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未到家门口,就听到家里传出江南渴望已久的甜甜笑声,也让江南不由自主地加快了脚步。是的,他想念很久的小姨终于来家度暑假了。
在这里稍微费点笔墨介绍一下主人公和他的家庭:江南,17岁,沿海S重点高中三年级生;江昭仪,39岁,江南的母亲兼班主位老师;江昭茹,29岁,江昭仪的妹妹,S大学讲师,刚回国不久,暂住江家。
按说中国人的传统习惯,孩子应该多数从父姓的,江南却是从母亲的姓氏。
这是因为十年前,丈夫放弃了他所有的财产,包括孩子,移居国外追寻他的新生活,从此渺无音讯。因为和本文暂时没有什么关系,且先不提。
十年来和母亲相依为命的生活,江南也从懵懂的顽童成长为无论在课堂里还是运动场上都引人注目的阳光男孩,180cm的身材高大帅气,不仅是运动场上的健将,还是学业上的尖子。
昭仪最常听的就是“江老师,你家小南……”(下省略表扬句n段,呵呵)。
他和妈妈住在城市边缘一个宁静而整洁的社区公寓里。
昭仪离婚后,母子两人就搬到了这里过着平平淡淡的生活。
昭仪的妹妹江昭茹在S市的一所重点大学做教师。
昭茹可是响当当的海龟女博士,在事业上也真出色,作为研究高科技材料的专家,获的专业奖项无数。
有句俗话说“丑女出状元”,这话用在她身上那是完全不对路,昭茹的长相身材不用说,从学生时代起就是校花,而多年来象牙塔中的熏陶,更增添了身上一种温文优雅的气质,比那些街上的胭脂俗粉要高雅得太多了。
因此昭仪常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就是“小南,你以后要是像小姨一样……”
昭茹和这个外甥的感情,那是没说的,从江南呱呱坠地起,她这个小姨妈就承担了半个母亲的责任,可以说,江南学习上如此出色,有一大半的功劳要归功于这个女博士姨妈的辅导。
随着江南渐渐长大,现在身材发育得比自己要高一头,可在昭茹的眼里,自己的这个外甥,还是儿时一般。
甚至出门逛街,昭茹也会拉上这个高大帅气的外甥,自己就挽着他的手臂。
有一次同事看见了,一句“昭茹,你的男朋友好帅啊!”让昭茹开心了好几天。
不过“男朋友”这个词,没有人知道,是昭茹心底的隐痛。
也许是因为自身太出色了吧,在昭茹面前,很多男人反而自惭形秽,不敢表白,白白浪费了很多好机会。
二十九岁了还是独身,甚至连异性的手也没拉过,这种尴尬,对即使再出色的女子来说,也不是什么值得骄傲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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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姨的隐痛,江南却感受到了。
江南有时候想,所谓“灭绝师太”的称呼,大概就是这样来的吧。
他总感到小姨明眸中隐约带着一丝不易觉察的忧郁。
他很奇怪,小姨这么漂亮的女孩子会没有人追求,我的女朋友要是这样多好呀!
的确,江南正是青春如火的年纪,对异性有一种强烈的渴望。
特别是16岁那年,偶然的机会和英语老师发生一段畸情,尝过女体滋味以后,他内心的欲火,早就熊熊在燃烧了。
(关于这件事情,容后续)
呵呵,废话少说,还是言归正传吧。
美丽温婉的小姨昭茹成了江南暗恋的对象,他留意每一个接近小姨的机会,用心吸吮着小姨身上处女的体香,渴望有一天能拥她入怀,迸发出最强烈的爱火。
想归想,不过江南也知道,在这个世界上,对于“乱伦”,是永远不会容于世的,何况,小姨又是一个受了多年教育、为人处世非常传统的女子,让她和自己的外甥乱伦,这简直是不可能的事情。
江南陷入了有生以来最大的难题,很想即刻向小姨吐诉衷曲,又怕突兀的表白吹皱一池春水,让她仓皇逃走,或者,告诉妈妈,那就更是死定了。
每天面对心爱的小姨,看着小姨一颦一笑,对自己亲密有加,而自己却不能有任何的作为,刻意压抑的欲念就像缚在江南身体里流窜的火一般,总有一天会喷发、让一切支离破碎。
还是那谁谁教导过“不打无准备之仗?”
