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铁疾步前行,盈盈一直在笑我缺心眼,说我能把饭卡掏出来当车票用,我刚才买完票顺手放兜里,结果拿出来的是饭卡,当那个工作人员发现之后周围的人都用笑声祝贺我,我摸出票来刷上拉着她俩就赶紧跑了。
晚上七点多,正是地铁人比较膨胀的时候,车上人很多,我们仨都没座,找了个旮旯站在那,小小的角落里堆着一群人,秦楚微微皱眉,她是个爱干净的人,应该很不喜欢这种氛围吧,秦楚左面是两个长的比小三还猥琐不少的人,我伸手将秦楚抓到我眼前,而我正好将她遮在角落里,那两个猥琐男很不满的看着我,我冷冷的扫了那俩人一眼,狗日的众目睽睽之下想玩花?
还是在我眼皮底下,相似也不找个好日子。
秦楚被我拉过去之后额头正好到我下巴,我往她发丝上吹了一口气说里面暖和吧,秦楚双眸望着我没说话,但我从她的眼神里我能读出来:这样真有感全感。
我看了半天秦楚才想起盈盈也在身后,回身望去,盈盈好像没发觉我的动作,紧紧盯着地铁传媒电视看的正欢,我拽拽她衣角说你过来点,盈盈一撅嘴说你真烦,我看电视呢。
地铁还是很快的,最起码比骑自行车要快点,没多会系统提示天安门东到了。
我们三人下了地铁长舒了一口气,真不知道中国的计划生育为什么天天抓也抓不好,抓来抓去人越来越多,其实想想也就明白了,我们老家有个村的计生委主任天天让别人举报谁家超生多生,其实自己家有三个孩子,这就是政策。
从地道绕了几圈走上去,很快天安门就浮现在眼前了,当我看到毛主席的大头照的一刻我的新无比澎湃,毛主席红光满面的在向我微笑,我心中默念毛主席万岁轻轻看了眼大头照下的那颗大路灯,这要是让我得逞了,那得多高兴。
天安门四周都绕上了一圈灯,如一条龙般盘旋在毛主席上方,真乃龙脉,盈盈显得也很激动,她不断的打量天安门前那几个威武的士兵,他们正站在汉白玉石柱旁边,一身笔挺的军装加上长的又帅,盈盈小跑过去对其中一个握枪的士兵说:“同志您好,咱俩合个照成吗?”那个士兵眼珠都没动,冷冷的将手里的枪握的更紧,吓的盈盈一吐舌头退回来,我顿时乐了,对盈盈说道:“看来不是所有男人都喜欢美女的,除了太监,还有解放军。”后来我感觉这想法好像有些侮辱军人,心里谴责了下自己又默念了几遍毛主席万岁。
秦楚反应没那么强烈,她应该是来过的,她只是微微仰起下巴看着城门楼下那行字:中华人民共和国万岁,世界人民大团结万岁。
看着那几行字,我想起911、本拉登、阿富汗、伊拉克……毛主席终究不是算命的,这世界,本就是战争的产物。
我们从天安门东溜达到西边,长安街的路很宽,比之我们酒店门前的路要阔出许多,怪不得坦克都能并排干过去,不知怎地,当我看到天安门前这条用无数工农用血堆积出来的路时,心里莫名的感伤,打打杀杀多少年,让幸运我们赶上这一片好光景,这都是老前辈拿血打出来的江山!
我停下默默朝长安街鞠了个躬:感谢你们。
秦楚和盈盈拿奇怪的眼光打量着我,我起身说我就是感怀咱今天的幸福时光来之不易要好好珍惜一定要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不得不再次强调北京实在太冷了,走在街上,冷风呼呼往里抽,我说咱走吧,回去窝着暖和会,盈盈说这才刚出来多会就回去,太可惜了,再溜达下吧,秦楚看看我说听章清的。
我不想扫盈盈的幸,于是接着往前走。
也不知道走了多会,突然有一个带着袖章的小伙子走到我面前,看了秦楚和盈盈一眼愣了一下递给我一包东西:“你好,我们是预防艾滋病活动志愿者,祝您愉快!”说完又看了她俩一眼依依不舍的走了。
盈盈嘟囔道:“给你的什么东西啊?”
我也一头雾水,我摇摇头说不知道,擡起手一看我真想追上那小子给丫打一顿,因为他递给我的是一包崭新的安全套,还他妈是杂牌的:鸡思邦。
秦楚和盈盈都红着脸不说话,即使我和盈盈这么铁的关系碰到这东西也是有些尴尬的,我捏着安全套不知道往哪塞好,她们俩红着脸看向别处,我将它仍在脚底下,干笑了声说这世界太霸道了,刚要走突然后面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小伙子,不要随便扔垃圾,捡起来吧。”
回身望去,一个精神矍铄的老头正拄着拐棍严肃的看着我,他说的垃圾是指我脚下那个安全套,我最近怎么这么背?
我最近怎么就这么背?
我飞快的捡起来放在兜里,我对盈盈郑重说道:“咱必须回去,不然我无法想象今天还能发生什么事,最近点是在太背了,倒霉丢脸的事我基本上都包了。”
盈盈红脸笑了一下说:“唉,那好吧,就是怪可惜的,还不到一个小时就要回去。”刚才发生的事太意外了,也正好让我找个理由赶紧回去,我本就不喜欢逛街,尤其还是在这寒冷的夜。
回到酒店,盈盈说她去柜台买点东西,我和秦楚站在楼道口等她,秦楚望着我一动不动,我摸了摸脸:“我今天脸型不对么?怎么这么看着我?”
秦楚脸一红,手指着旁边的垃圾桶道:“你要把那个东西一直带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