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不知何时已经被抱起,映入眼帘的是娘亲被一个身高刚刚到她一半的小男人呈一个小孩子分开腿撒尿的姿势抱在身前,那双雪白如柱的丰润双腿被大大的敞开,粉润的大腿上还挂着滴滴香汗,纤细笔直的小腿腿弯处勾着两条短小的手臂,而那一只白布鞋也不知掉在了何处,露出一只套着白袜的娇小玉足,透过纤薄的白袜可以看见女主人因为生理上的刺激而使得足尖都在收缩,几根脚趾一会舒展一会勾回,好不淫荡。
再往上看,娘亲此时正露出自己隐秘的私处,一根布满青筋的粗大黑屌正一进一出的在娘亲那玉门大开的仙子熟穴里卖力耕耘,两瓣沾满了仙汁的肥厚花唇被那根最少有十八公分的大肉棒死死的撑开,紧致的蜜穴被涨出一个无比突兀但又淫靡不堪的洞口,我甚至连那蜜穴周遭的透明粘膜都可以看清,娘亲肥厚的阴阜上和花穴四周长满了略微杂乱的耻毛,此时那黑漆漆的阴毛上正悬挂着粘稠且晶莹的淫水,被寰冲的大肉棒肏的一闪一闪的,落在我脸上的正是那娘亲体内的液体。
而娘亲的胸前一对波涛汹涌的玉乳也因为男人的冲撞因为贯力而不断上下跳动,雪白的大奶子荡起让我眼花缭乱的乳波,那对小时候我吮吸过的圣母峰此时已经属于了别的男人,而且还因为这个男人的肏穴而好似配合默契一般晃个不停来加油助威,那对雪白的乳球是那般的耀眼,硕大的双丸丝毫没有因为丰满过头而向左右溢出,而是呈水滴型向上微微翘起,但却和少女的椒乳不同,乳肉明显充满了弹性的同时还带着熟女独有的柔软和韧性,乳尖呈绛红色,比起年轻女人那抹粉嫩,这象征着成熟女性的一抹绯红更是让人食欲大开,恨不得现在就一口吞进这绛红色的大奶头,尽情品味那股沁人心脾的奶香。
娘亲这时正满面桃花,美目含春,脸上既带着一丝放荡的娇媚也掺杂着些许羞愧,她那小巧的瑶鼻随着阵阵娇吟而向上微翘,那张叫了我十八年“琪儿”的珠润小嘴此刻却为了身后的情郎而不知羞耻的娇喘连连,一双雪白无骨的藕臂无处安放的按在男人的腰肌,整个娇躯好似挂在了男人矮小的臂膀上,娘亲本就高挑,此刻却如同小女孩一般被那十几岁的寰冲抱在胸前,还露出这般淫荡下贱的体态,但却并不反抗,出墙红杏共有的骚浪此刻在娘亲的身上得到了充分的展现,更何况无论是身高差,还是身份的差异都更能让身后寰冲得到前所未有的快感。
“你……不可提琪儿……”
娘亲虽然此时身姿格外低贱,一副任人宰割的娇媚模样,但嘴里并不饶人,而且我也感觉到了身边那之前熟悉的气流,娘亲生气动怒时独有的气场瞬间萦绕在周围,我心底里再一次萦绕起一丝窃喜,看来娘亲还未沉迷在这荒唐的肉欲之下,在她心里,我还是在首位。
可那寰冲听罢后却不屑的一笑,他又挺了挺腰,把怀中本就高挑丰盈的娘亲又向上抬了几分,那火热如烧红了的铁棍一般的肉棍却丝毫未从道家人宗的仙穴里脱出,而娘亲反而因为这一动搞得浑身一颤,竟然本能的就缩紧玉璧,将自己徒儿的二弟夹的又紧上三分,蜜屄里更是一阵酸麻,瘙痒难耐。
“师娘虽然嘴上不饶人,可这花穴却诚实的紧啊,你不让我提你儿子,我偏要说!”
他坏笑着舔了舔干涩的嘴角,脸上那令人作呕的痘痘都颤上三颤,接着也不顾娘亲的扭捏,肉棒竟然一动,从那炙热紧凑的腔穴里退了出来,我只听见“啵”的一声,好似木塞被启开一样的声响,抬眼一看,只见刚才还牢牢插在娘亲蜜屄里的大肉棒已经缓缓拔出,婴儿拳头般大小的龟头在娘亲的屄口卡了半天才在娘亲的一声哀怨娇吟中连根而退,这样一来,我也彻底能看见寰冲那根肏的娘亲七荤八素的肉屌到底是何模样。
只见那粗如小孩手臂似的大肉棒简直可以用“驴货”来形容,棒身此刻正好似一根大纛旗一般竖立在娘亲被插的门户大开,水漫金山的熟女仙穴前,将那水帘洞口挡的严严实实,连此时天空中那一轮圆月都正好照耀在寰冲的身上,又添了几分阳刚之气。
这样一看,一个身材矮小,羸弱丑陋的猥琐男子正在一座坟墓前呈小孩撒尿一样抱着一位赤身裸体,年龄大约在三十七八,容貌典雅,仙气飘然的少妇熟女,而那根布满了青筋和血管的粗大肉杆正在熟女被肏的水滋滋的肥穴处上下研磨,那好似图腾一般的大肉棒上沾满了女人的淫液,紫红色的龟帽在女人凸起的阴蒂处来回挑逗,肉杆在那敏感肥嫩的花唇上不紧不慢的挤压出一股股半透明的拉丝黏液,寰冲龟帽上的马眼不断的分泌出粘稠的先走液一点点和娘亲的淫水混合在一起,不断的形成“滋滋”的水渍声钻进我的耳朵,那淫靡不堪的声音伴随着娘亲如泣般的低吟就好似衙门前的大鼓似砰砰作响的在我耳膜深处轰鸣,仿佛随时要在我脆弱的心房中炸开。
“别蹭……了……你怎的这般……会……弄……”
“呼……嗯嗯……还……还不快进……进来……莫要挑逗……为师”
“你这……坏徒儿……哦……又酥又麻……贼徒儿……还不……快……”
我感觉到心脏都要从胸口跳了出来,那种无力感再次席卷全身,娘亲……
娘亲……
我那本就混沌杂乱的大脑里来回好似幻灯片一样播放着各种娘亲往日里那温柔可亲,典雅端庄的样子,我伤风发烧时,她在我身边为了连夜喂药的画面,我偷懒耍滑她故作嗔怪的模样,我过诞辰时厨艺不精的她做了一桌子饭菜满是期待我反应的时候……
可这一切现在都……
“我的骚师娘,你那宝贝儿子恐怕现在还在观内呼呼大睡呢,而她亲爱的娘亲现在却被我拉到他那死鬼老爸的坟前抱着挨肏~”
我满眼血丝的攥着双拳,指甲都要剜进肉里,娘亲啊,我的娘亲,你到底中了什么邪,居然会和这样的龌龊腌臜之辈来父亲的坟前做这般伤风败俗之事,您可是雪霁娘娘……
我的亲生母亲啊……
“混账……再乱说,为师……非要割了你的贱舌头……”
娘亲强忍着双腿间的瘙痒,小嘴微微张开,一双凤目难得从之前的朦胧中闪烁着出一丝理智,但娇躯中每一个敏感细胞却都在做着无声的抗议,随时都可能像面前这根散发着雄性气味的大肉棒缴械投降。
修为再高,道行再深,女人的雌性本能终究还是无可避免的宣泄出来。
“师娘您可是说笑了~您怎么舍得割了徒儿这宝贝舌头呢,这几日在师娘的闺房里,我们哥俩的舌头可是没少伺候您啊~”
寰冲满脸的贼眉鼠眼挑笑,那大肉棒却不闲着,而是继续加快速度的在娘亲的蜜屄处蹭个不停,娘亲那双雪白丰润的大长腿被寰冲用力的箍在双臂处,熟女仙子娇躯上下香汗淋漓,连那肥嫩多汁的仙熟肥尻也不经意的一个劲向肉棒耸动着,好像迫不及待要将爱徒的大屌装进蜜鲍内,而因为长时间被牢牢抱住,所以娘亲的整个身体好似不过血一般,只把大脑涨的发昏,瞳孔更是不时的上翻,小巧的鼻孔翘起一个微妙的弧度,连其中的鼻腔都能看清。
那白袜小脚也来回收放,五根小巧玲珑的脚趾都快要把纤细的白袜涨破。
寰冲的本钱本就雄厚,此时肉棒几乎呈弯刀状,龟头带着略微弯曲的弧度翘起,布满青筋的肉杆分开两瓣肥嘟嘟的大阴唇,在那蛤口上下蹭弄,火热的龟头则一会刮一下娘亲那不断痉挛颤抖的相思豆,一会又在熟妇仙子那肥沃的阴阜处刮一刮略显杂乱的阴毛,娘亲那微微卷曲的耻毛蹭在寰冲敏感至极的龟头上更添一丝刺激,而这样无比露骨的挑逗更是让空旷日久的熟女仙宗几乎要随时崩溃,高潮绝顶仿佛就在一瞬之间。
“不……真的……不要再……快进来啊……”
“为师……啊啊……不行……那里……要去……要出来了……”
山顶上本该清冽的风中此刻却带着一股浓烈的雌性骚香,我双手死死的抱住头,让自己像个鸵鸟一样将所有的声音和画面都挡在黑暗前,可那男人女人那该死的淫猥之音还是无孔不入的钻进我的心中。
“要什么啊?宝贝师娘,您说出来,徒儿就马上给您~”
寰冲幸灾乐祸的盯着怀中那被挑逗开发到快要疯掉的道家仙子,这种调教闻名全国的人宗道首,熟母未亡人简直让他这个名不见经传的下三滥爽到了极点,半个月前他还怀着大不了搭条命的心态去想占一下仙子的便宜,哪成想修为已过分神期的娘亲也终究不过是一介女子,机缘巧合下上了这寰家兄弟的贼船,自此以后一发不可收拾。
娘亲被那根仿佛带着魔力的大家伙蹭弄的快要癫狂,一身香软美肉筛糠一般哆嗦个不停,淫水更好似决堤一般从花房处倾泻而下,随时就要迸发而出,她极力克制着那股隐藏在心底的欲望,娘亲虽贵为道家人宗道首,雪霁娘娘,和位于泰山清道观的天宗【凝波娘娘】韩凝嫣共为当今执掌道家的二宗,但由于二人所炼房中术各有不同,所以娘亲自从父亲亡后就再无房事可言,距离上次被男根插入,体验到鱼水之欢,已经足足过去了十八载之久。
道家女祖师【碧霞元君】顾玖辞为了帮助女修士修行,特传下两本房中秘术,一本为【闭宫之法】,另一本则为【天地混元决】,前者可紧闭花宫,使得阴气不再外泄,修真得到大幅度飞跃,这也是娘亲为何能短短三十余载就完成了寻常女修上百年都无法得到的修为,后者可依仗仙体同人皇交合,二者均获修为,甚至可以得到长生之体。
由于父亲早亡,娘亲发誓再也不嫁,所以毅然决然的选择了修行前者,【闭宫之法】极其考验女修对欲望的把控,一旦欲火重燃,打破道家所注重的平衡,阴气外泄,后果恐怕不堪设想……
“你这小冤家……偏要这般作贱为师……还不快……快把那……活儿……插将进来……”
娘亲终是修道之人,哪里能说出那种下作之词,只是一个劲的扭动一身白肉,好似个美女蛇一般在寰冲的怀里谄媚般乱蹭个不停。
