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这些天在平静中度过,我去拜访了下教我散打的邢教练,好些日子不见,他健壮依旧,见到我之后第一句话就是:来,先试两手。
我搓了搓手心上训练场跟教练练起来,刚开始还行,除了弹腿有点费劲,其他很顺溜,但不到两分钟,我就喘的像水牛了,教练一个劈腿下来给我压地上,我求饶:“扛不住了。”
邢教练摇摇头拉起我:“以后戒烟吧,这样下去你体力差太多了,我找个灵活的跟你耗会你就完蛋。”
我苦笑着站起来擦了擦满脑袋的汗水:“再说吧,烟难戒。”
吸烟有害健康,每个烟盒上都有这六个字,但香烟产量一直持高不下,这就是社会的矛盾。
都知道嫖妓容易染上病,但去歌厅洗浴中心的人越来越多,这就是诱惑,无论你要死要活,始终挡不住的诱惑。
马上要开学了,这些天秦楚和我爸妈建立了比我还良好的感情,送我们走的时候我妈让我背着行李握着秦楚的手唠叨了半天,我傻愣愣站半天寻思怎么也得跟我交代两句吧,我妈唠叨完就跟我说了两个字:走吧。
盈盈在旁边偷偷笑话我,我爸抽了口烟瞥了我一眼,然后又看看盈盈和秦楚,眉头皱了下也没吱声,只是在我临上车时候又塞给我一千块钱:以后用的要多了吧,我推搡了下说不用,我爸拿头往她们两人方向点了两下拍拍我肩膀转身走去。
一路上三人很融洽,这次盈盈没哭,在外头混了半年好多了,不像刚去学校那会了,一路上能使两卷卫生纸。
我们坐的是大巴,盈盈和秦楚一座,我在她们俩后面,在我旁边的是一个有些秀气的女孩,气质略显成熟,姿色属中上等,美中不足的是她额头有道浅红色的疤痕,她们俩在前面聊的挺欢,我闲着闲着就睡着了。
我是被那女孩推醒的,因为我睡着了就往她那边倾,脑袋搁她肩膀上搁了好一会,她忍住了,我的哈喇子飞流直下流在她肩膀上她才将我推醒,然后指指自己的肩膀,我看到那一滩痕迹老脸一红,赶紧拍拍盈盈要纸巾,盈盈茫然的看了看我,我挠了挠脑袋指指那女孩的肩膀:我没注意睡着了。
那女孩笑了笑示意不用,然后自己从包里掏出纸巾擦了擦,说实话我自己看到都恶心,她竟然能如此镇定,盈盈反应过来之后笑个不停,然后让秦楚也回头看,我摆摆手让她俩回过头去才对她歉意一笑,她报以微笑没说什么。
我睡醒之后也没得干,加上心中有些歉意便和她聊天,她告诉我她在青岛工作,叫葛霄飞,毕业一年了,只不过她是理工大毕业的,她给我的感觉很单纯,聊开之后她对我讲了很多,她说刚才她没好意思叫醒我,只是看到哈喇子流出来实在忍不住了才推醒我,她还跟我说她男朋友叫王兴浩,其实我并未问她这个问题,没想到她倒是满不在乎,稍微有趣的事都跟我说。
我们俩聊的正欢的时候脚突然被踩了一大脚,我忍住疼痛一看脚,盈盈的鞋子正在上面压着,我擡起头,盈盈狠狠的瞪了瞪我看看秦楚然后又回过头去,什么毛病,关键时刻踩我脚。
到站之前我跟她说再见,她笑着说一路上跟你聊天很愉快,有缘再见吧。
我笑着点点头拿包下车。
走进校门,一股洋溢着荷尔蒙的气息飘荡在我身边,我送她们俩到寝室后背着包往我的718赶,俩月不见,着实思念。
推开门想听到句“哇,章清回来啦。”可惜失望了,我还是如同刚进大学一样,第一个到的,迈进去之后闻到一股酸不溜秋还捎带腐烂的气味,我捂着鼻子找了半天终于找到源头,狗日的,谁他妈把没喝完的方便面放床底下搁了一个寒假,里面还他妈有根肠,上面还飘着菜叶,我忍住要吐的冲动拿小强的裤衩包住顺着阳台扔下去,妈的,刚回来就碰到这么恶心的事。
小三提前给我打电话说他第二天到,而白恺下午到了就给我打电话了,我锁上门去他宿舍找白恺,一个寒假下去,他又肥了,我摸着他足有32D的胸脯揉了下被他打开:“滚,有媳妇摸我的干啥,我没事自摸的东西你不能碰。”
给秦楚打了个电话让她好好休息,我和白恺简单收拾了下出去喝酒,白恺跟我讲了他和那女孩发生的一切。
那女孩叫张菁,系白恺初恋,上次电话说分手让白恺大醉一场后他醒悟了,贯彻了女人如衣物的方针政策,可惜放假一看到她所有政策都白瞎了,她和白恺上了床,并且对白恺说以后不会再来找他,可白恺觉得自己要负责,于是过了两天对她说咱俩还继续吧,那女孩感动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然后又跟白恺去了宾馆,整整七次。
我问白恺:“感觉怎么样。”
“她虽然变了,但我能找到点她以前的影子,姑且这样吧,我要为她负责。”
“我是说你床上感觉怎么样。”
“草,我跟你说正经的呢。”
“我想听不正经的。”
“感觉不错,她很有经验。”说到这,白恺猛灌一杯二锅头,然后咳嗽,眼泪都呛出来了,我有些后悔问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