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秋与涂犬来到了南虎城。
这南虎城巍雄伟,如同一只上古凶勇的猛虎般,气势宏大,给人一种震撼的感觉。
沉秋归心似箭,一心想要见到三姨,因此直接前往三姨的家,涂犬则是先找了一家客栈住下,沉秋言明会在见过自己的三姨之后来找他。
沉秋直奔唐府。
唐府,是南虎城最大的府邸之一,亦是唐家所在。
在南虎城,唐家底蕴深厚,而且亦有人在朝为官,沉秋的三姨嫁的人是唐家的一位书生,不知如今过得怎么样了,沉秋也很期待见到她。
在沉秋年岁较小之时,这位三姨对他最是关心,相比较喜欢捉弄她的二姨,三姨知性柔和,在沉秋的印象,三姨最是贤妻良母,哪个男人娶了她,都绝对是上辈子的福缘深厚,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来到唐府,沉秋与守门的仆人说明了自己的身份,那仆人不敢有任何的懈怠,连忙领着沉秋进去。
唐府非常的豪华气派,灵气氤氲,官运浓厚,而且在唐府的天空之上隐有一种气象,青云凝稠,这是平步青云的气象,证明这唐家天生就是做官的气运,经久不衰。
沉秋思念三姨心切,想着很快就能见到三姨,心深说不出的激动。
只是刚到一个走廊转折,啪嗒一声,一个醉汉忽然倒了下来,拦住沉秋的去路。
这个醉汉虎背熊腰,散发着浓郁的酒气,模样倒算得上是正常,只是眉心有一道疤痕,破坏了他的面相。
而这个醉汉的穿着也不怎么样,肌肉虬结,有些黑乎乎的。
沉秋有些皱眉,那领路的仆人忙道:“沉秋少爷莫要生气,这个醉汉是城东来送煤的,最喜欢喝酒,是出了名的酒疯子。”
说着,那仆人便是踢了醉汉几脚,怒道:“你个腌臜货,还不快些滚开,莫要弄脏了沉秋少爷的鞋子,不然我饶不了你!”
醉汉还有些意识,慢悠悠的滚开了,形貌懒散,让人很是厌恶。
沉秋初来乍到,虽然有些恶心,却也没有为难这个醉汉,抬脚跨过醉汉的身子,向前而去。
不大一会儿,沉秋与那仆人消失在了走廊,躺在地上的醉汉一下坐了起来,只是还有些醉眼惺忪。
醉汉从腰间取了一个酒壶,拧开盖子咕噜咕噜的喝了两口,随意的抹了抹嘴,砸吧着嘴自语道:“这醉花小酿的味道真他娘不错啊,果然是一杯百两,啧啧,真爽!”
醉汉心里激动不已,脑海里忽的又想起那对美轮美奂的赤白玉足,玉雕细琢般,玉趾动人,每一分每一毫都让他的流连忘返,毕生难以忘记,自己这个送煤的能够摸到那对玉足,当真是天运降临,只觉得洪福齐天,难以消受。
“啧啧,改天还得找机会再摸摸,还有那小脚,大屁股,哟嚯,还有那两只大奶子,他娘的,老子受不了啦……”
醉汉似是被勾起了火,手掌放在裆部揉了揉,那里早已一柱擎天,好在没人看到,否则在这唐府,他又得挨上一顿打。
……
在那仆人的带路下,沉秋来到了一幽静的院子之中,仆人招待沉秋在一张石桌边坐下,说是去通报一声,沉秋点了点头,目送这个仆人离去。
这个院子格外静谧,一棵老槐树坐落于院中,叶子翠绿,生命力磅礴。
沉秋心有些难以压制的激动,想到很快就能见到那位打小就疼自己的三姨,他的心里怎能不激动,过了会儿,沉秋坐不住了,绕着石桌踱步起来,兴奋溢于他的言表和举止。
突然间,沉秋听到一个声音奶气的哭声,连忙寻声望去,呆愣原地,怔怔的看着那远方,目不转睛,眼泪激动更是如泉涌般。
沉秋心头一涩,唤道:“三姨!”
远处,一位抱着婴孩的少妇亦是激动,眼眸一笑,“秋儿!”
沉秋再也按捺不住,快步而去,来到少妇的面前。
纵然好几年没见了,可是三姨还是记忆的三姨,小家碧玉,款款大方,笑起来贤惠温和,动人心魄。
这个少妇便是神女宫的三宫主。
沉幼蝶!
仙山蓬莱岛的神女有三位,风姿无双的大宫主沉融月,娇媚如火的二宫主沉如歌,再有便是沉秋眼前的三宫主沉幼蝶,知性娇柔……
三人之中,沉幼蝶年龄最小,却是最早嫁了出去,成为人妇,当年沉幼蝶嫁出去之时,沉融月独自一人将她送到了南虎城来,带到唐府。
并且沉融月留下了一句话,谁若是欺负了她的这个妹妹,她便会屠人满门,片甲不留。
沉融月之所以会这般说,实在是因为沉幼蝶不同于她和沉如歌,她们两人修行的天资可怕,如今一个是十一境的修行者,另一个则是第十境的剑修,天下间有几人敢于招惹?
可惜沉幼蝶从小心思就不在修行上,反而是喜欢一心钻研“旁门左道”,讨厌打打杀杀,修行也是在她们两人的监督下才勉强达到五境修为,止步于此,后来更是遇见唐家的那位书生,一遇误终身,更是没了心思修行。
这些秘辛都是沉秋无意中从沉如歌那里听到的,当时三姨嫁出去之时,沉秋很是不舍,也对那个没见过面的三姨父很是讨厌,后来随着慢慢的长大以后,沉秋也渐渐地释怀了。
三姨有她自己喜欢的人,嫁给她喜欢的人,这并无不妥,自己也没有去阻拦她幸福的权力。
而在此刻,沉秋才细细打量眼前的三姨,想知道她与以前有什么不同。
眼前的三姨美貌无双,身着一袭碧衣,确实难掩娇俏挺拔的身姿,曲线凹凸,那饱满的胸脯甚是硕大,比他娘亲沉融月的似乎还要大上几分。
纤腰素素,婉约柔长,与那高耸的胸脯形成极为鲜明的对比,香臀翘挺,两条美腿修长如玉,一双碧玉的绣花鞋包裹着玉足,美丽动人。
沉幼蝶已然不是以前那个在神女宫的活泼欢快的少女了,她的黑发挽成贵妇头型,发簪盘起,那张美艳绝纶的俏脸上多了几分动人心魄的成熟风情,从一个婉约少女变成了贤惠懂事的少妇。
而在她的怀里,婴孩吵闹的哭着,不断地向她饱满的胸脯拱着,似是饿了想要吃,而沉幼蝶玉手轻拍着孩子,轻声哄着。
沉秋这个时候才意识到,以前那个喜欢自己的三姨已经有了别的心爱之物,她也有了自己的孩子,这让沉秋心莫名的有些空落落的。
沉秋心里叹息一声,忽然,他注意到一点不同寻常之处,在沉幼蝶那如天鹅般优雅的玉颈之上,似有一道浅浅的黑墨痕迹,可能是不小心弄脏的。
“秋儿,秋儿?”
忽然,沉幼蝶轻声呼唤,让沉秋从走神惊醒过来。
“三姨。”沉秋回过神,视线落在她怀里的孩子身上:“这个小家伙多大了。”
“半岁左右。”
“哦,那他得叫我一声哥哥了。”沉秋道。
“那是自然。”
沉幼蝶那如江南水乡般的俏脸上出笑容,忽的伸出玉手抚摸沉秋的脸颊,柔声道:“几年没见,你这孩子又长大一些了,现在我都抱不动你了。”
沉秋失笑道:“我都多大了,三姨你还想着抱我,要是被人看到,那多不好意思。”
沉幼蝶会心一笑,道:“好了好了,既然你来了,那三姨我也不能闲着了,长途跋涉的来到南虎城,饿了吧,三姨去给你做点好吃的。”
沉秋点了点头,道:“那孩子给我抱着吧。”
沉幼蝶将孩子给了沉秋,然后她便向着府邸的厨房里走去,沉秋抱着孩子跟了过去。
一路上有下人见到了沉幼蝶,都是躬身问好,沉秋忽的想到了什么,便问沉幼蝶三姨父到哪儿去了,怎的没有见到。
沉幼蝶的心绪有刹那片刻的失神,走在前面,并没有被沉秋看到,她恢复如初,笑道“你三姨父去了帝都。”
沉幼蝶说的很是简略,大概就是沉秋的那位三姨父要去帝都做官了,正在帝都打点关系,只是问及时间,让沉秋惊讶的是,已经去了半年有余。
也就是说,这孩子出生之时,那位三姨父就去了帝都,也不知是在孩子出生前还是在出生后。
到了厨房,沉幼蝶忙活起来,沉秋便抱着孩子在厨房门口,不时的与沉幼蝶说话,大抵都是这几年蓬莱岛上发生的事,时常会让沉幼蝶思绪飘飞,回忆往昔。
沉幼蝶炒了几个小菜,吩咐下人端上桌去,然后又让下人去酒窖里拿来几坛酒,与沉秋一起饮。
孩子已经睡着了,被沉幼蝶放在一个小篮里,桌边就是沉秋与沉幼蝶。
“三姨,好久不见,你的菜还是这么好吃。”
沉秋尝了几口菜,赞道。
沉幼蝶笑道:“既然好吃,那就多吃一些……来,尝尝我酿的醉花小酿。”
说着,沉幼蝶起身,将沉秋倒了一杯酒。
沉秋闻了一口酒香味儿,发自内心赞叹道:“真香!”
沉幼蝶婉笑道:“是么,那你可要多喝一些,喝醉了就在这儿歇息,敞开了喝。”
沉秋笑道:“既然三姨都这么说了,那我一定恭敬不如从命。”
说着,沉秋便将杯里的酒一饮而尽,酒香醇厚,沁人心脾,沉秋发自内心的舒了口气,这醉花小酿的味道果然不错。
只是,喝着喝着,沉秋忽的又想起一事来,这醉花小酿的酒香味儿似乎在哪里闻到过。
起初的时候沉秋觉得可能是自己搞错了,这还是三姨第一次将醉花小酿拿出来,以前也未在蓬莱岛酿过这种酒,因此沉秋可以肯定这酒香自己从未闻到过,可是此刻却有些熟悉。
更何况,酒香味儿都差不多,或许是自己弄错了也说不定。
只是,这种肯定很快又变成了疑惑,沉秋相信自己的鼻子,的的确确是在别处闻到过。
就在沉秋细细思索的时候,沉幼蝶清脆如铃铛般的笑声响起:“秋儿,想什么呢。”沉秋回过神来,笑道:“想起了娘亲。”他随便撒了个谎。
沉幼蝶不疑有他,只是那绝美的俏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继而换上了一层淡淡的回忆之色:“说起你的娘亲,我也有些想她了呢,也不知她在神女宫过得好不好,怎的这么长的时日都不来看我,让我真是想她想的紧,简直是坏姐姐。”说到后来,沉幼蝶的声音语气竟如小孩子一般撒娇。
沉秋道:“我出来的时候,娘亲还在宫中,她过得还不错,而且对三姨你也时常都有念叨,所以三姨放心,娘亲心里是有你的。”沉秋以为他的娘亲沉融月还在蓬莱岛上,倏然不知,沉融月已经带这风从云离开了蓬莱岛,去为他采摘幽冥血莲。
“有念叨我便好。”沉幼蝶笑了笑,忽的又想到了什么:“那个暴力女呢。”沉秋一怔,旋即明白过来沉幼蝶指的是沉如歌,道:“二娘她每日都笑容嫣然,开怀快乐,不过之后倒是跟着二姨父回神剑宗了。”“这个没心没肺的暴力女。”沉幼蝶嗔怪道。
只是,这也只是沉幼蝶言语上的嗔怪,实际上她并不讨厌沉如歌,事实上也的确如此,在蓬莱岛,她们三姐妹的感情都是极好的,只不过沉如歌经常欺负于她……
不过,沉幼蝶是真真的佩服沉如歌,以女子之姿却是成为了一名十境的剑修,在这潜龙大陆上,少有人能比肩,在她心里是个很厉害很厉害的女剑修。
在饭桌上,沉幼蝶与沉秋聊了很多,大多都是往事,先前沉幼蝶似有什么纠结之事,现在也被抛到了脑后。
吃过了饭,沉秋便起身告辞,沉幼蝶自是不肯答应,说他来了这儿,肯定要好生招待,岂有让他住外面的道理,沉秋便说客栈里还有自己的一位朋友。
“你那朋友待你如何?”沉幼蝶问道。
“真性情。”沉秋想到了涂犬为了救薛青柠而受重伤,因此在他看来,是极为值得相交的朋友。
“那你觉得那朋友又如何?”“很好。”沉幼蝶点了点头,“既然如此,那你便把你的那位朋友叫来这里住吧。”沉秋讶异道:“啊,这怎么好意思,三姨,这里可是唐府,若是三姨父看到了的话,会不会……”不提还好,这一提便是令得沉幼蝶那如花如水的美眸中掠过一抹幽幽之色,道:“你且放心吧,你的三姨父还要在帝都待上许久的,而今家里就我一人。再说了,既然那人是你的朋友,你又信得过,让他来住又有何妨。”沉秋挠挠头,沉默不语。
“还有什么为难的吗?”沉幼蝶对沉秋最是了解,笑问道。
“就是……”沉秋有点难为情道:“我那朋友面相有些丑陋,可能会让三姨感到不适……”沉幼蝶嫣然如花的笑道:“放心,你三姨我也没少与一些精怪鬼魅打交道,你那朋友再丑,能有那些精怪鬼魅丑么?”沉秋一想也是,因为他的这位三姨从小天资有些不行,所以喜欢捣鼓一些剑修和武道之外的术法,最喜欢与魍魉魑魅打交道,什么丑陋的东西没有见过。
因此沉秋便道:“那就只好叨扰三姨了。”沉幼蝶伸出玉手,那如剥葱般的白皙玉指轻轻抚弄了一下沉秋额前的头发,笑道:“我是你的三姨,你是我的侄儿,何必如此见外,你知不知道,三姨嫁到这里来,最挂念的便是秋儿你啊。”沉秋眼眶里酸涩,有泪水似要冲出,从小他与三姨感情最好,如今才知道,远嫁到南虎城的三姨,心中还挂念自己,沉秋心头滋味极是复杂感动。
沉秋对沉幼蝶说了两句,然后便离开了唐府,前往那个客栈,去将涂犬叫过来。
……
客栈里。
涂犬选了一间最为豪华的房间,当然,房费并不是他给的,而是沉秋给他的。
涂犬本就行囊羞涩,这些年来的修行只有花出去的钱财,很少有赚回来的,一直都过着节衣省食的生活,有时候风餐露宿对他来说也是正常的。
涂犬一直都过惯了这种生活,只是让涂犬没想到的是,竟然会在路上遇到沉秋这个贵人,改变了他的生活。
是的,涂犬认为沉秋是他的贵人。
原因无他,在这来南虎城的一路上,都是沉秋拿出花费,本来涂犬还想隐藏的,可是被沉秋看到了,还带他去裁缝店做了一身好衣裳,虽然算不上有多昂贵,却比他的那些麻布衣服强得多了。
还有这一路上的住宿与伙食,也都是沉秋承担,根本没让涂犬花过一分钱。
涂犬是山泽散修,也有些心狠手辣,却是良心被狗吃了一半的那种,还是有点良知的,因此涂犬对沉秋是有那么一点愧疚的,而且他对薛青柠竟然起了心思。
朋友妻,不可欺,但涂犬总是按捺不住自己心中的那种想法,觉得愧对沉秋。
这还不止,当遇到那个黑衣美妇之后,涂犬对沉秋的愧疚更大了,因为那黑衣美妇竟然让他去偷取沉秋的内丹。
涂犬本不想这样做,可碍于性命被黑衣美妇拿捏在手上,他就算不想也必须去做,涂犬也是怕死之人。
“唉,思来想去,沉兄弟,我涂犬真的是有些对不住你啊……”
坐在房中,涂犬心思复杂纠结:“可我也是为了活命,沉兄弟,希望尽量不要伤到你性命。”
涂犬暗中思索计划,该怎么去取出沉秋的内丹。
而这一个思索便是过去了好几个时辰,正当涂犬沉浸于其中的时候,房门被推开打断了他的思路,涂犬下意识的警惕,站起身来,忽的看到是沉秋,松了口气。
两人见了面打过招呼,沉秋便说起了让涂犬到唐府去,涂犬听后,面露难色道:“这样不好吧,沉兄,毕竟那是你三姨住的地方,我一个外人……”
沉秋面色一肃,道:“涂兄,不要乱想,你我已经是兄弟,哪是什么外人!让你去你就去,若是男人,何必这么婆婆妈妈的!”
