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肆意蹂躏完三个极品美人,凌峰一路轻松愉快的返回房间。
凌峰便走边行,转眼已至师娘的房舍门口。
凌峰不假思索推门而入。
师娘只穿了中衣,正对着镜子梳妆,听到门被推开,吓了一跳,回头看到是凌峰,却又忍不住惊喜,道:“原来是你。每次都不敲门,这半夜三更的,人家都已经卸妆更衣,怎好见人。”
凌峰步至师娘身后,见镜中的她虽然云髻凌乱,却别有一番美人海棠春睡后的慵懒风情。
脸上未施脂粉,更显清丽,正和了那句“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一双凤眼斜瞟着凌峰,其中却是七分喜意,三分薄怒,让人不禁又怜又爱。
凌峰拿过她手中梳子,轻轻为她梳理那柔顺的长发,笑道:“若是我敲门,又怎能欣赏到现下的芙蓉出水图。女为悦己者容,却不知是哪位少年英侠,如此幸运,能得师娘盛装款待。”
师娘白君仪闻言,脸上一红,羞怒的瞟了凌峰一眼,似在怨怪凌峰的明知故问。
凌峰的眼神在镜中与她相接,两人俱看到镜中一俊朗男子面含微笑,手中执着木梳为一个娇美少妇梳理长发,少妇的脸上满是幸福,正从镜中深情的凝望着那男子。
这副“只羡鸳鸯不羡仙”的美图,一时间让凌峰和师娘两人看得都心神俱醉。
良久,师娘才将凌峰的双手握住,交叉的围住她颈项,叹道:“凌郎,以前我总觉得你对我是爱多过欲,我总能感觉到你对我的爱无处不在。可是这一段时间以来,我感受到的只有你的欲望,没有太多的爱。即使我们的身体在做最亲密的接触,你的心也不在我身旁。”
凌峰心中一惊,暗道,凌峰真是低估了这个师娘,没想到她感觉这么敏锐,嘴上却道:“你多心了。”
师娘紧紧搂住凌峰的双手,道:“夫郎镜前梳妆,画眉深闺。这是多少女子梦寐以求的事情,假如时间能在这一刻停顿,就算让君仪死……”
凌峰心中大为感动,捂住眼前的师娘嘴,柔声道:“怎么尽说些不吉利的话。”
师娘盈盈站起,用尽气力搂住凌峰,道:“因为我总觉得你随时会离我而去,我也好怕这眼前的幸福会象过眼云烟,转瞬即逝。”
说到此处,顿了顿,抬头望着凌峰,深情道:“凌郎,现在你已经达成心愿,假若能放下这武林中的恩恩怨怨,我愿跟其他姐妹一起去香格里拉行宫,相夫教子,侍奉相公一生一世。”
凌峰看着师娘那张贤淑、真诚的脸,凌峰心里很难受,只得叹道:“我刚任华山掌门,华山一门正等着我振兴。我现在卸去掌门的职务,非但门中的弟子要失望,你爹爹在天之灵也不会满意,对不对?而且最关键的是,莫鬼雄还在,这是我最大的担心。如果因为我一个人的快乐,而连累到天下百姓受苦受难,那就实在不应该了!”
凌峰见她表情虽然失望,却也已被说服,乘势道:“不过事情应该也会很快解决,师娘,你相信我,过不了年底,事情一定会有一个圆满的结束。”
师娘凝注着凌峰良久,叹一口气,道:“我是不应该拦你的,凌郎新任掌门,又是终身的武林盟主……”
“不……”
凌峰亲了亲师娘,道:“我不是爱慕虚荣的人,这些名头对我来说,还不如几个美女更加的诱惑,这一点,师娘你是知道的。我担心的是莫鬼雄!”
师娘点点头,顿了一顿,抬头望凌峰,眼神幽怨,道:“我知道,对不起,凌郎,我误会你了!”
