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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番外:(10)再次重生4 风雪入寒宫(上)

章节番外:(10)再次重生4 风雪入寒宫(上)

  林玄言利用时空神器再次回到裴语涵被季易天夺去初夜的前夕,为的就是想挽回他心中的遗撼。

  面对这个心境不坚的傻徒弟,唯有用剑来调教了……

  寒宫剑宗,冬日飘雪。

  裴语涵立在积雪的屋檐下,片片雪花夹杂着寒冷,蝴蝶般旋转着撞入屋中。

  玉立的女子乌亮的秀发瀑布般滑过曼妙的背脊,于末端以细绳子扎起,打了一个纤细的蝴蝶结,轻轻垂直臀后。

  她未施粉黛,清寒如剑,刀削斧刻般的秀美香肩盛着些许雪色,这身上裳下裙的剑装腰线很高,不仅将她本就玉挺丰满的酥胸裹的更加饱满,几欲裂衣,更将那柳腰与娇臀的曲线勾勒的更加挺翘,美妙绝伦。

  但饶是如此,凡人根本无法在她身上捕捉到丝毫的庸俗意味,她平静地立着,凡间的大雪好似静心为她准备的一场雪白落花。

  纷飞的细绒里,天地莹白,玉人如雪。

  她是冠绝轩辕王朝的剑仙,是天下皆知的绝美仙子。

  而如今,仙子不染尘埃的脸上,却浮现出了淡淡的愁容,那双凄清的眼眸里,似也藏着不消融的冰雪,她静静地立着,手按着腰间的剑,手指死死地扣着剑鞘,莹润的指肚泛着苍白的颜色。

  她樱花般的唇时而抿紧,时而轻咬,细秀的眉尖也在雪中轻颤着。她不知道今后会不会后悔自己的决定。

  为了护住师父留下的剑宗,他选择今日将自己…………

  裴语涵闭上了眼。

  风雪中,有一个身影缓缓浮现。

  来了。

  裴语涵心绪微动。

  她知道来者是阴阳阁的阁主。

  他们是见过几面的,对方叫:“季易天”,是这些年得浮屿庇护才真正崛起与轩辕王朝的,也是赫赫有名的大人物了。

  与她做交易的,便是季易天。

  她要献出自己的玉体红丸给他,以此来换取剑宗未来在王朝立足的余地。

  她松开了按在剑上的手,幽立于雪,看着风雪遮蔽中来人的影。

  她怔住了。

  不是季易天?

  只见风雪中,一个眉清目秀的白衣青年缓缓走来。

  他衣裳干净,片雪不染,眉目清澈好似山崖上俯瞰时望见的冰川,他容颜秀气得仿佛女孩,但气质冰冷得宛若出鞘的剑。

  “进去吧。”白衣青年走过她的身侧,轻声开口,他像是很熟悉这里,自然地穿风过雪,走入了燃着香炉的屋内。

  裴语涵轻轻转身,她如雪的秀靥上写着困惑。

  “你…是谁?”裴语涵咬唇发问。

  “我叫林玄言。”青年说道

  裴语涵的身影在雪中微晃。

  林玄言立在青烟缭绕的焚香铜炉前,他伸出手,微颤的指尖打散了青烟。

  他看着屋中熟悉的陈列,目光陷入了久远的回忆。

  他使用时空神器{日冕}再次回到裴语涵被季易天夺去初夜的前夕,为的就是想挽回他心中的遗憾。

  “你还在等什么?今日只有我一人,莫非…………仙子还要两个?”林玄言道。

  裴语涵清心修道多年,她虽心知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终究是第一次有人敢这样对她言语,她的心中不由的泛起了一丝涟漪。

  一身青雅白裙的女子缓缓走回屋中,轻轻合上了身后的门。

  “季易天将你卖给我 了。”林玄言说道:“今日乃至以后,你所要服从的人就是我。”说着。他取出了一封信,递给了裴语涵。

  那是季易天亲手写的信,后方还有阴阳阁独一无二的印。

  这是林玄言以性命威胁季易天写下的,若非季婵溪的缘故,他会直接以剑杀死他以泄心头之恨。

  裴语涵读过了信,她清冷的眉目间泛起淡淡的自嘲之色。

  转卖?

  自己是寒宫剑宗的宗主,是举世无双的剑仙,竟像是那些女奴隶一般,可以当做货物随意让人转卖的吗?

  多大的讽刺啊…………

  她却没说什么,轻轻地走到白衣青年的身后,宁静的眉目注视着他的背影,不确定他究竟要做什么。

  林玄言…………轩辕王朝可从未听说过这样的人物呀。他…………到底是谁呢?

