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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卷 第4章 龙枪枪挑陶王妃

第八卷 第4章 龙枪枪挑陶王妃

  六郎睡得正香时,却被人叫醒,在迷迷糊糊中,六郎还以为正在和王贵妃亲热,顺手便抱住那人,却听一声娇咤:“六郎!”

  六郎随即睁开眼睛,竟见眼前之人是晋王妃,而她正在怒视着他。

  晋王妃穿着一身绮罗紫色宫装,显得高贵而典雅,有一种难以攀折、高贵华美的姿态,那身罗裙藏不住晋王妃那玲珑有致的身躯,胸前那高耸的双峰胀挺着,粉腿、香臀在罗衣的包裹下形成诱人的曲线,突起处如山峰怒突,窄小处却盈盈不堪一握,令人心荡神摇,举手投足间又显得凛然不可侵犯。

  被六郎抱住,令晋王妃脸上一红,娇羞道:“你这个小坏蛋,你一定是做春梦了…看你的口水都流出来了,居然将干娘当成梦中的相好!快放开我。”

  六郎闻言,急忙松手。

  晋王妃坐到六郎身边,轻声叹道:“明歌刚走,朝中就出大事了。”

  六郎惊问:“发生何事?”

  晋王妃缓缓说道:“郑子明死了。”

  汝南王是在皇宫被杀,而且还是死在结拜兄长赵匡胤的龙泉宝剑下,令他的夫人陶三春得知后怒不可抑,随即聚集府中的家将,而因为郑子明生前担任五城兵马司的职位,所以镇守京城的将军都是他忠实的属下,因此陶王妃一声令下,大军就包围皇宫,吓得赵匡胤关上宫门。

  宰相赵普、东平王驸马高怀德、兵部尚书王泽与兵部侍郎潘仁美等人得知消息后,皆纷纷赶来皇宫,大家甚至跪下来请陶王妃息怒,道:“皇上是因为喝醉酒和汝南王发生争执,才失手杀了汝南王,但那并非是皇上的本意,并且皇上已经杀了当时贴身的几个太监和官员,责怪他们没有人能拦住皇上。”

  然而陶三春哪里听得进去!她非要赵匡胤出来给汝南王抵命。

  事情闹了整整一上午,当六郎和晋王妃赶来的时候,陶王妃正要指挥大军冲进皇宫,晋王妃见状急忙上前阻拦,求陶三春冷静一些。

  此时六郎上前,对悲痛欲绝的陶三春,说道:“陶王妃,你且息怒听我说,汝南王德高望重,我们都很尊重他,现在他含冤而死,我们都很难过。”

  陶三春听到这里,呜呜地哭了起来。

  六郎低声对陶三春说:“王妃,现在的情况,即使你杀进皇宫,杀了赵匡胤,也只会落个杀君乱国的罪名,倒不如听我劝告,暂时咽下这口气,等待时机再报仇不晚。我们先收兵回府,收殓汝南王的尸骨,再找那狗皇帝算帐。”

  陶三春一听,心想:是啊,赵匡胤躲在皇宫不出来见我,我总不能就这样等着,王爷已经死了,先让王爷入土为安,再回来找昏君算帐。

  想到这里,陶三春便收兵回府。

  此时六郎对晋王妃说:“干娘,陶王妃的情绪十分不稳定,我跟她回家帮她处理汝南王的后事,顺便劝劝她,而你就带领诸位大臣进宫劝皇上,让他给陶王妃道个歉,先稳定京城的局面再说吧!”

  晋王妃认为六郎说的话有道理,就让六郎去帮助陶三春处理汝南王的后事,她则和赵普、潘仁美、王泽与高怀德进宫面圣。

  六郎陪着陶三春回到汝南王府,让家人将汝南王尸骨装殓起来,然后摆设灵堂,准备发丧。

  下午,京城的文武百官都来吊唁汝南王,六郎则负责接待,在无形中就与这些百官们熟悉,加上六郎办事妥当,深受文武百官的钦佩,而且这本来就是赵匡胤的不对,群臣都为汝南王感到惋惜,但大多是敢怒不敢言。

  六郎也看得出来,赵匡胤已惹得众多大臣不满,毕竟没有理由就杀了开国功勋,而且还是他的结拜兄弟,心想:哼!

  赵老贼,你的末日快要来临了,就等着你的臣子反你吧!

