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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天宗篇 下(1)

第7章 天宗篇 下(1)

  小屁孩要把我的冷艳仙子美母和最爱我的师娘变成专属RBQ,反杀or恶堕,就在今朝!

  洛京-天启城。

  晚秋的关中,天气渐冷,我一路而上终于登上了关山,伫立在这座名为“陇首”的古峰上怅然若失,这里属于六盘山南延支脉,站在艰危苦寒的陇坂顶端回眼望去,便是富丽繁华的洛京和关中的千里平原沃野,山脉间的陇水分为两端,一股向东,一股向西,就好像将这南北向纵的关山分为两半,此山既无泰山的连绵起伏,气势雄浑,也没有衡山那处处的茂林修竹,终年翠绿,更无华山的千姿百态。

  但当我伫立在山顶时,心中却是徘徊瞻顾,悲思涌起,因为只要跨过这座山,大秦古都洛京的姹紫嫣红就将彻底被割裂,因为它的另一端就是正被妖族肆虐的陇右,同时这座古峰可能就是大秦最后一道防线。

  “风儿,此次出征,你要答应为娘一件事。”

  娘亲穿着那件我最为熟悉的纯白无瑕的道袍站在我的身边,她没有看向我而是将眼神投向了更远处的天际,那边的苍穹不知何时已经被妖气冲天的深红色染尽,黑云压城城欲摧,极大的压抑感充斥在我的心头。

  我偷偷打量着娘亲的侧颜,她依旧是那般的美,那般的动人,可每每当我想起她将裹在娇躯上这身象征着仙子之身的道袍随手扔在浴池的门框旁,光着大屁股和秦荡在一起苟合时她那娇媚的脸蛋,微张的檀口,还有那被小正太肏的前后摇曳的雪白肉体,我的心仿佛都在滴血,我强忍住收回内心的羞愤,干涩的眼眶中又感到渐渐的湿润,但口中还是挤出几个字。

  “娘亲……尽管吩咐。”

  “你一定要答应娘,不要逞强。”

  娘亲转过身,她不着粉黛的俏面清冷而端庄,宛如一张一尘不染的白纸,永远不会有半点瑕疵出现,宽大的道袍在我这个儿子面前却紧紧的包裹着这身香熟的娇躯,只是在下颚处勉为其难的露出一抹白皙的脖颈和悬挂在其上的阴阳吊坠的链条,甚至连那垂在深邃乳沟处的珠坠如果不是她和秦荡脱光衣服,我可能这辈子都看不到几次。

  她抬起手刚欲放在我的头顶上却不知为何又缩了回去,我愣了愣,娘亲抚我发梢的动作是我们母子之间多年来的亲昵互动,但今天她好像克制住了自己的念头,片刻后她面色凝重道。

  “过几日,你和你师弟还有为娘要一起去边关,那里极其凶险,妖族势大,一切都要听娘的安排,知道吗?”

  我咽了口唾沫刚要点头可突然好像想起了什么,连忙问道。

  “那裴师叔呢?她为何不与我们一起去?”

  娘亲叹了口气,一双美眸中闪过一丝无奈,她将目光回望向一片繁华的洛京城愁眉紧锁道。

  “现在朝内鱼龙混杂,各大宗门看似为国家社稷分忧,实则个个心怀叵测,大秦就算躲过今朝,恐怕也难以久安,娘不得不让你师叔留在洛京,这也是为了道家日后的安危着想。”

  我听罢沉默不言,自从来到洛京后,边关就从来没有传来过半点好消息,而我的身边同样霉运连连,不但功法一直无法有半点突破,更是亲眼目睹了自己的生母和小师弟之间的不伦关系,我有很多张口想问的话,但每次看到娘亲那张冰冷如雪的冷艳脸庞都会不由自主的把到嘴边的话咽回去,我曾暗自嘲笑韩琪的“鸵鸟”精神是何等的无能,换我定要手刃辱母的畜生,但等到这种天大的绿帽扣在自己的脑袋上,我却懂了韩琪的无奈,在夜幕中,我多次拔出佩剑想要结果掉那一脸童真无邪呼呼大睡的秦荡,可每次剑刃滑在他的脖颈上时,我又颤抖的手臂无法挥下宝剑,我杀了他又能如何?

  我一朝不知娘亲和他为何苟合在一起,我就一朝无法逃出这个梦魇,最后只能对着不断打颤的宝剑哀叹一声,双目赤红的死死盯着睡梦中秦荡脸上那似笑非笑的神情频频懊悔。

  “风儿,你这些日子脸色很不好,遇到什么事了吗?”

  娘亲是最近几天才开始主动和我讲话的,之前很长一段时间,我都不知道如何惹恼了娘亲,导致我这位和我相伴十六载的仙子美母每次见到我都如同阶级敌人一样阴着脸。

  我勉强露出一抹笑颜摇了摇头,示意自己无事,我总不能说我是看到了娘亲大人你和那秦荡在浴池里享受了整整一晚上吧。

  娘亲转过身,一双美眸瞧着我的脸庞上下打量,似乎在想些什么,她犹豫了一会还是张口问道。

  “风儿,为娘之前交给你的【清心咒】练的如何了?没有荒废吧。”

  听到娘亲突然提起【清心咒】,我虽然有些意外但心里还是颇为自豪,因为我学习过的所有的内修功法中,只有此术我修炼的最为手到擒来,此术的相性也和我很是契合。

  “娘亲放心,孩儿一直在刻苦钻研此术。”

  娘亲看我少有的露出自信的表情,她那双清澈明亮的眸子中闪烁着惊异的光辉,但马上就恢复了刚才那清冷的神态,我感觉她好像在故意避开我的视线一样将身子侧到我的一旁,语气中带着一丝无所谓道。

  “哦?那你有没有觉得身体有所变化?”

  我皱了皱眉,没有明白娘亲话中的含义,思来想去好像【清心咒】除了能够治疗裴仙子的副作用外,对我来说都用来当醒酒药了……

  不过,话到了嘴里不能这样说,我清了清嗓子道。

  “嗯……自从娘亲将此术交予孩儿,孩儿每日努力钻研,身子……身子倒是比以前硬朗不少。”

  “那……其他反应呢?”

  娘亲依旧没有转身,我看不到她此时的神情,更不明白为何她对这本静心凝神的内功法术突然这般上心,根据韩琪所说,此术确实是【碧霞元君】为了抑制闭宫术的副作用才留下的经文道术,可除此之外好像并没有特别的地方,甚至连修炼都没有我那裂波掌繁琐……

  “暂时……没有……”

  娘亲见我确实没有隐瞒,她才转过身对我笑了笑脚下生风一路顺山而下,那翘起的柳眉和唇边可爱的酒窝看得我心里痒痒的,是啊,娘亲好久没有对我笑过了……

  下山后,我第一时间去找裴仙子,询问她关于【清心咒】的事,但裴仙子说她虽然知晓此术可以抑制闭宫术的副作用,但她并不知道【清心咒】在娘亲的手上,其余的她也是一脸茫然,我问她最近身体状况如何,裴仙子似乎对我如此关心她很是受用,她笑了笑道已经恢复了很多,我又问寰家兄弟是否还骚扰于她,裴仙子小脸唰的一红,螓首低垂低声说他们二人自从上次在客栈里被我吓跑以后就再也没有来过,我安抚她说这就好,等到你的阴气完全回调,就是找那两个畜生算账的时候。

  晚饭时依旧没有见到寰家兄弟,这两个泼皮最近行踪出没不定,估计没干什么好事,我还是要抓紧防备才是,裴仙子则因为要调整功法所以也没有来,而我面前的秦荡依旧和没事人一样安然自若,当然,他肯定不知道我这个师哥已经把他和娘亲干的丑事全都收入眼底,秦荡啊秦荡,这么多年来,你师哥我虽然算不上你亲生兄长,可也拿你当自己的好兄弟,兔子还不知窝边草呢,你小子可好,背着你师兄把我的老娘都抱到床上了,好小子,等我收拾完寰家两个杂碎,就找你算账!

  “师娘,这个好吃,多吃鱼肉,可是对您的肌肤保养大有好处啊。”

  秦荡夹起一块头鲜嫩多汁的鱼腹放到娘亲的盘里,一脸人畜无害的正太笑,看的我浑身鸡皮疙瘩都要冒出来了。

  “嗯……风儿……你也吃。”

  娘亲今天倒是破天荒的没有搭理秦荡,反而也夹起一块鱼肉放到我的盘前,这可让我受宠若惊,再搭眼看向秦荡,这小子果然是拿得起放得下,竟然丝毫没有因此而感到半点尴尬和失落,反而眯起眼睛帮我斟了杯酒又夹了几片醋溜菠菜道。

  “师哥,你最近经常昏迷,想来是这宫里的伙食不合胃口吧,这是师弟我从后山摘得新鲜蔬菜,你看着颜色,绿油油的很,肯定适合你!快些尝尝。”

  是啊……还真他娘的绿,师哥我还真要写写你这个师弟的一番苦心啊。我接过酒盅也是皮笑肉不笑道。

  “劳烦师弟如此费心,师哥我受宠若惊啊。”

  “那是自然,自从我来到镇岳宫,师哥便视小弟如亲生兄弟,小弟敬师哥一杯!”

  这秦荡今天也不知为何来了酒兴,他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我却腹诽你小子还好意思和我称兄道弟,哪有当师弟去想搞自己师娘的,何况还是你师哥的亲娘!

  但俗说话伸手不打笑脸人,我还是强忍着心头的怒火又饮了一杯,谁知秦荡又伸手将我刚见底的酒盅倒满,白净的脸上泛起一丝醉红道。

  “师……师哥,小弟我幼年丧母,虽生在皇宫深院,衣食无忧,但每每想起……想起母亲……呜呜……”

  我看秦荡放下饮了一半的酒杯,竟然鼻涕一把泪一把的哭了起来,要换做以往我定要上前好生安慰一翻,可现在只觉得他是临场做戏,无非是要继续引起娘亲对他的恻隐之心,我一手端着酒盅,眼神却一直没离开过娘亲的脸蛋,出乎我意料的是娘亲似乎并没有在意秦荡的表演,而是旁若无人般继续吃着菜肴,我噗嗤一声差点笑出来,臭小子,你也有失宠的一天,虽然不知娘亲为何不愿理睬她这位小郎君,但我心里却笑开了花。

  “哎呀,师弟莫要伤心,没娘就没娘呗,俗话说啊,没娘的孩子早当家,你看,你没了亲娘不也活的好好的不是。”

  听我满嘴的阴阳怪气,秦荡倒是没有立刻发怒,他又抽泣了两声才一抹眼泪对我道。

  “师哥,小弟我虽然没尝过母爱的滋味,可自从到了镇岳宫,师娘视我为己出,师哥更是把我当做亲兄弟一般,我秦荡在师娘身上不止一次看到了母亲的身影,不瞒师哥,小弟早已把这镇岳宫当成了自己的家,把师哥的娘亲当成了自己的娘亲了!”

  我听完顿时怒从心头起,当时就想抽刀砍了这满嘴不着边际的狗东西,什么我娘就是你娘,他奶奶的,你自己小时候死了亲娘,就想要霸占别人的娘亲?

  这是什么狗屁歪理,又想起这小杂碎骑在我娘身上满嘴问着“师娘你喜欢师哥还是喜欢我?”

  那时候的张扬和得意,我更是咬碎钢牙,气不打一处来,手中的酒杯都被我一张铁掌握的嘎吱作响,见我面露凶色,秦荡反而颇为受用,他伸出手一把握在我那发红的手上,那天真无邪的脸庞盯着我道。

  “师哥,看把你感动的,莫要心疼小弟,小弟虽为当今魏王长子,但在镇岳宫,小弟永远是师哥你的好师弟,师娘的好徒儿,是不是啊,我的好师娘~”

  秦荡一扭头将视线看向一直没有言语的娘亲,我看不到此时秦荡的神色,但明显娘亲在看到秦荡的眼神时之前一直泰然自若的脸庞突然变得有些不自然,她的眼神似乎有些躲闪,脸蛋也泛起一抹潮红,她扭捏着身子,手中刚抬起的一双银筷也不由自主的收回,身上所穿的道袍明显从前襟部分向下方被什么东西拽弄拉下,瞬间箍出那两颗浑圆的胸脯,整个娇躯又和前些日子饮茶时一样显得不安起来,但她口中还是尽可能的保持平时的平稳道“嗯……只要在师娘身边……荡儿就是为师最好的徒儿……”

  “还是师娘最好了~最心疼荡儿了~”

  这小子以前我怎么没发现这般的腹黑,自从来了洛京之后他明显更加活跃,比起以往在华阴时每天装出的一副辛勤好学,彬彬有礼的勤奋少年形象,现在这个眯着一双眼睛,满脸虚伪的腹黑正太才是秦荡的本身面貌吧,比起那寰家兄弟,恐怕自己这个一直善于伪装的师弟才是我的心头大患,我咳嗽了一声道。

  “师弟啊,师兄有句话不知当说不当说。”

  秦荡转过身一脸的诚恳道:“师兄但说无妨。”

  “你也清楚你是当今魏王的后裔,以你的才智不难知道现如今天子对你父亲的态度,我看你不如早早回华阴,那里才安全。”

  听到我这样说,秦荡倒是眉头皱起,低头不语,我心想你这个小杂碎就不该跟着来洛京,也不知道娘亲是怎么想的,明明知道他身份的特殊性,还要带着他,岂不是多此一举,徒生麻烦。

  娘亲见我突然这样说,一时不该作何反应,我无法猜出娘亲此时的心理活动,因为我总觉得她和秦荡之间的关系远非我想象的那么简单,在浴池中那场淫戏,隐隐让我感觉到娘亲似乎有什么把柄,或者说是某些需求被秦荡抓在了手中,以娘亲的性子,我不觉得她会以为肉欲的一时冲动而和裴仙子一样被这种好色之徒勾引上床,裴仙子修为虽高但终究是一个中年寡妇,她那种正值虎狼之年的未亡人被两个黄毛趁虚而入尚有可原,可娘亲则是二百多年道行的清冷仙子,她又怎么会被一个小屁孩轻易搞到手?

  但娘亲此刻依旧低垂着螓首不知道在想着什么,我只能看到她微微颤动的身子和紧紧抿在一起的丰润朱唇。

  “师哥……师哥说的极是……小弟也正为此而担忧,我虽做了一定的伪装,但这天子脚下,恐怕迟早被人认出来。”

  “是啊,师哥我也舍不得师弟你啊,可为了师弟你的安危着想,师哥也不得不和你骨肉分别了。”

  我反为了他斟了一杯酒,看着秦荡那双有些发红的眼睛,心说你小子少给我装可怜,你一天不滚老子一天都不安生,我必须要把他和娘亲的不伦关系彻底按死,就算无法扼杀的萌芽里,也要让他们半途而止,娘亲是我的,是我孟风一个人的!

  就算我这辈子都得不到她的身子,我也要让娘亲陪伴我一生!

  这种占有欲从我对娘亲最开始的肉欲慢慢转变而来,只要秦荡离开娘亲的身边,我就还有机会!

  秦荡抹了抹鼻涕,叹了口气,我以为他终于下定了决心,毕竟比起和娘亲之间的欲望,身家小命才最为重要,哼,果然还是公子哥出身,惜命啊……

  可我却没想到的是,这小子一口饮下我递给他的酒,把酒杯往桌面上一拍,然后竟然直接握住了娘亲那双一直在一旁无处安放的小手,对着娘亲红润的脸蛋满是诚恳道。

  “师……师娘!如果荡儿回华阴,那又有谁能保证师娘的安全!此一别,又不知何日再能相见,师娘,徒儿舍不得您啊!”

  我这辈子从没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我孟风以前真是瞎了眼,怎么就没看出这小子这般会作戏,你来保护我娘的安全?

  我娘乃是堂堂天宗道首,岂能用你这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保护?

  再让你保护下去,恐怕又要护到床上了!

  我刚要一把将这满嘴胡话的小混球拉回来,就见这小子又凑上前几步,接着推开椅子,对着我娘就直挺挺的跪了下去,泪珠顺着他那双无辜的大眼睛就吧嗒吧嗒的掉落在娘亲那双乳白色的露趾高跟凉鞋上,娘亲咬着下唇,脸上那抹娇红愈发浓重,胸口也起伏不定,我见她一手撑着桌面,另一只手就要伸下去扶起秦荡,可就在这时她下体刚刚抬起离开椅面立刻就柳眉高蹙,小嘴猛的张开,一双刚刚还清冷的眸子立刻染起一层水雾般的朦胧感,小巧的瑶鼻向上拱起,在那高挺的鼻梁上挤出一道皱褶,那种感觉就好像有什么东西扎在了她屁股上一样。

  “娘?”

