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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第311章 玫瑰花开

第四卷 第311章 玫瑰花开

  薛牧抬头看了好一阵子,悄悄退去天香楼内,取了一壶酒来,打算上屋和卓青青共饮几杯说说话。

  刚取了酒出来,他神色就变了。

  濮翔那一眼可辨的肥胖身影在他之前飞掠上屋,也是拎了一壶酒,笑眯眯道:“卓师姐如此只影形单,小弟看了都心疼,不如小弟陪你说说话?”

  薛牧眯起了眼睛。他很信任卓青青,倒是想看看这胖子会是什么表现。

  屋顶上的卓青青也是眯起了眼睛,似笑非笑地看了濮翔一阵,懒洋洋道:“我自饮酒赏月,闲适潇洒,不知多自在。你心疼个什么鬼?”

  声音自带熟女的慵懒与柔媚,听着就能酥进人心里。

  濮翔听得心痒痒的,又不敢靠她太近,在她对面数尺盘膝坐下,笑道:“心疼卓师姐如此花容月貌,却无人怜惜。若我没记错,师姐今年二十九了?也不知风华还有几年,真打算一辈子孤零零下去?”

  卓青青顿了一下,仰首喝了口酒,懒懒道:“本宗不是合欢宗,找不到合意的,就单着又何妨?多少长辈孤老一生,轮到我有什么矫情的?倒是你濮翔,如今本宗蒸蒸日上大有可为,总管又重你商才,正是好男儿大展宏图之时。你也该收收心,图一番事业,将来星月祖祠里或也有你一席,别满脑子不是女人就是钱。”

  这话说得薛牧颔首,濮翔也沉默下去,好久才道:“薛总管亦好美色,在小弟看来半斤八两,一丘之貉。师姐何故独批评于我?”

  卓青青失笑道:“公子胸有大志,也知轻重,能自制,与你不同。若是他真跟你一个德性,怕是真如外界传言的,浑身长满那玩意都不够他玩,我又如何会独自……唔……”

  濮翔也笑了起来:“师姐终是流露出寂寞之意了吧?”

  “你啊,说了这么多你就看准了这个?”卓青青也不辩失言,斜睨着他,笑吟吟道:“所以你是来趁虚而入的?不怕公子砍了你?”

  濮翔忙道:“师姐贴身追随薛总管,他依然未曾染指,显然无意。师姐身无所属,小弟有好逑之心,岂不是天经地义?端看师姐愿不愿意给小弟这个机会……”

  “说得越发有道理了啊……”

  “那是……”濮翔赔笑道:“自从灵州重见卓师姐,师姐风姿便时时在小弟心中盘旋不去……”

  卓青青打断道:“那时候我也说过什么来着……换了是你濮翔啊,便是要舔青青的脚……”

  濮翔也打断道:“我舔啊!”

  卓青青又好气又好笑,男人能猥琐成这样也是不容易,正没好气地想要一脚踹他下去,却忽然心中一动。

  她听到了有细微的喘息声从院里柱子后面传来……这气息感觉……是薛牧?是听了这话开始恼火,所以藏不住气息了吗?

  卓青青眨巴眨巴眼睛,想要踹人的脚生生收了力,反而变成了向前伸出秀足,故意媚声道:“那就来舔舔看,我才信你。”

  濮翔修为差多了,哪里知道有人?看了卓青青这态度大喜过望,以为有戏,真的扑了下去想要去捧她的脚。

  一个酒瓶在万般毒气与怒火的包裹之中从下而上,“砰”地砸在濮翔胸膛,碎成粉末,酒水洒了一地。

  濮翔连个鞋尖都没碰到,猝不及防被轰飞老远,在半空中就见到薛牧跳上了屋顶,他顿时知道自己想岔了点什么,哪里敢停留,一落地就立刻连滚带爬地跑了。

  薛牧也没心情追他,怒视卓青青:“真把脚递过去是什么意思?”

  【里番•卓青青玫瑰花开】

  卓青青神色不变,悠然道:“人家说得又没错,青青身无所属,有人愿意舔我的脚还不开心吗?怎么,公子自己不要,还不许别人要?”

