莹灯通亮照耀两人堪称完美的身材,酝酿着满室旖旎!
男人魁梧强壮得犹如铁塔,肌肉贲张,线条繁复!好似神话中的巨灵!矗立在云端,低头俯视——
身下一位绝色妖娆为自己吮屌含茎!
只见一身雪白媚肉的女子身形上下起伏,火爆曲线尽展,这位美艳绝伦的神女宫宫主玉手握住男人堪称洪荒巨龙的阳具肉茎上下翻飞,扭绞套弄,丁香粉舌来回舔舐,吞吐含吸,香津相就,津吮着属于自己的与情夫的涎液。
“嗯,噗啾~~噗啾~~嗞——啵!”
“嘶嚯~~~哦哦~~!!”
很快,沉融月就将自家情夫奸郎的洪荒巨龙重新唤醒!
这条双手无法合围的凶悍狰狞的恶龙满身血鳞闪耀着口涎晶丽,一根根血管顿时怒突暴起,主脉甚至不比自己的小指要来得细,并且筋肉虬结,看上去显得十分狰狞!
男子的精血灵光在血鳞间隙缓缓流淌!
更是不同于他之前的肉屌粗壮直挺,而是弯翘成了一条弧度极大的香蕉状,就像一条精心雕刻的粗壮象牙巨龙!
蛮荒豪横!
野性十足!
一见就让人知晓,狂放无匹,力耸贯天……
而仙姬面前的男人,她的情夫奸郎幽冥老祖身颤阵阵,虽是耐不住自己敏感阳具上传来的销魂蚀骨快美不得不倒吸凉气,开始运使鏖战法门固精锁阳,但鼻息不忿,仍然死死地盯住胯间为自己含屌舔茎的尊贵美丽的女子!
沉融月向上一望,满是幽怨之情,却得不到男子鼓励嘉奖的言语,甚至一个眼神变化都没有,只是虎目眈眈的盯住自己的口舌侍弄:在等待自己的赔罪吗?
不得已,绝色仙姬只得再度深深含下那个膨胀至极的龙首龟头,玉手狠狠地套弄了几下,津吮了一番,“啵嗤”!
抽了出来,发丝撩过耳后,半是幽怨半是娇嗔地笑骂道:“怎么,妾身如此服侍夫君,还在生之前的闷气呢?小肚鸡肠!哼!”
说罢又嘬吻了几下嘴边的巨大龟头龙首,更是重重啮咬住肉角冠冕,作势要咬下之际,却是舌尖舐扫,饮啜着男子龟头马眼泛出的淫涎!
这一下真是把眼前情夫奸郎爽了个透!
浑身惊颤,打了个哆嗦,精囊卵袋鼓鼓胀胀,几欲喷薄!
好在老祖也非常人,千锤百炼的阳具物事,本钱之雄厚,举世罕见天下无双!
硬是忍下,鏖战法门加持下,精关重新固锁!
“为夫我现在气还没完全消,但是被夫人你刚才这么一下,又消除了大半!”老祖由衷说道,他毕竟不是心肠硬成石头疙瘩的愚夫,何况眼前女子之美艳尊贵,之实力高绝,之唇舌口技手法套弄之精湛——就算百炼精钢也会在她手中口中化作绕指柔肠!
是以春宵苦短,不能共赴极乐又争那口气儿作甚?
但,不略作惩戒,日后床笫上可就是会牝鸡司晨,被这位仙姬夫人压于身下难以翻身!
“那夫君你说~~嘛~!啵哧!妾~身~是要如何将夫君你的气儿消除干净~?”沉融月媚态尽显,又娇又嗲!语调娇憨俏皮又妖媚入骨!
老祖见状,心儿都酥了!真是个迷死人都不算亏的绝世妖娆!
“好夫人可知,我为了今日做了多少准备?可却被你毁得一塌糊涂!”老祖虽然是越想越气,但也是越想越——
暗爽!
自家夫人出其不意攻其不备,一通好整之后,自己虽然心有不忿,但回想起来真的身心愉悦的很!!
自家夫人乃欲海新晋娇艳,无师自通玩出女王训夫……呃呵呵!
以前真没试过这么一出!