寰冲倒是不着急,他虽然此刻也是满脸赤红,一头的汗水,娘亲身材高挑丰满,体重可比寻常女子重上不少,这等条顺盘靓的美熟女让他一个五短身材的家伙一直抱着,他也吃不消,可要想征服眼下这马上要到嘴的美肉决不能心急,前些日子虽是和自家哥哥把这道家熟女仙子浑身上下每个地方都摸了个遍,无论是肥嘟嘟的大奶子还是那圆滚滚的香肉肥尻,就连这美艳师娘的一对小脚丫都舔了个爽,平日高冷的师娘赤身裸体露出两颗浑圆爆乳一脸娇羞的给他们哥俩一起传授功法的画面还历历在目,今天要不是怀中的美娇娘憋了三天,这美艳师娘才不会答应来这种禁忌之地和自己乱搞,想到这,寰冲更是在心底里下定要吃定娘亲的决心,他不紧不慢的接着上下左右蹭刮个不停,但就是不把那肉屌插进娘亲的肥沃嫩屄里,鸡蛋般大小的紫红色龟头愣是卡在桃花源的洞口,就如同那上门化缘的老和尚一样,单纯混口饭,过格的事那可是一点也不干,好一副道貌岸然的采花贼形象。
不过这可把娘亲给害惨了,她这会功夫正在最敏感的时机,尤其还是在亡夫的坟前,娘亲当然知道做这种事是多么的无耻下流,伤风败俗。
她也清楚自己和夫君的爱意多深,可时间终会冲淡一切,再刻骨铭心的爱情也敌不过空虚日久的欲望,【碧霞元君】顾玖辞当然也不会告诉娘亲,任何修行之术都有负面影响,就和【天地混元决】一旦人皇之体无法驾驭仙体之时,会导致生命力的大幅度减退。
而【闭宫之术】的副作用则是修行功力成长如若过快,阴气就会逐渐泄露外散,而与其一起泛出体内的则是压抑不住的性欲。
娘亲是从三年前发现这点的,但当时马上已要过分神境的她已经无法再停下成仙的脚步,与之而来的则是每天夜晚那浑身上下蚂蚁啃噬的瘙痒,就好似每一寸肌肤都被毒虫侵蚀一般,娘亲只好夜夜用手自行解决,但就在今年年初,她发现自己自亵的次数已经从平时的一日一次不经意间增加为一日两次,一日三次,甚至……
她只好脱下亵裤,换上那只有教坊司女妓才会穿的三角裤,以防随时弄湿下体,但好景不长,直到半个月前,她在一次自亵时被寰家二兄弟发现……
“你别太……过分……还真忘记……了……我是你师尊……不成……”
娘亲极力压低自己的嗓音,故作愠怒,同时将那马上要钻出喉头的呻吟声缩回,在自己徒弟面前,决不能丢掉当师傅最起码的尊严,她强忍着双腿间那大家伙带给自己的快感,双腿一发力,竟然想从寰冲的怀里挣脱,我见状一喜,娘亲还是那个雷厉风行的雪霁娘娘!
可下一秒,马上残酷的事实就击溃了我最后的希冀。
“过分?师娘还真是薄情啊~”
那卑鄙的寰冲见娘亲一转攻势,气的脸上浮现出一抹阴狠,他双臂发出咯吱一声,用力的扣紧娘亲的腿弯,双腿肌肉绷紧,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猛的一提臀,竟然将体重比他还要沉上不少的娘亲又抬了上去,娘亲的膝盖都要顶在了她丰满挺拔的胸脯上,接着他那粗大的肉杆顺势一下,大半个龟头刮开两片肥嘟嘟的大阴唇,肉棒在我眼前划过一道锋利如刀的弧度,耀武扬威的挡在了娘亲的蜜屄前,那沉甸甸的春袋里两颗藏满了浓精的睾丸晃晃荡荡的好似上膛的炮弹状随时带着轰鸣声射进我亲生母亲的温柔乡中,在那片孕育了我的房间内嘣的炸开!
溅射出无数的白色碎片涂满那曾属于我的地方……
“嘤!”
娘亲先是一声小孩啼哭似的低吟,熟悉的快感再次传来,可碍于长辈师尊的尊严羞耻,她还是硬着头皮继续挣脱,按理说,依她的道行,别说想要挣开这侏儒的怀抱,就算当场一掌让寰冲毙命都是动动手的事,可娘亲现在这副扭捏不前,故作怒态的样子反而让我内心更加难受……
“快……松开为师,为师要回去了!”
见到娘亲这般姿态,寰冲冷哼一声,下颚肌肉一颤,双臂更加夹紧,肉棒也随即跟进了几分,想要彻底插进娘亲的蜜穴之娘亲咬紧银牙,双手按住寰冲的腰肢两侧,身体继续向外挣脱,愣是不让那贼厮得逞,自己一而再再而三的被徒弟羞辱,即使娘亲此时正处在欲火之巅,但如若这般再次失身,难免过于羞耻,自己动情间已经跟随这贼徒来到亡夫的坟前做出这等大逆之事,至少现在不能再让这家伙轻松得逞,想到这,娘亲更是下定决心,被高抬的双腿也同时向下弯压,整个人马上就要挣脱开寰冲的束缚。
也就在这同时,寰冲却嘴角一歪,好似奸计得逞一般,正当娘亲整个人都呈在最高点要挤脱开身子的时候,寰冲却猛的一松双臂,娘亲感到身体一轻,急速下坠,本能的就想要抓紧什么,可这一抓,双手就从寰冲的两腰处松开,正中那寰冲的奸计,娇躯垂直向下坠去,而这一坠,那肥硕的肉臀下方只听得“噗滋”一声,本就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桃花源口正好砸进那耸立在下方等待多时的粗大肉棍上!
“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
我的耳边马上就传来娘亲那从嗓子眼里钻出的高亢娇吟,那是我从未听过的声音,就好像一个女人在宣泄着她隐藏了半辈子的欲望一般倾泻而出。
我看着娘亲双腿间肥美的嫩屄已经将寰冲那根十八厘米的大鸡巴完全吞没,粉嫩多汁的腔穴被那根无比雄壮的阴茎撑开,两瓣滑嫩的花唇无助的分开到两侧,只剩下那满是皱褶的卵袋子还孤零零的挂在外面,娘亲整个丰满诱人的身子都在因为这一记势大力沉的撞击下而不断的颤栗,我清晰的可以看到娘亲的小腹处都在不间断的抽搐,一对散发着熟母乳香的大奶子因为女主人的痉挛而跟随着荡出阵阵余波,娘亲的螓首高高的向后仰着,我无法直接看到她的脸部只能看见她的下颚还在随着脑袋的晃动而不自然的颤抖,晶莹的口水顺着她的嘴角滴落,我无法想象此时娘亲的表情会是什么下贱到极点的模样……
“呼……呼……骚师娘,这样都没肏进你的花宫,你这娘子关还真是严实的紧啊……”
寰冲气喘如牛,干脆身体向后一仰,整个人半倒在地上,娘亲则随势也倒在他臭烘烘的身上,寰冲见娘亲依旧不肯打开城门迎接他的大军入城,那麻子脸上竟然徒增了几分狞笑,他抬起那看似短小但布满了肌肉线条的双臂从娘亲那半失神的头两侧抬起,双臂一翻又接着对折,片刻间就围绕着娘亲的玉颈做了一个十字锁喉的动作,孔武有力的臂膀紧紧的压住娘亲白皙脆弱的玉颈,使得娘亲那漂亮精致的锁骨更加突出,接着他那同样不长的双腿则在下方卖力的扭动了半天,最后用长满了腿毛的粗壮小腿岔开了娘亲那香滑笔直的大长腿,这样一来,娘亲就好像那粘板上的鱼肉呈现在了我的面前。
我这才看见娘亲估计因为之前的那一记重炮肏的险些昏厥,本来娇媚的脸蛋上此刻竟然有些无神,双眼都略微翻白,即使是人宗道首,修真界的佼佼者在男女之事之间,娘亲也不过只和父亲有些床笫之间的经验罢了,哪里禁得住这样一根大家伙的摧残。
“我的好师娘,看来徒儿不用点狠点子,您还是不服气啊~”
我斜眼看到那寰冲也是满头大汗,脸上的汗珠顺着额头向外冒,娘亲这般高挑的身材本就有着熟女特有的丰盈,那寰冲也是肉体凡胎,能做出这样的姿势已经很费力了,再加上之前卖力的肏干更是让他体力流失的很快,不过这家伙依旧卖力的用那粗壮如木桩的小腿用力的将娘亲那双肉感十足光滑如玉柱的大长腿呈“人”字形羞耻无比的岔开,我清晰的看见一根青筋毕露的大肉棒正插在娘亲那随时要高潮绝顶的肉穴里,看起来即使这样折腾,这狗东西的驴货都没从娘亲的穴内脱出。
寰冲挺了挺屁股,紧锁在娘亲玉颈上的十字扣更加缩紧,娘亲那张有些失神的脸蛋上红晕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逐渐浮起的青白色,接着我见她咳嗽了两声,一双美目缓缓睁开,看到自己身体再次被这贼徒把控,双手本能就开始胡乱的挣扎,因为呼吸逐渐困难,锁骨下方那大片雪白的肌肤也浮出一片深红,胸前一对波涛汹涌的大奶子因为身体的扭动而晃来晃去,看的我头晕目眩,柔软的小腹也因为整个娇躯的拉伸而显得格外平坦,腹肉上起伏不定,那玲珑娇小的肚脐格外好看。
娘亲的双腿也不断向上踢弄,那本来搭在脚丫上的一只白布鞋也踢到了一旁,两只小脚上只剩下那白色的套袜。
尽管她不断的挣扎,奈何就是被寰冲的小腿死死的压在下面,整个人就像一条脱水的大白鱼一样上下扭捏,渴望寻求那仅存的空气。
“咕……咳……咳……你……松开……为……师……”
听到娘亲那若有若无的呻吟,我心中如同刀绞,可身体就是不知为何不敢站起,只有裤裆里那根不争气的二弟硬到快要炸开。
“好师娘,您就行行好,把你那个什么闭宫之术给关了,让徒儿这大宝贝用力杵一杵您那蜜屄仙宫~”
寰冲又加紧了几分手臂上的力道,肉棒开始逐渐加快速度,那粗壮无比的肉杆像剔骨刀一般在娘亲炙热紧凑的阴道里摩擦起阵阵欲望的火花,紫红色的龟头就好像随时可以喷射出的炮弹一般带着轰鸣声撞击在娘亲那紧闭如初的花门前,将那仙宫宝殿的大门撞的嗡嗡作响,子宫处发出的悲鸣同样也传进娘亲的耳中,我看到娘亲那一片绯霞的脖颈处一股股的咽下唾液,她那张精致绝伦的脸蛋上不知闪烁的到底是难过还是兴奋,就好像在刻意压制自己欲望一般享受着这淫乱的一切。
娘亲,快挣开啊!你明明可以的!
