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秋面露关切之色,看着涂犬为自己的三姨把脉。
躺在床上的沉幼蝶此时似是失去了知觉,从面色上来看也并无什么病态之色,只是额头上有细密的香汗渗出,那嫩的能出水的无暇肌肤上有隐隐的红润渗透出来,让她显得有些艳光明媚,也煞是诱人了几分。
由于先前太过忙碌,也不知怎的回事,沉幼蝶胸口的衣领凌乱的开了几分。
那浅红色的肚兜边缘露了出来,虽然只是冰山一角,可是却因为沉幼蝶的胸脯太过饱满,呼吸也有点紊乱,那傲人酥胸似乎随时都会挣脱出笼。
肌肤如雪般的无暇,美丽至极,仿佛牛奶般的滑腻。
沉秋注意到了这点,有心想要过去替自己的三姨将那领口拉上,可是一看到坐于床边的涂犬,他最终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
毕竟这样做有掩耳盗铃的意思。
若是不去做,或许涂犬还发现不了。
而且沉秋观涂犬此刻目不斜视,一副正容的样子,便没有什么怀疑。
过了约有半柱香的时间,涂犬从一种境界中回过了神来,沉秋连忙上前询问。
“涂兄,怎么样了?”
涂犬摇了摇头,轻轻一叹,“唉,唐夫人的身体并没有受伤,只是呼吸有点紊乱,我也查不出什么毛病。”
沉秋眉头一皱,“那该如何?”
涂犬:“不过,我刚才……沉兄,我这么说了,你别生气。”
“我怎会生气,你说便是。”
“就是我刚才为唐夫人把脉之时,触及到她的肌肤,发现她的肌肤有些滚烫,我想她应该是中毒了。”涂犬道。
“那该怎么办?”沉秋立即问道。
“这样,我开一个药方,你且去抓一些药回来熬着,先让夫人的身体温度降下来。”
“好!”
沉秋欲要离去,猛地想起什么,又转过身来,郑重的抱拳道:“麻烦你了,涂兄。”
涂犬伸手拍拍沉秋的肩膀,笑道:“你我是兄弟,何必这么见外,快些去吧,这里有我照看着,你不必担心。”
沉秋拿了涂犬写的药方,立即离去了。
不论如何,也要尽快把药抓回来,然后熬药为三姨服下。
在蓬莱岛神女宫的时候,小时候沉秋最亲的人便是沉幼蝶了。
二姨沉如歌天生就喜欢玩,再加上她恐怖的修炼天赋,在潜龙大陆上,几乎是横行无忌,最喜欢的也是逗弄沉秋,搞得沉秋都怕了。
然后便是母亲沉融月,她一向冷冰冰的,不喜与人交谈,向来果决独断。
曾经有邪魔外道之人杀上神女宫来,那一日还是孩童的沉秋亲眼看到母亲让诸多巨擎魔头陨落,血流成河,对她又是恐惧又是害怕。
但是,沉秋却也知道,母亲是爱自己的,只是不同于两位姨,她一直都将感情埋藏的很深。
来到唐府外,沉秋立即就向药铺快速行去。
很快便是来到了药铺之中,沉秋按照涂犬给的药方,抓了许多药,然后再快步赶回唐府。
只是,当涂犬路经一条便捷的小巷之中,陡然顿步。
沉秋眉头一皱,立即运转灵力于全身,以作戒备。
沉秋虽然自小是在神女宫长大的,有母亲保护,没有受到过什么生命威胁,但是出来这么久了,沉秋一路上都在经历各种各样的事情。
此刻他的心中有了戒备。
突然间有一丝丝铃铛轻轻碰撞的声音,仿佛是风铃声,由远及近。
沉秋抬起头,注视前方,一个黑衣女人迈动款款的莲步走了过来。
刹那间沉秋的心中一跳。
黑衣女人身穿一袭黑色的连衣长裙,她高挑的身体曲线被尽数的勾勒出来,从上到下,凹凸有致,有着一股邪魅的味道。
她蒙着面纱,黑发高挽,只露出来的那双美眸里碧波荡漾,仿佛狐狸的眼睛般,勾人无限。
一时间沉秋的呼吸快要屏住,怔怔的望着。
但很快沉秋感觉到了一股危险,面色一凛,当即躲闪。
叮叮叮!
就在沉秋原来所站的地方,多出了三个拇指大的深坑。
“咦。”黑衣女人那亮丽的美眸中有一抹亮光,“竟然能躲过本圣女的妙影针。”
“你是谁?”
