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家伙跟我跟的很紧,骚话一句接着一句,不停地挑逗我,“喂!你下面毛多吗?挨过多少炮?”
“一次,他能干你几炮?你水是不是特多?隔着这么多人,我都能闻着你的骚味儿!”
我又羞又怕,一边走一边挥手打车,一辆车闪着空车的灯,朝着我开过来,后面传来他阴森森一句:“你记着我这句话,我一定要干到你,一定!”
回到寝室,并没有一个人,我把灯都打开了,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主人,我捂着砰砰跳的心,拨通了电话。
“主人,主人,我,我今天被人跟踪骚扰了。”
“怎么回事?慢慢说。”主人的声音里有一丝平常没有的紧张,让我心里略有一些安慰,他还是在乎我的,对我有些感情的吧。
一这样想,我的倾诉就有了一些委屈和撒娇,“主人,我今天出去逛街,买了些东西。”
“说重点!”
“哦,主人,我走的是大路,就觉得后面有人跟着我,我快走,他就快走,我慢下来他就慢下来。”
“说重点!蠢畜生!”
“他,他就在后面说我奶子大什么的,特别猥琐。特别猥琐!”
“其他呢,他还对你做什么?他是什么样的人?”
“然后我就赶紧打车跑回学校了,我始终没有看到他的脸,听声音是一个年轻人,其他都不知道。”
“哦,你今天穿的什么衣服?”
“就是普通的衣裤啊,主人,我没穿什么特别性感的衣服,天气这么凉,我都穿裤子的。”
“呵呵……”主人一听我没受什么实际伤害,马上口气松了下来,“那就是你太骚了,你说说,他都对你说什么了。”
“主人,你都不安慰安慰人家,还要问那些话,就是流氓那些话呗,还能有什么新鲜的。我吓死了呢。”
说着说着,我撒娇似的委屈起来,嘤嘤的啜泣了几声,身子扭了扭。
“呵呵呵,没事的,主人在,不要怕。以后你的手机24小时开机,打开定位,我随时要知道你的地点。”
“主人,我,我,我想我平时出门还是穿上内衣吧。他就是看见我奶子晃,跟上来的。”
“放屁!你一个母狗,穿什么内衣!让你穿着外衣上几天学,就要忘本了!你的奶子养大了就是要晃给人看的,懂不懂!”
“……”
“你说说,那个小溷溷都跟你说什么了?”
“主人,他说我奶子大,说我,说我骚……”我惙惙的小声说。
“还有呢?”
“还说,还说我是被人包起来的,问我下面毛多不多。”
“那下次你就告诉他,说我毛都被主人剃净了。”
“还问我一天干几炮,说,说他一定要干到我。”
“你扒开逼,拍一张照片给我传过来。”
我照做,扒开已经湿润了的逼,照了一张,我现在做这些动作一点违和感也没有,好像涂口红一样熟练自如。
“浪货,被个流氓调戏,都能流水,自己拿手机对着逼,玩一个我看看!”
这学期以来,我就被要求,严禁自己手淫,想了的话,要打电话获得主人的许可才可以玩逼,而且,一般即使不是视频,也要打电话让他听着。
开始觉得有些别扭,后来,有几次打电话,主人没有时间,拒绝了我的请求;再后来,他打电话过来,要看我玩逼,我马上就有感觉了,他就是这样一点一点控制着我的欲望。
我大大的分开腿,心里想着他的注视,湿的一塌煳涂。
玩的格外激烈,最后我高高的挺起腰,迎接着虚无的高潮。
“呵呵,真他妈的有味儿,一点不像个雏儿。过瘾,真过瘾!”