涂犬点头:“既然沉兄这么说了,那好罢,我去便是了。”
沉秋这才笑了,带着涂犬离开,前往唐府。
沉秋带着涂犬回到唐府,刚到门口,就见那唐府的大门外站着一道纤纤如玉的身影。
站在门口的那道纤纤身影如梦似幻,美轮美奂,只是一眼便让人终身难忘。
沉幼蝶贤惠秀丽,她身着一件淡紫色的仿宫廷的华裳,小巧碧玉般的纤瘦娇躯如水蛇儿一般,黑发高挽成贵妇头,那发团里插着一根紫色的玉衩,盘住黑发,耳鬓两边露出小荷才露尖尖角的晶莹耳垂,黛眉清秀,双眉如杏叶,美眸含着秋水,婉转娇柔。
娇娇小唇轻点薄红,娇艳欲滴,脸颊儿娇嫩的吹弹可破,有种楚楚小娇媚的勾人气质。
并且沉幼蝶已经嫁为人妇,也有那种少妇的成熟气质,最为诱人。
在大门口上挂着的两个夜灯笼光芒的照耀下,那昏黄的灯光似是为她披上一层霞衣,圣洁悠然,让得沉幼蝶美的更加惊心动魄。
沉秋看了,也是不禁心中一颤,旋即又是释然,心中暗想:“没想到三姨过了这么多年还是这么美,犹如仙子一般,毫不逊色二姨与娘亲。”
沉秋心中感慨,脸上露出笑容,随即走了过去。
涂犬慢了沉秋一步,因为,他的眼睛已经直了,那双犹如老鼠般的眼睛微微眯着,透露出狡黠的光芒,而那双倒八字眉在这时紧锁起来,让他显得更加猥琐。
不过涂犬根本没有注意到自身形象,因为已经如此了,他沉浸在了沉幼蝶的美丽之中,无法自拔。
在路上涂犬只是从沉秋嘴中得知她的这位三姨是唐府的少奶奶,他们到唐府来歇脚休息,沉秋也未曾提过他的这位三姨到底有多美,因此涂犬只当是一般妇人。
然而,始一初见,涂犬便被沉秋的这位三姨惊艳到了。
“美……美……太美了……简直比薛姑娘还要美丽……”涂犬忍不住的咽了口口水,面色涨红,兀自感觉到小腹里有一阵火热升了出来,燥热无比,心痒难耐。
虽然涂犬心中自认最爱薛青柠,可是看到沉幼蝶,他还是难免心生旖旎,忍不住的有非分之想。
“涂兄,涂兄……”就在这时,一道声音传来,打破了涂犬的遐想,涂犬连忙回过神来,原来正是站在沉幼蝶身旁的沉秋在叫他。
沉秋略有不满道:“涂兄,你为何走神了?”
涂犬不好意思的挠挠头,道:“不满沉兄说,实在是因为看到唐夫人太过美丽了,简直是平生我所未见,今始一见,让我明白原来这世上真有仙子,太美了!”
沉秋哼了一声,自傲道:“那是自然,她可是我三姨,能不美丽吗?涂兄,恐怕你这辈子见过的美人,加起来都敌不过我三姨吧。”
涂犬忙道:“今日一见,惊为天人,我真的很羡慕沉兄你有这么一个美若仙子的三姨,如果我也能有这样一个三姨,不知该有多好。”
说着说着,涂犬那双猥琐的眼睛里,满是羡慕之色。
正在这时,那站在红灯笼下的美人莲步款款,走了过来,摇曳腰肢,柔弱无骨的蜂腰细细的犹若柳条,好似会随风儿吹来便会折断,实在是美得惊心动魄。
涂犬看的发呆出神,但很快又收回了视线来,沉幼蝶则是以唐家夫人以及沉秋长辈的目光近距离打量了这涂犬几眼。
过了片刻沉幼蝶心中暗道,这个名叫涂犬的山泽散修果然与秋儿说的一样,相貌着实有点丑陋了,尤其是那双倒八字眉,令得他整个人都显得极其猥琐,这样的男人哪个女子见了都会不喜。
虽是如此,沉幼蝶却也不会对这涂犬心生厌恶,她亦是有些以貌取人,却也不会平白无故瞧不起别人。
这就是沉幼蝶与沉如歌的不同了。
若是沉如歌,肯定会当场就揭穿这个涂犬的相貌丑陋,而且各种言语讥讽说不定也会一股脑的喷出来,但不同于沉如歌的是,沉幼蝶则是以笑面对。
沉幼蝶笑起来之时,令人如沐春风,即使是在那险恶邪地,她的笑容亦是如阳光般明媚灿烂,并且有着少妇的成熟风韵,这一笑嫣然而又绚烂多彩,令得涂犬整个人心脏如遭雷击。
好美!
涂犬怎的也想不到,世间竟有女子笑起来会如此的明媚动人,好似三月里那淅淅沥沥的春雨之中拨开云层的一抹霞辉,绚烂的在这世间划过。
如遭雷击的涂犬愣在当场,痴痴呆呆的望着那大门口红灯笼下站着的沉幼蝶,心脏怦然跳动,这个山泽散修在此时如是失了魂一样,微微张着嘴,嘴角隐有口水流出。
而这一幕恰巧被沉幼蝶看到,不过她却没有生气,她温婉一笑道:“秋儿,快带着你的朋友与我进来吧,我已经让丫鬟收拾好了房间。”
沉秋:“是!”
随后沉幼蝶转身走进府门之中,涂犬还愣在当场,不知所措,沉秋拍了一下涂犬的肩头,令得涂犬这才骤然清醒过来。
“抱歉,抱歉,是我失礼了,还请沉兄见谅。”涂犬忙道。
沉秋摇摇头,毫不在意道:“这有什么失礼的,我三姨如此美丽,多看他几眼是人之常情。况且别说是你,不论是哪个男子见了我三姨都会如此,甚至有的男子比你看的还要猥琐,那才让人恶心,我相信涂兄的品性,绝不会让我失望。”
涂犬双眼微微的热泪盈眶:“幸得沉兄如此信任,这真是我涂犬三生修来的福气。”
沉秋道:“哪里……好了,不说这些,我们快些进去吧。”
“好!”
于是两人也踏步走进了府中。
唐府是南虎城最好的府邸之一,装饰豪华,处处透露着有钱人家的庄严气派。
比如一个小院子里有某个小阵法,自动运转,冬暖夏凉,几颗小元钱就能弄得这种阵法,可长年累月下来,那消耗可就大了,也只有有钱人家才能负担得起。
再比如一只看家护院的黄狗,竟然已经颇通灵智,见着了沉幼蝶这个主人,当下便是两条后腿一屈,坐了下来,两只前脚合拢向着沉幼蝶作揖行礼。
不仅是对沉幼蝶,沉秋和涂犬也有这种待遇。
诸如此类的还有很多,涂犬见了,大开眼界,再望向走在前方的沉幼蝶,心中对其产生崇敬之感。
这位可是那传说中的神女宫三宫主,还是这唐府的女主人,无论从哪一点来看都足以让涂犬对其仰望,他心中想到,如果不是沉秋,自己这辈子能否见到这位三宫主,那恐怕都是一种奢望。
涂犬眼神逐渐迷离,视线也不由自主的落到了沉幼蝶的蜜桃臀之上,实在不是涂犬想这样,而是那圆臀桃形的浑圆轮廓,实在是让涂犬移不开视线,沉迷其中。
沉幼蝶身披淡紫色的仿宫廷衣裳,贴身紧致,将她姣好曼妙的绝世身材勾勒出来,曲线极尽动人,从后面看去,她的身材高挑笔直。
而那蜜桃臀傲人凸起,两片臀瓣的紧致浑实,犹若两瓣西瓜般,隆圆翘挺,藏在薄薄的淡紫色丝绸之中,紧实的曲线极其诱人,世间少有。
再配上那盈盈一握的纤纤蜂腰,后腰凹陷,美臀挺翘,自上而下纤瘦滚圆的美感散发出来,令得涂犬移不开眼睛。
但涂犬也没敢太仔细的细看,以免被发觉,偶尔还是会移开视线。
只是涂犬的心中却是极为嫉妒,他只比沉秋大上几岁而已,可自己天生生来就在贫苦人家,自小命运颠沛流离,终于靠得努力成为一名山泽散修。
本来涂犬以为自己的命运会就此改变,可他却发现,他的修为低薄,上面还有一山又一山,仿佛永远都没有尽头,这让得涂犬失去了攀爬的动力。
后来偶然遇到沉秋,涂犬心中不免生出了嫉妒,凭什么他能有这么好的家世,凭什么他能有薛青柠那样的姑娘青睐,凭什么他能有如此美丽犹若仙子的三姨。
这一切的一切都让涂犬嫉妒。
而每当沉秋对他越好,他便越是嫉妒。
其实涂犬心中知道自己嫉妒是错的,可他止不住就想嫉妒,或许是从小便受尽了苦难,见不得别人好吧。
由沉幼蝶带路,他们来到了一座院子之中,沉幼蝶顿步,对涂犬笑道:“这里就是你的住所了,快些进去吧。”
涂犬一怔:“沉兄不与我一起?”
沉秋略有尴尬,沉幼蝶则是说道:“这处院落还算不错,你若是不满意的话,我可以让人给你换一下。”
涂犬不是什么笨蛋,立刻听出了沉幼蝶这话里的意思,话里隐有警告的意味,于是他连忙道:“满意,满意,多谢沉兄他三姨的照顾,小子我再满意不过了。”
“那就好,你先行去歇息吧,秋儿,随我来吧。”沉幼蝶带着沉秋离去。
涂犬望着沉秋与沉幼蝶一同远去,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在院落门口伫立了好久。
最终,涂犬轻轻一叹,自语道:“涂犬啊涂犬,你就别想有的没的了,难道你这么快就忘了薛姑娘不成?做人可不能三心二意。”
说罢,涂犬转身走进了院子里。
……
路上。
沉幼蝶莲步款款,扭腰摆臀,那翘翘的香臀在夜色中摇曳出一道道的臀浪,香风涟漪,说不出的浑圆诱人,走在后面的沉秋不禁偷偷看了几眼,又不敢多看,连忙收回视线。
就在此时,沉幼蝶的细嫩的声音响起:“秋儿,你那个朋友长得倒真的是……”她欲言又止。
沉秋笑道:“还请三姨见谅,他是长得丑陋了些,不过为人很不错,这一路上帮了我许多,是个有情有意的修行者,不然秋儿也不会与他交朋友。”
沉幼蝶道:“如此说来,倒是我有些以貌取人了……秋儿,接下来你可有什么打算?”
