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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美艳干娘

第2章 美艳干娘

  这日南宫慧斜倚在绣榻上,柔荑捧着一张画像,画像上的男子稚气未脱,但已长得异常英俊,此男子正是南宫逸玉,而这幅画是他十岁那年,南宫慧给他画的,看着画像上那英俊的男子,南宫慧的心里不由得引起了一丝遐思。

  十岁的南宫逸玉长得已经非常英俊了,而且身上散发出一种让女性着迷的气息,让所有见过他的女人都情不自禁地为他迷醉,看着画像上的男子,南宫慧的眼神显示出一丝痴迷,而她的心里也不由得幽幽一叹:“你这个冤家,什么时候才能够明白我们的心意呀!”

  就在南宫慧全神贯注地观看画像的时候,她的贴身丫鬟素香走了进来道:“三小姐,明玉小筑的杨夫人来了,大小姐要你将少爷找来去见杨夫人。”

  被素香的话惊醒的南宫慧道:“我知道了,你去吧。”她慧待丫鬟走后,下床把画像郑重地收了起来,然后就出去找南宫逸玉了。

  杨夫人名叫云丹菲,是南宫逸玉七位干娘中的一位,在南宫逸玉幼时几乎是每个见了他的女子都认他做干儿子,由于要认的人太多了,南宫盛夫妇以已经认了干娘为由婉言拒绝了不少人,但即使如此,仍有一些关系密切的无法拒绝,因而南宫逸玉就有了疼爱他不在亲生母亲东方倩之下的七位干娘。

  此刻在东方倩房中,南宫芸,东方倩诸女正与云丹菲闲聊着,这云丹菲不愧是武林第四届美女中的一位,只见她体态轻盈,身形高挑修长,曲线曼妙,袅袅娜娜,摇曳生姿,黛眉弯弯,一双眼睛明媚秀长,晶莹妩媚,明眸中投射着清澈怡静的柔光,秀美的瓜子脸庞,精致五官搭配,简直就是上天完美的恩赐,那脸颊娇艳完美,惊心动魄,乌黑的秀发挽成了高高的云状发髻,简洁脱俗,天鹅般优美修长的脖子,有种难以形容的优雅风姿,肩若刀削,蛮腰纤细动人,酥胸饱满坚挺,身上穿着一件白色色紧身的丝绸衣裙,衣服紧紧贴在身上,现出一副曼妙躯体,说不尽的诱人心醉。

  东方倩看着云丹菲道:“菲妹,想不到没多长时间没见,你真是越来越迷人了,恐怕等会儿逸玉来了,会把他迷死的。”

  云丹菲听后一阵脸红,然后连忙挤兑道:“我哪里有倩姐你漂亮呀!要不然逸玉也不会长得那么英俊了,以后肯定迷死一群女人,那倩姐以后可会有很多人叫你婆婆了。”想着南宫逸玉已经与其它三大世家的小姐有了婚约,云丹菲心里也一阵伤心,恨不得自己晚生几年。

  听到以后可能有许多女孩子叫自己婆婆,东方倩的心底好像有什么宝贵的东西被抢走了似的,心底也一阵伤心,其它几位女子也是一样。

  就在这时,南宫慧走了进来,看见众人的样子,虽然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是还是转移着话题向云丹菲问道:“菲妹,近来江湖中又发生了什么大事没有?”

  “也没有什么事情。”云丹菲恢复了心情,她似想起道:“喔!有两件事,一是被诸位前辈认为是点苍后起之秀‘点苍三雁’中的‘逐风雁’高秋已有数月未出现于江湖,就是其师傅五十寿辰也未见他,大家猜测他可能也与其他一些武林俊彦一样神秘失踪了。”

  东方倩想到自家失踪的人,感叹道:“又是神秘失踪,难道就一点线索都没有?”

  云丹菲摇了摇头道:“还有一事是正当壮年的‘铁笔黑鹰’封鉴出人意料的宣布退隐江湖。”

  南宫芸在一旁道:“怎么现在江湖中的这些男子不是失踪,就是退隐,前些年‘中州七剑’、‘太湖双杰’、‘大漠飞鹰’这些人都令人费解的宣布退出江湖。”

  云丹菲道:“是啊!以前江湖中的女子甚少,而现在行走江湖的有近一半是女子了。”

  这时,南宫逸玉从外面跑进来左右看了看,扑进云丹菲酥胸中道:“干娘,怎么静香姐姐没有和你一起来?”

