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想你娘过的幸福吗?”叶飞继续问道。
李承干不假思索,再次肯定道:“当然,天底下,哪儿儿子不想母亲过的幸福?”
“那好,打比方说,你娘在你很小时被你爹抛弃,你娘不得不孤身一人,经历千难万苦将你养大,等你长大了,你想过怎样报答她吗?”叶飞再一次问道。
“这个……”李承干犹豫了,打小生活在优渥环境的他,从未经历过这种事,一时间他也回答不上来。
见状,叶飞继续循循善诱道:“在我懵懂之年,父亲就和另外的女人好上,无情的抛弃我和娘亲,为了将我养大,为了让我受到良好的教育,让我有朝一日出人头地,娘亲吃过的苦,我至今记忆犹新”。
“现在我有能力,能让母亲的物质生活过的更好,但这样就够了吗?”
“在坐的女性都清楚,那种独守空闺,寂寞空虚的感觉,肯定不好受吧?”
“我娘才四十出头,正直如狼似虎的年纪,没有男人的慰藉,精神面貌都透露着一种消沉”。
“现在我长大了,知道母亲想要什么”。
“我这人无拘无束,才不管什么伦理道德之类,虚头巴脑的东西,我只想让我娘过的好,不想让她四十多岁就守活寡,于是便鼓励她寻找自己的幸福”。
“至于为什么是黑奴,那是因为黑奴的鸡巴不仅大,而且还很长,能轻易的撬开我娘的子宫,满足我娘长久已来不能满足的性欲”。
“不过,这也带来了一个弊端,黑奴的鸡巴又粗又长,卵蛋大的跟成年的拳头似的,精量异于常人,我娘还未绝经,怀上黑奴的野种,也是不可避免,才让大家看了笑话!”
众人闻言,不约而同,下意识看向苏婉晴。
此时,苏婉晴老脸通红,虽然儿子讲的经过,有很大的出入。
但她怀上黑奴野种的事实,就摆在眼前,她也没什么好解释的,反而脸上洋溢着幸福,当着众人的面,轻轻抚摸高高隆起的孕肚。
众人见状,脸上神情各异,陈梅脸上是同情,金巧巧有点羡慕。
而观音婢,则目光深邃的看着叶飞。
这个男人,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就算昨晚跟他颠鸾倒凤一宿,她依旧还是看不透,反而更加迷茫了。
说他下贱吧,撺掇母亲和黑奴上床,还怀上野种。
但其实他也是为了母亲好,不想母亲深夜独守空闺,受那活寡之苦。
同为女人,那种长久得不到慰藉,情欲高涨,但又得不到满足的感觉,她是过够了。
自从丈夫玄武门失败后,便一直萎靡不振,即使跟她发生关系,也都草草了事。
并且,自打王美人那狐狸精进门后,勾走了丈夫的魂,她都快记不得,上一次和丈夫过上床是什么时候。
直到昨晚,她鼓起勇气和叶飞这个,年龄都能给她做儿子的男人发生关系,她才终于体验到一个女人真正的快乐。
什么狗屁王妃,什么富贵荣华,都不及叶飞抱着她,大鸡巴凶猛的冲撞她的花径,直至射满她的宫房。
但是,虽然和男人交配是一件很爽的事,但她也不敢怀孕啊,事后她就立马让叶飞给她吃了避孕药。
要不然,自己要是怀上野种让秦王知道,虽然现在秦王对她漠不关心,但又几个男人忍得了妻子给他戴绿帽子,而且还怀上了野种?!
坐在一旁的李承干,看了一眼师奶的小腹,不知为何,下意识得又瞧了一眼自己母亲。
“如果娘亲也……”突然间,他的脑子里,冒出一个让他浑身一颤的想法。
自打他记事一来,父王和母妃的关系就没好过。
而且还因为他天生残疾,父王也没有因为他是长子而疼爱有加。
长期得不到父爱的他,每当看到别人的父亲,对自己儿子无微不至的关爱,他就一阵羡慕。
久而久之,当他遇上一个好男人时,他不禁在想,如果这个男人时自己的父亲该多好啊。
就比如,拜叶飞为师后,被叶飞才华横溢的品格征服。
再加上,一日为师终身为父的说法,即使他是秦王世子,叶飞也大不了他几岁,他依旧对叶飞极为尊崇。
即使贵为秦王的父亲,在其面前,自己只会感觉拘束和恐惧,从未在父亲身上,感受过叶飞身上那种亲切。
他甚至有想过,如果叶飞要是自己的父亲那该多好啊!