  晚上,陶三春晚饭也没有吃,就独自跪在灵堂前,看着照子明的灵位发呆。

  陶三春的脑海中,浮现郑子明跟她成亲时的时候…

  十八年前。

  郑子明和陶三春成亲的那天,因为陶三春父母的人缘极好,于是全庄的人都来帮忙,一时间杀猪宰羊,热闹极了。

  等拜完天地,到入洞房后,陶三春就乖乖地坐在床上,头上蒙着盖头。

  郑子明则坐在桌前,心里直犯嘀咕:这可真有意思!

  昨天才挨了她一顿打,今天她就成为我娘子,但她这么厉害,往后跟她过日子,还不得受她欺负!

  那要真是那样,我怕老婆的名声就会传出去了!

  不行,我长这么大,谁都没怕过,真要怕老婆,那有多难听!

  男子汉大丈夫,总得有点气魄,不能怕她,还得让她怕我才行!

  可有什么办法能让她怕我呢?

  有了!

  她头上不是蒙着盖头,那我不去揭,她就得干坐着。

  对,我就先来这一手吧!郑子明见桌上放着酒菜,便不去理会陶三春,就在那里喝起酒,一口酒,一口菜,吃得津津有味。

  陶三春坐在床上,等着郑子明来替她揭盖头,但就是没有动静,只听见杯盘响动,发现他竟然开始喝酒,心想:怎么?难道他不懂规矩吗?

  “夫君,你怎么喝上了呢?”

  “嗯,我饿了,所以吃点东西。”

  “可以我们得要先喝交杯酒才行,你先过来帮我把盖头揭下,然后我们喝了交杯酒,就准备休息吧!”郑子明道:“不行,你一个女流之辈,怎么能和我平起平坐?你在那里坐着,我在这里喝着,等我吃饱喝足了,剩下的才全归你。”

  陶三春一听心想:这叫什么话?

  当时就要翻脸,但再一想:不行,爹娘还特地嘱咐我,说我的脾气不好,得改一改,而且大喜之日,我更得有耐心。

  “夫君,你这话说得不对,新婚之日,没有这个规矩。”

  “什么规矩不规矩,你跟我过日子,我是你丈夫,你就得听我的。”

  “哎呀!你怎么这么说话?”

  “对,我就是要这么说。我郑子明有郑子明的规矩,别人的不算。陶三春,从今天起你就别叫陶三春,既然当了我的妃子,就得跟我的姓,以后你就叫郑陶氏。”

  “咳!小门小户才那么叫,你身为王爷,我应该叫陶王妃。”

  “哦!那也是顺着我的杆子爬,跟我借了光,你要不是嫁给我这位王爷,能叫王妃吗?既然叫了王妃,你就得听我的话。”

  “为什么非得要听你的话?”

  “别问,我家就这规矩。你在那里老实坐着,让我打几拳、踢几脚,我要先报昨天挨打之仇!”郑子明这句话,令陶三春生气了,她倏地扯下盖头,然后站起身,手指着郑子明,道:“郑黑子,你欺人太甚,看姑奶奶怎么收拾你!”

  说着,两个人便扭在一起,后来灯灭了,两人也钻进被窝了。

  往事如浮云,萦绕在陶三春眼前,令她的眼泪再也忍不住,劈里啪啦掉下来。

  此时六郎端来一碗饭菜,道:“王妃,你吃点东西吧,要是把身子饿坏了,还怎么报仇啊?”

  陶三春接过碗,哽咽道:“六郎,王爷这一走,让我怎么活啊?”

  六郎拍了拍陶三春的肩膀,道:“王妃,你放心,我一定为王爷讨回公道。”

  陶三春闻言精神一振,道:“六郎,你有什么好办法吗?”

  六郎说:“王妃,我现在是柴郡主的未婚夫,所以我也就是大周的驸马,赵匡胤那老贼夺去大周的江山,现在又杀害汝南王,这老贼坏事做尽,早晚要遭报应,我则奉郡主之命,在朝中监视他。”

  陶三春闻言情不自禁地拉住六郎的手,道:“六郎,王爷这一死,剩下我孤苦伶仃一个人,我怎么和赵匡胤斗啊?六郎,你一定要帮我。”

  六郎搂着陶三春,爱怜地说:“王妃,你放心,善有善报,恶有恶报,赵匡胤这样残害忠良,必遭天谴,我一定为你做主。”

  陶三春激动地泪流满面,道:“六郎,你说话可要算话,你告诉我,你会不会帮我杀了赵匡胤,为汝南王报仇?”

