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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卷 第1章

第八卷 第1章

  新市口位于城市以东的城乡结合部。

  从地理位置上说,新市口是以新市广场为中心,包括了进步道、民惠路、国荣道、建国路和百福大街的统称,这五条街道在新市广场汇合形成一个五岔路口。

  在这个大城市里,随便找个人问问,差不多都知道新市口,但每个人的反应或许都不同。

  有钱人会嗤之以鼻,在他们看来,新市口就是贫民窟,脏乱差是新市口的形象。

  对男人看来,新市口或许有另外一层意思,假如你只是个普通的工薪阶层,闲暇之余又想找点乐子,那新市口必定成为首选,这里绝对是『工薪消费外加准一流服务』对女人来说,新市口惹人讨厌,因为她们似乎还没有宽容到能理解某些同胞的作为。

  对老人来说,他们或许会同情,因为经历了太多的沧桑知道生活的艰辛。

  对某些领导来说,新市口就是属于『历史遗留问题』想甩,却甩不掉。

  从行政上划分,新市口不属于任何行政区,因此这里久而久之成为了三不管地带,也成为了地头势力的乐土。

  与其他市区的钢铁丛林相比,新市口有大片的居民区、棚户区以及数不清的胡同岔口,这里的建筑低矮而破旧,大多保持着上个世纪六七十年代的风貌,最高的建筑不超过七层,大部分都是四层到顶的老式建筑。

  遍布新市口的胡同错综复杂,猫耳胡同、袜子胡同、八拐胡同、团结胡同……

  甚至有些胡同连名字都没有,这些胡同就像一团麻绳一样乱缠在一起,外地人初到这里还是不要轻易钻胡同,否则会迷路。

  新市口的道路很有特色,最宽的民惠路不过4车道,大部分的主路辅路只有两车道,胡同里汽车进不去,只能勉勉强强通过一辆标准尺寸的三轮,棚户区更是如此,几乎没有一条好路,有些地方连三轮车都进不去。

  由于这个特色,催生了一些行业,比如新市口遍地都是人力三轮和三轮摩托,也只有这样的交通工具能在胡同里来去自如。

  以前看新闻说,这个大城市常驻人口和流动人口的总和为一千多万,但仅仅是新市口地区的常驻人口竟然就有三百多万,如果再算上流动人口,几乎占了总人口的一半。

  初夏,晚九点。

  包老三正开着他那辆老三菱在新市广场转悠。

  包老三是新市口的『名人』并且『来历非凡』。

  包家共三个儿子,包老大从15岁起开始坐牢,直到他35岁被枪毙为止,光坐牢就10年,从最开始的小偷小摸发展到拦路抢劫直至最后收钱杀人,发展得『一帆风顺』的。

  包老二,干劲儿不如他哥哥,脑筋不如他弟弟,但包老二却是个有『福气』的人,四十来岁的他给自己找了份不愁吃穿的『差事』,因为故意伤人致死被判了无期,估计这辈子没机会出来了。

  有了两位哥哥做榜样,包老三自然差不到哪里去,中学辍学以后开始在社会上混,偷、抢、摸样样精通,后来开始搞女人,不过蹲了几年大牢下来,包老三忽然明白了一个道理,想在道上混又不失手的最好办法就是给自己找个牢靠的靠山,就这样,不知怎么回事,没几年的功夫包老三竟然成为了市局某位处长的结拜兄弟,从此发达起来。

  在新市口与包老三齐名的还有李瘸子和魏全,这两位也都是风云人物,他们三个作为土生土长的地头势力互相制约维持着微妙的平衡。

  我刚到新市广场,包老三的车便停在面前,他打开车窗冲我说:“莹莹,今儿开活儿挺早的?”

