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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第822章 亲家母

第五卷 第822章 亲家母

  “你……”萧夫人赶忙甩开夜莺夫人的手,指着她鼻子气得浑身发抖,都不知说什么好?

  那一个雷雨之夜发生的事,至今像恶梦般缠绕着萧夫人,挥之不去。让她觉得可耻、罪恶、愧疚等等,深深觉得对不起自己的女儿。

  但她又觉得莫名的兴奋,不可否认,她尝到了生平最大的快乐,这种快乐,是她那已经年迈的丈夫给不了的。

  作为儿媳,梁佩雯是最清楚婆婆内心想法的人,见萧夫人气坏了,忙出来圆场:“婆婆,二娘,时候不早了,我们得赶紧回去,公主她们还在等着呢!”

  “是啊!是啊!”武天骄附和着道:“天色不早了,我们快回去!”

  他三两步的到了赵仙仙面前,道:“娘,您跟我们走吧,我们回家?”

  赵仙仙微微蹙眉,甚是为难,目光不由自主地转向了金雕夫人。

  见此,金雕夫人幽幽一叹,道:“仙儿,你跟他们走吧,有空常来看看为师!”

  说罢,哀怨地瞧了武天骄一眼,低下了螓首,俏脸发红,心中羞愧。

  “是!师父!”

  看到金雕夫人同意让自己随儿子走,赵仙仙欣喜万分,却又心中奇怪,不明白师父为什么突然肯放自己走了?

  看着金雕夫人披头散发,满面潮红,赵仙仙不禁有些错愕。

  她是知道,师父是最注意着装仪表的,不管什么时候,都衣着整齐,仪容端庄,哪怕是一根头发都不能乱,哪有像今天这般披头散发的,这可不是师父的作风?

  金雕夫人一抬头,觉察到徒弟看自己奇怪的眼神,金雕夫人心中大羞,忙转身回屋,一刻也不敢在外面呆下去。

  只是她这举动,更让赵仙仙怀疑,想起萧夫人刚才的话,不由心头一震,望向武天骄,眼中充满了询问,意思十分明显:你对师婆做什么了?

  见母亲盯着自己,武天骄脸色微变,勉强笑道:“娘!您这么看着孩儿干什么?天色不早,我们快走吧!”

  说着,向萧韵华和萧琼华打了个眼色。

  萧家姐妹兰心慧质,冰雪聪明,心领神会地上来,一左一右地扶着赵仙仙走,齐声说:“婆婆!我们走吧!”

  “呦!这就走了!”断情剑霜月笑盈盈地道:“那奴家送送各位!”

  出了金雕盟分舵,到了小山下,武天骄才看到山下等候着一队风堡武士,想来他们是护送萧夫人她们出来。

  领头的武士头领正是隆固,看到武天骄赶忙迎了上来,点头哈腰地笑说:“大人!”

  武天骄嗯的一声,问道:“城里现在怎样?有没有情况?”

  隆固恭敬地道:“禀告大人,城里堡里一切正常,什么情况也没有!萧夫人她们出来找大人您,属下就护送着她们出来了!”

  看着隆固恭敬的样子,武天骄气就不打一处来,恨不得抽他一大嘴巴子,心说:“人家让你护送你就护送,你可真是驴脑袋,榆木疙瘩,就不知道事先派人来通知一声,害得我差点……”

  他狠狠地瞪着隆固,寻思着回去该怎么惩处这个家伙?最好是把他从队长的位置撸下来,让他去当马夫,喂马!

  看到武天骄盯着自己,那凶狠的杀人眼神,隆固不由激灵灵地打了一个冷战,莫名错愕,张大嘴巴,结结巴巴地道:“大……大……大人,是不是……属下做错什么事了?”

  武天骄哼了一声:“你能做错什么事,做得非常好,非常对!做错的是我,当初我就不该让你做什么队长!”说着,一甩衣袖,走了!