呵呵,这句话江南可是记得清清楚楚的,所有事情需要准备,但准备的底线又在哪里?
难道就这样日复一日的苦恼?
都说网络是良师啊,江南在网上浸润多年,看了太多的乱文,可是那些文章,女主角不是极度的性饥渴患者,要不然就是脑袋简单糊涂的傻瓜弱智。
对于自己的计划来说,实在没有什么助益。
有一天,他和昭茹打闹嬉戏,无意间触到了小姨的胸口一下。
江南自己尚未在意,却见小姨身子一抖,脸颊绯红。
就是这无意间的一触,让江南得出一个结论,中心思想就是:对于一个29岁的女人来说,生理的本能需求是无法躲藏的,只是环境让她掩饰得那样深而已。
只要有机会,激发出她的欲望,一切就会水到渠成。
于是一个“诱”的计划在他脑中形成了。他甚至用笔在纸上制定了计划。什么计划呢?就是追求小姨,达到成功可能经历的每一个步骤。
他像一个经验无比丰富的猎人,反复推演,补充每一个漏洞。江南已经下定了决心,一定要把小姨捕获,成为床上的猎物。
他等待着动手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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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会终于出现。
昭仪要参加老同学的聚会,过一段时间才回来,这样,每天家里只有江南和小姨昭茹两个人在家了。
晚上用过餐,江南对昭茹说:“小姨,乘妈妈不在家,我们也去旅行吧?”
昭茹微笑着,年轻的她也不安于这样枯燥的假期生活。“好呀,我们去那里呢?”
江南装着想了一会说道:“嗯,去海滨玩怎么样?”
这是他特意选好的地方,海滨美丽的景色最适合情人的缠绵,车程来回需要五天,时间不短不长。
在这几天里,他的目的是正好利用机会试探一下,小姨对初步攻势会如何反映。
昭茹还在犹豫着,江南装着撒娇般地摇晃着小姨的手臂,“小姨,去玩一会吧,那里的海景可美哪!去吧,我们先穿越,然后再去看海鸥。”
昭茹还在犹豫,说:“可我……我没有参加过这种活动呀!”
江南连忙说:“不要怕,还担心你眼前的这个高级老师啊?”
这一点昭茹是相信的,江南不仅是篮球队的中锋,还是健行队的健将,而S中的体育水准和教学质量一样,一直是有口皆碑的名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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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行车在山道上奔驰,山道弯弯,可见远山峰峦叠嶂,但车窗外的景色是千篇一律的绿色,刚上车时的兴奋很快被旅途的枯燥所淹没,每个人都昏昏欲睡,江南也有些后悔这个决定。
感到肩头有些沉重,江南扭头一看,不知何时小姨已睡着了,头搁在自己的肩上。
江南不敢动一动,生怕会惊醒她,终于忍受不了肩头的压力,微微的一侧身,双臂托住小姨的身体,把她拥入膀弯。
小姨一动,似乎要撑起身。
江南贴着小姨的耳朵说:“小姨,你就这样睡吧,舒服点。”
可能是太疲乏的缘故,小姨在江南的膀弯中又睡去了。
江南低下头,俯视小姨睡梦中的娇黡. 阳光划过车窗,气温暖洋洋的,小姨脸上的红晕越发的娇艳,被映得异样的白皙细腻,似乎能感受到小姨血液的流动,小姨的红唇微闭,呼吸很平稳,鼻翼一扇一扇的,长长的睫毛也一动一动。