  裴语涵悄悄地想着。

  林玄言转过身,望向了她。

  裴语涵此刻依旧清美出尘,但这种美丽却让林玄言有些气恼甚至是愤怒。

  他知道,若是自己不来,这位此刻清冷如霜的仙子,便要成为他人长达数年宣泄肉欲的女奴剑仙,挺翘的不像话的身躯将任人采撷,隐藏在雪白裙帘下的桃源任人掀起、插弄,圣洁秀挺的乳峰也难逃被人任意抓玩的下场。

  林玄言想象着那些画面,心中的恼与恨腾地一下升了起来。

  修道几百年,怎么道心还是这般不坚呢?

  林玄言看着她。

  裴语涵感受到这白衣青年的眼中陡然泛起的怒色。

  她不知道他这种情绪源自何处,只是心中不知为何腾起了些许畏惧,这种感觉就像是被自己至亲的人偶然瞥见了自己的不堪…………可是自己分明不认识他啊。

  两人对视了一会儿。

  裴语涵轻轻垂下了螓首,她知道自己的命运,等待着对方的话语和发落。

  “今日一路过来,都未见到弟子们在坪上练剑,为何这般冷清啊?”林玄言清冷问道。

  裴语涵樱唇轻启,她的话语清冷淡缈,宛若九天谪落的仙子,“今日风寒雪大,不宜练剑,我让弟子们都回去歇息了”裴语涵轻声答道。

  林玄言静静地看着白裳垂首的女剑仙,问道:“是吗?还是怕弟子们看到有男子堂而皇之地进入碧落宫,惹人闲言碎语?”

  裴语涵细眉微蹙,犹豫着开口:“语涵…………并未多念。”

  林玄言笑了笑,道:“裴仙子,林某仰慕大名已久,今日得见,才知过往传说皆是虚言,裴仙子远比传言之中的更加仙意出尘。”

  裴语涵道:“多谢林公子赞许。”

  林玄言道:“公子?”

  裴语涵神色微异,不知他要作何言语。

  林玄言道:“先前约定之事,都还记得吧?”

  裴语涵想着那羞耻到骨子里的条文,仙躯微颤,冰雪般的眼眸里宁静敲碎,她微怔之后清冷应道:“记得。”

  林玄言道:“那裴仙子为何还站着与我说话?”

  裴语涵黛色的眉轻轻蹙起,她站在原地,有些茫然地看着林玄言,她身居高位,心处世外久了,自然不知道那些凡间的礼节和规矩。

  裴语涵轻声问道:“那公子要语涵…………如何?”

  林玄言静静地看着清美无双的仙子,她这副模样让自己怜惜,但他也知道,若不锤炼她的道心,她永远无法踏上真正的剑道之路。

  林玄言冷冷道:“跪下”

  裴语涵一怔,她宁静的仙颜上闪过了挣扎之色。

  跪下…………

  她是剑宗的宗主,寒宫的仙子,身份高贵,哪有对人行跪拜之礼的时候…………她原本以为,将自己的身子献出去,也只是躺在床上,闭目定心,睡一觉就会过去的事。

  但她此刻清醒极了。

  林玄言盯着她,问道:“仙子为何没有动作?”

  裴语涵犹豫了一会儿,悠悠叹息,垂首落发,笔挺如剑的身躯渐渐变软,她屈下膝,向着地面轻轻跪了下去。

  林玄言看着她慢慢吞吞的样子,伸出了手,按住她的肩膀,用力之间,轻轻的撞击声里,这位剑术冠绝轩辕王朝的仙子便跪在了他的面前。

  “仙子的风姿这样看,倒是更加出尘啊。”林玄言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裴语涵跪在这个看上去约二十六七岁的青年面前,垂头不语,气质冷淡依旧,眼眸却透着几分乖顺。

  若这模样让其他弟子见到了,想必会惊掉下巴的。

  林玄言也半蹲下身子,与她平视着。

  自己这师父,原来当年竟是这般模样吗?