  “这…”此时六郎实在无法答应陶三春这要求,毕竟赵匡胤是当今天子,他不一定能杀得了他。

  陶三春哽咽道:“六郎,王爷死得好惨啊!你答应我好不好?帮我杀赵匡胤。”

  六郎不忍心让陶三春失望,只能硬着头皮说:“王妃,我答应你,一定帮你报仇。”

  “六郎。”陶三春轻唤一声,将身体靠近六郎的怀中,此时的她不再是那个纵横沙场的巾帼英雄,而是一个失去丈夫,感到十分无助的弱女子。

  陶三春清楚,那些兵将今天跟她去逼宫,那是头脑一热,等事态平息后,他们静下心来想一想,就不会这么冲动了,再说,赵匡胤也一定会有所准备,她要想杀他,实在是比登天还难。

  “六郎,我知道你有能耐,虽然你现在没有实权,但是你八面玲珑,如果要报仇雪恨,只有你才能做得到。”今年陶三春三十五岁,正是风华茂盛的好年华,那散发出幽香的身子依偎在六郎身上,令六郎浮想联翩,大手搂着陶三春的纤腰,看着她那梨花带雨的脸庞,心中生起怜爱之情,道:“王妃,大丈夫一言九鼎,言出必行,但我们要杀赵匡胤,也不能草莽行事,需要有计划,而且必须是详细的计划,最主要的是,在杀了赵匡胤后,大宋的江山怎么办?皇位要由谁来继承?国不可一日无君,我们不能因为内讧,让大辽有机可乘啊!”

  陶三春点了点头,道:“六郎,我都听你的,只要能为王爷报仇,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此时六郎与陶三春的身体紧紧地贴在一起,六郎的双手环绕着陶三春的腰,陶三春的一只手也抱住六郎的腰。

  “六郎,我…”陶三春意识到她与六郎的动作过于亲密,尤其他还是比她小十几岁的少年。

  “王妃…”此时六郎收紧双臂,同时大嘴飞快地吻上陶三春的嘴唇。

  陶三春顿时心中一凛,想要挣脱六郎的束缚,不断地推着六郎,道:“六郎,不要这样。”

  六郎却抱着陶三春不放,双手在陶三春的身上不断地抚摸着,虽然有隔着一层衣裳,却令陶三春感到十分难受,只见六郎的大手在她那高耸的双峰上揉捏一把,然后又轻轻抚摸着她的大腿。

  此时陶三春满脸通红,一双俏眼犹如要滴出水来,娇喘吟吟,流露出情动的神色六郎见陶三春情浓似火,觉得时机已到,便不再犹疑,伸手找到她褂上的钮扣,一颗一颗地慢慢解开。

  陶三春娇喘吟吟,欲拒还迎,弄得六郎心中欲火大盛,不由得用力地吸吮着陶三春的香舌,而手上仍不停地动作着。

  不一会儿,陶三春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掉在地上,露出她那光滑如缎又极富弹性的身躯。

  在激情地热吻一阵子后,六郎忍受不住体内的欲望,依依不舍地离开陶三春那令人心醉的嘴唇,左手搂住陶三春的蛮腰,然后右手腾出来,便要去脱下亵裤,然而此时“啪”的一声脆响,六郎的脸上挨了一记巴掌。

  这一巴掌打得六郎七荤八素,过了好一阵子才回过神来,他抬头一看,就见陶三春气急地从地上捡起衣服,勉强遮住那赤裸的上身,哭泣道:“你就只会欺负我这个女人,我好命苦啊,呜呜…”

  六郎说道:“王妃,你怎么了?我是真心喜欢你啊!”

