁了起来。

  做完这些后,彩鳞露出轻鄙表情地拍了拍手,没有再多看萧炎一眼,然后径直转身离去了………

  ………

  逆调教的第四日。

  牢房内,纳兰嫣然站在被拘束在拘束架上的萧炎面前,手持着长剑,一脸冷漠。

  “哼,如果不是主人仁慈,我早就废掉你这根没用的早泄鸡巴了!”纳兰嫣然面若寒霜地嗤笑着,用剑尖轻率地挑起萧炎的鸡巴,似掂量着把玩挑动,用轻蔑不屑的口吻羞辱着他。

  “呜唔唔呜唔………”感受到肉棒上传来的微微刺痛,萧炎忍不住眉头紧皱起来,发出苦闷的闷哼。

  “哼………”纳兰嫣然冷笑一声,放下手里的长剑,收回纳戒里,然后往后退去,坐在了椅子上。

  “还好我下定决心去萧家退婚,不然,我就要嫁给你这个鸡巴早泄的废物了!”纳兰嫣然放肆嘲笑着萧炎,转而又昂起螓首,露出倨傲的笑容。

  只见,纳兰嫣然双掌压在椅子上,抬起自己修长纤细的双腿,两只穿着可爱白袜的小脚轻快翘起,足弓向内,灵活地夹住了萧炎的肉棒。

  “哼,如果不是主人的要求,你这个早泄废物公狗,根本就不配让本小姐给你足交!”纳兰嫣然冷哼说着,极不情愿地开始给萧炎足交起来,裹着高级丝滑布料的足底的摩擦,令萧炎的肉棒迅速兴奋充血肿胀,被纳兰嫣然的双脚翻来覆去地玩弄着,快感愈发强烈!

  纳兰嫣然的足交技术看起来相当娴熟,她的白袜丝足以合拢之势夹住萧炎的男根前后快速撸动,足趾抓紧,在包皮系带和冠状沟脉的敏感部位进行抓挠刺激,然后,右足前压,踩踏住萧炎肉棒的底部,将它向上压起,用足趾间的软肉在竿部上进行反复滑动摩擦,左脚则轻轻踩在睾丸上,温柔地踩压。

  在纳兰嫣然的足交之下,萧炎的肉棒舒服得不停流汁,颤抖不止,但也仅此而已了,他的男根在勃起的状态下继续逐渐胀大,直到整根肉棒发紫发红,胀得开始疼痛起来。

  而令萧炎在寸止的状况下饱受折磨,正是纳兰嫣然的目的——

  见状,纳兰嫣然轻蔑地谑笑了起来,她继续灵巧地撩动自己的白袜玉足,从两侧用足底夹住萧炎的肉棒,左上右下、左下右上,反复地摩擦,那丝足带来的刺激,令萧炎既舒服又痛苦得喘气如牛,身体颤抖不止,从马眼里被榨取出来的先走汁,都滑过龟头,流到了纳兰嫣然的白袜小脚上。

  “哼………才足交了这么一会儿,就已经肿成这样了?”纳兰嫣然看着被自己的美脚夹住的鸡巴肿胀得老大、在脚底兴奋地颤抖不止,顿时无情地重重脚踩住萧炎的蛋蛋做压迫,对着他嘲笑道。

  “呜唔唔呜唔唔!!!”快感和胀痛交错的同时,男性脆弱的睾丸又被纳兰嫣然的丝足用力践踏着,顿时疼得萧炎瞪大了眼睛,身体剧颤着仰头发出了急促的呜咽声,而纳兰嫣然谑笑观察着萧炎的脸色,直到他的脸疼得发白起来,才抬起了自己的玉足。

  “呵呵呵,废物公狗,今天就这样吧❤。”纳兰嫣然收回自己的小脚,坐在椅子上,纤手将穿在玉足上已经被前列腺液浸湿了的两只白袜脱下来,露出一脸嫌恶的表情,然后将被浸湿的白袜扔在了桌台上。