沉秋道:“接下来我想在府里小住一段时日,我感觉到瓶颈隐有突破的迹象,所以……”
沉幼蝶的俏脸上满是盈盈笑意:“那感情好,反正我在府里无聊,你就在这里突破吧,若是有什么需要,尽管跟三姨说,三姨也会为你压阵护法,你且安心便是。”
沉秋道:“多谢三姨!”
沉幼蝶道:“我们之间不用说这些……咦,这么快就到了。”
随后沉幼蝶交代了沉秋几句,目送着沉秋进到了房中。
来到房间里,沉秋扫了一眼,这里的家具以及环境都很不错,看来自己的三姨果然是有些偏心,不过谁叫他是自己的三姨呢。
沉幼蝶独自一人回到她的闺房之中。
她坐于床榻边上,久久无言,有丫鬟给沉幼蝶端来了洗脚水,沉幼蝶褪去一双绣鞋,两只精美的玉足便暴露在空气之中,如梦如幻。
两只玉足同时沉入那木盆中的温水里,令得沉幼蝶的心情稍稍舒缓了一些,不多时丫鬟抱来了婴孩,交予沉幼蝶。
婴孩到了沉幼蝶的怀中,便是立时大哭起来,似是饿了。
沉幼蝶让丫鬟出去,她一只玉手抱着襁褓,另一只手则是轻轻扯开半边衣领。
那衣领滑落下来,露出了雪白如玉的窄瘦香肩,肌肤胜雪,锁骨清晰可见,其上挂着一根吊带,在烛光之中有着一种别样的美丽。
这是肚兜儿的吊带,沉幼蝶将吊带取下,刹那间一只饱满到极致的高耸雪乳暴露于空气之中。
乳肉白腻香润,好似刚刚出笼还冒着热气的白馒头般,盈盈圆嫩,峰峦傲人,其上一点朱红娇艳欲滴的悬挂于那饱满圆硕的乳球之上,点缀如春,香气四溢。
似是感受到了什么,婴儿毫不犹豫,张开嫩嫩的小嘴一下就含住了那娇艳欲滴的一点殷红,接着便是用力的吮吸吃奶,不再哭了。
第二日天明,沉秋早早地就起床了,在院子里打拳修炼。
如今的沉秋是第四境修为,他的天资并不怎么好,因此需要勤学苦练。
不过,有了他父亲留下来的逆神九转诀,天资就并不是什么问题了。
沉秋如今只需修炼逆神九转诀,便能将自己的修为境界快速提升。
沉秋在心中感谢父亲,如果他不早那么陨落,那该多好?
有他在,自己的娘亲便不用孤独寂寞,也不用找那粗糙野蛮的风啸天入赘,天下间也没有谁敢对他的娘亲说三道四。
可惜,斯人已逝,再怎么追忆也没用,沉秋心中唯有发愤图强,争取让自己变得更强,不是让娘亲保护自己,而是自己保护娘亲。
沉秋的心中有这样的决心,也就是一座山巅横在眼前,他要去攀越。
有了这样的决心,沉秋对待修炼,自然是异常的刻苦,他也能吃苦,不论汗水有多么的淋漓,不论暴晒有多么的炙热,沉秋都要坚持下来。
这一切,都是为了娘亲,为了身边的人。
还有,沉秋要叫那个军皇山那个叫秦晚照的女人好看。
当时的秦晚照并没有从言语上给予沉秋耻辱,但沉秋绝对记得,当时秦晚照看他的那种眼神,带着轻蔑以及不屑。
是以沉秋不是为了什么报复,而是为了证明,他当得起秦晚照的夫君。
沉秋修炼刻苦,从天还未亮之时便练拳,全身汗水淋漓,随后又练剑,在这过程中,他不断地运转逆神九转诀,让自己体内的血液灵力沸腾不息。
也不知过了多久,一个婢女前来,给沉秋端来早餐。
,沉秋询问了这个婢女几句三姨的情况,婢女说沉幼蝶离开了府邸,前往了一家酒楼。
那家酒楼原来是唐府的产业,但现在是由沉幼蝶在打理,为了将酒楼生意做好,于是沉幼蝶便酿造出醉花小酿这种美酒,果然吸引来了很多顾客。
随后沉秋又询问了婢女关于涂犬的情况,婢女恭敬地告知沉秋,涂犬待在他的屋子里没有出来,就算婢女叫了他,他也避不露面。
沉秋哦了一声,便再没有多问,心中想到可能是涂犬初来乍到,太过生涩,于是便没想太多,继续修炼。
……
唐家酒楼。
这是唐家在南虎城的一处大产业。
尤其是醉花小酿最为出名。
然而,当沉幼蝶时常来酒楼巡视之时,她便成了这里最出名的,比那醇香诱人的醉花小酿还要诱人,来酒楼花费的更是以男性为最。
比如这一日,沉幼蝶来到酒楼之中,刚踏步于中,便吸引来了一道道炙热的目光,络绎不绝。
今日沉幼蝶是来酒楼里走一圈的,顺便看看生意如何,倒是不用查账,只需看一眼这里的客人就知道了,人声鼎沸,生意实在是好的不行。
沉幼蝶一袭紫衣,束胸紧臀,腰肢柔弱,她的脸蛋儿娇俏,美眸中有着万种风情,已为人妇的她知性美丽,并且有着女人的娇媚味道,让人目不转睛。
“妈的,真的是太漂亮了,瞧瞧那臀儿,一扭一扭的,真想把她的裙子掀起来,仔细的瞧瞧那里面的两瓣丰满臀肉,肯定是挺圆有肉,翘的我这根东西都硬了。”
有客人小声地说着,并且伸手在裆部上揉了揉,揉一揉不要紧,可这一揉,那活儿倒是越来越大,隔着裤裆,坚硬如铁,愈发的舒服。
望着那莲步款款的娇媚人妻,玉肤白皙,香臀隆圆,犹如蜜桃般的浑圆挺翘,这人揉着裤裆里包裹的肉棒,一时间快感欢愉,竟然到了极致,就那么的射在了裤裆里,一片黏糊湿润。
这人胸膛剧烈的起伏,喘息不已,实在是难以忍受,有一种做贼般的心虚,这里有这么多人,自己却对着那唐家夫人就这么的射了出来,还好没人知道,不然面子不得丢光。
不过,不仅是此人对沉幼蝶有如此遐想,其他人亦是如此。
待得沉幼蝶走上楼梯之时,抬腿之间,那从裙缝里露出来的大腿光滑圆润,腿肉香滑,娇嫩的光泽莹白,若隐若现,不时透露出的春光令人呼吸急促。
而沉幼蝶昂首挺胸,那胸前的一对峰峦饱满高耸,藏在薄薄的丝衣之中曲线起伏,两只硕圆的乳球欲要爆衣而出。
众多目光投递在自己的身上,那些目光带着如火焰一般的温度,沉幼蝶自然感受到了,但她浑然不在意,自己行的正坐得端,而且已经有夫君了,纵然这些人再如何的急切艳羡,她也不会有丝毫的道心波动。
只是一想到自己的那个夫君远在京城,不知会相隔多少时日,沉幼蝶心中又有一丝不安的涟漪泛起。
一直上了二楼,进入到一间屋子中,那些视线才消失。
沉幼蝶的呼吸骤然一松,白润的额头上有微微细密的汗珠,香汗朦胧,她的脸颊上微微红润,莫名的觉得有几分燥热,樱唇微张,娇艳诱人。
待得沉幼蝶进了屋,一个早已等候在这里的老人见了,连忙小跑过来,腰身弯下,谄媚的笑着说道:“恭迎夫人。”
这老人看起来有几分苍老,头上缠着头巾,实际上他也只有五十多岁而已,至于为何包着头巾,原因很简单,因为老人头上有些秃顶,已是地中海,包着头巾以免影响酒楼的形象。
老人是酒楼的店长,却也是唐府的老仆,传闻从十几岁便卖身来到了唐府,一直兢兢业业,原本这个店长不是他的,但沉幼蝶坚决由老人来管理酒楼。
沉幼蝶的夫君对此是反对的,可事实证明,沉幼蝶的眼光没有看错,老人做得很好。
“老葛,最近酒楼生意如何。”沉幼蝶做了下来。
老人立刻为沉幼蝶端茶倒水,恭恭敬敬,随后立身于一旁,笑着道:“托夫人的福气,酒楼生意好的不得了,本月生意有可能又进账五十个小元钱。”
一个小元钱便是一千两白银,五十个小元钱,那便是五万两的白银。
沉幼蝶轻轻的嗯了一声,道:“那还不错。”
她端起茶杯,茶水浓热,沉幼蝶樱唇微张,吹了几口气,老葛的目光不由得落在沉幼蝶的身上,呼吸顿时一滞。
沉幼蝶的两只玉手捧着茶杯,举止端庄典雅,她吹气之时,那樱唇薄嫩的吹弹可破,红艳娇嫩,老葛眼角余光瞥了过去,喉头蠕动,不由得吞咽了两口唾沫。
五十来岁的老葛至今还未娶妻,在乞丐堆里捡了一个婴儿当义子,一直以来老葛兢兢业业,甚至连女人的小手儿都没摸过,因此也未尝过女人的滋味儿,在他的认知之中,唐家夫人,便是眼前的这位,就是自己见过的最美的女人了。
老葛依稀记得夫人嫁到唐家来的那一天,身披大红袍,头戴大红冠的夫人是多么的绝美出尘,仿若仙子,飘然绝尘,如那万花之中一点红,美丽的惊心动魄,令得老葛那一夜都未睡好觉。
偶然一次,老葛误入夫人居住的后院,听到了一阵别样的声音,老葛躲在墙角根偷听着,那如浪潮一般高低起伏的声音曲调时而高扬,时而低沉,娇媚柔柔,如是黄鹂般在清晨发出动听勾魂的叫声。
也就是那一次,老葛有生以来第一次掏出自己胯下的肉棒,右手颤巍巍的握着,听着那连绵起伏的曲调,手随心动,射出了浓白的精液。
后来老葛经常去蹲在墙角根下偷听,直到少爷离开了南虎城去往帝都,老葛便没再去了,因为再没有那种声音了。
但老葛依然记得夫人那勾人魂儿的叫声,以及莫名的‘枝丫’声,混杂在一起奏出的曼妙曲调,是自己在这世间听到的最好仙乐。
老葛遐想中,一时之间走了神,忽然间哐当一声,夫人手里的茶杯一下掉落在地,这才让老葛从走神中清醒过来。
老葛脸色急切,关心慌忙道:“夫人!”
沉幼蝶用玉指揉了揉眉心,摆摆手道:“我没事。”
但见沉幼蝶脸色潮红,如是火烧一般的燥热,哪里是没事的样子。
可她既然这么说了,老葛也不敢多问,只好蹲下身来,清理地上茶杯的碎片。
忽然间,老葛的动作一滞,因为他的视线落到了沉幼蝶的一双绣鞋儿上面。
这双绣鞋儿金丝缠绕,将一对玉足包裹在其中,娇俏玲珑,纵然不见其全貌,却可以想象这对玉足儿是何等的娇柔小巧。
而老葛靠的近了,还能闻到沉幼蝶身上那特有的香气,醉人心脾,馥郁芬芳,端的是让老葛心跳慢了半拍。
老葛不由得沉浸其中,无法自拔。
但在这时却见一条柔滑的黑蛇不知何时缠到了老葛的手上,老葛顿时大惊,吓得向后一屁股坐在地上,连忙甩手,可那黑蛇却是在老葛的手上咬了一口。
老葛顿时叫痛,心中暗叫自己死矣,这黑蛇一看就是剧毒之物,被它咬了,肯定活不久的。
老葛悲痛至极,但见一张符纸飞了出来,化作一只神武的雕儿,将那条黑蛇叼起,仰头吃了进去。
“老葛,你且待在这儿,我待会儿回来为你解毒。”
沉幼蝶起身,一柄小剑从她袖中飞出,破窗而出,沉幼蝶如天仙一般身姿娇柔,纵身飞出窗外,消失在老葛的视线之中。
此时的老葛还处于震惊之中,待得他回过神来,喃喃自语道:“夫人,您可千万不要有事呀。”
老葛心中无比担心沉幼蝶,在他心中,沉幼蝶便是那不世出的绝美女神,是他平生见过最美的女子,老葛对其心中有所觊觎,却一直不敢表露而出,只能藏在心底。
惊魂甫定,老葛突觉身体渐渐地有些麻痹起来,四肢使不上力,身体逐渐的瘫软在地。
老葛心中害怕至极,不由得哭着自语:“唉哟,我这老命哦,怎的老天如此的不开眼,想让老葛我就此断命,老葛我这辈子没干过啥坏事啊,最多就是偷看过一回夫人洗澡,可这也是老奴思念夫人不已,迫不得已才做的……”
“苍天啊!大地啊!老奴真的不想就此死去啊,呜呜……”
老葛怕死,自语到最后还哭了起来,撕心裂肺。
渐渐地,老葛竟然昏迷了过去,眼前一黑,意识全无。
但当老葛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床华丽的被之上,有微微的芳香浸入到鼻子之中,令得老葛有些昏涨的脑袋一下变得有些清醒起来。
老葛想要起身来,却发现身子瘫软的有些动弹不得,他有些急了,于是咬牙想要立刻起身来,突然间一只玉手突然按压在老葛的胸膛上,接着一道细腻的声音响起:“老葛,你别乱动,你现在……咳咳……体内有毒,我要先为你解毒才行。”
老葛虽然身体瘫软,却还能扭动脑袋,他用力的转头,终于看到一张俏丽风情的脸庞,美艳绝伦,只是那桃腮般的脸颊上微微有些苍白,失去了几分血色,让老葛顿时大惊。
“夫……夫人……您受伤了!”老葛连忙道,言辞表情中尽是关切之意。
沉幼蝶道:“不碍事的,你且先躺好,不要多想。”
老葛道:“老奴这身子骨已经是半只脚踏入棺材板了,夫人尽管来便是。”
说罢,老葛便是一副不惧生死的模样,这令得沉幼蝶见了,不由得微微点头,眉宇间露出一丝赞赏之色。
随后沉幼蝶祭出几张符纸,这几张符纸落在了老葛的身上,便见它们金光大盛,从老葛体内吸收出了一道道的黑气,而老葛的表情模样在此时痛苦无比。
“老葛,若是痛了的话,可以叫出来,此地我已经设下结界了,不用担心外面听到。”
沉幼蝶见老葛面色痛苦,颇为的不忍。
老葛的长了皱纹的老脸上露出痛苦之色,但他还是咬牙道:“老奴怕叫出声来让夫人分心,还是不叫的好,夫人,您尽管来吧。”
沉幼蝶轻轻一叹,“抱歉,老葛,是我连累你了,你且放心,我一定会治好你的。”
沉幼蝶深吸一口气,继续催动符纸,而老葛则是闭上眼睛,咬牙承受毒素被那几张符纸吸出体内的痛苦,因此并未看见沉幼蝶那嫣红果酱般的唇角有着一丝血迹渗出。
沉幼蝶已然有伤,却是依然坚持为老葛疗伤,她天生就心地善良,是神女宫三人之中心性最为天真烂漫的,见不得别人痛苦。
是以沉幼蝶强自支撑,掌控符纸,以其将老葛体内的毒素吸出。
也不知过了多久,老葛睁开眼睛,发现身边已经没了沉幼蝶的声息,这让他觉得颇为奇怪,自己睡了一觉,夫人离开了?