  还没等我狐疑的张口询问,秦荡就握住我娘的玉手满脸的恳求。

  “师娘……您一定也不想让荡儿走对吧!可荡儿不能再给师哥和师娘添麻烦,师哥说的没错,我再留在这,只会平添事端,徒儿决定今晚就走,师娘莫要留徒儿了!”

  秦荡见娘亲一时下不定主意,毅然决然的起身就要离去,我虽然觉得是不是他反应有点太快了,可这小子早一天滚蛋,我心里就多一点踏实,可秦荡还没等走出三步,我就听到了我最不想听到的声音。

  “荡儿!莫要走!”

  是娘亲的声音!

  我愕然的回头看着已经站起身抬起一只手满脸挽留之色的娘亲,她身子有些扭捏,小脚才迈出一步,娇躯就立刻好像触电了一般弯曲,难不成娘亲病了?

  “师娘,徒儿已经决定了!今日便回华阴。”

  这小子倒是丝毫不迟疑,抬腿就走,我肯定是不会阻拦,可娘亲却三步并两步的就上前要拉回那秦荡,娘啊,这分明就是秦荡的欲擒故纵之计!

  不行,我不能让娘亲再劝他回来,这种居心叵测的家伙还是早点滚蛋为好!

  “娘,师弟要走也是为了我们好,我们就不要再为难他了。”

  我赶紧站起身挡在娘亲的面前,秦荡也一步不停的继续向殿外走去,娘亲满脸的焦急,我不懂她为何这般舍不得秦荡,难道在她心里,这个和她盘肠大战的臭小子就那么吸引她吗?

  “荡儿,那都是你师哥的猜测罢了,你千万不要当真,为师……为师……”娘亲心一横,突然推开我挡在前面的手臂,就像要和心上人私奔的新娘子一样奋力上前拉住了秦荡的小手,秦荡没有回身只是站在那呜呜的啜泣着。

  我此时不知道是什么样的滋味,心里一个声音在喊,孟风,你不能再傻站着了!

  我转过头,同时也拽住了娘亲另一条藕臂,手掌握住娘亲的素手向我的方向拽过,娘亲一惊,回头望向我,眼神里萦绕的是说不出的味道。

  “师娘,别管我了,让我走吧,我来洛京就是个错误,呜呜,我不能因为自己的身份而连累师娘和师哥!”

  “不……师娘会保护你的!为师不会让你受到伤害!”

  我听着娘亲嘴里对秦荡的承诺,瞬间觉得心口空空的,紧紧握着娘亲柔荑的手不知道是被娘亲挣脱开还是我自己主动松开,缓缓的脱离了她的手心,而下一秒,娘亲就当着我的面抱住了秦荡,她双臂牢牢的环绕在秦荡的脑后,而秦荡则立刻就将那双短小的胳膊缠绕在了我娘的柳腰上,他抱得很紧很牢,手掌故意扣紧我娘的腰肢下方,然后随着他装腔作势的抽泣而向上耸动,这样一来娘亲道袍下那两瓣大屁股马上就因为布料的挤压而印出那下流的轮廓,这个小畜生还不知足,他故意将小脑袋瓜向我娘丰挺的乳球之间钻去,满脸的鼻涕和眼泪都蹭在我娘白嫩的乳肉上,娘亲只是一个劲的安抚他好像并没有注意到这登徒子的歪心思,秦荡见娘亲没有反应,更加肆无忌惮的用小脸在娘亲的胸脯前拱来拱去,用那张人畜无害的脸蛋蹭弄人妻熟母高贵的乳房,鼻息里尽是熟妇仙子的绝妙乳香,二人就这样好似许久未见的情侣一般紧紧的抱在一起,片刻后,娘亲才觉得有些不妥,毕竟我这个亲生儿子就和一个路人一样被他们无视在身后,娘亲有些尴尬的想松开双臂,刚要将秦荡推开,却秀眉一紧,双唇重合抿成一条细线,因为秦荡那小小的身子在我眼前猛的向娘亲的粉跨就是一顶!

  “哎~”

  娘亲唇边发出一声酥麻的叮咛,高挑丰满的身子随着秦荡小腹向前的一压而不自主的向里侧回缩,这样一来身后那两瓣形如满月的大屁股就更加清晰的将那饱满的轮廓在道袍下映衬而出。

  可恶!

  又是那条该死的兜裆布!

  我的双眼完全被纯白道袍下那隐约露出的长布条吸引住了目光,那个下流的轮廓正是那一日我在浴室外捡起的羞耻物件,没错,既不是寻常女子穿的亵裤,更非西洋女人带到中土的三角裤衩,而是那条刻着“嫣”字的兜裆布!

  相信秦荡这一顶,正把那根真龙巨根狠狠的撞在了娘亲粉跨前方那大大的“嫣”字上,恐怕那长方形的前遮“轿帘”已经被这小正太的巨根顶的摇曳不定,随时准备为小郎君敞开莲蓬,迎君而入了吧。

  “荡儿真是爱死师娘了,还是师娘疼荡儿~”

  这小混球不但在我面前和娘亲眉来眼去,肆无忌惮的做调戏之举,而且还不打算就此收手,他那双不安分的小手从一直环绕在我娘腰后变为徐徐下抚,五指大开,紧紧的握住道袍腰部的布料,就好像在我面前刻意展示娘亲那窈窕的身段一样,五根手指一点点的勾勒出娘亲那柳腰下骨盆后方逐渐隆起的美妙圆弧,相信如果我再不制止,这小色棍就敢将一双贼手完全侵占娘亲那裹在道袍中的肥硕巨臀。

  而娘亲此时已被那秦荡反客为主,下半身被自己的徒儿抱的那叫一个亲密无间,我能看出娘亲一直想挣脱秦荡的紧缚但又怕惹恼了秦荡一样只是象征性的扭动着那马上就要被秦荡抓在手里的大屁股,努力不让自己那香熟的人母肥尻被这浪荡小王爷抓到手中,同时我也看到她转过头瞥向我的眼神,那双发红的眸子里竟然有着一种恳求的色彩,我突然好像明白了什么!

  “师弟,既然师娘舍不得你走,那就留下吧,师哥也会保护你的。”

  有了娘亲暗中支持,我下定决心上前一步虎臂一伸,一把握住秦荡马上要下抚到娘亲屁股上的小手,接着用力的向着自己的身边一拉,这小混蛋完全没料到我敢动粗,他本就羸弱,加上个子又矮小,被我这一番用力的拉扯下来,整个身子都好像粘在墙上的壁虎一样被我拽着尾巴硬生生给扯了下来,秦荡一双刚才还色眯眯的眼睛此时瞪得老大,更是一个趔趄脚下拌蒜,好似一只偷鸡不成的黄鼠狼一样被我从娘亲的怀抱中活捉逮捕,若不是我用左臂护住他,这色胆包天的小王爷估计要摔个狗啃屎。

  “谢……谢师哥。”

  这小子也不愧是生在帝王家,也是个能屈能伸的主儿,他见我一脸的阴沉知道我动了气,便嘿嘿一笑,拍了拍身上的修道服对我抱拳道。

  “师哥,我一定不会忘记你的恩德的,小弟日后定当加倍报答!”

  他说到“加倍报答”这几个字的时候我明显能听到那是从牙根里挤出来的,我心中冷笑,小兔崽子,还敢威胁我,你以为你师哥我是吃素得不成!

  “那是,那是,你我兄弟还要好好相处啊~”

  秦荡看着我一脸皮笑肉不笑只好咬着牙勉强露出一抹自以为还算阳光的笑脸才满是不甘的离开了。

  看着秦荡愤愤的背影,我心里顿觉神清气爽,臭小子以后有你好果子吃,给我等着吧!“唉……风儿,你也早点回去歇息吧。”

  娘亲看秦荡渐行渐远不知为何叹了口气,我从她脸上看到了一抹忧愁,心想我的亲娘,难不成你还惦记你那小情郎不成?

  我心里有气不禁带着埋怨的语调问道。

  “娘,您为何要带他来洛京,他的身份您应该知道的。”

  娘亲欲言又止,最后只是摇了摇头,好像有什么难言之隐般轻声道。

  “说来话长……”

  我见她不愿提及也不再多问,娘亲不想去回答的问题,可能我永远也别想知道答案,就像我那不知名的父亲一样。

  “风儿,你只需记住,不管娘亲做了什么,娘都爱着你,更不会离开你。”

  娘亲看着我愁容不散脸上露出些许安慰之色,她抬起手犹豫半分还是轻轻的落下,温热的手掌在我的头发上缓缓安抚着,我之前一直乱糟糟的心神也逐渐安稳下来,我抬头看向娘亲的脸蛋,她只是慈爱的望着我,可就在我刚欲张口问起她和秦荡的事时,娘亲却突然俏面一红,那个我再熟悉不过的表情再次萦绕在她的脸上。

  “为娘……还有事要忙……你回房吧,今日京都宵禁,切莫乱走,早些歇息。”

  娘亲说完便匆匆转身离去,我看着她扭捏的步伐和那道袍下摇曳的完美身姿,心里不知为何空空的,娘最近这是怎么了,总感觉她好像生了病一样动不动就会脸红心跳,这种情况至少已经出现过三次,不过我现在更关心的是自己的功法,再过几天我就要奔赴边关,以我现在的功力别说去和妖族作战了,连寰冲寰宇一半都不如,那两个家伙虽然无法全部掌握裴仙子的功法,但却吸收了她所有的内力,人宗道首那蓬勃无比的内力他们二人一时还无法运用自如,唯一能够战胜他们二人的办法就是快点让裴仙子恢复阴气,重铸本元,只要本元能够再次激发她的神格,那就可以重新将失去的内力从那两个混蛋身上收回。

  想到这,我觉得自己有必要再去裴仙子那一趟,而且我也有一些问题还要请教她,这关乎娘亲和秦荡之间的关系……

  裴仙子的房里还亮着灯,我整理了一下衣衫,轻咳了两声,结果还没等伸手敲门,裴仙子就带着一阵香风推门而出,见到是我更是袭上眉梢,连忙拉着我进了屋,我和她虽然结识不久,但却阴差阳错的行了男女之事,裴仙子见我站在那傻乎乎的盯着她看不禁有些羞涩的将那轻纱的前襟往胸口处拉伸了几分,不是我孟风好色,可面前的裴仙子身上只穿着这件薄如蝉翼的浅蓝色薄纱睡袍实在是过于暴露,只见人宗道首正慵懒的坐在香榻之上,一双修长的藕臂撑在床沿,就好像夜晚等待自己丈夫归家的小西服一样俏生生的望着我,明亮的眸子中带着羞涩和些许的期待,她上半身只裹着这件单薄的轻纱,露出大片雪腻的肌肤,尤其是胸口处那一道足以让我垂涎三尺的深邃沟壑,她的胸脯本就丰满,又是那种微坠的乳形,这种巨乳如果没有裹胸布或者亵衣的束缚,俨然就会变为下流的梨形,娘亲的乳球也是这般,但娘亲胜在更加丰挺,但裴仙子估计是被那寰家兄弟玩弄的次数过多,而且又因为被开发了乳腺,所以此时在纱衣中显得略微下垂,但这种熟妇独有的风韵反而更刺激的我欲火丛生。

  而裴仙子下半身更是不着半物,纱衣只只能遮挡住她白嫩的小腹,却完全露出了那双欣长白皙的绝世美腿,要论起这双凝脂赛雪如雪柱的仙子玉腿,裴仙子绝对不逊色于娘亲,而且比起娘亲那两条堪称黄金比例的粉白长腿,裴仙子的美腿更加肉感,尤其是那好似肉柱子一样光滑紧致的大腿,在煤油灯的倒映下几乎染上了一层如同蜡脂的光晕,小腿更是紧绷笔直,一双白嫩多姿的仙子玉足羞答答的蜷缩在一起互相蹭弄着,足弓优雅,脚面粉白,脚面上甚至连青色的血管和筋脉都能看清,那娇嫩可人的小巧脚趾看得我口水连连,两条白腻的丰满长腿在我眼前并拢于一体,连半点腿缝都见不到,而我的视线只要顺着那白花花的大腿向上一瞄,就可以窥探到一抹阴影正在睡袍的开叉处若隐若现,几根调皮的仙草已经从大腿根部羞答答的冒出头,上方肥厚突出的阴阜都无法被遮挡住,眼前的美艳仙子仿佛事先准备好一样等人采摘芳泽。

  “坏小风,一直偷看师娘作甚!”

  我连忙摇头,不好意思的一笑,心说我也没偷看啊,这不是明目张胆嘛……“师娘,徒儿今晚是有事前来想问。”

  裴仙子拍了拍她身旁的位置一双美眸盯着我那发红的脸蛋,一条粉白的大长腿俏生生的抬起,接着又搭放在另一条玉腿上,她那双仙子美腿本就肉感十足,双腿这般一搭放,更把大腿下方那肥美的脂肪全部压在一点上,双腿叠加宛如过了油的绝妙肉柱,看的我当场裤裆就顶起了一个小帐篷,裴仙子见我捂着裤子,不禁抚齿失笑娇滴滴道。

  “有何事坐下来讲。”

  我咽了口唾沫好像做贼一样挪了挪屁股坐在她身边,今早我还见过她可是那时候这位雪霁娘娘可是衣装得体,现在可是夜半时分,我一个徒弟大半夜的跑自家师娘的房中,自己的师娘还穿的如此的“大胆”,这般性感熟媚的未亡人仙子坐在身边,饶是我家祖师爷再世恐怕二弟也得有点反应吧。

  祖师爷,我刚才可是开玩笑,您可别当真啊……

  “是不是想师娘了,夜半想来和师娘聊聊人生,谈谈理想~”

  裴仙子一手握住我的手掌,勾起她那晶莹剔透的指甲在我的掌心划着圈,我感到手里痒痒的,但更痒的是心里,饶是我孟某人脸皮再厚,也不敢在这皇宫里和自己的师娘亲亲我我,有伤风雅,有伤风雅啊……

  “师娘……我是来问关于房中术的问题的。”

  其实我一张嘴就后悔了,你聊什么不好,聊房中术?

  还是半夜三更来你师娘房里聊怎么双修?

  果然,我话音未落,裴仙子就一副看透了我的小表情,她美眸含笑,一双柳眉弯如皎月,舔着自己丰润的唇瓣,抬起一只握着我掌心的香软小手放到我的胸前,手指戳了戳我的心窝,另一条藕臂已经从那薄纱睡袍里探出,藕白色的臂弯悄无声息的环绕在我的脑后,裴仙子脸泛桃花,目若秋水,朱唇微启气吐芳兰道。

  “怎么?小风还对房中术感兴趣?”