  我见是他,笑着说:“三哥别提了,昨儿来晚了会儿,竟然一个客人都没摸着,空包儿回家的,所以今儿赶早过来。”

  包老三推开车门从车上下来,站在我面前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万宝路抽出一支叼上,我一见急忙从随身的黑色小挎包里掏出打火机凑过去给他点烟。

  包老三今年35岁,个头儿不高但身材十分结实,秃头圆脸,金鱼眼狮子鼻大嘴巴,一嘴黄板牙,他穿着一身镶金边的黑色运动服连脚上的运动鞋都是黑色的,脖子上戴着小拇指粗细的金链子,手腕上戴着金表,这是他一贯的穿戴。

  虽然我今年38岁,但依旧要规规矩矩叫声三哥。

  包老三上下看了我几眼,忽然咧嘴笑着说:“今儿你这身儿不像个出来做的小姐,倒像是个白领啥的。呵呵。”

  我今天穿了一件黑色的过膝长衫,肉色丝光棉紧身开裆连裤丝袜,黑色的七寸跟的高跟鞋,车窗玻璃上映出了我的模样,瓜子脸,大眼睛双眼皮,笔直的鼻梁,乖巧的小嘴儿,一头乌黑的头发披在肩膀。

  包老三说着话动手将我的长衫敞开怀一看,只见里面竟然除了连裤袜以外啥都没有,就即便那条连裤袜还是开裆的。

  光滑细腻的皮肤,两个沉甸甸的饱满大奶子坠在胸脯,每个奶子上都顶着一枚葡萄珠大小的粉嫩色奶头儿。

  宽宽的胯骨,肥大的屁股,结实的大腿,修长的小腿,往两腿之间看,一丛浓密的黑色浪屄毛儿蓬勃的生长着,大小两片阴唇层次清晰,大阴唇肥厚,小阴唇细腻。

  “操!这才对!这才像个卖屄的!”说着,他伸手捏住我的一个奶子揉了起来。

  我笑着任由他捏弄,说:“咋?三哥又想过瘾了?不过前几天我不是刚陪过您?”

  包老三笑:“实话说了,我包老三玩儿过的女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可也奇了怪了,能给我留下印象的,除了你就是琪琪那对姐妹,看着就这么来劲儿!”

  说完,他又把手伸到我的裤裆里先是搓了几下屄,然后伸出两根粗壮的手指头给我捅了进去。

  “哎……三哥……”我身子一挺,顿时觉得屄里发热,包老三的手指又粗又糙,但手法却十分灵活,抠了几下便抠出了不少淫水儿。

  虽然现在已经过了晚上9点,但毕竟我就站在路灯下,来来往往的行人、车辆依旧不少,但包老三才不管那些。

  他又玩儿了一会儿,这才抽出手,看看手指上的淫水儿,笑着说:“嘿嘿,水儿真多!”

  说着,他把手指随便在裤子上蹭了蹭。

  我被他搞得上不来下不去的,急忙把衣服合上说:“您可真行!这大马路上的就过瘾了,虽然跟您相好,但也没这么来的,下次您真想玩儿,干脆带我去开个房,您这么来,谁受得了?”

  包老三笑着钻进车里,关好车门冲我说:“我这不是怕耽误你生意吗?信着玩,我天天带你开房,可回头你吃啥?”

  我笑着说:“那您干脆包了我不得了?把您兜里那零钱赏给我几个就够我花一阵子的。”

  包老三启动了车子笑着说:“嘿嘿,我给你钱你敢要吗?”我笑着摇了摇头。

  包老三说了句:“你开活儿吧,我去转悠转悠。”说完,他开车走了。

  这就是新市口的规矩。

  在新市口,无论是站街的小姐或是等客儿的暗娼再或是洗头房、洗脚屋、饭店、旅店、练歌房、茶座里固定的小姐,只要你是在新市口混饭吃的,地头势力是惹不起的,玩儿你就是白玩儿,而且还必须伺候得舒服、到位。

  虽然没有钱,但小姐们却心甘情愿,因为有些事情不是钱的事儿,找警察都没用,但地头势力会帮你出头。

  去年冬天的时候,梅姐接了个客人,玩儿完了,不但一分钱没给,还被暴打一顿,然后又抢了梅姐的东西跑了。

  那是个河南来的年轻人,听说连夜坐火车回老家。

  这个事儿出来以后,包老三、李瘸子、魏全派出三路人马最终从河南把人带回来,当着梅姐的面儿把那小子两个脚筋挑了,那小子趴在新市口的大街上惨嚎了一天一宿才有人打电话让他家人弄了回去。