  “哼,就当本小姐赏你了,能用本小姐穿过的袜子自慰,要比用肉穴杯要舒服得多吧?”纳兰嫣然用余光瞟了瞟桌台上显然已经被用过的两个肉穴杯,对萧炎轻佻地谑笑说道。

  “不过………我还是更喜欢把你的废物鸡巴锁在贞操锁里呢!”纳兰嫣然神色忽然骤冷,右手拿起桌台上取下来的贞操锁,紧接着左手抓住萧炎的鸡巴,在还没萎靡下去的状态下,就硬是用力将萧炎的男根塞入金属贞操锁中,将尿道针插入,疼得萧炎浑身剧颤,最终他的鸡巴又再度被锁了起来。

  搞完了今天的任务,纳兰嫣然便再不理会萧炎,转过身去,柳腰款摆,走出了牢房………

  …………

  第五日。

  这个日子对萧炎来说,是每周逆调教里最轻松的一日,因为今天负责的人,是云韵——

  云韵来到关押萧炎的小牢房内,二话不多说就摘掉了口球,用钥匙打开了萧炎鸡巴上戴着的贞操锁,将他的男根放了出来。

  “萧炎………抱歉,嫣然那孩子……只是被清儿洗脑了。”云韵心疼地看着被折磨得凄惨的萧炎,尤其是他的阳具,长期保持长时间的勃起状态,已经使得肉棒在平时越加疲软,皮肤下还泛起了不健康的淡淡血红。

  “没事……云韵………我………”萧炎面容疲倦,他本想告诉云韵自己还能坚持下去,但话到嘴边,又忽然迷茫起来,自己坚持的意义又在哪里,于是眼神黯淡下来,沉默下去。

  云韵伸出手去,抚摸萧炎的脸颊,努力对他挤出温柔的鼓励微笑,随后,云韵跪了下去,跪在萧炎的胯间,抬起头来,脱去上衣,露出两只夸张的大奶球,对着他轻声说道:“萧炎,我会尽力温柔点的………”

  在一众被凤清儿掳获、加以调教的女奴中,云韵是受到最少精神上洗脑控制的,也因此,是身体上被改造得最为厉害的女奴——

  她的胸部,由原来本就饱满鼓胀的丰满乳型,被注入产奶剂,强制涨奶成了夸张的罩杯,奶子变得足有蹴鞠那么大,充满着惊人的视觉冲击力,坚挺的奶肉亦是在长期的搓揉按摩调教中变得柔软,手感极佳,非常好揉,高潮时会从乳穴里喷奶,遂令云韵成为了凤怡阁内专攻乳交的乳奴、奶奴。

  说罢,云韵便脸色微微羞红着用双手托住自己沉甸甸饱满鼓胀的爆乳,将萧炎的肉棒夹进深邃的奶沟里面,柔软的奶肉质感以及强烈的乳压,顿时令萧炎的肉棒舒服兴奋得肉眼可见地渐渐充血胀大,不过,他那长度相当普通的男根,即使完全勃起了,也还是被淹没在了云韵的奶峰里。

  紧接着,云韵托住自己的乳房向内挤压,然后开始摇动,丰满魅惑的大奶摇晃出诱人的雪白奶浪,给萧炎的男根乳交起来。

  “啊啊………啊啊………”

  只有在这天,萧炎才能勉强享受性爱带来的快感,呻吟起来,云韵的动作缓慢而温柔,双奶挤压着变形,将肉棒在奶沟里深深挤压,令萧炎的器物,从温柔的刺激到舒缓的快感,渐渐兴奋舒服地流出先走汁。

  “吸溜………吸溜滋❤………”

  云韵低下螓首,用小舌为萧炎清理龟头上的前列腺液,仔细地反复清扫,配合奶子的挤压和摇动,两边同时的性爱侍奉,令萧炎更加舒服,呻吟声亦是愈加粗重。

  只可惜,无论两人如何交欢,在锁精环的禁锢下,萧炎的肉棒是始终无法射精的,所以,让萧炎稍微舒服了一小会儿后,云韵就停了下来,以免得萧炎的肉棒胀痛,再次陷入到寸止的绝望折磨之中。