  “不不不……师娘误会了,徒儿是……唔?咕……”

  我话还没等说完,裴仙子的火辣香唇就已经印在了我半张的嘴上,一条香喷喷的嫩滑舌片已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钻进了我毫无防备的口中,那调皮的香舌立刻就包裹住了我无处可逃的大舌头,我一直觉得自己在前两次和裴仙子的“交锋”中已经可以拿捏住这骚媚如狐的人宗仙子,可事实证明那都是痴人说梦,我身子都没坐稳,就已经被裴仙子翻身压在床上,那具散发着诱人梅花芬芳的香熟女体好似一团棉花糖一般软烂可口,她只要贴在你的身上,就足以让你无法摆脱出那股醉人的芳香,沉浸在其中难以自拔。

  我眯着眼睛看着裴仙子那张处在发情期的动人容颜,她和娘亲长得确实很像,但和娘亲与生俱来的生人勿近的清冷之美不同,她更显得平易近人,让人情不自禁的会被她美艳动人的容颜和丰满多汁的身体吸引,裴仙子那温润淡雅如梅花绽放的卓越多姿与成熟娇媚我只有在娘亲和秦荡苟合时才会在她的脸上短暂的看到。

  我想到这心里疼的不行,我双手从无处安放变为牢牢的搂抱住怀中这具朋友的美女玉体,我开始激烈的回应起裴仙子炙热的香吻,舌尖一挑,肥厚的舌片反过来包裹住裴仙子一直充满进攻性的香舌,将那粉腻的熟妇舌片紧紧的箍成一条肉饼,接着喉咙一缩,奋力的吮吸裴仙子如蛇信般勾人心魄的舌蕾,裴仙子完全没想到我敢反客为主,但她似乎很享受男性这种粗鲁的动作和在床榻上带有侵犯性的爱抚与舌吻,她开始配合我的入侵主动递上香舌,我虎臂牢牢的搂抱住她的纤腰,宽大的手掌隔着轻纱在她光滑的香肩粉背上摸索,手指顺着她腋下的空暇钻了进去,接着在裴仙子一声模糊的叮咛声中,将那颗木瓜肥奶抓了个满掌,柔韧的乳肉冰凉凉的,在我的掌心中不断变化着各种下流淫靡的形状。

  我发现我很喜欢抓女人的奶子,或者说是喜欢那种宽宏博大的胸怀,我只有在握住女人的胸脯的时候才会短暂的得到心中的平稳与安定,这可能是从小我身边只有娘亲一人的缘故,因为我印象中从小我就和一条跟屁虫一样跟在娘亲身边,脑子里唯一对娘亲的身子还有印象的就是她那对丰润浑圆的巨乳被我把握在手心中吃着乳汁的场景。

  “唔……咕叽……滋滋滋……唔……”

  裴仙子感到胸口的瘙痒,她低垂着眸子,看着自己胸前那只不断揉捏着自己乳峰的手掌不禁俏脸红成一个大苹果,她挑逗的故意将上半身向前耸了耸,让我的手掌可以更加和她的乳球毫无缝隙的挤压在一起,我当然来者不拒,一手捏着饱满滑腻的仙子美乳,另一只手已经从裙摆下探入,手指划过仙子美腿那光滑紧致的肌肤,轻车熟路的在裴仙子白花花的大屁股上轻戳猛捏,将那熟妇人宗最引以为傲的肥美肉尻捏出一道道红痕。

  我心跳加快,贪婪的感受着手掌心紧绷又滑嫩的触感,裴仙子这两瓣骚浪的肥臀也是我最喜欢把玩的部位,更是我觉得她最让人无法抗拒的一点,尤其是穿着那件灰色道袍的时候,两瓣圆润如满月的绝世美臀每次都能将道袍的后摆挤压出一个下流的弧线,和娘亲一样都充满了母性的丰盈,裴仙子也同样有着一副葫芦状的熟妇肉弹体型,纤腰长腿,巨乳肥臀,这种下流欠肏的实战利器却都长在了两个以贞洁高冷着称的道家仙子身上,又如何不让这普天下的男人垂涎,我脑子里又不自觉的浮现出娘亲和她一起身着灰白道袍在天启城的长阶上一步步的向上扭跨而上,两个仙子美臀是那般整齐如一的在我眼前荡起一道道曼妙且淫靡的臀波,我当时真恨不得将头埋进娘亲的道袍里,好好品味她那两瓣香熟丰满的人母肉臀。

  “嗯嗯……咕滋滋……呼……师娘的小嘴真好吃~”

  我看裴仙子被我吻的情迷意乱,小脸已红的发烫,她长得本就是那种端庄得体的美,很容易让人一眼望去就深陷其中,眼角处那淡淡的鱼尾纹在我看来反而更激起我对熟妇人母征服的欲望,一想到她是韩琪的母亲,大名鼎鼎的雪霁娘娘,我更是肉屌硬的不行,我突然觉得自己很无耻,寰家兄弟满嘴以韩琪的身份去淫辱裴仙子为乐趣,可我自己呢?

  我何尝不是一个卫道士。

  如果裴昭霁只是一个寻常家的美艳人妻,我可能无法对她产生过多的兴趣,甚至不可能和她像现在一样共赴巫山,只因为她曾经是别人的妻子,我朋友的母亲,更是道家大名鼎鼎的人宗道首,我才会更加动心,欲望也愈发高涨。

  “嗯~臭徒儿……想什么呢~快点啊……”

  身下裴仙子百媚生春,俏脸嫣然,脸颊上淡抹的胭脂和汗珠混为一起呈现一种醉人的美,同时也散发着勾人的香味,那精致的锁骨下方已是酥胸半露,霜肌乍现,但出于女性的拘谨,裴仙子还是在我和她四唇相分的时候,将玉手挡在胸前的春光之上,好一副“等闲不许春风见,玉扣红绡束自牢”的欲拒还迎的娇媚模样,更引得我心潮汹涌,欲将此艳妇就地正法!

  “师娘,快让徒儿看看~别挡着啊~”

  我双眼似要喷出火来,裴仙子此时那张娇艳媚人的脸蛋和当时在浴池中被秦荡调戏时的娘亲是那般的像,她们二人本就生得三分相似,在床榻上却又都这般会勾男人的心神,真叫人又爱又恨,我压低身子,胯下的肉根已将裤子顶起,裴仙子感到那根顶在自己下身的铁棍子也是抿着小嘴故作矜持,她微眯着那双朦胧如水雾的星眸,一只手抚摸着我棱角有致的脸庞,另一只挡在胸前的手微微向下挪动着,小手指勾住薄纱的吊带,眼神中闪烁着欲望的光芒,同时我也看到了一抹无法掩盖的哀伤……

  “师娘……”

  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自己是不是过分了,我潜意识里已经把裴仙子当做了自己的母亲,我无法在娘亲那里宣泄的情感和诉说的爱意,只有在她的身上得到满足,我突然觉得自己何尝不是个口是心非的浪荡之徒,刚欲松开一直被她压在胸口上的手臂,就听到裴仙子淡淡的声音。

  “小风,给师娘,给我~”

  她说完将挡在胸口的白皙小手挪开,而且反过来握住我的手掌,另一只手将香肩上的吊带褪下,刹那间,那两颗滚圆香熟的木瓜大奶就再次出现在我眼前,即使我不是第一次见到这只白净可人的大白兔,但那浅褐色的乳尖和深粉色的圆形乳晕还有那白皙娇嫩的肌肤都看的我口干舌燥,自己那双不争气的大手也缓缓被裴仙子按在手背上然后一点点按压在她浑圆饱满的巨乳上,我的手掌感受着那羊脂玉一般细腻光滑的质感,同时也顺着这颗丰满多汁的乳房听到这团脂肪下生机勃勃的心跳声,不知为何,我好像整个人都安静了下来,我将头趴在她的胸口,鼻息间萦绕着裴仙子身上的成熟的芬芳和浓郁的乳香,我双手握住乳房的两侧,然后向自己的脸部挤压过来,用脸颊感受着这两团丰盈带给我的温暖,裴仙子安抚着我的脑袋,手指在我的头发上一点点抚摸,就好像娘亲在爱抚我的头顶,刹那间我觉得世界都安静了下来,我到洛京以后身边发生的事诸多不顺,可我却无处倾诉,我想和往日一样去和娘亲一吐畅快,但不知为何娘亲好像和我之间有了一层不可知的隔阂,当我亲眼看到她被秦荡压在身下被播种后入的时候,我感到天都塌了,我更无法将心头的伤痛宣泄而出,只有在裴仙子身边我才可以获得这短暂的平静。

  “知其不可奈何,而安之若命,德之至也。”

  我不知为何裴仙子一边眼露爱意的抚摸着我的脑袋一边旁若无人的呢喃了这句话,我刚要去问她此话何意,她已经一手按住我的头顶将我按压在她胸前深邃的乳沟中,我舔着那汗津津的光滑乳肉,接着抬起头在她鼓励的眼神中,一口含进雪峰顶端那颗肥嘟嘟的熟妇奶头,舌尖在那颗已经呈勃起之势的乳尖上卷了一个圈,接着喉头一嗦,将这散发着淡淡乳香味的浅褐色乳尖用力的吮吸向口中。

  “嗯~臭徒儿,就这么喜欢为师的胸脯嘛~”

  “唔……师娘,这叫奶子!徒儿最喜欢吃师娘的奶子了!”

  我吞吐着裴仙子嫩滑的奶头,双手一起揉搓着这至高的乳肉,那浓郁的梅花芬芳混合着她乳房间散发的幽幽奶香刺激的我鼻孔发痒,五根手指更是在这两颗微坠的丰满大奶上揉来捏去,温比玉,腻如膏,醉来入手兴偏豪!

  古人诚不欺我,我孟风何德何能,能够拥有裴仙子这般的绝代佳人。

  我卖力的吸吮着口中已经渐渐硬如石子的乳尖,手掌从这对豪乳的下缘一点点上压,裴仙子默默娇吟,大气都不敢出,生怕惊扰了这附近的宗门子弟,我知道她虽因为闭宫术的副作用经常“发春”,可本性却不是淫乱之人,想到这我直接分出一只手,手指并做两根在裴仙子丰润的唇瓣上来回摩挲,最后趁着裴仙子张口喘息之际,将手指塞入这泛着热气的小嘴里,裴仙子先是一愣,继而香舌主动勾勒住我的手指,高挺秀气的瑶鼻一翁一合的出着气,两瓣樱唇则牢牢的含住我的手指,香滑的舌片顺着我的手指关节一点点如同舔舐男人阳具一般顺势而下,再用香腮紧紧包裹。

  我看着她凹陷的脸颊和那双迷离的眸子更是觉得小腹火热一片,握在她肥奶上的大手猛的一捏,在裴仙子怒嗔的视线中,虎口用力向上挤压紧箍,这一下不要紧,不但这颗木瓜大奶被我捏成了漏斗形,我只感到口中一阵淡淡的奶腥味从舌尖的味蕾传遍全身,没错,我的牙齿只是微微合拢对着裴仙子的奶头咬去,一大股香甜的乳汁就像呲水泵一样狂喷而出,瞬间灌满了我整个嘴巴,我不由的赶紧喉咙伸缩,大口下咽,而裴仙子同时也几乎是咬住了我的手指,发了疯一样吮吸着我的手指头,小巧的瑶鼻向上翻起,露出其中清晰可见的粉红鼻腔,她娇躯上下不断的颤动着,我知道这是她高潮要来的征兆,连忙松开那被我捏的发红的大奶子。

  嘴巴对着那正在泌乳的大奶头用力的一嘬,接着手指并拢捏住裴仙子的丁香小舌,向外拉扯,裴仙子那张正处在发情期的骚媚脸蛋涨的绯红一片,她因为舌头被我抓住只能被迫张开檀口,两只微眯的春水眸子含羞带臊的看着我,红彤彤的熟妇俏颜上闪烁着渴望的神色,几口香甜的乳浆下肚我才过瘾的松开大嘴,接着一手顺着她肉乎乎的小腹滑入粉跨之间,她的大腿微微发凉,但内侧却早就带着一股温热的气息,我的手掌刚触摸到她大腿根部的软肉就立刻就被裴仙子那双冰柱美腿夹了个紧实。

  “师娘竟然还能泌乳,徒儿可得多喝两口呢!”

  我不由的学起秦荡那厮的泼皮话,眼前被我捏住香舌呜呜咽咽的美艳人妻俨然已经在我心中成为了那个我朝思暮想的女人,我双眼中仿佛冒着火,手掌硬生生分开那两条欣长丰满的玉腿,手心直接贴在她那温热的阴户上,茂密的耻毛在我的指缝间渗出,掌心是那正翁合不止的潮湿肉穴。

  “唔……嗯嗯……唔唔……”

  裴仙子檀口无法紧闭,只是用粉拳象征性的在我宽阔的胸膛上捶打着,我很喜欢女人这副欲拒还迎的骚模样,尤其是一个成熟端庄的熟妇仙子在床榻上对你这般撒娇,更引得我欲火上涌,肉屌几乎要撑破裤子,我用中指和食指夹住裴仙子的嫩滑香舌像捏她那颗大奶子一样里里外外的拽拉着,裴仙子一双美眸都快哭了出来,口水顺着嘴角滑落到胸口,我这个视角正好可以看到她那两排洁白的银牙和喉咙深处淡粉色的软肉,她这面香津乱流,我这边则狂咽口水,这般香甜的小嘴,要是把肉屌塞进去一试深浅该有多爽,再看着裴仙子鼓起香腮双目含情的用这两瓣丰唇吸住龟头,卖力的吮吸舔弄,岂不是立刻就要爆她个满口浓浆!

  “师娘……给了徒儿可否~”

  其实我这个问题问的毫无技术含量,就算我不问,裴仙子也会和我一夜春情到天亮,可我似乎从秦荡那学来了调戏女人的方法,我一手按在她阴户的上端,手掌底部按压她阴蒂的上方,手指则撩起几缕弯曲的阴毛调皮的打着结,裴仙子下体瘙痒难耐,子宫处更是火热一片,肉乎乎的小腹不断向上去挤压我裤裆里的肉根,她那满是红霞的熟媚俏面上春情四溢,一双桃花眼都快泛出水来,只是欲求不满的看着我不断点头,因为嘴巴无法闭合,她螓首晃动间,口水也不断顺着我的手指蔓延而下,滴落到那洋溢着一抹醉红色的锁骨上,她的表情是如此的熟悉,刺激的我脑袋嗡的一声,又浮现出娘亲撅着屁股一脸谄媚的求着秦荡用肉屌肏干她的骚浪样,不禁胸口发闷,同时一种施虐感不由的袭上心头,我挑起眉毛坏笑道。

  “师娘想要就将穴儿自己套弄手指,我就给师娘!”

  裴仙子听罢丝毫没有犹豫,而是颇为受用的粉跨一挪,轻纱落在地,一双美脚踩在床榻上,接着下肢上抬,做出一个挺身的弯弓形姿势,这样一来我抚在她阴户上的手掌就不自觉的顺势而下,手指正好卡在她的蜜穴之间,她被我捏着舌头动作极为不便,我却故意的挪开手,这下更是挤得裴仙子屡屡扭动腰肢,可因为她那蜜屄仙穴里淫水不断分泌而出,导致我的手指黏糊糊的无法被穴口固定住,几番下来,裴仙子已是香汗淋漓,美眸中尽是嗔怪之色,我见玩的差不多了,也不敢多做戏弄,连忙松开被她口水浸泡的都要发软的手指,另一只手褪下裤子,火热的肉根马上抵压住那水漫金山的桃花仙源。

  “呼……坏小风,臭小风,还敢戏弄为师了!都跟谁学的!”

  我心说总不能告诉你是从我那肏母仇人身上学来的吧,我一边轻轻揉搓着裴仙子胸前汗渍渍的大奶子,一边用龟头蹭弄那湿漉一片的嫩穴,马眼不断挤压她凸起的相思豆,布满青筋和血管的粗壮棒身则上下起伏的在她那两片肥腻的肉唇上摩挲不止,不一会裴仙子就被我挑逗的浴火丛生,娇喘连连。

  “你……你这坏小子,莫要挑逗师娘……还不快给为师进来!”

  我压在裴仙子的娇躯之上,感觉身下就像压住了一个肉垫子一样舒服,在来洛京之前我是一个地地道道,彻彻底底的处男,裴仙子是我第一个女人,我对她的感情非同寻常,可当我真正保持理智和她行房的时候,我却发现我还是无法忘记娘亲的身影,即使我将她的师妹,闻名大秦的雪霁娘娘裴昭霁真真切切的压在身下的这一刻,我依旧在她脸上看到的是娘亲的容颜,她对我真心相待,我能把她当做娘亲的替代品去发泄肮脏的不伦欲望,我眼睛发酸,低头亲吻了裴仙子的额头一下,心头兀自的痛,嘴里不自觉的喃喃道。

  “对不起……”

  裴仙子先是愣了愣,但片刻后,她那双之前还散发无限春意的双眼就变得清澈且明亮,宛如一江春水将我心头的尘埃洗尽,檀口缓缓张开对着我尽是温柔道“师娘……都懂……”

  我咽了口唾液,眼神中带着一丝慌乱看着身下的美艳师母,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不是秦荡那种色欲熏心的登徒子,更不是寰家兄弟那般欺师灭道的畜生,可我依旧无法克制住内心的情感,娘亲可以把身子交给秦荡那种小屁孩,但为什么这么多年来却视我的爱意如同不见,我不相信,但我又无可奈何,我无法跨过那道鸿沟,亦如同我现在迟迟无法将身子下压。

  “师娘,我不能……”

  我话音未落,裴仙子已经螓首抬起,香唇吻上了我还颤抖的嘴唇,我僵硬的身子随着这个热吻而慢慢伏下,肉根一点点,一丝丝的没入那紧致多汁的蜜穴里。

  “风儿,要了娘吧……”

  我耳边吹来裴仙子那细如蚊蝇的呢喃,我的心头猛的一颤,风儿……

  娘亲从来也是这般唤我,我睁开双眼看到裴仙子那已经梨花带雨的脸蛋,突然好像明白了什么,我点了点头,一边和她激烈的享受着这虚假母子间的香浓湿吻,一边肉屌下压,将雄壮火热的肉根插进我朝思暮想十余年的蜜穴里。

  “嗯……嗯嗯……咕叽……滋滋……”

  “呼……娘……娘亲……咕叽……滋滋滋……”

  裴仙子双臂后绕,环叉在我的脑后,一双丰满如雪柱的欣长玉腿不知何时已经缠绕在我满是汗水的腰后,在我的屁股上面打了一个结,肥美多汁的大屁股在我激烈的冲撞下泛起一阵阵肉光,我们二人就在这皇家偏殿,在我娘亲的房间对面拥吻相交在一起,彼此宣泄着心中的欲望……

  我躺在床上,身边是温润如玉的冰肌美人,裴仙子羞涩的在我胸前抚摸着,感受着男人雄浑的心跳和突起的肌肉,我单臂大张,裴仙子则依偎在我怀中,螓首侧卧在我的臂弯里,她那精致的熟妇脸蛋上还残存着些许未经消散的春光泛着醉人的羞红,女人在高潮后的那抹慵懒与惬意是男人最喜欢看到的画面,那证明了我在床榻上刚刚满足了这位熟母仙子,不过今天来这和裴仙子共赴巫山纯属是意外,我还有更重要的事要问。

  “你想知道的是【天地混元决】的事吧。”

  裴仙子瞥了一眼我有些诧异的脸庞,美眸中闪过一丝狡黠,她纤细的手指在我乳头旁画着圆圈,另一只柔荑则在我的双腿间正把玩着我刚刚软却下去的二弟,引得我不由又嘶的倒吸一口凉气。

  “师娘怎知我想问这个?”