  “你!”薛牧心知理亏,但也没有讲理的心情,大怒道:“谁说我不要!”

  说完拉着她的手,愤愤然跳下屋顶,一路直奔卧室。

  卓青青一副跌跌撞撞的样子被他拉进去,眼睁睁看他“砰”地关上了门,继而感到天旋地转,整个人被他拦腰抱起,然后一起栽倒在床上,死死压在上面。

  气氛安静了一会儿,只有薛牧压着恼怒的喘息,和卓青青略带紧张的气息。

  她的身躯成熟柔软,幽香阵阵,此时又带了少许的酒香,夹杂在一起,沁人心脾。

  光是压在上面,就能让人心猿意马欲焰高炽,薛牧的喘息声也慢慢平复下来,眼神里带上了别样的意味。

  卓青青如何看不懂这样的意味?心中微跳,却故意再度刺激了一句:“要不要?不要我给别人了。”

  薛牧平缓了的喘息再度粗重,“撕啦”一声,衣裳被撕成了两半,肚兜根本掩不住她的傲人雄伟,如雪的山峦刺激着薛牧的眼球,略带粗暴地埋首啃噬。

  卓青青伸手搂着他的脑袋,低头看着他的模样,眼里掠过一丝温柔,又很快被阵阵酥麻刺激,扬起了脖颈。

  在薛牧此世体验过的女人之中,卓青青的身材是最丰润的,通体充满了成熟的风韵和魅惑,压在上面舒服无比,就像最完美舒适的垫子,柔软且有弹性。

  一对圆润饱满的玉球,一只手掌根本握不住,出奇的是乳尖依然粉色,红晕浅浅,证明着从未受过任何采撷的纯净。

  而用力揉捏着各种形状,甚至用力的啃咬着,却只换来她逆来顺受的“嗯”声,并不抵抗。

  这种从手感到心态的爽感,让薛牧更加暴戾了一些,动作越发粗重。

  “撕”地一声,连裙子也分成了两半,圆润的白腿展露在外,触手光洁如玉,弹性十足。

  薛牧把玩了一阵,粗暴地分开,又折起往上抬,命令道:“不许动。”

  卓青青嗔怪地横了他一眼,不仅没有遮挡什么,反而伸手从腿弯间伸了进去,轻轻掰着桃源洞涧展现给他,柔声道:“好看么?”

  薛牧血流上涌,急促地褪去自身遮蔽,重重地压了上去。

  兵临城下的一刹那,薛牧吻着她的唇,低声道:“你只能是我的,从上到下,连脚趾也是。”