“以后没什么事,少出校门。”说完,啪的挂断了电话。我倒是听话的还是打开了手机的定位。流氓最后说我的那句话,让我心有戚戚焉。
事情过去了几天,我老老实实呆在校园里,也像其他同学一样试图找工作,可是,世上的事情就是这样,一旦你有了退路,眼下的事情,再要紧也做不好,也做不成。
我又捡起外语念了几天,也念不进去,同学间对我的羡慕嫉妒恨,盛传我及其有背景,属于赢在起跑线上的那群人,我的虚荣心被大大的满足了,乐于被这样误会,甚至为了配合这个误会,我对上进努力更加的排斥,整个人被泡在欲望的酒缸里,已经从里到外的软了,像被剪掉了翅膀的鸟,只剩下被豢养这一条路。
人总是健忘的。
我几乎忘了那个流氓的骚扰,在一个百无聊赖的下午又美美的真空着去逛街了。
感觉好久没有shopping了。
阳光正好,却发生了我有生以来最恐怖的事情,是的,最恐怖,因为我差点失去了一切。
那个流氓其实一直在跟踪我,他不是偶然出现的,当然也不会突然消失。
我那天甫一到商业街,就突然被斜刺里冲出来的他劫持住了,他先是上来就给了我一个耳光,我整个人都蒙了,就在我蒙着的档口,他大声的嚷嚷了起来:“贱货!老子给你花了多少钱,养了你这么久,你居然嫌贫爱富,跟那个富二代跑了,给老子戴绿帽子,老子除了爹不如他,还什么不如他!你说!”
我更蒙了,居然没有意识到这是一个蓄谋已久的局,愣在当场,完全说不出话来!路人指指点点,开始看热闹。
“现在的女人啊。”
“你看她那身衣服,哪是学生穿的起的。啧啧!”
“我告诉你们,谁他妈今天也别拦着我,谁拦着我,我就和他拼命!我就是来找我媳妇的,别人都跟我无关,别他妈撞在我枪口上!”
这个流氓,拿着一个阳光下格外明晃晃的尖刀向着我走过来,直到他揽上我的腰,我才意识到我已经到了多危险的境地,拼命喊叫起来,不过,早已失了先机。
“报警啊,报警啊,我根本不认识他!快报警!他是坏人!”
我嘶哑的不停的喊着,他掠着我一路往前走,力量奇大,我根本挣脱不得。
女人和男人力量上的差异,平常看不出来,一到关键时候,真是天壤之别。
“老子对你不好吗!你为什么跟别的男人睡!谁敢报警!穷人就该被人抢老婆吗?”
这个歹徒太聪明了!
在路人的不作为甚至是瞩目下,我被他强行拽行了几百米,他反复的喊着那几句话,却用刀抵在了我的肋下,“跟我走,不然就捅了你个婊子。”
我就这样被他拽着走了几百米,他的刀深入我的衣服抵我抵的紧,我一声不敢出声,他在我耳边淫语道:“妈的,看你穿的人模狗样,放倒了就是畜生!”
他身量并算高,我165,他比我高一点,也就170左右。
我被他拉到了一家黑旅馆,我都不知道那是一家旅馆。
他似乎和那里很熟,直接领了钥匙压我进了房间。
这种黑店,我怕早和他串通了一气,更不敢叫嚷。
一进屋,他就把我按在墙上扒掉了上衣,“操,真的没戴胸罩!还说你不是卖的!”
我沉默着奋力挣扎,他把我死死的按在了墙上,用刀锋贴着我的脸,狠狠地说道,“我不会杀了你的,但我今天一定要睡到你,我睡了你没事,杀了你要判刑,为个婊子犯不上,不过,我告诉你,你敢动一下,我就把你的脸划花,你是靠脸蛋吃饭的,看还有哪个老板包你?老板能睡的女人,我就能睡!”
他这样一说,我真的不敢动了!
看着这个比我大不了几岁的学生模样的大男孩,他把我双手用撕下来的上衣绑在了床上,扒下了我的裤子,我闭上了眼睛。
“操!连他妈内裤都没穿!毛都给剃了!贱货!”
说着,啪啪扇了我两个耳光,他忙不迭的脱下了裤子,大口大口的喘气,真是恶心死了,我感觉我的心已经木了。
结果,他刚压在我身上,就哆嗦了一下,然后就不动弹了。我一刹那明白过来,心里充满嘲笑。
结果,他知道丢丑,抽出了裤子上的皮带,对着我的逼抽打起来,“吗的,骚货!你不就是这样扒光了被操的吗?”
