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响木一瘸一拐地来到虎哥的老窝。
说来也怪,虎哥应该凭着不择手段,无恶不沾,这些年挣了不少钱,可他似乎十分中意这个落败的破院红砖房,没事的时候总是窝在这里,久而久之就成了虎哥的老窝。
深秋风凉,阳光明媚却没有丝毫温度。破败的院里那条狼狗每次见到林响木都凶得厉害,满嘴的獠牙尽显,吠个不停,很是神气。
“妈的,真他妈是狗仗人势!”
林响木骂了两句,又看了看狗窝旁边的铁笼,里面除了铺在底面的杂草外空空如也,之前来过几次,那个女人一直裸着身子蜷缩在里面,有时候狼狗也被放进去一起躺着,怎么现在人不见了?
天冷了所以换一个地方?还是说……死了?
林响木心下一凛:“虎哥这帮人这么无法无天吗?玩儿这么大,直接搞死人?”
不过转念一想,他们确实恶贯满盈,什么坏事儿没干过?
弄死人?
怕是他们的常规操作。
想到这里林响木心底闪过一丝凉意,但又觉得有了更多的底气,因为他需要借助虎哥的力量去报复陈明昊!
最好可以凭借虎哥的力量让陈明昊从自己的生活里永远消失!
这事儿还得从一个多月前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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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传球!”
“看我三分!”
“我操,恭喜你,三不沾!”
学校的篮球场上永远不缺打球的青春身影,他们顶着光阳,挥洒着汗水,奔跑在球场上,嘴里也不闲着,“垃圾话”也是一个比一个厉害,偌大的球场区沸腾着青春的活力。
其中一个球场里陈明昊,傅小年和林响木都在,这是难得的组合,平时他们三个都喜欢打篮球,但聚在一起组队还是头一回,甚至这次组队发出邀请的还是傅小年。
“要不要一起去打篮球?正好咱仨一起。”
傅小年和林响木平时互相看不顺眼,当然,在这段时间不断玩弄傅小年女友的林响木眼里,傅小年是个带着绿帽子的傻逼,对他更多是戏谑,鄙视。
而傅小年原本对林响木只是“道不同不相为谋”地保持距离,直到几天之前他亲眼目睹自己那奉若神明,宛如仙女一样的女友是如何在这个向来被自己瞧不上的男生胯下不知羞耻地母狗般淫贱下流的。
那一刻傅小年的心碎成了渣,如果不是陈明昊拦住他恐怕早就扑过去杀人了。
陈明昊让他仔细思考一个问题,是不是打算和刘恋分手,如果确定可以承受分手带来的痛苦,那怎么来都行。
傅小年被问住了,满腔的愤怒化作无尽的悲哀,即便目睹如此不堪入目的场面他竟然仍然无法下定决心和刘恋分手!
甚至在这样的节骨眼上生出了一份担心:这时候冲出去无疑会是对刘恋尊严毁灭性的打击,到时候她万一再想不开做出傻事……
傅小年讨厌自己的懦弱,讨厌这种时候还在为刘恋着想,可他又十分清楚,如果真的和刘恋分手自己必然生不如死,他甚至不敢去想“分手”两个字,已经痛入骨髓。
刘恋呈现出来的淫荡和不知羞耻在傅小年眼里是突然了毫无预兆的,他似乎寻到了一丝理由:刘恋必然是因为不知道什么事情被林响木拿捏住了把柄,无可奈何下只能委曲求全,对,一定是这样的!
否则怎么可能发生这样荒唐的事情?
傅小年不断说服自己相信这个结论,同时将刘恋那张满脸通红却又带着迷离痴态笑意的脸蛋从脑海当中剔除。
“想开点,人嘛,谁还不走弯路,尤其刘恋学姐这样从小乖乖又优秀的,肯定被压抑的更多,一旦被人蛊惑,内心的压抑爆发出来必然是火山喷发般的可怕,或许连她自己都不清楚自己到底在做什么。”
好友的态度已经十分明确,陈明昊便不失时机地劝慰几句,“不过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既然你还想和刘恋学姐处,咱们就得从长计议,可不能傻乎乎地直接摊牌,那无异于自断后路。”
“那林响木呢!”