我心中暗自为娘亲加油,但一年后我再回想起这一晚,我只能哀叹一声,我和娘亲一起形影不离的生活了十八载,到最后还是想不透娘亲心中的想法,更不知道一个女人到底想要什么……
“咳……咳……你……你这……咕叽……快……唔唔……”
看着娘亲那双明媚的眸子缓缓变得有些暗淡,眼白逐渐都开始充斥在眼眶内,而娘亲那双无处安放的手臂也不再折腾,寰冲很喜欢此时娘亲这副失神的模样,他侧着脸,吐出猩红的舌头,那带着白黄色舌苔的大舌头在娘亲的脸颊处舔来舔去,肉棒噗嗤噗嗤的一遍又一遍耕耘着那我出生的必经通道,他突然双臂猛的发力,我看到他臂膀上肌肉凸起,紧接着娘亲双目一阵涣散,眼泪都顺着眼角流下,那嘴里的小香舌也微微吐出,脸上一片惨白,一双熟女独有的肉感美腿本能的向上耸动,但依旧被寰冲用力压住,下一秒他双腿一扣向左右拉开,娘亲的大长腿也随即跟着分开,将双腿间的桃花源和爱徒的大肉棒彻底暴露在我面前。
“好师娘,香师娘,看徒儿好好伺候您!”
“啪啪啪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啪啪!!!”
一连串此起彼伏的性器撞击声音钻进我的耳中,寰冲狞笑着卖力抽送着自己的巨根,雄壮的大肉棒带着细微的破风声一往无前的插进娘亲那淫水四溅的极品仙穴里,将那人母嫩鲍肏的啪啪作响,玉液飞溅,好几滴都飞洒在我的脸上,娘亲胯下那两瓣肥臀都被寰冲挤压的快成了一整个大肉饼,可见这家伙用了多大力气肏娘亲,娘亲被肏的咿咿呀呀,白肉乱颤。
无论有多强的修为,多高贵的身份,在这根大屌面前,我那最尊敬和心爱的娘亲都如同一只待宰的羔羊般被这可恶的野狼狗肆意品鉴着一身香喷喷的熟妇美肉,而我却闻着鼻孔处那淡淡的腥味,胯下的小弟弟更加硬如钢棒,心中暗骂自己是个变态,废物。
怎么会亲眼目睹自己亲娘被仇人肏的花枝乱颤而兴奋。
“宝贝师娘,你这骚穴真是又热又紧,像个肉套子一样把我的二弟箍的这叫个舒坦,只可惜你那死鬼相公是无缘再享受这等蜜穴嫩屄了,真是枉费这般好货空旷十余年之久~”
那寰冲不但享受着身下的熟女仙子,口中也是尽逞淫威,玩弄了我的娘亲,还要羞辱我父亲,真是可恶至极,我发誓,以后必然将他碎尸万段,方解心头之恨!
“唔……嗯……唔……唔……”
娘亲此时被那粗鲁至极的肏干肏的全身打摆子一样颤抖个没完没了,一对肥腻可口的巨乳在月光下荡起阵阵诱人非常的乳浪,本来精致高雅,仙气斐然的脸蛋上此刻已经变成了一张被玩弄到窒息性高潮时才独有的痴女淫态,那丰满多汁的女体成了身下小男人的私人物品,被他随意淫辱亵玩,却毫不知羞耻。
“又紧了!骚师娘,是不是您喘不过来气,这骚屄就越会夹啊,那徒儿就送你上天吧!”
寰冲此刻也是咬住牙,用尽全身的力气集中在下体,让那根如意棒更加卖力的在这熟女仙子的蜜屄嫩穴里插个不停,肏的娘亲白眼直翻,连句完整的话都讲不清,只剩下喉头深处发出阵阵哽咽的呜呜声。
我发疯一样拉扯着一头杂乱的头发,满眼血丝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在父亲的墓碑前,我那美丽,端庄的道家仙子娘亲此刻却被一个五短身材的侏儒抱在身上肏的几度失神,我要杀了你,杀了你!
我感觉到浑身上下都要炸开了,我啪的扇了自己一个嘴巴,那清脆的声音马上就被不远处沉闷的肏穴声淹没,在我暗骂自己无能的时候,耳边已听到寰冲那发自喉咙深处的低吼。
“骚师娘,好师娘,我的宝贝师娘,徒儿……徒儿要坚持不住了!”
那寰冲松开手臂,娘亲马上就一阵干咳,还没等娘亲反应,寰冲竟然一把将娘亲的螓首对准自己的大嘴就吻了下去,娘亲还在似梦非幻的没有恢复过来,小嘴就失了守,那寰冲一口吻住娘亲的小嘴,大舌头马上就撬开牙关,娘亲因为刚才喉咙无法发声,檀口内满是香津,那寰冲如获至宝,开始奋力吮吸着娘亲那香甜丝滑的小舌头,仙子的口水都是香甜可口,寰冲一边痛吻人母仙子,大手一边用力揉搓那香喷喷的熟女巨乳,感受着那滑腻乳肉上一层细薄的香汗和细腻柔软的乳肉融合在一起的至高手感,胯下的巨根也势如破竹般的肏干着娘亲都有些被肏的红肿的仙穴,粗大的肉杆屡次三番的驰骋在那肥润的玉璧中,每次抽插都能带出大股白腻如泡沫状的淫液,娘亲那本就旺盛的耻毛此刻也因为大股淫水的浸泡而簇在一起,腔穴上方的相思豆格外凸起,每次寰冲猛烈的冲撞都把娘亲的小豆豆撞的酸麻一片,而且那抽插的速度还越来越快,出于男性的直觉,我知道这家伙快要射精了!
“嗯嗯……咕叽……咕叽……滋滋……”
两个人的接吻声在我耳边是如此的真切,难不成娘亲之前的反抗都是假的?
我看着此刻二人如胶似漆的缠绵在一块互相换吐着口水,娘亲一双凤眸已经缓缓从之前那失神的状态恢复,雪白纤细的藕臂竟然都开始缠绕在寰冲的脑后,娇躯紧紧的和寰冲的身体贴在一起,任由寰冲那一双贼手在自己高耸的玉峰上揉搓,寰冲一会用力捏着丰满的肉球,一会又提拉拽弄那乳峰顶点的殷红奶头,把那枣色的大奶头向上拉到最高点,娘亲那雪白如云的巨乳被拉拽成一个金字塔一般的形状,接着在娘亲一声闷哼中再突然松开,乳尖弹回柔软且富有韧性的乳肉中,震出一道道奶花。
寰冲双眼中闪烁着淫光,他双手上下翻飞,将我娘亲那一对美乳揉搓成各种奇葩的形状,那双小手看似不大,但却力道十足,我做梦都想不到那哺乳了自己长大的圣母峰会被这狗杂种当成面团一样好不珍惜的随意把玩,在娘亲如歌如泣的娇吟中他缓缓坐直身子靠在一旁的树上,然后将娘亲那散发着熟女体香的娇躯抱在怀中,娘亲毫不抗拒的跟随着挪动一身美肉,期间她上下两张嘴都没有离开寰冲的掌控,寰冲靠在梅花树下,一只手继续玩弄着他那爱不释手的肥奶,另一只手顺着娘亲柔软的小腹下滑,在那凸起的阴蒂上轻轻一弹,娘亲浑身一颤,下体又冒出大量淫水,寰冲此刻已经忍耐不住了,他将娘亲翻了个身正面对着我,也就是父亲墓碑的方向,肉棒一转彻底没入娘亲的蜜穴里,一手摸奶一手抚屄。
嘴里那肥厚的大舌头好像老鹰捉小鸡一样在娘亲香喷喷的檀口中追逐着娘亲那调皮的小香舌,未亡人那略带生涩的吻技格外让这贼徒兴奋,没有什么比在一个熟女人母相公的坟前和他的妻子湿吻调情更让人兴奋的事了,更何况这个女人身份高贵又身负异能,还是自己的师娘。
那寰冲估计想到了这心中的征服感暴增,更是尽情的享受娘亲口中的香津玉液,那腥臭的肥舌缠绕住娘亲的香信,接着一个劲的向自己口中拉拽,娘亲只觉得呼吸都有些困难,口中只能无助的发出“唔唔”的闷哼,但娇躯美肉却毫不知耻的向自己徒儿的身上蹭,寰冲见状大喜,这一晚他也算终于没白肏,终于有了点回报,见到怀中的美艳师娘终于开始动了情,他更是上下其手,双手上抚,一手一个按住那两颗浑圆爆乳,我看到那狗杂种一双小手再一次开始卖力的耕耘娘亲胸前的肥沃土地,而娘亲一点反感都没有,甚至主动挺起丰硕的胸脯供自己的徒儿把玩。
“滋滋……咕叽……渍渍渍……咕……叽……”
两个人淫靡的接吻声在父亲的坟前显得是那样的突兀,那样的淫靡又是那般的悲哀……
“琪儿,你长大了,要保护好你娘亲!”