“妾身知道错了嘛~~夫君你原谅我好不好?”谁能想到,美艳妖娆,修为高绝,权势通天的神女宫宫主,居然屈膝于男子胯间,说出多情少女一般的情话?
老祖当场就心神激荡,胯间阳物勃勃跳动间又觉更为坚实!
“好啦,好啦,夫人,只要咱们再续刚才一局,玩耍个尽兴透彻,补上为夫这个小小的遗憾就可!”老祖真抵挡不了自家夫人这份请求。
“是吗,但是妾身还是觉得好害羞呢!不敢再玩儿了!太羞人了呀!”沉融月说罢,便将男人的肉棒物在螓首面容上左右摩挲做女人家娇羞不依状!
轰!
幽冥老祖直觉脑海里摔了一炮水雷!
轰得水面上水花轰散、波浪汹涌,水面下却是更为凶险的暗流冲击波扩散,直冲深处神识!
炸得自己神魂颠倒!
这就是邀请自己将绝色仙姬搂抱而起,再续之前为彻底尽兴的一局了!
妖媚入骨!
风情无限!
但是——
“好夫人可是会运使如意绫绡了?”老祖忍住自己动手的冲动,一脸坏笑。
“夫君,你此话是何意?呀!——你这个坏人!妾身这样做,岂不是羞死人了!不要嘛!”仙姬夫人小脸儿满是红霞晕染,粉拳乱飞,嘤嘤不依!
她本就是兰质蕙心,又更是与眼前情夫奸郎纵情风月欲海不知几何!
情夫稍稍一点就透,心思电转之下,哪还不知晓自己佩戴的玉环臂钏,身后负着如意飞天绫帛是该如何使用吗?
原来他将此实用非常,可以说是女修士必备的法宝物件,化作了闺房奇趣!
甚至可是可以料想到今后——不知道能衍生出多少刺激又好玩的姿势体位!
呀!光想想就羞死人了!
在老祖一通好说歹说之下,哄得自家好夫人羞人答答、烟视媚行地瞟了情夫了一个大白眼后才总算愿意尝试一回!
只见美妇人一脸娇羞的使弄绫绡一左一右绕过自己的腿弯各自绕了一圈,金红色绫绡的箍束更显凝脂肌肤如玉似雪!
像一只金红丝绦箍束的雪蛙一样,绫绡轻舞摆动间,自己将自己吊了起来,漂浮在了魁梧强壮蛮横的情夫胸前。
一双柔嫩的玉手按住他宽厚的胸膛作为依托,慢慢调整胯间蜜丘玉门的位置,感受到花蛤下方情夫淫邪龙首冠冕正中那处风流眼散发出的情欲热流,缓缓坐下。
凭借体重,就轻轻松松把龟头龙首一吞而入!
“哦!啊!”两人同时轻颤,舒爽地呻吟出来!
起初绝色仙姬一口贝齿咬住红唇,主动将身形下落又拉起,胯间泥泞的桃源蜜穴开始吞吐自家情夫的龙茎肉屌,但越套弄越觉不过瘾,却见男人一脸坏笑看着自己。
心中又羞又急之下,玉手一拧情夫胸口铜钱大小的深色乳晕:“坏家伙!妾,妾身都这样了!还要作贱于我!早知如此,我,我不玩了!”
幽冥老祖哈哈大笑,他可不就是等得这一刻吗?
见得自己夫人云娇雨怯的娇羞模样,已然值回票值。再逗弄一会,仙姬夫人小性子一发作,就又要被她百般整治了!
随即两人也无需再忍耐压抑什么,一个大手抱持住雪白丰臀,深深陷入臀瓣,疯狂挺耸抽插;一个双手撑扶,灵绡护体,一提一放!
无比轻松快活,只需绷紧胯间花穴玉蛤,便能享受前所未有的快美感受!
随后……风雨大作,春情满溢!
“啪啪啪啪啪啪!”
……
“噼噼啪啪!”
……
“啪叽啪叽啪叽!”
很快就从腰腹臀肉桃源蜜丘的相撞的声音化作了黏着淫靡的捣搅浆糊声!