傅小年恨得牙痒痒,比起如何挽回刘恋他现在更加迫切的是狠狠教训林响木一顿,但在教训别人这种事上傅小年并没有什么经验,光有满腔的愤怒却不知道该怎么办。
“这狗逼肯定不能放过,但咱们得讲究方式方法,不能让他抓到把柄……你听我说,咱们这样,这样……”
就这样,陈明昊和傅小年制定了一个计划,首先邀请林响木一起打球,然后在打球的过程中见机行事地让“意外”发生,狠狠给林响木一下,让他遭受皮肉之苦。
毕竟在篮球场上碰撞是再正常不过的了,受伤也频繁发生,是个很好的实施计划的地方。
林响木并不清楚傅小年和陈明昊的计划,心想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不过再一想反正待着也是无聊,出去跑一跑流点汗也好,他甚至想好了打完球也不洗澡,一个电话把傅小年的女友叫到出租屋,先用自己脏兮兮满是汗水的身体狠狠操干她一次,再让她服侍自己洗澡。
哈哈,想想都是美滋滋。
“妥,待着也是待着,走!”
林响木从床上蹦起来,夺过傅小年手里的篮球,一边拍打一边走在前头。三人一起来到气氛火热的篮球场区,很快就和别人打起了对抗。
傅小年学习不错,打球也厉害,只是今天总是走神,发挥不佳,不是三不沾就是传球软软地别人抄截。
没办法他本来今天就不是来打球的,他的所有注意力都放在了林响木身上,他要找一个机会制造一次“不小心”的伤害。
陈明昊一个三分扔出去,大喊一声:“短了,篮板!”
林响木在篮下卡位,眼见篮球磕在篮筐弹飞想也不想就蹦了起来,他身体条件出色,用力弹跳蹦得老高,而这就是傅小年一直在等待的机会!
他假意去冲击篮板,其实就是奔着林响木的腿去的,没想到还没碰到林响木,斜刺里杀出来一个身影,将他撞开,下一秒他就听到林响木倒在地上捂着脚痛苦哀嚎的声音。
什么情况?
事后他才知道其实不止是自己和陈明昊,对面的三个人也都属于一伙的,是陈明昊找来帮忙的老乡学长。
陈明昊虽然答应要让傅小年出这口恶气,但又有些不放心让傅小年直接面对林响木,一个是青涩单纯的少年,一个是混迹社会的老油条,真的杠上的话傅小年没有任何胜算,于是他早就嘱咐了自己带来的朋友,在傅小年准备对林响木动手的瞬间把他拦下来,当然,这不代表放过林响木,实际上傅小年被撞开的瞬间陈明昊迅速冲过去完成了好友想要做的事情:贴着林响木站好,不动声色伸出脚,林响木拿下篮板落下来躲闪不及身子失去平衡,同时脚下没有防备直接踩在了陈明昊的脚上。
“啊!”
林响木倒在地上疼的直打滚,冷汗直流,陈明昊假装大惊失色,上前搀扶,一帮人一拥而上的时候他又不失时机地趁乱在林响木受伤的脚踝上踩了两脚。
“我操你妈陈明昊!我操你个血妈!”
林响木这种老油条一下就想到这是陈明昊故意设计搞自己,虽然他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向来和自己井水不犯河水的陈明昊为什么突然对自己发难。
陈明昊做戏做全套,找来车把林响木送进了医院。
林响木哀嚎着被送进了放射科,结果让傅小年和陈明昊意外的是,这个小子恨不得天天泡在女人逼里身体素质却依旧好的出奇,那样的伤害下居然只是崴了脚,并没有伤到骨头。
“没事儿,这才刚开始,啥时候事情得到完美的解决,啥时候算完,否则,我有的是办法让他一直躺在医院里!”
林响木宽慰着傅小年,给旁边的医生看得一愣一愣的。
林响木很是郁闷,怎么想也想不出来自己到底哪里得罪了陈明昊。
他早就从陈明昊日常的吃穿用度看出来这家伙家境优渥,不止如此,又从他平日里的言行举止看出来他可不是傅小年那样的乖乖仔,绝对不是可以轻易去招惹的对象,所以对陈明昊这个室友林响木向来敬而远之,保持着面上的客气,可今天他小子突然暗算自己,到底为了什么?
林响木的脚踝肿成了大馒头,又疼又郁闷,感觉不明不白的。
可让他更加郁闷的是当他一瘸一拐小心翼翼往出租屋走的时候几个混混模样的人迎面走来。
林响木暗道不好,感觉这帮人是冲着自己来的。
这会儿的他跑也跑不了,只能低下头希望避开,可人家既然冲着你来又怎么会让你轻易躲开?
这帮人几乎是追着林响木的身子撞过来,然后恶人先告状,破口大骂,仿佛受了多大的委屈一般,一拥而上对着林响木一顿拳打脚踢,期间自然少不了照顾他受伤的那条腿。
一通暴揍之后这帮人又骂骂咧咧一哄而散,留下林响木捂着脚踝重复着篮球场上的哀嚎。
“怎么这么不小心?”