  云丹菲道:“怎么就想着你静香姐姐,不想要干娘来了。”

  南宫逸玉俊脸一抬,星目望着云丹菲分辨道:“不是了,我怎么会不想干娘来呢。”

  东方倩笑道:“是啊!这几天,我家逸玉可是天天算着你该来了。”

  云丹菲芳心欣喜地捧起南宫逸玉的俊面道:“是这样吗?玉儿。”

  南宫逸玉直点头道:“嗯!”

  云丹菲看着眼前这面如敷粉,唇若涂丹,秀气夺人,俊美绝伦的脸庞,心中倏地升起一股将这俊脸狂吻一番的冲动,但理智告诉她现在可不行,她强抑住心中的欲望道:“你静香姐姐被你杨伯伯送到衡山“清莲师太”门下学艺去了,你要见她恐怕要等到明年春天了。”

  南宫逸玉失望地道:“啊!要到那个时候。”

  诸女聊着,笑谈着,不觉已是酉时了,用了晚膳,大家说笑了一会就各自回房睡了,而云丹菲是老规矩与南宫逸玉同睡。

  进了房南宫逸玉就先脱得身上只剩下一内裤躺在洁净华丽的床褥上,云丹菲俏立在床畔,轻轻地而又迅速地将罗裳裙裤脱了,玲珑浮凸的胴体上唯有鹅黄的胸衣和洁白的亵裤遮掩住那高耸丰盈的玉女峰及撩人瑕思的隐密私处,她那光洁如玉的香肌玉肤,雪藕般圆润的粉臂,盈盈一握的纤腰,修长光滑的玉腿皆袒露在外。

  云丹菲亮晶晶的凤眼觑见南宫逸玉那纯净黑白分明的星目毫无邪念地看着自己婀娜多姿,光洁如玉,对男人来说都是极度充满诱惑的曼妙娇躯,她芳心轻轻一叹“唉!”,黛眉微蹙地上了床。

  云丹菲刚一躺在床上,南宫逸玉就急不可待地一翻身伏压在云丹菲软玉温香,隐含弹性的肉体上,肌肤温软润滑的触感,让南宫逸玉甚是觉得舒爽,他赞道:“干娘,你的身体真好,睡在上面好舒服。”

  听到南宫逸玉的赞美,云丹菲芳心甜甜的美美的,微蹙的黛眉为之一展,艳丽娇媚的俏脸绽笑道:“你呀!就是会骗着干娘开心。”

  南宫逸玉微笑道:“本来就是这样嘛!怎么是骗干娘呢?”

  云丹菲看见南宫逸玉这让女子意乱神迷,心儿轻跳的魔笑,日间那被压抑了的欲望刹时宛如火山爆发般奔涌而出,她纤纤玉手捧着南宫逸玉俊俏过人,银月般的脸颊,艳红的香唇在上四处狂吻着,额头,耳朵,鼻子无不吻到,她越吻越激动,最后她一反身将南宫逸玉压在身下,微微娇喘着湿润香甜的红唇重重地吻合在他的檀唇上。

  南宫逸玉只觉嘴唇被一暖暖的软软的微湿的东西堵住了,他自小就不知被多少女子吻过,但那只是吻吻脸而已,从没有谁似干娘这样吻过,他倍感新奇,同时有一种说不出的舒爽,云丹菲边用红润的樱唇磨擦着南宫逸玉的嘴唇,一边还如饥似渴地吸吮舔舐着。

  云丹菲直吻到南宫逸玉喘不过气来,“嗯!嗯!”地只摇头欲摆脱她的红唇,方才依依不舍地离开南宫逸玉的檀唇,翻身将他仍伏压在自己玉体上,轻轻一笑道:“玉儿,舒服吗?”