两人结合处分离时,花汁蜜液被巨大的血鳞肉棒捣成了白浊的泥浆一般的雪淖腻子,满满糊上了整个鸡巴,不断有黏液拉成藕丝一般的晶线,断裂时的沙沙声!
随后又是“嗞咕!”“啪!”一声花唇嫩肉全数又送回了玉蛤,淫液飞溅!
老祖总算享得仙姬夫人主动奉侍,并且又是吹箫含屌又是自缚腿弯凌空而上开始花穴套弄,几下就爽得云里雾里,这时候不管啥气儿全顺了!
“哼!就喜欢欺负人家,妾身不管了啦,你可是要接棒卖力咯!”美妇人见自家情夫喜笑颜开,也是信心倍增,心头不知怎么也松了一口气。
也不知是对自己的情夫肯卖力挺耸抽插而放心,还是对自己不用再如之前一个人主动侍弄时自缚双腿自提自吊……真是羞死人了!
“夫人可是要小心咯!为夫来了!”老祖将手中的肥臀向上一托,准备直捣黄龙。
“嗯嗯!来吧!来吧!妾身接着!”沉融月浪吟回道,连忙将健美修长的玉腿盘住男人雄腰,又稍稍留好余地,方便男人进入花径更深的所在!
那处寻常凡人绝对无法突破的关隘颈口!
“噗,呲呲呲!”巨大的龟头龙首开始进入仙姬美妇放开的花心颈口,让这个比美人儿拳头还要大了许多的可怕物事钻了进来!
“哦哦哦!!啊啊!!慢点!慢点嘛!哦哦!!哦!!!轻点!”神女宫宫主不断娇啼呻吟!一个多月来的空旷使得花宫颈口恢复得无比紧窄!
美妇人之前把情夫好一顿整治,他哪敢将反折入穴的大鸡巴用这般气血充盈的形态捣进来?
只怕不用宫主夫人动脚踹人,自己的鸡巴就被崩断了!
“啊!!哦~~~妾,妾身要飞了!!好,好满!你,你这个坏蛋!把我顶成这样了!”
“呜呜呜!哦!!慢,慢点哦!”
“好,好点了,不许使坏哦!啊!啊!!!哦!!嗯哼!!嗯哼!!!”
美妇人双目圆睁,运使玄素销魂秘法,努力护住自己肉身内部,直到男人顶到胸口心尖儿才堪堪塞进来!
从小腹到胸口时不时浮现出一道巨大的肉棒凸起!
洪荒血龙!
恐怖如斯!
而现在,确实算是幽冥老祖今夜舒舒服服,堂堂正正地进入了这里!
若不是自家夫人许肯,自己最多顶到花宫颈口旁边一侧的穹窿之处!
虽然也是一处销魂之所,但最令男子向往的,始终是孕育生命的花宫胞房!
正如男子的生命精髓在女子花径中喷洒出来,便是要在此赛道拼个你死我活也要达到的最终目的所在。
在好夫人这里,曾经自己拼上所有的自身一切,在此最玄奥深邃的花宫禁地内置死地而后生,原本想着上交一份“投名状”,但是元神秘境内发生的事情却是始料未及:元神本体伤势恢复!
现世肉身与功体重塑!
这是多么让天下修士强者难以相信的事情?
以至于自己感怀莫深,心甘情愿抛弃过往,死心塌地追随了眼前,正在被他肏弄的神女宫宫主沉融月!
若不是好夫人认同了自己舍身相就的那份诚心,他不相信自己当时能真正将这位高贵美艳的仙姬大人在床笫上征服!
“哦!呵呵……好,好紧!!我魂,魂儿都快丢了!”老祖双腿只打哆嗦!
阳具肉棒虽是远超过往,妖骨强悍非常,骁勇善战!
但为后续修炼着想,这妖骨便是自己研究医术典藏由尾椎衍生化出而成!
也难怪自家好夫人探明情况为他渡气疗伤时,笑骂情夫不知死活,像个猴子一样!
要知道此时肉棒阳具所有经脉血路全数与龙骨脊椎,和人体背部正中的督脉对接而上!
所有的快感刺激放大了许多,可谓是直冲脑门天灵盖,直接舒爽到脑门生烟!