忍不住了,江南凑近小姨的脸,感受她呼在脸上的热气,和小姨身上处女的气息,真正体味到什么叫“吹气如兰”。
端详了好一会,昭茹在江南的膀弯依然睡熟,江南心里的情欲也像潮水般一波一波的涌起,不能自已。
江南向四周看了看,没有人在意。
于是伸出手来,大着胆子抓住了她的胳膊,顿时感到一种柔软和滑腻。
他用另一只手帮她整理袖口,仍能感受到她的体温和体香。
这些下意识的小动作,让江南几乎呼吸不下去,于是下了决心,大着胆子,低下头,在昭茹的额头印上一吻。
小姨“嗯”了一声,睫毛一动,似乎要挣开眼睛,江南静静地搂着她,小姨却没有再动,江南腾出一只手,为她轻轻拂去脸上飘散的发丝,小姨温柔的躺在江南怀里,一动也不动,眼睛虽然还是闭着,娇黡却已飞红了。
江南却不敢再吻她的脸了,生怕惊破这片刻的旖旎。
装着怕她手滑下去,鼓起勇气拉住小姨的手,丰腴柔软。
江南抓住小姨的手不放,轻轻地把她的手拉向自己的胸口,轻捏小姨的手指,抚弄她的指甲,又把这只手放到唇边,在手心手背印上无数的轻吻。
昭茹似乎还在沉睡着。
不过,她的脸却越发的红润起来,呼吸也不那么均匀了。
而江南,美人柔胰的触感,也让江南心醉不已。
何况,有时候两人相对的呼吸,那种美人吹气如兰的气息,也让江南迷醉无比。
正沉醉,“嗄”然一声,车却停住——目的地到了。
昭茹立刻从江南的臂弯中一跃而起,理了理微松的长发,对江南嫣然一笑:“到站了,下车吧!”
人们乱哄哄的从睡梦中惊醒,又乱哄哄的忙着下车。江南先跳下车,把手伸向小姨,“小姨,我来拉你”
小姨却摆摆手说:“不用,我自己来。”
轻盈的跳下了高阶。
江南心里很失望,本以为刚才片刻的温存,可以拉近和小姨之间的距离的,现在看来还远。
他怏怏的背起行囊,说:“我们走吧。”
就走在前头。
昭茹却仿佛感受到江南的心情,追上来说:“慢一点,等等我,一起走嘛!”
主动拉住了江南的手。
感受到昭茹温热的手的温度,江南的心一动,所有的不快也化为乌有。
他暗想:这个女人,心思还是很敏感的,看来自己有门。
路上江南一直牵着小姨的手,昭茹紧张的心情也渐渐地坦然,甚至有时江南不得不放开她的手时,过后他们又自然地紧紧相握,感受彼此的温度和心跳,好似早有约定般。
路线是早就计划好的。
这是江南设计好的一个山林穿越行动。
在学校里,江南就一直是户外运动的积极分子,这次和小姨的活动,就是沿着山溪向山里,最后登顶看远海看夕阳。
还有一层未说明的用意,就是由于时间的关系,他们只能在山里露营,这对江南来说,也许是个和小姨加深情感的好机会。
一路很顺利,起初是蜿蜒的山路,空山苍翠,只有鸟鸣;然后他们顺着清清的山溪往上,或是小松树从脚边突然窜上树去,或是不知名的山花在盛开,一路上小姨不断被新的发现引得大呼小叫,而每当需要的时候,昭茹又毫无难色地将手让江南牵着。
有好几次,当她不小心要滑到时,都是江南及时出手,稳稳地揽她入怀。
这时候的小姨,真的如小女生般依依可怜,那里有半点尊长的影子?
在象牙塔里长大,像这样的活动,对昭茹来说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此刻在野外,在大自然里,小姨确实完全的放松了。
而对江南来说,正像一个老渔翁,香美的钓饵已经安排停当,只要一步步地等待鱼儿上钩就够了。
到现在为止,江南尽量避免直接称呼“小姨”这两个字,不给她们之间辈分差别的印象。
江南故意玩笑的叫她“茹姐”,被她“呸,没大没小”的轻嗔了几句后,也就默认了。
“茹姐。”
“嗯。”
“我们歇一会儿吧!”