老葛试着动了一下身子,没想到竟然能动弹,这让他意外不已,想着这毒肯定是治好了,于是一下坐了起来,却觉得身子凉嗖嗖的,这才发现,低头一看这才惊觉自己竟然是光着身子的,他的衣物全部没了,只留下几块衣服的破布。
有符纸燃烧的灰烬,难道是夫人的那几张符纸将自己的衣物烧掉了?
对了,夫人!
光着身子的老葛也顾不得自己身上一丝不挂,他想到了在自己心中那位神圣不可侵犯的夫人,立时便要起身,忽然发现地上躺着一具曼妙的娇躯。
“夫人!”老葛惊呼一声,连忙下床跑了过去。
地上躺着的不是别人,正是沉幼蝶。
此刻的沉幼蝶失去意识,彷佛睡着了一般,侧躺在地毯上,脸色有些微白,血色也少了几分,那原本娇艳欲滴的嘴唇也有些微白,这让老葛担心不已,连忙叫了几声:“夫人?夫人!”
然而沉幼蝶毫无反应,老葛无奈,看了一眼沉幼蝶的曼妙娇躯,他的呼吸在这一刻不禁有些窒息,整个人面红耳赤,光着身子的他下面那根铁棍本是垂着的,此刻倏然蔓延上了一股猛火,变得坚硬起来,刚强挺立,一柱擎天。
地毯上的沉幼蝶侧身而躺,她胸前的领口却并不保守,张开了一条指头大的口子,老葛蹲在沉幼蝶的身前,从他的这个角度往下看去,正好透过衣领里面覆盖的浑圆乳肉,虽然只显露了一点,却是莹白生辉,鼓圆的乳肉边缘煞是娇人,这对于几十年都是个处男的老葛来说,无异于是一种巨大的冲击力。
老葛呼吸急促,胯下的那根肉棒一柱擎天,他吞了一口口水,不知不觉手慢慢的伸了出去,却又陡然间惊醒过来,一拍自己伸出去的那只手,小声骂道:“夫人对你这般好,还让你当这酒楼的掌柜,你却想要轻薄夫人,还是人吗你?”
老葛脸红耳赤,骂自己不是人,咬了咬牙,但还是伸出手去,不过这次却不是冲着沉幼蝶那饱满高耸的胸脯去的,而是将她抱了起来。
老葛想着的是地上太凉,总不能叫夫人一直躺着,可能会着凉,是以老葛将沉幼蝶抱在怀中。
这么一抱,老葛的双手都颤巍巍的,因为这还是他第一次与沉幼蝶如此亲密的接触,沉幼蝶的娇躯小巧玲珑,碧玉轻盈,虽然看着娇俏,却也丰满有肉,紧实动人,光着身子的老葛在这一刻心快跳到嗓子眼,心情是说不出的一种激动。
老葛一手抱着沉幼蝶那平滑柔润的香背,另一只手抄着沉幼蝶的那双修长美腿,将其如公主般的抱在怀中,是以沉幼蝶的香臀向下坠去。
由于此刻两人亲密的接触在一起,而老葛胯下的那根铁棍一柱擎天,早已是青筋暴起,怒欲冲天,当沉幼蝶那浑圆的香臀儿下坠之时,居然恰好不偏不倚的与老葛那根硕大肉棒上的龟头碰触到了,虽是隔着香裙,可那臀儿的浑圆以及弹性却是隔绝不了。
“嘶……”
刹那之间,老葛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整个人颤抖不已,那圆鼓鼓的龟头上传来一种极致的快感,在这时竟有一种液体飙射出来,令老葛的快感到达极致,爽的犹如飞天。
“啊……”老葛发出舒服的呻吟。
那射出液体的快感让老葛沉浸其中,久久的无法自拔,老葛只记得年轻之时经常会射出这液体来,那是在梦中进行的,老葛未曾真正的感受过,他也一直没有自己为自己解决过。
而如今,这憋了几十年的一下就射了出来,仅仅只是接触稍微摩擦了一下而已,老葛便是一下射出,可见老葛憋的有多么的辛苦,还有沉幼蝶这凹凸有致的娇俏身躯又是多么的诱人。
在老葛的心中,怀中抱着的这位夫人是他的梦中女神,自从少爷带着夫人来到唐家,老葛看到夫人的第一眼便无法忘却,终生铭刻于心中。
老葛一步也未移动,抱着昏迷熟睡的沉幼蝶,他低头看着那张绝美静谧的脸庞,呼吸依旧急促,他的眼神逐渐迷离,不由得轻声道:“夫人……”
这一声‘夫人’的二字之中,饱含了老葛那无法言说的心思。
随后,老葛抱着沉幼蝶向着床边走去。
……
南虎城。
沉秋正在修炼,准备着突破境界。
他如今是四境修为,正准备突破到五境,在别人眼中他是废柴,但是在修炼了‘逆神九转诀’之后,沉秋的修行速度正火速般的提升。
但是修行不宜急躁,也并非一日之功,眼看差不多了,沉秋便停了下来,离开房间,然后来到院子之中。
此地是唐府,院子曲折幽深,眼见天色还早,沉秋便打算出去逛逛。
来到大街之上,沉秋欣赏着南虎城里的人土风情,一路走来,沉秋心中感慨无比,这比冷清的神女宫要热闹得多了。
忽的,沉秋看到前方有一群人围拢着,不由自主的走了过去,一看才得知,是那城墙之上挂着一张大横幅的通缉令,而通缉之人竟然是魔教圣女。
这就让人有些匪夷所思了。
通缉画像上是一个女子,戴着面纱,看不清全貌,但不知是不是那画师太过厉害,竟然画的极为传神,尤其是那一双眼睛,眼媚如丝,水波荡漾,令得许多观看的人都是艳羡不已,纷纷议论一位魔教圣女竟然如此绝美。
沉秋亦是被惊艳到了,他与旁人不同,从画像上女子的眼中看到了凌厉的冰冷杀机。
看了会儿,沉秋觉得自己与其打不着八杆子的关系,于是便退去了,继续在城里闲逛,待得沉秋回唐府之时,正遇上一架马车踢踏踢踏的行来。
沉秋望去,那车门窗帘拉开,发现里面一个老人竟然抱着三姨下来。
那老人面容瘦削,眼窝深陷,娇俏丰腴的沉幼蝶在他的怀中,闭着双眼,似是昏迷不醒。
沉秋脸色一沉,立即走上前去,面色冷厉,老人看到沉秋神色不对,连忙说道:“夫人被人偷袭,昏迷不醒,小的是唐府酒楼的店掌柜,是在酒楼里看到夫人遇难,这才将夫人送回来的……”
老葛连忙解释。
沉秋这才有些释然,收敛起了杀机,道:“我叫沉秋,这是我的三姨。”
老葛哦哦两声,恭敬地笑道:“原来是沉少爷,既然已经到家了,那夫人就交给您了。”
沉秋接过了昏迷不醒的沉幼蝶,将其抱在怀中,不顾老葛怎么想,他转身走进了唐府之中。
老葛目送着沉秋消失在门口,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转身坐到马车里,让车夫驱车扬长而去。
进入府中,沉秋抱着昏迷的沉幼蝶去往她的卧房,一道声音自身后响起:“沉兄!”
“涂兄。”
面貌丑陋而又瘦矮的涂犬连忙上前来,看到沉秋怀中的沉幼蝶,不由讶然道:“夫人这是怎么了?”
沉秋道:“说来话长,进屋里说吧。”
进入卧房中,沉秋将沉幼蝶放于床上,涂犬关切的看了过来。
“沉兄,我略懂一些医术,不如让我帮夫人看看?”
“真的?那就麻烦涂兄了。”沉秋没有怀疑。
沉秋面露关切之色,看着涂犬为自己的三姨把脉。
躺在床上的沉幼蝶此时似是失去了知觉,从面色上来看也并无什么病态之色,只是额头上有细密的香汗渗出,那嫩的能出水的无暇肌肤上有隐隐的红润渗透出来,让她显得有些艳光明媚,也煞是诱人了几分。
由于先前太过忙碌,也不知怎的回事,沉幼蝶胸口的衣领凌乱的挣开了几分。
那浅红色的肚兜边缘露了出来,虽然只是冰山一角,可是却因为沉幼蝶的胸脯太过饱满,呼吸也有点紊乱,那傲人酥胸似乎随时都会挣脱出笼。
肌肤如雪般的无暇,美丽至极,仿佛牛奶般的滑腻。
沉秋注意到了这点,有心想要过去替自己的三姨将那领口拉上,可是一看到坐于床边的涂犬,他最终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
毕竟这样做有掩耳盗铃的意思。
若是不去做,或许涂犬还发现不了。
而且沉秋观涂犬此刻目不斜视,一副正容的样子,便没有什么怀疑。
过了约有半柱香的时间,涂犬从观察中回过了神来,沉秋连忙上前询问。
“涂兄,怎么样了?”
涂犬摇了摇头,轻轻一叹,“唉,唐夫人的身体并没有受伤,只是呼吸有点紊乱,我也查不出什么毛病。”
沉秋眉头一皱,“那该如何?”
涂犬:“不过,我刚才……沉兄,我这么说了,你别生气。”
“我怎会生气,你说便是。”
“就是我刚才为唐夫人把脉之时,触及到她的肌肤,发现她的肌肤有些滚烫,我想她应该是中毒了。”涂犬道。
“那该怎么办?”沉秋立即问道。
“这样,我开一个药方,你且去抓一些药回来熬着,先让夫人的身体温度降下来。”
“好!”
沉秋欲要离去,猛地想起什么,又转过身来,郑重的抱拳道:“麻烦你了,涂兄。”
涂犬伸手拍拍沉秋的肩膀,笑道:“你我是兄弟,何必这么见外,快些去吧,这里有我照看着,你不必担心。”
沉秋拿了涂犬写的药方,立即离去了。
不论如何,也要尽快把药抓回来,然后熬药为三姨服下。
在蓬莱岛神女宫的时候,小时候沉秋最亲的人便是沉幼蝶了。
二姨沉如歌天生就喜欢玩乐,再加上她恐怖的修炼天赋,在潜龙大陆上,几乎是横行无忌,最喜欢的也是逗弄沉秋,搞得沉秋都怕了。
然后便是母亲沉融月,她一向冷冰冰的,不喜与人交谈,向来果决独断。
曾经有邪魔外道之人杀上神女宫来,那一日还是孩童的沉秋亲眼看到母亲让诸多巨擎魔头陨落,血流成河,对她又是恐惧又是害怕。
但是,沉秋却也知道,母亲是爱自己的,只是不同于两位姨,她一直都将感情埋藏的很深。
来到唐府外,沉秋立即就向药铺快速行去。
很快便是来到了药铺之中,沉秋按照涂犬给的药方,抓了许多药,然后再快步赶回唐府。
只是,当沉秋路经一条便捷的小巷之中,陡然顿步。
沉秋眉头一皱,立即运转灵力于全身,以作戒备。
沉秋虽然自小是在神女宫长大的,有母亲保护,没有受到过什么生命威胁,但是出来这么久了,沉秋一路上都在经历各种各样的事情。
此刻他的心中有了戒备。
突然间有一丝丝铃铛轻轻碰撞的声音,仿佛是风铃声,由远及近。
沉秋抬起头,注视前方,一个黑衣女人迈动款款的莲步走了过来。
刹那间沉秋的心中一跳。
黑衣女人身穿一袭黑色的连衣长裙,她高挑的身体曲线被尽数的勾勒出来,从上到下,凹凸有致,有着一股邪魅的味道。
她蒙着面纱,黑发高挽,只露出来的那双美眸里碧波荡漾,仿佛狐狸的眼睛般,勾人无限。
一时间沉秋的呼吸快要屏住,怔怔的望着。
但很快沉秋感觉到了一股危险,面色一凛,当即躲闪。
叮叮叮!