  隆固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一头雾水,不明白大人为什么生那么大的气?

  正好修罗壁从他身边走过,他忙跟上,低声问道:“壁队长,大人他……怎么生那么大的气?我错在哪儿了?”

  修罗壁撇他一眼,轻蔑地道:“你又不是第一天到风堡,公子的喜好你又不是不知道。公子出来玩得开心,你却带着他丈母娘出来破坏人家好事,他能不生气吗!”

  隆固恍然大悟,瞪眼道:“原来这样啊!可……萧夫人她们出来,我不能不护送啊!”

  修罗壁忍不住举手一敲他脑袋,骂道:“你傻啊!你就不会派人先通知一声,好让公子有个准备!真不知你这个队长怎么当的!”

  顿时如泄气的皮球,隆固垂头丧气,懊悔得直拍自己的脑门,悔不当初:“瞧我把这事办的,我可真是个死脑袋,一点都不知道变通!”

  这时,众女纷纷坐上了马车,由于多了一个武天骄的母亲赵仙仙,母子久别重逢,武天骄虽然想和母亲同乘一辆马车,好好说说话,但见萧韵华、萧琼华她们扶着母亲上马车了,考虑到车厢里空间里不是很大,只好接过一名护卫的马匹来骑。

  萧月华最是活泼好动,她没有随着母亲夜莺夫人坐马车,而是骑着一头威猛的血焰魔狮跟着武天骄,见他骑马而不是骑自己的赤龙兽,不由问道:“为什么不骑赤火?你骑上它,我们就可以比比了,看是你的赤火快,还是我的烈火快?”

  撩她一眼,武天骄笑道:“得了吧!这到风城才几里路,那还不是一会就到,有什么好比的。对了,月华,这么急着出来找我回去;家里出什么事了?”

  “没什么事!”

  萧月华娇笑道:“只是你刚出来没多久,家里就来了一位贵客。等了快一天了,也不见你回去,我们怎好菜意思让别人久等。也担心你们会出什么事,就出来找你们了!”

  “贵客!”武天骄微微一怔:“什么贵客?”

  “当然是尊贵的贵客了!”萧月华眨着眼睛,调皮地道:“说起来,这贵客你也认识,都是老熟人了,是从铁龙城来的!”

  哦!武天骄恍然大悟,一皱眉头:“她来干什么?是不是怨我没有按时出兵讨伐金绩,找我兴师问罪来了?”

  “那倒不至于!”萧月华笑道:“我看呀!人家是找你谈生意来了,她可是带了两大车的金银财宝!这一回,你又可以赚一笔了!”

  两大车的金银财宝?

  武天骄听得一愣一愣的,甚感疑惑,迷茫不解:“她跟我做什么生意?没听说那娘们会做生意?”

  萧月华轻笑道:“天骄,我们风堡除了魔兽,还有什么是武德公主看得上眼的。她在与金绩的叛军交战,又逢各地乱起,战事吃紧,我看她八成是找我们来买魔兽坐骑,扩充军力!”

  武天骄不置可否,微微颔首。

  风城除了魔兽,还真没有其他东西是别人看上眼的,当然,还有美女。

  不过,那是相对男人而言,武德公主是女人,自然不会对武天骄的女人感兴趣,不可能来买女人。

  “买我的魔兽!”武天骄自嘲地笑了笑:“武德公主那娘们还真是异想天开,当我的魔兽是萝卜白菜,想买就能买得吗!”

  想起当初在武德公主府,自己就是中了武德公主的奸计,落入陷阱被擒,关进地牢,尝尽了酷刑,险些没被端阳公主给折磨死,不由心生怒火。

  虽然事过境迁,端阳公主得到了她应有的惩罚,做了武天骄的禁脔,但一想起那次在地牢中遭受的非人惨景,他仍不免耿耿于怀,怀恨在心。

  那一次的事件的罪魁祸首,归根到底就是武德公主。

  武天骄可不是宽宏大量之人,以前没对武德公主怎样,那是一直没有什么好机会,现在武德公主主动找上门来,有求于他,那是不是让她把以前欠下的债连本带利的还了!