  此刻她裹在雪裳中的曼妙身躯,还是从未被采摘过的圣女地,有如温香软玉,带着远隔烟火的仙意。

  林玄言伸出手指,轻轻地托住她的下颌,将她秀美的容颜轻轻的抬起。

  裴语涵被迫抬头,看着这个逼迫自己下跪的青年,他明明看起来年纪很小,动作又很轻佻,但看向自己的眼神,却像是严厉的师长在惩罚犯错的弟子。

  林玄言挑着她的下巴,注视了一会儿,然后伸出食指,摸索上了她柔嫩的樱唇,裴语涵的唇色淡雅,像是初春的花,触感柔嫩绵软。

  他的手指轻轻按上,微微动力,似要撬开她的唇。

  裴语涵下意识地抿紧了唇,阻止他的进入。

  “裴仙子还不明白现在的处境?”林玄言话语严厉,手指求索着探入。

  裴语涵轻哼了一声,看着他凶巴巴的眼神,竟被慑住了,未敢再做阻拦,眼眸微闭间,紧抿的唇儿松开了些,任由对方的手指撬开檀口。

  林玄言在他那一个世界里,这样玩弄裴语涵,裴语涵是不会有任何抗拒的,相反的,她还会轻轻吸住他的手指,跪在床榻上,将他的手指轻轻吸啜,将香舌缠绕上去,让人忍不住将她剥干净衣服,按在床榻上狠狠操弄一顿。

  但如今的语涵还是未经人事的处子,那端正的仙子架子犹在,还未被消融,于是这一幕就显得格外的淫靡了。

  裴语涵跪在地上,林玄言的手指已有一截探入了她的唇中,越过细边的皓齿,与那柔软的舌尖轻触,她细柳般的眉蹙着,眼眸微闭,明明不愿,却不敢抗拒什么,任由白衣青年的手指在自己的檀口中轻轻捣弄,时而挑逗嫩粉的香舌,时而与她的唇轻轻摩擦,将那湿润的香津涂抹在她粉润的柔唇上。

  随着他的动作,裴语涵眉尖频频轻蹙,宛若云后晃动不安的月。

  “仙子的唇儿可真棒呀。”林玄言的手指碾过她的粉嫩唇瓣,然后划出微妙的弧线,掠过她的脸颊,笑问道:“若是我将这手指,换做那粗长的龙根插进去,又会是什么样子的场景呢?”

  裴语涵眸光一颤。

  这手指已经令她羞耻不已至于那个东西…………那个东西怎么能塞入小口之中呢?

  她虽然听说过羔羊跪乳,启唇吹箫的说法,但她从未想象过这样的事还能发生在自己的身上。

  她想象着那样丑陋的东西插入自己玉润小口时的场景,矛盾的美感带着强烈的刺激,让她的娇躯忍不住战栗了起来。

  “裴仙子是哑巴吗?”林玄言言语再骂。

  裴语涵发丝垂如清泉,她跪地轻语:“语涵…………不敢”

  林玄言闻言,更加恨铁不成钢。

  “裴仙子,其实我今日来,并非想要带个仙子奴儿回去。”林玄言道:“我想带走一柄真正的剑。”

  “真正的剑?”

  剑这个词让裴语涵的眼眸微亮。

  林玄言道:“世人皆说裴仙子是当世剑道魁首,但我见了你这般模样,却失望透顶。”

  裴语涵沉默不语,她对自己也是失望的。

  林玄言道:“我希望一个月后,裴仙子能成为一柄真正的剑。”

  “一个月?”裴语涵隐隐不安。

  林玄言点头:“嗯,剑需锤锻,人需训诫,裴仙子两者做得都不尽人意,自然需要锤锻与训诫。”

  “锤锻与训诫…………”裴语涵隐约猜到要发生什么了。

  林玄言道:“训剑第一日,还请仙子好好配合。”

  ……………………

  裴语涵跪在地上,雪裳贴肤勾勒出颇具张力的美感,那微宽的束带更将胸脯衬托起了几分,看上去愈发饱满。

  林玄言的手轻浮地滑过了裴语涵的脸颊曲线。

  裴语涵默默地承受着,道心宛若玄冰,立志无论受到怎么样的影响,都不做出任何的反应,但林玄言如今已然见隐,境界的碾压下,裴语涵强稳道心的手段便显得有些可笑了。

  手指滑过脸颊的线条,滑过雪颈,随后挑开了她的些许衣裳,在细秀的颈间摸索了一番,手指在锁骨上滑动着,如抚摸着最好的玉制品。

  裴语涵感觉他的手即将挑入绷紧的衣裳间,将她秀挺的玉女峰肆意抓揉了…………但这种强烈的感觉没有应验,林玄言挑开衣裳之后没有深入,而是顺着她剑裳的弧线继续向下。

  他的手指在玉峰峰顶稍稍停留,轻轻按了按硬挺的蓓蕾,手指微勾间,将整个玉峰都挑的轻颤。

  滑过了玉峰,顺着腰肢的曲线一路向下,便来到了腰臀的曲线里。

  她的酥胸已是丰挺,但这腰臀的曲线却更为夸张。

  平日里众人皆为她绝世的仙颜或仙意所慑,极少有人敢明目张胆地看她美妙的身材曲线。

  如今这等女子剑仙跪在冰冷的地上,衣裳还在,清冷的仙意却随着他手上的动作慢慢剥下,逐渐坠回了尘间,于是这诱惑力惊人的曲线便更惹眼了。

  林玄言哪怕看过了那么多次,依旧久久出神。

  裴语涵感受着他的手从自己身体的曲线上滑过,这种感觉虽算不得多么讨厌,但身体被侵犯,总让她有些异样之感,而对方似是也想循序渐进地令她臣服,故而没有直接进行大的动作。