父亲梦中的嘱咐仍在耳畔,可此时的午夜时分,取而代之的却是娘亲和一个野男人之间清晰可闻的湿吻咂舌声……
寰冲好像要对我那已故多载的父亲挑衅一般,故意坐直身子,嘴上痛吻着他女人诱人的小嘴,手上揉搓着他爱妻丰盈多汁的巨乳,他先是大力搓弄那雪白滑腻的乳肉,又双手一起提拉乳尖,引得娘亲想呻吟都无法发声,后来又拽着那肉嘟嘟的大奶头向左右拉拽,最后干脆啪啪啪的扇起了奶光,打的娘亲两颗肥奶上下翻飞,白皙光滑的乳肉上布满了红彤彤的小手印。
寰冲让那两个好像装着香甜母乳的大奶袋变幻出各种下流淫荡的形状,我从来没想到女人的乳房会被玩出这么多的花样,更没想到这个让我开了眼界的女人居然会是自己的亲生母亲。
玩弄了半天娘亲的双乳还不过瘾,寰冲那双狼爪又下滑到娘亲的阴部,伴随着肉棒的抽插,来回弹弄那凸起敏感的花蒂,他肏一下,就弹一下,拔出来一次,就啪的一巴掌扇在娘亲的阴阜上,甚至还一手捋着娘亲被淫水浸湿的阴毛,将那茂盛的耻毛梳理成一个羞耻的倒三角,然后在娘亲阵阵娇吟中拽起一根猛的拔下,痛的娘亲浑身筛糠一样乱颤个不停,在父亲的坟前,这个狗东西尽展自己玩弄女人的高超技艺。
娘亲全身上下被自己的爱徒随意亵玩,熟透的女体早就到了崩溃的边缘,她终于睁开那双桃花眼,我看到她的眼神中带着三分欲望,三分期待,还有三分哀求……
寰冲脸上终于浮起一丝得胜的笑容,二人恋恋不舍的松开嘴,一道粘稠的淫丝顺着二人的嘴角拉丝一般流出,娘亲此刻早已美目含春,桃花浮面,好一副未亡人欲求不满的娇艳模样,哪里还有半分道家仙宗的威严。
“师娘,徒儿……要射进去了……我的好师娘,您就不能开开恩,把花宫打开吗?徒儿求求您了……”
那寰冲其实也已经用尽了浑身解数,奈何娘亲就是不愿解开功法,让他进入自己空旷十八年已久的仙宫深处。
“你……你这坏心眼的……家伙……就这么想让师娘……解开功法吗……”
我见那寰冲满头大汗,嘴里喘着粗气,正是肏到关键时刻,他突然间放低身段,一改之前那顽劣强硬的姿态,倒像一条哈巴狗一样带一脸着恳求的神色看着娘亲。
娘亲微侧螓首,双眼中竟然流露出一丝犹豫,我心头暗叫不好,娘亲不会真信了这厮的胡说了吧,【闭宫之术】我前几日在书阁中也了解过,乃是碧霞仙子顾玖辞所创之法,如果娘亲真的要解开此术,那阴气必然外泄,寰冲这贼徒如若吸收娘亲毕生阴气,定然实力大增,而娘亲则很可能遭到反噬,以娘亲这么高的修为和这等腌臜之辈进行双修,只会是一方受益,一方损失。
见那寰冲一副死皮赖脸的样子,娘亲只得叹了口气,她那一双柔荑放在寰冲抚在她小腹处的粗手上,十根青葱般纤细的手指扣紧寰冲的手指,俏丽的脸上红晕更盛,她朱唇微启道。
“你这孽徒,看来为师上辈子就是欠你的,竟然上了你的贼船,不过想要为师解开这闭宫之术,你……需要答应为师一件事。”
寰冲听罢,心中大悦,他心中也明知,自己不过是靠着床榻上这点本事和一根异于常人的驴货才侥幸暂时征服了这美人师娘,但如想真正得到怀中熟女人母的心简直是天方夜谭,今夜就算无法让这熟妇仙子为自己敞开花宫得偿所愿,也要射个舒服通透,想到这又加快了抽送的速度,还故意挺了挺腰,将娘亲那丰硕如满月的大白臀顶的都啪啪作响,淫水蜜汁又喷了个不停。
“呼……宝贝师娘,那您倒是说说……怎样才能解开这可恶的法术……徒儿这如意金箍棒可是……等不及了啊……”
我见娘亲那刚刚还泛起一丝知性的双眼马上就因为这一轮新的爆肏而开始涣散萎靡,变回之前那副快要射出星星似的桃花眼,娇媚万分的脸颊上红彤彤一片,成熟女性的香躯就仿佛随时都在分泌荷尔蒙似的散发出大股靡靡淫香,刺激着寰冲和我的嗅觉细胞。
“你还真是……猴急……这样……明……明日……你兄弟二人就随我……去赴洛……如……哦~慢一点顶……如若你能获得……当今天子的……亲笔题字……为师……”
寰冲恨不得用尽全身力气侍奉怀中的香玉美肉,双手扶住娘亲柔弱无骨的腰肢,分开那两条软玉般的欣长美腿,开始运足腰肢力度上下耸动,肉棒噗滋噗滋的在娘亲肥润紧凑的蜜穴里尽呈淫威,娘亲那肥如磨盘的大屁股被撞击出一道道白花花的肉光,看我的眼前一阵目眩,双腿间那不争气的二弟又硬了三分。
“师娘~您倒是说,答应徒弟什么啊~”
寰冲腰眼发酸,龟头处一阵鼓胀,春袋里的浓精随时要倾泻而出,他用力的咬了一口舌头,让那马上就袭上眉梢的射精快感下降了几分,大嘴“吧唧”的亲了一口娘亲香汗淋漓的玉背调笑道。
“你这怨种……哦~别亲……好痒……当然是……如若你得到皇帝陛下的亲笔题字……为师……为师就……”
娘亲被这杂碎肏的七魂八魄都要生窍而出了,一头青丝散乱的洒在脑后,随着寰冲的冲刺而不断晃来晃去,高耸香软的美乳也随着身体的晃动而上蹿下跳,一股股醉人的乳香伴随着午夜清冽的春风吹进寰冲的鼻孔里,寰冲享受着这醉人的香气,这是一个女人发情时独有的气息,而眼下这个被自己肏的花枝乱颤的女人正是为了自己而动情。
“说嘛~如若徒儿我真的获此殊荣,那我的好师娘就答应什么~”
寰冲的声音此时都有些变调,我知道他真的忍不住了,距离她们师徒二人开始这场淫戏已经过去了两个时辰,但我想不到娘亲居然真的打算带这个相貌丑陋的家伙去赴洛参加百家大典,那我的努力到底成了什么?
而且娘亲还答应了他如果获得题词就……
我不敢想象娘亲到底在想些什么?
这就好像娘亲在给自己找一个借口,一个可以名正言顺让自己可以解开封印了十八年的闭宫之术,心甘情愿的让这个腌臜侏儒可以肏进自己的花宫,插入她最神圣的地方,占领那个曾经属于我的禁地!!!
不要……不要
我的指甲抠破了肌肤,鲜血顺着手掌心滴落。我攥紧双拳,十八年来,第一次我觉得,我有了该去守护的对象和奋斗的目标!
娘亲……不要答应他……不要带他去洛京……不要留下琪儿一个人啊!!
我终于再也克制不住,我要站起来,我要阻止这荒唐的一切,至少,我要告诉娘亲,我已经突破了筑基,我不是什么三年不破的废物!
我要守护娘亲的一切!
娘亲,娘亲是我的!
“啪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
“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
“快,说,我肏的你爽不爽,师娘,您到底要答应我什么!”
寰冲双手顺着娘亲的腰肢两侧下捞,抓住娘亲的双腿,将那双腿抬高,然后站起身,再一次以一开始的姿势将娘亲好似抱着小孩撒尿一样羞耻的姿态缓步走到父亲墓碑的前方,期间更是走一步肏一步,啪啪啪的插穴声愈发清晰,我机械般扭动身子,目光上翘,正看到一根突兀的大肉棒正贯穿我亲生母亲的阴道,娘亲那张我记忆中淡雅圣洁的脸庞再也见不到了,就好像丢在了我的记忆深处永远无法再出现,取而代之的是因为剧烈肏干而几乎崩坏的痴女脸,娘亲的柳叶眉不见了,含情如水的眸子消失了,她那丰盈的唇瓣此刻大大的张开着,她鼻孔朝天,额头高仰,面向着那皎洁的月光发出教坊司妓女都不会发出的闷绝浪叫,对,“浪叫”,如果说之前母亲口中传出的不过是压抑的呻吟,那此时她嘴中宣泄的就是一个女人,一个雌性在发情到极点时才会发出的“浪叫”,来自骨子里的淫乱和下贱!
寰冲突然把肉棒肏干的速度加到了最快,我目瞪口呆的看着娘亲大大分开着肉感十足的大白腿,对着父亲的墓碑露出生殖器官。
“哦哦我答应为师答应哦~你这坏徒弟……为师答应只要你获得……题词……为师……就……解开功法……让你……让你插……插为师……为师的花宫哦哦~”
我喉头咽下一口干涩的唾沫,最后的斗志也随着娘亲那无比陌生的浪叫宣言中消失了,我彻底瘫坐在墓碑下,像一个滑稽的丑角一样竟然看着眼前亲生母亲被人插屄肏穴而将手缓缓伸向了自己的裤裆,然后颤抖着握住那和自己一样卑微的小兄弟,生硬的撸动起来……
“哈哈,好师娘,徒儿爱死你了~为了能让师娘早点舒服,那徒儿还真要苦练功法呢,到时候定让那满朝文武都见识见识徒儿的厉害,更给师娘长脸!”
