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乞丐看逼以后,我和小昭又玩了几次,小昭是我给她起的花名,我从来没问过她大名叫什么,我们这个圈子,女人就是私人的一个爱物儿,阿猫阿狗一样,我叫她什么她就是什么,真是无所谓的事情。
我俩也没有特别约,我没什么正经工作,有的是时间,这种年轻的高级野货,足以让我在那帮鼻孔朝上的达官贵人对我另眼相看,我有经验,骚货都是越玩尺度越大,越离不开,跟吸毒似的。
我定期在护城河堤那转悠,三不五时的,小昭就拧着小腰过来了,我俩越来越自然,玩的食髓知味。
大部分时间是我说,不过没关系,有她叉着腿求我操的时候,我不着急。
“你知道我为什么管你叫小昭吗?嗯?”
我揽着她的肩膀,对着她的耳朵吹气,“我喜欢温顺有用的女孩,我要是张无忌,我肯定把小昭收了。他俩在阳顶天的密道里,肯定操了,张无忌肯定把小昭扒光了,让她光着屁股伺候,想干就来一发。”
“呵呵,嗯”我的小昭轻轻笑了一声,脚步有点痴黏,我轻轻拍了拍她的屁股,“天色有点晚了,找个地方把内裤脱了吧。”
女孩把头埋的更低,任由我揽着离开了堤坝路,到了一个旁边的露天大排档,得哪都能露都能脱才行。
我叫了啤酒和烤串,女孩不敢抬头看我的眼睛,但是我一直看着她,她也知道,“脱吧,快点。”
周围人声鼎沸,但是越是这样,大家越是关注自己的小圈子,不会注意旁边是不是杀人放火。
小昭咽了口唾沫,像受惊的小鸟似的四周看了一眼,扭捏的欠着屁股,小心翼翼的把内裤从跨上扒了下来,顺到脚踝上,假装弯腰捡东西,把内裤捡了起来,我从桌子底下伸出手,她红着脸把内裤交到了我手上。
我把内裤握在手里拿上桌面,打开一半让她看,她又咽了咽唾沫。
“你右后面邻座有四个光膀子的大老爷们,他们要是知道,不到2米的距离就有一个大姑娘自己把内裤脱了,肯定过来当街把你轮了,你信不信?骚逼。”
我们胡乱吃了几口,我拎着剩下的啤酒带着小昭离开了大排档,夏日闷热,似有雷雨要来,小昭的脸都晕红了,人们似乎都意识到了雷雨的到来,渐渐离开,我拉着小昭往河堤路公园那走去,阴云涌上来,我几乎一离开大排档,就把手放在了小昭的光屁股上,使劲儿揉搓,中指伸到前面的逼里稍微探了一下,“操,又他妈湿成这样!是不是一想那几个老爷们儿轮流上你,你就不行了?嗯?”
我趁乱把她的裙子索性撩了起来,一下一下的,白屁股一闪一隐,我看着眼睛都冒火,她跟个母马似的,低着头只管走路。
空气中泥土的味道越来越重,马上雨就要下来了。
路上行人开始疾行狂奔,我们到公园的时候,已经清场了,天时地利,我今天就要把她扒光牵出来遛了!
硬币大的雨点啪啪的打在身上,感觉就像我的精液,一会儿雨就把小昭单薄的上衣浇透了,里面的奶罩看的清清楚楚,“把奶罩脱了。”
她这会没动弹,而是抬眼看了看我,一脸的倔傲,我当时就是一股火,一个婊子跟我较劲儿,我啪的扇了她一巴掌,“当着老爷们儿的面脱内裤的货,这会儿拿什么乔?!逼都让乞丐看过了,奶子算个球~”
小昭捂着脸哭了起来,我毫无怜惜,继续发狠到“你自己脱,我让你穿着外衣,你要让我动手,你身上就一丝不挂了!”
