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灵紧紧的盯着他,任鼻息越来越粗嘴巴却抿得紧紧的不发一言。
严炎慢悠悠的踱着步子向他走开,他刻意走得很慢,企图以此来博得更多时间来观赏严灵的慌乱。
可他稍稍有些失望,严灵只是盯着他,仅借着朦胧的月色也瞧不出他眼里是否有恐惧和羞耻,这可不能让他满意。
严炎慢慢的晃到严灵面前,那姿态就像一只小狐狸恰好碰见了一只摔伤的老母鸡。
他刻意在严灵面前停了一会,这时的严灵已经喘着气弯腰几乎要瘫在地上。
严炎伸手推了他一下,嬉笑的问:“师父,需要徒弟扶您一把吗?”
严灵极力平缓了气息,仰头问道:“你下了多少种药?”
严炎嘻嘻笑道:“不多,就两种。一种能让人四肢乏力,一种则能让师父您忘情纵性。如何,师父觉得这药效果还满意吗?”
严灵回答他的,是越来越粗重的喘息以及已经快要彻底瘫倒在地的身体。
严炎盯着他彻底丧失反抗能力的窘态,笑容带着邪恶的舒心:早就该这样了,给予这个一天到晚装模作样的人一个重重的教训。
让他再敢仗着身份教训他,让他再敢欺负他!
看他天天端着个仙人架子捏着个佛珠念经就烦。
严炎得意洋洋的瞅着他,想了想伸手将他想将他扶起来。
他的手一贴上严灵,立刻感觉到掌中的肉体起了反应。
严灵说话了,声音没有了刚刚的镇定:“你要做什么?”
这像让小狐狸闻着腥味似的,立刻引起了严炎的兴奋:“做什么?自然是替师父你遮丑掩瞒了。否则待会药性增强,您在这夜深人静,庭院空空的地方发出什么声音来,打扰到其他僧人倒是罢了。若果是吸引他们前来瞧见您现在这幅模样,怕是以后师父您也不好意思出去晃悠了吧?”
他一说,严灵便闭嘴,沉默的任他将自己扶起来。
严炎知道他心思,便揶揄道:“原以为师父修行之人,最……”话没说完,因为没准备好便贸然将严灵拉起,自己支撑不住,居然直直的向后倒了下去。
两人双双倒在了一处。
严灵倒还好,有严炎做垫子没吃痛,可苦了严灵,本来摔得就疼,还受了严灵一砸,前后夹击疼得他龇牙咧嘴。
严灵遭他暗算本心中薄怒,却一眼瞧见了眼前少年一张艳丽乖戾的脸蛋因疼痛扭得五官错位,又滑稽又狼狈的模样。
不知为何,心头一松,居然噗嗤一声,没忍住笑了笑。
这一笑让本来就气急败坏的严炎更是恼羞成怒了。
他喝了一声:“笑什么?”
严灵收敛了笑容,不再说话。
严炎也不敢再托大免得失手出丑,他将严灵再度扶起,两人虽然身高相仿,严灵毕竟是个成年男子,体重不轻。
严炎一个十八九岁的小青年,平日里又疏于健体,力气并不十分充沛。
于是就从门口到床榻这么短短的一段距离,他也走得有些吃力。
等到好不容易将严灵丢到床上躺下,他自己也一屁股坐在床沿喘了口气。
等到气息调匀之后,他才恢复常态,继续兴致勃勃的琢磨该如何教训这个道貌岸然的男人。
严灵被他翻过身来,仰躺在床上。
他隐约知道自己会被如何报复,索性不做任何反应,只看这小魔王到底还闹到什么地步。
严炎见他半天不吭一声,便有些不满了,他伸手在严灵受了戒的头顶敲了敲,说:“说话,我给你下的药可没让你装死。”
严灵不理会,严炎恼了。索性一个翻身骑到他身上,怒道:“装,你再装。我看你待会还有没有本事装死!”
他也不再耽误时间,直接开始剥严灵的僧袍。没多功夫,便将严灵身上剥的干干净净。
严炎剥完衣裳,还故意停手居高临下的欣赏了一会,嘿嘿笑道:“师父,看你一天到晚只会念经打坐的,身子生的倒是不错,居然没一块赘肉呢。瞧瞧,瞧瞧!”
他故意在严灵身上四处又掐又摸。
严灵恰逢又一阵药劲上来,身体本就燥热难当,哪里禁得起他如此,虽强忍着不发出声音,却无法阻止身体忠实的反应。
没一会,严炎便爆笑出声:“师父,你下面的鸡巴怎么站起来了?”
严灵咬着唇不理他,严炎也不在乎,兴致勃勃的继续说道:“瞧瞧,块头还不小呢?嗯,颜色还这么深,比我的还深。怪了,师父你其他地方都那么白,怎么就这里这么深呢?我听说和尚中,那些手淫之事做多了才会变深,莫非师父你也是?”
他故意停了停,说道:“师父,您可是犯了色戒了!”
他直接伸手去一把捏住那昂扬的分身,虽因技术生疏控制不住力道,但对已经被春药煎熬得欲死不能的严灵来说,仍旧是一次强大的刺激。
他的分身在严炎手上生生又胀大了一圈。
严炎再度大笑起来,嘲笑的瞧着严灵,说道:“天天念着佛,心里想着欲。手里白日忙着捻佛珠,晚上偷着搓鸡巴。师父,您可真是位得道高僧啊!”
他接连用各种粗鄙话来嘲辱严灵。
严灵先是沉默,等他说的越来越带劲的时候,严灵开口道:“贫僧一介凡夫肉身,身受催情药物,自然也会如凡夫一样有了反应。贫僧自认修行尚浅,还脱不了肉身约束,割不断人情肉欲。”
严炎一愣,严灵继续说道:“佛法只能让贫僧在这药物下尽力保持一些清醒。如若不然,譬如你,倘若是你中了这催情之药,只怕连这说话的神智都没了。既然如此,贫僧如此反应,虽不光彩,却也并无羞耻之处了。”
他这番话说得有条有理,足以表明此刻的神智尚且清醒。
严炎无言以对,最后干脆恶狠狠的冷笑说:“好一张伶牙俐齿的嘴,师父您倒是会为自己推脱。那这鸡巴是怎么回事?”
严灵淡淡的说:“此语不雅,你好歹也是皇家出身,现如今也是佛门俗家弟子,怎可犯如此口戒,最好还是改了吧。”
严炎气恼万分,喝道:“少废话!”
这时候,他手劲没掌握好,一捏之下,严灵的分身受不住刺激,居然顷刻间便出精了,顿时弄了他一手。
严炎嘴巴叫得响,少时各宗残忍事也做得多,偏偏这种事还是第一次。看着满手的黏糊精水,他居然呆了一呆。
严灵得到了暂时的纾解,也舒服多了,便缓缓说道:“贫僧未遁入空门前出身皇家,也曾男欢女爱数年,这腹下三寸处不如处子色浅,有何稀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