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白的灯光在空荡荡的房间里显得孱弱无力。
白彦辞单手捂着额头,颓坐在一角。
手机屏幕不时会闪动各种提醒。
白家帅大叔的夜生活,从来不乏寂寞的关心……
他一个也没看,没意思,也没意义。
失去了,才知道心底难以割舍的是什么。
他一遍遍地拷问着自己,难道不能放下该死的尊严去……乞求原谅吗?
他点开手机,犹豫再三,然后一脸败相地拨打那个熟悉的号码。
嘟嘟嘟……
等待是煎熬的,也是卑微的,但此时白机长心里只有紧张和期盼。
“你所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通,请稍后再拨……”
白彦辞无能狂怒地将手机扔掉,十指深深插进发丝里,一蹶不振。
叮咚叮咚叮咚……
门铃声骤然划破夜半的死寂,更拽紧白彦辞的神经。
咔嚓咔嚓咔嚓……
门口的锁震动几下。
一双布满血丝的双眼从十指间睁开,白彦辞的瞳孔里有惊恐,有屈辱,也有残忍。
他挣扎着站起身,抄起餐桌上的水果刀,喘着粗气走向门口。
锁咔嚓转动,门微微打开。
白彦辞后撤半步,吞了吞口水,双手握刀保持不脱手。
明亮的灯光往门外照区,一具艳色勾魂的身影冷冰冰地站在门前。
只见来人修长的身段如同一尊造物主精心创造的雕塑,轻轻地倚靠在门框上,展现出令男人呼吸急促的曲线。
性感高挑的身姿,流畅妖媚,宛如风华绝代的绝色妖后,完美地融合着欲望和傲慢。
她婀娜地倚在门边,昂贵妩媚的衣衫微透,勾勒出她曼妙曲线的同时,也没有遮挡白润细致的肌肤。
如瀑的发丝还有点湿,略微弯曲之余也展示着其丝绸般柔顺。
女人冷艳的俏脸上带着一丝显而易见的疲惫,眼神快速环视房间里面才望向白彦辞。眸子里带着责备,还有一丝安心。
白彦辞迅速从她的环视动作里洞察她的心思,讪笑着说:“楠楠,没人,真的,只有我呢……我一直等着你,一直在等。”
沙楠瞥瞥嘴,傲娇道:“哼,我才没理你有没有人……”然后表情有点局促地轻哼一声,似乎不知怎么说下去。
白彦辞心领神会,继而狂喜不止。
女友还是惦记着他的,虽然生气,但还是回来了……
那个高傲的,美艳的,自己钟爱的女王,放下矜持,居然回来了!
他连忙向前走去,想将沙楠一拥入怀。
可沙楠却外后退了一步,脸色古怪地盯着他双手。
白彦辞这才注意到自己手上还握着自卫的水果刀,连忙转身准备将刀放好。
忽然,一阵香风涌入白彦辞鼻翼里,一具温润的身躯从后搂住他,两团软乎乎的肉球靠在男人后背,说不出的销魂……
房间,很安静。
仿佛只有两人贴着的心跳,还有愈发急促的呼吸。
“彦辞……”
“楠楠,你听我说,其实今晚……”
“别说了……”沙楠环抱的手稍稍紧了紧,语气带着疲倦。
白彦辞没再往下说,他知道自己的解释压根会是一场侮辱沙楠智商的闹剧。
沙楠是岳海市名利场里备受追捧的美女,她懂得太多的弯弯绕绕。
白彦辞明白,平时他的猎艳不过是沙楠的纵容,大家心照不宣罢了。
“彦辞,我怕……”
“楠楠,我……”
沙楠在他背上微微摇头,制止他说话。
“你记得吗?我们开始交往时,我说你是属于天空的男人,我怕有一天会失去你,”
沙楠松开拥抱的双手,身子离开男人的后背。
“你说不用怕,你无论飞到哪里都忘不了我。”