  这就是新市口,新市口的规矩。

  入夜后的新市广场渐渐热闹起来,穿着暴露的小姐们三三两两的汇聚于此,有的在路灯下有的在黑暗处,见到有单身男人经过或是放慢了车速的轿车便主动笑脸相迎。

  广场上的小姐数量一般不太固定,随着客源的情况变化。

  包老三、李瘸子、魏全都各自有各自的买卖,他们手下的小姐大多是在店里接客。

  就拿包老三来说,他名下有一个旅店,一个洗脚房,一个卡啦OK歌舞厅,他手下二十几个小姐大多分布在这三处,但也不排除有的小姐接不到客人会跑出来站街。

  除了地头势力掌控的小姐以外,还有一些“自由人”比如像我、梅姐、琪琪、娜娜等等。

  不过想成为“自由人”却不那么容易,我们大多在这个行业里资历比较深,所谓的辈分也比较高,比起那些刚下水的小姐地头势力多少会给些面子,最主要的,我们和地头势力都保持着良好的关系。

  剩下的就属于无依靠的小姐或暗娼,她们也叫“单干户”她们不依靠任何人,只是为了糊口生存或者兼职才出来做,一般情况下,只要不和地头势力的小姐们争抢客人就相安无事,但若是惹上了麻烦,也只能自认倒霉。

  这样的例子在新市口比比皆是,我记得以前有个叫璐姐的单干户,听说跟个客人去他家里,但就此消失。

  后来听包老三说是被人害了,案子虽然破了,但命却回不来。

  我在路灯下慢慢转悠,注意力集中在对面国荣道与建国路的交口,这时人流渐渐增大,看了一会儿我突然笑脸迎了上去。

  干我们这行练就了一副『火眼金睛』男人从面前一过就能大概猜到是啥心思。

  这次我锁定的目标是两个结伴过来的年轻人,一高一矮,年纪二十四五左右,矮个穿着一身灰色的休闲装,黑皮鞋。

  高个则是一身宝蓝色的运动服,脚上蹬着一双白色的耐克。

  他俩从建国路过来的时候走的挺慢,看似像散步,但时不时的还交头接耳嘀咕上两句,眼神儿四处张望。

  离他俩还有几步,我先张口了:“哎,两位帅哥慢走。”

  其实他俩也注意到我了,听了我的话停住脚步。

  我笑着走到他俩跟前低声问:“两位帅哥,休闲啊?”

  矮个听了,看了看旁边的同伴然后问我:“有啥服务?”

  我一听这话,知道碰对了,笑着说:“想有啥就有啥,大活儿保证爽!”

  高个忽然在一旁低声问:“后门呢?”

  我忙点了点头低声说:“您加点儿钱就能搞。”

  说完,我四周看了看,人来人往的,我笑着说:“您看,咱们站这儿说话不方便,要不您二位跟我来,咱们找个清静点儿的地方说话?”

  他俩似乎也觉得是有点不方便随即点点头。

  就这样,我在前面带路,带着他们远离了新市广场。

  上了国荣道,往前没几步就是猫儿胡同,胡同口立着一个霓虹灯的牌子,上面写“来日旅馆”,因为没有路灯,所以除了这个发光的广告牌以外,四周黑乎乎的。

  我带着他俩来到广告牌附近,笑着说:“现在外面做的小姐很少愿意让搞后面的,也就我这儿行,这么着,您多给俩咋样?”

  矮个听了说:“钱倒好说,就是有一点,这出来玩儿就图个舒心痛快,我俩最讨厌催人的。”

  我忙笑着说:“大哥您说的没错!您为的痛快,我为的挣钱,您在我身上花钱了,我就必须让您二位爽了,否则下次您还能再找我?咱们都不是一锤子买卖,您放心,咱绝对不催人!”

  看他俩还有些犹豫,我笑着说:“咱们头次见,也是缘分,我也算拉个主顾,您不是两个人吗,这样,您二位一起上咋样?3P我就不另算费用,您就给这个数。”

  说着,我用手比划了一下。

  他俩互相看了看,高个又问:“有口活儿吧?”