  南宫逸玉道:“好是好,可是弄得我都出气不来了,还有嘴上都是口水。”说着他就欲伸手去揩嘴上云丹菲遗留的津液。

  云丹菲立道:“不要动,干娘来帮你弄掉。”说着她伸出鲜红湿润的丁香妙舌在南宫逸玉檀唇上舔来舔去,这样反而弄得南宫逸玉嘴上的津液更多了。

  南宫逸玉道:“干娘,别舔了,你弄得口水还多些了。”

  云丹菲闻言娇笑道:“宝贝,干娘这口水可是好多男人做梦都想得到的,你竟然不要,真是个傻孩子。”说着她拿起床畔的香汗巾将南宫逸玉的嘴揩干净。

  “这有什么好的。”南宫逸玉心中不解。

  看着南宫逸玉那一无所知的表情,云丹菲在心底一阵哀叹,她明媚的美眸幽怨地凝视南宫逸玉,心底哀叹道:“玉儿,你这儿为什么不像你的脸一样超越常人啊!”她杏眼呆呆地空空地望着窗外孤星闪耀的夜空久久不能入眠。

  云丹菲在南宫世家盘桓近半月,最后留下无尽的遗憾,带着对明日的期待在南宫逸玉依依不舍的目光中离开了。

  这天,风和日丽,南宫逸玉按惯例提前到“慕清小筑”卿漱玉处学习诗词。

  这卿漱玉是现今礼部侍郎之次女,自小就博闻强记,才思敏捷,长大后更是诗名动京城,有京城第一才女之称,更有甚者称她为“小清照”,而卿漱玉的容貌如何,可能是她常年深居闺房与诗书为伴而不多为外人所知,但据知情人说其容貌不在“京城第一歌妓”之下。

  慕名而来求婚的王公贵族子弟,翩翩浊世佳公子有如过江之鲫,然而她皆不中意,反而因为求婚人众弄得她心烦意躁,加之生性好静心慕黄山胜景,遂避居到此,这卿侍郎家与林柔茵家乃世交,女儿在黄山自免不了请林柔茵予以照顾,而南宫诸女慕卿漱玉之才名,请她教南宫逸玉诗书,卿漱玉自是欣然相从。

  南宫逸玉刚进“慕清小筑”,恰好看见卿漱玉的丫鬟侍凤低头急匆匆地自里面走出,他连忙道:“侍凤姐姐,这么急,到哪儿去?”

  侍凤闻声抬头,俏脸娇笑道:“南宫少爷,没想到你这么早就来了,我正要去找你。”

  南宫逸玉道:“卿姐姐说如果今天天气好就和我去游山,我自然要早点来,侍凤姐姐,你找我有什么事情?”

  侍凤道:”我正是为游山之事找你的,刚才京城来人了,说老爷有急事要小姐赶快回去,小姐正准备等我告知你就动身了,不能陪你去游山了。”

  南宫逸玉失望地进去和卿漱玉道别后就独自去游山逛水了,他正在山里到处游玩,忽然看见一个身穿黑衣的人在前面走着,他感到好奇,怎么深山野林里面除了自己之外还有人呢,于是他连忙悄悄地跟了上去,走了一会儿,那黑衣人停了下来,南宫逸玉连忙躲好。

  过了片刻,又有一人进了树林,南宫逸玉发现后来这人功力比先来者还高,进来时自己连脚步声几乎都没有听见。

  只听见先来的那人道:“参见令使。”

  后来者道:“免礼,这一月情况怎么样?”

  先来者恭敬地道:“一切如旧。”

  后来者道:“嗯!从今天起黄山各处全部由你负责,以后我也不来了,你每个月向上面报告一次就行了,这是各处的联系人名单及方法,你收好。”

  先来者感激地道:“谢谢令使提拔。”

  后来者道:“你再好好干几年,就可以回上面了。”

  先来者言语中抑制不住喜悦之情连连道:“一定,一定。”

  后来者道:“我走了。”

  先来者道:“恭送令使。”俩人先后离开了树林而去。

  等两人走后,南宫逸玉才从躲藏的地方走了出来,自语道:“这俩人是谁?在这干什么?”由于两人都是黑衣蒙面,所以他并没有没有看见那俩人的模样。

  南宫逸玉想着此事,不觉已走到了家门口,他回到家后不敢将山中发生的事情告诉南宫诸女,因为她们本来就不允许他独自外出,如果知道发生了这种事,以后就更别想一个人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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