凌峰不发一言,将眼前的玉人紧紧搂住。
师娘死命搂着凌峰,凌峰感到她的娇躯在凌峰怀里,不知为何,奇异的颤动起来。
突然,她抬起头来,垫起脚尖,吻上凌峰的嘴唇,并伸出香舌,任凌峰品尝。
凌峰攫住她的香舌,感到她疯狂的索取着凌峰的唇舌,热烈的要把凌峰融化一样。
怀中的玉人体热如火,开始用她丰满的胸部,摩擦起凌峰的胸膛,而她的纤纤玉手,也转到凌峰的背后,抚摸着凌峰的背脊。
以前,每次和师娘交欢,师娘总是十分被动,每次还要象征性的推拒几下,从来没有一刻这般主动过,凌峰的欲火一下便被撩了起来。
虽然房门还没关,但凌峰此刻却没有心情管这些,双手已绕到她背后,越过中裤的阻挡,隔着底裤揉捏起师娘的臀部。
那薄薄的一层丝毫不能掩饰其中的内容,随着凌峰的揉捏,凌峰感到自己的手指深深陷入了她丰满的臀肉中。
凌峰的下身立刻就有了反应,隔着裤子顶到了师娘的腰际。
师娘毫不闪避,反而帮凌峰褪下裤子,解放了凌峰通红肿胀的阳具,并用一只手套弄,另一只手温柔的按摩凌峰的阴囊。
凌峰欲焰沸腾,双手绕到前面解开她的中衣,想要再解她抹胸,却未料她绑的甚是巧妙,一时半会儿竟解不开来。
她似乎看出了凌峰的窘境,轻笑一声,伸手到后面解开了束缚。
随着抹胸的脱落,她整具雪白的上身便完全,裸露在凌峰的眼前。
凌峰毫不客气的将她们一一掌握在手中,大力揉搓起来,并不时用指缝夹住她的乳头挑逗。
师娘很快在凌峰的挑逗下,呻吟起来,凌峰大力的揉搓,使她的身体不断后仰。
不知不觉中,她的身体已贴在墙上。
凌峰凑过头去,吻在她颈上,并一路向下,滑至她乳房,停留在那里,舔弄起来。
分出一只手来,解开她的下裤,凌峰的手指也灵巧的滑入她的底裤,一边用手指的指甲轻轻在她早已湿透的阴户刮动着。
师娘的呻吟立刻大声起来,使凌峰知道她的快感逐渐增加中。
凌峰再不迟疑,拉下她的底裤,将她的一条腿撩起,将整根阳具逐寸侵入她身体。
师娘软弱的扶住凌峰,大声呻吟着,任由身体随着凌峰的抽插而晃动,一对雪白的乳房就在凌峰眼下弹跳着。
凌峰腰部使劲,又抽插了一轮,便将师娘的半个身子丢往床上,然后将她两条腿都架到凌峰肩上,令凌峰的冲刺毫无阻隔,每一下都深深的进入师娘的身体。
师娘也一反常态,毫不矜持的大声叫道:“凌郎,凌郎……”
一边配合着凌峰耸动着屁股,丝毫没有意识到一丝唾液正从她嘴边往下流淌。
凌峰开始轻轻挺动下身,大蟒头在白君仪的幽径口进出研磨着,肉冠的棱沟刮得她柔嫩的花瓣如春花绽放般的吞吐,翻进翻出,白君仪的修长的玉腿已经放下,两人将手环到对方腰后搂住彼此的臀部,将两人的下体更加紧密的贴合。
由于两人是站着交合,白君仪光滑柔腻的粉腿与凌峰的大腿熨贴厮磨,两人再度急切的寻找到对方的嘴唇,饥渴的吸啜着品尝着。
在深沉的拥吻中,凌峰轻轻的移动脚步,不着痕迹的将白君仪带向旁边的桌子,陶醉在情天欲海中的白君仪这时身心都沉浸在两人上下交合的无上享受之中,不知不觉已经被凌峰带到了桌旁。
