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昭茹一个人在海边情欲和理智纠缠交错的时候,江南也在“情人花”的酒店包间里纠缠交错——不是思想,是和酒店里的一个叫阿蓉的老师。
这里不得不意外的交待一下江南的这位老师——所谓老师,只是指床底之间,正是她的循循善诱,让江南学会了御女的房中秘术。
这个比江南大两岁的学姐、历经风尘的女人,现在就在酒店的顶层,这一层那间唯一的豪华办公室里,办公室的门牌,写的是“董事长”三个字。
此刻的办公室门闭得紧紧,空荡荡的走廊上,也是一片寂静。没有任何人敢在此刻来打搅这位泼辣果断却又明艳照人的女强人的。
谁也不会想到,就在办公室里最深处的大床上,精明强干的凛不可犯的董事长,此刻正跪在江南的面前,双眼迷离,红红的嘴唇吞吐着江南的玉棒,舍不得有片刻稍离。
江南的手机短信就是发给她的。
甚至昭茹永远也不会知道,她和阿南在情人花酒店的一切,也都是由这位江南称为蓉姐的安排的。
那么江南和这位学姐之间的关系,怎么说呢?恋人?性伙伴?好朋友?是,也不全是。唯一可以确定的是“知音”这两个字,似乎也能算得上。
是的,这两年来,在她的身上,江南享受到了各种各样肉体无比的快乐,也学到了各色各样的奇技淫巧——别误会,江南可不是什么不良少年,恰恰相反,江南是个学业优秀、才艺拔萃的优等生——只是,对性的要求有自己的爱好而已。
每一次和学姐的相会,江南的“进步”都会让她惊叹不已。
当初江南认识这位学姐是在运动场上,作为校篮球队的绝对主力,江南在场上叱咤风云威风八面,比赛每集的间隙,那青春飞扬的篮球宝贝中,就有江南的这位学姐。
后来,在一次和来访的外队比赛中,江南扭伤了脚,只好悻悻的下了场坐在了替补席上,无比沮丧。
用眼角的余光扫了一下四周,却看见了一双关切的眼睛在注视着江南,她穿得很朴实,一件镂花短袖加一条深蓝短裤,脸上淡淡的化过妆,但还是掩饰不住那种热烈的、甚至有些灼热的神态,让人感觉她根本不应该是这里的观众,而是场上的一员,最亲密的战友。
这就是江南和学姐相识的过程。
后来的一切不用多说了,两人认识不久之后,只记得完事后江南起身的时候,江南的这个学姐还懒懒的躺在床上,眉目含春的对江南说:“小冤家,玩过多少女人啊?这么能干,姐姐爱死你了……”。
学姐不会知道,那实际是江南的第一次。
但蓉姐就此记住了这个篮球队的中锋,在床上也如球场般驰骋的阳光大男孩。
后来中学毕业了,阿蓉那糟糕的成绩上不了任何高一级的学校,不过这个女孩不在乎,她相信自己——相信自己的美貌,这就是她的资本。
沉沉浮浮,笑过哭过,阿蓉自己也记不清受过多少苦遭过多少罪,但在最后的时刻,往往有一个人在默默地支持着她、关注着她。
曾记得,当她连续两天的高烧,一个人躺在租来的小木屋,看门外连绵的雨丝的时候,是阿南冒着倾盆大雨冲了进来,把她背到了医院打点滴,结果阿南自己却因为雨淋高烧了三天。
明知没有结果,但就这样的爱着,无怨无悔。
只到有一天,阿蓉遇见了情人花酒店的老板。
那个年龄几乎可以做父亲的老男人,甩下厚厚的一叠钞票,留下的两个字就是:“跟我。”
阿蓉结婚了,做了大老板的少奶奶,似乎一切也好转起来了。
但每个人的心里都有一个小小的角落,柔软得不能轻触。
阿蓉的角落就是为阿南一个人留的。
只是老男人的运气太坏了,和阿蓉结婚后不久,却因为飞机失事而死掉了。
留给阿蓉的,并没有任何财产,原来,这个老男人早就已经破产了。
空难赔偿金仅够打发上门来的债主。银行却又下了通知,要限期收回酒店的贷款了。
欲哭无泪。
还是阿南,这时候偷偷地送来了一张支票,正是这张支票,才让阿蓉坚持了下来直到今天,并且生意做得越来越好。