  想到此,武天骄不禁嘿嘿两声,满脸的坏笑。

  见此,熟知他本性的萧月华不由娇嗔道:“你笑什么?笑得那么坏,又在打人家坏主意了!我可告诉你,人家毕竟是长公主,是檀雪檀香的姑姑,你可不能乱来!”

  “岂敢!岂敢!”

  武天骄嘿嘿笑说:“我岂敢乱来,我可是正人君子。我刚才只是在想,怎样才能狠狠敲武德公主那娘们一笔!听说她担任瀚海郡郡首期间,扫灭了不少的盗贼山寨,缴获了不少的不义之财。这次既然有钱来买我们的魔兽,她的财富应该不少吧!”

  “呸!”

  萧月华忍不住呸他一口,嗔骂道:“你真是马不知脸长,臭不要脸!你要是君子,那这世上那就没有好人了!亏你还敢说自己是正人君子!”

  两人并排而行,说话声音虽然不大,但跟在他们后面的修罗壁等一干修罗女卫却听得甚是清楚,个个掩嘴而笑,禁不住窃窃私语,目光不时地瞄向前面的武天骄。

  被萧月华说得脸色窘红,武天骄感觉到身后的修罗女卫的目光在瞄自己,不由尴尬地笑了笑,仍厚着脸皮说:“我要不是好人,你们怎么还会都跟着我?是谁每次都会喊,啊啊啊……嗯嗯……好人,用力点……”

  萧月华窘红了脸,顿是一马鞭抽了过去,骂道:“你个大坏蛋……”

  武天骄早有防备,两腿一夹马腹,快速地冲前躲过,暴发出一阵哈哈大笑,得意之极。

  萧月华又气又羞,一催坐骑烈火,随后追去,口中叫道:“有种你不要逃,瞧我能饶了你!”

  两人一前一后,转眼去得老远。

  修罗女卫不敢怠慢,连忙催动坐骑,追了上去。

  只留下隆固一众风城武士在后面护着萧家姐妹和萧夫人等人的马车,向风城驰去。

  风城的路对于骑马的人来说,那还不是转眼就到。

  天黑前,武天骄等人就回到了风城。

  当晚,武天骄特意的在堡中大厅为母亲赵仙仙举行了接风盛筵,并将外公赵青山请了出来,与赵仙仙相见。

  赵青山万万没有想到女儿还活着,赵仙仙也没想到会见到父亲。

  父女见面,自是免不了一番拥抱痛哭的感人场面。

  赵仙仙的到来,也让风堡里所有的人感到意外、惊奇。

  大家都有一个相同的疑问:武天骄早说他母亲死了,怎么现在又死而复生了?

  入席后,作为大夫人的萧韵华把金雕夫人救赵仙仙的事说了,大家这才恍然大悟,都为赵仙仙感到庆幸,都说她福大命大,造化大,天不绝命。

  堡主的母亲来了,那还得了。

  除了剑后、三音圣母、太阴神女等几位强者,以及太皇太后、樊夫人、武赛英等自持身份不便出席外,其余风堡里的女人,不管是谁,都得盛装出席,来面见“婆婆”!