白彦辞听见身后传来窸窸窣窣衣物摩擦的声音。
“你知道吗?我回到家,不想再想你……”
白彦辞感觉到沙楠的声音在远离。
突然,门扉关上。
一股莫名的心痛和惊慌在脑中炸开,他连忙转过身。
门,关紧了。
沙楠俏生生地靠在门上。
高档的外衣易被悄然褪去,一具泛着魅惑艳光的诱人香躯迅速占据男人的眼眸。
玲珑火辣的身子被黑丝蕾丝情趣内衣包裹着,妩媚而慵懒地靠着。
微湿的秀发带着诱人的香气悠悠飘入男人鼻腔,仿佛催情的雾气在勾动男人颓丧的色念。
黑亮的吊带丝袜简直是女王俘虏男人的致命武器,淫靡色情的信号在一对媲美维密天使的长腿上不停扩散。
精致如画的高傲容颜上依旧带着冷艳的神色,但不时轻抿的红唇却分明泄露着那女王欲拒还迎的火热。
她那性感迷人的倚门媚态仿佛勾住白彦辞的魂魄,男人嘴巴微张,看呆了,说不出半句,喉咙传来野兽饥饿难耐的喘息声。
“但是,我忘不了你。”
沙楠脸上若有若无的媚笑仿佛春风吹拂白彦辞紧绷的心弦,她悠然迈开优美魅惑的步子,漆面绑带高跟鞋随着步伐毫无顾忌地踩在干净名贵的地面,每一下鞋跟敲击地面的脆响都在呼唤着男人低迷的野心,将名门帅大叔的色心和欲望勾引出来。
女王风情万种地偎依在凳子上,一对圆润如玉的极品黑丝大长腿弯曲跪下,浑圆饱满的水蜜桃傲然翘起,大片大片白嫩妖艳的臀脂在性感的情趣内衣装饰下显得格外色情。
白皙的皮肤如同镀上一层贵气的光华,触感细腻,氤氲光晕里弥漫色欲的气息,完美地将雍容和淫靡融合起来。
她纤纤玉手娇媚地撑着下颌,柔和的灯光恰到好处地照亮她精致美艳的侧脸。
“彦辞,你知道吗?我回到家,心很乱,很累,但不知为什么,我换了套……内衣,又回到车上。”
沙楠抚摸着自己的脸蛋,半眯的眼眸里半是迷茫,半是回味。
“我的骄傲不允许我来找你……我躺在车里,脑子很乱,身子很热……”
她指尖挑着红唇,沉鱼落雁的美艳脸庞上,勾魂的红晕在蔓延。
“我闭起眼,感觉身子被男人抚摸,玩弄,很奇怪。”
女王的呼吸慢慢急促起来,如有魔性的双手在色欲缭绕的胴体上游移,眼神仿佛蚀人魂魄的妖后,催促着男人奋起侵犯。
“我感觉自己很奇怪……很淫荡……我满脑子都是厉害的男人……我张开眼,却看不见你……”
白彦辞双眼瞪圆,满是血丝,双手不知何时紧握,青筋凸起,呼吸粗重。
“我记得你爱我,或许,是我记反了。”沙楠顿了顿,眼神如泣如诉,“这套内衣,我是之前准备穿给你看的……记得吗……比旗袍更名贵的东西……”
白彦辞喉头剧烈地上下抖动,脚步不由自主地往媚态迷人的女王走去。
“这套内衣啊,就像色魔的爪子,不停玩弄我的身子,享用我,玷污我……我的身子还是一直发烫……”
女王精致绝美的容颜嫣红如醉,望向男友的眸子里有着贪欢的放纵,湿滑的香舌在唇瓣间滑动,白净的手指不断在身上摩挲抚摸,仿佛被言语中的“色魔”操纵着亵渎自己。
“啊……彦辞……我爱你……啊……我想要……”
沙楠骚媚入骨地偏过头,倾国倾城的俏脸毫不掩饰淫靡的诱惑,指头对着白彦辞勾了勾。
白彦辞再也看不见昔日猎艳时的自在和淡定,犹如中了邪蛊般,响应女王的召唤步步逼近。
“彦辞,还记得吗,我最喜欢你舔我脚丫子……来啊……舔我……”
女王的圣物伸向白机长,修长的玉足被油亮的黑丝袜包裹得紧密而柔软,每一寸肌肤都透出令人迷醉的光泽。