陈明昊适时出现,脸上满是关切,不由分说叫来一辆车把林响木送去医院,再次扔进放射科,这次他如愿以偿,林响木终于伤到的骨头,虽然不算非常严重,但是骨裂的程度足够让他老实一段时间了。
“到底因为什么?”
从医院出来林响木的脚踝打上了厚厚的石膏,胳膊还驾着拐,他也不再自己瞎想了,直接问陈明昊,“咱俩往日无仇今日无冤的,你这是什么意思。”
“唉,有些事儿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林响木又过了一遍脑子,确定自己从来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陈明昊的事儿,那么就只能是……
“傅小年?因为他那点事儿?你都知道了?”
“你为人太猖狂,做事太过分,有些事恰好就被我撞见了。哼,玩儿别人的女人就真的那么爽?不过你没看过古惑仔?出来混都要还的。我作为林响木的兄弟自然是要替他出头的,把这件事扼杀在现在,接下来应该怎么做你知道?我希望这件事在小年知道之前可以安静地处理好。”
林响木气的脸都绿了,心想我玩儿傅小年的女人跟你有鸡毛关系,他都没发现你出个鸡巴头?
但这种话他可不敢说出来,毕竟陈明昊作为傅小年的朋友,替他出头也算师出有名,而自己玩儿别人的女友总归是不占理,更重要的是今天陈明昊这一通安排让自己没反应过来的功夫就伤了腿,足见之前对他的判断是对的,这小子绝对不好惹。
对于已经得手的刘恋林响木当然不会轻易放过,以后他还要把美人送给虎哥呢,不过眼下他只能先安抚住陈明昊再说,谁知道把他惹毛了自己还要遭什么罪。
“那你说,要……怎么处理?”
“很简单,首先离开刘恋,断绝和他的关系,其次转系,离我们眼前远远的,以后大家井水不犯河水,相安无事,其实,很简单的。”
陈明昊没有说出“否则”二字,但言语里威胁的意味十分明显。
“转系……可以!”林响木本来就不在乎学什么,至于刘恋……
“如果她不肯呢?我能做到断绝和她的联系,但是如果她死缠着我呢?”
“神经病,你他妈以为你是F4啊,还死缠着你。就算出现了那种情况也不用你管,只要你不再联系刘恋就可以了,其他事情不会算到你的头上的。”
“行……”林响木硬着头皮答应下来,心底则是盘算着怎么解开这个局。
正想着,胳膊下的拐杖一下子被陈明昊抽走,他措手不及身体失去平衡,险些摔倒,幸好身体素质好,勉强站住。
陈明昊当着林响木的面把拐杖用力扔到远处:“希望你说话算话,别让大家脸上难看。”说完扬长而去。
“妈了逼的,逼人太甚,你给老子等着!”
回到出租屋看着被裹得里三层外三层的脚踝林响木越想越咽不下这口气,想来想去这件事的关键在于陈明昊,不是这个家伙横插一脚自己能遭这罪?
“你能找人弄老子,老子也能找人弄了你!不弄死你怎么咽得下这口气!”
一想到自己早上还好好结果晚上就成了残疾人林响木就恨得牙痒痒,他决定找虎哥教训一下陈明昊。
虽然他知道找虎哥帮忙无异于饮鸠止渴但现在实在没别的办法,更何况某种程度来说虎哥跟自己是穿一条裤子的,陈明昊的多管闲事是会影响虎哥对刘恋的期待的,从这个角度来说自己找虎哥帮忙也算是理所应当。
林响木按捺不住,心想自己哪里受过这样的委屈?
立马掏出电话给虎哥打过去,添油加醋说了一通:“现在就是这个情况,这个陈明昊我是搞不定,但如果不搞定他那刘恋这事儿就真的很难办啊。”
虎哥那头听到之后也不含糊,爽快地答应下来,毕竟对他们而言教训一个学生易如反掌,权当没事儿闲的找个乐子。
只等了一天林响木就接到了虎哥的电话:“你过来我这里一趟。”
我去,这效率?成了?
林响木因为脚踝受伤没有去上学,不清楚陈明昊的情况,但既然虎哥出手了还有不成的道理?
他唯一担心的是胡歌会不会又借机给自己账本上多加一笔,不过所谓债多不愁,现在“欠”的早就还不上了,多一笔就多一笔,回头把刘恋送上虎哥的床上,他一高兴说不定这本来就没有债务也就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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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响木心情大好,拄着拐,瘸着腿走进房子里。
里面永远是乌烟瘴气的,窗户也没见打开过,空气里流淌着男人的汗臭味和烟酒交杂的味道,很冲鼻子。
一屋子的人都懒懒散散的,见到林响木进来也没人理,虎哥看了他一眼也没说话,摆弄着手机不知道在干什么。
“你说的那个同学叫陈明昊对吧。”老二走到林响木面前。
“对,对,陈明昊,搞定了?”