但他也知道,这种事不可能的发生。
除非,娘亲抛开世俗观念,暗地里和老师结合在一起,让老师成为他无名有实父亲。
每当幻想到此,就让他激动不已,下面的小兄弟,比跟小侍女上床还要硬。
甚至他还迷念上,一边幻想母妃给父王戴绿帽子,一边自慰的感觉。
就连身材婀娜,姿容较好的贴身侍女,他都好久没碰过了。
还搞得小侍女还以为,她的主人另有新欢,不要她了。
说罢,叶飞环顾四周,发现除观音婢神情怪异外,其他的人,其他的人似乎都接受了他的说法。
而且,姜云看向自己母亲的眼神,变得更加热切。
金巧巧被儿子瞧的有些不自然,俏脸绯红,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在看陈梅这边,不知何时,她已经倒在儿子怀里,任由儿子抚摸她丰腴的身子。
直到这时,观音婢才意识到,这一家人的关系,已经不能用惊世骇熟来形容了,自己到底该不该急流勇退,趁早跟叶飞撇清关系。
但见儿子看叶飞那崇拜的眼神,她便知道,现在的儿子,已经不是她那纯洁的乖宝宝。
就是自己说叶飞的坏话时,儿子还义正言辞的纠正与反驳。
再加上,长孙家族的困境,思来想去,也只有叶飞能帮忙脱困。
并且,昨晚她已经和叶飞发生了关系,即使她想跟叶飞撇清关系。
如果叶飞以此要挟,她也无计可施。
看来,她将来也要加入这个关系复杂的大家庭,不知以后自己的生活,会是怎样的一副光景。
此刻,叶飞适时道:“我的秘密讲完,接下来该轮到你们了”。
众人闻言,顿时就紧张起来,很怕下一个就是自己,尤其是姜云。
然而,叶飞突然看向他,径直道:“姜兄,平时你的运气一直很好,下一个还是你来吧!”
“啊?!”姜云浑身一颤,愣在哪里,没想到叶飞竟然点名要他先来。
“这有啥,输了就说出一个秘密而已,有啥好惊讶的?”
“况且,胜负犹未可知,万一赢了呢?你还可以让别人再说出一个秘密!”
闻言,姜云终于慢慢平静下来,想想也是,平时自己的运气很好,这次自己不一定会输。
而且,一旦赢了的话,他还能让别人说出秘密。
虽然叶飞已经说出一个惊世骇熟的秘密,但在他眼里,叶飞任是一个无法揣度的人。
自己要是赢了,那就让叶飞再说出一个秘密。
要是输了……
想到这,他下意识的看向自己的母亲。
片刻后,他鼓起勇气,拿起骰子用碗扣住,开始缓缓摇动。
叶飞见状,不禁面露微笑。
自从昨晚突破炼气三品后,他现在已经能微控十米内的小物件。
其实刚才他并未输,只是为了引导大家,走向他设定好的未来,故意改变了骰子大小而已。
姜云不是炼气士,根本不知道这些,就算你运气在好有什么用,有叶飞从中作梗,早已注定结局。
姜云一阵摇晃后,终于笃定的将碗扣在地毯上,朗声道:“大!”
这时,叶飞仔细感应了一下碗里的骰子。
不得不说,姜云这家伙运气简直逆天,都能去当赌神了,碗里的骰子,正好是六点。
他不禁撇了撇嘴,手指微不可查的轻轻一点,碗里的骰子,顿时无声的翻了个面。
毫无所知的姜云,一边祈祷,一边缓缓掀起瓷碗,等他看清楚骰子的点数时,整个人都懵了。
“这……”看到这个结局,他一时语塞。
见姜云一脸懵逼的样子,叶飞的嘴角,不由勾起一抹阴笑,嘿嘿笑道:“哈哈!愿赌服输啊!”
“……”姜云。
纠结许久后,见大家都期待的看着自己,姜云意识到,今天自己是躲不过去了。
既然如此,那自己何不趁此机会,将自己最大的秘密全盘托出,逼迫母亲做出选择。
思绪飞过,他鼓起勇气,沉声道:“其实,我也想我娘过的幸福!”
此言一出,除了叶飞,众人全都的诧异的看向他,纷纷猜测,这家伙不会跟叶飞一样吧,想给母亲也找个姘头?