小昭知道我是社会人,说的出做得到,抽抽噎噎的把衬衣前排的扣子解开,把奶罩也解下来了,我接过来,当着她的面,把奶罩和刚才攥在手里的内裤随手扬了出去。
“啊~”她本能的想跑过去捡,我捏着她的肩膀,一把把她拉住
“浪货,你那逼上还能挂住裤衩吗?装什么纯情!”我说着搂着她往草木深处走去.
我俩背靠一棵树站定,我一把扯下她的裙子,她的逼就此大白于天下,她捂着脸无声的抽泣着,大雨打在她的身上,逼毛一绺一绺的顺在微微隆起的穴上,好逼啊。
我伸手毫无障碍的去扣她的穴,果然,我抠了一会儿,把她的手从她脸上拿下来,举到她眼前道:“你看看你流的,逼比外面雨还大。”
我把地上的裙子捡起来,套在她的腰上,牵狗似的牵着她:“把手拿下来,让我看看奶子的分量。”
她稍微一迟疑,我照屁股扇了一下,格外响亮,“屁股不错,挺结实。我喜欢结实的屁股,抗造。”
她终于学乖了,慢慢把手从脸上拿下来,暴雨转小了,还时不时打雷,我把她的衣服彻底敞开怀,用手掂量揉搓着她的奶子,“奶头都他妈硬了,哭个鸡毛啊!我的女人,只有我不操它们的时候,才哭,你真他吗给脸不要脸。”
雨彻底停了,空气中那股燥热过去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阵阵清爽的风,一个大姑娘,腰上缠着一绺布,身上披着一件完全敞着怀的小上衣,一览无遗的站在我面前。
“这才有点遛狗的意思。懂不懂?不过,真正的遛狗,都得扒了。走吧,跟我遛两圈,意思意思,我给你讲点圈儿里的事。”
“……”姑娘已经彻底失去了反抗的意识,亦步亦趋的跟在我身后,“你知道吗?姑娘和姑娘是不一样的,有的就像你这样的,瘾大,浪,早早就守不住了,像你们这样的,不适合结婚生子,你想想啊……”我搂着她靠在树上,一手长驱直入抠着她的穴,一边娓娓道来,“你们长得一般,家境一般,也就找一个普通白领,结婚背一个房贷,天天在单位加班加到死,回去有多少心思干你玩你,生了娃基本上就守寡了。到时候你一想到上大学的时候,还被一个男人摁在树上把衣服扒了,你都能怀念死。”
“哼,那你就能一直有精神干啊?”这是今晚她说的第一句话,还带着哭腔,嘟嘟囔囔的。
“我当然不会一直干你,我干嘛要一直干一个女人,到时候,有的是公狗干你,有专门的人养这种狗,干女人的狗,到时候,白天光着屁股伺候主人,陪主人遛弯,淫乐,晚上往圈里一圈,放两条公狗,怎么都给你办明白了。”
“不,不可能!”
姑娘颤抖的声音让我觉得很是得意,“呵呵,怎么不可能,过一阵子,我就带你去参加我们圈里的聚会,你就知道了。有两个就是你们学校的,你们学校骚逼真他妈多,从大一就开始扒光调教,有一个据说还是处女呢,主人就操她屁眼儿,根本不稀罕她逼里那层膜,一毕业就配狗圈养了,骚的离了主人就得锁贞操带。”
“不,不,”姑娘嘴上说不,身体却很诚实,穴里滑的站不住手,奶头也贱贱的立着,“不什么不,你看你逼里水流的,我是说,你不是一个人,你们这是一类姑娘,天生是男人的玩物儿,给狗操的命。你就认了吧。”
我低头咬着她的奶子,故意咂的啧啧响,“还有一个,都给鼓捣的产奶了,主人一声令下,就能光着屁股坐着专车到主人指定的地方,去打野炮的。”
我摸着她的下面越来越滑了,眼神也开始迷离,知道时候差不多了,低声喝道“把我鸡巴掏出来,自己坐上去,套。”
她果然不再抗拒,微喘着要解我的裤子,“溷账!让你掏鸡巴,谁让你脱裤子了?听不懂吗?少调教。”