  就连远到而来的“贵客”武德公主听说武天骄的母亲“复活”后,也跟随着檀雪公主等人来到大厅,出席晚宴。

  整个风堡大厅里,除了武天骄和赵青山这个是雄的外,其余的全是雌的,一眼望去,一片的莺莺燕燕,各色各样的盛装礼服,垂飘彩带,特别是每个女人都佩戴上了极珍贵的珠宝首饰,个个浑身散发着珠光宝气,华贵雍容。

  这让初临风堡的赵仙仙看得目瞪口呆,有些不知所措。

  说到底,赵仙仙是村姑出身,即使她成为金雕夫人的徒弟之后,也未曾经历过什么大场面。

  此时一下面对这么多的女人,难免不感到紧张,当檀雪公主和檀香公主等人上来拜见她的时候,她有些茫然,扭头望着武天骄,问:“骄儿,这些姑娘是……”

  “娘,这些都是您的儿媳妇,她们都是儿子的媳妇!”武天骄嘿嘿傻笑说,忙着给母亲一一介绍起自己的女人。

  檀雪公主、檀香公主、曹剑琴、武红霜、武玄霜等等,这么多的女人,赵仙仙哪一下子全记住她们的名字,只能象征性的微笑点头,眉头却拧成了一个疙瘩。

  作为金雕夫人的弟子,武天骄那些辉煌事迹,赵仙仙不可能没听过。

  她早听说儿子到了京城后,这几年来混得不错,习成了一身绝世武功,被皇帝陛下封为金刀驸马,娶了两位公主,同时还娶了几位官家小姐,身边美女环绕,妻妾众多。

  这一切赵仙仙都有些不信,但街头巷尾都那么说,那么传,与金雕盟所得到的情报上并无二致,赵仙仙不信也信了。

  只是她没有想到,此次母子重逢,儿子的带给她的还不是一般的惊喜,这屋子里的女人……

  赵仙仙暗自粗略的数了数,少说也有二十来个,看来民间的传闻都是真的。

  她哪知道,眼前所看到的这些出席晚宴的女人,都是能上得台面而不引人非议的后辈美女。

  在这风堡里,还有好多上不得台面的美女前辈没有出席,那些上不得台面的美女前辈,随便拉一个出来,赵仙仙要是心脏不好,会把她吓死!

  不过,就面前的这些后辈美女们,也足以让赵仙仙感到心跳,觉得她们个个都是那么的美,那么的艳,不知儿子是怎么讨到这么多美女欢心的?

  武天骄一个个地介绍自己的女人,当介绍到武德公主的时候,愣住了,不知该怎么说是好?

  武德公主可不是他的女人,她还是他的长辈,按照皇室节数,他还得叫人家“皇姑”,偏偏双方有过节,心里有解不开的疙瘩和仇恨。

  “本宫武德,见过亲家母!”武德公主先开中说了,笑着微微点头,算是给赵仙仙行礼了。

  “亲家母?”

  赵仙仙一阵错愕,不解地望向武天骄,不明白这位叫“武德”的大美女怎么叫自己亲家母?

  看她的样子,顶多也就三十来岁,不像是儿子的岳母啊!

  “娘!这位是檀雪和檀香的姑姑,帝国的长二公主!”

  武天骄无奈地介绍,扶着母亲走向首席:“娘,我们快入席吧,孩儿一天没吃东西,都快饿死了!”

  一天没吃东西?

  赵仙仙忙在首座上坐了下来,道:“你和师婆今天一天到底谈了些什么?她怎么会没给你安排午膳?我和两个好儿媳都有午膳,怎么你没有?”

  武天骄可不敢把和“师婆”的好事说出来,忙道:“还不是‘师婆’要的条件太高,太苛刻,孩儿不能接受。彼此谈不拢,她一生气,就不给安排午膳了!”

  他这番话,赵仙仙要是没有看到金雕夫人披头散发、衣冠不整的狼狈模样,肯定相信。

  看到了,当然不信,却又不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质问他和师父之间的事,只能以后找个时间慢慢和他说。

  “骄儿,你外公呢?”赵仙仙扭头一瞧,却不见了父亲赵青山,赶忙问道。

  武天骄皱眉道:“外公喜欢清静,不喜欢这样的场面,找穆管家喝酒去了。娘您放心,我已经让人把酒菜送去他们的房间,估计这会儿两个老人家已经喝上了,你就不用念及外公了!娘!您有没有发现外公他老人家,是不是比以前更壮更精神了?