此刻正是夕阳在山,树木的影子被拉得老长,一片平缓的坡地绿草如茵,往远方看,远山苍茫,重重叠叠,正是宿营的好地方。
两个人一屁股座在草地上,昭茹揉了揉腰肢,“累死了……”“茹姐,我来帮你按摩按摩。”
“不要……啊……啊……”江南早知道她要拒绝,小姨“不”刚出口,已经被江南不由分说地按住了双肩,顺时针揉捏起来。
没两下,拒绝的“不”字就被舒服的呻吟替代。
渐渐地,她的身体也变得软软的依靠在江南身上,鼻腔中是一阵阵轻轻的哼哼声。
背后的江南却要命地冲动起来,一阵阵处子特有的体香味飘进江南的鼻子,固然受用无比,江南胯下的权杖却也开始发威,要行使天赋的权利。
他的手开始不老实,慢慢地从昭茹的肩头往脖子移去。
而昭茹呢,这一路的远足确实让这个象牙塔里长大的女人累得够呛,不过,她的心却是从未有过的轻松与开心,毕竟,这是她从没有过的生活体验。
尽管很累,但阿南的按摩手法确实巧妙,所有的疲惫仿佛也在阿南的动作下渐渐消失,而心底里渐渐弥漫的,却是一种男亲女爱的快感,无由的,昭茹却想起了同事的那句玩笑话。
“找个男友真要是和阿南一样体贴,该多幸福啊……”这是昭茹此刻的想法。
江南从小姨渐渐紊乱的鼻息,也感到了这个女人内心的波动。
如果说刚才肩部的按摩还隔着一层衣物的阻隔,而现在,就是直接肌肤相亲了,小姨养尊处优的生活,让她的肌肤几乎吹弹得破,滑腻扪不留手。
江南轻轻地在她的脖子周围画着圈,一边偷偷地靠近她,故意让呼吸轻轻地吹到她耳后。
这是江南的试探,对于小姨这样的处女来说,应该是赤裸裸的挑逗了。
昭茹的身体不仅微微地颤抖起来,她悄悄地往前挪了挪身子,企图脱离这让人心痒难挨的刺激,可是又怨恨自己不争气,阿南还是自己的晚辈啊,人家好心好意地为自己按摩,怎么自己却总是往情欲上想去?
幸亏阿南没留意,要是被他发现自己下面已经湿了一塌糊涂,那才羞死人……
唔……
还是天上偷看的夕阳替昭仪解了围,此刻夕阳西沉半壁,道道金光从云层冲透出来,幻成一团团的光晕。
小姨挣起了身,望着远山,悠悠地说:“真漂亮,可惜夕阳无限好,这一刻很快就要消失了。”
“还有明天,太阳每天都是新的。”江南知道小姨是有感而发,接了上去。
“可是这美景,明天未必能再了。”
“会永远在!永远在心里的,”江南望着小姨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记忆不灭。”
江南注意到小姨的眼睛一亮,对着自己嫣然一笑:“好啦好啦,我的小哲学家,我们该补充点能量了。”这个女人,巧妙的把心思隐藏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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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的鸟鸣把他们从帐篷里惊醒了,昭茹是平生第一次参加这样的远足露营,这在海浪和松涛声中的一宿,让她的心也向外面的大海一样起伏不定。
“事如春梦了无痕”,这一宿她倒是切切实实的真的做了春梦,而梦中和自己颠龙倒凤的那个男子,居然就是自己的外甥!
“江昭茹啊江昭茹,你这是怎么了!竟会梦见和自己的外甥做爱!”
可是梦里的一切那么清晰,仿佛余温尚在,那种感觉,真的让人渴望一切就是真的。
因此一醒来,昭茹不愿起身,透过帐篷网眼,看着一片玫红的天空,她甚至有些恨自己,又有些不敢出去,生怕看见江南不知道怎么好。
“小南在做什么呢?他还在睡熟吗?他的梦里也会梦见和我……呀!江昭茹,你怎么会这样想!”