  我觉得他俩有点啰嗦,忙说:“有、有、能撸能叼。”

  这时矮个才说:“你找地方吧。”

  我一听,笑着说:“咱这就到了。”说完,我带着他俩拐进了来日旅馆。

  来日旅馆是李瘸子名下的买卖,说是旅馆其实就是专门提供给小姐们打炮的炮房,一小时80元,能洗澡。

  如果是李瘸子手下的小姐用房当然免费,其他小姐必须缴费。

  但李瘸子有话,我可以免费。

  旅馆是一栋三层高的小楼,在胡同口第一号的位置,自己带一个小院,院门口有间小屋,看门儿的刘老头坐在里面负责收费、发钥匙放人。

  我走到小屋门口,笑着说:“刘大爷,是我。”

  刘老头六十多岁,干瘦干瘦的,这时正听着收音机放的京剧。

  他一看是我,也没说话,扭头从墙壁挂钥匙的钉子上摘下一串扔给我说:“303”

  我笑着接过钥匙带着两个年轻人走了进去。

  这个小院里的三层小楼就是个违建,胡同里咋能盖楼呢?

  不是没人管,是管不了。

  推开一楼的玻璃门,是个不大的小厅,中间是楼梯,两边各有六个房间,原本地方就不大,又要挤出许多房间来,所以每个房间只隔了一层薄薄的预制板十分简陋,根本谈不上什么隔音效果,所以我们往里一走隐约就能听见从房间里传出的动静:“噢噢噢噢……啊啊啊……呀呀呀……”

  矮个听着,笑:“操!鬼哭狼嚎的。”

  我在前面走,听了他这话回头笑着说:“待会儿您二位也把我搞出这个动静儿那就对了。”

  他俩一听都笑了。

  上了三楼,更热闹了,似乎每个房里都有人,只听其中一个房间里男人喊:“操你妈的!操你妈的!操你妈的!”

  他每喊一声,女人就叫:“噢!噢!噢!”

  我们三个听了都有点兴奋,我笑着对他俩说:“待会儿咱们仨肯定比这热闹!嘻嘻!”

  推开303房门,我把他俩让到屋里,打开灯关好门我笑着说:“二位要不先冲一个?”

  房间不大,长方形,面积也就40平不到,进门是个窄窄的过道,旁边就是厕所。

  往里走,中间有张双人床,旁边有几把凳子,还有一个简易的玻璃茶几,茶几分两层,上层上放着两盒“云斗”牌子的香烟,一个打火机,两个避孕套,两双一次性拖鞋,两个纸杯还有一个电壶,下层放着一个塑料提兜,里面是几张一次性床单。

  厕所更简易,马桶,然后就是一个二手的电热水器,不过倒是准备了两条带着包装的毛巾,看上去似乎还干净些。

  其余的就是一次性的牙刷、肥皂还有一小卷卫生纸。

  我说着话,把挎包放在床上然后把外面的长衫脱掉挂在衣钩上,他俩一见我里面只有一条开裆的肉色连裤袜顿时都盯着我看。

  我也没在意,弯腰把一次性床单抽出一张打开铺在床上,铺好以后坐在床沿上等着。

  这时矮个对高个说:“你先去洗吧。”

  高个听了点点头,脱掉内外衣服换上一次性拖鞋走进厕所。

  我在旁边仔细看了看,只见高个皮肤白皙,还挺嫩,鸡巴似乎也挺正常。

  高个进去洗,矮个也脱光了衣服换好拖鞋一屁股坐在我旁边,我对他笑了笑说:“咋样?您看我还行吧?”

  矮个伸手捏住我的一个奶子,边摸边说:“嗯,行。对了,你叫啥?”

  我笑着说:“您就叫我莹莹。”

  我看着矮个的身子,皮肤虽然不如高个白,但也挺光滑的,一看就是年轻人。

  再看他的鸡巴,还没硬,但也很正常。

  干我们这行最怕碰上那有病又不讲卫生的,所以我很在意这个。

  但至少从目前看还行,应该没什么病。

  “你奶子真软和。”矮个说着把另外一只手也伸过来探进我的裤裆,我仰面躺在床上微微分开双腿,矮个的手指探到我的屄口摸着。

  “要不我把袜子脱了?”我躺在床上问。

  矮个说:“不用不用,这样挺好。”说着,他用手摸了摸我的丝袜说:“这袜子还挺滑溜的。”

  我笑着说:“天鹅绒的,这袜子质量不错。”

  矮个问:“啥牌子的?回头给我对象也买一双。”

  我说:“浪莎。”

  矮个点点头又把手伸到我的屄上摸着。

  我笑着问:“大哥,您贵姓?”