就在沉秋原来所站的地方,多出了三个拇指大的深坑。
“咦。”黑衣女人那亮丽的美眸中有一抹亮光,“竟然能躲过本圣女的妙影针。”
“你是谁?”
“呵呵,本圣女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梵琉璃。”
沉秋似是想到了,沉声道:“你是那个被通缉的魔教圣女?”
梵琉璃的眼眸里浮现出笑意,“嘻嘻,你居然猜出本圣女的身份了,既然这样,那本圣女可就留你不得了呀。”
……
涂犬将门关上,又回到了床榻边的椅子上坐下。
然后,涂犬的视线一下落到了沉幼蝶的身上,而就是如此,涂犬的视线就再也移不开了,就如钉在了沉幼蝶的身上一般。
“仙女,仙女啊……”涂犬的喉头蠕动,吞了几口唾沫。
床榻之上的沉幼蝶闭着眼,面色安详的睡着,小家碧玉而有着人妻气质的她,没了那种少女的青涩,有的只是身为人妇的熟媚,却又内敛于其中。
沉幼蝶的领口已经开了许多,里面那红色的肚兜好似一团火般,红艳艳的,将她胸前的两座傲人雪峰给包裹住。
可就是这样半遮半掩,更是透露出无尽的诱惑。
那娇嫩嫩的小嘴唇,油光诱人,仿佛熟透了的水果,让人恨不得亲上一口。
涂犬吞咽着口水,很想低头吻上去。
可是……
涂犬此时却又想到了沉秋,这位待自己如亲兄弟般的人,理智又让涂犬压制住自己的兽火。
“不行,我不能对不起沉兄,若是我这样做了,以后还有何颜面去面对他?”面相丑陋的涂犬握紧拳头,如此这般的对自己说道。
然而,当涂犬低下头之时,却是看到了自己的裆部顶起了一定大帐篷,高高的,早已擎天一柱,与那粗布裤子摩擦着,有爽感,却又有着阻拦,让人想要冲破这层束缚。
“嗯~~~”突然,一声娇吟响起,将涂犬从折磨中拉了回来。
他连忙看去,床榻上的沉幼蝶居然有些虚弱的睁开了眼睛。
涂犬心中有些失落,但还是连忙道:“唐夫人,你可算醒了。”
沉幼蝶欲要轻启朱唇开口说话。
忽然,她的神色一震,面颊迅速的浮上一层绯红。
涂犬心里大惊,他对这种事情可不熟悉,连忙问道:“夫人,你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要是哪里不舒服,还请告知,我还算略懂医术,一定会尽全力救治你的。”
沉幼蝶无心理会涂犬,此时她的全身燥热,仿佛如火焰一般在燃烧。
这一股燥热来自小腹,令得沉幼蝶立即想起先前与那个黑衣女人交手的时候,那黑衣女人将一道符咒打到了自己的小腹之上。
起初的时候并无异样,沉幼蝶也没放在心上,但现在来看,那道符咒起了作用。
沉幼蝶精通于符咒,自然知道这符咒是什么。
她立即运转灵力,对抗这道符咒所产生的作用,继而慢慢的坐起身来,一旁的涂犬一看,连忙伸手去搀扶。
终于,沉幼蝶的身子坐了起来,看向某处,“去将那个小盒子拿过来。”
涂犬应声,连忙过去,将一个小盒子拿了过来。
沉幼蝶将小盒子打开,里面装着一支毛笔,但是这支毛笔却与普通的毛笔不同,主要是毛笔上的毛须,那是一种高级灵兽的毛发所制成的。
沉幼蝶又取出一张金色的纸,她手执毛笔,迅速的在金色纸张上写下一道符咒。
“你……转过身去。”
“哦,是是……”涂犬连忙转过身去。
在涂犬转身之后,有悉悉索索的声音响起,这令得他立时有些心猿意马起来,那顶起帐篷的裆部原本没有疲软的迹象,在此刻更是坚硬如铁,因为脱衣的声音很容易让人产生幻想脑补。
沉幼蝶将小腹处的衣服拉开,她的玉腰纤细窄瘦,在那平坦光滑而无一丝赘肉的小腹上,有一道黑色的符咒印在那雪嫩如玉的肌肤上,有一条条经脉似的纹络向着四周蔓延。
沉幼蝶立即将自己写就的那张符纸贴于小腹之上,就见那张符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消融于那如雪般滑腻的肌肤之中,消失不见。
直到此时,沉幼蝶那脸颊上的红润才微微的渐消,但是仍然留有余味。
“好了,你且转过身来吧。”沉幼蝶道。
涂犬这才转过身来,但是神色有点不自然,两腿并拢,微微弯着腰。
一开始沉幼蝶并未看出来,但是沉幼蝶很快就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视线落在了涂犬的裆部,立时看到了那顶起的大帐篷。
虽然涂犬有意遮掩,可是,也着实是他天赋异禀,那根东西忒大了些,里头儿埋藏不住。
沉幼蝶颊畔上的红润原本消散了几分,此时又重新的浮现了出来。
沉幼蝶想要假装没有看到,但是涂犬已经发现了,他连忙俯下身子,双手捂住那顶起大帐篷的裆部,面露尴尬之色。
“夫人,我……我不是故意的。”涂犬连忙解释。
沉幼蝶看着涂犬,沉默了会儿,说道:“你先出去吧。”
涂犬连忙点头,起了身来,但还是捂着裆部,向着屋外小跑而去。
涂犬不仅面貌有些丑陋不堪,就是身子也显得瘦削矮小,跑起来的一幕落在沉幼蝶眼中,虽然不至于让沉幼蝶产生厌恶,却也谈不上什么喜欢。
毕竟有侄子的关系摆在那儿,沉幼蝶也不会表露出自己对其的不喜。
涂犬一下跑到门口,眼看着就要出去了,可却在这时候身后传来一声痛苦的呻吟声,令得涂犬不由得止步,转身望去,顿时一惊。
只见坐于床头上的沉幼蝶嘴角竟有一抹心血流淌而出,她的面色红润若霞看起来不像是痛苦,倒像是有些焦躁难耐。
不过涂犬哪里注意得到这些,本来已经走到门口的她飞快的跑了过去。
“夫人,你怎么了,还请与我说一下,我立马为你进行救治。”涂犬一边说着,一边抓起沉幼蝶的皓腕,为其把脉。
然而涂犬的修为功夫实在太低,虽然略懂医术,但是对于沉幼蝶肚腹上的那种高深符咒,他是半点办法没有。
正在这时,沉幼蝶忽然一把抓住涂犬的手臂,这令得涂犬一怔。
抬起头一看,竟发现沉幼蝶的那双秋水眸子里促狭着勾人的媚意,媚眼如丝,碧波荡漾,当真是好看的紧,一下就把涂犬的魂儿给勾了去。
涂犬吞了口口水,低声道:“夫……夫人?”
“出……出去!”没想到沉幼蝶却是对他一声大喝。
“啊?”
涂犬有些惊讶,旋即摇了摇头,故作正色道:“不行!夫人你此时的状况很不好,我若出去,你出了事该怎么办?要是沉兄回来了,知道我不管不顾,那我涂犬有什么脸面去面对他?我涂犬虽然修为底下,但也绝不是那种遇事就闪的人,就算夫人你让我走,我也绝不会走的!”
涂犬说的义正言辞,声音敞亮,让人听不出作伪之意。
痛苦中的沉幼蝶抬起头来,诧异的看着这个面相丑陋还有些贼眉鼠眼的男子,心中有些惊讶。
“没想到你竟然有这般心思。”沉幼蝶轻声说道。
“不管夫人是否看得起我,我都不会走的!”涂犬说道。
“唉,罢了。”
沉幼蝶那绝美的俏脸上浮现出一抹为难之色,似是有些犹豫,最终还是下定了决心。
“你……你且掀开我肚腹上的衣服。”沉幼蝶道。
“……”涂犬顿时惊住,不敢置信。
“快些!”沉幼蝶撇过头去,又道了一声。
“噢噢。”涂犬连忙点头,手有些颤抖,手指夹着一截衣角,然后缓缓地掀起来。
待得那衣服掀起,涂犬的呼吸顿时就有些粗重,他看到了沉幼蝶小腹上那光滑无暇的肌肤,犹如凝脂般,冰肌玉骨,美丽难言。
只是,在那肚腹上却有一簇黑花,又不像是黑花,看来看去,涂犬也看不出这是个什么东西来。
“这是一个魔宗的符咒,很是阴狠毒辣,能够刺激人体生理本能,很难解掉。”沉幼蝶道。
涂犬这才回过神来,连忙问道:“那该怎么办?”
沉幼蝶道:“你是否与其他女人交合过?”
涂犬犹豫了下,回道:“没……没有。”
沉幼蝶轻轻的嗯了一声,道:“那便来吧。涂犬当场愣住,有些不知其意。
来?
来什么?
“你还愣着作甚?”美妙的声音响起。
涂犬有些茫然地看着沉幼蝶,呆呆道:“夫人,你……你要我做什么?我有些不明白你的意思。”
沉幼蝶美眸一瞪,刚想发怒,但是看到涂犬满脸的茫然之色,不像是装出来的。
在沉幼蝶那雪肤白皙的脸颊上浮现出一抹红晕,并不明显,却是显得娇艳欲滴。
“你这家伙,到底是装的,还是真的不知?”
“我……我是真的不知啊。”
涂犬连忙说道:“不过夫人你是沉秋的三姨,我是他的好兄弟,您想要我干什么,尽管吩咐就是。不管是上刀山还是下火海,我涂犬都认了,绝无二话!”
“这是你的真心话?”
涂犬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起来,“有这个真心,只是,我人言轻微,又没那个本事,所以……但夫人您放心,正如我刚才说的,我绝无二话!”
“你这家伙……”沉幼蝶想要嗔骂两句,忽然间,她的眉宇间微微的扭曲,一股痛苦又是悄然升腾而起。
而且自小腹一股火热如海潮般的蔓延而出,焚烧她的四肢百骸,全身经脉,而且难以抵挡,这道符咒的威力实在太过霸道了。
要不是制符的材料不够,岂能容它如此嚣张?
不过,现在说什么也都晚了,只能用这个办法了。
稍稍的舒缓了点,沉幼蝶道:“你去将门关上。”
“是!”涂犬也没问为什么,立刻照做。
屋里立刻就有些黑了起来。
涂犬要将蜡烛点上,但是刚用火折子给点上,却听得沉幼蝶叫其灭了。
涂犬乖乖的将蜡烛给吹灭了,有些忐忑不安的站在那儿。
“你且过来。”沉幼蝶道。
“是……是!”涂犬小心翼翼的走过去,也不知怎么回事,脚下不小心踢到了椅子腿,差点摔倒在地上。
虽然是大白天的,但是关了门,这屋子里显得很是昏暗。
涂犬来到了床榻边上,躬身而立,连大气也不敢出,但是一双眼睛却不安分,视线一下落到了床榻上的沉幼蝶身上。
这位唐家的夫人,端的是清纯娇俏至极,犹如荷叶般青青葱葱,但此时还是有一股说不出的媚意散发出来。
此刻的沉幼蝶娇艳诱人,有着少妇的成熟气质,又有几分少女的青涩,最是让人蠢蠢欲动,仿佛一件绝世美物,这世间最精致美丽的瓷器,稍稍碰触一下就碎,让人恨不得揽在怀里,好生温柔的安抚。
涂犬站在床榻边上不敢随意动弹。
这里的气氛一时间沉默了下去。
终于,还是沉幼蝶忍不住先开口,“你愣着作甚,还不上床来?”
涂犬瞠目结舌,“上床?”
涂犬不敢置信。
“不然呢?”沉幼蝶一声反问,终于给了涂犬答案。
这次涂犬相信自己没有听错,真的是这样。
看着床上那绝美娇俏的少妇,涂犬的心里先是紧张,旋即便有一股豪气升腾而出,还有一股欲念充斥他的脑海。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一开始涂犬还有理性能压制,但是在得到沉幼蝶的许可之后,他终于是按捺不住,被情欲冲昏了头脑,连忙一脱鞋子,踩到了床上去,然后斜了身子坐着。
在昏暗的环境中,涂犬有些不敢抬头看这位风韵娇人的绝美少妇,可是又忍不住去看,那红润的面颊,丝丝诱人的美眸,水波荡漾,娇艳欲滴的红唇更是诱人。
“夫人……”涂犬轻轻的唤了一声。
“我身上的这道符咒的效果刚才也与你说了,必须交合才行,只此一次,而且不许告诉秋儿,明白么?”沉幼蝶说道。
“明白,明白!”涂犬连忙点头。
说着涂犬的双手便是极不安分的伸了出去,一只手揽住沉幼蝶的纤纤细腰,如是水蛇儿一般柔滑。
而涂犬的另一只手则是放到了沉幼蝶的大腿上,隔着那薄薄的裙子,涂犬的爪子立刻就感受到了那丰腴大腿上的肉感,极富弹性。
若说刚才的涂犬只是一只被拆了线的炸弹,那么此刻,便是有火折子给点了火,这颗炸弹一下就爆炸了。
而这爆炸开来的后果便是如浩瀚的瀑布一般,轰隆隆止不住的一息奔腾。
“夫人!”涂犬叫了一声。
这一声带着欢愉,他情不自禁的猛地一用力,一把将成熟娇俏的少妇给搂进了怀里。
而沉幼蝶也有些猝不及防,她嘤咛一声,如是一滩烂泥般。
“别……”沉幼蝶有心想让涂犬慢些。
虽然沉幼蝶已经做好了准备,只是一想到这人那丑陋的面容,粗俗,怎的也与倜傥风流的君子沾不上边,更别说与自己的丈夫相比了。
是以沉幼蝶一下显得有点惊慌,玉手推搡在涂犬的胸口上,想要将他推开些。
然而涂犬闻着她身上那动人的香味儿,还有如玉在怀的娇美身躯,丰腴有致,紧实的肉感让涂犬根本就把持不住,沉幼蝶一时也是推不开。
涂犬将沉幼蝶紧紧地搂在怀里,脸庞便是向着沉幼蝶的脖颈凑了过去。
涂犬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真香!”