也亏幽冥老祖身经百战,神经强韧无比,方可以与仙姬夫人战得昏天黑地,各有胜负!
但聪慧的神女宫宫主当然知晓日后自家情夫肯定会将下身修炼至圆满无缺毫无破绽,会在床笫间难以相抗,到那时该又如何应对?
——
但此时,这条女人的恩物,绝无仅有的神物只能由自己享得!若不对他使点御夫手段,让他成为自己玉胯下的忠犬走狗……岂不会翻天?
沉融月抛开这般念想,开始全身心投入,任何烦心事儿她都不想想了!
奢华无比,冰雪梦幻般的“凤居”内响起了男女持续不断嘶吼喘息,娇啼浪吟的声音!皮肉噼啪相撞的声音!
老祖其实早就耐不住了,之前若不是非得逼出自家夫人主动侍弄赔罪,让其高看自己一眼,最后哪能瞧见仙姬大人如此娇羞之态!
一月空旷,使得美妇人对自己有了些怨怼呢!
这一晚,说不得又要放手一搏!
就如之前元神秘境中那样,自己可是毫无保留地……
多想无益,专注眼前才是真呢!
老祖小心翼翼来来回回将龟头龙首在花宫颈口费劲的抽插,快美难抑之时便吻上自家好夫人,痛吻调笑歇息一番,待得妇人渐渐适应后才敢放肆大力挺捣!
“好夫人,你的小穴真紧,颈口夹得我好舒服啊!为夫快要射了!”
“不,不准!你,你要是这点本事,本宫不会,轻饶你!”
“你之前还自称妾身的,叫的我心尖儿都酥了!”
“死,死混球!哪,哪壶不开,就,不要提,哪壶!”
“哦?那为夫捣重一点!”
“啊啊!哦哦!!好,好舒服!”
……
“嗯,好厉害,你插,插得好厉害,妾,妾身都爽死了!”
……
“哦,又来来,本宫快要飞了!快!快啊!”
……
“飞!飞了!哦!!!”
……
老祖与沉融月吻住了一起,让浑身痉挛抽搐的美妇人使劲吮吸自己口中渡过去的津液,让她死死搂住自己,双腿盘缠锁扣住自己!
而唇分之后,略作喘息,眉目相对时又相互啄吻几口。
幽冥老祖便带着盘缠着自己的绝色仙姬迫不及待地往鸾台上跳下,急步走到之前落地明镜之前,完成刚才不久前的性事结束时的小小遗憾!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你!你!还,还要来呀?哦!!啊!”美妇人娇啼道,之前跃下鸾台时,肉棒猛地一个重杵,酥麻劲头还没缓过来呢!
“哼!你以为?我要你,清清楚楚地,看着我,是怎么,把你操死,这句话是随便,胡说的吗!”老祖咬牙切齿地道,随后一言不发,放肆挺捣!
“小,小气!鬼!你!你慢点!慢——”
没等绝色仙姬说完,又一道淫欲狂涛将她淹没!
“啊!你,你又顶到了!哦哦!!”
……
“啊!进进了!卡……啊!哈!!哦哦!”
……
“哦哦!不行了!不行了!本宫!又!又来了!”
——又是淫水狂泻!“噗叽叽叽”被巨大的龟头龙首剐蹭了出来,落在血鳞满布的肉棒上,滑落到沉甸甸的卵袋上。
但更多的淫水却是直接落在洁白无瑕的绒毯之上,压弯了一片蓬松羽绒,晶珠颤曜!
这还不算完!
老祖杀得性起,又将怀中的丽人紧紧顶住镜面,雪腻臀肉蔓延出来一大圈,又是一轮间不容发的冲击,只把个明镜沾染上了淋漓的香汗,白浊的混杂淫水!
接着又将妇人翻了个面,将妇人正脸顶住镜面,托住一条雪腻的大腿,噼噼啪啪噼噼砰砰,吭哧吭哧一顿狂怼!
两人情迷意乱之间,舌头勾缠到了一块,一起舔舐着明亮冰凉的镜面,就像是四条舌儿勾缠到了一块儿!