也不知道那寰冲所说几分实几分虚,总是娘亲听到自己爱徒的话后,竟然娇躯一颤,还没等到反应,下一轮疾风骤雨一般的狂肏已经袭来,娘亲又被这大肉棒的狂轰滥炸肏的白眼狂翻,只觉得自己肉屄深处那紧闭的花房都要被那粗大的肉棍撬开,婴儿拳头般大小的肉棒噗滋噗滋的撞在她脆弱的花宫门口,要不是娘亲内心默念闭宫之术维持心智,恐怕再高的修为都敌不过这根男根带来的压迫感和冲击力。
“哦哦……慢……为师……已经答应了……还不快……快一些……杵……杵为师……的……”
寰冲见娘亲已经被肏的语无伦次,双目涣散,一身美肉都半靠在自己身前,心中也知快到时候了,他坏笑道。
“宝贝师娘,您到底是要慢一些,还是快一些,要徒儿用什么好好杵一下师娘的小妹妹啊~”
娘亲强忍着浑身上下传来的瘙痒,身体又向后靠了靠,让整个人更加和寰冲挤在一起,肉贴肉,心贴心,此刻她再也没有了犹豫和顾及,什么人宗道首,雪霁娘娘,人妇,母亲,一切的名号和尊称此刻都扔到了九霄云外,她之前所做的一切掩饰在肉棒轰击花穴的一刹那都成了现实。
“当然是……徒儿……的……大……鸡……大鸡巴!”
“用你那大鸡巴!使劲儿的杵为师的……为师的花穴!!”
“啪啪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怕!!!”
“什么花穴!明明就是骚屄!!再说一次!!”
我看到那寰冲一张麻子脸都扭曲的要变了形,豆大的汗珠顺着他额头滴落,胯下那根无比雄壮的大鸡巴都要把娘亲的嫩穴肏到外翻,他双手高抬娘亲的大腿,让娘亲的蜜穴对准了父亲墓碑上的“韩少功”三个大字,接着猛的就是一插,肉棒死死顶在了娘亲的花宫门前,娘亲剧烈的高潮马上席卷全身,玉璧里的嫩肉好似小孩的小手一样紧紧抓紧了寰冲的阳具。
“哦哦哦哦哦哦!是骚……骚屄……是骚屄!!!用力杵为师的骚屄”
“哼,之前不是很清高吗?不是不愿意教我们兄弟二人功法吗?为何现在却这般淫荡!我的好师娘,您倒是说说啊?”
那寰冲知道娘亲此刻在绝顶高潮的边缘,嘴上也是不饶人,强忍着喷精缴枪的冲动,肉棒又退后几分,随时等待下一次重锤。
“嗯嗯……为师……为师哪里知道你们……你们兄弟二人如此……如此聪慧……是为师……的错……快……再快一点嘛~”
我听到娘亲那几乎哀求的放荡语气,心头好似一锅热油洒下,滋啦啦的烫在我的心尖……
但手就是控制不住的撸动肉棒,好似在宣泄着内心的压抑和愤恨,眼泪更是止不住的往下流。
“嘿嘿,想必是我们兄弟二人的鸡巴太大,师娘馋了吧~说说,是不是啊~”
见寰冲依旧不肯再继续肏干,娘亲就好似马上要舔到水的鱼儿一般,小嘴里忍不住的带着些许讨好道。
“对……对……为师其实……其实第一次见到你们……兄弟的鸡……鸡巴就……心动了……快……别再动坏心思了……快点给……给我……”
看到娘亲已经彻底服了软,寰冲马上给予了回应,她用尽力气,又是一顶!
大鸡巴再一次撞在花心处,娘亲被肏的嫩屄里决堤一般喷出大股淫水,湿漉漉的花唇羞答答的耷拉在两边,寰冲那大肉棒上浸泡的满是晶莹的淫水,紧接着寰冲怒吼一声,啪啪啪的开始了今晚最后一轮冲刺!
“坏徒儿……嗯嗯……嗯嗯……快……再快一点……哦哦……”
“师娘,我的香香师娘,这身大白肉,呼呼~怎么玩也玩不够~说,我肏的你爽不爽,是不是比你那死鬼相公要肏的爽!”
娘亲被肏的七窍生烟,六神无主,香躯几乎都挂在了寰冲的身上,肉穴里酸麻肿胀之感只有这根大家伙才能解除,她也不知道口中说着什么,因为此刻她的脑袋里只有一个信号,那就是,让我高潮,让我高潮!
“对……比他……要肏的爽……肏的舒服……哦哦……太大了……怎么这么大”
寰冲又把娘亲向前抬动了几分,我甚至都可以闻到娘亲阴部那腥臊温热的气息,一滴滴淫水溅射到我的脸上,我好似一个失去了心智的鬼魅一样机械的撸动自己已经不知道射了几次的小鸡巴,我看着寰冲那根充满了男人气息的大肉棒一次次在我亲生娘亲的肉穴里进进出出,再低头看着我那根裹着包皮的小鸡巴无助的喷射出稀薄如水的精液,我反而变得兴奋起来……
“徒儿,肏的谁这么爽~说啊,宝贝师娘,只要说出来,徒儿都给你,把这一卵袋子的子孙都孝敬您!”
寰冲气喘如牛,双目中满是血丝,他矮小的身子此刻在月光的照射下居然显得那般高大,我的母亲,就这样被这个前几日还被我一拳打的满地找牙的家伙抱在怀里尽情的玩弄狂肏,而我却无能为力!
甚至卑贱的躲在阴影里撸着可怜兮兮的阴茎。
“是……我说……我说……肏……是被爱徒寰冲……肏……”
“快点!我要出来了,师娘,快说!!”
“哦哦……我……裴……裴昭霁……被爱徒寰冲……的大鸡巴肏到高潮啦!!!哦哦,去了,去了!!”
寰冲那根大屌把娘亲的蜜穴肏的啪啪作响,他只觉得下体一麻,子孙袋啪的打在娘亲的阴部下方,肉棒直挺挺的插在娘亲紧闭的花宫处,浓稠的精液瞬间就要喷薄而出,而就在与此同时,娘亲就仿佛心有灵犀一般,双目一阵翻白,浑身上下触电般痉挛个不停,一大股清澈滚烫的液体顺着花心向下倾泻,一发不可收拾,寰冲的龟头被那淫液烫的发痛,腰眼一酸,阳精伴随着仙子花汁滋滋的射出,将娘亲敏感的玉璧里彻底灌满!
“呼呼……太爽了……这骚穴……这般会夹……要射空了!!”
寰冲这一泡浓精射了足足两三分钟才彻底停歇,我看他大鸡巴下方那之前涨的圆滚滚的春袋都好像缩回去不少,暗道这家伙性能力真不是一般的强,再看娘亲,娘亲被寰冲这股阳精灌溉的也是险些昏死过去,她胸口不断起伏,浑身上下香汗淋漓,高潮后的女体散发出一股迷香一样的气味,下体更是一片狼藉,寰冲那根大东西现在依旧恋恋不舍的插在她那都被肏到红肿的蜜穴里,而顺着那腔穴四周正挤压出一股股腥臭发淡黄色的浓精,寰冲拍了拍娘亲汗津津的大屁股,娘亲娇哼一声,竟然转过头,含情脉脉的看着寰冲那得意的脸庞,那双桃花眼写满了欲望二字,她暗送秋波,樱花色的丰润唇瓣微微张开,气吐芳兰,那寰冲见状,内心更是欢喜,这美人师娘在高潮后居然还在想他索吻!
“咕叽……滋滋……咕叽……咕叽……”
两个彼此发泄后的男女尽情的拥吻在一起,期间寰冲甚至还意犹未尽的用那根丝毫不见软下去的肉棒在娘亲被肏的不断收缩的嫩屄里研磨个不停,惹的怀中的人母熟妇又来了几次小高潮。
“师娘……您可是答应了徒儿……徒儿必将好好修炼,等着师娘亲自为徒儿开宫挨肏的那一刻~”
寰冲松开娘亲那湿漉漉的唇瓣,看着娘亲那绝顶后还未散去红霞的淡雅俏面,四目相对,娘亲竟然有些羞涩的不敢直视眼前这个小了自己二十余年的小男人,我看到娘亲那小女子一般的憨涩和害臊,心中隐隐作痛,这是女人对自己心爱之人才会表现出的样子……
“那还要看你自己的本事了~”
娘亲抬起玉手对着寰冲的脑门一弹,尽显娇媚,一双藕臂侧绕在寰冲的脖颈后,露出一副小媳妇受宠时独有的喜悦,竟然和那寰冲调起情来。
“宝贝师娘,我的好霁儿~咱们这就回去‘练功’!”
那寰冲胆敢叫娘亲霁儿?
我一时间都怀疑自己耳朵听错了,但下一秒,那寰冲竟然就这样抱着娘亲,肉棒却丝毫没有想从那桃花源里拔出的意思,二人交合在一起在一阵嬉笑和娇吟中离开了……
“你好大的胆子,乱叫些个什么!”
“我哪里乱叫了,您不就是我的好霁儿吗?亲亲大老婆!”
“死相!回观里,看为师如何教训你这孽徒!哎呦!你别乱顶”
“嘿嘿,徒儿可以要一路顶您到洛京呢~我的昭霁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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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脑子里一片空白,我木讷的站起身,感觉自己就像一张纸一样轻,无足轻重的轻,我走到父亲的墓碑前,看着那墓碑上父亲的名字上面还残留着娘亲刚才喷溅而出的淫水,就好像父亲留下的眼泪一般刺痛在我心里,我跪在地上,啪啪啪的扇了自己不知道多少个耳光,直到自己感觉头晕目眩,最后一头栽倒在地,昏睡过去……
大秦-洛京。
当我走进这座位于大秦腹地的百年都城之时,我整个人的心情并没有因为十八年来第一次出远门而感到半点兴奋,相反更多的则是忧虑和压抑。
宽敞的大街上人来人往,高高飘扬的商铺旗帜,徐徐而过的马车,街边一张张洋溢着各种表情的人脸,我从官路一路至此,人影就没断过,想比老家衡山脚下那冷清的小镇,这座象征着大秦泱泱盛世的举世建筑是如此的陌生。
洛京,又名天启城,这座坐落于华夏西北部的古都从大秦建国开始就被定为首都,现如今,这里不但拥有着数百万的人口更是整个中华乃至世界的政治中心和贸易枢纽,而我为何要从衡山远赴这里,原因很简单。
我是死皮赖脸求娘亲一起跟随而来的……
当然,和我一起前来的还有让我恨之入骨的寰家兄弟和姚玲儿那毒舌女外带那个让我又爱又恨的亲生母亲,雪霁娘娘,裴昭霁。
事情还要追随到半个月前那一天……
我不知道是何时醒来的,只觉得脸上发痒,我猛的睁开眼睛,发现几只野鸟正从我身上扑扇着翅膀惊飞而起,我一模脸这才发现,这群畜生把我的脑袋当茅厕了,我抬起头看向身旁父亲那孤零零的墓碑,脑海中又浮现起昨晚这里发生无比荒唐的淫戏,整个人都觉得胸口发闷,呼吸都变得困难。
我胡乱擦了两把脸,行尸走肉般蹒跚着步子下山回到了观内,结果刚想从后门溜回去,就看到娘亲身着一身往日所穿的阴阳道袍手持拂尘脸上带着些许怒意正站在门前等候我多时了。
“琪儿,多日未见,你怎的还这般贪玩,不去练功,反而一夜未归!”