  裴仙子盈盈一笑,散发着淡淡梅花清香的娇躯向上挪了挪,将脑袋趴在我的脸边,一手揉搓我逐渐要有勃起趋势的肉根,一边对我气吐芳兰道。

  “你最近总是心不在焉,恐怕是因为师姐的缘故。”

  我知道她也猜出了秦荡和娘亲的几分缘由,但我总不能将他们二人之间的奸情说出来,只是默认的点了点头,裴仙子叹了口气,目光变得有些深远悠长。

  “说来话长,师尊曾经从【女娲】凤里牺那获得过两种不同的房中术,一为【闭宫之术】为我所学,另一为【天地混元决】为师姐,也就是你娘所悟。”

  我定了定神,侧首问道:“那师娘可知这【天地混元决】是否有副作用?”

  我其实最想知道的就是这点,在我发现了娘亲的丑事后,我辗转反侧,夜不能寐,娘亲是道家大贤,岂能会被一个小屁孩玩弄于股掌之中,又联想起那秦荡的真龙之体和胯下那根泛着金光的巨根和娘亲和他做爱时身边渐渐消失的真气,我都觉得此事似有蹊跷,又联想到裴仙子在副作用发作时的“求欢之态”不禁也对娘亲修炼的房中术有了些疑惑。

  “俗话说是药三分毒,何况这些可以快速帮助修真者提升修为的法术,房中术本就是阴阳相辅的道家方术,各种房中术均有【玄女经】逐渐演变而来,天地之间,动须阴阳。阳得阴而化,阴得阳而通。一阴一阳,相须而行。故男感坚强,女动辟张,二气交精,流液相通,能知其道,乐而且强,寿即增延,色如华英。”

  裴仙子一翻之乎者也下来我人晕晕的,我抬起头好奇的问道。

  “师娘您就别绕弯子了,快些告诉徒儿吧。”

  裴仙子见我满脸焦急莞尔一笑,玲珑小手缓缓撸动我的肉根,指尖点在马眼之上,指甲轻戳其上,惹得我又是浑身一颤,差点喷了出来。

  “臭小子,道家本就讲循序渐进,方可道法自然,还不允许为师一点点说与你听~”

  “嘿嘿,徒儿知道了,知道了。”

  我哂笑一声,对着裴仙子撅起的小嘴就亲了一口,又捏着她软绵绵的大奶子连忙回应,裴仙子斜了我一眼,娇媚一笑继续道。

  “你娘修的【天地混元决】也是师尊所修之术,而为师所悟的【闭宫之术】便是此术的雏形,闭宫术可以长时间封闭子宫,不让阴气外泄,以此来让内力大增,可以在短时间内增强功力,但需要修道者能够摒弃欲望,以道制欲,方可功法大成,可一旦无法克制住三情六欲,最后的副作用你也知晓。”

  裴仙子说到这低垂双眸,不再言语,我安抚着她的脑袋,手掌在她如瀑的漆黑长发上流连,她因为没有把控住欲望被寰家兄弟趁虚而入,夺了功法,想来也违背了【碧霞元君】的愿望和初衷。

  “而【天地混元决】则要是要和拥有至阳之体的真龙之身双修才可以达到功力突飞猛进的功效,而且最主要的是,它可以让双方获得长生之体,这是所有位列九五的帝皇所极力追求的长生之道,所以能和拥有此术的仙子双修已经成了这华夏千百年来人族皇帝所要达到的最终目标,那就是,长生!”

  我听到这不禁感到喉头发紧,一种不祥的念头跃然心头,难不成那秦荡想要利用娘亲……

  见我没有答话只是傻乎乎的发愣,裴仙子戳了戳我的额头继续道。

  “但别忘了,真龙之身的人也是百年罕见,当年师尊不知换了多少道侣,都无法领悟【天地混元决】之中的奥秘,直到最后要渡劫之时才找到了大秦的开国帝王得以双修成仙,至此她才知道此术要和拥有真龙之身的人双修才可获得长生之身。”

  “那副作用呢?”

  裴仙子听我又追问其这个问题无奈的摇了摇头,朱唇微启道。

  “此术的副作用则是修的【天地混元决】的女修一生无法与常人同房,只要和非真龙之体的男性相交则会功力持续减退,直到容颜衰老,全身经脉俱损,最终不但会变为凡人更会缩短阳寿,只有不断和至阳之身的男人交合才会一点点恢复功力,以此来维持仙体,而男方则同样也会遭到肉体的反噬,师尊当年如果不是遇到大秦皇帝,恐怕难以位列仙班啊……”

  我感到心口发闷,我又不是什么真龙之体,那岂不是一辈子都无法得到娘亲的青睐……

  一种无力感瞬间席卷全身,我呆呆的望着天棚,裴仙子知道我在想什么,她摸了摸我的脸庞,双目中尽是母性的光辉,柔声细语道。

  “小风,为师知道你对师姐的感情,但终究母子有别,师姐刻意疏远你也是有她的难言之隐,至于那秦荡……”

  听到裴仙子提起秦荡,我顿时感到后槽牙都发痒,我一个翻身压在裴仙子身上双目好似喷出火来盯着裴仙子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秦荡……又如何?”

  裴仙子也紧锁着眉头道:“我观他身上有一种说不出的违和感,我的功力还没有恢复,无法用道法查看出他身上那异样的气息从何而来,照理说,以师姐的道行不难看出其中的古怪,但她好像并不知晓,小风啊,你定要小心,那秦荡可能……”

  裴仙子话音未落,我就听到屋外的门突然传来一阵锣响,接着就传来更夫吆喝的报时声。

  “亥时二更,关门关窗,防偷防盗~”

  我这才想起来现在已是半夜时分,我和裴仙子盘肠大战了半宿,居然把时间都忘了,这要是秦荡回来发现我不在房间,肯定不会去干好事,我现在要做的是盯住这小子的一举一动!

  裴仙子也是尴尬万分,赶紧清了清嗓子回了一声,我更好似被捉奸在床的奸夫一样连滚带爬的下了床换上衣服,裴仙子则一脸坏笑的看着我手忙脚乱的样子道。

  “臭小子,敢做不敢认?”

  我听罢也是来的火起,谁敢做不敢认了?

  我上前对着她光溜溜的大白屁股就是一巴掌,打的那肥美的大屁股荡起一阵下流的臀波,惹的这美艳仙子叮咛一声,反而把那白得耀眼的雪臀又上前翘了翘,油光四溢的熟妇肉尻下方湿漉漉的嫩穴被我肏的微微发肿,两片湿滑的肉唇中翁合不止的深红色肉缝里正冒出些许粘稠的白浆,更是看的我肉屌软了又硬,可现在不是乱想的时候,我又甩给她一记臀光,才扒开门缝见四下无人一溜烟的跑了出去,只剩下裴仙子在身后银铃般悦耳的笑声。

  我蹑手蹑脚的回到房间里时发现秦荡正趴在床上呼呼大睡,这小子睡眠质量那叫一个好,别看人长得蛮清秀的,睡姿却是七扭八叉,俨然一副小孩子欠管教的德行,我顺着月光看到那张稚气未脱的脸庞,一时间觉得这是不是一场梦,三年前我离开华阴的时候他不过是个黄口小儿{上篇出现了时间BUG(写成了三个月的时差),这里统一交代一下,男主离开华阴的时候是去拜裴仙子为师,然后三年后和裴一起赴洛,现在男主的年纪大约在十九到二十一左右,秦荡在十二出头,这是我码字断断续续不谨慎的原因,道歉!}

  就算现在也不过束发之年,在外人看来这不过就是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罢了,可哪曾想,就是这样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孩子,却把我二百多年修为的仙子美母当马骑,让我最亲爱的娘亲撅着屁股求屌求肏,这是何其可笑又可悲的事……

  我一时思绪万千,心乱如麻,躺在床上双目圆睁的再次陷入了失眠,自从来到这皇宫深院,我不是隔三差五莫名其妙的昏迷,就是彻夜难眠,精神状态一直处在极为敏感的边缘,如果不是有裴仙子一直在我身旁给予我些许温存来开导我,恐怕我迟早会做出出格的事,如今我面对的敌人不单单只是最近神出鬼没,不见人影的寰家兄弟,还多出了我身边躺着的这个我一直视为左膀右臂的好师弟,而偏偏二者的共同目标还都是我那如花似玉的冷艳美母和娇媚可人的仙子师娘,我就像一个只学了几年三脚猫功夫的半道子水货镖师一样在这凶险的京都趔趔趄趄的保护着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女人……

  早上起来的时候已是日晒三竿,我晃了晃混浆浆的脑袋下床打算洗漱去外殿晨见娘亲和裴仙子,结果到了外殿发现只有裴仙子一人正端坐在一旁,秦荡和娘亲却不知去向,我还以为秦荡早已起床,连忙问裴仙子娘亲和秦荡在哪,裴仙子只是摇了摇头说她也是刚到不久,我顿觉事情不妙,裴仙子见我满脸焦急,连忙安抚我坐下来说再等等,可我哪有心思坐在这傻等,秦荡不在,娘亲也不在,可能裴仙子不觉异常,但我心里却如同屁股着了火,坐立难安,我站起身让裴仙子稍等片刻,自己则只奔娘亲的房间,结果还没走到门口就已经听到了门内传来女人娇媚动人的娇吟声和床板被挤压发出的嘎吱声,顿时让我如遭雷击,无法前行半步,娘亲啊娘亲,这可是在光天化日之下啊,你又怎能做出这等有伤风雅,败坏人伦之事!

  “你……哦~都这般时辰了,还不……快点下去~”

  “师娘帮我吹吹吧,要不然徒儿这根肉棍子一直硬着也不好意思出门啊!”

  “你这小冤家,又要作贱为师~哦!别乱捏~那里脏的很,怎可放进嘴里!”

  我听到这,一双铁拳攥的发痛,指尖都要抠入肉中,这小畜生竟然想让娘亲为他口交?

  一想到娘亲那两瓣丰润的朱唇含住秦荡的大肉屌舔嘬含吮,我脑子里就像炸了锅一样痛,不行,决不能让这小畜生得逞,我抬起脚就要将那扇房门踢开,可腿刚抬了一半就听到秦荡在里面贱兮兮道。

  “哼!师娘一点都不爱荡儿!明明昨儿都答应了要帮荡儿舔屌,为何说话不算!”

  什么?

  娘亲答应了给秦荡口交?

  我脑子乱作一团,都要触及门板的脚又缓缓放下,娘啊,你为何一次次要答应这小屁孩卑劣的请求,他不过是想占有你罢了,如果他真对你有半分的真情实意,那孩儿绝不会干涉半步,孩儿并非真龙之身,更没有秦荡那根镶金的驴货,可孩儿愿意守护您一辈子,但秦荡这小畜生分明就是另有所图!

  您千万不能答应他啊!

  “胡……胡说!那不过是为师……嗯……为师的一时戏言罢了!你怎可当真!”

  娘亲的语气渐渐强硬起来,同时伴随而来的还有衣衫摩擦的声响,我想扒开门缝去看,奈何这门被关的死死的,没有半点缝隙,我急的不行,原地踱步,里面又传来娘亲有些愠怒的声音。

  “你说什么?荡儿,你太得寸进尺了,为师是答应于你,可当时你在你师兄面前竟敢行不轨之事,难道为师也要纵容你吗!”

  “师娘好生霸道!祖师爷曾有语:信言不美,美言不信。果然没有说错!师娘身为道家大贤,岂能妄言!看徒儿好好教教师娘如何说到做到!”

  “荡儿,你太放肆了!你才悟道几年,怎可滥用祖师教诲!岂不闻,为学莫重于尊师,你真是太令为师失望了!”

  哒哒哒……

  娘亲话音未落,一个高挑的身影就快速向我这面走来,我吓得一哆嗦,赶紧闪到一旁,这一闪不要紧,我才发现娘亲的这间房后面还有一面圆形的棂窗,应该是用来通风用的,耀眼的阳光正呈斜线照射进其中,我连忙快步到这一侧,咽了口唾沫,踮起脚看向其中,结果脑袋刚伸到窗前,耳边就已经听到了一声女人从嗓子低发出高亢呻吟!

  “放开为师,是我以往对你太过于溺爱了!嗯?你竟敢?别……”

  “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

  我瞬间呆若木鸡,再抬头细看,更是一大股鲜血直冲颅顶,只见眼前正是娘亲闺房中的那张大床,洁白的床榻上,一个瘦弱矮小的少年正将一个身材高挑且丰满白皙的绝世美妇头朝下按压在床面,一根粗壮的巨根俨然已经贯穿了熟妇仙子的贞洁肉穴!

  细看那美妇身上竟然只穿着一件火红的玄凤无带肚兜,而双腿之上居然套着一双薄如蝉翼的白袜,这白色的半透明状袜子我见过,正是西域流传至中土的情趣物件,名为“丝袜”,深受现在大户贵妇们的青睐,但更多却是出现在教坊司和怡红楼里那群女妓的大腿上!

  而此时的娘亲正双腿向上大张到两侧,上半身完全被压在床板上,整个人以一个“L”形呈现在我的面前,我的视角正好可以看到小手紧握着娘亲雪白的脚腕,正坐在娘亲大屁股上一耸一耸的秦荡,这小子俨然把我丰熟端庄的美母当成了肉凳子,寻常女人绝对无法承受住这种重力,可娘亲的屁股实在肥硕,尤其这个姿势更使得那两瓣肉感十足的肥臀被分开到最大,而秦荡则坐在这肉板凳上用粗壮的肉杆一次次贯穿娘亲肥嫩的白虎馒头屄,肉屌挤开两片肥嘟嘟的肉唇,将这包子美穴硬生生挤开成两瓣,足足快二十厘米的粗壮肉根大起大落的在娘亲的嫩屄里一进一出,把那无毛光洁的白虎嫩穴肏的啪啪作响,淫汁从粉红的蜜裂中迸发而出,溅射到秦荡的小腹上,秦荡一个劲的下压肉根,娘亲脑门上布满了汗珠,丰满的大腿上肌肉绷的紧紧的,娘亲全身的力量都被这小厮控制于双脚之上,骚熟淫媚的大肥腚随着秦荡的粗鲁肏干而不断的摇晃,好似安乐椅一样被秦荡坐在屁股下面随意抽插,看她脚上还挂着的一只白色的露趾鱼嘴高跟,就知道娘亲估计是刚要夺门而出,就被秦荡又按回床上,一杆入洞!

  “哼,师娘说话不算,必须要惩罚!”