“不…不要!”下一秒,金巧巧就阻止道,神色惶恐,脸红的都快滴触血来了。
姜云幽怨的看着自己的母亲,无奈道:“娘!您到底要逃避到几时?”
“我…不是…我…还没准备好……”金巧巧越说,后面的声音越小,最后连自己都听不清自己在说什么。
这时姜云鼓足勇气,朗声道,让在场的众人都能听到。
“娘!难道您忘了,您一边监督我学习,一边在旁和家奴交配吗?”
“娘!难道您忘了,每当父亲不在时,是谁抱着您,送到野爹的床上,让您体验到一个女人应有的快乐了吗?”
“娘!……”
“不要再说了!”见儿子,竟然当着众人的面,将自己不堪回首的往事,全都一股脑的说了出来。
金巧巧羞愧难当,恨不得愤然起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但不是何时,苏婉晴已经挪到她身后,并温柔的搂住她,在她耳边魅声道:“你看你,小云只时说出自己的秘密,又没有羞辱你的意思,你这当母亲的急什么急?”
“我……这也…太丢人了”在苏婉晴的安抚下,金巧巧逐渐平静下来,低着头不敢示人。
苏婉晴顿时故作疑惑道:“这有啥丢人的?难道小云刚才都是胡说八道,歪曲事实?”
“那…那倒没有”金巧巧声若细蚊,羞怯道。
“那不就结了,你等小云把话说完,让大家给你们出出主意,好解开你们母子的心结”苏婉晴继续安慰道。
“哎!”直到这时,金巧巧才放下里沉重的包袱,安静下来,忐忑的等待儿子,说出他们的以往糗事。
见妈妈平静下来,姜云总算松了口气,开始讲述他和母亲的过往。
原来,姜云生在一个豪门世家,父亲是远近闻名的豪绅,家财万贯,商铺众多。
而有钱的男人就喜欢女色,姜云自记事起,就不记得他有多少个姨娘,而自己的母亲是第九个,和自己的父亲相差十多岁。
如此的年龄差距,在当今这个时代,都能当父女了,这也造成一系列不可避免的后果。
世人都知道,男人一旦过了四十岁,性功能便开始走下坡路。
等姜云十七八岁的时候,自己的父亲都五十好几了。
由于常年酒色缠身,身体已然被掏空,哪还有能力慰藉自己的妻妾。
而母亲才四十岁不到,正值如狼似虎的年纪,年纪轻轻就守了活寡,时间一长,心里肯定会产生些些许想法。
这时姜云也长大了,每每看到娘亲,露出忧郁的神情,他就无比心痛,好想看娘亲喜笑颜开的样子。
他知道症结所在,终于有一天,趁父亲不在时,他鼓起勇气向娘亲告白,希望娘亲摒弃世俗理念,大胆的最求自己的幸福,做一个快乐的女人。
当时的金巧巧,还是一个秉承三从四德的传统女子。
突然听到儿子这么一说,她还吓了一跳,以为儿子疯了,才说出这样的胡话。
但儿子再三恳求下,甚至还给她物色好了人选,她才终于明白儿子的心意,儿子是认真的。
起初她还是拒绝的,觉得自己不因背叛丈夫。
但随着之后发生的一件事,让她侧底看清现实。
由于丈夫的女人太多,孩子自然也多。
如今又到了丈夫古稀之年,年长的几个孩子为了争夺家产,大打出手。
而自己没有强大的娘家支持,没法给儿子争夺更多的利益。
她甚至低声下气的求过丈夫,求他只要给自己和儿子,一个安身立命之所,这辈子不用为柴米油盐发愁就行。
但丈夫早被几个妻妾烦死了,现在金巧巧又来缠着他,一气之下,他竟然出手打人。
从哪以后,府里的众人都知道,金巧巧母子失势了,对他们的态度,也产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就连家里的下人,也不拿正眼瞧他们,不把他们的话当回事儿。
受尽白眼的金巧巧,逐渐心灰意冷,开始在暗地里筹集钱财,准备等哪一天,丈夫的那些儿子把他们赶出家门时,自己跟儿子不至于饿肚子。
这时的她,对于儿子的提议,慢慢变得不再抗拒。