  陶三春指了指郑子明的灵位,道:“就算你喜欢我,但我的亡夫尸骨未寒,你、你…就在这里非礼我,实在是太放肆了。”

  六郎闻言脸一红,顿时觉得他实在有些过分,这里可是汝南王的灵堂,他居然在这里调戏他的夫人。

  唉!真是不应该啊!可看到陶三春那赤裸的身体时,心中又是一阵冲动,随即大手一张,又抱住陶三春。

  “你…”这次陶三春拼命地挣扎着,但在六郎大手的拥抱下,难以脱身。

  陶三春尚未穿上的衣服再度掉在地上,道:“六郎,你若是诚心诚意地想帮我报仇,我就从了你。”

  六郎闻言心中一喜,信誓旦旦地说:“王妃,我说到做到,一定会帮你砍下赵匡胤的狗头。”

  陶三春叹了一口气,将头靠在六郎肩膀上,道:“你可不要骗我,王爷在天之灵,可是在看着我们。”

  六郎道:“我若说半句戏言,就让我五马分尸而死。”

  陶三春在六郎的誓言和手指的挑逗下,终于动情了。

  六郎察觉到陶三春那成熟肉体所透露出来的讯息,便慢慢地将大腿顶在陶三春的两腿间,然而陶三春的双腿却猛然并拢,但在六郎坚持片刻后,陶三春似乎忍受不住下身传来的麻痒,急切地想要找个东西抚慰,最后还是半推半就地将两腿打开!

  此时六郎的大腿插入陶三春的两腿间,尽管隔着一层裤子,六郎还是能明显感觉到陶三春的下身已经泛滥成灾!

  而且淫水透过裤子,湿润了大腿,透露出陶三春此刻所受的煎熬!

  六郎嘴上、身上的动作不停,伸出手迅速地脱去身上的衣服,接着紧紧搂着陶三春。

  陶三春见六郎全身赤裸,不由得满脸通红。

  十余年来,她还从未与丈夫以外的男子欢好过,现在却即将要成为六郎的女人,背叛自己的丈夫,而为了避免就这样沉沦下去,她必须找到一个找回尊严的借口。

  “六郎,我有个要求。”六郎停下动作,到:“王妃请讲。”

  陶三春娇羞地说:“我与王爷恩爱这么多年,还没有生儿育女,一旦…我怀上孩子,能不能让他延续郑家的香火?”

  说罢,陶三春娇羞地抬不起头。

  六郎闻言哈哈大笑,将陶三春抱进怀中,然后对着郑子明的灵位说道:“汝南王,你尽管放心,我会替你好好照顾你的夫人,并且为你报仇雪恨,假若我与王妃生下儿子,我恩准他姓郑。”

  说着,六郎在陶三春的额头上亲了一口,道:“这样总可以了吧?”

  “六郎…”此时陶三春感到羞不可遏,如同第一次入洞房时,将头埋进六郎的胸膛中。

  六郎不禁感到心花怒放,见如此成熟美丽的女子肯让他随心所欲,实在是令人喜出望外,因此六郎也就不急于一时,便松开她的身子,痴痴地凝视着她,陶三春也回望着六郎。

  六郎看着陶三春,只见她一张脸如新月清晕,如花树堆雪,可谓是秀丽绝俗,只是两道眉角些许上扬,平添几分狠恶,眼角几道淡淡的鱼尾纹,似乎也在诉说着她所经历的风霜。

  此刻陶三春被六郎挑逗得体内升起欲火,不由得想到那云雨之事,并在两人相互凝视许久后,突然吻在一起。

  陶三春这一吻来得情深意浓,令六郎顿时喜出望外,舌头贪婪地和陶三春的香舌纠缠在一起,久久不愿分开,两人玉津暗度,一时竟不知人间几何。

  六郎将陶三春的身子放在地上,此时陶三春满脸通红,虽然没有说话,但神情已经将她内心的渴望表露无遗。

  六郎见陶三春期待万分的样子,也感觉到龙枪已经胀得难以忍受,便将龙枪对准陶三春的蜜洞口,随即抬股挺腰一下子便冲破玉门,直达花心!

  陶三春顿时娇哼一声,痛得全身颤抖,她没有料到六郎如此性急,令从未遇过这么巨大龙枪的她,一时承受不住,而这可苦了陶三春,只见她冷汗直冒,银牙紧咬着红唇,豆般大的汗珠从额头流下来。

  六郎见状左手玩弄着陶三春的丰乳,右手则在她那娇嫩的阴蒂上揉捏着,以减轻陶三春的疼痛,然后龙枪抵住花心研磨着,令陶三春快乐得呻吟起来。

  六郎见陶三春流露出的媚态,体内的欲火也是难以抑止,便不顾一切地挺着龙枪,一下一下地撞击着美穴深处。

  此时陶三春媚眼微闭,紧咬牙根,努力地不发出声音,只是下身处传来的那微微的刺痛,以及随之而来的一波紧接着一波、无穷无尽的快感,带给她的是从未体会过的快乐!