“呵呵,本圣女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梵琉璃。”
沉秋似是想到了,沉声道:“你是那个被通缉的魔教圣女?”
梵琉璃的眼眸里浮现出笑意,“嘻嘻,你居然猜出本圣女的身份了,既然这样,那本圣女可就留你不得了呀。”
……
涂犬将门关上,又回到了床榻边的椅子上坐下。
然后,涂犬的视线一下落到了沉幼蝶的身上,而就是如此,涂犬的视线就再也移不开了,就如钉在了沉幼蝶的身上一般。
“仙女,仙女啊……”涂犬的喉头蠕动,吞了几口唾沫。
床榻之上的沉幼蝶闭着眼,面色安详的睡着,小家碧玉而有着人妻气质的她,没了那种少女的青涩,有的只是身为人妇的熟媚,却又内敛于其中。
沉幼蝶的领口已经开了许多,里面那红色的肚兜好似一团火般,红艳艳的,将她胸前的两座傲人雪峰给包裹住。
可就是这样半遮半掩,更是透露出无尽的诱惑。
那娇嫩嫩的小嘴唇,油光诱人,仿佛熟透了的水果,让人恨不得亲上一口。
涂犬吞咽着口水,很想低头吻上去。
可是……
涂犬此时却又想到了沉秋,这位待自己如亲兄弟般的人,理智又让涂犬压制住自己的兽火。
“不行,我不能对不起沉兄,若是我这样做了,以后还有何颜面去面对他?”面相丑陋的涂犬握紧拳头,如此这般的对自己说道。
然而,当涂犬低下头之时,却是看到了自己的裆部顶起了一定大帐篷,高高的,早已擎天一柱,与那粗布裤子摩擦着,有爽感,却又有着阻拦,让人想要冲破这层束缚。
“嗯~~~”突然,一声娇吟响起,将涂犬从折磨中拉了回来。
他连忙看去,床榻上的沉幼蝶居然有些虚弱的睁开了眼睛。
涂犬心中有些失落,但还是连忙道:“唐夫人,你可算醒了。”
沉幼蝶欲要轻启朱唇开口说话。
忽然,她的神色一震,面颊迅速的浮上一层绯红。
涂犬心里大惊,他对这种事情可不熟悉,连忙问道:“夫人,你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要是哪里不舒服,还请告知,我还算略懂医术,一定会尽全力救治你的。”
沉幼蝶无心理会涂犬,此时她的全身燥热,仿佛如火焰一般在燃烧。
这一股燥热来自小腹,令得沉幼蝶立即想起先前与那个黑衣女人交手的时候,那黑衣女人将一道符咒打到了自己的小腹之上。
起初的时候并无异样,沉幼蝶也没放在心上,但现在来看,那道符咒起了作用。
沉幼蝶精通于符咒,自然知道这符咒是什么。
她立即运转灵力,对抗这道符咒所产生的作用,继而慢慢的坐起身来,一旁的涂犬一看,连忙伸手去搀扶。
终于,沉幼蝶的身子坐了起来,看向某处,“去将那个小盒子拿过来。”
涂犬应声,连忙过去,将一个小盒子拿了过。
沉幼蝶将小盒子打开,里面装着一支毛笔,但是这支毛笔却与普通的毛笔不同,主要是毛笔上的毛须,那是一种高级灵兽的毛发所制成的。
沉幼蝶又取出一张金色的纸,她手执毛笔,迅速的在金色纸张上写下一道符咒。
“你……转过身去。”
“哦,是是……”涂犬连忙转过身去。
在涂犬转身之后,有悉悉索索的声音响起,这令得他立时有些心猿意马起来,那顶起帐篷的裆部原本没有疲软的迹象,在此刻更是坚硬如铁,因为脱衣的声音很容易让人产生幻想脑补。
沉幼蝶将小腹处的衣服拉开,她的玉腰纤细窄瘦,在那平坦光滑而无一丝赘肉的小腹上,有一道黑色的符咒印在那雪嫩如玉的肌肤上,有一条条经脉似的纹络向着四周蔓延。
沉幼蝶立即将自己写就的那张符纸贴于小腹之上,就见那张符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消融于那如雪般滑腻的肌肤之中,消失不见。