直到有一天,在儿子的诱惑下,稀里糊涂的跟家里的一个家奴上了床,从此一发不可收拾。
然而,为了寻找刺激,母子两不止找了一个家奴,后来还在外面找了个姘头,姜云甚至还给他们悄悄办了场婚礼。
结果这是让那个家奴知道了,一怒之下,将此事透露给了大夫人。
毫无所知的母子,正当姜云服侍母亲和野爹交配时。
大夫人带着父亲怒气冲冲的闯了进来,扬言要杀了这对奸夫淫妇,还有姜云这个逆子。
不过好在野爹够义气,帮他们挡住了气势汹汹的家丁,掩护他们母子逃离。
直到经历千幸万苦,他们才来到黄石城,终于安定下来。
听到这里,众人不由的松了口气。
这时他们才发现,在坐的各位,除了观音婢母子,身世都是那么坎坷。
观音婢看向姜云的眼神,也从开始的鄙夷,再到此时的同情。
感觉他鼓励母亲出轨,给父亲戴绿帽子,也属情有可原。
说完这些秘密,姜云如释重负,整个人都轻松一头。
他看向母亲,示以鼓励的眼神。
金巧巧明白的儿子的意思,由于片刻,终于鼓起勇气道:“让大家见笑了,这段时间蒙骗了大家,也非我母子本意,毕竟,有几个人能接受,一个淫乱的女人和一个绿奴儿子…”。
众人闻言,顿时神情古怪的看向姜云。
刚才大家都被他引人入胜的陈述吸引,丝毫没想到这方面。
现在一想,究竟时怎么样一个人?竟然会怂恿母亲给自己的父亲带绿帽子?
虽然和父亲的冷漠有一定的关系,但姜云的做法,也很让人怀疑,他是不是精神有问题?
见大家都头来怪异的目光,姜云鼓起勇气,干脆承认道:“没错!正如母亲所说,我是一个绿奴儿子,就喜欢服侍娘亲和野爹交配,每次看见野爹的大鸡巴,无情的操进我娘的骚屄,我就兴奋不已,恨不得我娘这辈子,都和这么大鸡巴连在一起!”
“……”众人一阵无语。
这段时间,还真是看走眼了,没想到外表文静儒雅的姜云,实际是个无耻的绿帽癖变态,真让人始料未及。
不过这时,大家又发现了另外一个问题,不约而同看向叶飞。
叶飞早料到会如此,脸不红心不跳,义正言辞道:“绿帽癖这种事,说起来是很丢人,但也要看什么情况,为了我娘的幸福,即使让人看不起又如何?我只想让我娘开心每一天,不用独守空闺,每天都有男人的抚慰”。
“或许别人眼中十恶不赦的事,换个角度来讲,这就是孝敬母亲,让母亲体验一个女人真正的快乐!”
众人闻言,一时竟不知如何反驳,好像真是那么回事儿!
不过观音婢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如果叶飞是个绿帽奴的话,自己又跟他好上了,叶飞会不会……
想到这,她下意识的看向,坐在苏婉晴旁边的特姆。
这是她还想起一个事,昨晚她和叶飞欢爱时,叶飞好像有意无意的说过,问她想不想体验更猛的大鸡巴?
原来如此!
想通了事情原委,观音婢怒瞪了叶飞一眼,很想骂这混蛋无耻下流。
但当着儿子的面,她又犹豫了。
毕竟现在儿子还不知道,昨晚她跟叶飞的事,虽然总有一天会让儿子直知道,但不是现在。
叶飞感受道观音婢愤怒的目光,他丝毫不惧,还冲她眨了眨眼,不怀好意。
活动还在继续,很快骰子就传到李承干手里。
看着手里的骰子,李承干紧张的浑身发颤。
看到这一幕,观音婢顿时感觉恨铁不成钢,她的儿子,贵为秦王世子,也太柔弱了些。
不说跟叶飞比吧,就连姜云这个文静的读书人都比不上。
不过这也不怪他,谁让他天生残疾,饱受世人的冷眼,如果自己把他生的跟正常人一样。
现在的儿子,应该是为了父业,驰骋疆场的好男儿。
长孙家族,也不会沦落至此,需要靠叶飞这个变态来解救。
想到这些,观音婢不免心生愧意,于是鼓励道:“干儿不必紧张,这里都不是外人,有什么就说什么,大家不会笑话你的”。
在母亲的安慰下,李承干终于镇定下来,犹豫再三,还是说道:“其实我也没什么秘密,只是希望娘亲能过幸福而已……”。
“哈哈哈哈!”