  “萧炎,我走了………”云韵向萧炎微笑,伸出玉手,抚摸了摸他的脸颊,然后转身欲走。

  贞操锁和拘束自由的选择权,在女奴们的手中,所以,今天的萧炎,可以过上不戴锁和自由活动、相较舒服的一日。

  “萧炎,如果………坚持不下去的话……就向清儿屈服吧,她………好像不打算杀你,所以………”临走前,云韵又回头,露出犹豫神色地抿了抿粉唇,留下了这么一句话。

  因为,每周的最后两天,将会是萧炎最难熬的时间………

  …………

  每周逆调教的第六日。

  今天的负责人是萧玉,凤怡阁内远近闻名的“女王”之一。

  “嗯?才这样就已经受不了了么?”牢房内,萧玉一脸淡漠神态,抬起着螓首,蹲在萧炎的胯间,左手紧握住他的鸡巴,右手食指戴上了指套,用食指在萧炎的肉棒底部反复撩拨,片刻不停地抚摸挑逗他的系带,经过八分钟左右的挑逗后,萧炎的鸡巴已经开始不停地流出先走汁来。

  “唔唔唔唔!!”想要射精的强烈欲望令萧炎的肉棒肿胀得极为厉害,整根紫红,颤抖不止,但被锁精环禁锢的绝望,给萧炎带来剧烈的寸止疼痛,偏又萧玉丝毫没有打算停下动作、一脸冷漠地继续着用手指进行系带刺激,让萧炎感觉自己的下体痛得快要断掉了!

  “哼哼……”看着萧炎愈发苍白的脸色,萧玉微眯起美眸,冰冷的瞳眸内闪过丝谑色,唇角微微扬起,她边用食指在萧炎的肉棒底部沿根部到冠状沟脉的系带反复撩动着,边慢慢站起身来,与萧炎平齐而立。

  “呵……接下来要好好忍住哦,小废物。”萧玉面露戏谑得意之色地冷笑着,高挑欣长的美艳胴体向萧炎贴近,白皙漂亮的双手搭在他的肩膀上,一双修长性感的极品美腿交叉分立,将萧炎的鸡巴夹入自己紧致有肉的大腿缝里,然后开始摇动起翘臀来。

  丰满匀称的极品美腿将萧炎的鸡巴夹得兴奋非常,在腿穴的挤压下,先走汁流出得更加厉害,萧玉完美掌控着腿交的节奏,媚笑着,微眯起美眸,俏脸贴近到萧炎苍白脸色的脑袋旁,双手捧住萧炎的脑袋,边腿交,边伸出小舌、对着萧炎的耳朵舔舐起来。

  用温柔的侍奉技巧和魅惑的笑颜使客人犹如被毒蛇缠紧的猎物,在不知不觉中陷入无法反抗的状态,最终被疯狂地榨精到失去意识,这就是“女王”萧玉在凤怡阁内,令客人们又爱又恨、不禁寒颤的原因。

  “吸溜❤……滋溜❤………”萧玉的小舌在萧炎的耳蜗内缓慢打转,唇瓣翕张,轻轻呼出着热气,葱指在萧炎的脸颊上抚摸,以十分亲昵的姿势和萧炎相贴着,阵阵的体香以及胸脯饱满的挤压,催化着萧炎体内的雄性荷尔蒙不断高涨,肉棒亦在高涨的情欲下兴奋地剧烈颤抖,肿胀得老大,前列腺液犹如涓涓细流不停地从马眼内流了出来!

  但这快感越是强烈,给萧炎带来的痛苦就越加深几分,本就胀痛得令他痛苦不已的肉棒,此时更是带来了宛若命根子要断掉那般的剧痛!