不想问阿南的那张大额支票的来历,因为问也是白问。
正如有一次缠绵之后,两人躺在松软的大床上,互相搂着喃喃私语,说起他们之间的关系,江南笑着说是:“不明不白、不清不楚”。
学姐却一边把自己蜷缩在江南的怀里,一边幽幽的说是:“不离不弃,不失不忘”。
阿南,我的老公,我的主人,我的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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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承认,这两天江南的计划进行的顺利程度,让江南自己也出乎意外。
但同时,也弄得自己有点身心俱疲起来,特别是两次最后一枪的引而不发,简直让自己要抓狂。
江南太需要一次彻底的放松了。
而小姨这一天的离开,简直为江南制造了一个绝好的机会。
还有一个原因是,江南想向学姐请教一下,下一步行动该怎么做——女人的心理,只有女人最懂。
有一句名言:“男人们都希望那些深闺的小姐象个荡妇,而妓女最好一副淑女的模样。”
江南喜欢这样类型的女人。小姨是,学姐也是,唯一的区别就是这个学姐太容易上钩了点,让江南缺少一种狩猎的乐趣。
江南现在的乐趣在小姨身上。
长年操劳的生活,还有岁月不饶人的缘故,学姐身体的触感和小姨比起来,也有点乏善可陈,倒是那双乳房不错,可能有正常性生活的缘故,摸上去比小姨的要柔软些。
江南左手搂着她的肩膀,右手大姆指和食指捏着她的乳头,轻轻揉着,然后渐渐转向下,从内裤的缝隙钻进去,触手处一片滑嫩。
“湿了?”江南调侃的轻笑着。
“哼!坏东西……”学姐顺势斜身一靠,整个背脊靠着江南,玉手一伸,落在江南裤裆上,隔着长裤,搓着江南的权杖。
江南轻轻地揉着、摸着她的乳房,揉完了这边换那边,学姐一直靠着江南,好象没有了骨头一般。
她此刻一声也不出,身体却在颤抖,手抓着江南的权杖不放,鼻息也粗了起来。
那柔柔软软又滑嫩丰满的乳房,江南一下一下的摸着揉着,还是心有不甘,拨开学姐的长发,寻着她的耳朵,轻捏了一下。
她轻哼一声,江南头一低,咬着她的耳垂,轻轻的拉着、舔着、吸着。
“别……别……受不了……”阿蓉轻轻地推拒着。
江南知道,这是学姐的敏感地带。
不管了,坏小子的双手顺势就向下运动了,边淫笑着:“受不了?那好,我摸一下!”
“讨厌……不要这样啦……”。
学姐吃吃地笑着避让,可是身体却又像黏在江南的身上,舍不得有片刻的稍离。
江南右手下伸,落在她的两腿间,手掌包裹着那一块三角地带,一股温暖透过手掌传到心里。
手一伸,从解开的拉链就钻了进去,右手立刻感觉到传来的湿湿的感觉,将她的三角裤拨往另一边,指头直接接触,哇,湿漉漉的一片。
江南早就知道,这女人属于闷骚型的。
“哇,原来湿得一塌糊涂耶!”江南故意夸张地叫道。
“坏老公……!”
江南的指头开始进攻,轻轻地,拨开花瓣,在上部的蒂头儿周围一个圆圈又一个圆圈的画着,随着他的动作,学姐开始一声一声的哼着。
这感觉和江南昨晚玩弄小姨那时候绝对不一样,小姨还是处女,未经人事,在江南的挑逗之下,当时生理的反应要比学姐大的多,特别是小姨的两片花瓣,细腻娇滑,微触之颤抖不已,那蒂儿,拨开包皮,竟是半透明的嫣红,大有赏玩之趣的。
而这位学姐,虽然年纪不大,但毕竟是老相识了,身体的反应还是不由自主地配合着江南的动作,娇躯紧紧地贴在江南的身上,满脸嫣红,恍若涂了一层胭脂。
她半扭半就,是另外的一般景致。
忽然,学姐一挺身,推开了江南在她蜜处进进出出里的手,娇喘嘘嘘的,低着头斜着脸看江南,嗯!