“搞定了?搞你妈了个逼!你知不知道人家家里是干嘛的?”
二哥突然翻脸反问让林响木措手不及:“啊?干,干嘛的?我就知道他家应该是有点钱……”
“不是有点钱,是很有钱,当然,有钱人也不多啥,我们不怕,问题是,成本呢?我们教训他不难,但是教训之后善后的成本呢?我们凭什么搭上人力物力帮你的忙?”
“这,这……不是有刘恋的事儿嘛……”
一直不做声的虎哥突然爆发,冲过来一脚踢在林响木的胸口,疼得他意识模糊,一度喘不上来气,等到意识慢慢恢复发现虎哥满是横肉的大脸就顶在自己跟前,脸上凛冽的伤疤看起来分外吓人。
“你他妈跟我讨价还价?刘恋这个事儿不是你应当应分的?你能办也得给我办了,办不了也得给我办!你说对不对?”
“是,是,是,我一定办!”林响木心下叫苦不迭,寻思自己这是走什么背字儿,最近怎么这么倒霉?
虎哥坐回到位置上,愤愤不平:“妈的,幸亏找人查了一下,这他妈要是听你的话动了那个叫陈明昊的,你知道会给老子带来多少麻烦?”
想了想又补充道,“老子不怕麻烦,是不值!你他妈算什么东西!”
林响木心底把虎哥十八代祖宗骂了个遍:“妈的,说得好听,还他妈不是怂了?操!没想到陈明昊背景这么硬……”
“我告诉你,距离约定的日子不远了,你那边的破事儿老子不感兴趣,但是如果到了约定的日子看不到刘恋在床上扒开屁股等着老子操,老子让你另一条腿也废掉!”
话音刚落老二一把夺过林响木的拐杖,照着他受伤的腿狠狠踹了几脚,林响木痛到哀嚎,他甚至听到了骨头断裂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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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
天气凉了,尤其夜里,寒风阵阵,路人们纷纷裹上厚重的衣服行色匆匆,往常热闹的街市行人骤减,冷清了许多。
一辆豪车在酒店门口停下,惹来经过的路人纷纷侧目。
车门打开,一个容貌精致的女人款款走出来,即便是在这寒冬腊月她也只穿着一身黑色紧身的高领裙装,虽不露分毫但那高挑玲珑的身姿一览无余,神秘的黑色下愈发迷人诱惑,绝对是所有男人梦想中最完美的身材,更绝的是,这个女人眉目冷艳,气质高贵,虽然衣着性感但没有丝毫网红式的低俗感,相反,女人身上有着强大的气场,举手投足间有着闪耀又不敢直视的魅力。
人们惊呼于这个女人如黑天鹅般高贵迷人的美丽,却没人注意到她冷艳的眉眼间流淌着的丝丝愁绪。
“刘总!”
刘恋下了车,立马有几名酒店管理人员迎上来,恭恭敬敬。
“人来了吗?”刘恋并没有什么废话,踏着高跟鞋行在酒店大堂,开门见山地问道。
“到了。”
“嗯。”
简短干练的对话后刘恋在众人的簇拥下独自登上顶层总统套房的专属电梯,直到电梯门合上一众管理人员们才松了一口气,而这一幕被大堂里不少客人看到,纷纷交头接耳。
“这是谁啊,这么大排场?”
“看样子是这个酒店的老板吧?”
“酒店的老板?看她也不大啊,妈的,真羡慕。”
“羡慕啥?羡慕她的财富还是羡慕能操了她的男人?”
“哈哈,都羡慕!不过话说回来到底是什么样的男人能操的到这样极品的女人啊?”