昭茹又有点自责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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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昭茹还赖在帐篷里发呆的时候,江南早就起床了,他并没有惊动小姨,而是轻手轻脚的走到了松林边,面朝大海,盘膝而坐吐纳起来。
瑜伽是他每天必须练习的内容之一,多年的严格训练,不仅让他有强健的体魄和充沛的精力,而且,更训练了严密的思维和审慎的态度。
此刻的江南,也在静静的想着:
“昨天的远足,应该让小姨初步放弃了男女大放的戒备心态。下一步,就是要找机会激发起她对男女情欲的想象,但是,如何让这个女人激起心底的情欲呢?”
这是个难题。
正想着,远处小姨的一声惊呼把他从冥想中惊醒,几乎在惊呼传到的同时,江南已经一跃而起。
他的第一个反应,小姨一定遇见了极可怕的危险!!
的确如此,就在江南三步并作两步飞到帐篷前的时候,昭茹正跌坐在地上,她的脸已经因害怕而扭曲,她的手指直指着不远处的那块石头,一边有些歇斯底里的叫着“蛇!蛇!……”
在此刻的昭仪眼里,那不是一条蛇,而是魔鬼。
只扫了一眼还盘踞在石头上吐着信子的魔鬼,江南悬着的心立刻就放下了,那是一条山间很常见的水蝻蛇,根本无毒,也用不着害怕,即使被这种蛇咬伤,最严重的后果也就是一个痒痒的包而已。
不过对象牙塔里的昭茹来说,这样的生物确实等于魔鬼一样恐怖。
何况,她的左脚踝还真真被魔鬼咬上了一口!
“我被咬了……”,见着江南,她甚至带着了哭腔。
“不好了!这是追风五步蛇,有剧毒!”
江南惊呼起来,一边蹲下身去,扶住有些歇斯底里的昭茹。
实际上他早就冷静下来了,他的心里甚至叫了声:“天助我也!机会来了!”
“唔……我被咬了……”一听说有剧毒,而且就是传说中的剧毒五步蛇,昭茹立刻觉得伤口火辣辣的痛起来,甚至觉得那毒液,正一点点的吞噬着她的生命,而自己,很快就要离开这个世界了。
“不用怕!”江南显现出的镇定,让昭茹似乎又有了点希望。
只见江南手一挥,嘶喇一声,已经把自己衣服的下摆撕成了长条,还没等昭茹弄明白怎么回事情,江南已经一把托起昭茹受伤的脚,就搁在自己的腿上,在腿上部扎上了。
“茹姐,别动,我必须先阻止毒液上行。”江南的话还是那么冷静稳重,让昭茹也慢慢的安静下来。
更让昭茹想不到的是,接着,江南接着就把自己的脚捧到了嘴边,一口就吮上了。
“哎呀……”这个举动远出乎昭茹的意外,她根本没想到江南会这样做。
“伤口有毒,小南,快放下来!!”她一边说着,一边挣扎着。
可是脚掌牢牢地被江南按住,他的口气也是少有的严厉,带着命令:“不要动!让我把毒吸出来!”
昭茹不敢动了,她只觉得伤口的疼痛立刻减轻了许多,而渐渐在消失的生命力却一点点的回复。
“这就是安全感啊。”看着捧着自己的脚在嘴里吸吮的江南,她的心里是无比的感动——还有一点羞涩感,混着甜蜜。
“从来没有被任何人抚摸过的脚,此刻却被一个青年男子含在嘴里,而这个男子,还是春梦的对象、自己的外甥,想起来……”不知不觉,她的脸竟有点红了。
漂亮的柔胰被自己用这样一种方式占有,江南的心也是兴奋无比,实际上哪里有什么毒液,装模作样吐在地上的,只是小姨淡淡的血和自己的口水。
但这种逼真的表演,除了自己,小姨是绝对不会知道的,这个女人,此刻一定心潮起伏,要不,为什么她的脸红起来了?
呼吸也不顺畅起来?
“茹姐,没事了……”尝够了小姨柔胰的滋味,江南把脚依依不舍的轻放在自己的膝盖上,一边解开了包扎的绷带。
“唔……”昭仪的确感到了一阵轻松,她不知道,刚才的麻痹感不是因为蛇咬,而是来自绷带让血液的不畅。
“小南,谢谢你……”话音很轻。
“嗨,我的茹姐,这还算什么啊。”江南潇洒的挥挥手,“来,我拉你起来!”