我看着愣了的她,自己解开裤门把鸡巴掏出来,抱起她一条腿,对着她的四敞大开的穴大肆挞伐起来。
“啊~~,嗯~ 嗯~哼~”铺垫了一晚上的性欲总的爆发了,她完全放松的享受着这场野战。她一辈子都不会忘的,也不会再离开我了。
“对,母狗就是这样的,光着屁股和男人在外面干。”
我要释放的时候,她感觉到了,最后一丝理智让她试图挣脱我,让我射在外面,那怎么行,我紧紧箍着她,全射进去了。
她似乎绝望的长号一声。
“怀上了,就退学,我养你。”那是我那天晚上最后合她说的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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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露视角)
“下次聚会的时候,我们就能看到亮逼陈和小昭了。”老色郭说着,语气中满是期待。
这个故事真是听的我荡气回肠,里面亮逼陈作为第三方对我和丹丹的评价,让我羞愧不已又欲火焚身,主人在车上叮嘱我带好贞操带,把我放在学校门口,说实话,此时此刻的我真是恨不得明天就被主人收房,痛痛快快的干一场,然后把尘世的一切一刀切干净。
不过世上的事情就是偏偏不如你愿,你拼命想逃的时候,命运强硬的压着你的头让你就范,你认命的时候,命运却开起了玩笑,悠闲的看着你并不着急。
玩奴圈经常搞这种遛奴炫奴聚会,一来饱暖思淫欲,这些人名利什么都有了,唯独这脐下三寸之乐玩的花样翻新,二来平常生活工作都带着面具,端着,这种聚会是一个除掉了面具,痛快痛快的机会。
他们找个机会,三不五时的就要聚一番。
这次那是某个成员包的剧院的夜场,上面有包房,底下稀稀拉拉有200来个人,当天还安排了当下最火的青春女团之一:“珖洙少女”来表演她们的成名作助兴,珖洙少女差不多15-6岁的样子,似乎没有在上学,是一对儿双胞胎,唱跳俱佳,穿着粉粉嫩嫩的花洒公主裙,嘟嘴卖萌,说实话,这些都是少男还有部分少女追逐的团体,和这些脑满肠肥的大人们相当的违和,底下这些人扣逼撩奶,上面蹦蹦跳跳的未成年少女唱着“我们要,要最好,要最棒,要明天,一起闪亮!闪亮!”
我真是很奇怪他们还能硬起来。
结果,让我大跌眼镜,这两个女孩子一边唱“我们要,要最好,要最棒,要明天,一起闪亮!闪亮!”
一边向前高举大腿,像红磨坊舞女一样,结果,里面是光着的,两个嫩穴,一览无遗,顿时,场面热烘起来,大家忙着拍照,偷窥,这是这些男人的恶趣味,旁边躺着门户大开的女伴,瞬间不感兴趣,偏偏非去看去拍那随着大腿一闪一现的穴。
两个女孩子,像木偶一样,既不羞耻也不慌张,天真活泼的唱着歌,亮着穴。
后来听郭局说,这俩是她们主人朱某从小收的,是农村的,专门找人牙子媒婆买的,农村的生了俩闺女,那简直就是灭顶之灾,好歹养到8,9岁上下,牙子婆说有个好人家兄弟俩肯收了做童养媳,给一大笔彩礼,千恩万谢毫不犹豫的给让领走了。
结果到了城里,被朱某接到一个近郊的宅子,当晚就都侍寝了,很多S都有女子无才便是德的情结,也没给读书,高兴了,搂在怀里教三五个字,请了老师教唱歌跳舞,一路砸钱捧红,晚上看着万千少男偶像在自己床榻上噘着屁股挣鸡巴,这种成就感和征服感,经过才知道。