电梯里,背靠着电梯厢壁,刘恋精致的脸上流露一丝疲倦。
刘恋从不曾忘记因为当年的堕落遭人步步设计,最后不得不出卖肉体的过往。
她将那段岁月视作自己人生的污点,之后不要命的努力就是为了要摆脱那份屈辱,没想到的是,不论自己在商业上做出怎样的成绩,到头来总是少不了要用身体来确保合同或者政策的落地。
比起那段黑暗的岁月,似乎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又似乎,什么变化都没有发生,生活仿佛一张牢笼,将她死死地控制在无法逃脱的宿命当中。
这么多年过去了,在刘恋的努力下庄海建那从虎哥手里夺来的资产被经营成了高耸入云的商业帝国,她也从一开始为了让供应商宽限时间委身那些大老粗一步步变化,出现在她床上的人成了商业对手,资本大佬,政府官员,可再怎么变化终究还是逃不过服侍男人的命运。
某种程度而言如今的自己比起当初似乎更加不耻,当年的自己只需要伺候男人就好,可现在呢,面对的大多都是精少体弱但色心不死的贼老头,鸡巴不行了脑子坏得冒水儿,总是要把女人折磨得尊严扫地才肯罢休,他们有的会用烟头烫刘恋的身体,有的则是拉扯起她的阴唇往上面扎针,有的会对着她的头发撒尿,有的则是拉完屎让她“擦拭”干净。
甚至有一次一个老头直接叫来三个人妖,围住刘恋,操干了她整整一夜,而老头则是兴致勃勃地看着这份奇景兴奋地打飞机,也不知道射了多少遍……
“叮”地一声脆响,电梯到达顶楼,刘恋迅速收拾好心情。她不是新手,不会因为偶尔流露的疲惫和倦意而怠慢了自己的“客人”。
顶楼奢华的走廊里,精致的黑色高跟鞋踩在高档的地毯上,不发出一点声音。
女人微微扭着浑圆的臀,来到房间门口,对外,这里是海建集团老总的自留地,实际上,在许多集团运营的关键时刻这里都充当起了达官显贵们声色犬马,荒淫无度的场所,而刘恋则是这里永远的女主角。
今天的男主角是一对罕见的组合,最多的时候刘恋同时被四个男人操干玩弄了一夜,多人组合对她而言不在话下,但今晚的组合她还是头一次见到。
两个男人,每一个都跟刘恋做过,算是老熟人了,但是当这俩人组合在一起就十分罕见而有趣了,嗯,这是一对父子组合。
见过上战场打仗有父子兵,这操逼还能父子俩一起来的即便是刘恋也是头一回遇到,对于今夜的欢愉游戏她倒是十分期待起来。
推开门,两个男人正相谈甚欢,见到刘恋后立马起身凑了过来。
爸爸郑建军七十了,属于老当益壮,虽然如今退了休,但他们家族在这座成熟树大根森,至今仍有极大的影响力。
儿子郑磊四十出头,在家族势力的把持下已然成为这座城市政坛闪闪升起的少壮派新星。
这样的家族,这样的爸爸,这样的儿子,自然是海建集团积极笼络的对象。除了经济上的输出,更是少不了“顶流玩物”刘恋的伺候。
虽然刘恋在这个城市绝大多数人眼里是高高在上的顶层人士,但面对顶层官员,她也不过是众人玩弄的对象。
甚至在这个城市的官场流传着这样一句话:没有玩儿过海建的刘总就算不得人上人。
“郑局,这次多亏了有你帮忙,要不然我们可是要损失惨重了呢。”
刘恋端起红酒杯,骚动的春情爬上眉梢,笑容里满是令人愉悦的风情,“以后还请郑局多多帮忙哦。”
刘恋那春波流转,楚楚动人的样子看得眼前的父子一阵心神荡漾。
郑磊当即提议一起喝一杯,随即,房间里便响起一片丁玲剔透的酒杯碰撞声,刘恋将酒杯送到唇前,一面轻轻抿了一口红酒一面又挑逗般在两个男人身上上下打量,轻而易举地就调动起了两个男人的蠢蠢欲动。
对现在的刘恋而言,挑逗一个男人实在太简单了。
郑建军眼里泛着色眯眯的光,嘴上说的却是假正经的话:“看到你们在各自的领域乘风破浪,作为长辈,我很是欣慰啊。”
“光是欣慰怎么成?还要兴奋起来呀。”
刘恋发出赤裸裸地勾引,郑建军走过来抱住刘恋,一双色眯眯的眼睛盯着眼前这张怎么看都不够的绝色容颜,自嘲道:“就怕老了,有心无力啊。”
刘恋顺势倒在老头的怀里,嘴巴又甜又腻:“怎么会,又不是没见识过您的风采。”
“你是说上次把你操得尿了一床的那回?”
“哎呀,讨厌……明知故问!”