  秦荡撅着小嘴,双手捏住娘亲纤细的脚裸向下压去,这样一来,娘亲的身体几乎变为了一个九十度的直角形,腰椎弯曲到了离谱的状态,要不是娘亲身子柔韧性绝佳,恐怕都要被这小畜生硬生生压断,而秦荡这种性交姿势我更是闻所未闻,更别说亲眼看到了,我一开始以为他是完全坐在娘亲的肥尻上,这个角度一看才发现他正双腿叉在娘亲的大腿和小腿的腿弯处,又因为他的肉屌实在长度惊人,肉根可以顺势而下,而不是只和寻常男人性交时想前耸腰,雄壮的巨根一进一出,肏的虎虎生风,让他即使是在这样的姿势下依旧可以将大半根肉杆插进娘亲的蜜穴里,这等于他将自己“架”在了娘亲的下半身,这种姿势既要女方拥有顶级的身体柔韧性又需要男方的本钱足够雄厚,否则这等视觉冲击极佳的小马骑大车的动作恐怕我这辈子都见不到。

  “秦荡!唔……你快给为师下来!你太放肆了!哦~太深了……”

  娘亲显然也觉得这等变态的姿势太过于羞耻,她扭动着身子,可好像又害怕把骑在她大屁股上的小骑士甩下身来,扭了几下反而好像在撒娇一样,这更让秦荡得寸进尺,他先是悬空肏了几下,觉得有点不过瘾,干脆伸出手对着娘亲凸起的阴蒂用力的一弹!

  “明明是师娘先反悔,何故对荡儿恼火!”

  “你……别……哦哦……别碰那里啊……”

  秦荡可不是只是浅尝辄止的挑逗娘亲的相思豆,而是弹了两下后,用指甲去抠动那勃起的凸起,小屁股同时向后挪了挪,肉屌像一把弯刀一般在娘亲嫩滑的阴道壁里剜过一道痕迹,娘亲全身抖了又抖,一双美目立刻变得迷离起来,脸颊上也浮起道道醉红,她刚要张口,我就看到秦荡突然双手抓住娘亲的小腿根部,一双竹竿小短腿居然做出了一个让我瞠目结舌的动作,他双腿缓缓平拉干脆夹在娘亲一双结实有力的浑圆长腿上,宛如大鹏展翅,只用双臂的力量固定住身体,接着抬起下半身,小屁股脱离身下的肉凳子,那根布满了青筋和紫红色血管的粗壮肉根一点点和娘亲泛着淫水的蜜穴平行,龟头从蜜屄里滑出,淡粉色的龟帽上沾满了娘亲肥鲍中的蜜汁,马眼处竟然都产生了拉丝的效果,好生淫荡……

  “你……荡儿,是师娘错了,别用这个姿势……为师给你道歉……好不好……”娘亲见秦荡摆出这等离谱的姿势竟然吓得小脸煞白,我从未见过娘亲露出如此惊慌的神色,她在我眼里从来都是处事不惊的得道仙子形象,就算在床事上也不至于吓得浑身乱颤吧。

  “师娘既然不愿意给荡儿口,那就只能委屈师娘的骚穴代替受罪了!”

  秦荡这动作就好像庙会里表演杂耍的戏童一样滑稽可笑,可我却笑不出来,因为那根已经隐隐泛起金色光芒的粗壮阳具就要马上插进娘亲的仙穴里!

  我不知道娘亲为何这么害怕这个姿势,不过我似乎也反应了过来,因为只有男方从上而下的肏干才会真正贯穿女人的子宫……

  “荡儿……好徒儿,乖徒儿……为师的宝贝徒儿,快些下来……”

  娘亲面露惧色,一个劲的摇头,我不理解,娘亲是何等的道行,怎会对秦荡这种屁孩做如此丢脸的请求,可还不等娘亲和我反应,秦荡就邪邪的一笑道。

  “哼,晚了!”

  秦荡一声淫笑,小小的身躯猛的下压,肉屌从天而降,龟头正要轰开娘亲的仙屄宝蛤,我就听到娘亲几乎带着哭腔的哀求之声从她的檀口中发出。

  “等等!”

  “哦?师娘想通了?”

  秦荡坏笑着将双腿一点点合拢重新架到娘亲的腿窝间,但肉屌却还在一点点的往那泛着水光的馒头屄里塞,龟头触碰到肥腻的肉唇立刻就被那两瓣骚蝴蝶包裹住,花心深处的吸力不由自主的吮吸着龟帽,想引其深入。

  “师娘……答应你便是……”

  娘亲面色潮红,羞嗒嗒的扭过脸,喉头有口水缓缓下咽的痕迹,虽然躲过了这强行要破宫的一肏,但她还是咬着下唇,不甘心的对着秦荡点了点头,我心里一片死灰,娘亲竟然真的答应了要给这个混蛋口交……

  明明这张香艳的小嘴曾经只吻过我……

  现在不但随意被秦荡品尝香唇,还要舔屁孩的鸡巴……

  “哈哈,还是师娘对荡儿好!快,现在就来舔徒儿的小鸡鸡~”

  这小子还真是性急,他一个后仰,轻巧的翻身下“马”,娘亲那高悬在半空的白丝美腿还没等恢复,就已经被他压在身下,这小兔崽子早就像条癞皮狗一样又黏在娘亲白花花的一身美肉上,我这个视角往去正是一个身材高挑丰满,风韵犹存的美艳熟妇被一个稚气未脱的巨根小正太压在身下,小正太的胳膊腿都没有熟女的一半长,就算脚贴脚来比高矮,估计秦荡的个头也就只能够到娘亲的胸脯下面,可就是这样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却把我那高大丰熟的冷艳仙子美母死死的盘踞在身子下面好似个肉垫子似的被抱了个满怀,而秦荡则用下颚蹭弄着娘亲那汗渍渍的大白奶,像和我这个儿子炫耀战利品一样得意忘形,而他那根粗壮的肉根紧紧的贴在娘亲肉乎乎的小腹处,双手捏着我娘的两颗浑圆爆乳,口水都要流了下来。

  “唉,你这个小冤家,为师真是拿你没办法,可你看看现在都什么时辰了,还不快点起来!”

  秦荡却不以为然的一挑眉,手指随意的拨弄着娘亲淡粉色的乳尖咂咂嘴道。“徒儿不管!师娘都和我做了一晚上了,还在乎这点时间吗!”

  什么?

  他和娘亲整整折腾了一宿?

  我眼前发晕,差点当场栽倒过去,也就是说昨夜我在隔壁和裴仙子你情我爱的时候,我的仙子美母竟然和这小子在旁边的房间里“通宵达旦”的肏了一整夜!?!

  “臭小子!你小点声……为师既然答应给……给你口,就不会食言的……只要你别再在你师兄面前动手动脚,为师什么都答应你……”

  娘亲抬起素手生怕被外人听到一样挡住了秦荡的嘴,另一只手则滑向股间握着那根粗壮火热的降仙杵满脸的羞涩,一双含羞带臊的美眸竟然都不敢看向秦荡,我看着娘亲那憨涩娇媚的小女人姿态真叫个头皮发麻,之前所有的怒气都渐渐消散,不是我孟风没有骨气,可实在是娘亲现在这副骚媚的模样就好像和秦荡两情相悦一般让我做不出任何出格的想法,如果我现在就闯进去撞破二人的奸情,岂不是棒打鸳鸯?

  不对……

  裴仙子说过【天地混元决】的副作用,我现在不知道娘亲为何和秦荡勾搭成奸,如果按照裴仙子所说,那娘亲应该是在利用秦荡提高修为?

  而秦荡呢?

  他是否知道自己是真龙之体,就算他清楚,那他又知晓这至阳之躯双修的奥秘吗?

  我不确定的事还太多太多,冒然打破这道平衡,恐怕只会适得其反,至少,我现在选择相信娘亲,我又想起昨日娘亲对我面色凝重说的那句话。

  “风儿,你只需记住,不管娘亲做了什么,娘都爱着你,更不会离开你。”

  等我再定神的时候,秦荡和娘亲已经换好了衣服,而在娘亲撅起屁股要换回平常所穿的白布鞋的时候,秦荡却坏笑着从床下拿出一根陶瓷所制的半透明棍状物对着娘亲白花花的大屁股中间就塞了进去!

  “哦~你这坏小子,又用那东西作贱为师!”

  娘亲身子前弓发出一声媚骨的娇吟,她嗔怪的侧过身对着秦荡的小脑袋瓜弹了一下,狭长的凤眸闪过一抹羞涩,扭捏着身子就要去拔出粉跨间的物件,却被秦荡握住向后伸的小手,另一只手则又将那东西的后根往娘亲的粉屄里塞了赛满脸坏笑道。

  “师娘且宽心,这角先生可是师娘的老伙伴了~您自从来了洛京每日屄里都塞着它,不也都习惯了嘛!”

  我听他这么说,更是气的牙根发痒,怪不得娘亲经常在我面前突然面红耳赤,浑身颤抖个不停,好似发病了一般,原来是这鬼东西一直被她夹在穴内,只要坐下或者躬身弯腰必然会全根没入腔道,一想到娘亲这些日子表面庄重得体的在大堂内和裴仙子饮茶悟道,在当今圣上面前商谈国事,可那宽大的道袍下,丰满的腿缝中,紧闭的宝蛤里居然塞着这样一根足足有十七厘米的假阳具,我瞬间对娘亲往日的清冷和高贵的形象大打折扣,娘啊,这秦荡到底有何魔力能让你为他付出这么多!

  竟然全不顾你姑射仙子的高冷名号,做出如此下贱之事!

  “小冤家,快些走,一会被你师兄发现了,看为师怎么收拾你!”

  “嘿嘿,要是被师兄发现他娘原来这么骚,真不知道师兄会作何反应~”

  “你这坏心眼的臭徒儿,少贫嘴!”

  娘亲脱下那双薄如蝉翼的白丝,放在床头,和秦荡一前一后的出了屋,秦荡走在娘亲身后,一双贼手隔着道袍在娘亲的大屁股上来回乱摸,又惹的我娘嗔责连连。

  二人走后,我才强忍着心中的羞愤推开房门,屋内那股男女缠绵一夜过后留下的浓烈情爱气息立刻钻进我的鼻息里,又娘亲身上独有的体香,也有秦荡的精臭味,我看着凌乱的床面和那双银白色的露趾高跟,我拿起娘亲扔在一旁的丝袜,鬼使神差的放在鼻子前一嗅,一股我无比熟悉的熟妇体位萦绕在鼻腔中难以忘却,就在昨晚,娘亲就穿着这双骚浪的白丝和下流的恨天高和秦荡在这间房内变换着各种我想都想不到的姿势盘肠大战到天亮!

  我紧紧攥着手中还残存着娘亲体温的丝袜,咬牙切齿的看着虚掩的房门,脑海中还残留着刚才秦荡迫使娘亲低头认错的景象,心头那股怒火愈来愈烈,天杀的小畜生,我迟早让你后悔!

  接下来的几日我经常和裴仙子在一起研讨功法,但更多的却是聊着聊着就商讨到了床上,几番灵肉相交下来我和裴仙子俨然已经成为了一对合格的床笫伙伴,我在她身上可以找回更多身为男人的尊严,也享受到了别样的母爱,虽然都是虚假的,可至少这让我可以短暂的忘却娘亲和秦荡带给我的创伤,但我也逐渐发现裴仙子好像已经不再需要我用【清心咒】帮她缓解闭宫术的副作用了,我问她是否已经恢复功力了,她却目光躲闪的告诉我不过恢复了三成而已,我问她寰家兄弟最近如何,裴仙子叹了口气道最近时常见不到那两个满肚子坏水的家伙,她总觉得事有蹊跷,可又说不上来哪里奇怪,我让她不要心烦意乱,又和她说了过阵子要去前线,娘亲决定让她留守洛京的事,裴仙子倒是没有太在意,只是摇了摇头面露愧色的说她现如今功力没有恢复去前线也不过是多了一个累赘,我们又缠绵了几日,才终于到了奔赴边关的时刻。

  在城外和裴仙子道别的时候我感觉心里空空的,我握住她滑润无骨的小手看着她那张也满是不舍的脸蛋,我和她相处已久早已不是单纯的师徒之情,裴仙子见我踌躇不前不肯上马,便踏步上前抬起玉手摸了摸我的脸颊正色道。

  “小风啊,此去边关是为赴国难,大丈夫志在四海,焉能贪恋温柔之乡。师娘祝你早奏凯歌,我在洛京等你回来。”

  我感到眼角发涩,不知该说些什么,裴仙子对我来说亦师亦母,可我在心底却更多的是把她当做母亲的替代品,这种利用他人感情的负罪感让我无法张口说出半个字,自己对她真正的感情又是什么呢?

  恐怕只有等到我斩断母子间的羁绊时才会知晓吧。

  我回头望见骑在马上在前方正招呼我的秦荡和娘亲的身影,咬了咬牙,甩开紧紧握住裴仙子柔荑的手,转身翻身上马一挥马鞭,无言而去。

  翻过关山峻岭便是陇右的战场,还未到秦军的阵地我就已经望到了对面那一片妖冶的紫红色苍穹,冲天而起的妖气萦绕在这群山之间,连鸟兽都不见了踪影,我们一行共五人走了大约三日终于下了山,为了防止寰家兄弟在洛京对裴仙子另有所图,所以我执意要带上他们二人,兄弟俩倒是没在意,反而乐呵呵的跟着一起来了,娘亲对这两个侏儒没有什么好感,一路也懒得搭理他们,而在山下迎接我们的是一个长着国字脸的中年将领,他身后跟随着一列全副武装的骑兵,看这些人高马大的士兵个个精神饱满,手中兵器也锋利雪亮,就知道此人整军有素,估计是大秦为数不多的几位贤良将才之一,来者骑着一匹通体发黑的高头大马,头戴耀日盔,上着青缨,身穿连环相扣的银色山文甲,腰系狮鸾钢带,脚下踩着一双曜黑色的钢泡靴,左腰斜插着一把镀金弯刀,右腰悬挂着箭袋,看装扮就知道来者定是位列高官,因为就是这套山文甲整个大秦恐怕都拿不出三套来,这甲胄是锁子甲与鳞片甲的结合体,据说是用岭南蛇谷的蛟蛇鳞片所制,不但料材稀有,做工更远非寻常工匠能够精通,此甲乃是武人追求一生所梦寐之物,此人一见娘亲立刻翻身下马,单膝跪地抱拳行礼。

  “在下陇右节度使-刘开谷,拜见天宗凝波娘娘!”

  刘开谷?

  这名字我早有耳闻,大秦素有两位战神,一为大将军柳子阳,二为骠骑将军刘开谷,前者入仕紧三年就位列武官之首,可惜得罪了狗丞相吴天,兵败被贬,生死不明。

  后者曾雪夜奔袭塞北,杀的胡人十余年不敢扣边,屡立战功却也屡遭朝内奸佞排挤,当年娘亲还在妖族皇子屠崇的手下救过他,想不到今天却在这见到了真尊。

  “刘将军请起,本尊今番前来相助,还望将军能够同仇敌忾,共同击退敌军,还陇右太平。”

  刘开谷到底是久在军旅,也不继续寒暄,他听罢面露喜色起身上马,指了指不远处灯火通明的大营道。

  “各位仙友且随我来。”

  远观秦军大营修筑的颇有讲究,兵法云:“兵不杂于民,所以严武备焉。”

  刘开谷将大营修建于远离萧关的关山脚下,既远离百姓,不让其受到波及,又能够依险而据,山上水源充足,进可整军备战,退可回到萧关于固原互为犄角。

  走到木栅外,我放眼看去,之间每隔百米就有步造战楼一具,中间则置远望楼,楼上插着四杆火把,将附近照的一清二楚,周围则布置着鹿角枪和陷马坑,铸城矮墙高足足五尺,横阔八尺,女墙高四阔二,军士守备森严,个个也是精气神十足,丝毫没有因为现在已过子时便显疲惫的倦态,反而目光炯炯,身板溜直,严阵以待,我一时觉得大秦有这等精锐之师,破敌未必没有希望,我们一行人勒马而停,跨过重阔二丈的壕沟随着刘开谷进了营寨,走进去我才发现这里已经人满为患,确切的说是伤员为患,看起来这支部队确实在边陲抵御了妖族日久,各个帐篷和营房里传出的哀号声不绝于耳,一路上刘开谷经常亲自入帐细心慰问,士兵虽然身负重创但依旧起身恭迎,可见他在军中的威望颇高。

  到了最深处的帅帐前还没等刘开谷走进去,就听到一个尖酸刻薄的公鸭嗓从帅帐内传出,接着一个穿着紫袍的矮个子瘦小男人掀开帐帘从中缓步而出。

  “刘将军,这是哪位大贤来此啊,也不和老朽一说,莫不是瞧不上我这老骨头咯。”

  我定睛一看,此人的面向极为猥琐,甚至连眉毛都没有,一张白净的脸上已布满了老树皮一样的皱褶,看起来年纪也不小了,而且怎么看都像是个太监啊,可一个太监居然都能身着紫袍?