凌峰将下体用力一顶,坚挺粗硬的大蟒头立即撞到白君仪子宫深处的蕊心,白君仪全身一颤,抱住凌峰臀部的纤纤玉指下意识的扣紧,充满蜜汁爱液蜜汁的紧小蜜壶本能的急剧收缩,整根粗壮的大鸡巴被她的小蜜壶吸住动弹不得,两人的生殖器好象卡住了。
“啊……凌儿……你不要突然这么用力……师娘我……受不了……师娘0我……”
白君仪双目眼波流转,媚态娇人,全身肌肤微微泛红出汗,娇喘吁吁,雪玉茭白的胴体如蛇般蠕动着,紧腻的缠绕着凌峰不断挺动的身躯,摇耸着雪白丰隆的臀部迎合凌峰的攻势。
缠在凌峰腰间两条细长却柔若无骨的美腿突然在阵阵抽搐中收紧,像铁箍一样把凌峰的腰缠的隐隐生疼,白君仪胯下突起的阴唇用力往上顶住凌峰的耻骨,两片花瓣在急速收缩中咬住大鸡巴根部。
“就这样……顶住……凌儿……就是那里……不要动……啊……用力顶住……啊……”
白君仪两颊泛起娇艳的红潮,在粗重的呻吟中不停的挺腰扭着俏臀耸动着阴阜磨弦着他的耻骨。
在美艳师娘的指点下,凌峰将大蟒头的肉冠用力顶住白君仪嫩穴深处的花蕊,只觉得她嫩穴深处的蕊心凸起的柔滑小肉球在她强烈的扭臀磨弦下像蜜吻似的不停的厮磨着大蟒头肉冠上的马眼,强烈交合的舒爽由被包夹的肉冠马眼迅速传遍全身,刹时凌峰的脑门充血,全身起了阵阵的鸡皮。
在此同时一股股浓烈微烫的乳白色汁水由白君仪蕊心的小口中持续的射出,凌峰大蟒头的肉冠被白君仪蕊心射出的热烫阴精浸淫的暖呼呼的,好象被一个柔软温润的海绵洞吸住一样,而白君仪的美穴甬道壁上柔软的嫩肉也不停的蠕动夹磨着他整根大鸡巴,白君仪的高潮持续不断,高挑的美眸中泛出一片晶莹的水光。
“凌儿,你为什么还不出来?”
数波高潮过后的白君仪脸上红潮未退,媚眼如丝瞧着鼻头见汗却犹未射精的凌峰。
“好师娘啊,因为弟子我天赋异禀,百战不疲。”
凌峰听着白君仪的话,脸上淫荡的笑容笑得越来越淫荡起来,手掌抓住了白君仪白嫩的秀峰玉乳,伏下身去一口含住了微微泛红的乳珠,白君仪的乳珠受到那有如灵蛇的舌尖缠绕及口中温热的津液滋润,立时变成一粒硬硬的樱桃。
“啊……你不要这样……凌儿……我会受不了的……你……我那里会坏掉的……啊……”
凌峰不理会白君仪的抗议,一嘴吸吮着她的红樱桃,美艳师娘嫩白双峰被凌峰赤裸壮实的胸部压得紧紧的,敏感的肌肤蜜实相贴,双方都感受到对方体内传来的温热,加上胯下坚挺的大鸡巴同时开始在白君仪湿滑无比的窄小蜜壶中抽插挺动,使得她再度陷入意乱情迷之中。
“啊……凌儿……你……你真是……啊……轻一点……嗯……”
美艳师娘也本能的挺动凸起的阴唇迎合着抽插,嫩滑的花房壁像小嘴似的不停的吸吮着在她胯间进出的大鸡巴。
两人下体紧密结合得丝丝不漏:一根粗长红黑的大鸡巴在美艳师娘雪白粉嫩的修长美腿忽进忽出,入则尽根,记记贴肉,出则缓快交替,红肿的蟒头有时全部退出那茵黑柔毛掩盖的桃源秘处,有时则正好卡在那因挤迫而喷张的两片肥厚的大唇肉上。