说着把我的一条腿吊绑在床脚,没了阴毛的遮挡,一览无遗,他一边用手搓着那软了东西,一边咂着嘴一瞬不瞬的盯着我下面看。
“操,都给玩成黑木耳了!都是婊子!这就是有钱人玩的逼!这就是有钱人玩的逼!真骚,真有味儿!”他恨恨的说着,又抽了我一下子。
我疼得叫唤起来,也许这里经常发出这种痛和快乐分不清楚的声音,并没有救兵前来,他停下来,拿出手机,开始给我拍裸照,我已经心如死灰,完全停止了挣扎,觉得自己没救了,他又停下来,下面半硬不硬的挺着,他俯下身子,开始舔我的下面,嘴上发出吸熘吸熘的声音,特别的猥琐,我一阵恶心!
是的,恶心,没有快感,我感到他的舌头探到了后头,就啊的叫了起来,我怕他发现我后面的秘密,结果,他的舌头一下子就伸进去了。
“我操!看着你清清纯纯的一个女学生,连他妈后门都给开了!看样子,没少打炮啊!”
说着他站上床,贴近我的面孔,把那东西掏了出来,半挺着,“过来,给老子吹硬,你经常给老板吹吧,肯定很熟练了吧。好好伺候我,我硬了好干你!”
我无声的啜泣着,并不敢十分反抗,半推半就的张开了嘴……
这个时候,我完全绝望的时候,主人神兵天降,带着警察冲了进来。
我已经激动的忘了叫喊。
全然不顾自己门户大开,被进来的几个警察看了全相,主人马上过来用大衣盖住了我。
警察制住了他,这个流氓反应极快,马上大声叫嚷:“这是仙人跳!这个女的是鸡!她连内裤都不穿,毛都剃净了!是她!是她勾引我的,拿着我的手往她下面放,警察你们别放过她!”
警察根本不听他的,几个年轻的警察眼睛一直贼贼的往我身上扫,一个女警上来协助主人把我的手脚都解开了,问我有没有被侵犯,我说没有,我虽然没有抬头,也能感觉到这个女警察眼神中的一点异色。
警察一群人压着嫌犯走出去,外面阳光正艳,挤满了人,这个男人一直不停的喊着我是鸡,不穿内裤下面没毛,是主动勾引他,说警察钓鱼执法之类的。
我像个真正的鸡一样,一直低着头,恨不得低到土里去。
主人和警察交涉,说先安顿好我然后再去录口供。
上了主人的车,我知道自己安全了,下面才火辣辣的疼痛起来,我压抑着哭声,主人突然递过来一张面巾纸,我吓了一跳的往后缩去,主人只好把车在路边停下,抚摸着我的头,给我擦眼泪,“不怕了,露露,不怕了,没事了,坏人被抓起来了,我不会放过他的。”
主人几乎没有对我这么温柔过,我哇的哭起来,真的吓坏了。
“没事了没事了,乖,不哭了,主人带你回家。”我今天才知道什么是安全感。什么叫恐怖。
我回到家,主人仔细验看了我下面的伤,有几下抽的很厉害,主人把我抱到沙发上,给涂了药油,我疼的一抽一抽的,眼泪止不住的流下来。
“主人……”我有些怯怯的说,“主人,我,他,他好像拍了照片,好多张的样子。”
“没事,主人会要回来的。”这个小流氓这次踢到了铁板,惹到了他不该惹也惹不起的人,我后来和他又有了交集,这放稍后再说。
这件事情后,主人也怕了,不允许我再出校园,如果要出门,也要先打电话让他找人来接,在青涩的同学眼中,我已经是人生赢家无疑了。
出门连车都不必打,而是专车接送,我能感觉到小幺嘉嘉那股子忿忿不平,实际只有我知道,我已经是半个囚徒,毫无人身自由了。
我那天问主人,如果主人那天晚了一步,我被小溷溷强了呢?