  六郎的龙枪一下下地抽插着,不断撞击着陶三春的花心,带给她的舒服感受,实在是世间任何女子都难以抗拒,更不要说像陶三春这种成熟的中年女子,最后陶三春实在受不了了,内心涌起强烈的欲望,而六郎那龙枪单纯的抽动,已经不能满足她对性欲的渴望。

  此时陶三春抬起两条大腿死命地夹住六郎的腰部,双手则紧紧地抱住六郎的脖子,然后疯狂地耸动、摇摆她那嫩白的臀部,随着她身躯剧烈的摆动,时而左右摇摆,时而上下耸动,而且更加令六郎如痴如醉的,是她胸前那两只丰硕而柔软的乳房,随着身体的动作,在六郎的眼前晃动着,刺激着六郎的神经。

  此时六郎张嘴,将陶三春晃动在空中的椒乳含入嘴中,并用力地吸吮着。

  陶三春的动作显得越加狂野,令六郎不得不使劲抱紧她的身子,令她的嫩穴能紧紧吸吮住龙枪,而此时的主动权反而在陶三春手中,她便如同是一匹脱缰的野马,狂乱的在六郎身下奔驰。

  陶三春那疯狂的浪劲,令六郎大感吃惊,他没想到他的龙枪,居然能令这个外表端庄,内心刚烈的女子放荡到如此地步。

  当陶三春乐到极处时,小穴内层层叠叠湿暖的嫩肉,不停地挤压、研磨着龙枪,而且小穴内的浪水,便如同决堤的洪水般不断往外流,还沿着六郎的大腿流到地上。

  陶三春已经泄了两次身,现在只能娇柔无力地哼着,满头长发飘散在空中,不停摇摆着头,姿态极为撩人。

  六郎心想:应该给陶三春最后的销魂一击,让她此后对我死心塌地,予取予求。

  想到这里,六郎龙枪一挺,次次都深深插入陶三春的花心深处,令陶三春舒爽地差点晕死过去,随即第三次的阴精也再度涌出。

  在上百下的剧烈冲刺后,六郎感受到极限:“我要你永生永世做我的女人!”

  随即七元真气伴随着精液,射入陶三春的体内。

  陶三春被六郎那强劲滚烫的精液一浇,只觉得一股更强烈的高潮再度袭来,她的双手不由得紧紧抱住六郎,本能的送上香唇,与六郎激烈地拥吻着。

  六郎的身躯压在陶三春那赤裸的身上,此时汝南王的灵堂成为两人享受高潮后的温存场所。

  六郎在陶三春的耳边轻声说道:“王妃,我一定不会负你。”

  陶三春闻言满脸羞红,点了点头道:“六郎,我等着你的好消息。”

  那高潮后的余韵,使得陶三春那娇媚的脸庞显得格外娇艳,平添迷人的风韵六郎点了点头,接着亲吻着陶三春…

  这几日,六郎一直留在汝南王府,白天帮着陶三春理丧,晚上就和陶三春一边为郑子明守灵,一边共度云雨,而陶三春也是个外表端庄,内心淫荡的女子,早已被六郎的龙枪收服,更在六郎的调教下,学会许多以前从来没有试过的姿势和方法,使每夜两人都能尽兴。

  在和陶三春尽情风流的同时,六郎也没忘培养属于他自己的势力,现在汝南王不在,六郎一定要将汝南王生前的部属拉拢过来,于是六郎靠着陶三春的关系,和那些将领聊天,而那些将领一来是为汝南王之死愤愤不平,二来也敬佩六郎勇气可嘉,敢为汝南王伸冤,加上陶三春在旁拉线,令这些将领逐渐向六郎靠拢。

  六郎知道光收买人心还不行,他必须要有实权,于是六郎准备让几位朝中大臣保荐他做京城的五城兵马司。

  心想:赵光义、赵普、潘仁美与王泽,这几个人加起来应该够分量。

  而且六郎知道,赵光义这两天就会赶回来,主要是另外几位,如何让他们为他说话,于是六郎决定从他们的夫人身上下手。

  潘夫人现在已经是对他死心塌地,而虽然还没有和晋王妃挑明关系,但六郎知道她不可能对他一点感觉也没有,尤其是那日浴池醉酒事件,他搞了她那么久,她就算醉得再厉害,也应该会有感觉,那时没有抵抗,一定是默许了,或许还巴不得他再上她一回,那他得要主动点。