这个女人反应倒是很敏感的。
江南故意邪笑着,一把拉住她搂在怀里。
“怎么了?”
“你好坏!”
“坏?我哪里坏?”
“……”
学姐稍转了一下头,正视着江南,红唇微张,双臂一伸,抱着江南脖颈,微凉的嘴唇就印上他的唇,双唇一碰触,她的舌头就如蛇一般,一下就深入江南唇内。
轻啜着她的唾液,吸吮着她的舌尖,他们相互纠缠,舌儿交错。
“坏弟弟,坏老公,坏家伙!!!我要你……”
江南的手也不闲着,揽住她的双腿往上一提,她轻轻地“啊”了一声,身体就躺倒在床上,江南手一抬,就把她的蕾丝内裤褪了下来,这个女人,蜜处只是长了一层淡淡的黄毛,两片花瓣也是薄薄的,此刻是一种嫣红。
形状倒是不坏,微微坟起,和小姨的那种甜腻成熟的类型不一样。
这女人紧闭着双眼,口中是无意识的呻吟声。
江南一抬手,她的双腿就被江南搁在了肩上,再也无法合拢。
江南的左手先在细腻的大腿搓着,再慢慢侵入蜜地,触手处早已经是已潮湿一片。
江南怒举的权仗在宫门口两点,屁股一沉,已经顺着她滑腻无比的花径往里面直入,在她的嘤咛声中,直达到底。
“唔……干我吧……干我……哦……”,学姐身体也是一抖,禁不住往上抬了抬,这女人一声声地哼着,在一声长长地“哦”声中,她的屁股高抬、再抬,迎合着江南的冲刺,每一下深入,都是“扑哧”的一声,淫水顺着权仗的进出而往外流。
“玩”女人,这样一个很粗俗的说法,江南觉得是有一点道理的。这样销魂的时刻,正需要慢慢体会。
古人有一个“五征七候”的说法,江南低下头,看着被他压在身下的这个女人,腿被弯成“M”型,她的眼睛紧闭着,头发披散在床单上,随着每一次抽刺发出一阵阵的颤抖呻吟,江南甚至注意到了她口角无意识流出的口水。
这女人要泄了。
果然,一直紧抱着江南的学姐忽的把江南抱得更紧,嘴里丝丝的吸着气,下体是一阵阵紧缩,呻吟着着:“……来了……来了……唔……”花径一阵一阵的抽搐,一股热流迎着江南的枪头而来。
江南迎着这女人泄出的阴精,及时用力的冲刺了几下,给这女人极大的刺激,这女人忍不住紧抱着江南,哀哀的叫着:“停一下……唔……停……”
停?鱼肉在砧板上,怎么可以放过?
江南右手中指先在她的蒂头上拈了两下,刺激得这女人一跳,还没有回味过来,中指已经饱沾了花蜜,从这女人的菊花蕾里刺了进去。
“啊……”这女人根本没想到后庭会被江南攻占,不由自主地叫了一声,江南俯下身,在她的耳边低声说道:“别动,别动。”
中指已经在她的后庭活动起来。
这是江南屡试不爽的一招,当年就在江南的英语老师身上大获成功,让那女人食髓知味,从此见了江南象狗一样温顺,这样的事情,以后有空再说,还是言归正传吧。
身下的学姐哪里受得了,才被江南玩了两下,就变得兴发如狂起来,但是腿江南固定了,身子只能扭来扭去,正好迎合了江南的玩弄,满屋都是这个女人“唔……唔……”的叫床声。
依稀间,身下扭动的这个女人幻成了小姨的脸,还要到什么时候,小姨才会成为江南的脍下之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