主人说,那我就不要你了,圈养的母狗首要是干净,他怎么玩都行,别人不能碰过,我又打了一个激灵,每每想到这句话,即使现在,也是后怕,我突然发现,我潜意识里是害怕被抛弃的,害怕离开这种毫不费力的优越生活,我之前的种种逃离的打算,更像是为了骗自己心安的心里假动作,我感到了欲望深渊里的深深寒意。
周三下午,主人突然给我电话,说来接我去老郭那,有要紧的客,让我仔细化妆,我一上车,发现主人已经把家里的衣服带来了,一件兔儿女仆装,我心想着怎么这么急,衣服都要在路上换。
到了老郭那个淫窝,场子已经热起来了,丹丹穿着一件透明的欧根纱日式和服,我有一阵子没见到她了,我几乎记不起来她学校时的样子了。
她真的就是丹丹了,身形已经是俨然一少妇了,一脸的胶原蛋白,一身的波涛荡漾,她看见我眼神一瞬都没在我身上停留,直接滑到身边我主人那里,媚笑着飞了眼风,她的和服上衣虽是透明的,也被拉到了腰上,两个大奶子上被坠了两个铃铛,随着她一颦一笑就叮铃铃的响,她自己也知道,就老是笑着抖着让它们响。
我看着她,屋子里另一个男人,却这样盯着我,我怯怯的朝他撇了一眼,一个被老郭叫做崔局的中年男人,他是警察局的局长。
他马上对着我招手,笑着和老郭说,“这是被小溷溷劫走那个小美女吗?”
“露露,对,就是她!她叫露露,快过来。”
我看了看主人,主人含溷点了个头,已经几步过去揽着丹丹的熊腰掀起她的裙摆让她坐在自己腿上了,一手抚上丹丹的豪奶,用食指慢慢拨着奶头,嘴巴已经亲上了,丹丹涂着蔻丹的鲜艳指甲深深的嵌入了主人的肩膀,像一个美艳的寄生蟹,主人吃了半晌,抬起头,看着怀中发软的女人,突然迅雷不及掩耳的出手打掉了一侧掐在奶头上的铃铛。
丹丹『啊……』的痛叫起来,眼角马上溢出眼泪,泪眼蒙蒙的看着主人,少了几分骄矜,多了几分怯怯。主人满意的翘起嘴角,低头去吃奶。
我慢慢的往崔局那挪步,这老色狼等不及,一把把我拽了过去,我脚下失重一下子跌到他怀里。他的大掌已经握住了我一边的奶子,揉搓起来。
“啧啧,这才是货真价实的奶子,和隆起来的就是手感不一样哈。你打哪找来的?”
“我在她身上花的心思,可多了去了。”
主人从丹丹的胸怀里抬起头,口气里是掩不住的得意,“崔局,她还没开苞的,玩的时候小心点。”
这位崔局的手已经伸进了我的小穴,正抠挖着。
“没开苞就光着屁股到处串场?这么骚,难怪被那小溷子盯上了!”
崔局手下的动作一点不停,“没开苞也不耽误她发骚,她和丹丹是同寝同龄的姐妹花,别看年轻,都是身经百战,陪着能打野炮的。一年多前,就让我把屁眼开了。”
我闻言,脸红的低下了头。
“呦呦,这么厉害啊,小丫头,都开了屁眼打野炮了,还脸红啊。”
“脸红什么,性头上来了,嚎的跟母猪似的。这是还没上劲儿呢。”
郭局斜眼看着我,补充了一句。
我的头更是抬不起来。
崔局的手轻柔曼捻也是个老手。
我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
“那我可得加把劲儿了,告诉警察叔叔,你都去哪操过逼啊?”
“哪,哪里都有……”
“说说……”
“电影院,公园,嗯,嗯……”我有些稳不住我的声音,“人少的地方都干过了……”
“哎!上劲儿了,上劲儿了,下面开始出水了!挺浪啊,你,真是人不可貌相!”
崔局得意的把手抽出来,让旁人看自己食指和中指上的淫水,好像在摆弄试驾一辆新车,正得意的和伙伴们汇报着驾驶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