  这样剧烈的疼痛,即使以萧炎这般坚韧的意志,也无法扛住了,他的眼神开始逐渐涣散,意识慢慢远去,喘息声粗重且断断续续,见状,萧玉才终于松开了自己的双腿。

  “呵呵,废物,以前不是最喜欢偷看我的腿吗?怎么,被夹了一会儿就不行了?”萧玉谑笑嘲讽着,抬起自己的玉腿,用膝盖顶住萧炎的鸡巴,反复磨蹭,令萧炎马眼里吐出的前列腺液都流到了她的美腿上。

  “唔………唔………”被折磨得意识模糊的萧炎低着脑袋,气若游丝,呜咽的声音都微弱下来了。

  “呵,算了,你这根废物早泄鸡巴也就这样了。”见萧炎已经被折磨得没反应了,感到有些无趣的萧玉轻蔑地嗤笑了一声,然后放下了自己的美腿。

  萧玉拿过纸巾,仔细地擦了擦萧炎的鸡巴流到自己美腿上的前列腺液,然后紧皱着眉地将纸巾扔在了地上。

  随后,萧玉拿起贞操锁,将萧炎的鸡巴塞了进去,掂了掂,确保贞操锁牢牢锁住,然后才轻蔑地微笑着,迈开修长极品的美腿,走出了牢房………

  …………

  第七天,每周逆调教的最后一日。

  而这天,往往会是萧炎被折磨得最惨的一日——

  只因为今天,要负责逆调教萧炎的女奴,是他的表妹,萧媚。

  小恶魔性格的萧媚,在凤清儿的培养下,不负众望地成为了凤怡阁的知名“蛇蝎女王”。

  小牢房内。

  平日里被铐在拘束架上的萧炎,现在被用木枷铐住脖颈和双手手腕,双腿分岔站立,腰部弯下,戴着锁精环的鸡巴无力软弱下垂,被摆弄成了一个屈辱的姿势。

  萧媚站在萧炎的身后,俨然一副女王气质的漆黑拘束衣打扮,嘴角微微扬起,挂着莫名的戏谑微笑,慢条斯理地给自己的双手佩戴着手套。

  戴好轻薄的黑色手套后,萧媚款款摆腰,来到萧炎身后,蹲下身子,左手伸去握住萧炎的鸡巴,右手则仅伸出中指,其他四指抵在萧炎的屁股上,将中指放到了萧炎的后庭上。

  萧媚眼神一冷,嘴角露出冷笑,左手猛地紧握住萧炎的鸡巴,右手即刻发力,修长的中指如枪般直接刺入了他的肛门中!

  “唔唔唔唔唔!!”

  萧炎猛然仰起头颅,肛门被萧媚的手指捅入的疼痛令他瞪大眼睛、握紧双拳,双腿微微颤抖,从被口球塞住的嘴里发出了苦痛的呜咽,而紧接着,他的鸡巴更是被萧媚的玉手紧握住撸动起来。

  萧媚的榨精手交技术相当娴熟,她握着萧炎的鸡巴,大拇指微微发力,用似给奶牛挤奶般的手法从上往下地撸动过去,这种挤奶式的手法让萧炎的鸡巴极为兴奋,原本软弱萎靡的肉棒,很快就勃起肿大了起来。

  左手给萧炎手淫的同时,萧媚的右手也没有闲着,她的中指试探着慢慢深入萧炎的肛门,沿着肠壁寻找着某处异样的硬物凸起,最终,在肛门的某处,她的手指摸到了要找的目的地。

  萧媚勾起唇角,虚眯眼眸,狡黠冷笑,中指微微屈起,指腹朝着那块地方用力地按压下去!

  顿时,萧炎瞪大双眼,瞳孔骤缩,仿佛浑身抽搐般,双腿发软,四肢颤抖不止,被握在萧媚手里的鸡巴,更是颤抖得极为厉害,刚勃起没多久就飞速流出了先走汁!