娘亲那熟悉的呵斥之音以往在我听来耳朵都要起了茧子,但现在听到却是那般的想念和亲切,我跌跌撞撞的奔向她,也不顾身上的污秽一头栽进她的怀中,娘亲先是一愣,继而那刚才还浮现出一丝愠怒的脸庞上流露出的更多是淡淡的温情,她抬起手,在我的背部缓缓的安抚着,又顺着脖颈抚摸到我杂乱的头发上,那纤纤玉手仿佛能把我近日来受到的一切屈辱都一一化解消逝。
“娘……琪儿想您了……”
尽管我有一肚子的疑问和委屈想要倾诉,但当我钻进这个养育了我十八年的女人怀中时,千言万语都化成了几个简单的字符,我不知道娘亲到底和寰家兄弟之间有怎样的关系,我只是在心中清楚,我不能失去她,不能失去母亲,因为,这是这个世上我唯一的亲人了。
“琪儿,快回家,看你脏的……”
我感受着她胸前那高耸的峰峦和那无比熟悉的体香,我知道,眼前的女人依旧是我的娘亲,那个疼我爱我的女人,我在她胸口处点了点头,下颚隔着紧实的道袍蹭挂着那香软的圣母峰,曾经,这里也属于我,可就在昨天,寰冲那个狗杂种居然可以亲手玩弄这两颗充满了母性气息的乳房,我内心中“噌”的燃起一丝复仇的火焰,我发誓要让那个狗东西后悔,更要为自己找回男人的尊严。
跟随娘亲走回观内洗漱完毕,我并没有看到那令人厌恶的寰家兄弟,倒是看到姚玲儿正哼着小曲从她房间里大包小裹的拎着几个包袱放在一旁的马车上。
等等?马车??
我这才发现,什么时候一辆马车正停靠在道馆的正门前,想要下山,这是唯一的一条路,这紫薇观十余年见不到一个生人上山,难不成还有贵客来访?
姚玲儿看到我,一反常态的毕恭毕敬的行了个礼,脸上一副皮笑肉不笑的德行,娘亲倒是没有注意,反而转过身,那张秀美端庄的脸流露出着一种我无法言喻的表情,我看她娥眉微蹙,嘴角动了动,好像有话想说,但又欲言又止,我刚要询问,却从那马车里听到前后两个个让我立刻就血压狂飙的声音。
“玲儿,这般不紧不慢,我们要何时才能到洛京啊。”
“是啊,这马车可是花了不少银子雇的呢!”
寰冲,寰宇!
我脸色骤变,一双铁拳本能的就攥成了球,马上脑子里就浮现出昨天那寰冲在父亲墓碑前肆意玩弄娘亲的淫靡场景,这两个家伙现在居然坐在马车里,看样子,还要出远门?
我突然想到昨天娘亲对那寰冲说,明日要和他一起赴洛,瞬间心头一紧,妒火和怒意瞬间袭上眉梢,在我那阴沉不定的脸上展现的一览无余,那姚玲儿见寰家兄弟催促她,嘴里倒是不吃亏。
“你们两个懒货,只是在车里闲坐,这么多的活儿,我一人哪里忙得过来,还不出来搭手!”
那二人嬉笑一阵,翻身下车,看到我在一旁便互相对视一眼,接着竟然一转态度,连忙上前双双作揖,开始继续展示我多日未见的神演技。
“师弟!好久不见啊,师兄甚是想念!”
“我们二人前些日子冒犯了师弟,还望师弟海涵!”
我不怒反笑,他娘的,两个狗东西,竟然还在娘亲面前演戏,我刚要揭穿,就听到旁边娘亲满是欣慰的声音道。
“琪儿,你们都是师兄弟,他们二人就算有错在先,你也不应动粗,道门禁地,切要记得恪守分寸,你也回礼便是。”
什么?
这反而搞得像我做错了一样!
我看着那二人脸上那人畜无害的德行,心中更是火大,但看到娘亲脸上一副孺子可教的神情,我也只好冷笑一声抱拳道。
“二位师兄,我也有过激之处,得罪了!”
那二人见我道歉,还恬不知耻的上前拍了拍我的肩膀,然后就跑去和那叽叽喳喳的姚玲儿一起往马车上般行李,而我的疑问却还没得到答案,我转过身郑重其事的问道。
“娘亲,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娘亲这才微微叹了口气,她捋了捋耳畔的发丝,抚摸着我的头,踌躇了片刻,还是略带安慰道。
“琪儿,娘亲打算和你的两个师兄一起赴洛讲经。”
我虽然知道八成是这个结果,但还是感觉如雷灌顶,整个人都呆呆的伫立在原地半天没动弹,只是感到喉头发塞,大脑瞬间充血引发的眩晕感让我趔趄后退了几步,要不然娘亲上前搀扶险些摔倒。
“琪儿,你没事吧,莫不是昨晚着凉了不成?”
看起来娘亲并没有觉得这样对她而言简单的决定与我来说是何其的残忍且绝情,我好不容易突破了那该死的筑基,正要向她一展所能,可她却要带那可恶的寰家兄弟去洛京!
这怎不让我伤痛欲绝,更何况,我可是听到昨晚娘亲亲口答应寰冲那狗贼只要他完成目标,就可解开闭宫之术,让其开宫播种,我又如何能让那种屈辱之事发生。
“娘……带我一个吧……琪儿也想去……”
都到这般田地了,我干脆也顾不得什么脸面,我咽了口唾沫,看着娘亲那举棋不定的脸庞,露出哀求的神色的试探道。
“这……琪儿,你功法未成……还需时日啊,何况这紫薇观不可无人看守……”
我见娘亲并没有同意,心中哀叹一声,难不成自己真要亲眼看着那寰家兄弟带走娘亲?而我却要孤零零的守护着紫薇观……
“师娘,咱们都去了,不如就带着师弟吧,到了百家大典,师弟也能有所阅历,对他提升功力自然有帮助。”
我做梦都想不到是寰冲替我说了话,我看他把那满满一包的行囊放到马车后座里,擦了擦额头上的臭汗看着娘亲,那黄豆眼还好似故意的眨了眨。
娘亲听罢似乎觉得有些道理,这次她带着寰家兄弟,玲儿也要照顾他们的生活起居,所以也要一起跟随,思来想去,把亲生儿子一个人丢在这荒山孤观里也不是办法。
“那也好,琪儿,你回房间整理一下行李,为娘在车上等你。”
娘亲见我一副喜笑颜开的样子也是莞尔一笑,转过身走向马车,那寰家兄弟见娘亲徐步而来,马上邀功似的掀起轿帘,娘亲踩着一双白布鞋莲步微抬,迈进了马车,我匆忙回头间并没有注意到,娘亲弯腰提臀上车的一瞬间,两只本来掀车帘的小手突然落下正抚在娘亲那因为道袍挤压而箍起成一道美妙弧度的臀峰上接着用力的捏了一把,娘亲娇躯一颤,竟然没有阻拦,反而扭捏着钻进了车……
我上车的时候,只见娘亲正坐在寰家兄弟的中间,她闭着眼,可能因为车里有些燥热,那淡雅知性的脸蛋上浮起一层淡薄的红晕,娘亲本就正值女人最成熟的年纪,美艳的不可方物,她将一头秀发和往日一般扎成一个宝髻,眉间缀以花钿,一根父亲亲手送给她的翡翠钗簪没入青丝之中,再加上娘亲那本就美艳万分的娇媚容颜和与生俱来的仙韵足以让所有男人为其倾倒,此刻她穿着我最熟悉的一袭镶嵌着阴阳符文的道袍,因为她正襟坐在车上,所以宽松的道袍将她本就丰满多汁的曼妙躯体束缚的更显玲珑多姿,尤其是胸前那美妙的弧度极为雄伟,道袍上方的领口不知为何比平日里敞开不少,白皙光滑的肌肤上带残留着细微的绯霞和稀薄的汗珠,精致的锁骨下方隐约露出一道微微可见的诱人沟壑,随着马车的颠簸,我甚至可以看到娘亲胸前一对巨乳上蹿下跳,一时间我都无法直视,只能侧过头掩饰尴尬,而坐在身旁的姚玲儿见我一副窘态反而不住的掩面窃笑。
我也不知这这座位到底如何安排的,娘亲怎么就跑到他们二人之间而坐,我瞥了一眼娘亲,她倒是没有半点尴尬,只是一直闭着眼,嘴里好像还默念着功法,身边仙气飘飘,俨然已经进入了静止修炼状态,寰家兄弟倒也没什么异常,只是坐在两侧,寰冲一手打开窗帘吹着口哨看外面的风景,另一只手放在座位后面也不晓得做些什么。
寰宇则百无聊赖的用他那黑乎乎的小手搓着脖颈,我看他那短粗黝黑的脖子估计都没比这马车的车轱辘干净多少,一时有种作呕感,赶紧瞥开视线。
闲着无趣,我只能屏气凝神,也默念之前学到的功法,结果可能是昨晚折腾到半夜,浑身好像散了架一样用不起力,困意一来,这眼皮就开始打颤,期间只模糊的听到那几个人断断续续的说话声和稀稀疏疏的动静,一时间,我以为是因为过度劳累而幻听了,也没在意,迷迷糊糊间就睡了过去。
“哎!少爷,您醒醒?”
“他睡着了?”
“嘿嘿,早就( )干了。”
“快,搭把手,对,把( )……架起……”
“( )还真沉……”
“嗯……别当着( )的面……哦~~”
“别装了,刚才不是( )你很爽吗?”
“别这样……乱( )喔喔~~”
“呼……将这厮……头放……( )”
“( )好多水……哈哈……我肏( ) !!”