“你这……登……登徒子!”沉幼蝶银牙紧咬,“别那么……用力!”
“是,是!”
涂犬说着,一下绕到了沉幼蝶的身后,然后双臂穿过沉幼蝶的腋下,双手回拢,一下便是握住了沉幼蝶胸前的那两座傲人雪峰。
虽然沉幼蝶生的娇俏可人,如今也是为了人妇,但是那胸脯却是极致的饱满,当涂犬双手握住的时候,感觉到有点沉甸甸的,但更多的还是高耸的挺拔,弹性十足。
这一刻涂犬只感觉到全身仿佛有电流淌过一般,那种滋味与感觉难以形容。
而且在这一刻,涂犬的裆部更是高高的顶起一座大帐篷,涨硬如铁,涂犬忍不住的跪在了沉幼蝶的身后,就用那顶粗大的帐篷在沉幼蝶的后腰上上下摩擦起来。
每一次的摩擦,都是酥痒酸麻,龟头上传来的极致快感,难以言喻。
沉幼蝶白润的额头上此时香汗淋漓,她的臻首向后仰着,后脑勺贴在涂犬的胸膛上,媚眼如丝,一张樱桃似的小嘴儿在微微张合着,热气进出,吐气如兰。
这家伙,真的是太性急了,竟然如此粗鲁。
把他与相公一比较,差距一下就出来了。”屋内一片昏暗,但又不至于一片黑暗。
而在屋里,有两个身子纠缠在一起,一人在前,一人在后。
涂犬在后,他的呼吸粗重,额头上甚至青筋暴起,整个人气呼呼的,满脸涨红,明显是受到了刺激。
下面的那根东西将裤裆顶了起来,就着沉幼蝶那曼妙的后腰上下的摩挲。
一开始的时候涂犬还是有几分矜持的,怕弄得沉幼蝶反感。
在涂犬的心中,这位唐家的夫人是他见过最美的女人了。
前有薛青柠,但是两者一比较,薛青柠多了一股英气,而这位夫人则是多了不露于外的娇媚,藏在骨子里,更是诱人。
在涂犬的心中还有一股刺激感。
这可是自己好兄弟的三姨,如今自己与她如此的肌肤相亲,如何能不让涂犬心中不激动?
涂犬的两只手如禄山之爪,毫不停歇,抓住了两座极致紧实而又饱满的乳球,虽是隔着衣服,可是那薄薄的丝质材料犹如薄纸般,仿佛根本就起不到半点阻隔的作用,反而更想让人探究其中。
左右各一只手的抓着这硕大的乳球,涂犬此时全身火热,他人本就粗鲁,哪里还知道什么温柔,抓着之后,双手便是不停的揉捏起来。
“嗯~~~”沉幼蝶的喉咙里发出呻吟声。
这位唐家最是绝美的少妇此刻微微的闭着眼,脸颊红润通透,似欲升仙。
“慢些……你……你慢些……”沉幼蝶出声。
“好的,好的……”
涂犬自然是听到了这声音,但是,他却没有要慢下来的意思,双手依然有些粗暴的揉动,将那两座傲人的高耸雪峰抓在手里,使劲的感受其柔软。
被郎君之外的男人如此的蹂躏这对豪乳,而且这个男人还是如此的面相丑陋,这说出去,必定会笑掉大牙,让得沉幼蝶的心绪极是复杂。
一想到自己的郎君,沉幼蝶除了复杂的心绪之外,还极为忐忑。
毕竟,与另外的男子做这种事情,那就是背叛他了。
若是被他知道,那他会怎么看待自己?
沉幼蝶一点也不想如此这般。
但是性命堪忧,沉幼蝶却又不得不这样做,宁死也要守贞洁,那是愚钝,若是连命都没了,又何来谈其他的?
再者便是,只有这一次而已。
而且沉幼蝶也不认为自己会因此变心,只要心中只有郎君一人,那便足够了。
如此这般的想着,沉幼蝶的心中便好受了许多。
也就在她这般想着的时候,一只禄山之爪忽的如泥鳅一般,一下钻过了她的衣领。
这令得沉幼蝶的娇躯顷刻间便是紧绷起来,不由得发出一声低低的惊呼,而那只手没有任何停歇,一下就抓住了一只饱满的乳球,五指一拢,便是将其抓在掌中。
沉幼蝶的肌肤泛起红潮,她紧绷的身躯在这一刻完全就如雕塑一般了。
被一个陌生男人如此的捏住自己那最私密的地方,沉幼蝶的心中生出对郎君的羞愧,却也有一股难以言喻的刺激感在升腾而起。
而此刻涂犬的心中亦是刺激无比,他从来没有想到,自己竟然能有这般艳福,以手掌抓住这位绝美少妇的豪乳,那惊人十足的弹性,以及柔软,胀鼓鼓的乳球滑腻还带着温热,让二十多年来没有接触过女人的涂犬为此彻底的疯狂了。
“好大……真的好软……”涂犬不敢置信。
足足停滞了好一会儿,涂犬便终于是按捺不住,一下将沉幼蝶放倒在床上。
沉幼蝶躺在床上,两条藏在裙子里的修长美腿不由得拱了起来,还未等她深出一口气,便只觉得胸口一凉,原来是涂犬竟然已经粗暴的将她胸前的领口给拉开了。
这一拉开可不得了,虽是昏暗,但是暴露于涂犬眼中的是一件紧身的粉红小肚兜。
这粉红小肚兜上刺着绣,煞是好看,但涂犬的注意力显然不在这上面,而是小肚兜遮盖的那两团饱满大雪球。
粉红的小肚兜根本就不能掩盖,就见沉幼蝶躺着之时,那两只大雪球般的乳肉向外四溢,润白的乳肉若隐若现。
而在正中,两只饱满的乳球之间则有一条深邃不可见底般的沟壑,滑腻白皙。
两只乳球鼓鼓胀胀的,好似不堪束缚,欲要挣脱出来。
于是按捺不住的涂犬一下便是伸手过去,抓住那肚兜边缘,他的双眼几乎放出红光,在这时一用力,随着沉幼蝶的一声惊呼,整个粉红的小肚兜便被涂犬给扯了下来。
刹那间,沉幼蝶那绝美无比的上身便是尽数呈现于涂犬的眼中。
饱满高耸的两座雪峰甚是硕大,比他见过的薛青柠还要大上几分,胸口上一片雪白的肌肤吹弹可破,肤如凝脂,无暇剔透。
她的腰身如蛇一般柔嫩,细细一握,平坦光滑的小腹上没有一丝赘肉。
而涂犬只被那雪玉般无暇的乳肉占据了视线,那傲人浑圆的乳球犹如玉碗倒扣,白亮亮的乳肉丰盈柔软,饱满而又高耸,其上一点樱桃的诱红娇嫩鲜艳,樱桃上还有白色乳汁留存着,刹那间一股伴随着奶香和乳香的气息窜进了涂犬的鼻子里。
涂犬的眼睛里放着红光,呼吸粗重。
胯下的的铁棍愈涨愈大,裆部那大帐篷欲破衣而出。
而沉幼蝶则是下意识的抬起双手,用双臂拦在胸前,两点娇艳欲滴的蓓蕾便被遮挡住,只不过还是难以掩盖她胸前那两只饱满乳球的绝世风采。
涂犬也不去拉开这位绝美少妇的手臂,而是在这时火急火燎的一把脱下自己的衣服。
不得不说,涂犬虽然面容丑陋,可是身材倒是有些好,毕竟是习武的,肌肉发达,皮肤也是呈小麦色和一点黝黑。
见得涂犬脱衣,沉幼蝶下意识的撇过头去。
但这还不止。
接着涂犬又赶紧一把将裤子给脱了,只剩下一条短裤。
当沉幼蝶不经意间看去的时候,有着烟丝荡漾的美眸里满是震惊。
此时那里正高高的翘起,似是被某根铁棍顶了起来,雄赳赳气昂昂,正对着沉幼蝶的视线。
真大!
沉幼蝶心中惊诧不已,比自己郎君的那根东西可是大的太多了。
想不到他面容丑陋,这东西却是天赋异禀。
而就在沉幼蝶心中惊讶之际,涂犬又是二话不说,一把将短裤给脱了,只听得啪的一声,那根东西如是挣脱牢笼,没有了舒服,弹跳而出,几乎跃然于她的眼前。
空气之中一股无形的火热弥漫而来,还有一股微微腥臭的气味。
沉幼蝶花容失色,潮红的面颊火辣辣的滚烫。
怎的如此之大?
沉幼蝶不知该怎么说。
“夫人,我来了。”涂犬说了一声,一把扒开沉幼蝶的两条修长美腿,然后压了上去。
涂犬的心中早已是激动不已,仿佛要爆炸开来一般。
为何如此?
因为涂犬从来都没有想到,自己这个样子,竟然有幸爬上这位唐夫人的香床,还能有幸一亲芳泽。
这位唐夫人天生高贵,娇俏玲珑,并且有着少妇独特的韵味,勾人心痒。
躺在床上的沉幼蝶美眸如丝,吹弹可破的脸颊微红,红唇微张,吐气如兰。
往下便是沉幼蝶胸前那两座傲人的雪峰,当真是涨鼓如圆,白嫩嫩的,仿佛透着香气。
不仅如此,这白腻雪峰上的两点蓓蕾更是姹紫嫣红,娇艳欲滴,让得涂犬心神激荡不已,忍不住的伸手一把抓住那白嫩的雪峰。
那饱满的乳球被涂犬抓在手中,乳肉立时从涂犬的手指之中溢出,其柔软与弹性,还有那滑嫩的手感,让涂犬这一刻心脏都快要跳了出来。
“夫人,您胸前这圆球,好有弹性。”涂犬忍不住说道。
被涂犬五指一抓,仿佛引出了沉幼蝶内心深处那最原始的欲望,她体内的那个诅咒,在这一刻怦然爆发出了力量,弥漫全身,再也压制不住。
在沉幼蝶的脑海里,唯有一丝理智尚存,但是不知能坚持多久。
涂犬的禄山之爪侵袭在沉幼蝶那娇俏饱满的乳球之上,微微一用力,那乳肉便是变幻形状,极致的手感让涂犬爽到飞起。
涂犬自小就生活在社会底层,没有地位,很多时候都是坑蒙拐骗,遭人殴打,仿佛是地下水沟里的臭老鼠。
再有他那张丑陋的面貌,就算是攒够钱去了青楼,接待他的女子也都厌恶至极。
一直以来,涂犬都以为自己与女人无缘,却未想到,今日却如此有幸,而且还抓住了这不知多少男人所羡慕的豪乳,细腻揉捏。
随着涂犬的揉捏沉幼蝶感觉到自己的那饱满到极致的雪乳越来越涨,娇艳欲滴的蓓蕾也悄然挺立了起来,尖端还溢出了一两滴乳白色的乳汁。
涂犬见到这个香艳的景色完全不能自己,自己兄弟的三姨,那个温柔贤淑美艳江湖的神女宫三宫主,在自己的面前被揉捏得奶水都溢出了。
涂犬“啊”的张开嘴,凑了过去,含住晶莹剔透的嫣红蓓蕾。
涂犬的大嘴含住了那饱满乳球上的娇艳蓓蕾,一下就忍不住大口吮吸,就跟小孩子吸奶似的,“滋遛滋遛”的作响。
“啊……不要……好痒……啊!”