凌峰兀自低头勤奋地耕耘,他一手搂着白君仪忽躬忽躺的腰肢,一手扒抓着她颤抖不已的肥嫩柔腻的雪臀,下身用力,大鸡巴抖动如狂,插得越来越深,抽得越来越急。
白君仪欲仙欲死的娇吟浪叫,偶尔混合着粘湿大鸡巴抽插之际带起的春水花蜜飞起、滋滋动人的水声,不由忽感浑身酥软,宛似失去了全身的力气,纵然闭上眼睛,脑海里亦全是那粗硕的大鸡巴在鲜红蜜壶中进入出没的情景,挥之不去。
两人此刻也到了紧要关头,白君仪似乎完全迷失了自我般在凌峰胯下蠕动迎合,娇息喘喘,螓首左右摇摆,秀发飞散,一双星眸似开似闭,贝齿紧咬的红唇鲜艳欲滴,雪臀好似波浪起伏般连连扭耸旋顶,唇肉开合间还可见到在大鸡巴的挤压下不停分泌的乳白色蜜汁爱液,点滴淋漓。
凌峰猛地向美艳师娘做一连串连环进击,大鸡巴抽插如风,“噗滋,噗滋”声不绝于耳,蟒头在白君仪热烫的紧密小蜜壶内轻旋厮磨,藉蟒头肉棱轻刮她的肉壁。
突然一波波快感欲浪如怒潮卷来,白君仪再也撑不住,尖叫一声,四肢锁紧凌峰身躯,一道热滚烫辣的乳白色汁水急速涌出,凌峰的蟒头受此冲激,蜜液得烫他全身骨头都似酥了。
凌峰双手猛然松开,任由泻得浑身无力、昏昏蒙蒙的白君仪瘫软地倒在床榻之上,沉重的身躯猛然一沉,全部压在那绵软炽热的酥柔娇躯上,双手一只一个抓住软绵绵的乳肉,肆意地掐弄着。
美艳师娘娇躯美得好似飞跃起来,也不管自己的美穴甬道痛是不痛,将肥臀往上猛挺,使沟壑幽谷一再的覆和着大鸡巴,做成紧密的接合,她真舒服透了,毕生从来没有过的舒服和畅美,今夜是第一次尝到了,使她陷于了半晕迷的状态中,她已被凌峰的大鸡巴磨得欲仙欲死,快乐得似神仙了,凌峰的旋磨使大鸡巴与她的嫩穴肉壁,作更密切更有效的磨擦,每磨擦一次白君仪的全身都会抽慉一下,而颤抖一阵,那种快感和舒服劲是她毕生所没有享受过的,凌峰愈磨愈快,感到白君仪的美穴甬道里面一股滚烫的蜜汁爱液直冲着大蟒头而出,于是臂部猛地用力一压,大鸡巴“滋”的一声,已经全根尽没干到底了,是又暖又紧,舒畅极了。
“啊——————”
白君仪大叫一声,娇躯不停的颤抖着,抽慉着,一阵舒服的快感,传遍全身,使她小腿乱伸,肥臀晃动,双手像蛇一样紧紧缠着凌峰。
凌峰看了一眼腰上两条修长笔直的玉腿,脸上淫荡的笑容笑得越来越淫荡起来,但他并没停止,缓缓地把大鸡巴往外抽出,再慢慢的插入,抽出插入,每次都碰触着白君仪的花心深处,使她是又哼又哈的呻吟着,白君仪本能的抬高粉臀,把沟壑幽谷往上挺,上挺,更上挺,凌峰是愈抽愈快、愈插愈深,只感到白君仪的美穴甬道是又暖又紧,春水花蜜不停的往外直流,花心在一张一合地猛夹着大鸡巴,直夹得凌峰舒畅无比,整个人像是一座火山似的要爆发了。
白君仪樱唇微张,娇喘吁吁、香汗淋淋,媚眼如丝,姣美的粉脸上呈现出性满足的快乐表情来,淫声浪语的叫道:“啊……凌儿……我的小亲亲……我的情哥哥……你真厉害……你的大大鸡巴快……快……快要干死我了……我快吃……吃不消了……啊……我受不了啦……我要死了……啊……不好……我……我又要丢……”