我也不知道昏睡了多久,只觉得一觉醒来,脑袋昏沉沉的,那感觉并不是正常苏醒才有的状态,就好像被人家一闷棍砸晕了一样,鼻子还痒痒的,依稀还能闻到一股淡淡的异香,脸上还残留着不知道汗水还是什么液体的水渍,腥腥的。
我揉了揉睡眼朦胧的双眼,娘亲依旧正襟规坐在我身前,寰家那二兄弟和姚玲儿却不知去向,马车一路上的颠簸之感也没有了,我有些朦胧的掀开轿帘,映入眼帘的已是一片漆黑,只有若隐若无的月光从车窗的缝隙中钻进来,看起来我这一觉睡到了晚上。
“娘亲,我们这是到哪了?”
我看着面前依旧处于修炼状态的娘亲问道,心想娘亲怎么一到车上就一言不发。
“师娘,师弟,我们找到了住宿的地方,你们也下车吧。”
打断我声音的是寰宇,这小子别看身材矮小,但力气是真大,我看他掀开车帘,背上几个大包袱,左手还举着火把,顺着火光,我可以看到一条蜿蜒的小路驶向一排民房,我想搀扶娘亲下车,回头一看娘亲不知何时已经消失在车里,一道香风拂过鼻息,娘亲已经瞬步到我身前,我这才想起娘亲早已是分神期的高人。
“走吧,我们去借宿一晚。”
娘亲莲步生花,手里端拿着一根白色拂尘,黑白相间的道袍在晚风中被轻微的拂起,露出她那皎白笔直的小腿,飘然间好一副仙子的空灵之感。
这是一个不大的村落,大约只有七八户人家,在这山脚下显得格外突兀,娘亲倒是不在意这里的拮据,反而颇为大气的让寰冲给了村长不少银子,看着白花花的银锭,那本来黑着脸的村长马上换了一副热烈欢迎的好客模样,将我们几人引领到了一间还算干净整洁的屋子,车夫吃过饭选择在马车里对付一夜,但问题随即也就来了,这屋子不算大,是以前经常上山的猎户一人所住,所以只有一间内房,看着那孤零零的一张床,我自然是犯难。
“我和玲儿在屋里睡,琪儿,你们三人就在客厅里将就一夜吧。”
娘亲并没有犹豫,拿起随身物品就和姚玲儿一前一后的进了内房,姚玲儿对着我们做了个鬼脸,嘣的一声随手关上了房门,只留下我们三人发呆。
“师弟,既然师娘都发话了,咱们就在这对付一宿算了。”
“对,修道者,本就要克服万难,方能成正果嘛~”
我也懒得听这两个家伙胡咧咧,一手拽过一张桌子,将被褥铺在上面,翻身就躺了上去,虽然不如家里的床榻舒服,但好歹比露宿街头上,而且到洛京少说也要半月有余,熟悉熟悉就好了。
那二人见我一副冷淡样子,颇为无趣的嘟嘟嘴,也找了两条椅子睡了过去。
灯一关,屋内漆黑一片,由于下午睡了一阵子,我倒是没什么困意,再加上这桌子实在睡得不习惯,我只能干睁着眼睛数绵羊,期间那两兄弟的鼾声此起彼伏,更让我心烦意乱,一想到娘亲前阵子被这两个狗东西淫玩,我心中更是怒火中烧,恨不得现在就翻身而下,趁着月色结果了这两个杂碎,我在内心纠结了片刻,还是打消了这愚蠢至极的想法,干脆闭着眼默念道法,结果不出一个时辰,我还真迷迷糊糊间睡着了。
梦中我又依稀梦到了父亲,只不过这一次他只是背着身,我看不到他的表情,也听不见他说话,我只能一个劲的向他的方向奔跑,但却永远触及不到他的身影,直到最后我终于气喘吁吁的来到他的面前问他为何不回答我,父亲却转过身,但那张脸却不是我的父亲,大漠孤刀,韩少功,而是一脸猥琐淫荡的寰冲!
“呼!!!”
我猛的从梦中惊醒,双目圆睁看着天花板,身上全被冷汗浸透,我抬起手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坐直身子,透过月光,屋内依稀可以看到周围的样子,我刚要躺下松口气,却突然发现,寰家兄弟的鼾声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死寂,我慌忙翻身下桌,果然,一旁的两条长椅上已经没了那二人的身影,只剩下散乱在一旁的被褥,这大晚上的,难不成两个家伙还能一起去茅厕?
我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心里暗道不好!
我也顾不得换外衬,匆忙穿上鞋碎步走向走廊尽头那间内房,这屋子虽然不大,结果正看见一个模糊的人影在娘亲的房前,我上前一把就按住了那家伙,结果只听得一声女人的娇呵。
“哎呦,哪个不长眼的!”
我一听,这不是姚玲儿吗?
这小娘皮大半夜的不睡觉,在房前转悠个什么,那姚玲儿被我突然按住肩膀,吓得一回头本能就甩来一巴掌,我捂着火辣的脸也是诧异的望着她,姚玲儿穿着一件红色的鸳鸯肚兜,露出刀削般的香肩,胸脯虽然不大,但也极为好看,像一对小包子一样鼓鼓的耸在胸前,我依稀还能看到她小巧的肚脐下方那无比平坦的小腹,再加上她下身只套着一条单薄的亵裤,还裤子还没有完全提上,一小撮黑森林都被我收入眼中。
“我……”
我一时语塞,这才想起来,这村子里房子简陋,这小妮子八成是出来如厕的,被我误认为是那寰家兄弟其中一个,心想这下坏了,上次莫名其妙偷看了人家洗澡,这次连蹲茅坑都被看到了,以姚玲儿的脾气,八成今晚要消停不了咯。
果然,姚玲儿看清是我,又见我同样衣衫不整,第一个反应就是我是那之前偷窥她沐浴的登徒子一样的心态,立刻发出一声尖锐刺耳的喊声。
“抓贼啊!抓采花贼啊!”
我见状吓得赶紧上前,一把捂住这小丫头的嘴,姚玲儿唔唔唔的一个劲乱扭,还不时抬起小腿乱踢个不停,一双小粉拳也雨点一般砸在我身上,虽然和挠痒痒差不多,但一想到娘亲就在屋里,我更是气不大一处来,我胡乱间,一手捂嘴另一只手就褪下了她的亵裤,在月光的照耀下,我看到姚玲儿那对雪白如新剥开的蛋白一样娇嫩的少女翘臀,我也顾不得那么多,干脆大手一挥,对着那两瓣圆滚滚的屁股蛋就啪啪啪的几巴掌下去。
清脆的臀光声在这寂静的午夜显得格外清晰,姚玲儿也没想到我居然胆子这般大,一时间有点发愣,下一秒,我就感到手上发湿,这小妮子眼泪竟然都被我打了出来,我刚要松开她,却低估了姚玲儿的狠辣,小娘皮见我松懈,对着我的手掌就是狠狠的一口,我疼的倒吸一口凉气,刚要再赏给她几记臀光,就听见身后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
“你们两个,这般时候不去歇息,在这作甚?”
我转过头正看见冷面寒霜的娘亲正伫立在我身后,她披着一件白色的丝绸镂空睡袍,将那凝脂赛雪的欣长玉腿露出大片春光,睡袍下摆呈斜线敞开,即使在夜半时分娘亲的极品美腿看来也是那般的雪白光润,大腿肥而不腻,肉感紧实,充满了人妻熟女独有的丰盈和修道之人的健康之美,小腿笔直紧绷,一对美足不着寸履,竟然光着双脚踩在地上,但却见不到半点灰尘染上,我肉眼可见她身边漂浮着的青色气流,心中萦绕起一丝疑惑。
这个时间段,娘亲在修炼功法?
不过不等我再细想,身后的姚玲儿已经气呼呼的走上前,提起那被我褪到小腿肚的亵裤,小手指着我哭腔大开。
“宗主!我正在方便……少爷他……少爷他就要……”
“娘亲……这……我不是……”
我心想这都是什么事啊,最近怎么这么倒霉,上次被那寰家兄弟冤枉就算了,怎么今天又触了这小娘皮的晦气。
娘亲见我语塞,又看到那姚玲儿屁股蛋上的几个通红的巴掌印,脸上略显恼色,她蛾眉倒蹙,身边那不规则的气体流动更加清晰可见,更是几度欲言又止,最后只是安抚了几句姚玲儿,让她退回房内,继而樱唇微开,但那声音却已然有了几分失望。
“琪儿,你还站在这作甚,娘亲刚被你们吵醒,也不知你和玲儿在此何为,速速回去歇息吧。”
“我……孩儿告退……”
我咬了咬嘴唇,脸上一片火热,不是被那姚玲儿一巴掌打的发痛,而是因为羞愧,娘亲显然并不想深追此事,但我却更加心头不安,但一时间又解释不清,只得也装傻充愣,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我见娘亲转过身,那高贵的冰蚕丝绸穿在娘亲身上格外动人,尤其是背面,娘亲本就身材高挑丰满,丝绸睡袍的背部却露出大片雪肌,将那道家仙子的玉背美肤一览无余,下身虽然无法看清更多景色,但却肉眼隐约可见两瓣浑圆肉臀正一上一下,一扭一扭的将睡袍撑起一道道让人想入非非的皱褶,但由于光线原因我并不能看到睡袍中娘亲到底有没有和之前一样穿着那羞人的亵裤。
由于前摆大开,所以后摆略微可惜的看不到更多旖旎之色,但娘亲那双洁白无瑕的玉足却格外吸引我的双眼,我承认,我略微有恋足的倾向,但在我十八年的记忆中,我只看过娘亲的小脚,虽年纪不似少女那般青春韶华,但娘亲的一对嫩足却保养有加,因道家功法之一的【缥缈踏风】加持,即使不穿鞋袜衣衫,修道人的身体也不会被污秽所染,故而娘亲那怜人的一双脚丫比起少女都要粉嫩洁白,而且比起少女的清瘦骨劲更添一丝成熟女性独有的丰润,足弓高扬,脚面上肌肤细腻,颇有肉感,连通脚趾上的青色筋脉都依稀可见,五根蚕宝宝一样的秀气脚趾格外诱人,就好像那嫩藕芽儿一般,恨不得让人想一口含进嘴里,细细品味这道家仙子的足香,修剪齐整的趾甲在月光的倒映下显得晶莹剔透,她每抬起一步,我都能看到她肉透透的足跟和那因为足部用力而微微变白随即又恢复成粉红色的脚底板,纤细,小巧,丰盈,盈盈一握且扣人心弦,我眼巴巴的望着娘亲一对美轮美奂的裸足踩在那肮脏的地面上,但却不着半点污秽,就仿佛这天地间的美和丑,善与恶,仙子和凡人,永远对立,却又永远的相互依存而不可分割。
房门被轻轻的掩上,我松了口气,站起身,本欲回到客厅,但却突然想起来我来的理由,对啊,那寰家兄弟呢?