直到此时,沉幼蝶那脸颊上的红润才微微的渐消,但是仍然留有余味。
“好了,你且转过身来吧。”沉幼蝶道。
涂犬这才转过身来,但是神色有点不自然,两腿并拢,微微弯着腰。
一开始沉幼蝶并未看出来,但是沉幼蝶很快就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视线落在了涂犬的裆部,立时看到了那顶起的大帐篷。
虽然涂犬有意遮掩,可是,也着实是他天赋异禀,那根东西忒大了些,头儿埋藏不住。
沉幼蝶颊畔上的红润原本消散了几分,此时又重新的浮现了出来。
沉幼蝶想要假装没有看到,但是涂犬已经发现了,他连忙俯下身子,双手捂住那顶起大帐篷的裆部,面露尴尬讪讪之色。
“夫人,我……我不是故意的。”涂犬连忙解释。
沉幼蝶看着涂犬,沉默了会儿,说道:“你先出去吧。”
涂犬连忙点头,起了身来,但还是捂着裆部,向着屋外小跑而去。
涂犬不仅面貌有些丑陋不堪,就是身子也显得瘦削矮小,跑起来的一幕落在沉幼蝶眼中,虽然不至于让沉幼蝶产生厌恶,却也谈不上什么喜欢。
毕竟有侄子的关系摆在那儿,沉幼蝶也不会表露出自己对其的不喜。
涂犬一下跑到门口,眼看着就要出去了,可却在这时候身后传来一声痛苦的呻吟声,令得涂犬不由得止步,转身望去,顿时一惊。
只见坐于床头上的沉幼蝶嘴角竟有一抹心血流淌而出,她的面色红润若霞看起来不像是痛苦,倒像是有些焦躁难耐。
不过涂犬哪里注意得到这些,本来已经走到门口的她飞快的跑了过去。
“夫人,你怎么了,还请与我说一下,我立马为你进行救治。”涂犬一边说着,一边抓起沉幼蝶的皓腕,为其把脉。
然而涂犬的修为功夫实在太低,虽然略懂医术,但是对于沉幼蝶肚腹上的那种高深符咒,他是半点办法没有。
正在这时,沉幼蝶忽然一把抓住涂犬的手臂,这令得涂犬一怔。
抬起头一看,竟发现沉幼蝶的那双秋水眸子里促狭着勾人的媚意,媚眼如丝,碧波荡漾,当真是好看的紧,一下就把涂犬的魂儿给勾了去。
涂犬吞了口口水,低声道:“夫……夫人?”
“出……出去!”没想到沉幼蝶却是对他一声大喝。
“啊?”
涂犬有些惊讶,旋即摇了摇头,故作正色道:“不行!夫人你此时的状况很不好,我若出去,你出了事该怎么办?要是沉兄回来了,知道我不管不顾,那我涂犬有什么脸面去面对他?我涂犬虽然修为底下,但也绝不是那种遇事就闪的人,就算夫人你让我走,我也绝不会走的!”
涂犬说的义正言辞,声音敞亮,让人听不出作伪之意。
痛苦中的沉幼蝶抬起头来,诧异的看着这个面相丑陋还有些贼眉鼠眼的男子,心中有些惊讶。
“没想到你竟然有这般心思。”沉幼蝶轻声说道。
“不管夫人是否看得起我,我都不会走的!”涂犬说道。
“唉,罢了。”
沉幼蝶那绝美的俏脸上浮现出一抹为难之色,似是有些犹豫,最终还是下定了决心。
“你……你且掀开我肚腹上的衣服。”沉幼蝶道。
“……”涂犬顿时惊住,不敢置信。
“快些!”沉幼蝶撇过头去,又道了一声。
“噢噢。”涂犬连忙点头,手有些颤抖,手指夹着一截衣角,然后缓缓地掀起来。
待得那衣服掀起,涂犬的呼吸顿时就有些粗重,他看到了沉幼蝶小腹上那光滑无暇的肌肤,犹如凝脂般,冰肌玉骨,美丽难言。
只是,在那肚腹上却有一簇黑花,又不像是黑花,看来看去,涂犬也看不出这是个什么东西来。
“这是一个魔宗的符咒,很是阴狠毒辣,能够刺激人体生理本能,很难解掉。”沉幼蝶道。
涂犬这才回过神来,连忙问道:“那该怎么办?”
沉幼蝶道:“你是否与其他女人交合过?”
涂犬犹豫了下,回道:“没……没有。”
沉幼蝶轻轻的嗯了一声,道:“那便来吧。涂犬当场愣住,有些不知其意。
来?
来什么?