绑带高跟鞋简直是这对艺术品完美的修饰,将圆润脚踝的线条装点得无比动人。
丝袜细腻的纹理在灯光泛着性欲的幽光,欲望在蔓延,男人正要沉沦就好了。
白彦辞握住这对天使之足,一股失而复得的惊喜和劫后余生的庆幸让他的手颤颤巍巍起来,他狂喜,也忐忑,他知道自己再也无法承受失去这双美腿的代价。
白机长垂下英伟的头颅,没去脱女王的高跟鞋,只是神色享受地慢慢舔舐高跟鞋上的性爱恩物。
沙楠得意地眯起眼,享受裙下之臣的服侍,同时惬意地伸出舌头,舔弄自己的身子。
“我知道的,你是个喜欢刺激的男人,我看见你瞧着匪徒摆布我时……你硬了……”
如魔性淫蛇般的性感长腿挣脱男人的口舌服务,点在他早已隆起的裤裆,轻轻踩踏摩擦。
白彦辞呼吸急促地想要重新抓住玉足,可她已先一步移开。
沙楠莲步款款地走到阳台。
那个她跳下去的阳台……
在白彦辞惊疑的目光中,她缓缓蹲下身,如同一只发情的猫咪一般,匍匐在阳台地。
“来啊,我今晚属于最厉害的男人,强奸我啊……”
白彦辞脑中咚的一声轰鸣,呼吸陡然加快,感觉一股猛烈的邪火在体内乱突乱撞。
沙楠趴在阳台上,恰如之前被魔猿面具人要挟搔首弄姿的状态,她垂下高傲的头颅,一脸惊恐地望向白彦辞,口中喃喃:“不要!求求你!不要再让我摆出这么羞耻的姿势!求求你!我的男朋友在看着我!不要啊!我的男朋友在看着,不要啊!”
满溢着性诱惑的瓷白胴体在地面上蠕动,白皙的皮肤在昏暗的阳台上显得娇嫩如玉,饱满湿润的水蜜桃在地上缓缓挪移,地面隐约可见一条黏滑的水痕……
白彦辞脑中,自己与歹徒的身影重叠,感觉自己就是那个入室连续奸淫夏莎莎和巩梦的魔猿面具人。
此时,自己高傲美艳的女王正屈服在自己的武力之下,匍匐在地上,瑟瑟发抖,任凭为所欲为。
他闷哼一声,忙急忙慌地脱掉裤子,一把拽起沙楠的胴体,早已勃起的肉棒对准蜜浆拉丝的穴口,猴急地抽插起来,仿佛他真是那个粗野的歹徒,首次享用到性感奢靡的顶级名媛。
蜜浆黏连的肉棒发动高频耸动,透电般的快感连绵不绝地直冲白彦辞。
沙楠主动扭动腰胯,收紧阴道,让阳具在蜜穴里旋转,满腔的肉褶不停吮吸着男人的命根子,蚀骨的快感令名门机长发出野兽般的低吼。
“你干什么!你别强奸我!啊!臭男人!啊!不要!不要啊!好厉害!我会被你肏烂的!啊!不要在这强奸我!会被邻居看见的!不要啊!啊!啊!”
白彦辞心叫好爽,那种凌虐高傲女王的征服感,那种顶级艳后交合的满足感,之前被面具人武力压制有多憋屈,现在蹂躏对方得不到的女神时就有多畅快。
看着胯下婉转承欢又一脸惊恐的女王,听着倔强坚强的女神的呻吟和悲鸣,扭曲且狂躁的异样快感在迅速侵占他的意识,他开始觉得以前的猎艳似乎索然无味,只有眼前的女王才能让他登上极乐天堂。
“不行!不要啊!我有男朋友的!我爱他!啊啊!不要!不要用那可怕的大肉棒强奸我!啊啊!”
沙楠放声浪叫,蛇腰纵情乱舞,脑子里却是朱沿那根硕大狰狞的大肉棒,她不停地用力研磨着,吸吮着,催促着,渴望阴道内的阳具可以更像那根巨物,提供自己更大的愉悦。
她急切地晃动蜜臀,疯狂套弄男友的肉棒。
她很急,真的急,因为在停车场里尝过朱沿的厉害,她对男友越感乏味。
“不要啊!不要强奸我!这套内衣是我给男朋友的礼物!不要强奸我!啊!啊!会烂掉!啊!”