我在一旁静等了几分钟,还是吞了口唾沫,蹑手蹑脚的来到了娘亲的房门前,把半张脸都贴到那门上,房间内并没有什么声音,我暗道可能是自己多想了,虽然我知道娘亲上了那兄弟俩的贼船,但毕竟在这荒郊野岭,那兄弟二人胆子再大,也不敢半夜找娘亲寻欢,可能是贪玩出去了吧,我松了口气,又轻踩着步子悄悄的准备开溜。
我走到走廊尽头,看着身后依旧静静的房间,心头突然猛的一痛,我捂着胸口,总觉得心口发闷,心想可能是最近休息不好的缘故,还是早点去睡为好。
在我离开的一分钟后,黑暗中娘亲的房门被缓缓推开,姚玲儿晃着那小脑袋在门外四下打量了一圈,接着一脸不屑的冷笑一声关上房门,房门内立刻传来依稀可闻的男人和女人的窃窃私语……
“走了吗?”
“走了,走了,没想到他傻呆呆的,居然还敢打老娘的屁股!”
“没事,那蠢货打你的屁股,你就打她娘的大肥腚!”
“你……你们莫要胡说……琪儿不过是误打误撞罢了。”
“我的好师娘,还真是心疼您那位宝贝儿子呢~”
“咕叽……咕叽……喔慢一点哦哦哦~”
“玲儿,师尊可是等你去赏赐她呢!还等什么?”
“哼!宗主大人~那被怪玲儿咯~”
“啪!”
“啪!!”
“啪!!!”
“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别打哦!!莫要再打师尊的屁股了!!”
子夜的荒山村落中正上演着一场无比淫乱的春宫大戏,而我却已经进入了梦乡,丝毫不知情……
一路无话,我们师徒几人行驶了约莫十余天,终于到达了大秦都城洛京,寰冲和玲儿见到城内这般热闹的景象早已忘乎雀跃,东瞅瞅,西看看,娘亲三年前和师兄邹安仁到过洛京一次,倒是习以为常,一路上我向她询问了这百家大典的具体情况,也获益良多。
百家大典已历六十三届,每三年一次,定期在阳春三月初十,期间位于大秦各地的诸子百家,三教九流,乃至于西域诸国,南海岛国,北境胡人等等都会派出本国的学术大师来参加此次学术大会,大典间各个宗门也会相互研讨学说,交流经验,甚至还有文武比赛等等,而作为已在华夏有着数百年根基的道家此次也照例前来赴宴,不过虽说这道家名满天下,但自从【碧霞元君】顾玖辞五十年前决定闭关之后,道家就一直受到其他宗门的排挤,再加上由于上一任皇帝病逝,新皇帝秦阳帝因权臣卢友明在他为太子之时没少在皇帝面前提废立一事导致秦阳帝上位就找个借口灭了卢友明满门。
而这卢友明另一个身份则是道家知名的学术派大弟子,在他为太子期间更是经常利用授经讲文时阴阳怪气自己,爱屋及乌,恨此及彼,秦阳帝自然对道家也是心存怨念,即位初就大力打压道家,光是全国上下的道馆,就因滥占国家田地为由拆了上千个,不少道家子弟均被莫须有的罪名发配边疆,一直到【天宗】韩凝嫣亲自赴洛面圣,为皇后去除多年顽疾,才重新赢得了皇帝的信任,但道家多年来人才流失巨大,道观尽数被焚毁,所以重振道家荣光成了现任天人二宗共同的愿望,此次天宗【凝波娘娘】韩凝嫣与人宗【雪霁娘娘】裴昭霁一同赴宴实属少见,上次天人二宗一起出现还要追溯到三十年前。
我们一行人先在皇家御用的接待客栈内住下,比起一路上窄小廉价的客栈,我才知道什么叫做富贵人家的生活,躺在松软的大床之上,我思来想去这次怎样出出风头,据我从娘亲口中所知,百家大典很重要的一项就是各宗门下弟子之间的比试,娘亲并不知道我已步入照旋之境,到时候一定要给她一个惊喜!
吃过晚饭,我正欲休息,房门却被敲响,我打开门,门前竟然是娘亲,她这次倒没有穿着她那万年不变的道袍,而是身着一袭墨绿色的纱衣,简单又不失大方,只不过胸前高耸的圣母峰还是将胸襟处的布料隆起一道惹火的弧度,颤悠悠的诉说着女主人那丰盈多汁的肉体,腰间系着一条青色流苏,腰肢一侧佩戴着道家人宗道首独有的腰牌,那翡翠玉面上刻着一个“人”字,柳腰下方是那陡然上翘的浑圆美臀,那象征着熟女最强证明的肥硕巨尻即使在这宽大的纱衣里也显得格外突兀且淫靡,修长丰满的大腿下方依旧踩着一双秀气的白布鞋,这白色的布鞋我从未见娘亲换过,仿佛永远圣洁如初。
听她说,这是父亲和她的定情信物之一,一双廉价的白布鞋,一对翡翠耳坠,一根青玉宝钗。
她一头青丝也散在肩头,略显柔美,那高贵淡雅的仙子面容上未施半点粉黛,长长的睫毛下是一双满含温情的眸子,娘亲看着我盈盈一笑,撩了撩耳畔的发丝,玉坠在小巧玲珑的耳珠处若隐若现,我看着她那双眸子,仿佛一片海般湛蓝,但又带着丝丝妩媚,丰润的朱唇娇滴滴的看着我心头发痒,娘亲看我呆呆的看着她,嘴角月牙微翘,她摸了摸的头,徐步走进屋子,坐在我的床榻上,又拍了一下身旁的空挡,让我也过来。
“娘亲……这么晚了……您有事吗?”
我这一路上并没有和娘亲说过太多的话,赶路途中她只是闭气凝神的兀自修炼,在客栈里自从我误撞到姚玲儿如厕之后,我夜半就再也不起床乱走了,不过那寰家兄弟倒经常半夜不见踪影,早上倒是生龙活虎,也不知道这俩人的精神头怎么会这么好。
“没有事,为娘就不能来看看琪儿吗?”
娘亲杏目里闪动着琉璃似的光芒,她本就生的一副倾国倾城的容颜,此时一头青丝微显散乱的斜在肩处,又没有穿那禁欲风的道袍,这随心的居家打扮反而让我觉得有些陌生,但又隐隐有些兴奋之感。
我略作尴尬的轻咳了一声,双手都有些无处安放,我还是第一次活了这么大觉得和母亲有了些隔阂,自从上次撞到她和寰冲的奸情后,我就总觉得无法直视娘亲,就好似自己最珍视的东西被别人抢走,即便再归还于我,我还是觉得少了些什么,我傻笑的搓了搓手道。
“当然能,琪儿也是好久未和娘亲聊天了呢。”
娘亲听完我的话,俏面上闪过一抹黯然,但那神情随机而逝,她清丽的眸子盯着我,抬起手,纤纤玉指对着我的额头轻轻一戳,整个娇躯又向我挪了挪,我闻着她身上那股熟悉的梅花芳香,心头小鹿乱撞个不停,脸上竟然火热一片,娘亲那不染而朱的丰唇缓缓张开,我甚至都能感受到她仙口中温热的气息。
“琪儿,娘亲知道你的难处,所以娘亲从未刻意强求你,这次赴洛,娘亲只希望你能够多多学习,也算给自己涨些见识。”
听着娘亲安慰似的话语,我多少有些不是滋味,娘亲还是觉得我是那个三年不破的蠢材,但这一次,我一定要让她刮目相看!
“娘亲!我……”
我刚张开嘴想告诉娘亲自己早已突破筑基的惊喜,就看见娘亲突然俏脸一红,双颊边那若隐若现的红绯之色萦绕出一股暧昧的气氛,她那刚才还饱含爱意的双眼莫名的有些游离,一双柔荑紧紧的抓住床单,我这才发现娘亲的双腿还交替的研磨了起来,我一时间以为她是不是着凉了,赶紧握住她那发热的小手问道。
“娘亲?”
“嗯……琪儿……为娘有些不舒服……”
我看她脸上红霞更甚,那狭长的睫毛上方都能看到额头处的汗珠,那妖冶的绯红都顺着双颊蔓延至了修长白皙的脖颈处,连耳根后方都萦绕着娇艳的色彩。
“娘亲莫不是着凉了?”
我抬起手放在娘亲的额头上,只觉得手掌发热,娘亲果然受了凉。
“嘤!”
娘亲见我抚摸她的额头,竟然如同受惊的兔子一般向后一挪,避开了我的手,我一脸诧异的看着她,娘亲俏面微红,之前的淡雅雍容在现在看来居然带着一丝娇艳和妩媚,我看着娘亲那红如苹果的熟女娇颜,一瞬间有些痴了。
“为娘先回房间了,你……不必相送……”
娘亲扭捏着站起身,紧紧夹着那欣长笔直的双腿,我这才发现顺着她那纱衣薄裙的下方可以看到娘亲那白花花的大腿腿肉,甚至连那肌肤上的香汗都可以看清,不过我仔细注意到了她那双冰柱一样肉感十足的熟女肉腿此刻在不断的打颤,估计是因为娘亲真的伤风受凉了吧。
娘亲扭动着一身熟透的美肉走到房门前,转头看着我,那娇艳欲滴的脸蛋看得我心里一颤,不知为何,她突然深吸了一口气,尽量用平稳随和的语气道。
“琪儿,记住,为娘永远爱你。”
我看着房门被关上,有些呆滞的站在原地,娘亲身上那独有的体香还萦绕在房间中,我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娘亲今天到底怎么了……
接下来的几天,我除了吃饭几乎都在房间里调养精神,修炼道法准备马上到来的百家大典,听说这一次,无论是当今最兴盛,门徒满天下的儒家还是法家,墨家,等等,甚至是东瀛的忍者,西域的各种歪门邪道,总之,这届百家大典足以称得上是群英荟萃,如果能在这些大佬面前露一手,我也算给道家和娘亲长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