  而且身为皇帝身边的近侍怎么会跑到这战场上来。

  刘开谷看到这人明显眼皮跳动了一下,他皱起眉咬了咬牙还是上前一步行礼道。

  “吴大人,这几位是奉皇帝旨意来前线助战的仙友,这位便是道家天宗道首,韩仙子。”

  那姓吴的老太监上下打量了娘亲两眼,一双公狐狸一样狭长的双眼闪过一丝不悦,他咂咂嘴道。

  “道家?难不成这天下诸派就只有道家愿意来助战吗?”

  我面露不喜,心想这等没鸟的阉货就是喜欢阴阳怪气,这大秦就是被你们这群吃着皇粮却不干人事的腐败无能之辈给祸害到这般田地的。

  “监军大人,我王天恩浩荡,日后定还会有更多仙友前来助阵。”

  刘开谷还没说完,那姓吴的太监就一扭头进了帅帐,刘开谷只得对娘亲苦笑一声也躬身迎我们而入。

  军帐内的气氛并不和谐,这姓吴的太监趾高气扬,将内侍省这些死太监在皇帝身边的沾的那点皇气全都搬到了军营中来,一翻商讨军事下来更是惹的娘亲频频皱眉,刘开谷只好当和事佬,最后也闹个不欢而散。

  “几位,军帐已备好,军营里不比皇宫,起居上多有不便,还望仙友海涵。”

  刘开谷和我们走在去往寝营的路上也是不断的倒苦水,我才知道这姓吴的太监原来是当朝奸相吴天的死党,名为吴筹,更是吴天的亲二哥,别看他是个阉人,可却位列从一品,开府仪同三司,拜平国公,论官职可要比刘开谷要大的多,在朝内更是和吴天狼狈为奸,里外勾结,朝外百官皆听从吴天的意思,皇宫内院则是他这个糟老头子说的算,更要命的是,这个阉党现在是刘开谷的监军,军内诸事均要与他相商。

  “看起来这位吴大人对我们来此颇有些意见呢。”

  我看向刘开谷满腹牢骚,刘开谷无奈的叹了口气,手掌紧紧攥着弯刀的刀柄声音中尽是压抑的愤懑。

  “就算你们是皇帝请来的,但只要到了这军营,一切还是要过一遍他的眼,他在这里坐着就是吴天那狗贼在陇右的眼睛,吴天一味的蒙骗圣上行‘和解之策’,可妖族要的筹码不但是整个凉州与汉中郡更要我们承认‘囚牝城’的存在,这我绝不允许!”

  我看他言语愈发激烈怕被那吴筹的眼线听到,刚要阻拦,谁知刘开谷估计是被压抑了许久,一双铜铃般大的眼睛瞪得溜圆,更恼火道。

  “昔日先烈们东征西战才打下的疆土,岂能拱手送于那群腌臜妖辈!陇右失陷,则等于断绝了关中与益州的联系,妖族并非那些目光短浅,只为钱财女人的胡人可比,它们想要一步步蚕食神州,侵吞天下,现在朝内奸佞已经和十九年前一样将再次手伸向了战场,岂能不让我气氛!”

  “刘将军莫要动肝火,灾人者,人必反灾之。祸害社稷,灾难他人者必然会受到天理的审判。”

  娘亲走在前面手中的拂尘随着莲步挪动而不断的摇曳着,刘开谷仰头看向那即使已过半夜却依旧猩红一片的夜空不禁长叹道。

  “唉,可这老天爷到底什么时候能开眼呢,大秦内忧外患,只恐难以久安啊。”

  “致虚极,守静笃。方可获得真正的清明之心,刘将军保终身体要紧。”

  娘亲转过身对刘开谷语重心长道,刘开谷听罢也只好勉强作笑,他自然不懂得道家这些学说是何用意,他只清楚当今的形势,自己已经无法做到什么镇定心神,只希望早日能够击退这些野兽吧。

  到了寝营我才发现这里居然被人提前抢占了,刘开谷怒斥护卫是怎么安排的,护卫只好苦着脸回答这些人是吴监军带来的侍从,甚至还有专门为他开小灶的皇宫御厨。

  “这没鸟的阉货,欺人太甚!军内现在多少伤员都挤在一起,他就差把自己的全家老小都带来了,这成何体统!”

  刘开谷气的胡子都要歪了,恼羞成怒下拔剑就要回去找吴筹理论,却被娘亲叫住。

  “刘将军不必如此,修道者本就应适应万物,何况是衣食住行这些俗事,有处住便好,没住处也罢。”

  刘开谷见娘亲如此豁达心里也多少好受了些,只好将我们一行人安排到一处单独的营帐中,这营帐虽然算得上宽敞,可却只有一间,我们一行五人怎可一起同住,不过所幸寰家兄弟被刘开谷分配到了其他兵卒的住所,所以这间军帐就只剩下我和秦荡还有母亲三人,我自然是开心的很,因为这样一来,秦荡就没有机会再去勾搭娘亲,都在眼皮底下也省的我严加看管。

  “那就委屈三位了,等过些日子耗材到位,刘某定亲手搭建新的军帐让仙子安住。”

  “不碍事,不碍事,刘将军你快去忙吧,我们是来帮你打那些妖怪的,吃住无所谓!”

  秦荡站起身来和个小大人一样帮助娘亲打下手在地上铺上被褥,刘开谷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又让人端来一些简单的宵夜和脸盆毛巾才安心离开。

  等到四下无人,娘亲招呼我们二人一起吃些简单的饭菜,折腾了一天我还连口饭都没下肚,这军营里虽然条件艰苦,可伙食也勉强算不错,居然还有肉食,娘亲只是浅尝两口之后放下碗筷对我面露凝重道。

  “风儿,还记住娘亲之前和你说过的话吗?在这里一定要凡事冷静,切莫意气用事。”

  我把那也不知道是什么肉的肉块塞进嘴里,吧唧了两口点了点头道:“娘且放宽心,孩儿都懂。”

  秦荡擦了擦嘴边的油也装作一副听话的乖宝宝样对娘亲一拍胸脯。

  “是啊,师娘莫要担心,我会保护我师娘的,啊,对,还有师兄。”

  我心头冷笑,我还用你这小兔崽子保护?

  你不在背后捅我两刀我就烧高香了,吃饱喝足,我又洗了洗脸,娘亲是爱干净的人,这几日和我们翻山越岭下来,她都没有好好洗漱,所幸这军营离水源很近,我打了盆水又吩咐打杂的士兵烧热,送到了娘亲面前,娘亲正盘腿在被褥上凝神规坐,她身上的道袍还没有换下,路途遥远,她又不能扔下我们御剑而行,从洛京到关山再到陇右前线,都是一步步走来的,连个好觉都没睡过,更何况沐浴更衣。

  “娘,入夜了,这里没人,水是热的,您请便。”

  我说完就站起身要出去,却发现秦荡还傻乎乎的坐在一旁看着娘亲打坐休息,我气不打一处来,你小子还想看现场直播不成,我愤愤的走到他身边拽着他耳朵就把他拉了起来。

  “哎呦,师哥,你作甚啊!”

  “作甚?我娘要洗漱更衣,你还要帮她不成?”

  “那甚好,那……”

  “好个屁!给我出来!”

  我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学的如此油嘴滑舌,可能他天性如此,不过是一直伪装而已吧,我把秦荡从军帐里推搡出去,这小子才一脸傻笑的挠了挠头和我连说抱歉,我懒得理他和他一起坐在不远处的几块乱石旁等待娘亲净身结束再进去,见我一直冷着脸,秦荡戳了戳我的肩膀道。

  “师哥,怎么最近你对小弟我都不冷不热的,莫不是师弟我哪里触了师哥的霉头?”

  我顺着火把的光芒斜了他一眼,心说你自己做了什么事自己不清楚吗?

  秦荡见我依旧不愿理睬他,双手伸了个懒腰,背靠着石板躺了下来,看着那被猩红色染透的夜空和那轮血月淡淡道。

  “师哥,你说我们这次能活着回去吗?”

  我心头一震,活着回去……我自然是要活着回去的!我不知道他为何突然这么说,只好装作不在意的样子随口答道。

  “怎么?你害怕了?”

  秦荡挑起眉没有看我只是冷声笑道:“我只怕你我兄弟没倒在战场上,却要死在自己人的刀下。”

  我听他这这么说自然心生不快,还没等开打呢,就说这等不吉利的屁话,这小嘴真是嘴里没把门的,但隐隐觉得他话中有话,我转头面露不悦,“何出此言?”

  秦荡啧了一声,双手放到脑后,翘起一条小短腿,突然看向我眼冒精光道。“你说陛下为何要让吴筹来当监军?”

  他这一问,问的我一头雾水,我眯起眼思虑片刻张口道。

  “大秦自古便有内侍省的宦官来当监军的传统,以往是文官做此职,现在恐怕是……”

  “自然,这吴筹是奸相吴天一派,更是吴天的亲哥,陛下让他来当监军,恐怕并非是圣上自己的意思。”

  我眼睛一转,秦荡所说不假,吴天主张和妖族签约和解,但圣上既然召集了天下各路门派来助阵就是不打算屈辱和解,而是决定反攻,可这吴筹明显是吴天一派,让这等奸佞当监军来限制刘开谷岂不是自相矛盾。

  “这吴筹今日见到我等来明显大吃一惊,接着便是百般阻挠,之前的军议上,刘将军想把兵权分给师娘,让她帮助调遣,可却被吴筹以未接到圣上旨意为名拒绝,现在我们连住的地方都快没有了,还不是那吴筹做的小把戏。”

  我点点头,秦荡到底还是聪慧,我刚要接着张口,秦荡便继续说道。

  “我们这番来此,估计吴天并不知晓,否则吴筹也不会如此吃惊,皇帝恐怕也清楚吴天从中作梗,结党营私,扰乱朝堂是非,各路宗门都作壁上观,坐视不救,一是怕得罪那奸相,二也是不想蹚这趟浑水。圣上才是真的前后为难啊。”

  裴仙子之前也确实和我这样说过,大秦起家便是以各地门阀相助而建国,这些门阀豪强最终随着时间的流逝最终演变为了士族阶级,而百家宗门也多数为士族所传承文化教典,除道家外,诸如儒家,法家背后均有各大士族支持,山东甄氏尤为突出,【洛水仙子】甄海瑶更是在整个河北都传播儒家思想,被称为一代女儒圣,可就算这般的仙子妙人,依旧被吴天囚禁于相府深院供其淫乐,更不要说当年名满天下的【剑宗】沐诗珺也终究没有逃出吴家的魔掌,吴天不但在朝内威望颇深,只手遮天,就连普天下的百家门派也要看他三分脸色。

  “这些百家学派宗门也代表了当今的各地士族门阀,这大秦的天下从建国那天就被分为了三块,秦氏皇族吃其一,士族大户食其二,剩下那些残羹剩饭则扔给普天下的贱民抢分。现在朝内鱼龙混杂,阉党和吴党沆瀣一气,天子虽然势弱,但终究是九五之尊,还能苟且。但这些又和各地的士族宗门又何关系,皇帝下台,那就再换一个,只要不触及他们的利益,谁又会做吃力不讨好的事呢。”

  秦荡一番话下来听得我已是如鲠在喉,半天都吐不出一个字,我没想到他能看的这么透彻,同时我也隐隐知道了此番皇帝为何只派道家来边陲助阵的意思。

  “没错,圣上现在左右皆有耳目,只能把目光投向朝外,所以才一而再,再而三的召见师娘和裴师叔入朝,为的就是利用道家的力量重整超纲,利用道家在当今天下显学的名望和道家子弟的舆论去抑制吴天相权带来的威胁。但无论如何,现在面对最大的敌人还是从凉州而来的妖族,只要我们今番能够击退妖族,那等于是给了朝内吴党一派狠狠的一记重锤,也只有这样才会让吴天身边的墙头草重新站队,圣上用心良苦,他当年杀卢灭道,原以为已经寒了道家子弟的心,但谁又能知道,国家危急存亡之际,却只有主张“无为而治”的道门才会挺身而出,以身御敌。中华文化的根在“道”,而非佛,儒。我等此番下山,面对的不单单是妖族,更大的敌人却在身后虎视眈眈的士族百家和那狗贼吴天!”

  秦荡扭了扭脖子坐起身拍了拍我有些僵硬的肩膀,我听得如梦方醒,还没有缓过神来,转头看向他,四目相对,我感到他那双眸子里闪过一丝狡黠。

  “师哥,希望你我兄弟能够平安回到洛京,你也要小心身后啊。”

  我还不等答话,他已经站起身,又伸了个懒腰,看着从营帐中端着一盆水徐步走出的娘亲,瞬间换了一副嘴脸,屁颠屁颠的凑了上去。

  “师娘!快快,我来倒,您早点歇息~”

  我看着他矮小的背影,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如果秦荡不和娘亲发生那些丑事,我觉得我可以一直把他当做自己的亲生兄弟看,他从小就聪慧过人,知书达理,练功刻苦,天赋极高,更是天生的修真悟道的好苗子,可惜,造化弄人,我现在还无法看出他接近娘亲的用意,我曾经在洛京夜半人静无法入睡的时候想过,如果娘亲和秦荡真心相爱,我是否应该让出位子,不去加以干涉。

  即使秦荡是一个年纪还小我几岁的黄毛小子,又即便娘亲已是得道成仙的人妻熟母,但我作为一个儿子,我依旧希望母亲幸福,可当我从裴仙子口中得知【天地混元决】与人皇之体所产生的微妙关系时,我心中隐隐觉得此事不简单,我深吸一口气,拍了拍身上的尘土,也快步向军帐走去,唉,走一步看一步吧,孟风啊孟风,希望你没有走错……

  走进军帐,娘亲已经将道袍换下,身上只穿着里衬的一件白色薄纱睡衣,玲珑有致的娇躯若隐若现,尤其是那双凝脂般的大长腿光滑玉润在昏黄的灯光下宛如两根打了蜡的玉柱莲步寸移间看的那秦荡口水都要流下来了,娘亲见我也进来,便急忙钻进被窝,好像生怕自己这副丰满多汁的娇躯多被自己儿子看几眼,帐内的煤油灯昏昏沉沉,随时感觉都会熄灭,现在已经到了亥时,整个军营除了放哨处有火光外,其他军帐都已经熄火,军队扎营最忌讳晚上营帐里有火光,会被误以为敌军放火劫营,秦荡翻身躺下睡在我的身边,娘亲则睡在秦荡的身边,为了避嫌二人中间隔了很大一段距离,这也总算让我安心些,心想在这军营里你总不敢半夜去占娘亲的便宜吧。

  “风儿,熄灯吧,你们二人也早点歇息。明日还有要事相商。”

  听到娘亲的话,我吹灭灯火,瞬间整个军帐里就变得一片黑暗鸦雀无声,我不是第一次在野外露营,而且自己身处万千军队之中也不用去忌惮豺狼虎豹,再加上最近一直没有好好休息,人一安静下来,整个身子都像散了架一样疲乏,结果还没等我睡着,身边就已经传来了秦荡轻微的鼾声,我打了个哈欠也闭上眼睛,渐渐睡去……

  梦中我梦到自己单枪匹马和那些妖族怪物酣战,我虽然以一敌百不落下风,可渐渐却也体力不支,我呼唤支援,可一旁的娘亲和秦荡却视而不见,我在前方浴血杀敌,身负重创,娘亲和秦荡却在我身后拥抱在一起亲密无暇,还不时对着我发出鄙夷嘲弄的笑声,我怒火攻心,一口鲜血倒涌而出,耳边更是蜂鸣阵阵,迷迷糊糊的从梦中惊醒,口中干涩难耐,刚欲起身摸黑要找水喝,却听到身边不远处传来一阵稀稀疏疏的被褥挪动的声音还有女人断断续续的哽咽声,我侧目看过去,勉强只能看到自己身边娘亲所躺的位置好像有团黑影在地上扭来扭去,我第一个反应是这军营进来野兽了,因为在野外露营时,经常有野熊夜半闯进帐篷去摸人,我吓得汗毛倒起,心想这关山的野兽胆子真不小,还敢进军营里觅食,可是我马上就发现不对,因为我下意识的去推搡秦荡,却发现他的位置空空如也,连被褥都冰凉一片,明显他已经起床离开许久了。

  “娘?”