  赵仙仙点点头,也觉得父亲壮硕了许多,红光满面,脸上几乎不见皱纹,一头黑发乌油油的,不见一丝白发,仿佛年轻了十几岁,真让人意想不到。

  可见父亲这几年过得很好,没受什么苦。

  她怎知道,赵青山之所以那么壮硕,那么年轻,完全是来到风堡后,吃了武天骄给的生命之水和灵丹妙药才起的变化。

  赵青山来到风堡后,能跟他说上话,谈得来的人不多,老管家穆世才是与他最合得来的一对知心话友。

  没事时,两人常在一起喝酒聊天,有时还聊得晚了,干脆处一室,睡到天亮。

  要不是知道外公和老管家没那个“嗜好”,武天骄几乎要怀疑他们两个是不是“基友”?

  为了欢迎母亲的到来,武天骄特地让堡中的乐师来到厅中吹奏,晚宴是在祥和喜悦的乐声中进行。

  厅中宴席的摆设并未按照贵族传统宴客那般摆设,而是数张桌子合成一条长条桌,大家依次围着长条桌而坐,桌上摆满了各种山珍海味,美酒佳肴,只要风城能弄到的,几乎都摆上了!

  母子重逢,赵仙仙打从心里感到高兴,但面对这样的场面,却怎么也不适应,坐下后就有些坐立不安,都不知道该对面前的这么多的“儿媳妇”说什么是好?

  她又不善饮酒,“儿媳妇”敬她酒,都不知是该喝还是不该喝?喝了,马上会醉,不喝,好像又不给“儿媳”面子,进退两难!

  “娘不喜欢喝酒,没什么酒量,大家就不用敬娘酒了!”武天骄很是会维护母亲,给赵仙仙解了围。不过他这话说得不伦不类,不清不楚。

  萧韵华、萧琼华、檀雪公主等这几位名正言顺的儿媳妇敬娘酒倒没什么,可其她女人要是都“敬娘酒”,那不是都成了武天骄的媳妇,管赵仙仙叫娘?

  酒宴上,除了萧韵华等五位是武天骄明媒正娶的正室夫人外,其余的夫人虽然是武天骄的女人,保持着不正当关系,但名不正,则言不顺,严格上说,在风堡里没有任何的身份地位,说得好听是情人,说得不好听,那就是姘头。

  因此,有的为了得到武天骄的承认,那怕是甘当一个妾室偏房,也心甘情愿。

  武德公主本来想给赵仙仙敬酒,借此说上两句好话,拉拢赵仙仙,听武天骄这么一说,只能作罢。

  不过对他的话很是气恼,眉头微蹙,轻哼道:“天骄驸马,说话注意点,不要乱了辈分,本宫是你的皇姑,你的长辈,不要连本宫也包括进去!本宫可不是你的女人!”

  武天骄微微一怔,眨了眨眼睛,甚是无辜地道:“我说错什么了?长二公主,原来您也在啊!不好意思,我没有看到,不过……武德殿下,我好像没有请您来,您怎么来了?”

  “你……”

  他不问这话还好,一问顿把武德公主气得胀红了脸,站了起来,指着他浑身哆嗦,一时说不出话来。

  武德公主可从来没被人如此怠慢过,她大老远的从铁龙城跑来,带来整整两大箱的财宝,本以为能和武天骄圆满地做成一笔生意,哪知跑来风城,来到风堡却不见武天骄的人影。

  等到天黑了,武天骄才姗姗来迟,不急于接见她这位长公主殿下也就罢了,给他母亲摆宴接风也就罢了,可千不该、万不该的,不请她这位“皇姑”出席!

  武德公主觉得受到了莫大的轻视和怠慢,因而才在没有受到邀请的情况下,厚着脸皮来参加赵仙仙的接风盛宴。

  同时,她心中也确是好奇,想看看武天骄的母亲赵仙仙长什么样?