沙楠用力撕扯身上的性感内衣,黑色透亮的蕾丝花纹被拉出各种夸张的空洞,白花花的肌肤和汗光妖娆展露。
“求求你!不要!不要射在里面!这么厉害的肉棒,会怀上的!会怀上你的野种!我的肚子会坏掉的!不行!啊!”
射在里面!怀上!
沙楠的求饶正中白彦辞的软肋。
白家男丁不旺,在岳海本地的宗家男人,或是养尊处优,或是身强体壮,或是风华正茂,但个个都有不同程度的精子问题。
延续后代既是白家的心愿,也是心病。
沙楠的浪叫让白彦辞似乎真的变成那个阳具硕大的面具男,狂野的魔猿面具下,白彦辞俊朗英气的脸变得凶悍狰狞,此时正粗暴地奸淫着高高在上的女王,用肮脏又充满活力的精液,残忍地玷污自己钟情的女神的高傲子宫,让劣等精子强占女神本应独属于自己的生殖器官。
一个暴虐、又得意的扭曲邪意在脑内纵横,好像自己就是那个强横的魔猿面具歹徒,白彦辞咬着牙,不要命似的抽插,发疯似的催谷。
“求求你!不行!会怀孕的!不要啊!你的大肉棒会让我坏上的!不要啊!我不能怀上野男人的种!啊啊!”
“嗬!怀孕!怀孕!怀上我的种!嗬!肏烂你!你是我的!嗬!嗬!”
“不要啊!我是白家的媳妇!不要强奸我!我要为白家延续香火!我的肚子只能怀上白家的种!啊啊!”
沙楠闭着眼,脑中幻想着之前在车上与自己激情交媾的男人,香汗淋漓的屁股大幅度乱晃,每次肉臀用力下沉时,龟头会相应撞入子宫里,如潮的快感同时吞没两人最后爆发的防线。
感受到身后男人有点僵直的动作,沙楠知道男友要射了,她贪婪地最后快速套弄几下,花穴深处的春潮阀门顺应着放松,肉壁抽搐着抖动起来。
本已在发射边缘的白彦辞哪经得住沙楠最后那几下撸动,失控的快感电流骤然从肉棒肆虐全身,一股脑儿精液急吼吼地射入满是浆液的花蕊深处。
沙楠香汗潺潺地软瘫在地上,满是男人抓痕的香躯在微微发颤。白彦辞正气喘吁吁地抱着怀中尤物,舌头不停舔吸女王身上的香汗。
“彦辞,我爱你……如果我能怀上你宝宝就完美了……”
白彦辞神色变化,憧憬的双眸怅然若失,他讪讪岔开话题。
“楠楠,我爱你,下个月你的生日,有什么想要的礼物吗?”
“我的生日愿望……就是拥有我们的宝宝……你知道的,我一直想和你有个家……”
“会的……我会努力的……楠楠……”白彦辞想到自个儿白家遗传的孱弱精子活力,眼神闪过一丝愤懑和不甘。
“彦辞……我相信你……我只属于最厉害的男人……嘻嘻……”
沙楠紧紧抱住他,柔滑的身子似乎治愈着他心中的伤痛,两人紧紧缠绵在一起。
猎艳无数的白彦辞从没有哪一刻得到比现在更满足也更愧疚的爱恋。
身体的疲乏并没有完全抚平他混乱的思绪,即使在自己钟情女神的缠绵中,他的脑海不时会闪过一丝心悸和渴求,那个朱红魔猿面具仿佛烙印在他心底深处,淫邪地狞笑……
幽暗的阳台上,月色流淌,长发如瀑的沙楠宛月光女神下凡。
夜风拂动女王乌黑的发丝,精致妖艳的俏脸上,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意……
远离富人别墅区的虞华小区里,朱沿蹑手蹑脚地往自己房间走。
他瞄了眼主卧里酣然入睡的两人,便径直溜回房间。
公寓很安静,仿佛这是个普通的夜晚,什么也没发生。
宁维的航空制服笔挺地挂在立式衣架上,衣架空落落的,衣架下,扔了件皱巴巴的旗袍。
主卧里的大床上,两人似乎睡得正香,但大被之下,两具身躯间隔了偌大的距离。
床头立着的恩爱婚纱照里,郎才女貌,笑容幸福。
路灯透过淡绿的窗纱映进来,光影显得斑驳而破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