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陈贤之不知道,为啥窑姐都要拿个手绢招客人。
如今,看见玉墨的手法后。
他感觉自己涨知识了。
射过精后,龟头十分敏感,玉墨松开了玉手,龟头上残留着精液,时不时的一些残精就从龟头里冒出来。
可是,豆蔻和小蚊子却没有放过他的意思,反而是伸出粉嫩的舌头,左右开工舔着敏感的龟头。
那龟头才刚刚射完精液,一些残留的精液被豆蔻和小蚊子用舌头裹进嘴里,那敏感的龟头被舔的微颤,就连陈贤之都是浑身被舔的哆嗦起来。
更甚的则是,胖春花出其不意来了一招毒龙钻。
她胖胖的双手掰开了陈贤之的两瓣屁股。
用出了秦淮河上的知名招式一箭穿心毒龙钻。
这把戏情侣之间极少有人肯玩,因为不仅生理上会觉得肮脏恶心,心理上也会有将自身地位放到比较下贱层次的感觉。
多数玩的,还是粉色行业,但是粉色行业一般都是口含着糖或者其他物体用嘴巴叼着,在顶屁眼。
胖春花确实直接用舌头。
柔软滑溜的舌尖挤进消化道末端抽插搅动的快感,作为享受的一方却往往难以忘怀。
特别是此情此景,尤其是刚刚射精不久。
陈贤之也是第一次体验到这种伺候,舒服得浑身发麻,当即有些软弱的基本再次一柱擎天,勃起之快,都顶得正含着龟头的小蚊子嗓子眼一涨,扭头大声咳嗽起来。
“咳咳咳……硬得好厉害。胖春花,你这是要让陈长官精尽人亡啊!”小蚊子擦擦唇角的口水。
“人家胖春花的绝技,当然要使用出来了!”
旁边的一个秦淮河女人笑了笑,笑的奶子直抖。
就这个功夫,那些女人几乎已经脱光光了。
胖春花又继续耐心地用舌头去伺候陈贤之的屁股沟,陈贤之的眉头纠在了一起,他太舒服了。
豆蔻低头趴回原位把粗大的鸡巴努力又放回了口中。
玉墨也在解着身上的旗袍,那妖娆的动作让陈贤之直呼过瘾。
甚至,陈贤之的鸡巴更是变硬变大,因为有快感鸡巴微微跳动的时候,胯下的豆蔻和小蚊子还觉得挺有成就感的。
“换个位置,你们来。”红菱见到陈贤之闭眼后,对着其他秦淮河的女人招招手。
随即,便把豆蔻和小蚊子挤开。
豆蔻和小蚊子不敢和红菱争抢,只好让了位置。
红菱蹲下身,可以说是跪着的时候,陈贤之升起了一种征服感。
在这些女人中,红菱可以说是最强势的女人了。
不仅仅是性格强势,还有面相强势。
让强势的女人跪下口交,任何一个男人都会豪情万丈。
红菱看着硕大的鸡巴,这是她做了那么多年窑姐,第一次遇见过那么大的鸡巴。
就算是比老外也大很多。
要知道,南京可是民国时期的首都,老外那也是很多的。
玉墨能吞下,我也能含下。
红菱给自己打了打气,跟着把嘴巴张到最大,含住了龟头。
不少秦淮河女人开始把手伸到自己的阴道上,让分泌物增多。
为了让自己拔的头筹。
又或者为了吸引陈贤之的注意力。
红菱更是分开双腿,把手伸到旗袍里,把旗袍的裙摆掀到一旁,当着陈贤之的面抚摸着自己的阴蒂。
窑姐是最懂男人的。
没有一个男人不喜欢床上的荡妇。
陈贤之感觉自己被这些女人玩弄了。
一前一后的夹击着,菊花和鸡巴同时开工,特别是耳垂和乳头还在这几个女人嘴里。
要不是系统给自己奖励了铁血战士基因,估摸着自己要被这些女人给玩死。
胖春花主动进行毒龙服侍的本意是讨好陈贤之,她知道自己并不如其他女人漂亮。
但,确实。
胖春花让陈贤之很舒服,很兴奋,甚至带着刺激感。
“呼……好了,你们先趴在床上,屁股撅起。”陈贤之感觉自己又在爆发的边缘里,抓着红菱的头就把鸡巴从她嘴巴里抽了出来。
要是在射几次,估摸着自己明天就没有多大的精力了。
被陈贤之扯开后,红菱有点不情愿,但是又不得不快点去抢位置。
一张床很快就被占满。
左右两边各有四个女人趴在床上撅着大白屁股,回头媚眼如丝地看向陈贤之:“长官,先来我这里吧!我水很多。”
“长官,看我这里,我可是白虎。”
“还有我,长官,快来吧!”
秦淮河的女人都不简单,陈贤之放眼望去。
这些女人中有白虎,有阴毛茂盛的,还有淫水横流的,还有一些用手正在扣屄的。
左右床边占了八个女人。
玉墨却不在其中,只见玉墨脱光了身子,但是脚上却踩着高跟鞋,她走了过来,不由分说的握着陈贤之的肉棒就开始撸动起来,用那媚眼看着陈贤之说道:“我要第一个。”
“你说了算!”陈贤之倒是知道。
玉墨打定了注意,其次……
他也是想第一个操玉墨。
一张床明显摆不上那么多的女人。
陈贤之对着这些女人道:“来一出好戏,让我看看你们69。”
“什么是69?长官。”豆蔻有点不明白的问道。
“两个人一个在上面,一个在下面,一个头埋在双腿间要往上昂,一个头要往下压,是不是很像69这个数字?”陈贤之倒是感慨,69这个词是西方流传过来的,这些个女人不清楚也不奇怪。
“就是颠鸾倒凤,你还挺会的嘛!”玉墨倒是很快明白了陈贤之的意思,解释了一通。
颠鸾倒凤不知天地为何物。
颠鸾倒凤是一个汉语成语,鸾:古代传说中的一种神鸟。
颠鸾倒凤比喻颠倒次序,世事失常,也比喻男女交欢,在古代文学书籍的性描写中经常用到的颠鸾倒凤一词实际就是指男女相互的口与生殖器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