沉融月半睁半闭的美眸看到近在咫尺的自己居然面对了三条舌头,一股强烈地无法形容的强烈刺激,从下身花穴深处的宫房中蔓延至全身,她颤抖,痉挛,她又泄出了高潮的春水!
但老祖又岂能在这不断征服神女宫宫主的过程中停歇片刻?
利用如意绫绡的便利,毫不费劲地就将这位高潮数度以来颇有倦态的绝色仙姬像一个树袋熊一般搂抱在怀中、边走几步就换了个姿势又操上百十回合!
只留下一路淫水滴落,晶珠颤颤,柔和的莹灯照耀下,折射出闪耀的色彩和身后那一面,汗水淫水横流的落地明镜上一对硕大乳印与丰满臀印!
最终幽冥老祖走到酒吧台前,放下怀中的美妇人,双手撑扶住吧台柜面,让其或趴跪或跨站或平躺又淫玩了数合淫戏姿势!
最后耐不住精关告急,才让绝色仙姬双足踏定羽毯,开始最后的冲刺!
“夫人,你还记得,当初我们也是用过,这个姿势的吗?”老祖扶定自家夫人丰腴又滑腻的美臀边噼噼啪啪冲刺边喘道:“那,那时候,我啊!甚至够不到你!”
“啊!!你!你啊!欺负人!欺负人家!啊!啊啊!!”沉融月想起了那一夜!
身后这个男人甚至够不到自己,是自己主动屈尊降贵,健美修长的双腿分得很开!
伏在桌案上,让自己的臀,臀儿翘得叫一个淫荡下流……
而身后的男人现在却是如此魁梧雄壮,扎起一个难度极大的马步来肏弄自己!
自己只能娇啼呻吟,竭力嘶吼,高高踮起玉足翘起肥臀来配合他的狂野来婉转承欢!
叮叮咣咣,叮叮咣咣,吧台柜晃个不停也没影响男人的决绝冲击!
“而现在,为夫,我,总算能,能报答你了!哦哦!!哦!紧!好紧,好爽!”
“你,你这个邪魔外道!看,看本宫!怎么,怎么收拾你!”
“看,本座,啊!嘶!看本座!啊!操!操死!你!……”
“孽畜,孽畜!哦!哦!!!!死!死啊!你这个孽,障!……”
“哈!哈哈!操!操!……”
“啊啊!啊啊!!——”
随着幽冥老祖的汹涌无尽的喷发的瞬间,沉融月也再也无法支撑片刻,也是元阴春水对准男人喷发之口淋头浇注而下,堪比成年男子拳头大小的龟头龙首一缩一胀,把个玄奥的销魂花宫撑至极限。
雄浑无匹的元阳精液元阴春水甚至无法大部分在此处容身,“噗嗤”一声,从一片雪淖狼藉的结合处,顺着肉棒血鳞间隙处喷浆一般泄了出来!
沉融月双足之间瞬时就淌成一个白浊的小水潭!
老祖一时间也是再无念想,趴在神女宫宫主背上,双手紧紧攥住仙姬夫人的两座丰满的雪乳,乳首乳肉从指缝溢出,咬住她的玉颈不住喘气,过了好一会儿神志才缓过来。
之前鬼哭狼嚎,莺嘶狐鸣的凤居沉寂了许多,只有两人时不时因为阳具和花宫嫩肉研磨夹缠而舒爽的抽搐发出倒吸凉气的声音和经久不息的喘息声。
但幽冥老祖深知自己与自家夫人俱是床笫上耐久战之辈,之前花开花谢数度哪能填满久旷的大修士的欲壑?
唯有不断,不断,不断地满足她,征服她这位欲海娇艳!
就算献身与她有何不可?
不然就如今日那样离别时日多,相聚时日少,幽怨怒怼……费了大半夜功夫才安抚下来。
老祖料定主意后,又将背对自己的仙姬夫人温柔地转过身来。今夜时日已然不多呢。
正当美妇人觉得该歇息一阵之时,男人又将她边抽插边换了个玉腿分跨高脚椅和吧台柜面,自己依托如意绫绡仰躺相对的体位!
很快就将自家夫人带入状态。
“哦哦!!这个姿势!好!好!”