  我试探性的问了一句,就要去点燃灯火,却突然听到娘亲那极为别扭的声音传来。“别~别点灯……”

  那声音就好像从嗓子眼里刻意挤出来一样,我顺着军帐边沿的月光正好能看到娘亲的上半身,只见她正脸部朝上,姿势格外怪异,大半个螓首都耷拉在枕头外,一手从被子里探出正捂在嘴上,下半身却向上弓起,好像在极力克制着自己要发出的声音,另一只手则紧紧拽住被褥的一角努力不让被子掀起露出其中的玉体,同时我隐约间看到她的被子中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拱来拱去。

  “娘?是不是进来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

  听我这么问,娘亲反而好像松了口气一样,压低嗓音故作无事道。

  “是……是啊,刚才钻进来一只黄皮子,这不,娘马上就把它……哦~从被子里撵出去!”

  我见她说到这刻意的拱了拱身子,那被褥里的“黄皮子”立刻安静了下来,接着我还听到从娘亲的被子里传来两声黄皮子的“吱吱”声,我这才安下心,不过还是将打火石拿起准备点灯。

  “娘,这黑灯瞎火的,还是开灯把它吓跑吧,这畜生如若不走,孩子打死它便是!”

  谁知我手中打火石一响,娘亲突然声音变得尖锐起来,就好像被那黄皮子咬了一口似的,她侧过脸看向我,我看到她那张睡前还清冷淡雅的脸庞上现在在月光的倒映下竟然布满绯红之色,好像春潮一般萦绕在俏面之上久久不散,一双美目中闪烁着娇媚羞涩还带着一丝惊恐,她见我看向她更是连连将一直挡在嘴上的素手对我摇晃个不停。

  “风儿,莫要点灯!”

  “娘?您没事吧?”

  这下疑惑的是我了,我开灯又如何,黄皮子怕光怕火,早点将它赶走也早点歇息,这时候也不早了。

  “风儿啊……娘之前怎么教你的?哦❤~嗯嗯……修道者……莫要……嘶!莫要……莫要杀生,它……咿~它也是条生命啊……呼……你快些躺下休息,为娘……为娘马上就将这小畜生……哦❤~赶走!”

  我看娘亲又搬出大道理,知道不顺她的意恐这一宿都要听紧箍咒了,只好又翻身躺下,娘亲那面却一直消停不了,我这个角度勉强只能看到她上半身的被褥被娘亲牢牢的拽在胸前,只露出她大半张白里透红的娇艳脸蛋,军旅所用的被褥并没有多厚实,那黄鼠狼就好像狗皮膏药一样死缠烂打的在娘亲的被窝里乱窜,我一会看娘亲胸前的被褥被顶起一个圆鼓鼓的弧度,一会又看到那弧度消失向下没入娘亲的下半身,接着娘亲又频频的抿紧双唇,一双美目眯成一条狭长的细缝,熟女本就娇艳的瓜子脸上尽是妖冶的醉红,我之前以为听到的呜咽声其实是娘亲牢牢捂住檀口从她嘴缝里发出的娇吟,我越看越觉得不对劲,什么黄皮子,难不成成仙了?

  娘亲也真是的,道家又不比佛家戒律那么多,早点一掌拍死岂不痛快,我又突然想到秦荡,连忙张口问道。

  “娘,您看到秦荡了吗?”

  “他……他不在……不在吗……可能是出去方便了吧……呼……你师弟……嗯?别……别t i a n ~哦~莫要……在你si兄……哦哦❤……”

  我一开始还能听到娘亲说秦荡好像是去屙屎去了,可后来就就只能听到几个不规则的声调模模糊糊的从娘亲嘴里传出,我皱了皱眉,又悄悄的挪了挪身子,这才看到娘亲身下一双玉足不知何时都从被褥下端钻了出来,而且这样看去,被褥的下面也就是娘亲的下半身居然和之前在她胸前一样也鼓起一个“大包”,那大包好像还在上下起伏着,我心想坏了,难不成这黄皮子钻到了娘亲的双腿间,娘亲不忍杀生,我可不管那些,要是真咬坏了娘亲,我岂不是成了罪人?

  我想到这,赶紧站起身就冲着娘亲走过去。

  “娘,这黄皮子还是孩儿来治一治它吧!”

  我说完掌心运功就要上前拍死那畜生,哪曾想娘亲提前一挥手对着身下鼓起的大包就是一巴掌,我听到好像什么东西“哎呦”的一声,刚要再凑过身,就听见娘亲之前一直半眯的美目突然圆睁,嘴里嘶哈的吐出一层肉眼可见的热气,接着她腰肢陡然隆起,将身上一直被她牢牢抓在手中的被子都掀开一道缺口,不知道是不是光线不好,我依稀看到娘亲的身下好像什么都没有穿,圆滚滚的大白腚都露出半个圆球的轮廓,一个黑影在娘亲一双粉腿之间一闪而过,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娘亲的小嘴里就传出一阵娇媚的呻吟,没错我确定那就是女人的呻吟,还是在我这个儿子面前。

  “嗯?别!哦哦……怎么……进去了……哦~别当着……的面啊……嗷嗷嗷嗷嗷嗷~~~❤❤”

  “娘!你怎么了?那畜生咬到你了?”

  我吓了一跳就要上前查看,马上就听到娘亲一边急促的喘息着一边张口嗔责道。

  “孽……孽畜!本尊念你也是生灵不怨相害,还……还不快滚!”

  娘亲话音未落,就从被窝里传来黄皮子发出好似带着哀怨的“吱吱”声,接着就没了动静,接下来就只剩下这漆黑一片的军帐和娘亲略显紊乱的呼吸声。

  “好……好……风儿,那畜生钻出去了……这下安静了,早点休息吧……”

  “那就好,那就好,娘,您也是,早些歇息。”

  我见闹剧结束才回到自己的位置躺了下来,几番折腾下来,我却睡意全无,可又不敢再起身打扰娘亲休息,只好闭目养神数绵羊,结果没等把我自己数睡着就听到耳边又传来之前那稀稀拉拉的响声,而且这次动静比之前还要大上许多,我甚至又听到了娘亲断断续续如蚊蝇般细小的叮咛和呻吟,不对?

  这哪里是什么黄皮子,分明是这帐篷内还有其他人!

  我双目圆睁,侧耳细听,果然,我耳边已经渐渐的响起了他刻意压制的喘息声!

  我故意打起鼾装作已经睡熟,可双眼却已经瞥向了娘亲那端,接着暗念清心咒,片刻后果然眼前逐渐清亮了不少,虽然无法和灯火想比,但却已经可以勉强看清眼前的一切。

  “师娘,师哥可睡着了?”

  稀疏间,一个小脑袋瓜从娘亲的被褥前段探出左右望了望,好似真正的黄鼠狼一般的小眼睛在一片漆黑的军帐里泛着青色的光芒,娘亲攥在手中的被子也终于被松开,两颗肥圆的雪乳颤悠悠的暴露在空气中,一双不安分的小手也随之在两团肥腻的软肉上挼搓不止,在月光照射下将我娘那两团美肉挼搓成各种下流淫荡的形状,不知何时,娘亲的圣母峰顶端两粒红枣已经勃起向上,引人采摘。

  “呼……呼……你这小冤家……再这样作践为师,我非要你好看!❤”娘亲虽是满嘴的嗔怪,可身子却完全没有挣脱的意思,反而迎合着这位不速之客将双峰向他脸颊上蹭去,这小“黄皮子”贼眉鼠眼的见我已经呼呼大睡,马上就暴露出了他的本性,他松开娘亲肥美的硕乳,一手拽住被子的一角就要掀开,娘亲吓得马上按住他的贼手语气中带着一丝惊恐和愠怒道。

  “你敢!为师之前怎么说的?你都忘记了吗!”

  “我的好师娘,师哥都已打鼾了,他既睡熟了,您就快给了我吧!”

  秦荡!果然是他,我恨得牙齿都痒痒,这小杂种哪里是去屙屎撒尿,分明从我睡下开始就一直钻在娘亲的被窝里和她颠鸾倒凤!

  娘亲听他这么说更加慌乱起来,极力压住他想要掀起被子的手,娇躯一阵扭捏,两颗大白奶都甩在了秦荡的脸上,嘴里故作安慰道。

  “荡儿……这里是军营,不是洛京,这般乱搞,被人发现可就惨哩,等回洛京,师娘再给你不迟。”

  秦荡一听娘亲这么说,本来情欲高涨的脸庞立刻暗淡下来,他双手捏着我娘两颗大奶子,又和往常一样嘟起小嘴胡乱的在娘亲双乳之间蹭来蹭去,耍起横来。

  “师娘怎可一而再再而三欺骗徒儿!在洛京时就答应要舔荡儿的小鸡鸡,可到了这里又食言,师娘可是道家大贤,还一直扯谎诓骗于自己的徒弟!”

  娘亲侧过脸去不敢看向秦荡带着责备的眼神,手中的力道却变得小了许多,但她依旧不愿放开玉手,只是强装镇定接着哄骗道。

  “好荡儿,师娘既然答应了你就不会食言,现在你师哥在这,咱们怎可行这等有违人伦之事,为师断不可为!”

  结果这话一出口,秦荡却耍起了熊孩子脾气,连声音都变得大了许多。

  “哼!师娘又唬骗于我!明明刚刚在师兄面前都被荡儿舔的咿咿乱叫,那小穴儿都呲出水来了!还说不愿意让荡儿用小鸡鸡插!”

  我目瞪口呆,原来刚才秦荡是倒着身子趴在娘亲的粉跨下舔着我娘的仙屄肥穴,而娘亲居然还若无其事的和我扯谎!

  “你……你莫要胡说!为师……为师哪有呲出什么水?还不是你半夜三更非要钻进来胡乱折腾……为师……你这混账!快些滚出去!”

  娘亲好像一个小孩子被揭穿了谎言一样羞的满脸臊红,抬起一只素手就要去推搡秦荡,这样一来那被子就被掀开一小道缝隙,秦荡更是把身子上压,用下体蹭挂着娘亲丰满的下半身,嘴里也不饶人。

  “嘿嘿,徒儿知道师娘害羞,抹不开脸皮~那徒儿就免为其难帮师娘好好松松土!”

  我听到这更是脑子一热就想起身拆穿这二人的奸情,之前一直装作打鼾,结果身子一动不经意的就咳嗽出来,吓得娘亲和秦荡立刻就不敢乱动,我被这一惊也赶紧下意识的咂咂嘴,翻了个身接着装睡,片刻后,我才听到娘亲小声说道。

  “你这小浑球乱说些个什么!快松开我,你师兄倘若真的醒了,你以后都休想再碰为师!”

  娘亲口中已经带着威胁的语调,我知道她还是在乎我的,也无法真正摆脱道德伦理的束缚在自己儿子面前真正赤身裸体的和他人偷情,但这不威胁还好,她口上这么一说,更引得秦荡心头有了更为强烈的征服欲,没错,没有什么比在一个人妻熟母的儿子身边肏他大奶肥臀的仙子美母更刺激的事了!

  “师娘,您这肥田徒儿今天耕定了,师兄醒了也好,睡了也罢,您岂能见异思迁,忘了对荡儿的好!”

  “为师和你说过多少次,不要提你师兄,你岂可屡次三番不长记性,哼!快些让开!为师要休息了!”

  娘亲甩开秦荡的手就要转身装睡,可那秦荡怎会轻易放弃,从洛京到这关山脚下,他可是憋了好些日子,胯下的肉屌今天要是不在这熟妇仙子的肥屄嫩鲍中好好捣上一捣安能罢休,秦荡一手捏住娘亲一颗大奶瓜用力的向怀中一拽,娘亲叮咛一声,白嫩丰满的身子立刻被这小混蛋又霸道的拉回怀中,一直盖在她身上的被子都险些滑落,秦荡翻身上“马”,瞪着小眼睛好似一个威武霸气的小骑士硬声硬气道。

  “骚师娘,今天荡儿就要在师兄的面前肏他娘!”

  这满是淫荡却又好似帝王般威武果断的宣言别说听得我都虎躯一震,娘亲也明显楞在当场,竟然羞答答的扭过脸庞不敢和秦荡炙热的双目对视,我不知道秦荡身下是什么样,但明显他身子在被窝里向前方一拱,一手捏住娘亲雪乳上方的红葡萄用力的用指尖掐住向上拽起,这一拱一掐不要紧,娘亲整个人都颤了三颤,小嘴里更是险些发出一声娇吟,害的她连忙用手去捂嘴,结果素手这一挪开,秦荡立刻有了机会掀起被子。

  “你……你这孽徒,岂敢乱来!为师……哦?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

  娘亲檀口微张,结果呵斥声还没散去,我就亲眼看到秦荡小手一挥,那条本就单薄的被子被他一拽而起掀到一旁,娘亲和秦荡的身子瞬间出现在我的眼前,我看到此景只觉得一团火焰从心口涌起,一直窜到我的嗓子眼,我一直假装打的鼾声都在那一刻停止了下来,因为在我面前,顺着皎洁的月光从帐篷的缝隙中射下,我娘正全身赤裸的被秦荡压在身下,两条粉腿分开到两侧,确切的说是分开在秦荡屁股蛋的两侧微微向上弓起。

  因为秦荡那矮小的身子正被娘亲夹在粉跨间,小小的屁股像黄皮子钻墙一样一拱一拱的将他那根火热粗壮的龙根肏进娘亲紧窄的熟妇肉穴里,而他的脑袋也只能够到娘亲的胸脯下方,掀开被子后,娘亲惊的立刻就要把被子抢回来盖回身上却被秦荡又是一记势大力沉的肏干,大白屁股被肏的颤了三颤,整根大鸡巴将娘亲的馒头屄撑的四敞大开,臀缝间小巧玲珑的菊眼都被碾到看不见。

  娘亲高抬的柔荑在空中颤抖了一会最终无力的垂下到秦荡羸弱的腰后上,五根纤细的葱指慢慢顺势而下最后抓紧秦荡的小屁股,好像在帮助秦荡用力肏自己的嫩屄一样怂恿着秦荡的抽插,一双凝脂赛雪的肉感玉腿也渐渐从分开变为合拢,最后在我的面前彻底包裹在秦荡的小屁股上,笔直紧绷的小腿轻车熟路的一扣,彻底将压在自己身上的小正太箍在自己丰满多汁的女体里,秦荡那干瘪瘦弱的两瓣屁股好像受到了鼓励一样更加卖力的一上一下,肏的娘亲咿咿呀呀,全然没有了之前抵抗时的倔强,剩下的则是隐藏在这具丰满肥嫩的美肉中春情荡漾的那颗骚浪不安的心。

  “你……哦~你这个小坏蛋……哦哦~怎可在你师兄面前……嗯嗯嗯……这般羞辱为师……哦~❤慢一些~❤”

  秦荡扭着屁股,双手捏着娘亲腰间的软肉,抬起小脑袋瓜,炙热的双目紧紧盯着娘亲那故作苛责的美目,鸡巴对着那肥美的花穴猛的一撞!

  只听得“啪”的一声脆响,两颗被卵袋包裹住的春子好似男人的巴掌一样撞击在娘亲的屁眼上方,好似驴屌的肉根同时也撞击在娘亲的屄心里,我娘刚才还嗔怪连连的小嘴立刻张成“O”形,娥眉蹙成一团,双眼立刻又变为一片水雾迷离,那双白嫩丰润的熟妇肉腿都更加紧箍起来,紧绷的大腿肌肉将小相公的“娇弱”身板肉贴肉的夹紧,大白屁股情不自禁的向上翘起,隐约露出那含羞带臊的娇嫩菊蕾,恨不得多让这根真龙阳具多塞进自己屄穴里几分。

  我看的浴火丛生,真恨不得自己化身秦荡也体验一把和娘亲偷情的快感,我自以为已经从裴仙子那里索取了过多,渐渐可以减轻自己对秦荡的嫉妒和对娘亲的那份欲望,可事实证明,我错了,错的一塌糊涂,当看到秦荡把我的母亲按在床上,二人肉体紧贴不留缝隙,粗壮的肉茎一次次没入娘亲的肉穴里时,我感到全身再一次和之前目睹二人在浴池里苟且时一样仿佛被彻底燃烧,怒火,妒意,羡慕和无能为力在一瞬间在我本就头痛欲裂的脑袋中勾结成一团,但我的双眼却一直无法离开二人缠绵的身姿,韩琪,他在看到裴仙子和寰家兄弟盘肠大战的时候会是什么反应呢,我突然想起那一日他站在紫薇观的梅花树下孤身望着那颗即将凋零的梅花树,接着回过头对我说的那句话“我只想当一个旁观者”……

  “哦哦哦哦~~你~坏徒儿……你这么大力……会把你师兄吵醒的~哦~~嗯嗯~~好粗,好长!❤”

  我目光虽然看的不算真切,可这在深夜军营里男女苟且之间的羞耻声音却听的一清二楚,而且这春宫大戏的男女主角竟然还是我的亲生娘亲和师弟!