  矮个说:“我姓李。”

  我点点头喊了句:“李哥。”

  李哥笑了笑说:“洗澡那个姓赵。”

  我又点点头。

  李哥一边摸一边说:“我俩是大学同学,今儿个下班没事儿干想来这边转转。”

  我笑着问:“您啥工作?”

  李哥说:“我是销售,他也是。”

  我点点头问:“辛苦吗?挣钱应该不少吧?”

  李哥说:“主要看业绩,保底没多少钱。”

  我们正聊着,赵哥已经洗完了出来。李哥一见他出来急忙钻进了厕所。

  赵哥一出来就坐在我旁边,一手摸奶子一手抠屄,他的手指挺长,两根手指伸进去顿时让我有了感觉。

  我一边哼哼着一边伸手握住他的鸡巴,撸着撸着有了点儿硬度。

  赵哥抠了一会儿突然抽出手指放在鼻子底下仔细闻了闻,然后点点头说:“还行,没味儿。”

  我笑着说:“咋?您还不放心我啊?您放心,我没病。”

  赵哥看着我笑:“出来玩还是小心点儿比较好。”

  说完,他又说:“我也没病啊。”

  我笑着坐了起来说:“那好,我给您检查检查。”

  说着话,我趴在他的大腿上仔细看着手里的鸡巴,鸡巴已经硬邦邦了,长度粗细都正合适,鸡巴头儿粉红色,两个蛋子儿也挺干净。

  我抬眼看看他说:“我品品就知道了。”

  说完,我低下头小嘴儿一张叼住鸡巴头儿上下动了起来。

  “呦……”赵哥轻呼了一声顿时肌肉绷紧。

  我把鸡巴头儿含在嘴里柔软的舌头围绕着打转儿,一口口温热的唾沫顺着嘴角流到鸡巴茎上。

  “啊!我操!啊!”赵哥也躺在床上摇晃着屁股让鸡巴在我嘴里乱捅。

  我用两手支撑着上身,低头快速的上下吞吐鸡巴,顿时让赵哥爽了起来。

  “嗯嗯嗯嗯嗯嗯……啊啊啊啊啊啊”我这儿哼着,赵哥那叫着,房间里有了气氛。

  李哥洗完出来一看,见我们已经搞上了,他乐呵呵的跑过来一屁股坐在我背后。

  “来,你撅起来,撅起来。”李哥一边说一边让我调整姿势。

  我按照他说的跪撅在床上胳膊肘支撑着上身继续为赵哥唆了鸡巴。

  李哥坐在我后面两只手各握住我的丝袜小脚然后凑近我的屄闻了闻竟然伸出舌头舔了起来!

  嫖客一般很少给小姐舔屄,因为花钱都是为的自己爽,小姐爽不爽嫖客并不关心。

  但似乎李哥有这个嗜好,我只觉得屄里热热乎乎的,一条湿润的舌头在里面打转儿,顿时来了情绪,一股子屄水儿往外流,李哥一边揉捏我的丝袜脚一边舔着我的屄,兴奋得直哼哼。

  “停……等会儿!”赵哥喊了一声推开了我。

  我吐出鸡巴头儿笑着问:“咋了?”

  赵哥用手使劲捏着鸡巴根儿,脸上的表情有些不自然的说:“我操!我快忍不住了!我操!太爽了!”

  说着,他伸出大拇指说:“你口活儿真棒!”

  李哥在后面听了,抬起头笑着说:“瞧你那怂样!”

  赵哥对李哥说:“你不信你试试!她口活儿的确挺棒!”

  说完,赵哥冲我说:“你去给他叼叼,我倒要看看他怂不怂。”

  李哥也应声附和说:“给我来来。”

  我笑着翻了个身儿,屁股调过来冲着赵哥高高撅起趴在李哥的两腿间叼住鸡巴开始唆了。赵哥坐在我后面伸出手指捅进我的屄快速的抠着。

  “嗯嗯嗯嗯嗯嗯嗯……唔唔唔……”屄被捅,我来劲儿了,叼紧李哥的鸡巴快速上下套弄,舌头激烈的卷着鸡巴头儿。

  “哎呦!哎呀!……呵!……嘶……哦!……哎呦……嘶……哦……”不用看我只听李哥的叫声也能知道他现在挺爽。

  突然!李哥喊了声:“呦操!”