  卓青青没来得及回答,很快发出一声闷哼,纤指重重掐住了薛牧的肩膀。

  薛牧的伪龙鞭,在前戏不足的时候重重侵入,即使是肉身修炼有成的卓青青,这一刻也难免痛楚。

  她轻蹙眉头,略缓了一口气,眼睛半闭之间,尽是春意。

  她不气薛牧的粗暴。

  本来就是自己故意刺激他的,他会这么粗暴,只能证明了他的愤怒和在意。

  那就够了。

  丝丝血迹顺着薛牧的抽动被带出体外,慢慢地淌在腿根上,红与白的色泽妖艳无匹。

  在妖女宗门苦守了近三十年的处子之身,终于是献给了自己想给的人。

  他的进攻很有力,卓青青终究是武道强者,渡过了初始的痛楚,很快就体验到了快感。

  她媚声喘息着,尽量让他听得满意,与此同时,运转了自幼学习的功夫。

  不是双修功法,是床笫之术。

  薛牧很快感觉到了本就紧窄的玉穴里,变得更为舒畅了。

  仿佛有丝丝花雨洒在龙鞭上,无数轻柔的小手舒缓地按摩,那一刹那的爽感简直让人控制不住,差点就要缴械。

  薛牧在秦无夜身上体验过类似的手段,但有所不同。

  合欢宗讲采补,她的手段更偏向于“吸”,玉穴紧紧咬合着,就像一个漩涡,又像有小嘴在尖端不住地吸吮,爽得人飞起,但一般人无法消受。

  星月宗讲共修,招数偏向让人舒缓舒适,这花雨滋润和肉壁按摩的手段,便是让人阴阳极乐,相交和谐。

  梦岚用过,但水平比卓青青差远了,没被他顶几下就功力尽散,只剩下被动承欢了。

  薛清秋没用过,这时候薛清秋只能用后庭,倒不是后庭用不出手段,而是不敢用,生怕他反而会被挤痛。

  所以和薛清秋交欢时,除了心理特别爽之外,肉身只是很普通的体验。

  而卓青青则刚刚好,给了薛牧绝不逊色于秦无夜的极致享受。

  加上身躯柔软丰满,压在上面冲刺,真是任何部位的体验都舒服到了极点。

  包括听觉。

  “哈、啊……公子……”妖女的媚声直如天籁:“青青……要被你弄死了……”

  “被弄死愿意吗?”

  “愿意,只要是公子,青青死了都愿意……”

  薛牧低头吻在她唇上,堵住了她逢迎的声音,两人舌头缠绕在一起。

  与此同时,薛牧也停了只顾发泄的念头,开始运转星月双修功。卓青青似有所感,同时运功相合。

  从肉身,升华到了灵魂。阴阳缠绕,魂飞天际。

  这回卓青青已经彻底说不出话了,只剩下无意识的呻吟,她以为自己在伺候公子,可没想到自己也爽飞了天,茫茫然不知此身何在,随着他的冲击,从灵到肉都进入了极致的欢愉,失去了任何意识存在。

  “轰”地一声,天道气息磅礴流转,阴阳沟通,元阴渡让,形成了完美的太极。

  雨收云散。

  卓青青伏在薛牧身上喘息,浑身散发着熟透了的风情与媚意,仿佛一朵盛放的玫瑰,惊人的妖艳。

  “公子……我是故意的。”

  薛牧轻抚她的背脊:“故意什么?”

  “我知道你在那,故意把脚伸过去,就是想看看你到底在乎不在乎。”

  卓青青低声道:“你要不露面,我就一脚踹他下去了,不会真让他碰到的。”

  这会儿薛牧也早醒过味来了,低声道:“我一时被刺激,有点粗暴了……”

  “再粗暴我也高兴,公子的心意终于不再遮掩。”卓青青吻着他的面颊,又一路向下,主动用唇舌清理着薛牧龙鞭上交欢的残渍。

  清理之后,又一路向下,在薛牧惊诧的目光中,轻轻含着他的脚趾,含糊不清地道:“他要吻我的脚都没有资格,可青青心甘情愿舔公子的……别生青青的气。”

  “怎么可能生你的气?”薛牧赶紧把她拉了上来,拥在怀中轻抚着,低声道:“可知邪煞窥视的记忆?”

  卓青青愣了一愣:“是什么?”

  “你口称公子,心里喊的却是相公啊……”

  以卓青青的慵懒无谓的姿态,这会儿都禁不住满脸发烧,通红着脸吃吃地道:“怎、怎么这样的……”

  “所以啊,我能受得了你和别人眉来眼去么?”

  卓青青哭笑不得,想了想,又道:“公子倒也别怪濮翔,他说的也没错。既然你无意,别人追求是天经地义,你若用这个惩罚他,可会寒了人心。”

  薛牧的眼神冷了下去:“不,这你就错了。”

  卓青青愕然:“怎么?”

  “你是谁?你是我身边最亲信的亲卫统领,我的大管家。他居然敢把手往你这儿伸,焉知不是别有想法?”

  “这……他没这么大胆子吧?也许只是色心蒙蔽了理智?他那人就这德性。”

  “就算我是诛心之论吧,也许只是色心。即使如此,他这不知死活到处沾惹的德性早晚也得把宗门搞得乌烟瘴气,我都控制自己不敢做的事,他倒来毁我苦心?”

  卓青青颔首道:“这倒是的,公子打算怎么处理?”

  “如你所言,不能用这事惩罚他,面上说不过去,容易寒了炎阳宗别人的心。”

  薛牧沉吟片刻,冷冷道:“我再试他一次,若是自作孽,也怪不得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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