“你还愣着作甚?”美妙的声音响起。
涂犬有些茫然地看着沉幼蝶,呆呆道:“夫人,你……你要我做什么?我有些不明白你的意思。”
沉幼蝶美眸一瞪,刚想发怒,但是看到涂犬满脸的茫然之色,不像是装出来的。
在沉幼蝶那雪肤白皙的脸颊上浮现出一抹红晕,并不明显,却是显得娇艳欲滴。
“你这家伙,到底是装的,还是真的不知?”
“我……我是真的不知啊。”
涂犬连忙说道:“不过夫人你是沉秋的三姨,我是他的好兄弟,您想要我干什么,尽管吩咐就是。不管是上刀山还是下火海,我涂犬都认了,绝无二话!”
“这是你的真心话?”
涂犬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起来,“有这个真心,只是,我人言轻微,又没那个本事,所以……但夫人您放心,正如我刚才说的,我绝无二话!”
“你这家伙……”沉幼蝶想要嗔骂两句,忽然间,她的眉宇间微微的扭曲,一股痛苦又是悄然升腾而起。
而且自小腹一股火热如海潮般的蔓延而出,焚烧她的四肢百骸,全身经脉,而且难以抵挡,这道符咒的威力实在太过霸道了。
要不是制符的材料不够,岂能容它如此嚣张?
不过,现在说什么也都晚了,只能用这个办法了。
稍稍的舒缓了点,沉幼蝶道:“你去将门关上。”
“是!”涂犬也没问为什么,立刻照做。
屋里立刻就有些黑了起来。
涂犬要将蜡烛点上,但是刚用火折子给点上,却听得沉幼蝶叫其灭了。
涂犬乖乖的将蜡烛给吹灭了,有些忐忑不安的站在那儿。
“你且过来。”沉幼蝶道。
“是……是!”涂犬小心翼翼的走过去,也不知怎么回事,脚下不小心踢到了椅子腿,差点摔倒在地上。
虽然是大白天的,但是关了门,这屋子里显得很是昏暗。
涂犬来到了床榻边上,躬身而立,连大气也不敢出,但是一双眼睛却不安分,视线一下落到了床榻上的沉幼蝶身上。
这位唐家的儿媳妇,端的是清纯娇俏至极,犹如荷叶般青青葱葱,但此时还是有一股说不出的媚意散发出来。
此刻的沉幼蝶娇艳诱人,有着少妇的成熟气质,又有几分少女的青涩,最是让人蠢蠢欲动,仿佛一件绝世美物,这世间最精致美丽的瓷器,稍稍碰触一下就碎,让人恨不得揽在怀里,好生温柔的安抚。
涂犬站在床榻边上不敢随意动弹。
这里的气氛一时间沉默了下去。
终于,还是沉幼蝶忍不住先开口,“你愣着作甚,还不上床来?”
涂犬瞠目结舌,“上床?”
涂犬不敢置信。
“不然呢?”沉幼蝶一声反问,终于给了涂犬答案。
这次涂犬相信自己没有听错,真的是这样。
看着床上那绝美娇俏的少妇,涂犬的心里先是紧张,旋即便有一股豪气升腾而出,还有一股欲念充斥他的脑海。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一开始涂犬还有理性能压制,但是在得到沉幼蝶的许可之后,他终于是按捺不住,被情欲冲昏了头脑,连忙一脱鞋子,踩到了床上去,然后斜了身子坐着。
在昏暗的环境中,涂犬有些不敢抬头看这位风韵娇人的绝美少妇,可是又忍不住去看,那红润的面颊,丝丝诱人的美眸,水波荡漾,娇艳欲滴的红唇更是诱人。
“夫人……”涂犬轻轻的唤了一声。
“我身上的这道符咒的效果刚才也与你说了,必须交合才行,只此一次,而且不许告诉秋儿,明白么?”沉幼蝶说道。
“明白,明白!”涂犬连忙点头。
说着涂犬的双手便是极不安分的伸了出去,一只手揽住沉幼蝶的纤纤细腰,如是水蛇儿一般柔滑。
而涂犬的另一只手则是放到了沉幼蝶的大腿上,隔着那薄薄的裙子,涂犬的爪子立时就感受到了那丰腴大腿上的肉感,极富弹性。
若说刚才的涂犬只是一只被拆了线的炸弹,那么此刻,便是有火折子给点了火,这颗炸弹一下就爆炸了。
而这爆炸开来的后果便是如浩瀚的瀑布一般,轰隆隆止不住的一息奔腾。
“夫人!”涂犬叫了一声。
这一声带着欢愉,他情不自禁的猛地一用力,一把将成熟娇俏的少妇给搂进了怀里。
而沉幼蝶也有些猝不及防,她嘤咛一声,如是一滩烂泥般。
“别……”沉幼蝶有心想让涂犬慢些。
虽然沉幼蝶已经做好了准备,只是一想到这人那丑陋的面容,粗俗,怎的也与倜傥风流的君子沾不上边,更别说与自己的丈夫相比了。
是以沉幼蝶一下显得有点惊慌,玉手推搡在涂犬的胸口上,想要将他推开些。
然而涂犬闻着她身上那动人的香味儿,还有如玉在怀的娇美身躯,丰腴有致,紧实的肉感让涂犬根本就把持不住,沉幼蝶一时也是推不开。
涂犬将沉幼蝶紧紧地搂在怀里,脸庞便是向着沉幼蝶的脖颈凑了过去。
涂犬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真香!”