“夫人,可是要饮酒水?”老祖站定后问道。
“嗯,嗯!随,随便!不,来,来一杯‘烈焰红唇’!”沉融月想起奶油中那颗红通通的樱桃了。
“好嘞,夫人且,要等等!”老祖边说,边一脸坏笑随着话语节奏狠狠挺耸了几下!
“啊!啊!啊!哦哦,你这死家伙!便宜你了!”沉融月笑骂男人又让自己想办法。
不过好在双足踏定实处后,发力稳定,挺腰送胯在如意绫绡的帮助下无比轻松,手都不用撑住台面,省却了不少腰腹核心力量。
不一会而又入佳境!
而幽冥老祖这会管不上什么之前纯粹动手的大师风范,直接隔空摄拿相应酒水原料,冰块凌空被手指一拢化作齐整小块飞入调酒罐中,石榴汁糖浆,橙汁,青柠汁,伏特加等数种酒水原料根本没用金属量杯,其实以他眼力与手感,根本就是分毫不差。
而台面上的那一个高脚杯造型典雅,颈口极高,刷上蜂蜜后,点缀上了玫瑰花瓣与白砂糖精,更添几分唯美诱惑。就等酒水注入!
叮叮咣咣,咕叽咕叽,调酒罐发出了情人的蜜语!
老祖心分数用,胯间肉棒时不时捣个狠的回应一下自家夫人的努力。
“夫人,你听?像不像夫人你小穴里面发出的声音!”
“死老鬼!就知道作贱本宫!待会,本宫和你拼了!”沉融月哪里会去回答这个显而易见的羞人问题,直接回怼情夫。
“哦!求之不得!!你好好等着!!为夫!快要调好了!”老祖一词一挑,一句一捣!
“嗯,樱桃,樱桃别,别忘记!”美妇人说了樱桃后,却是不敢说要加白腻的奶油了。
“糖渍的,还是新鲜的?”
“废!废话!真多!”
……
“你,你慢点捣!”沉融月用如意绫绡将高脚酒杯卷了过来,略微起身,开始饮啜,浓郁独特的酸甜与冰凉,瞬间让自己心情大为舒畅!
酒杯中不仅有着粉红色的酒水,也覆盖了厚厚一层奶油泡沫,更有一颗酸甜可口最得女人心的红艳樱桃!
“嗯,夫人且坐上来!慢慢品用,你这样太——”
“哼,本宫正有此意!”
“其实是为夫也想喝一点呢!”
“那你可是要乖一点!本宫看你表现才奖励给你!”
这鸡尾酒难道不是我调制的?
我还没份了?
老祖忍住笑意,又将自家夫人托抱而起,背靠胸膛坐在自己大腿上,转换体位时,两人结合处压根就没分离过,但是男人弯曲挺翘的血鳞巨龙在柔嫩紧窄的花穴内掀起一阵滔天巨浪,极度的快美舒爽席卷了两人全身。
美的直哆嗦,差点高脚酒杯就洒落了。
这时倒显得高脚旋转椅质量真的不错。
“夫人,既然你不肯让我饮酒,那我亲你好不好?”老祖搂住美妇人,大手四处抚慰,毫不客气地上攻下伐,对着美人儿小巧红艳的耳朵轻轻撩拨着。
“怎么,眼红了?之前你说过,这可是女人的酒!”绝色仙姬有些得意,斜睨了身后男人一眼。
那双春情毕露的秋水凤眸,明显就是在说,求求本宫才行哦!
“好香啊!嗯~这杯酒水真是与夫人绝配了!说出的话儿,都变得香甜了。”老祖故作深深地嗅了一口气,然后闭着眼睛,想要探究红艳小嘴其中的芬芳甘甜。
“没门!”沉融月偏头去了另外一侧,又是扬起玉颈优雅地饮啜了一口。
操!这娘们又挑衅我!这眼神!
老祖瞅住时机,连忙从自家夫人玉颈的另外一边去做堵截,可惜妇人有心戏耍自家情夫,又一偏头转向另外一侧,老祖复逐之,但仍是不得。
最后又是呵痒又是吹耳边风,说着情话,又是赌咒又是讨好,终于捧得自家夫人的笑靥,吻得妇人娇俏的双唇。
神女宫宫主略作拒迎,便将嘴中的酒水渡入情夫口中,唇舌交缠间,酸甜可口的鸡尾酒在两人嘴中渡来渡去,直到不再冰凉后,才各自吞咽了一半——原来美妇人也是有心了!