沉幼蝶突然被涂犬这么的含住自己雪乳浑身一震,洁白的玉手一下紧紧地抱住涂犬的脑袋,她的蓓蕾处猛地涌出一大股乳汁,喷射一般,直灌进涂犬的嘴巴里,涂犬一下子没含住,白色的乳汁从嘴角流了一些,口中的蓓蕾也差一点儿从唇间滑落下来。
涂犬被这绝美少妇搂着的脑袋,呼吸着她丰腴娇躯的体香,呼吸也欲发急促了起来,涂犬的舌尖在她娇嫩的蓓蕾和乳晕上更用力的吮吸了,细细品味着沉幼蝶鲜红蓓蕾上娇嫩的肉纹,舔刮着她粉嫩乳晕上颗颗的肉粒。
沉幼蝶那饱满隆起的豪乳中不断有甘甜的乳汁从鲜红蓓蕾处流出,涂犬开始大口大口地吮吸。
沉幼蝶的乳头与乳晕反射性地缩了一下,一大股甜美的乳汁从乳头处喷涌出来,灌入口腔,热热的、粘粘的、一股奶香从涂犬的鼻子直往外翻。
涂犬简直不敢相信,温柔贤淑的唐夫人在给他哺乳,这是他做了多少梦都盼不来的。
涂犬猛的加大力量,故意发出“滋……滋……滋……滋……的声音。沉幼蝶一声不吭,挺着高耸雪乳任由着他吮吸。
过了稍倾,沉幼蝶双手更用力地抱住涂犬的头生怕他跑了似的,又像是怕他停止吮吸。
这绝美少妇血气旺盛,乳汁又粘又多。
涂犬每用力吸一下,她都不不经意地绷紧身体,饱满的豪乳像高压水枪一样将乳汁一股股地往外喷,这是只有哺乳期少妇才能体会到的射乳的快感。
涂犬吮吸了好一会儿,射乳的力量弱了一些,丰硕隆起的香乳也渐渐软缩下来。
到最后乳汁完全被吸空,只有小股淡淡的清液从乳头出流出。
涂犬吐出左乳头,上面口水混合着奶水,湿渍渍的。
涂犬腾出双手,捧起那丰硕豪乳挤压,又用牙轻轻地咬住娇嫩的蓓蕾,想榨干这绝美少妇最后一滴乳汁。
涂犬吮吸完沉幼蝶丰硕的乳球后,小腹底下也越发火热。
这让他胯下的那根铁棍愈发的坚硬肿胀,滚烫如火,不知不觉间已经顶在了沉幼蝶的两腿之间。
那滚烫巨大的肉棍尖端顶了上来,沉幼蝶立刻便是感觉到了,俏脸上更加的红润,如是晚霞,心头也是跟着微微一颤,喉咙里不自觉的发出一声娇吟。
而涂犬则是觉得龟头上有一阵酥麻感传来,不自觉的又顶了两下,那里有一层薄薄的如绸缎般的布料,饶有湿润。
那里是美人少妇的桃花源,洞穴神秘,蓬门未开,却已经仿佛有丝丝泉水渗透出来。
涂犬只觉得一股爽感袭来,情不自禁,微微趴下身子,便又是顶了上去。
“呃~~~”沉幼蝶发出一声轻轻的娇吟,没想到那根东西又来了。
但这只是开始。
涂犬将肉棍抵在那里,虽然有薄薄的布料阻挡着,可涂犬死死地抵在那儿,屁股左扭右扭,由于摩擦所带来的爽快感愈发的强烈。
“好……好爽!”
涂犬情不自禁的说道。
他的脸庞也是红了,这是激动地,眼睛也是瞪得有些大,宛如一只发情的野兽。
涂犬的屁股不停的向前耸动,在沉幼蝶那两条修长滚圆的美腿之间不断运动着,激荡起了一阵阵温热的气息。
香房暖意层层上涨,春意也在潜伏着,随时爆发开来。
沉幼蝶下面被那根坚硬的肉棍用力的撞击着,那东西顶端上的肉菇使劲用力的撞击和摩擦,那坚硬而又滚烫的肉菇热度似乎也传染到了沉幼蝶的身上。
沉幼蝶的贝齿轻咬着红唇,美眸里荡漾着春水,脸颊红晕,仿佛一副极为纠结挣扎的样子,妩媚中带着清纯。
而这落在涂犬的眼中,却令得他反而更想粗鲁一些。
“夫人,我受不了了,我想插进来。”涂犬喘着粗气说道。
在说话之时,涂犬已经是按捺不住,用手指将那条薄薄的绸缎布料给掀开。
涂犬知道这薄薄的布料只有贵妇才能穿得起,似乎叫内裤来着,一条都价值十两银子来着,再好一些的,那就更贵了。
而这东西穿在这位美人少妇的胯部上,将那郁郁葱葱的蓬门遮掩,此时他一指掀开,便看到了那娇嫩诱人的玉门,芳草萋萋,生气浓郁,而那里有两片红唇,仿若有山泉渗透出来,晶莹剔透。
涂犬低头,便是看见这样一副盛景,他从未见过,却是一直都在幻想的。
今日终于得见。
涂犬早已激动的不能自已,左手握住自己硕大的肉棒,便是要向那里冲刺进去。
这期间不过是几秒的事情,不到几个呼吸,那滚烫红润的肉头便是顶在了那两片娇嫩诱人的红唇中间。
这两片红唇没有一丝坠落,也不松弛,因此当涂犬将自己的那根滚热铁棒前端凑到里面去的时候,刚一接触到,那两片红唇便将他的肉棒龟头给咬住。
刹那之间一股难以言喻的酥痒感觉刺激了他整个人,马眼处一股爽感袭来。
“不行不行,射了射了……夫人,我要射了……”涂犬双眼紧闭,难以自制。
沉幼蝶微微一惊,还未等她有所反应,便感觉到一股滚烫热流涌进了自己下面的嫩穴之中。
如是惊涛骇浪拍打,激热滚烫,让沉幼蝶娇俏丰润的娇躯也禁不住跟着身子一颤,微微痉挛。
“呼……呼……”
涂犬趴在了沉幼蝶的身上,他的胸膛将沉幼蝶胸前的两座圣女峰挤压着,两只雪白的乳球好似玉盘一般溢开。
涂犬重重的喘着气,射了之后有一阵疲软感袭来,但对于年轻的他很快消散,继而在涂犬心中便是升腾起了一股失落感,有些郁闷。
自己怎么这么快就忍不住射出来了呢,不应该啊。
眼看着就要一杆进洞,如此大好的机会,却只在洞口外就泄了,这让涂犬如何不郁闷。
闻着沉幼蝶那动人心脾的发香,涂犬忽然想到,或许还能再来一次。
而且,没过多久,涂犬就感觉自己的那根东西又硬了起来。
一次不够,还需一次。
涂犬立时跪了起来,忙说道:“夫人,再给我一次机会,刚才我只是……”
砰砰砰!
敲门声忽然响起,随即响起沉秋的声音。
“三姨……”
这令得涂犬一惊,他做贼心虚,立即就想起身躲起来,但是却被一只玉手拉住。
接着沉幼蝶将那娇艳的嘴唇凑到涂犬耳边,犹若蚊声细语,“别动,秋儿就在门外往里瞧,不许闹出动静来。”
涂犬一听,紧绷的身子只好慢慢的放松下来,又重新趴到了沉幼蝶雪白如玉的娇躯上,胯间那根肉棒逐渐又变得滚烫起来,坚硬如铁,再一次的顶在了那湿润软脂般的蜜唇上,欲要撬开。
面颊潮红如霞的沉幼蝶微微一惊,心里仿佛漏跳了半拍,感觉到那硕大的肉棒又硬了起来,滚烫的肉头顶在自己那曲径通幽的桃花源地,沉幼蝶的娇躯便是仿佛有潺潺的电流淌过。
沉幼蝶没有想到,这个面容丑陋的家伙,在这时竟然还能硬的起来。
“秋儿就在外面,你……你小心一些。”沉幼蝶立时低声细语的说道,想要对涂犬警告。
然而,‘小心’二字却让涂犬理解有点错误了。
不仅如此,沉幼蝶的轻声细语,仿佛媚蛇吐信,让得涂犬骨头软酥酥的,胯下的那根肉棒不禁又是肿胀坚硬了几分,更是向前轻轻的抵触了一下。
于是乎,那猩红坚硬的肉头便是微微的突破了两片娇嫩的蜜唇,又一次的挤了进去。
不过由于先前已经射过一回,这是第二次,涂犬倒是没有那么快的泄了。
但是,饶是如此,涂犬感觉到那两片厚厚的蜜唇包裹着自己的棒身,那种极致紧迫的温润,让涂犬有一种一飞上天的冲动。
但涂犬打定主意,这次一定要忍住。
微微抬头,涂犬看到了身下躺着的娇艳少妇,那如烟丝般动人的美眸有水波在荡漾,红酒般的嘴唇仿佛会说话,如红樱桃一般微微张合,喘着粗气,明显是在诱人品尝。
涂犬很有一种亲上去的冲动。
低下头,涂犬便要亲吻上去,可眼看着就要亲吻到那两片娇嫩鲜艳的薄唇了,却被一根白嫩如剥葱般的食指给挡住了。
涂犬一愣。
刹那间便是看到沉幼蝶那眼中透露出的冷意。
涂犬顿时不敢动了,微微抬起头,赔笑道:“对不起,夫人,我……我情不自禁了。”
“嗯。”
“那夫人……沉兄还在外面吗?”
“他要是在呢?”
“呃……”
涂犬变得紧张和局促起来,不知所措,额头上竟然有微微的汗水渗透了出来。
沉幼蝶瞧得这一幕,不知为何,心绪有些不宁静起来,忍不住想要逗弄他一番,于是便是低声说道:“现在秋儿就在外面呢,你若敢动,被他知晓,他可绝对不会放过你。”
涂犬脸色大变,连忙说道:“好,好,我不动,不动。”
沉幼蝶道:“你太大声了。”
“啊?!”
“更大声了。”
涂犬张大着的嘴连忙闭上。
瞧见涂犬这般模样,沉幼蝶那潮红的脸上不禁浮现出了丝丝的笑意,觉得这个家伙虽然面容有点丑陋,根本比不上自己的夫君。
可要说有趣,却也比自己的那位郎君更有趣几分,瞧这紧张的模样,可不是自己那位古板迂腐的夫君可以比得上的。
而且,这个家伙的那根东西似乎也太大了,夫君更是比不上,此时就这般抵在自己的玉门处,仿佛要破门而入。
就夫君的那根东西,与之相比,似乎真的要小了许多。
这个念头一出,沉幼蝶赶紧压下,心头生出一股愧疚感。
自己怎的可以这样想呢。
当初与夫君相爱,答应了不嫌不弃,可是自己却因为这东西那样胡思乱想,怎么对得起他?
“啊……”
忽然,沉幼蝶那带着成熟风韵的俏脸上微微一变,眉宇间露出些许的痛楚之色,原本居于涂犬腰间两侧的两条修长美腿忽然情不自禁的向上抬起,弯曲拱了起来,不自觉的将涂犬的腰身给夹住了。
“喔……”
相比于沉幼蝶,涂犬却是舒服的一塌糊涂。
因为,他的那根硕大肉棒,在突然之间进入到了沉幼蝶的花径蜜穴之中。
“呃……”
沉幼蝶的臻首微微的抬起,上身也跟着向上顶起,那雪白傲人的胸脯曲线立时暴露无遗。
“你……你这家伙,快……快些拔出去……”沉幼蝶的圆臀微微扭动,想要挣脱开来。
但是这一挣扎,却是毫无作用,反而让涂犬感到更加的舒爽。
因为沉幼蝶的腰肢和圆臀这般扭动,让涂犬的肉棒与湿润的蜜穴摩擦,带来的巨大刺激感,是哪个男人都不能抵挡的。
涂犬不由得发出舒服的呻吟:“喔……夫人,您……您别扭了,您再扭来扭去,我……我忍不住又要射了……您的那里面实在是太温暖,太舒服了。”
听得这话,沉幼蝶的脸颊上潮红更盛,感受着那根硕大肉棒顶在自己的玉门之中,沉幼蝶实在是有些不知所措。
可是又不知为何,那根肉棒涨硬的撑在里面,让自己竟然感到有些许的……满足?
这个念头一起,沉幼蝶连忙想要压下,继而连忙说道:“你……你快些退出去,否则……”
涂犬说道:“夫人,你太大声了。”
“你更大声。”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涂犬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眼里满是迷恋痴缠之色,“就算被沉兄发现,我……我今日也要狠狠地肏夫人你一次。”
沉幼蝶道:“你就不怕我杀了你?”
涂犬道:“我豁出去了,夫人,您要杀便杀,反正此时的我太爽了,不会拔出去的。”
“你……”
沉幼蝶怒不可遏,说道:“你无耻!”
涂犬嘿嘿一笑,说道:“夫人,您说我无耻也好,不要脸也罢,反正我想狠狠地肏夫人您一次,您就别挣扎了。”
说罢,涂犬便是忍不住的耸动起来。
沉幼蝶本来是想要开口再说,但是涂犬这么一动,那根肉棒本来就大,向里一顶,更是让沉幼蝶所有的话都给吞了回去。
“别……别动……”
“啪啪啪啪……”
涂犬却是已然不顾那些,趴在沉幼蝶娇俏玲珑玉体上的他,已然开始耸动起来。
不动还好,这么一动,涂犬便是彻底的把持不住了,用力凶猛,用坚硬如铁的滚烫肉棒用力的在那湿润花径里抽插,进进出出。
这一刻的涂犬如有神力,屁股一抬一放,用力的操动着,不大一会儿,便是将那本就湿润的花穴里面,搅动的更加泥泞不堪。
他也不顾沉秋是否在外面了。
正如涂犬说的那般,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沉兄,今日肏了你的三姨,是我涂犬不对,可是你的三姨实在太美,我忍不住啊……”
实际上沉秋早已不在门外了,未曾听得里面传来沉幼蝶的声音,沉秋只当沉幼蝶是睡着了,便没有进去。
而且,退了推门,发现那门也已经从里面锁上了。
沉秋提着一包药,到了厨房里,将那一包药弄到瓦罐里,加了井水,点火熬炼。
沉秋待在厨房里,不由想到了先前在巷子里发生那一幕,也想到了那位黑衣女子。
她叫梵琉璃,是一位魔教圣女,可至于是哪一个魔教的圣女却是不知了。
沉秋待在神女宫之时,对天下宗门倒是有些了解,许多的名门正派,或是邪门外道,沉秋都了然于心,但是却看不出那个黑衣女子的来路。
当时在巷子里,那梵琉璃是要杀他的,但是,沉秋也不是没有自保的本事。
在与那梵琉璃打斗一番之后,似乎有兵丁赶来,她不敢逗留,只好离去,毕竟她是被通缉的魔教圣女,若是引起太大的动静,对她来说,会很麻烦。
在梵琉璃离开之后,沉秋便是回到了唐家宅院来,适才有了去房门前去询问的一幕。
那瓦罐里的药汤很快被煮沸了。
沉秋收敛起心神,忽然想到了一件事。
“涂兄呢?不是让他照看三姨么,现在跑到哪里去了?”