  “呵呵呵呵………无论什么样的公狗,只要被刺激到这里,鸡巴就会变成拧开的水龙头一样射个不停哟❤~”萧媚谑笑说着,中指在萧炎的前列腺周围不停地绕着圈儿地按压,在舒服到无可比拟的快感之下,萧炎甚至已经爽到浑身抽搐,感觉鸡巴都已经不属于自己,疯狂地渴求着想要射出来了!

  “唔唔唔!!唔唔唔唔!!!”在挤奶式榨精手淫以及后庭前列腺刺激的双重快感包围之下,萧炎的意识逐渐远去,眼神涣散,鸡巴确如萧媚所说,颤抖不止地、像水龙头般不停地流出着前列腺液!

  如果不是有着锁精环的限制,恐怕要“一泄千里”了!

  完全掌控住了萧炎鸡巴的萧媚,面色微微潮红,就像高潮了般地眼神迷离,露出了陶醉的表情,有着施虐癖的她,樱唇翕张,眼神逐渐疯狂,狞笑着,疯狂撸动着萧炎的鸡巴挤榨,就好像要撸废掉他的器物一样,看着越来越多的先走汁从马眼内被榨出,萧媚的脸色愈加绯红,呼吐着白息,忍不住舔起了自己的红唇。

  “废物!废物!废物废物!!”萧媚疯狂言语羞辱着萧炎,撸动的速度越发快速,直到萧炎因寸止绝望的折磨疼得脸色苍白、眼神涣散,先走汁也被榨出许多,渐渐要流不出来时,萧媚的神色又骤然冰冷了下来!

  “废物!给我继续射!!”萧媚眼神狰狞,冷冷地怒骂,左手五指松开萧炎的鸡巴,转而握成粉拳,以一记上勾拳狠狠轰在萧炎的睾丸上!!

  “唔唔唔唔唔唔!!!!”睾丸遭受重击的剧痛让萧炎的眼神瞬间清明,但面色亦变得惨白,他的腰部因鸡巴的过度劳累而无力下塌,双腿颤抖不止,在萧媚的这记重拳之下,他的鸡巴被殴打得反复甩荡,先走汁甩了满地!

  施虐欲望高涨的蛇蝎美人萧媚,见到此般景象,犹如嗜血的狮子般无比兴奋,于是又是几记上勾拳轰在萧炎的睾丸上,击打得萧炎痛得连连闷哼惨叫,前列腺液狂泄不止!

  终于,待到萧炎的肉棒真的再也流不出更多的前列腺液时,萧媚才放弃了继续对他鸡巴的挤榨。

  不过,有个皮糙肉厚的肉玩具可以随便虐玩,萧媚自然不会轻易放过。

  虽然鸡巴已经被玩废掉,但萧炎的睾丸可是因为长期的禁止射精而积蓄了许多的精液,变得肿胀柔软——

  萧媚狞笑着飞起一脚,凌厉地一记撩阴踢,狠狠踢在萧炎的卵蛋上!

  “唔唔唔唔唔唔!!”萧炎发出苦闷的凄惨闷哼,这下直击命根的痛击,令他霎时间意识远去,双腿彻底发软了。

  但玩爽了的萧媚,舔着红唇疯狂笑着,已经沉浸在了金蹴男奴的快感里,毫不留情地又是几下狠厉的撩阴腿,用足背踢得萧炎的睾丸红肿,甩荡不止!

  待到萧炎疼得昏死过去后,感到无聊的萧媚才甩甩头,甩掉脸颊上的汗珠,脸色微微潮红地,呼出了口白气,从桌台上拿过贞操锁给萧炎的鸡巴戴上,这才终于结束了今天残忍的女王调教………