他还没说完,众人顿时一阵哄堂大笑。
观音婢就算涵养再好,这时也有点坐不住,怒斥道:“小畜生!你胡说什么?!”
李承干立马意识自己说错了话,慌忙辩解道:“不是你们想的那样!你们听我解释!”
众人立马停止笑意,但脸上却是一副,不用解释我都懂的意味。
李承干羞愧难当,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快速的将自己的忧虑说了出来。
等大家听完,突然感觉没那么可笑了。
原来,生在帝王,也没有表面上那么美好,要是长孙家族鼎力支持,早在他几岁那年,就被拖到菜市口砍了。
由于他天生残疾的原因,他从未体会道到爱,每次看到娘亲为自己的未来而担忧。
他不禁自责,都怪自己太孱弱,才让娘亲在父王面前失宠,时常背着他,以泪洗面。
不过这一切,都在叶飞出现那天得以改变。
可能考虑到势力平衡的原因,父王并未将叶飞推给王家,而是让叶飞成为他的老师,有意无意,让叶飞来帮助长孙家,抵制逐渐强大的王家。
这也让他见识到叶飞的才华,古来罕有,随便一个想法,就能赚的盆满钵满,随意一个计策,就能让秦王府转危为安。
不由使他打定主意,一定要跟紧叶飞,从叶飞身上学到更多,改变长孙家族的困境,让母妃的盛世容颜,再次绽放迷人的笑容。
这个信念在他心里无比坚定,没有人或事可以改变,就算刚才他得知,自己的老师,是在别人眼中下贱的绿帽王八。
但他不以为耻反以为荣,觉得老师才是真男人,为了母亲的快乐,即使不被人理解,明知事情败露,将被千夫所指,臭名远扬,也要勇往直前。
听到儿子讲述这些年来娘俩的遭遇,观音婢越听越为自己感到不值。
要不是自己,要不是长孙家族,他李世民早就被五马分尸了。
而他不懂感恩,说翻脸就翻脸,还弄出个王家来节制长孙家,故意恶心她们。
这种不懂感恩的人,连条狗都不如,自己昨晚给他带绿帽子,已经算是轻的。
说罢,李承干转身朝叶飞跪下,真情流露,诚恳道:“感谢老师这段时间的教导,使我收获良多,将来不管发生什么事儿,承干永远站在您这一边,永不背弃!”
见他真诚的模样,叶飞由于片刻才道:“真的吗?”
“当然,学生若有半句假话,天打五雷轰!”李承干发誓道。
闻言,叶飞也不废话,挪到观音婢身边,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中,搂住观音婢的脖子,一口吻在她的红唇上!
不仅如此,他还故意伸出咸猪手,伸进观音婢的内衣里,当着李承干的面,肆无忌惮的揉搓其母亲的大奶子。
“……”
这个变故太突然了,众人全都被震惊得如同泥塑木雕一般,久久不能回神。
直到被叶飞吻住,观音婢才反应过来,顿时又羞又恼,使出全身的力气,想要推开叶飞。
但他一个弱女子,怎抵抗的了叶飞这个三品炼气士,根本摆脱不了叶飞的交缠。
虽然她昨晚和叶飞已经有夫妻之实,但她还不想这么早就让儿子知道,怕儿子一时接受不了,产生逆反心里,从此看不起她这个母亲。
她一边挣扎,还一边观察儿子的反应。
然而,此时李承干不仅没有生气,反而用无比崇拜的目光,静静的看着叶飞轻薄自己的母亲。
见此一幕,观音婢终于意识到,自己的儿子,已经成为叶飞最忠实的信徒。
即使叶飞对她在过分,儿子也不会出面阻止,甚至只要叶飞一声令下,儿子还会主动趴光她的衣物,主动送到叶飞床上。
想到这些,观音婢开始自暴自弃起来,既然这是儿子想看到的,那就让他看个够,谁让他是自己心爱的儿子呢?
于是,吻着吻着,观音婢竟主动的搂住叶飞的脖子,两个人当着大家的面,相互索吻起来。
众人见状,顿时也被激起性欲,鲁克的大鸡巴。登时就硬了起来,他下意识的看向自己的母亲。
陈梅接触道儿子热切的目光,顿时会意,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她又不好跟儿子发生关系。
于是她找借口道:“天要黑了,家里还有衣物没收,克儿跟我回去收吧”。
说着她就拉着自己的儿子,火急火燎的消失在众人眼前。
金巧巧母子见状,也不好在待在这里,于是也找了个借口离开。
此际,营地只剩下叶飞母子和观音婢母子,以及黑奴特姆。
这时,苏婉晴试探的道:“小飞,要不我和特姆也离开吧?”