沉秋不禁有些生恼,不满的自语道:“等见到涂兄,我一定要好生说他一番。”
……
“嗯……嗯……嗯……嗯嗯……呃啊……”
沉幼蝶仰头发出轻吟之声,如烟如丝,飘渺不定,但是听来却让人热血沸腾。
此时涂犬已经是陷入到了这美丽白玉的软玉香怀之中,胯下的那根硕大肉棒已然突破到了那曲径通幽的花穴之中,那根粗大的肉棒不断在里面翻江倒海,进进出出。
涂犬已然不顾沉秋是否在门外了,整个人已经是有些疯狂,眼里满是迷恋的情欲之色。
是以涂犬非常用力的抽插,将自己的那根硕大肉棒不断地送进送出。
每一次进入,涂犬都仿佛恨不得把两颗卵蛋给送入进去,因此用力极大,如此剧烈,让得娇嫩的沉幼蝶有些按捺不住的发出娇吟。
沉幼蝶那完美无瑕的香躯洁白如玉,藏在小肚兜里的两只饱满乳球不知何时已经跳了出来,跃然于空气之中。
由于涂犬压在她的身上,以至于那两只傲人雪白的豪乳变换形状,如同玉盘,乳肉四溢。
随着涂犬抽动之时,他的胸膛便是会与沉幼蝶的两只饱满乳球不断挤压,一上一下,那饱满雪白的酥胸成了别样的形状,也有了一种不同于平常的天然美感。
而涂犬也自有感应,胸膛上压着两只柔软且富有弹性的乳球,让他的心跳极是加快。
随着这样的加快,涂犬便是抽插的更厉害。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连续不断的撞击声极有节奏,仿佛一首乐曲,美妙动听。
除了这声音之外,还有‘噗嗤’之声不断地响起,似是伴奏。
涂犬抽插的愈发用力,那花房甬道里的湿润与温热,让涂犬面红耳赤,青筋暴跳。
“噢噢……唐夫人,爽不爽,我的肉棒大不大……”涂犬在一边抽插的同时,不由这般问道。
沉幼蝶臻首扭到一边,脸颊上潮红未退,听得这话,想要回答,可又被冲击的太厉害,只能张嘴,却说不出话来。
“啊……”
沉幼蝶突然一声娇吟,还未停歇,接着又是连续的发出声声潮浪。
“啊啊啊啊……轻……喔喔……轻点啊……快要撑破了……”沉幼蝶张着嘴,艰难的呼吸,眼里丝丝入媚,春水荡漾,说不出的诱人。
但涂犬哪里懂得怜香惜玉,在沉幼蝶这般娇媚声语之中反而是更加用力。
仿佛是突然吃了灵丹妙药一般,涂犬的屁股高抬起来,然后重重的压下,将他胯下的那根肉棒猛然插入沉幼蝶的玉穴之中,‘噗嗤’之声更是激荡猛烈。
终于插到了尽头。
涂犬喘着粗气停了下来。
原本他是趴着的,这个时候抬起上身,跪坐了起来,但是那根东西却未曾从那桃花蜜穴里拔出来,而是将沉幼蝶那两条修长滚圆的美腿并拢到了一起。
涂犬右臂伸出,一把将这两条绝世美腿给揽在了肩上,低头看去,沉幼蝶那完美圆润的蜜桃圆臀暴露无遗,两瓣如西瓜般的臀肉紧实丰满又白嫩多汁。
而就在那之间,涂犬巨大的肉棒正插在里面,涨硬滚烫,被那两片粉嫩的蜜唇包裹着。
涂犬向后一退,便带出了一股浓浓的蜜汁,清晰可见。
再一进去,便是感觉蜜穴之中温暖如春,如同进了仙境。
涂犬不敢置信,深深地吸了几口气,再抬头一看,就见这位唐家的美人少妇,此时正用银牙贝齿轻咬着嘴唇,一副幽怨娇嗔的模样,煞是令人怜爱。
“你……你快些拔出来。”沉幼蝶说道。
涂犬嘿嘿一笑,说道:“不行啊,夫人,我这根肉棒都已经进去了,再叫我拔出来,那岂不是要我的命吗?”
“你……”
“而且这也是夫人您叫我做的啊,难道还要错怪我不成?”
沉幼蝶咬着红唇,几欲纠结之后,说道:“那你快些,不然秋儿来了,被他发现,我……我饶不了你!”
涂犬说道:“既然如此,那夫人您得配合我一些啊。”
沉幼蝶沉默片刻,又扭头到了一边,轻声的嗯了一声。
虽然低若蚊声,涂犬却还是听的一清二楚。
刹那间,涂犬精神振奋,嘿嘿笑道:“夫人,那我来啦?”
“你……你来……啊!”
还未等沉幼蝶说完,涂犬便是按捺不住,猛地一用力,又是将坚硬滚烫的肉棒送到那湿润温暖的花穴之中。
不消片刻,这房间里再次春暖四溢,好不香艳。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过了约有半柱香的时间,涂犬突然感觉到马眼一阵酥痒。
“来了来了……夫人,我要射了……”
“啊啊……你别……啊……好烫……”
“喔……”
涂犬将自己积攒已久的精液一股脑的全射进沉幼蝶的娇娇蜜穴之中,将沉幼蝶的子宫里射得满满当当的。
半晌之后,满头大汗的涂犬将那根肉棒抽了出来,带出了大片美人少妇的蜜汁。
躺在床上的沉幼蝶衣衫凌乱,发丝亦是凌乱,香汗淋漓,面颊潮红,余韵未消,反而更是多了几分美艳。
沉幼蝶微微抬起美眸,便是看到跪在身前的涂犬,这个面貌丑陋的男子,此时胯间的那根肉棒似乎还仍是活力未退。
“夫人,我这里还没消呢,再来一次吧。”涂犬当即一把抱住这位美人少妇。
“啊……不要啊……”
涂犬将沉幼蝶抱于怀中,只觉得这绝美的肉体在怀,令他的心中激荡,那丰满软腻的娇躯让他全身每一分每一寸都犹如电流淌过,闻着她身上的清香,涂犬完全是把持不住,把她放在房内的圆桌上。
沉幼蝶下面桃花源地的幽深曲径蓬门大开,那两片粉嫩娇艳的薄唇水润涛涛,随着涂犬微微一挺,那两片薄唇刚刚将涂犬粗大肉棒顶端的肉菇含住,涂犬一下忍耐不住,猛地将他粗大涨阴的铁棍向着沉幼蝶那湿润玉壶之中狠狠地刺入。
“呃……轻……轻点……”沉幼蝶娥眉微微一皱。
太大了!
沉幼蝶下面的玉壶花穴虽早已湿润,还是感觉有点吃不消,涂犬那东西太大了,且滚烫至极,将沉幼蝶的下面撑得仿似要爆裂一般。
但涂犬已经完全失去了意识,怒吼一声,“夫人,我要干您,我要狠狠地干您,啊……”
涂犬兴奋的开始剧烈的冲刺抽插起来。
啪啪啪啪啪啪啪……
剧烈的喘息声不绝于耳。
“啊……啊……不行了不行了……涂……涂犬……你……你且慢些……喔……”
一声声的呻吟声,连绵不断,如是起伏不定的波浪,一浪高过一浪。
随着两人不间断的交欢下,圆桌上面的绣花桌布已经变得凌乱不堪,都快要落地了。
沉幼蝶躺在圆桌上,那吹弹可破的肌肤上泛着莹白的玉光,胸前的两只饱满圆球正一前一后的剧烈晃荡,其上一点樱桃嫩红,不断地甩动出红线。
丰腴动人娇躯,美艳绝伦,如一颗熟透了的水蜜桃,此时媚眼惺忪,额头上已是香汗淋漓,嘴儿张大,不断地吞吐着粗气,面颊红润,美艳非常。
她的两只雪白玉足踩在圆桌边缘,美腿弯曲拱了起来。
涂犬站在沉幼蝶两条美腿之间,两只大手用力的抱住她浑圆雪嫩的大腿,肆意驰骋。
那根巨大肉棒不断地在绝美少妇的玉壶花穴里面抽插肏干。
经过先前激烈的交欢,涂犬胯下的那根肉棒,变得更加硕大粗长,竟然犹如婴儿手臂般,在沉幼蝶的花穴里面搅动之时,还未完全没入,根部余留在外面。
此时这般粗大的肉棒正在里面搅弄,澎湃汹涌,让她的娇躯不时的痉挛,身子也不时的颤抖。
涂犬不断地将硕大粗长的肉棒抽插在沉幼蝶的花穴之中,没有完全没入,速度却是奇快,搞得沉幼蝶发出连绵不绝的呻吟声,可见涂犬是多么的天赋异禀。
“啊!!!”
就在此时,那涂犬忽然停了下来,抬起手来,然后落下。
啪!涂犬这一巴掌拍在了沉幼蝶那丰腴圆满的臀肉上,清脆响亮。
“夫人,我下面的这东西大不大?”
涂犬笑着道。
“涂犬……你……你……”
沉幼蝶微微仰头,瞪视着涂犬,似乎想要呵斥几句。
但是那涂犬下面忽然向前一顶,蛟龙入海,翻滚的浪潮滔天,顿时把沉幼蝶的一番话给挡了回去。
“夫人,我下面大不大?”
“大……好大!”
“可是实话?”
“不……啊!是的……是实话……”
“好,夫人把屁股翘高,对,就这样,我要从后面狠狠地干你。”
沉幼蝶从圆桌上下来了,在涂犬的吩咐以及挥下,她背对着涂犬,俯下身来,那光洁的香背一览无余。
沉幼蝶俯下身之后,那丰满傲人的盈白雪臀便是展露出来,两片丰满臀肉白花花的,形状好似熟透了的苹果。
两条修长美腿向下微微的弯曲了起来,两条美腿的曲线修长,小腿上的肌肤如羊脂白玉般,光洁无瑕,而那丰盈的大腿肌肤更是光亮,纤毫水润,紧致而富有弹性。
两条腿微微的分开,幽静神秘的桃园秘地已然暴露在涂犬的视线之中,一簇黝黑茂密的森林圣地,两瓣粉唇蜜汁水润,粉嫩无暇,如若蓬门,幽幽深邃,引得涂犬的呼吸粗重无比。
涂犬胯下肉棒黑黝黝的一片,那条坚硬涨热的肉棒如剑一般,威风汹汹。
涂犬嘿嘿一笑,握住了自己的那根硕大物事,便是将猩红狰狞的顶端肉菇凑了过去。
‘噗嗤’一声,涂犬猛地将自己的东西送了进去。
“喔……”
沉幼蝶仰头便是呻吟出声。
“啪啪啪啪……”
涂犬精力强盛,一直将自己的肉棒送入进去,接着便是接连不断的抽插起来。
那沉幼蝶坚持了没多久,整个上半身便是趴到了桌上,两只饱满的大乳球挤压在桌上,形成了极其诱人的形状。
而她的腰腹处则是被涂犬顶着紧贴在了圆桌边缘。
吱~~~吱~~~~随着涂犬的抽插肏干,那圆桌也移动了位置,跟着震颤起来。
“啊啊啊啊啊……太大了……涂犬!太大了……啊!”
沉幼蝶叫出声来。
“嘿嘿,夫人,我今天要把你给肏上天,哈哈!”
涂犬志得意满的大笑出声。
“喔喔……受不了……真的受不了啦……”
忽然,涂犬双手抓住了沉幼蝶的两条玉臂,拉着向后。
就好似是骑马牵着缰绳那般。
沉幼蝶的后背紧贴在涂犬的胸膛之上,两人的下面纹丝合缝,难以想象,涂犬的那根粗长肉棒此时已经完全的插入到了沉幼蝶的身体之中。
“啊……夫人……我又要来了!”
“涂犬……不要……不要射里面……”
“不…我要灌满你的蜜穴……你的子宫……啊…”
“啊……呃啊……”
“来了来了……夫人……我要射了!”
“啊……涂犬……啊……”
沉幼蝶的身体极力的颤抖着,脚尖踮起,那丰满的雪臀也在极力的向后翘着,将涂犬那一股一股的脓液精华给接纳入体内。
沉幼蝶气喘吁吁的,整个人直接趴在了桌上,双臂也是无力的瘫在桌上。
沉幼蝶心绪复杂,眼前这个面貌丑陋的男子,与自己侄儿称兄道弟,却是将那东西送入了自己的身体之中,发生了这般关系,是沉幼蝶怎么也没想到的。
再者便是夫君那里,自己嫁为人妻,却被他人沾染了身子,违背了妻纲,如何对得起他?
只是,事情已然发生,是抹灭不了的事实,又能怎么办呢?
就在这时……
咚咚咚!
敲门声响了起来,外面又传来沉秋的声音:“三姨,你还在吗?我给你熬了药端过来了,你要是再不出声,那秋儿只好硬闯进来了。”
沉幼蝶一惊,涂犬更是慌张无比,想要逃离,被沉幼蝶一把拉住,低声道:“不许发出声响。”
随后,沉幼蝶有气无力地说道:“秋儿,我在呢,刚睡了一觉,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