  我只觉得他屁股猛的一抖,嘴里的鸡巴猛的一涨『突』的一下一股黏糊糊的热流正喷到我嗓子眼儿里,我赶忙咳嗽了一下差点儿就咽了。

  接着,又是几股热流喷进来。

  李哥似乎有些恼怒的喊:“操!咋没忍住!”

  等他射完,我急忙吐出鸡巴头儿进了厕所把嘴里的精子都吐掉然后漱口。

  等我再回来的时候,李哥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歪着头,赵哥则在一旁笑:“你不是挺牛逼的吗?还说我怂?操!你还不如我了。”

  李哥也没理他,见我回来了,有些尴尬的问:“莹莹,这咋算?”

  我笑:“您射了就算完事儿了,待会儿您就在旁边看吧。”

  李哥脸上一红,有些恼火的说:“操!我怂了!”说完他就拿起衣服就想穿。

  我一想,难得今儿碰上两个年轻挺爽快的,又是开张,算了,免费送他一次吧。

  想到这儿,我走过去拦住他,笑着说:“行了行了,刚才您忍不住干嘛不叫停?我也算拉个主顾,这次就算我免费奉送的,待会儿咱们不还要玩儿3P吗?”

  李哥一听,脸更红了,感激的看着我说:“我……谢谢。”

  我走过去坐在他俩中间伸手摸着李哥的鸡巴轻撸,他刚刚射过一次还需要缓冲一会儿。

  赵哥在一旁见我如此,急忙说:“莹莹,那我也先射一次吧?”

  我看着他说:“得了吧您,您要是也先射一次那就不是这个价儿了,您得多加点儿钱。”

  赵哥听了,用手挠着头说:“咋才能不限制呢?”

  我笑着说:“包钟点儿也行,更好的就是包夜儿。”

  赵哥问:“咋讲?”

  我笑着说:“包钟点儿就是规定时间内怎么射都行,包夜儿那就是一宿不限次数。”

  赵哥看着李哥说:“李,要不咱包夜得了?”

  李哥白了赵哥一眼说:“这次就算了,等下次你请我的时候咱们一准儿包夜儿。”

  我笑:“还有好的呢。”

  李哥一听,问:“啥好的?”

  我说:“全套大包夜。”

  他俩几乎同时问:“啥意思?”

  我说:“商量好价钱,只要咱们都觉得合适,一晚上,随便搞。像是您二位这样的,连避孕套都不用戴。”

  说着话,我手上微微加了点劲儿,李哥的鸡巴也有了点反应。

  赵哥在一旁瞪着我问:“那后门儿……?”

  我笑着看着他说:“随便搞。这么说吧,您用鸡巴捅屁眼儿立马让我用嘴唆了唆了也行!”

  “啊?……”李哥和赵哥听了我这话都吃惊的看着我。

  忽然,赵哥一拍大腿说:“对了!外国黄片里有这个!”

  我笑着点点头说:“嗯,对,就是跟人家学的。”

  屋里顿时安静下来,李哥和赵哥都看着我不说话了。

  李哥的鸡巴逐渐硬了起来,我看看差不多了笑着说:“咱们开始吧?”

  他俩同时用力点了点头。

  赵哥刚要去拿茶几上的避孕套,被我急忙拦住,我说:“别动那个,都是要花钱的,我这儿有。”

  说着,我拿过黑色的挎包打开从里面掏出两个避孕套和一瓶润滑膏。

  他俩纷纷带好避孕套我则打开润滑膏从里面挤出一股子先放在屄上抹均匀然后又往屄里面也抹上,随后又挤出一股子放在屁眼儿上用手指送进去来回抽插,赵哥一直对我的屁眼儿感兴趣,一见,马上凑过来拿过润滑膏挤在手上然后说:“我来,我来。”

  说完,他一下子就往我屁眼儿里捅了三根手指然后来回抽插。

  “嗯……哦……”我撅在床上哼哼着。捅了一会儿,我觉得差不多了回头对他俩说:“开始吧,您二位谁操屄?”