江南一伸出手,昭茹就伸手拉住了江南温热的手掌,可是伤口的疼痛还是让她皱了一下眉。
这个微小的不适让体贴的江南也感到了。
“猪!”江南一拍自己的脑袋,自责的骂了一声,然后一弯腰,就把昭茹抱在了怀里,搂着站了起来。
江南这种有点霸道的行径,让昭茹每每猝不及防,却又受用无比,她甚至觉得,这是宠的表现,而被宠,是每个女人的幻想。
“抱好!”坏小子还是冷冰冰的命令口气,不知怎么的,自己竟乖乖地听话,双臂缠住了坏小子的脖子。
昭茹竟有点恨自己了:“怎么会这样听话?阿南是自己的外甥啊”,还没想下去,坏小子又是一声冷冰冰的命令:
“来!趴到我背上!”
又是命令,还是乖乖的听从。
可是昭茹的心里,是羞涩,是甜蜜。
“小心点啊,我可要出发了!嘿!”
他们下山回酒店的过程对江南来说,简直是一种考验。在下山的一半路程,几乎是江南背着走的。
身累,心里却很高兴,昭茹柔顺地趴在江南背上,不时为江南擦去头上的汗珠。
那种亲密,让路人投来羡慕的眼光。
最受用的,是江南分明感到背后那软软的两坨,随着江南步伐的起伏而动荡。
幸亏酒店是预先定好的,很快就安顿下来,两间房,正好隔壁。放下行囊,昭茹环顾了一下四周,庭院寂静,合欢花正开。
进了房间,江南轻轻地把昭茹放在床上,看小姨强忍痛苦的样子,江南也心疼得不行。“茹姐,我看看伤。”
“不……”坐在床沿的小姨心里一颤,条件反射般地缩回了脚。
“阿南啊,你这个傻小子,你怎么不知道?若一个女人肯让男人玩弄自己的脚,那里面是多深的含义?昨天夜里在帐篷里,人家已经娓娓絮絮的和你讲了那么多,临睡前你在人家额头上的轻轻一吻,让人家心潮澎湃了一宿。你这个傻小子,就这样大大咧咧的,可知道人家下面一天已经湿了多少回了?现在还要玩人家的脚,羞死人了……”
江南何尝不知道小姨的心理,确实在波动挣扎。江南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
百炼钢化为绕指柔,江南就是要从生理上激发的快感,再到心理上的冲击,把这个女人逼到末路,最后只有乖乖的献上自己的胴体。
昭茹尚犹豫间,江南已经不由分说蹲了下来。
确实伤得不轻,白晰的脚背,很纤弱却看不到骨胳的存在,几条淡青色的血管分布在上面更显出它的白嫩,并没有多加修饰显示出一种自然的美。
但此刻,整个脚掌却微微地发红,五个脚趾修长,呈现一种粉红色。
一股淡淡的兰花香气传来,分不清是小姨的体香还是室内的兰香,两者实在太接近了。
混合的香气刺激着江南的神经,胯下的权杖立刻发威。
再看小姨羞涩无比,脚掌略缩,玉腿微微的舒展开,一阵阵轻轻的颤抖。
江南故意夸张地说:“好香……”
“……小……小坏蛋,不脏啊?”
“嘻嘻,谁说脏?我最喜欢了,看不够呢。”
“啐……还看不够,以后就嫌了……”
“谁说的!我一辈子爱也爱不够呢……”
“嗯……小坏蛋……”昭茹斜倚在床边,眼睛微微的闭着,似乎在静静的享受江南在“按摩”她的双脚,可是,从她身上传来的那不由自主的一阵阵微颤,证明了这个女人内心的巨大波澜。
仅仅是江南轻轻的抚摸,已经让她的情欲之火在心底里暗暗点燃,她不得不用全身的意志力来企图抵抗这一波波情欲快感的来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