凌峰粗长硕大的大鸡巴猛抽猛插,再使出三浅一深、六浅一深、九浅一深、左右抽花,插到底时再旋转着屁股,使大蟒头直顶着花心深处,研磨一阵的高超技巧,直干得白君仪浑身颤抖,乳白色的蜜水像山洪爆发似的,一阵接一阵的往外流,双腿不停的伸缩,全身燸动,肥臀狂摇乱摆,热血沸腾到了极点。
凌峰就要达到最后的高潮了,抽插的速度前所未有猛烈,此时她很命的抓住自己乳房,表情扭曲到让人几乎认不出她是白君仪了,只是一个极度兴奋的年轻美妇的脸,她呻吟的声音甚至超过了他的低吼,他叫着:“师娘,我的好娘子,徒儿操你,操的你爽不爽,操你。”
白君仪也丧失意识般的喊着:“凌儿,我的好徒儿,好相公。我好爽,你操的我好爽啊……啊……爽死了!”
在她的叫喊声中,她突然挺直了身体,张大了嘴巴,随即一下下抽搐,凌峰看他把她操到高潮了也兴奋到极点,脸上淫荡的笑容也笑得越来越淫荡起来。
在最后的高速冲刺中,一股如电流过体般的快感贯穿了他的身体,让他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随即股股乳白色的滚烫的精液急速喷射到了她嫩穴甬道里,他身体一软倒在她身上,然后缓缓的躺到她身边。
两个人不说话只是沉重呼吸着。
白君仪的幽谷甬道紧紧包住凌峰的庞然大物已经达到最大程度,而一股乳白色透明的液体也要从白君仪的嫩穴狂喷出来,凌峰再抽送几下以后,当白君仪在嫩穴甬道深处痉挛、收缩、紧夹、吮吸着他的庞然大物,凌峰狂吼一声,剧烈地抖动,火山爆发,滚烫的岩浆酣畅淋漓地狂喷而出,一股滚烫黏浊的岩浆狂射到白君仪的鲜红嫩穴深处的花蕊上,下至涓滴不剩,白君仪被凌峰的滚烫的岩浆一激,玉体一阵娇酥麻软,全身毛孔像是被熨斗熨过一般舒爽万分。
“啊————”
在白君仪一声悠扬艳媚的娇啼声中,男欢女爱终于云消雨歇,从交媾高潮中慢慢滑落下来的白君仪娇靥晕红,娇羞无限,香汗淋漓,娇喘吁吁。
钢铁一般强悍的男人同样也会融化在如花蕾般娇艳的柔美肉体间。
赤裸裸的男女紧紧相拥着,尽情回味着爱欲的美妙。
美艳师娘高潮了,这是她第三次泄身了。
白君仪感到一种难以置信的兴奋感,既感到疲倦而又无限舒爽。
这是丈夫活着的时候,都从未给过她的快感,凌峰休息了一阵,虽然射了精,可是庞然大物不消下去,反而涨得疼痛。
美艳师娘只觉得自己的高潮不停的来到,自己不停的淫叫,可是也不知道在叫什么,也不知道泄了多少次,可是凌峰却始终不停的抽刺,丝毫没有软弱的迹象,自己的小穴也一直紧紧的包住凌峰粗大的庞然大物,而且高潮暂时失神之后,却总又回过神来,继续疯狂的性爱行为,白君仪从来没有经验过如此惊心动魄的交欢,当凌峰终于再次射出的时候,她无力的从床上滑倒在地上。
“舒服吗?”