  见好几天没有回去晋王府,六郎便趁中午时间,回来看望晋王妃。

  当六郎回到晋王府时,从下人口中得知,晋王妃正在书房画画。

  看到六郎回来,晋王妃并没有说什么,而是提起画笔,画着马上就要完成的丹青。

  这间书房并不太大,但其雅致的布局却充分显示出书房主人的蕙质兰心,想必是工匠照晋王妃的性情所设计,从屋顶到地幔,无不都是用最上好的质地制作而成,但却少了分奢华,多了分古朴,带有三分优雅,二分高贵,一分脱俗,虽然华丽却没有庸俗铺张的感觉,墙角有香炉轻烟袅袅,那如麝如馥的香气充满整间房间。

  此时晋王妃轻声道:“六郎,你过来看看干娘这幅画如何?”

  六郎负手站于晋王妃身侧,眼睛却看向晋王妃宫装的领口,从她略微敞开的领口正好看到裸露在外的半截酥胸,隐约可见那道深深的乳沟。

  六郎顿时眼冒火光,有股想要伸手探上晋王妃的衣襟,抚摸着她那傲然挺立的乳房的冲动。

  “六郎,你觉得没有?”此时六郎早已忘记要回答晋王妃的问题,只是直勾勾的盯着那酥胸看。

  晋王妃明眸流转,偷偷看了六郎一眼,微微一笑,拿起画笔,轻点钩沉,完成最后两笔,道:“这两天,陶王妃那边的事情处理得怎么样了?”

  六郎略微收敛贪婪注视着晋王妃的目光,躬身道:“回禀干娘,明日正式发丧,事情已经弄妥。”

  晋王妃放下画笔,道:“明天晋王殿下就会回到京城。”

  六郎道:“干娘,等晋王回来后,你要赶紧督促他,让他和几位大臣联名奏请万岁,给我弄个官当。”

  晋王妃笑道:“那是当然,六郎你看我画的这画怎么样?”

  六郎道:“干娘妙笔丹青,根本不用我夸奖。”

  晋王妃笑道:“你真会说话,可惜你不是我亲生的儿子,不然该有多好啊!”

  六郎心中一震,问道:“干娘,你和晋王殿下为何至今还没有孩子啊?”

  晋王妃叹道:“六郎,你有所不知,晋王殿下他…”

  说到这里,晋王妃又叹了一口气。

  六郎心想:莫非又和我大哥一样,是性无能?可前几天我占有干娘的身子时,不是完璧啊!

  “干娘,我又不是外人,是你的干儿子啊!你就说给我听听,看我能不能帮助你。”

  晋王妃幽怨地说道:“都怪你干爹,我们刚完婚那几年,他和当今皇上只顾着打江山,没有时间和我相聚,后来江山打下来了,他却不知道什么时候,偷偷练了一门奇怪的武功,居然不能亲近女色,你说这不是…这不是害我吗?从那之后,我们就没有同房了。”

  六郎忍不住问道:“练了一门武功?难道还是葵花宝典不成?”

  晋王妃马上应道:“对、对,对,就是葵花宝典,六郎你怎么知道?”

  六郎抹了一把头上的汗水,心想:赵光义居然练了葵花宝典,那现在我玩晋王妃,若是被他知道,我还会有命可活吗?

  “干娘,干爹当真练的是葵花宝典吗?那可是男人练不得的武功啊!”晋王妃睁大眼睛,问道:“六郎,男人为何练不得?晋王殿下这不就练了吗?他说再过几年,他就武功大成了。”

  六郎叹道:“干娘,我听说这门武功十分厉害,但要想练这武功,必须先要自宫,就是割掉男人传宗接代的那玩意儿,不然会走火入魔。”

  晋王妃一听,顿时傻眼,诧异地说:“这是真的吗?”

  六郎认真地说:“干娘,我怎么会骗你?你怎么能让干爹练这种武功啊!他天下无敌了,但你可要独守空闺一辈子啊!”