老头被怀里扭来扭去风骚作态的刘恋撩拨得心痒难耐,赶紧将嘴巴贴上刘恋的红唇上,刘恋豪不扭捏,张开嘴,将老人并不灵光的舌头引入嘴里,接着香舌奉上,纠缠在了一起。
俩人旁若无人地足足亲了一分钟,都有些喘了才依依不舍地分开。
郑建军可以休息但刘恋可不敢怠慢了一旁的郑磊,身子还躺在老头的怀里,春光迷离的眼睛已经看向郑磊,郑磊微微一笑,迎了上来,刘恋美目微闭,艳唇轻启,迅速和郑磊热吻起来。
郑磊明显更加热情也更加强壮,没一会儿就把刘恋吻得嘤嘤乱叫,两人的唇间也流露出津液交换的肉麻声音。
房间内的气氛陡然暧昧荒淫起来。
刘恋躺在老头的怀里和老头的儿子热吻,老头丝毫不恼反而兴致勃发地瞧着俩人,一双老手在刘恋的身上四处逡巡,在这对父子齐心协力的逗弄下刘恋也迅速进入状态,眼里蒙上了一层雾气,身子火热起来,一双玉手也情不自禁地在两个男人身上游走,最后准确落在两个高高隆起的蒙古包上,即便早就阅男无数但仍以极为精湛的演技惊呼一声,“啊,好大……”
没有哪个男人经得起刘恋这样的女人处心积虑地奉承,那双纤纤玉手在各自的裤裆上轻柔抚摸,手法老练,让两个男人大呼过瘾。
“喜欢吗?”
“喜欢!”
“想被操吗?”
“想,太想了。”
“总要有个先来后到,你说,谁先来?”
“不要,不要先来后到,一起不好么?”如今的刘恋对付起这样的淫言浪语简直信手拈来,“一个在前面,一个在后面,我可都准备好了……”
被刘恋这顿撩拨,这对父子立刻火起,将刘恋死死夹在中间,四只手兴奋地在美人的身上上下其手,两只乳房,肥沃的美臀还有饱满的小腹股沟上都留下男人把玩的痕迹。
刘恋双眼迷离,娇喘呻吟起来,胸前一对饱满挺拔的乳房也随着主人的娇吟上下起伏着。
如此美景下郑磊也顾不上什么体面了,双手拉住刘恋连衣裙的衣领,用力一扯,“撕拉”一声两枚肥美挺拔的大奶子便整个蹦了出来,沉甸甸地挂在胸前一阵颤抖。
刘恋的乳房早就不是原装,当年的她经历了一阵艰辛的对身体的改造,其中这对乳房用心最多。
曾经面对着镜子里那对干瘪的如两个空袋子一样的乳房刘恋深陷自卑,痛哭哀嚎,直到后来隆胸手术成功,她那被人践踏到地底的尊严和自信才慢慢被找回。
“啊……”
一声娇吟,刘恋的一对乳房被两个男人占据,上面那两粒高高翘起的乳头成了他们最喜欢的地方,郑磊的手夹着乳头,猛然用力,狠狠拧住,而郑建军则是用牙轻咬住那娇嫩的樱桃,一会儿吮吸,一会儿扯弄。
两个男人用各自的方式玩弄着刘恋胸前的美乳,各司其职,配合默契,让刘恋怀疑这俩人绝对不是第一次父子联手了。
随着房间内气氛越发火热,刘恋的乳房已经不能满足两个男人的欲望了,她的已经被郑磊撕烂的连衣裙被一路褪下去,落在腰间,卡在浑圆饱满肉滚滚的臀上。
“骚逼,屁股这么大,被多少男人操过了!”
郑磊调笑一声后双手用力往下拉,连衣裙紧紧箍住刘恋的屁股,做了一番挣扎后一下子便被拉倒了脚底,而刘恋的丰满肥腻的美臀因着这样的动作也颤动起惹人眼花缭乱的肉浪来。
确实,被男人操的多了,屁股愈发丰满肥美起来。
“没穿内裤?怎么这么不检点?”
到底是曾经兼任过纪委的领导,郑建军一张嘴就是道德教育。
刘恋赶紧弯下腰,把屁股高高撅起,几乎就将肉滚滚,白花花的屁股蛋怼在郑建军的脸上了:“啊,领导,对不起,是我不对,请领导狠狠地教育我。”
郑建军也不客气,立马张开嘴在眼前肥美的屁股上狠狠咬了一口,随即巴掌打下来,嘴里振振有词:“叫你出门不穿内裤!这么不检点!今天给你些教训,看你下次还敢不敢这么发骚!”
刘恋扭着臀,承受着郑建军的教育,同时,身在跟前的郑磊则是脱了裤子将早就硬挺的肉棒掏出来后直接插进刘恋的嘴里,抓起她的头发,操逼一样进进出出操干着美人的口舌。
刘恋一丝不挂的身体横陈在这对父子中间,在他们默契的配合下瘙痒难耐,不断扭动,如一条美女蛇,不断扭出风骚浪荡的肉浪。
郑建军忍不住了,站直了身子,郑磊立刻配合将刘恋丰满的大腿从后面抱起来,以仿佛大人给小孩儿把尿的姿势将刘恋已经湿得一塌糊涂的馒头肉穴送到了郑建军跟前,老人有些激动,喘着粗气,不断用他老当益壮的鸡巴摩擦着刘恋身下肥美的阴唇。
刘恋脸都红了,后仰着头寻着郑磊的嘴唇,俩人的嘴唇刚刚贴合在一起,身前的老人恰好把鸡巴整个插进了刘恋的肉穴当中!