“你这……登……登徒子!”沉幼蝶银牙紧咬,“别那么……用力!”
“是,是!”
涂犬说着,一下绕到了沉幼蝶的身后,然后双臂穿过沉幼蝶的腋下,双手回拢,一下便是握住了沉幼蝶胸前的那两座傲人雪峰。
虽然沉幼蝶生的娇俏可人,如今也是为了人妇,但是那胸脯却是极致的饱满,当涂犬双手握住的时候,感觉到有点沉甸甸的,但更多的还是高耸的挺拔,弹性十足。
这一刻涂犬只感觉到全身仿佛有电流淌过一般,那种滋味与感觉难以形容。
而且在这一刻,涂犬的裆部更是高高的顶起一座大帐篷,涨硬如铁,涂犬忍不住的跪在了沉幼蝶的身后,就用那顶粗大的帐篷在沉幼蝶的后腰上上下摩擦起来。
每一次的摩擦,都是酥痒酸麻,龟头上传来的极致快感,难以言喻。
沉幼蝶白润的额头上此时香汗淋漓,她的臻首向后仰着,后脑勺贴在涂犬的胸膛上,媚眼如丝,一张樱桃似的小嘴儿在微微张合着,热气进出,吐气如兰。
这家伙,真的是太性急了,竟然如此粗鲁。
把他与相公一比较,差距一下就出来了。”屋内一片昏暗,但又不至于一片黑暗。
而在屋里,有两个身子纠缠在一起,一人在前,一人在后。
涂犬在后,他的呼吸粗重,额头上甚至青筋暴起,整个人气呼呼的,满脸涨红,明显是受到了刺激。
下面的那根东西将裤裆顶了起来,就着沉幼蝶那曼妙的后腰上下的摩挲。
一开始的时候涂犬还是有几分矜持的,怕弄得沉幼蝶反感。
在涂犬的心中,这位唐家的夫人是他见过最美的女人了。
前有薛青柠,但是两者一比较,薛青柠多了一股英气,而这位夫人则是多了不露于外的娇媚,藏在骨子里,更是诱人。
在涂犬的心中还有一股刺激感。
这可是自己好兄弟的三姨,如今自己与她如此的肌肤相亲,如何能不让涂犬心中不悸动?
涂犬的两只手如禄山之爪,毫不停歇,抓住了你两座极致紧实而又饱满的香乳,虽是隔着衣服,可是那薄薄的丝质材料犹如薄纸般,仿佛根本就起不到半点阻隔的作用,反而更想让人探究其中。
左右各一只手的抓着,涂犬此时全身火热,本就粗鲁,哪里还知道什么温柔,抓着之后,双手便是不停的揉捏起来。
“嗯~~~”沉幼蝶的喉咙里发出呻吟声。
这位唐家最是绝美的少妇此刻微微的闭着眼,脸颊红润通透,似欲升仙。
“慢些……你……你慢些……”沉幼蝶出声。
“好的,好的……”
涂犬自然是听到了这声音,但是,他却没有要慢下来的意思,双手依然有些粗暴的揉动,将那两座傲人的高耸雪峰抓在手里,使劲的感受其柔软。
被郎君之外的男人如此的蹂躏双胸,而且这个男人还是如此的面相丑陋,这说出去,必定会笑掉大牙,让得沉幼蝶的心绪极是复杂。
一想到自己的郎君,沉幼蝶除了复杂的心绪之外,还极是忐忑。
毕竟,与另外的男子做这种事情,那就是背叛他了。
若是被他知道,那他会怎么看待自己?