  我脑袋终于边临要炸开的瞬间,一股真气已经在掌心蔓延,我逐渐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身子缓缓的挪动,旁观者?

  不,我不要当什么绿帽儿子!

  在我想要起身的一刹那,裴仙子的话又钻进我的耳中,没错,娘亲可能是情不得已,不行……

  我不能意气用事,我攥紧手中的被褥,尽管全身已经被汗水浸透,但我依旧感到彻骨的寒冷,没错,是心寒,我在心底里一次次的选择相信娘亲,可面前发生的一切却又看起来是那样理所应当,在我看来秦荡和娘亲越来越像是你情我愿的忘年之恋,我按捺住心神,估计只要我再沉不住一分的气就会暴跳而起,一记裂波掌将这小兔崽子的后脑壳拍的稀碎!

  “师兄这几天累的很,你看他睡的多熟,刚才还把徒儿当成黄鼠狼了呢!”

  秦荡满嘴的嘲弄,小屁股像发条玩具一样拱个不停,二人的交合处已是一片泥泞,娘亲粉跨间两片肥腻的阴唇被肏的向两侧分开,她这包子穴本就肥厚多汁,秦荡那根大鸡巴每次肏入拔出都会带出大股粘稠的淫液,将那根龙根浸泡的宛如刚开刃的尚方宝剑,将我娘尘封了不知多少年的肥润仙屄肏的完全合不拢。

  “啪啪啪!!啪啪啪!!”

  “呼……呼……我肏……我肏!”

  “啪啪啪!!咕叽……啪啪!!”

  “嗯嗯……又进来了……哦哦~怎么越来越大了~哦哦哦……好…太快了~❤”二人性器撞击发出的啪啪声不绝于耳,这军帐本就封闭,这样一来所有的声音都环绕在四周,显得更加立体,听在我耳中也是那般的真切,娘亲娇喘连连,虽然她极力在控制住自己的欲望,更卖力的想要压低嗓音,可奈何这些日子身子一直没有被滋润过的她早就难掩春情,她一手挡在嘴边,另一只手却一个劲的按压秦荡的小屁股促使那根粗壮如铁棍的巨根更加汹涌的肏进自己的蜜穴里。

  肉屌一次次贯穿自己贞洁的甬道,龟头带着雄浑的男性雄风撞击在自己无比敏感的花宫外,估计再用电力气就会彻底把自己的花宫大门肏的支离破碎,一想到这根带给自己无限欢乐的大肉棍一直想要在自己空旷已久的子宫里翻江覆雨,娘亲就羞的无地自容,再加上自己亲生儿子就在身边,她却和自己的徒儿明目张胆的偷情肏屄,更是让她这个清冷高雅的天宗道首在心底里有了一丝反差的刺一想到这,娘亲那馒头嫩屄处两瓣蛤肉更是湿的不行,一股股的仙浆淫水断了线一样从屄孔里滋滋不停的往外冒,将自己爱徒的那个大肉棍浸泡的油光锃亮,即使我在这昏暗的军帐里依旧能看到秦荡的肉屌每次拔出都能带出些许粉红的阴肉和大股呈泡沫状粘稠不堪的花汁,肥美的大阴唇将小郎君那根青筋密布的正太巨根包裹的那叫一个紧紧实实,牢不可分,两瓣恼人的大屁股被正太半坐在身下宛如一个上好的肉垫子托起秦荡瘦弱的下半身迎奉着这根雄壮肉根带给她的极致体验。

  啪啪啪……啪啪啪啪!!!

  “呼……嗯嗯……嗯……慢点……师娘……哦~为师要叫出来了……哦哦……我不能在你师兄……哦哦哦~好粗……好大的肉棒子……哦~❤”

  我看的面红耳赤,心跳加速,我三番两次的想闭上双眼,尽力逃避现实,现在不是和秦荡闹翻的时候,娘亲和他之间的丑事一旦浮上水面,势必要引起轩然大波,尤其如今我们都还处在边陲,首要任务还是要击退妖族,孟风,你要学会隐忍,韩琪那一忍就是六年才知道了【清心咒】可以缓解裴仙子副作用的真相,你为何不能选择相信自己母亲一次呢,娘亲肯定是事出有因才选择委曲求全,她可是德高望重的凝波娘娘,一代道首,绝不会因为欲望而沉沦在自己的徒弟胯下,我这边只能虚假的自我安慰,可秦荡那边却肏的更加得心应手。

  “师娘,你这肉穴插起来真叫个舒坦,小屄里又紧又滑,水还多~夹的徒儿好生舒服,小鸡鸡都要插到最里面了呢!”

  秦荡吐出舌尖在娘亲乳房下端舔舐着那光滑的乳肉,双手捏着娘亲腰间的细腻软肉,小屁股一个劲的向上耸动,鸡巴将娘亲光秃秃的白虎蜜鲍撞的啪啪作响,娘亲的阴阜本就肥厚,这样一来极大减轻了性器撞击的摩擦,但却让下方的馒头屄遭了罪,秦荡的肉屌不同常人,他那根真龙肉根真就如同苍龙一般张牙舞爪,龟头向上翘起一道弧度,宛如一把胡人所用的弯刀,肉棒插在女人阴道里不动还好,这一动,就等于把女人挑起来肏,尤其是此时他的肉茎已经深入娘亲的子宫外侧,龟头正呈一个弯钩状从下而上的抠挖着娘亲紧闭的宫门,他试探性的顶了顶,娘亲立刻全身美肉缩成一团,一直在秦荡身后打结的两条美腿更是哆嗦乱颤个不停,大腿上白嫩如玉的腿肉都在我眼前泛起一阵肉花,更不要说被秦荡坐在身下的两瓣安产型的大屁股,粉白无暇的臀肉上悬挂着的晶莹汗珠在午夜的月光照射下都依稀可见,娘亲被这种种付式的姿势按在地上爆肏本就羞耻感爆棚,自己的儿子还在身旁酣睡,而她的小徒弟却要把鸡巴都要肏进她的花宫里了,娘亲急忙推搡起秦荡,惊呼道。

  “快……拔出去……为师都答应过你了……断不可插进去!”

  秦荡嘿嘿一笑,抬起小脑袋一口含乳雪峰上那一抹嫣红,牙齿碾动那韧性十足的熟妇大奶头,含糊不清道。

  “si si娘放熏~徒儿不会擦进你的花心的~呼……徒儿就是把小鸡鸡~在您的花宫外磨一磨,顶一顶~”

  “哦哦……别用那么……下流的方式~哦!去乱蹭……哦哦哦……呼……你可真是为师的小冤家……小混蛋……哦~怎的还越来越快~莫要再乱挂那里了……哦哦~❤”

  娘亲感受到花宫外那跃跃欲试的龟帽在她的宫颈上来回试探,火热的龟头一会戳一戳她敏感的宫颈,一会又缩回去好生狂肏,阴道壁里的软肉情不自禁的缠绕住那根粗壮雄伟的巨根,她感到自己小腹处已经拱起了一道长条状的凸起物,而且大股青色的真气渐渐从丹田处浮现而出。

  这是……

  我被眼前的景象震惊了,因为我可以清晰的看到娘亲身边再一次出现了之前我在皇宫浴池里发现的真气流动,而且这股青蓝色的真气正在昏暗的军帐里愈发闪亮,这是怎么回事?

  难不成每次娘亲和秦荡做爱时都会将自己体内的真气外放,修道之人所用的道法都离不开自身“炁”,可为何娘亲在与秦荡相交时会将“炁”外流呢,就在我疑惑间,秦荡却更为卖力的耸动腰肢,小屁股啪啪啪的撞击在娘亲的粉跨之上,将那根二十厘米长度的肉茎一次次插进娘亲的白虎蜜穴里,娘亲被肏的忘乎所以,每次那婴儿拳头大小的龟头重重轰击在她的宫颈上,都会让娘亲全身酸麻不止,大股暖流混合着自身周边散发而出的青色真气渐渐顺着肚脐钻进小腹处,而秦荡的肉根也泛起了之前我见到过的金色光芒。

  “呼……师娘……徒儿要不行了,您每次四散真元,徒儿的肉杆就会硬的要炸开!是不是师哥在身边,您又兴奋了!”

  秦荡此时也满头大汗,这军帐本就闷热,他肏了快一个时辰,肉屌都快插出了残影,金光闪烁的肉茎看起来威武又霸气,看的我着实心里发酸,心想我要是也有这根大家伙,娘亲会不会青睐于我,而不是这可恶的小屁孩呢?

  “你……嗯嗯……都和你说过,莫要提起你师哥……呼……哦哦~别乱顶……为师现在可是关键时刻……恩恩~你别着急排精……再忍一会~慢点戳~❤”

  娘亲双手反绕在秦荡脑后,一身丰满的美肉随着秦荡粗鲁快速的肏干荡起一阵阵香艳的肉浪,白花花的大奶子被秦荡挤压在胸前,被压成了两摊肉饼,雪白肥嫩的熟妇巨尻更是被肏的啪啪作响,两条丰韵的美腿死死扣紧在秦荡身后,秀气的玉足在他的腰肢后打了一个结,十根脚趾已经全部蜷缩向里侧,我只能看到月光照耀下那白里透红的脚底板在随着秦荡的粗鲁肏穴而不断摇晃。

  “师娘……呼……荡儿不行了……您这般夹……分明就要是徒儿的命啊……呼……要把持不住了!”

  娘亲看秦荡肏的越来越快,那啪啪作响的肏屄声恨不得军帐外都能听到,她情不自禁的瞥了我一眼,吓得我赶紧闭上眼睛装睡,我隐隐的听到一声轻微的叹息声,但马上就被秦荡强而有力的猛烈肏干声掩盖而过,剩下的只有充斥在耳边的男人喘息和女人娇媚的低吟。

  “好……哦哦哦~想射就射吧……你这坏孩子~哦~为师也要……也要来了~❤”啪啪啪 啪啪啪 啪啪啪 啪啪啪!!!!

  “师娘~徒儿爱死你了~您这小屄!夹的徒儿的鸡巴都要断在里面了,这般会绞~卵袋子都要被您榨干了!在师哥面前内射他的娘亲~哦~想想就刺激!”

  秦荡舔着嘴角,对着娘亲那红润发光的俏面“叭”的亲了一口,娘亲羞的一扭螓首,用力的捏了他屁股一样,秦荡玩味的一笑,鸡巴突然加快抽插的速度,如同烧铁棍的大肉屌把我娘肏的频频低吟,一对大奶子上下乱飞,秦荡双手捏住那两颗跳来跳去的大白奶,小手攥住肥乳的重端,猛的一捏,让那两颗木瓜大奶立刻变为中间细两端粗的葫芦状,大片粉腻的乳晕更加突出,两颗绛红色的大奶头陡然勃起到最坚硬的状态,秦荡怒吼一声。

  “射了,我要射了!师娘~我的亲亲师娘,用你的仙屄都给徒儿接住了!~”

  “坏徒儿,臭徒儿,好热~哦哦哦哦哦~~你这小冤家~哦哦哦~都进来了~怎的射了这么多~哦哦哦~❤”

  秦荡小脸憋的通红,小屁股又耸动了几下,最后直挺挺的压在了娘亲肉乎乎的肚子上,娘亲也是娥眉高蹙,小嘴抿成一条直线,极力控制住从嗓子眼里发出的娇吟,整个身子好像打摆子一样在地上摇曳着,我看到秦荡的两颗卵袋一个劲的收缩,春袋上的皱褶都缩成一团,闪耀着金光的巨根几乎全部没入娘亲的馒头穴里,在那仙屄嫩鲍里射了个通透,但是同时我也好奇,秦荡这次好像并没有像在浴池里那次主动,反而被娘亲占据了上风,因为我可以明显的感觉到秦荡身边萦绕的金色气息被娘亲散发出的青蓝色真气一点点吸收,最后全部归还回娘亲的体内。

  “呼呼……这下满足了吧……快些起来……黏糊糊的,好恶心……”

  不知为何,我这次在娘亲脸上好像看不出之前在浴池里和秦荡相交后的你情我爱,她小嘴喘息着推开秦荡,好像在一旁翻找着可以擦拭下体的东西,秦荡侧卧在一旁,一手摸着娘亲汗渍渍的大白奶,另一只手则在娘亲粉跨上扣挖着,不一会又把娘亲扣的春情复燃,全身扭个不停。

  “好师娘,刚才您夹的也太紧了,都要把徒儿卵袋子里的精浆给榨干了。”

  娘亲白了他一眼,也不顾秦荡一直还在她蜜屄里抠挖不停的贼手,而是戳了戳他的小脑袋嗔责道。

  “臭小子,还不是你大半夜不睡觉非要乱搞,倘若被你师兄发现,为师定饶不了你这滑头!”

  秦荡也不反驳,只是坏笑着将娘亲双腿间蜜鲍里的精浆抠挖而出,接着又放到娘亲的面前贼兮兮的笑道。

  “好师娘,既然今天不能给徒儿舔屌,那就尝尝徒儿的子孙是什么味道~”娘亲嫌弃的螓首后靠,打开他的脏手,一翻身不去去理睬他。

  “快些歇息,都这般时候了,你不困,为师可还要睡觉呢!”

  谁知那秦荡两腿一蹬,直接从娘亲的身后翻到了娘亲身前,这样一来我就看不清娘亲的身子,只能看到秦荡那干瘪的小屁股在娘亲的玉体前乱拱乱蹭个不停,他生的五短身材,没比寰家兄弟高上多少,反而要比那两个侏儒兄弟更加瘦弱,和娘亲一起侧身而躺,颇有点母子之间体型差异的微妙感,我又想起自己小时候不也是被娘亲抱在怀里吃奶哺乳,可现在呢,秦荡却霸占了本应该永远属于我的位置,吃我娘的奶子,抠我娘的屄,而我这个亲生儿子却只能在一旁装睡,不一会我就听到了娘亲胯下传来滋滋噗噗的水渍声,同时还传来娘亲咿咿呀呀的呻吟。

  “你这……哦哦~咕叽……小混蛋……又腥又臭的!快些拿开!”

  “嘿嘿,师娘吃了我阳精也算为徒儿舔了鸡巴了,师兄要是知道师娘你就在他身边被我肏了半宿,真不知道他会作何反应~”

  我听的攥紧铁拳,心想你这小兔崽子得了便宜还卖乖,非要羞辱我一翻才好受是吧。

  “秦荡!为师再说一次,你倘若再在这种时候提起你师兄,为师……为师就不认你这徒弟了!”

  娘亲气的声音都要变了调,更是一把推开秦荡满脸的严肃,但傻子都看出来娘亲那故作恼怒的样子就是装出来的,果然,秦荡无耻的一笑,又和狗皮膏药一样贴在了娘亲身上,一手后伸若无其事的摸着我娘布满了汗珠的大白腚,一边用鸡巴蹭着娘亲还往外冒着浓精的白虎嫩屄嘴里讨饶道。

  “好好好,徒儿不提了,荡儿知道,师哥在师娘心里永远是第一,徒儿这不也是吃醋嘛~别的时候徒儿不争,可和师娘共赴云雨的时候,还不准徒儿临时在师娘心尖尖上当一次心头肉不成~您说是吧,我的好师娘,好师母~”

  我听得直冒鸡皮疙瘩,这小子油嘴滑舌真是有一套,他从小在皇宫里长大,别的没学会,哄骗女人的学问倒是一等一的扎实,娘亲听完不由的也是噗嗤一笑,她又和秦荡腻歪了一阵子,秦荡才在娘亲一个劲的催促下恋恋不舍的从娘亲的温柔乡里脱了身,临离开时还不忘捏了我娘一把木瓜肥奶,我看娘亲胸前两颗肥硕的巨乳抓的都是小红手印,引得娘亲又是一阵娇吟,不一会秦荡回到自己床铺位置,这小子还用手在我眼前晃了晃见我一直“熟睡”才满意的打了个哈欠躺在那不一会就打起了鼾,我气得鼻子都要歪了,斜眼一看,帐篷外的天际已是蒙蒙亮,俨然还听到了不少士兵走动的声音,天啊,我到底都做了些什么?

  我竟然亲眼看了自己的师弟和母亲在我身边肏了半宿的屄,而自己却再一次当起了鸵鸟,虽然我一直在心里安慰自己娘亲是不得已而为之,可终究我也是肉体凡胎,常人的心胸怎可能阔达到如此的地步,我苦笑的闭上眼,孟风啊孟风,你不愧是修道之人,这般心境,恐怕就是祖师爷来了也要敬佩三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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