  …………

  这样的折磨循环不止,每周都在重复上演着,为的,就是彻底摧垮萧炎的精神。

  凤清儿自知,虽然可以用很多种方式强迫萧炎臣服,但只有彻底玩坏萧炎的意识,让他完完全全地为曾经对自己做过的事忏悔赎罪,才是最好、最令她满意的方式。

  也确如她预料的那样,在残酷的真相、多女的寸止拷问、肉体的凌虐等多重折磨之下,萧炎的意志,已日渐产生了动摇………

  ………

  又多过了一周后,萧炎终于彻底意志崩溃,痛哭流涕地,向着前来准备给他上药的小医仙,哀求着表达了向凤清儿臣服的渴望。

  “呵呵呵,早泄公狗终于醒悟过来了?没错,只有向主人臣服,才能像我们这样,获得‘新生’呢。”小医仙谑笑看着萧炎,察觉到了眼前男人的意志已彻底崩溃,于是,她放心解开了萧炎的束缚,从纳戒里取出了狗链子。

  萧炎眼神空洞,身体犹如提线木偶般麻木,任由小医仙将狗链拴在自己的脖子上,然后被当狗牵着,跟在小医仙的脚后,顺从地爬出了牢房。

  小医仙微笑颔首,非常满意萧炎的表现,于是便牵着他,一路穿过地牢的廊道,来到了凤奴城的总部大殿、凤清儿的王座之前。

  看着在小医仙身后跪着的萧炎,大殿内的翎泉、曹颖、萧薰儿等人都是露出惊讶之色,随意地躺在白玉长椅上的凤清儿亦是饶有兴趣地扬起唇角,微眯起凤眸,看向了小医仙。

  “主人,这条公狗已经如您期待的那样,想要臣服在您的足下,成为您的奴隶了。”小医仙躬身下跪,对着凤清儿恭敬道。

  “哦?呵呵呵,调教了几个月,终于是变成听话的乖狗狗了么?”凤清儿嘲笑了笑,露出妩媚戏谑的神情,朝着萧炎勾了勾手指,命令他爬上前来。

  萧炎犹如木偶般,爬上了前去。

  看着神情麻木的萧炎,凤清儿唇角勾起戏谑的莫名微笑,随意躺在在白玉长椅上的身子坐直来,翘起二郎腿,然后向着萧炎伸出了自己的右脚,挑逗似地微微翘起足尖,绕小圈旋转,其中暧昧的暗示,再显然不过。

  萧炎看着眼前完美无瑕的玉足,将脑袋靠近前去,双手轻轻捧着凤清儿的美脚,像哈巴狗般,用舌头贪婪地舔舐了起来。

  而他胯下的肉棒,也渐渐充血勃起挺立了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很好,果然是乖狗狗呢。”凤清儿像是看见了非常讽刺好玩的景象般,在长椅上笑得前俯后仰,绝美白皙的玉足用足趾夹住萧炎的舌头反复拨动,似戏玩着有趣的玩具。

  然后,凤清儿擦了擦笑出的眼泪,喘了口气,虚眯起凤目,看着给自己舔脚的萧炎,又看了看他胯下肿胀起来的鸡巴,嘴角勾起了玩味的弧度。

  “薰奴,彩奴,将这公狗带到‘那里’去,等完成了转化,再带到本宫面前。”凤清儿下令道。

  被凤清儿喊到的萧薰儿和彩鳞立刻恭顺应是,然后由萧薰儿牵起拴在萧炎脖子上的狗链,彩鳞在后跟随,两女一前一后,将萧炎带了出去。

  “主人,这!………”眼见凤清儿就这么放过了萧炎,翎泉立马急了眼,就想要对凤清儿劝说道。

  但凤清儿冷冷的一个眼神回应,让翎泉瞬间遍体生寒,再不敢言语。

  “本宫做事,不需要你多嘴!”凤清儿冷冷道。

  “是………”纵有再多不情愿,翎泉也不敢忤逆凤清儿,只好低头认错,怨恨眼神地看向了萧炎离去的方向………

  “颖奴、仙奴,凤奴城就暂时交给你们打理了。本宫要出去一段时日,处理些小事情………”凤清儿又对曹颖和小医仙吩咐下去,然后,站起身,迈步踏入虚空中,消失在了原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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