沉幼蝶一点也不想如此这般。
但是性命堪忧,沉幼蝶却又不得不这样做,宁死也要守贞洁,那是愚钝,若是连命都没了,又何来谈其他的?
再者便是,只有这一次而已。
而且沉幼蝶也不认为自己会因此变心,只要心中只有郎君一人,那便足够了。
如此这般的想着,沉幼蝶的心中便好受了许多。
也就在她这般想着的时候,一只禄山之爪忽的如泥鳅一般,一下钻过了她的衣领。
这令得沉幼蝶的娇躯顷刻间便是紧绷起来,不由得发出一声低低的惊呼,而那只手没有任何停歇,一下就抓住了一只饱满的香乳,五指一拢,便是将其抓在掌中。
沉幼蝶的肌肤泛起红潮,她紧绷的身躯在这一刻完全就如雕塑一般了。
被一个陌生男人如此的捏住自己那最私密的地方,沉幼蝶的心中生出对郎君的羞愧,却也有一股难以言喻的刺激感在升腾而起。
而此刻涂犬的心中亦是刺激无比,他从来没有想到,自己竟然能有这般艳福,以手掌抓住这位绝美少妇的胸乳,那惊人十足的弹性,以及柔软,胀鼓鼓的滑腻还带着温热,让二十多年来没有接触过女人的涂犬为此彻底的疯狂了。
“好大……真的好软……”涂犬不敢置信。
足足停滞了好一会儿,涂犬便终于是按捺不住,一下将沉幼蝶放倒在床上。
沉幼蝶躺在床上,两条藏在裙子里的长腿儿不由得拱了起来,还未等她深出一口气,便只觉得胸口一凉,原来是涂犬竟然已经粗暴的将她胸前的领口给拉开了。
这一拉开可不得了,虽是昏暗,但是暴露于涂犬眼中的是一件紧身的粉红小肚兜。
这粉红小肚兜上刺着绣,煞是好看,但涂犬的注意力显然不在这上面,而是小肚兜遮盖的那两团饱满大雪球。
粉红的小肚兜根本就不能掩盖,就见沉幼蝶躺着之时,那两只大雪球的乳肉向外四溢,润白的乳肉若隐若现。
而在正中,两只饱满的香乳之间则有一条深邃不可见底般的沟壑,滑腻白皙。
两只乳球鼓鼓胀胀的,好似不堪束缚,欲要挣脱出来。
于是按捺不住的涂犬一下便是伸手过去,抓住那肚兜边缘,他的双眼几乎放出红光,在这时一用力,随着沉幼蝶的一声惊呼,整个粉红的小肚兜便被涂犬给扯了下来。
刹那间,沉幼蝶那绝美无比的上身便是尽数呈现于涂犬的眼中。
涂犬的眼睛里放着红光,呼吸粗重。
而沉幼蝶则是下意识的抬起双手,用双臂拦在胸前,两点娇艳欲滴的蓓蕾便被遮挡住,只不过还是难以掩盖她胸前那两只饱满乳球的绝世风采。
涂犬也不去拉开这位绝美少妇的手臂,而是在这时火急火燎的一把脱下自己的衣服。
不得不说,涂犬虽然面容丑陋,可是身材倒是有些好,毕竟是习武的,肌肉发达,皮肤也是呈小麦色和一点黝黑。
见得涂犬脱衣,沉幼蝶下意识的撇过头去。
但这还不止。
接着涂犬又赶紧一把将裤子给脱了,只剩下一条短裤。
当沉幼蝶不经意间看去的时候,有着烟丝荡漾的美眸里满是震惊。
此时那里正高高的翘起,似是被某根铁棍顶了起来,雄赳赳气昂昂,正对着沉幼蝶的视线。
真大!
沉幼蝶心中惊诧不已,比自己郎君的那根东西可是大的太多了。
想不到他面容丑陋,这东西却是天赋异禀。
而就在沉幼蝶心中惊讶之际,涂犬又是二话不说,一把将短裤给脱了,只听得啪的一声,那根东西如是挣脱牢笼,没有了舒服,弹跳而出,几乎跃然于她的眼前。
空气之中一股无形的火热弥漫而来,还有一股微微腥臭的气味。
沉幼蝶花容失色,潮红的面颊火辣辣的滚烫。
怎的如此之大?
沉幼蝶不知该怎么说。
“夫人,我来了。”涂犬说了一声,一把扒开沉幼蝶的两条长腿,然后压了上去。