  或许对方真是个公子哥,所以哪怕话语激烈些,实际侵犯反而不够热烈。

  林玄言抓上了她的脚踝,轻轻除去了她的鞋袜,将那一双晶莹玲珑的玉足握在了手中。

  仙子的玉足纤美,雪白的足背莹润细腻,柔软的足底犹若踩雪,玉趾更泛玉色,指甲微透淡红,好似覆着的一层薄薄云母。

  玉足是女子的私密之处,此刻这私密之处也被林玄言拿在手中把玩,这些玩弄虽然羞耻,可与真的凌辱侵犯相比,似乎又算不得什么。

  裴语涵正当对方会一点点瓦解自己的意志时,她忽地轻哼了一声,美眸瞬间睁开。

  “你…………”裴语涵咬唇,先前的脆弱与妥协一扫而空,眼眸中陡然泛起了凌厉的杀意。

  她的身后,只见林玄言的手指猛地插入了臀缝之间。

  衣裳随着手指的穿刺陷入了进去,一个指节已毫不留情地刺入了后庭幽穴,裴语涵身子如遭雷击,娇躯猛地收紧,后庭将那一截手指紧紧裹着,进退两难。

  她的身躯已是凛然不可侵犯的圣地,更何况是…………

  仙子后庭受袭,她哪怕已做好逆来顺受的打算,此刻的杀意依旧难以抑制。

  “裴仙子不服?”林玄言的手指开始研磨。

  裴语涵不堪受辱,她伸出手想要阻止他继续侵犯,林玄言没有阻拦的意思。

  裴语涵拧转细腰,抓住了那侵犯自己后庭的手,目光冷冽地看着他。

  林玄言的目光却是淡然。

  裴语涵看他着眼眸,立刻想到了剑道消亡,寒宫除名的未来。

  她的手也使不上力气了。

  仙子垂首,内心还在天人交战,林玄言的手指却更用力了几分,裴语涵低哼了一声,身子受力前倾,林玄言横臂将她揽住,手臂恰好压上了她的酥胸。

  两处绝美圣地同时受袭,裴语涵剑心微乱,却看见林玄言的手已覆在酥胸嫩乳上,粗暴地揉捏了起来,好似要在这一身裹得严严实实的剑装中,将她的玉峰直接揉出来。

  裴语涵想要抗拒他的进一步动作,但林玄言在一顿狠搓猛揉之后,扬起手掌狠狠扇了她翘臀一巴掌,声音清脆,臀肉摇曳,“啊…………!”裴语涵的话语化作了喉间的嘤咛之声。

  “除衣,受戒。”林玄言话语冰冷,好似命令。

  他松开了她的娇躯,缓缓走到香炉前。

  裴语涵跪在地上,仙躯玉体被揉弄的感觉还在身躯上残留着。

  她哪里听不懂他的话语呢,只是…………

  “都到这一步了,仙子还有犹豫?”林玄言问,

  平日里众人呼她为仙子,皆是尊敬之称,而此刻的仙子更似调笑讥讽。

  青烟袅袅。

  林玄言很有耐心。

  许久之后,裴语涵缓缓立起了身子。

  她眼眸中的杀意已经化作烟雾淡去,接着她抬起了手。

  竹帘落下,珠帘低垂,剑气为雾,将所有的光遮蔽。

  屋内一下子昏暗了下来,唯有烛火低低摇曳,将女子的秀靥照成绯色。

  “语涵,愿受戒。”裴语涵轻声道。

  接着,束腰的玉带一松,雪白的长袍似也挣开了什么束缚,轻轻地晃开。

  衣裳旋舞着落下,好似瀑布泻于玉崖。

  象牙色的肌肤带着无与伦比的美。

  藕臂自袖中抽出,没有最后阻力的衣裳哗然而落,与玉足之侧香软堆叠,拥着那一双倾世的修长腿儿。

  转眼间,宛若神子下凡般的神女除了月白色的裹胸与亵裤,便再无他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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