老祖受自家夫人滴酒之恩,岂不能涌泉相报?
胯间未有软下来过的肉棒又是兴致盎然,两人边饮酒调情边运功于下身腹内,一个运功挺翘剐蹭,一个运功死命堵截吮吸,其中情趣快美需得亲身验校,而非能用笔墨形容,不大一会,就将最后一颗樱桃也在两人嘴中分而食之,连樱桃果梗儿都被两人灵活的舌头配合下打了几段结梗才放弃!
正当神女宫宫主欲将最后的白腻奶油也准备用麦秆吸管一饮而尽时,幽冥老祖却是制止了她,说是有妙用,浪费了可惜——以仙姬大人之聪慧,自然能猜出情夫又有些鬼点子!
心照不宣地应了男人。
“夫人可是知晓如意绫绡如何使唤了?”
这一句话,男人之前就一脸坏笑地问过一遍。但显然此时是另外更深一层的含义!
“哼,再好的法宝,在你眼中俱是祸害女人的物事!”沉融月吃吃笑道,想起之前那些羞人答答的姿势,无一不是运用到绫绡,或卷或缠或吊,自己就像一个被丝线操作的傀儡、像被网罗网住的飞鸟、像被丝线勾起的鱼儿一般,被肆意摆出自己从未想过的羞人姿势,带给自己无限新奇快美!
“呵呵!这可是为夫一时兴起,突发妙想,多亏夫人兰质蕙心,一点即透。不然你我夫妻二人哪能共享奇趣?”
“说得好听,你敢说你往昔没与那些你说过的红颜知己,妖姬美妇,贵人使女玩过这些花招?”
“哦哦,别,别,轻,轻点!”老祖连忙讨饶。好夫人上下夹攻哩,玉手握捏住了自己的子孙卵袋,作势要捏。
“快老实交代,这条如意飞天绫帛,你有没有和其他女子戏耍过?嗯?”
“我发誓,真没有,我这段时日一到空闲处就是想着夫人对我的好了。”
“真的?嗯?”
“往昔,为夫小的真没玩耍过,吃穿用戴皆是下人呈贡。那会儿——”
“哼,本宫不想再听你提起往昔的荒淫风流!不许你和其他女子说起这条绫帛的事,听明白没有?噗嗤!”
沉融月故作严肃威胁了自家情夫几句,发现自己此时真是没甚说服力或者说是——
威严!
是以自己说出威胁男人的话语后,立时察觉到了此时此景有多滑稽:男人的大肉屌还在自己下身花径中撑得满满的,时不时两人还爽得呻吟出来呢!
想到此点,美妇人不由得笑了出来。
老祖见得自家夫人神情缓和了下来,又是笑靥如花娇艳可爱,忍不住又亲了上去,吻了个痛快。
“夫人耳提命面,为夫小的自当谨记于心。”幽冥老祖一脸坏笑,说起瞎话面不红心不跳。
说罢,又与自家夫人吻了个天昏地暗,把美妇人回怼的情话怨语堵了个严严实实!
情欲渐升,随即又是一场男欢女爱的淫风乱雨!狂风暴雨!
男子与女子的淫声秽语,沉重的喘息声呻吟声,娇啼吟哦,噼噼啪啪砰砰皮肉相撞声响不绝耳,甚至还有叮叮咣咣物件落地的声音
……
良久之后,在一声包含遗憾,满足,发泄,放弃等等复杂情感的沉重叹息后,把这场火爆的男女交欢颠鸾倒凤划上了终点。
原本冰雪梦幻唯美的“凤居”之类现在已是满目狼藉,各种摆件物事,枕褥,瓶瓶罐罐,花花草草满地全是,甚至柜台位移了很长一段距离,满是淋漓黏液,珠宝首饰洒落了满地。
也不知之前幽冥老祖与神女宫宫主在这里发生了何等惊人的男女大战!