凌峰气喘吁吁的问白君仪。
“嗯……”
白君仪连回答都没了力气,在高潮过后,陷入沉睡的梦乡了。……
激情的交合过后,师娘倦极而眠,凌峰也伏在她身旁,休息一下,等待精力的回复。
有顷,凌峰感觉时间不早,自己既然已经满足了师娘白君仪,那是时候离开到另外娘子的房间去了。
就在这个时候旁边的玉人突然惊叫起来:“凌郎,你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我……无论你叫妾身我做什么都行……呜呜呜……不要离开凌峰……凌峰一定尽力服侍你……”
话到最后,已带了哭腔。
凌峰吃了一惊,仔细看她时,却见她双目紧闭,却正是在梦呓。
凌峰放下心来,正待出去,却不小心擦了一下师娘白君仪的小腿。
她立刻被惊醒,见凌峰正要走,便哭着从背后抱住凌峰,凌峰感到她温热的泪水顺着凌峰的背脊滑下。
凌峰柔声道:“师娘,我只是想下一床。”
师娘白君仪却不放手,幽幽道:“你知道你要离开,其实我也只是想你陪我多一下!相公……”
她的眼睛里,流露出来的,全都是浓浓的爱意,这样凌峰心里实在不忍。
凌峰点点头,道:“可是相公我也有其他的娘子啊!其他的姐妹也会像你一样的想着我去陪她们,难得不是吗?”
师娘将凌峰身体掰过来,凄然道:“凌郎,刚才你进来,我已闻到你身上有香粉味,而且至少是三种不同的香粉味道,而我却是从来不用那种香粉的。刚才和你交欢时,我更已闻的清清楚楚。你来我房间之前,已经和不少于三个的姐妹那个……”
凌峰再也不敢小瞧眼前的女人,假作不悦,拂袖而起,道:“我说你怎么一下子变的这么热情,原来是对我用心计。”
师娘从背后将凌峰搂住,不让凌峰走开,柔声道:“早在和你好的那一天起,我就准备有这一刻。你这样的男人,又岂是我一个人可以独占的,江湖上那么多美貌女子倾心于你,你又是如此风流倜傥,怎么会只对我一个人好?”
说到最后一句,言语中终忍不住哭泣,再强的女人,终究还是女人。
再豁达的胸怀,当自己心爱的人将一个又一个女人娶进家门与自己分享夫君的时候,女人最本质的一面还是会暴露。
不管这么女人多么的贤惠,多么的知书达理。
唯一的区别就是,女人说与不说!
凌峰急忙搂住她肩背,着意抚慰。
她抬起头看凌峰,勉强挤出个笑脸,道:“其实相公能看得上眼的女人,一定都是很好很漂亮的。我一点不担心她们带坏相公,只是闺房寂寞,我也巴不得有个人来陪陪我,所以……”
“我知道,我今晚哪里也不会去的!”
凌峰听着眼前的玉人自言自语,心中思潮起伏,当即安抚的道。
师娘突然言语中充满喜意,憧憬的道:“现在一切都很美满,我还在想,人家要为相公怀上第二个孩子,最好还是一个女孩……”
凌峰大惊追问道:“难道你已经有了?”
师娘脸红道:“现在还没有啦!不过,我想马上会有的,每次你、都弄得人家那样……死去活来的……
凌峰心里一阵愧疚,实话的说,自己的爱分得太散,远不及诸位娘子对自己的爱那样的专一、纯洁,就从这一点来说,他凌峰绝对是这个天下最幸福的男人!
可是,自己为什么还有这么多的不满意,还要去沾花惹草呢?
凌峰实在想不明白,难得自己真的一点诱惑都经受不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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