  想知道她怎么死而复生了?

  一看武天骄和武德公主话不投机,生怕两闹僵,檀雪公主赶紧解释说:“驸马,是我让姑姑陪我出席的,姑姑和我们都是一家人,她出席宴会,我并无觉得不妥!”

  “哦!这样啊!”武天骄笑了笑,说:“是是是!我们是一家人。武德姑姑,您是什么时候来我们风堡的?我怎么一点不知道啊?”

  看到武天骄明知故问的惺惺作态,武德公主鼻子都气歪了,心说:“本宫来了,你会不知道?我后脚刚到风堡,就听说你前脚离开了,在外边呆了一天才回来。若不是拜托萧夫人她们出去找你,你搞不准还不回来。看来你是知道本宫的来意,明着不想把魔兽卖给我!”

  “皇姑姑早上来的!”檀雪公主替武德公主回答道:“驸马,皇姑姑都等你一天了,有重要的事情急着和你交谈!”

  武天骄摆了摆手,谈笑道:“今晚的宴会是给母亲摆的,主要是让大家来认识母亲,拜见母亲,我们一家人聚在一起好好的说说话,聊聊天。大家开开心心,和和美美,多好!今晚我们只喝酒聊天,不谈其它不相干的事情!”

  他这一说,檀雪公主只能无奈地向武德公主笑了笑,一脸的歉意。武德公主怔住了,呆呆的说不出话来。

  檀香公主拉了拉她的衣袖,让她坐下,小声地说:“武德姑姑,都跟您说了,我们的魔兽是轻易不会卖的,你还不信,碰壁了吧!”

  檀香公主的话声虽小,但在场的人大多耳目灵敏,听得清楚。

  武天骄就更不用说了,撩了檀雪公主和檀香公主一眼,故作没有听到,招呼着大家一起吃喝。

  赵仙仙显然是不想在这样的场合多呆,宴会进行不到半个时辰,她便借劳累为由退席了。

  武天骄正有一肚子的话和母亲说,当即孝心地扶着母亲回到安排好的房间。

  扶着赵仙仙在床沿上坐下,武天骄话题便打开了:“娘!刚才外边人太多,孩儿不便问,现在这里只有我们母子俩,孩儿有一件事情想问您?”

  “什么事情?”赵仙仙温柔地道:“孩子,你问吗!”

  略一沉吟,武天骄犹豫地道:“娘!这件事情憋在孩儿心里好久了,我想知道,我是不是您的儿子?我的父亲到底是谁?”

  赵仙仙吃了一惊,愕然道:“孩子,你当然是我儿子,为什么这么问?娘不是早跟你说了,你是晋阳王武无敌的儿子!晋阳王武无敌是你父亲!”

  “可有人告诉我,孩儿并非是武无敌的儿子!”

  武天骄皱眉道:“这事我问过外公,外公说他不太清楚。娘,如果武无敌真是孩儿父亲,虎毒不食子,他为什么要杀孩儿?”

  “啊!”赵仙仙大惊:“他当真要杀你?你……不会是在说谎吧?”

  “娘!孩儿怎么可能对您说谎呢!”武天骄赶忙搬来一张椅子放在床前,在赵仙仙面前坐下,将这几年的遭遇一五一十地对母亲说了。

  当然,他也不是全说,有意无意地隐去九龙玉镯的空间秘密以及他和众多女人的风流韵事。

  听完儿子这几年的经过,赵仙仙幽幽叹气,两眼含泪,禁不住双手捂着武天骄的脸颊说道:“我的儿子长大了,已经是一个大人了。骄儿,其实娘这几年也一直在打听你的消息,娘没想到还能再见到你,不敢相信那位名传天下的帝国‘金刀驸刀’就是我的儿子,娘真的好高兴,好开心!娘曾经对你说过,我的儿子是最优秀的!”

  “对!”武天骄开心地道:“儿子是最优秀的,没给娘您丢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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