  李哥说:“我操屄,让他操屁眼儿。”

  我点点头说:“好。”

  就这样,李哥躺在床上,我跨上去把鸡巴慢慢坐进屄里,然后稍微撅起屁股对赵哥说:“来吧。”

  赵哥分开我的两片肥厚的臀肉,只见棕褐色的大屁眼儿微微向外翻着,屁眼儿里外都是白色的润滑膏,赵哥激动的叫了声:“我操……”急忙跨到我背后鸡巴头儿顶在屁眼儿上用力『滋溜』一下就钻了进去。

  “呀!呀!呀!呀!呀!……”我尖叫起来,赵哥一上来就猛冲,大鸡巴猛顶屁眼儿,每次都深深插到鸡巴根儿,我随着他的动作前后乱晃浪屄紧紧夹住李哥的鸡巴上下套弄。

  这下屋里热闹了。

  “哎呀!操你妈的!哎呀!操你妈的!哎呀!操你妈的!哎呀!操你妈的!……”我一声比一声高的淫叫着。

  “啊啊啊啊!……操!……操你屁眼儿!……莹莹我操你屁眼儿!……啊……”赵哥卯足力气快速抽插,鸡巴越来越硬越来越粗。

  “哦哦哦哦哦……爽!……啊!爽!”李哥在我身下也大声叫着,一边叫一边拼命往上送屁股。

  “操我屁眼儿!呀!操屁眼儿!呀!……啊啊啊啊……”我奋力随着赵哥晃动提气收腹让屁眼儿紧紧缩起猛夹鸡巴。

  “屁眼儿好爽!使劲!加油!干!……啊啊啊啊……”在我的尖声淫叫下赵哥发狠的抽了几抽突然停住了。

  我只觉得屁眼儿里的鸡巴不自主的迅速抖了几抖,知道他射了。

  我们一停下来,李哥知道赵哥射了,催促他:“你快下去!”

  赵哥长长出了口气这才恋恋不舍的从屁眼儿里慢慢抽出鸡巴,只见避孕套的顶端鼓鼓囊囊的,鸡巴茎上沾满了褐色的润滑膏和大便。

  赵哥刚下去,李哥就迫不及待的从我身子底下出来,他让我背对着他撅起屁股然后跨上去把鸡巴再次操进屄里。

  “啪啪啪啪啪……”碰撞声再次响起,我又开始哼哼了。

  “噢噢噢……屄里爽!……哦……操你妈的屄里爽!……真爽……”我胡乱的叫着,李哥的动作逐渐加快。

  “嗯哼!”他使劲把鸡巴插到根儿挺了两挺也射了。

  李哥抽出鸡巴,我忙从床上下来,从包里拿出卫生纸撕掉一段然后包裹住李哥的鸡巴慢慢褪下避孕套,回头一看,赵哥还傻傻的坐在一旁,笑着走过去又把他的避孕套也褪下来。

  然后,我这才用卫生纸仔细擦了擦屄和屁眼儿。

  “您二位还冲一个吗?”我扔掉卫生纸问。

  赵哥摇摇头说:“不洗了。”

  李哥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一个黑色的皮夹从里面拿出钱递给我。

  我忙笑着接过来,一边把钱塞进挎包里一边说:“留我一个手机号吧?有空找我玩儿。”

  他俩一听,急忙各自拿出手机问:“你说,你说。”

  我告诉他们手机号,又分别留了他俩的号码,这才穿好衣服。我们三个从房间里出来,一边下楼我一边说:“您二位以后有空记得找我玩啊?”

  李哥看看赵哥说:“那没问题,这次是我请客,下回就轮到他了,到时候咱们一定是全套大包夜!”

  赵哥似乎有些气馁,说:“要是那批货能顺利推出去就行了,就有钱了。”

  李哥看着他说:“你瞧,这还没让你请客了你就先提难处。”

  我听他俩对话,心里好笑。

  出了楼,见到刘老头,我拿出钥匙还给他。

  刘老头点点头接过钥匙然后拿出一个对讲机说:“老许,你上去看看,303。”

  过了一会儿,听对讲机里老许说:“没问题。”

  刘老头这才冲我点点头。

  出了胡同,李哥问我:“刚才那老头干啥了?”

  我说:“交完房人家要查看一下,看看用没用人家的东西,都是要算钱的。”

  我和他俩在胡同口分开,今天开局不错我心里挺高兴,看看表10点刚过,我又回到了广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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