更不要说,关键场合还能拿出来炫一下。
丹丹偎在郭局的臂弯里,一边听一边吃吃掩嘴窃笑,丹丹全裸穿着黑色猫女的皮衣,包着整个肩部,却露着两个伟大的胸,随着人一颤一颤,齐逼短裙,确保该露的一动弹就露出来。
要命的是还穿着恨天高的高跟鞋,那奶子颤的女人都受不了。
我穿着美少女水手制服,除了衣服领子和裙子边儿是海军蓝,其他都是透明的布料,下面能清除的看见我带着贞操带,贞操带和平时带的不同,由两骨固定在跨上,只是把下面性交的部分档上了,逼几乎是亮着的,上面由于奶子发育的厉害,把短短的衣服高高的撑起,胳膊和腰都比豆芽菜似的女学生粗很多,好像一个娃娃脸的滋润少妇装嫩把自己塞在少女的衣服里,特别色情。
郭局正式引荐了亮逼陈和小昭给主人,小昭穿着运动裤,松紧腰,上身穿着一个小美人鱼的贝壳的比基尼,贝壳只比她的乳晕大了一圈,秀出细细的纤腰,还有一丝少女的样子。
我突然发现,我现在看小昭,就好像我那年被主人带去温泉破后门处,那些女人看当年的我。
我毫不意外的在小昭脸上看到了吃惊,不屑,种种我当年走过的心路,我心止如水,小昭就是一个落入蜘蛛网的小虫子,她跑不掉的,会被吃个干净。
亮逼陈毫不掩饰的打量着我,一双眼睛闪着光:“这就是那个处女预备役吗?这奶子是真的?”
说完头都没偏的对着旁边小昭说:“说起来,她还是你学姐呢,哈哈哈,你得好好学着点啊。”
“呵呵,你们学校骚逼真多。”
主人倨傲的沉默着,郭局连忙打个哈哈:“这还一个呢,也是学姐。以后咱一起玩啊。”
我和丹丹都已经习惯这种羞辱了,小昭红着脸,不敢看我们。
老郭看见亮逼陈只夸了我,心里有些不甘,用手轻轻的抚上丹丹的逼,丹丹垮着一张脸,嘴角泄出一丝似有若无的呻吟,欲望几乎滴出水来,亮逼陈直接走了过去,跟老郭对了下眼,自己搂上了丹丹熊腰,一只手狠狠捏了把丹丹的豪奶,“啊~~”丹丹嘹亮的骚叫,已经没有魅惑男人的心思,全是本能。
显然,来之前,小昭是被教过规矩的,小昭红着脸顺从被老郭搂着坐在老郭的腿上,因为是剧院,大家做的都很近,公然宣淫,老郭一只手熟练的伸进运动裤里,果然,里面是真空的。
老郭哈哈笑起来,吸引了周围S的目光。
“今天不用上课吗?”
“和老师请假了,说找暑期实习工作面试。”
“呵呵,今天你要是把我伺候开心了,我帮你找一个好工作,怎么样?”
“……”
郭局的头凑在小昭的耳边,不知说了什么,小昭的脸通红的低下了。
活动主人这时走到了我和主人的座位,“呵呵,W,有阵子没见了,这是你那头处女母狗吗?来这还带着贞操带?”
“啊,开发透了,”主人做出稀松平常的样子,略小声但清晰的说,“三天两头给我打电话说馋鸡巴,一周就得遛一次野的,让我打的屁股上全是鞭痕。”
我脸上烧的抬不起头,感觉周围坐着的S刷刷的射过来的目光。
“哈哈,这才是好狗,奶子催的不错,竹笋型的,都有些垂了。不知哪条公狗有这个福气。什么时候开苞,一定请我观礼啊”
“今年上秋,她一毕业,就收房破处,我都选好了,就是老袁的狗场,”
“起来走两步看看。”
朱意犹未尽的盯着我的奶子,我瞥了眼主人,见主人点点头,只好低着头慢慢站起来,周围肆意的目光都盯着我,朱掀起我的短裙,“哎? 怎么还没剃毛?”
“嗨,老袁玩了一辈子母狗,没玩过处女狗的,让我给她蓄上毛,说要剃一剃处逼。”
大家轰然而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