“啊!好满……”
随着郑建军的进入,刘恋的骚穴立刻分泌出流淌的淫液,郑建军在前面操着,郑磊则是在后面用身体顶着刘恋,方便自己的老爸操弄,同时两只手直接抓住刘恋的大奶,坚硬如铁的鸡巴则是顶在她的屁股上,如一条烧红的长枪,带着滚烫的又兴奋的意志在刘恋的屁股上搓来搓去……
对于这个夜晚而言,现在只是刚刚开始,两个男人都没有必要藏着掖着,在刘恋的肉逼里抽插了一阵后郑建军明显来了感觉,他也不忍着,而是兜起刘恋的大屁股直接从儿子怀里接过这女人,同时,那条穿插在女人屁股下面的肉棒加快了速度和力度,“啪啪”之声不绝于耳,异常凶狠。
刘恋赶紧抱住郑建军的脖子,一边任由身体在这老头健壮的身体上挺动承受,一边送上香唇不断送出香吻,精致的面容在此刻已然有些扭曲,满脸的销魂,满眼的迷离。
“啊!”
郑建军突然一声怒吼,鸡巴顶着刘恋的屁股怒射了一阵,突然身子一软,好在身后的郑磊早就做好了准备,一把接住了刘恋,不过他并没有让刘恋休息,而是按着她的屁股压下去,刘恋不得不曲着身体跪在地上,眼前恰好入眼的是郑建军刚刚从自己肉逼里拔出来的鸡巴,上面沾满了两个人的淫水,但刘恋毫不犹豫地张开嘴巴将那脏东西含进了嘴里,同时,身后的那个洞穴还没来得及合上,更加凶猛的肉棒已然入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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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时间过去了多久,偌大的总统套房里到处都是狼藉一片,女人被扯烂的衣服,沾满精液的红酒杯,随处可见的淫水的痕迹,自然也少不了充满在空气当中混合着男女淫液和尿骚味的刺鼻的味道。
郑家父子心满意足地走了,刘恋撑着力气拨出去了一个电话。
“结束了,他们刚走。很顺利。”
刘恋脸上的红晕尚未褪去,赤裸着青一块紫一块的身体横陈在客厅湿漉漉的地毯上,望着天花板有些恍惚,又擦了擦嘴角残留的精液补充道,“我很开心。”
电话那头的人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刘恋没听,直接挂断了电话。
又是一场艰苦的战斗。
对于像郑家父子这样生活中从来不会缺少女人的男人而言,普通的性爱根本无法满足他们,每次开始的时候还算正常,但射过一次精之后事情就慢慢转向变态了,比如今天的第二发,父子俩先后在刘恋的体内射过精之后便强行将精液从敏感虚弱的阴道里抠出来,然后盛在红酒杯里,居然盛了小半杯的量,不用他们吩咐刘恋就知道怎么做。
她的样子看起来有些狼狈,长发凌乱,面色通红,但眼睛里的风情更加迷人妖冶。
刘恋挑衅般看着眼前一脸兴奋期待的两个男人,端起酒杯仿佛品尝时间绝美的红酒一般一点一点将酒杯里的精液吸进嘴里,看起来十分惬意享受。
当然,对刘恋而言吃男人的精液并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即便是刚刚从自己满是淫液的逼里抠出来的,照样没有什么压力。
接下来的时间郑家父子的变态基因被充分调动,无所不用其极。
郑磊会把刘恋的头死死地按在沙发上,让她的眼口鼻处于憋闷状态,这种状态下人是会下意识地挣扎,身体所有器官都会做出应激反应,比如本来被干得有些松垮的阴道会瞬间爆发出极为有利地夹紧的力量,这让此刻在刘恋屁股后面第三次开始抽插的郑建军大呼过瘾。
当然,这个游戏郑磊算是行家,知道什么时候恰当地让刘恋呼吸一下新鲜空气,不过也只是一瞬,确保不至于憋死之后他会毫不犹豫地再次将刘恋的头颅用力强行按下去。
这个过程无疑是残忍的,刘恋几次生出了“我今天会死在这里吧……”的念头,惊恐万分全程高度紧张。
当郑建军的精液第三次射出来之后刘恋的这段痛苦才告一段落,只不过沙发上除了滴滴答答掉落的郑建军稀薄的精液还多了一滩黄色的液体……