之前占据一块墙面的落地明镜上本只有两道高挑健美的女人痕迹,现在却是不堪入目,全是白浊黏液……
而“凤居”内真中央鸾台上的两人还在温存缠绵,身形蠕动。
“好夫人,奶油棒好吃吗?”
“嗯,嗯!”
“为夫之前就见你有在庭院中犹豫,是在顾忌在小姑娘家眼中的形象吧?啊啊,痛痛痛!”老祖哈哈一笑却是不知死活呢!
“你这死家伙!一张破嘴老是欺负人家!”沉融月望着仰躺舒展的情夫也是又爱又恨。
他居然将酒杯中的奶油倒在了杀气腾腾的龙首龟头上,精水黏着的血鳞龙茎之上,而自己心神一阵激荡就扑上去了!
“所以这一次,为夫加了两根麦秆,但你却要独享!把麦秆撇去了!”老祖抚摸着自家夫人丰满的雪臀与,一遍又一遍摩挲着凝脂雪玉般的浑圆大腿上的火玉钏。
“本宫就说你这次的奶油泡沫加得如此之多!果然不安好心!”沉融月恍然大悟,她根本无需眼前情夫说透,直接想到了男人的坏心思!
“多谢夫人啦!为夫现在真是心情舒畅,哈哈哈!怨气全消!”老祖抬头望着自家夫人将自己肉屌上的奶油泡沫用丁香粉舌一一舔舐干净的样子,心旷神怡,自己被折断肉屌妖骨的怨气就此烟消云散。
“什么事情都要与本宫显摆,非要找罪受!完了还要说本宫的不是,你呀,没一点男人的大度!”沉融月娇嗔道,说罢后又不重不轻弹了一下情夫的的物事。
“好好好,为夫的错为夫的错!回得晚了些,是为夫办事不力!”老祖受了自家仙姬夫人这么玉手一弹,可谓也是痛彻心扉!
连忙从柔软的羽毯上跳坐而起察看阳物有无受损。
“咦?你不会真疼了吧?”美妇人见男人龇牙咧嘴,虽是有些怀疑,但也看着不像是故作痛楚,所以也抱持了一定的关心。
“确实很疼啊,刚才那一下,整个笔挺物事晃荡,直接疼到脑瓜子。”幽冥老祖见着妇人似非似笑地看着自己,知是自己计策已经不好使,只得半真半假哭诉了。
“活该,不知死活还喜欢显摆。”美妇人啐了情夫一口,不得已,就帮他揉揉了。
“这样,我才能品尝到奶油啊”老祖笑道,目光灼灼地望着妇人。
美妇人心领神会,探出螓首。
男人顺势探身吻住仙姬夫人的嘴角,将之前的奶油泡沫舔舐了干净后,又热吻在了一处,吮吸着美人儿嘴中的浓郁的奶香味,腥甜味。
两人躺回鸾台羽毯,搂作了一团,妇人听着男人的心跳,感受着澎湃的生命动力,与火热的温度,亦觉此前一个月的久旷寂寞,一切都值得了!
老祖环住自家夫人,一脸微笑一语不发,美妇人察觉到男人的目光,随抬起螓首向上看去。
“夫人,你真美!”
“噗!”美妇人摇头莞尔,这男人真是——
“冰肌玉骨,自清凉无汗。凤居风来暗香满。绣帘开、一点明月窥人,人未寝、欹枕钗横鬓乱。”
老祖笑望着自家夫人,悠然吟道。
“臭不要脸!你坏死了!”妇人听罢,往男人胸口挥了一下粉拳!
将螓首深深埋在男人怀里,一双玉臂与修长的美腿甚至绫绡将眼前情夫抱缠得死死的——
可不是臭不要脸的吗?拿着先贤词人的作品剽窃删改!
那些凤钗鸾簪不就在刚才……下面洒落一地了么!
借花献佛!哼!
但沉融月心中是如何念想,就只有从这娇羞媚态上揣度了。
鸾台上的男女享受着此刻风花雪月,灵肉相融的美妙平静,久久未发一眼未出一语。
但终究还是男人恢复了理智,出了声:“好夫人,你对我那傻徒儿还真是狠心。”
“嗯?你此话何意?”神女宫宫主自然知晓眼前情夫绝对是有的放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