  晋王妃闻言,呜呜哭道:“这个没良心的,一开始骗我说一、两年,后来又说三、五年,现在倒好,原来那东西早就没有了,我还指望他回来后,能尽快生个儿子,我可怎么办啊…呜呜,我不活了。”

  说着,晋王妃就要撞墙。

  六郎见状急忙抱住晋王妃,道:“干娘,你这又是何必呢?会有这么严重的后果,又不是因为你,你又何必做傻事呢?”

  晋王妃哭道:“六郎,你不要拦着我,我以为就快要可以当母亲了,想不到他一下子就让我的希望破灭了,那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啊?”

  六郎劝道:“干娘,事情没有你想象中的糟糕,你想要生儿子,不是非得要晋王啊!我就能帮助你…”

  “啊?”晋王妃回过头吃惊地看着六郎。

  六郎又道:“干娘,我愿意代替晋王…”

  “你…六郎,你、你不能胡说啊!我们怎么能够做那种事情?不行,绝对不行啊…”六郎却抱着晋王妃不松手,道:“干娘,你要想清楚,难道你甘愿放弃你的人生追求?要知道,除了我,不会有第二个人敢这样大胆站出来帮助你,即使有,我想你也看不上他。”

  此时晋王妃坐了下来,却仍被六郎抱在怀中,她双颊绯红,想着要是和六郎做那件事的后果,最后她做出了一个决定。

  “六郎,一旦我们做出那种事,被别人知道了,那该怎么办?晋王那里倒好说,毕竟是他理亏,可要是明歌知道了,我可是她的亲姨娘啊—她临走的时候,还交代我要好好照顾你,可我居然抢了她的男人,那我可怎么活?”六郎笑道:“干娘,你放心好了,郡主志在天下,她不会跟你计较这些,再说你要是真心帮助郡主恢复大周,她感激你还来不及,至于我们的关系吗?你们就一起嫁给我好了。”

  说着,六郎就在晋王妃的脸上大胆地亲了一口。

  晋王妃顿时全身一颤,惊呼一声,俏脸有如火烧般红润。

  六郎搂着晋王妃,感受着晋王妃那柔软的身体,然后将她横抱起来。

  晋王妃朝六郎点了点头,轻声道:“抱我进房!”

  六郎低头在晋王妃那娇艳的红唇上轻轻一吻,然后抱着她来到寝室。

  六郎将晋王妃放在秀榻上,然后吻着她,令晋王妃忍不住低声呻吟,觉得好像有一股电流在她体内游走,不由得全身瘫软在六郎怀中,她的手紧紧抱着六郎的头,回应着六郎的热吻。

  良久,六郎离开晋王妃的嘴唇,看着她喘气时酥胸也一起一伏,接着脱掉晋王妃身上那件白色的宫衣,然后是杏子黄色的肚兜,一时衣衫纷飞,玉体横陈,那对挺拔的玉乳从束缚中弹跳出来,毫无保留地展现在六郎面前。

  只见那雪白的双峰温滑如玉,透着一层白皙的光泽,两颗嫣红在空中一颤一颤,勾魂摄魄,令六郎顿时血脉贲张,压上晋王妃的身体…

  晋王妃开始觉得身体不再听她的使唤,那白皙的肌肤泛起一层红晕,娇喘连连:“六郎,我好难受!你好好爱我吧!”

  六郎抱住晋王妃,舌头攻入她的贝齿内,放肆地品尝着那津汁玉液,又用身体压着她,只觉得胸前的一对玉兔有如棉花般柔软,让人飘飘然于九天之巅。

  此刻的晋王妃秀发凌乱,香舌不由得追逐着六郎的舌头,迎合着六郎的动作,媚眼如丝,春心荡漾,不停地扭动着灼热的娇躯,急剧地喘着气,发出难耐地呻吟,双手紧紧抱着六郎的身体,道:“六郎,给我吧。”

  “这就给你!”此时六郎解开腰带,龙枪出鞘,所向披靡!随即插入晋王妃那温暖的蜜洞内…

  “我要你永生永世做我的女人!”当六郎将精液射入晋王妃的体内后,他抱着晋王妃那丰腴的胴体,道:“干娘,才一次而已,这样不确定是否能让你怀孕,不然这两天我们再来几次。”

  晋王妃无力地睁开美目,道:“小坏蛋,趁着晋王还没有回来,我们…我们再来一次吧!”

  六郎笑着看晋王妃那娇羞不已的神情,又深深地吻下去,于是二度春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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