闻言,叶飞暂时放过观音婢,淡然道:“干嘛要离开,以后咱就是一家人,有啥好回避的,对吧,承干?”
此际,李承干心慌意乱,不知如何接茬。
组织了半晌语言,总算扭捏道:“师奶,老师说的对,以后咱就是一家人, 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叶飞却不乐意了,训斥道:“臭小子,还叫我老师呢?”
李承干又愣住了,他当然明白叶飞的意思,这是要他认爹呢!
见叶飞为难儿子,观音婢不禁一把掐住叶飞的软肋,羞愤道:“不许欺负我儿子”。
如今三品炼气士的叶飞,根本感觉不到疼痛,反而嬉皮笑脸道:“老婆说错了,应该是咱儿子才对!”
一提起这事,观音婢更加羞怯,老婆这个词,还是昨晚叶飞教她的。
她当然知道,这个词的意思,等同于相公。
但昨晚被叶飞操的神魂颠倒时,她都不知道叫了多少遍。
可一想到自己是秦王的妻子,但却在别人怀里叫老公,她顿时腾起一阵妻子背叛丈夫的负罪感。
但这正是她想要的,她就是要给秦王戴绿帽子,报复那个忘恩负义的负心汉。
既然如此,还不如让儿子认叶飞这个爹,不仅能报复秦王那个傻逼,还能让叶飞多多照顾儿子,让儿子在秦王府的地位不可撼动。
将来,叶飞甚至还会扶持儿子爬上帝位,成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皇帝!
想到这些,观音婢也看开了,对儿子媚声道:“承干!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你叫一声爹,其实也是因该的……”。
还在犹豫的李承干。忽然听见母亲都如此说,心底那道壁垒轰然倒塌,噗通噗通给叶飞磕三个头后,尊敬的叫道:“爹!”
“哈哈哈哈!”见目的达成,叶飞得意的大笑道:“好!我叶飞就认你这个儿子,将来必定委以重任,绝不会亏待你们母子”。
直到叶飞许下承诺,观音婢悬着的心,总算安稳落地,长孙家族有救了,儿子将来也不用担心前程。
而她,不用在受独守空闺之苦。
此时此刻,短短几天时间,观音婢对叶飞的爱意,已然达到极点,情到深处,她搂住爱郎的脖子,眼神迷离道:“老公!你真好!”
叶飞也搂着观音婢,表情突然猥琐起来,不怀好意道:“想不想老公对你更好?”
不知他内心龌龊的观音婢,连忙回答道:“想!”
见状,叶飞趁热打铁,对特姆使了个眼神。
和叶飞生活大半年的特姆,顿时会意,朝这边挪了过来。
这时,观音婢终于发现不对劲,似乎意识到叶飞想干嘛。
“老公不要!”说着她下意识朝叶飞怀里钻了钻,试图躲避早已注定的结局。
叶飞搂着她,温柔的安慰道:“老婆,你又不是不知道,老公我是绿帽王八,就喜欢看自己心爱的女人和黑奴交配,难道你不愿意满足我吗?”
“我…我…”顿时,观音婢不知该怎么反驳,犹豫再三,她低下绯红的盛世容颜,声如细蚊,羞怯道:“可是,干儿还在呢!”
闻言,叶飞立马看向李承干,淫笑道:“儿子,想不想看你黑奴爷爷操你娘?”
叶飞的话极具杀伤力,李承干只觉自己的心脏都慢了半拍。
不过,既然父亲都这么说了,他这个儿子也只能顺意道:“娘!儿子没能力,这些年苦了您了,但好在遇上了爹,以后您就跟着爹,过您想要的性福生活吧”。
当李承干说到性福生活时,还特意把性字加重。
观音婢哪儿不知道儿子的意思,她这才意识到,原来,自己的乖乖儿,竟然也是绿帽王八!
但要她跟叶飞上床还好,可黑奴的话,一时间,她实在接受不了。
毕竟,黑奴也太丑了,而且身上还有一种浓烈狐臭味,隔着老远她就闻到了。
叶飞当然明白她疑虑,当初妈妈也是这么走过来的,于是他循循善诱道:“老婆,你看咱爹的大鸡巴都硬成这样了,咱娘又挺着大肚子,实在不好服侍咱爹,只好由你这个好儿媳顶上了。”
特姆也十分配合的脱掉裤子,顿时弹出一根三十多公分长的怪物。
“天呐!”观音婢被吓得脸色一白,整个人不知所措。
这也太长太大了!天地下怎么会有这样的男人,简直不是人。
观音婢猛咽了一口唾沫,这跟大鸡巴要是插我的身体,自己会不会被撑死???