郑建军做到旁边休息,最后的时刻交给了郑磊,他找出了皮鞭,项圈,低温蜡烛,假阳具,带着金属头的尾巴……
这些都是在这里玩过刘恋的男人留下来的。
接下来的时间刘恋不得不成了郑磊的母狗,屁眼儿里被塞进去尾巴,努力摇摆屁股确保那条尾巴可以晃动起来,还要配合脸上谄媚的笑容以及伸出在外的舌头,像极了见到主人的狗的样子。
郑磊把项圈系在刘恋的脖子上,这个项圈并非情趣用品,而是真正的从狗市里买来的、从狗的脖子上解下来的真正的狗项圈。
郑磊牵着刘恋在偌大的总统套房行走,刘恋自然是不能起身的,她四肢着地,忍着膝盖的疼痛,时刻摇摆着尾巴,伸着舌头,讨好郑磊。
转了一圈后刘恋被安置在床上,两腿分开,将那被蹂躏得一塌糊涂的肉穴展露出来,接着就是滴蜡的项目了。
即便这是调教专用的对人体无害的低温蜡烛,但滚烫的触感还是避免不了的,每一滴蜡液滴落,立刻便在刘恋的身体上烫开惊人娇艳的花朵。
郑磊淫笑着将蜡烛对准刘恋的肉穴,倒下去,顿时,蜡液直接滴落在那娇嫩的所在,刘恋再也无法忍耐,待着哭腔哀嚎连连,很快,蜡液低温凝结,将刘恋整个肉穴和屁眼儿完全遮盖,厚厚的一片,不留半点空隙。
“难受吗?我来帮帮你。”
鞭子派上了用场,郑磊兴奋地挥舞着皮鞭,照着刘恋最柔嫩的私处用力鞭笞,只听“啪”地一声,红色的蜡液被抽得稀碎,依稀可见里面的春光。
又是“啪”地一声,更多的蜡液伴随着刘恋的哀嚎纷飞,痛苦裹挟着刘恋的身体,但她无能为力,只能努力保持着两腿大大分开的姿势,任由皮鞭一下接着一下从天而降。
一番鞭笞过后,刘恋身上的蜡液去了大半,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布满全身的触目惊心的鞭痕,在刘恋近乎绝望低哑的呻吟中郑磊趴下身子将肉棒第三次插进被抽得滚烫的刘恋的下体……
“海建集团是我市的示范民营单位,为民营企业服务是我们政府的责任,也希望海建集团依法经营,依法纳税,主动承担起一定的社会责任,市委市政府必然会为海建集团的发展创造良好的经营环境!”
伴随着一个月前郑磊视察海建集团总部时代表市委市政府的发言,海建集团的女主人正在痛苦中承受着对方粗野疯狂的冲击……
“刘总……”
刘恋还在地毯上躺着,实在懒得动弹,套房的门被打开,走进来一个女人,大概二十七八的样子,一身干练的职业装。
她叫艾芸,是刘恋的助理。
推门而入,又转身把门合上。
眼见这番狼藉的场景她好看清爽的脸上没有半点波澜,似乎早就见怪不怪,而刘恋也完全没有起身遮掩的打算,还是躺在地上,此时疲倦与痛楚慢慢褪去,身体上被一种死里逃生的熨帖所笼罩,有些舒服,有些慵懒。
艾芸来到刘恋身边,跪下来,又趴下,轻轻分开她的双腿,毫不犹豫地将香舌吻向刘恋沾满了尚未干涸还散发着浓重刺鼻味道的男女淫液的肉穴上,闭上眼睛,满是享受地卷动起香舌……
每次经历一番折腾刘恋总是需要让艾芸用口舌服侍自己狼藉的下体,她会在这样舒服的服务中慢慢找回被践踏到底的尊严,也会在这番享受中找回战斗下去的动力。
这个工作她交给了艾芸,艾芸一直做的很棒,就如她的工作能力一样。
艾芸其实并不是她原本的名字,她改了名,和刘恋一样很努力地想要和过去做切割,可是,勾连了人生最痛苦的回忆,哪里是说切割就能轻易切割的?
刘恋轻轻拍了拍艾芸的头,示意可以停止了,然后在艾芸的搀扶下站起来,又披上了准备好的外套,身子一下子温暖了许多,作为报答刘恋回赠了艾芸一记深吻。
料峭寒冷的日子里,也就只能是两个同病相怜的女人抱团取暖了。
“刘总,知道胡成的消息了。”眼见刘恋缓了过来艾芸轻轻吐出这个最新得到的消息,“他在一个饭店做厨子,做了有段时间了。”
“胡成……”刘恋轻轻念叨着这个名字,她更习惯“虎哥”这个称谓,那会让过往的那些仇恨来的更加真切而深刻……
“是时候算一下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