这是叶飞安慰道:“老婆不要慌,咱娘当初跟你一样,也怕的要死,可当适应咱爹的尺寸后,便一发不可收拾,侧底爱上了咱爹的大鸡巴,还心甘情愿的要给咱爹传宗接代,不信你摸摸!”
“不…不要!”尽管叶飞好言安慰,但观音婢还是接受不了。
不过,叶飞却拉着她的手,握向特姆的大鸡巴。
这时,观音婢也不好在反抗下去,直到触碰到特姆大鸡巴的瞬间,她下意识就像抽手。
但下一秒,她就停了下来,黑奴的大鸡巴似乎有着某种魔力,深深吸引住她。
好大!好烫!
她心中不由惊叹,此刻她才明白,苏婉晴为什么会恬不知耻,也要给黑奴产子的原因。
摸着黑奴的大鸡巴,不知不觉间,观音婢的身子燥热起来,下面的蜜穴,不争气的分泌出口水,似乎想要挑战一下自己的极限,试试黑奴的鸡巴,究竟有多大。
见观音婢进入了状态,叶飞邪恶的对李承干说:“傻儿子,你还愣着干啥,还不快为你娘宽衣,好让你爷给你娘下种!”
“哦哦!”被这淫靡的氛围迷乱心智的李承干,丝毫不觉叶飞说的不对,反而更加亢奋起来。
他激动的爬到母亲身边,颤声道:“娘!儿子为您宽衣!”
“哎!”观音婢长叹一声,见儿子下贱的模样,她知道,一切都回不去了。
现在,她只有一条路,那便是坦然面对。
见观音婢不再抗拒,叶飞适时离开,将观音婢留给她的儿子。
但李承干这怂包,跪在母亲面前,却迟迟不知如何下手。
观音婢见状,顿时更来气了,训斥道:“小王八蛋,当个王八都当不好,要你何用!?”
被母亲这么一骂,李承干只觉膝盖一软,要不是他已经跪着,那就糗大了。
已经回到妈妈身边的叶飞,见状只能无奈的摇了摇头。
当爹的,儿子不争气,丢的也是他的脸面。
于是,他抱着自己的母亲,像极了一个严师教导自己的徒弟一般,肃然道:“干儿!你先这样”。
说着,他就当着李承干的面,轻描淡写的脱掉妈妈的上衣,露出妈妈丰满的身子,以及高高隆起的小腹。
看到这一幕,李承干不由猛咽了一口唾沫,于是他照葫芦画瓢,虽然没有叶飞那么熟练,但终归还是脱掉了母亲的上衣。
当观音婢那白如凝脂的胴体露出来的刹那,就连逐渐暗淡的夜色,都被照亮了几分。
在场的男人,除了叶飞外,无不震惊。
李承干不由衷赞叹道:“娘!您真美!”
特姆也是一阵狂喜,自己真的跟对了主人,先前有苏婉晴不说,现在又多了个绝世美人,使他对叶飞的忠心度,都快溢出来了。
在叶飞眼中,特姆对自己的忠诚度,已经达到顶点。
这样正好,以后就不怕特姆反水,在他背后捅刀子。
观音婢还是第一次,在这么多人的面前,赤裸裸的露出自己的身子,顿时感觉不适。
不过她也没有逃离,事已至此,她在逃又有何用?
这时,叶飞又开始献母教学。
他抓住妈妈的裤腰,只是轻轻一拉,顿时,妈妈就变得身无寸缕。
尤其时那茂密但不杂乱的丛林,极为惹眼。
苏婉晴早已习以为常,大胆的在男人们面前,展示自己婀娜多姿的身子。
见到这一幕,李承干再一次猛咽了一口唾沫。
当轮到他时,一想到马上就能见到生育自己的地方,他不由激动了起来。
“娘!孩儿无礼了”告罪一声,他学着叶飞的样子,拉着母亲的裤腰,慢慢脱离母亲的身子。
当母亲的三角区域露出的一瞬间,李承干顿时就愣住了。
为…为什么,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